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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九二之商业大亨-第5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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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事,可以马上办。”
他这挥手间,豪气尽显,金光四溅。
租不划算就买?可是老大,你这架势,不是买一间两间吧!
你们还真豪气!
这是他们这些主动上门相亲的人,对嘉盛最深刻的第二个印象。
第八百零八章 不可不信缘
冯一平和老马他们一起开会时,硅谷,正值下班的高峰期。
虽然两天后就是圣诞,今天依然要上班,要加班,大多数的硅谷人,这会依然心情不错。
想起去年、前年此时的情形,他们是满足的。
那会,就是侥幸没有被裁掉,这会也多半已经放了大假,但那个不是福利,那是公司为了节省开支而采取的一种举措。
趁圣诞和新年,把原来一周的假期,拉长到两周,由此可以关闭办公室和实验室来节省开支。
自然,那会,你也不用指望那会是带薪的休假。
但今年,尽管经历了就业增长低迷、双赤字,以及能源价格急剧上涨等多重影响,但就和冯一平的杂志,在年初的创刊号上预测的那样,美国经济的整体形势,果然相当不错,各路专家都说,今年全年的经济增长率,肯定会超过4%。
而媒体这些天披露出来的硅谷知名高管的工资单,也说明了这一点,平均来看,今年硅谷各公司高管的薪酬,普遍上涨了超过50%。
从已经公开的名单看,雅虎CEO塞梅尔以2亿3060万美元名列榜首。
和冯一平有关的公司里,佩奇和布林是怎么也上不了榜,因为他们在今年双双宣布,从此只在公司领取1美元的年薪,但整体来说,冯一平的员工,收入都还不错。
因为基础设施、运营成本,以及其它相关管理费用太高,此时尚未盈利的Youtube里,这两天也洋溢着一股喜洋洋的气氛。
虽然他们的薪酬,和那些上榜的高管们不能比,但从硅谷的平均水平来看,那又是很不错的,譬如马灵,今年的薪酬就已经超过50万美元。
她的工资高,她这个团队的待遇,自然也是不错的,但也不是没有问题,因为他们团队工作的特质,即便是在圣诞节期间,依然要安排相当部分的人手值班。
冯一平旗下所有公司的员工,也都面临着另外一个问题,看来他们别想着这个圣诞节能在国外的旅游胜地度过,因为冯一平宣布,将在圣诞节的第二天,也就是26号,举办一个派对,理由强大到连谷歌那边也表示赞同。
这样能和大老板近距离接触的机会,大家自然不好错过,于是好多家庭,已经延后了他们举家出游的计划。
马灵也不是很懂冯一平为什么会选择这个日子举办派对,但是,只要他26号左右回来,那就是好事。
她把值班安排发到大家邮箱里,急匆匆的朝家赶。
还没等她开门,门上用冬青树枝扎成的花环上的铃铛响了,文森特从门后冒出头来,“妈妈,现在带我出去玩好不好。”
看着儿子期盼的小眼神,看着他装出来的可怜巴巴的模样,马灵迟疑了一下。
自从感恩节那天,再次撞上黄静萍和阿曼达之后,她就非常小心的选择带儿子出去的时机,尤其是一些大部分人都会参与的活动,能不去就不去。
比如月初硅谷举行的儿童圣诞节游行。
看起来,硅谷还是太小,而且那边的阿曼达,对文森特这个哥哥,好像天生就非常亲近,不过在车上看过一次,居然就记得那么清楚。
如果再和阿曼达遇上,马灵是真的找不到依然不让她们俩在一起玩耍的理由。
但是看看这会一家家张灯结彩,圣诞气氛浓厚的院子,她点了点头,“好吧,今晚我们去圣何塞吃饭,然后,去那里的中心公园好不好?听说那里这两天挺好玩。”
她之所以做出这个决定,是因为按理,黄静萍这会即便要带着阿曼达出来,也不会到圣何塞,而会选择去旧金山。
“太好啦!”文森特高兴的在妈妈脸上亲了几口。
……
尽管是冬季,尽管气温不高,加州的树木仍然郁郁葱葱,充满了一派生机。
街道两边,掩映在绿树下的房子,这会普遍张灯结彩起来。
彩灯挂在屋檐下,圣诞老人站在廊柱上,草坪上是各种别出心裁的雕塑:有圣诞老人的那几只鹿,有呆萌的企鹅,有圆滚滚的雪人……
就是那些看起来男主人懒得动手的家庭,也一定会买几个画着圣诞老人的纸板,放在屋前的树枝上,或者粘在木棍上,插在草地里。
这一路经过的商店,里里外外,更是摆放着装饰得琳琅满目、大大小小的圣诞树。
“妈妈,我们什么时候买圣诞树?”文森特趴在车窗上问。
马灵估算了一下冯一平可能会到美国的时间,“今天就买,好不好?”
……
此时,白天刚刚从旧金山转了一圈回来的阿曼达,又磨着妈妈带她出去玩,“妈妈,你看看,这几天的夜景最漂亮了,我们出去嘛,好不好。”
对于这边所谓的夜景,黄静萍的兴趣不大,“又去旧金山?”她问道。
“好啊好啊。”阿曼达抱着妈妈的大腿跳着。
“不是刚回来吗,等爸爸回来,我们再一起出去看好不好?”
“不嘛,我就要出去。”阿曼达是一个在家里呆不住,总想着到外面玩的姑娘。
“或许,我们可以去圣何塞?”听到这边吵闹声,赶过来的卡罗尔出了一个主意。
“那里的中心公园有一个传统,每到这个时候,都会举办圣诞树展览,Facebook今年就赞助了一棵。”
“为了让小朋友们能玩得开心,那边还有童话屋,还有像小火车一类的游乐设施。”
“童话屋?有白雪公主吗?妈妈,我要去看童话屋,我要去看白雪公主。”阿曼达马上叫起来。
Facebook的圣诞树什么的,她这会并不关注,或者说,童话屋白雪公公主什么的,她也不是非常在意。对她而言,能在外面玩就好。
“好吧好吧。”黄静萍无奈的答应了女儿。
知道冯一平会来美国过圣诞节,她这两天心情特别好。
……
这两天,圣何塞市中心这个不大的中心公园里,一天到晚,都非常热闹。
据说,这个已经举办了二十多年的圣诞树展览,每年都能吸引到近50万人来参观。
参观的高峰期,自然是晚上,只有到了晚上,公园主干道两旁近千棵圣诞树,都亮起灯来,那场景,才够壮观。
从一家牛排馆出来,手里还捧着一杯热可可的文森特,欢快的走在马灵前面,“妈妈妈妈,你快来看。”
这些圣诞树旁边,有着很多其它的布置,比如小朋友们都喜欢的传统姜饼人小屋啦,这会吸引文森特的,是一个巨型的士兵,他正守护着几个巨大的礼品盒。
“你先等等。”马灵把儿子抱起来,走到前面的那些小摊那。
和国内一样,这样人多的场合,自然少不了各种小摊小贩。
她从文森特有些垂涎欲滴的热狗摊前走过,又从一个满是各种小礼品的,看得文森特目不暇接的小摊前走过,在一个卖圣诞帽的小摊前停下来,“喜欢吗?”
“喜欢。”
马灵不但给文森特买了一顶,给自己也买了一顶,还把帽子戴得很深,在她看来,这多少也能算作是一个伪装吧,让那个小姑娘,不会一眼就看到儿子。
“妈妈,这棵圣诞树上,为什么挂的都是杯子?”
那是星巴克的圣诞树,上面自然全是他家的咖啡杯。
此时,旁边的停车场上,阿曼达看着那边璀璨的夜景,听着那边的人声鼎沸,执意要从妈妈怀里下来,还一个劲的催促她,“妈妈,你快点。”
……
也就是这个时候,冯一平结束了自己主持的检讨和总结会议,和老马肩并肩的朝外走,准备带领阿里的这些家伙,去简单参观一番。
“处理好和一些地方政府的关系,是最麻烦的了。”想着刚才在会上讨论的问题,老马有些感触的说。
“谁说不是呢,真是,做什么都难。”冯一平说。
第八百零九章 看对眼
他们身后,两家公司此前还互不认识的高管,此时也寒暄起来。
嘉盛这一方的人普遍很好奇,老板怎么会把对手的团队放进来?他在谋划着什么呢?
而老马这一方,看着嘉盛的这些人,那真是浓浓的羡慕,不差钱的公司真好!
两边互相掩饰着自己的想法,客气的做介绍和自我介绍,客气的交换着名片,知道将要合并,和不知道将要合并的,此时都知道,这些今天才认识的陌生人,在将来,肯定会和自己有某种联系。
不然,不管冯一平还是老马,都不会做这样无谓的事。
看着前面那真的极具亲和力的冯一平,看着他和老马像老友一样在交流,想起之前看到的关于他的那些报道,尤其是老马之前也说过的,他收购的那些公司的报道,这些主动上门相亲的人,这会也在想,既然总得要有人投资,才能保证公司发展所需的资金,或许,这冯一平和嘉盛,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
但是,好像有些问题,还是希望能有个答复。
人群中,有几个人交流了一下眼神,既然今天的机会这么难得,那就一定要把握住。
冯一平好像是读到了他们的想法一样,看了看表,“离午餐还有几十分钟的时间,参观呢,说实话,我是不觉得这里有什么好看的,要不,大家一起聊聊?”
老马回头看了一眼,把大家的希冀都看在眼里,“好啊。”
有些问题,冯一平直接和他们交流,效果肯定更好。
也是有必要让这些渐渐都有些骄傲起来的家伙们,领教一下眼前的这个年轻人,是何等的人物。
……
地点自然是选在冯一平家里,这既显示出他对他们的重视,也让这次交流的氛围更随意,要是在办公室或者是会议室,大家免不了都会严肃起来。
“你家这气派,”老马叉腰站在客厅里,露出一副你好土豪的样子来,“得有我湖畔花园那套十倍大吧。”
“没你那套风水好啊。”冯一平笑着说。
老马的那套房子,可以说是他整个阿里系的圣地,他也是真的觉得那套房子风水好的,所以有什么重要的工作,比如秘密研发淘宝,就被他安排到那套房子里进行。
“这你住的房子,还有风水不好的?”老马说。
老马的这份机变,那也真的是没谁了。
“大家随便坐。”他的这几套房子,尤其是进门的这个大厅,原本的设计,就不是用来居家过日子,那种用来招待宾客的客厅,本来设置的也是用作商业用途,此时这一群人坐进来,还宽敞得很。
几个由正宗的英国管家带出来的服务员,已经在旁边布置好了茶水柜台,各种饮料,应有尽有,他们那极有章法,又既有仪式感的服务,一定程度上,提高了主人招待的层次。
“关于我们的那个协议,想来老马已经和大家通过气。”冯一平开门见山的说。
“确实,我是很早就在布局电商事宜,我之前做的很多工作,都是为了电商做准备,这么多年下来,所有的工作,确实都一个个的按照我的设想,都发展得很好。”
虽然目前肯定没人会怀疑他做电商是因为跟风,但在他看重的这个团队面前,他还是决定亲自坐一次陈述。
“是在开便利店之前吗?”有人问。
“是的,”冯一平点点头,“可以说,在一开始,我就计划好了每一步,我也预计到,在我开始涉足电商之前,国内肯定会有一些公司,也会涉足这个领域,国外的那些巨头,也绝对不会放过我们国家这样一个巨大的市场。”
“我什么情况都预计到了,但就是没有想到,这些公司里,会有由在座的各位组成的这样一只这么优秀的团队。”
“在座的各位,是唯一出乎我预料的之外的事。”他又重复了一遍,笑着一个个的看过去。
每一个被他看到的人,莫不感觉暖洋洋的。
恭维的话,其实我们每个人都爱听,尤其是冯一平这样的人物,说的这么有水准的恭维的话,大家真是不嫌多的。
“所以,当初老马说出那个提议的时候,我连一秒钟都没犹豫,马上同意了下来。”
“因为我相信,有在座的这样一支优秀的团队的参与,再高再难的目标,我们都能达到。”
他这等于是又小小的捧了大家一次。
“一平你这夸的,我们都坐不住了,”老马看着那些因为冯一平的几句赞美的话,都高兴得晕晕乎乎的手下们,笑着对冯一平说,“说起团队的优秀,嘉盛如果说自己第二,谁敢说自己第一?嘉盛商城上线以来的成功,就非常清楚的说明了这一点。”
他这话,确实让一干手下都清醒了些,是啊,我们是优秀,但嘉盛的团队,只用了几天,最多只一二十天的时间,就轻松赶超我们努力一年多才取得的成就,谁更优秀,那还不明显吗?
“不马总,这其实并没有太大的可比性,”金翎说,“一平刚才也说了,他很早就有了涉足电商的想法,并为此做了很多的准备,所以,大家看到的这一二十天的成就,其实是我们准备了多年的结果。”
“大家也能看到,为了这一二十天能交出一份完美的答卷,我们投入了多少人力物力和财力,我们相信,要是具备我们所拥有的这些条件,大家一定会比我们做得更好。”
“但是,如果把我们放到大家所处的环境中,我们还真没信心,从其它竞争对手,尤其是eBay公开的围剿中胜利突围而出,而且实力又得到了壮大。”
冯一平的话,让老马这边的人,感受到了尊重,而金翎的话,则恰到好处的抚平了他们心里的那些褶皱,这样看来,我们之前的惨败,好像也不是那么的不可理喻?
当然,他们也没有那么天真,会把冯一平和金翎夸奖他们的话,全部当真,但是,听到冯一平和金翎,先后做这样的表态,他们这会,无疑是高兴的。
如果把此行比作是相亲,那么他们此时,对这个第一次才见面的相亲对象,已经非常满意。
“哪里,其它人说这话我们还相信,金总和一平说这话,我们怎么可能会信?大家都知道,嘉盛目前,可是做一项成功一项,我们相信,如果真的互换一下,肯定还是金总带领的团队表现更好。”
其它人可以乐乐呵呵的,老马得表态啊。
当然,眼前的这个氛围,他是最满意的,在冯一平他们的努力下,自己这边的这些家伙,现在看来,那真的是全无抵触。
“冯总,我有一个问题想请教。”老马这边,一个人站起来说。
虽然是挺满意,但既然是相亲,那就是一个相互的过程,你相看我,我也得了解了解你不是?
现在发现问题,总比以后在一起时发现问题要好。
“别这么客气,坐下说。”冯一平笑着示意他坐下。
“谢谢,冯总,我们刚才恰好听到,你们在探讨有佳便利的一些问题,那我有一个问题,您觉得,是我们线上的商城有发展前途,还是线下的商场,前景更好?或者具体的说,你个人是更看好亚马逊,还是沃尔玛?”这位显然是早有准备,问出的这个问题,连老马都在颔首。
大家的反应,让他挺满意。
毕竟好听的夸奖的话,要说得顺耳,确实也有难度,但是,既然是相亲,只听几句好听的就满足了吗?当然不能,得听听他对一些关键问题的看法,那才是可以直接看出一个人,究竟值不值得托付的关键。
只要他对关键的问题,有着非常深刻的认识,那平时就是嘴臭点,又有什么关系呢?
“这个问题,其实就是一个问题,对吧,我可以肯定告诉大家,我自然觉得,亚马逊的发展前景,一定会比沃尔玛更好。”
冯一平清楚,这是老马那边的一干人等对自己的考校,但是这个问题对他而言,完全不是问题。
“原因很多,我就说最简单的几点,首先,相比沃尔玛这样的实体店,不管是在硬成本还是软成本上,亚马逊先天就比沃尔玛占优势。”
“硬成本,集中体现在不断增长的房租成本,一般而言,购物中心的房租成本,将高达货物最终成本的10%…30%不等,这一点,沃尔玛也不例外。”
“软成本,主要是时间成本,虽然说去高档实体店购物往往具有某种购物体验,但是谁要是以为去沃尔玛,排队结账去购买日常用品是一种美好的购物体验的话,那他一定是疯了,这点,大家都赞同的吧。”
大家笑,显然都有过这样的经历,自然都是赞同的。
“在这两样软、硬成本上,亚马逊就有着天然的、对沃尔玛来说,不可逆转的优势。”
“当然,这对亚马逊的送达期限,有很高的要求,我们已经看到了他在这方面的努力,他们在各地建立了越来越多的仓库——这和我们的想法,是一致的。”
“我们自己成立快递公司,我们还邀请一些快递公司成立一个联盟,我们在一线城市开通当日达服务,也是出于这个考虑。”
“还有一个优势,就是资本对两家公司的态度,亚马逊就是亏损十年,还是会得到资本的追捧,如果换做是沃尔玛呢?别说亏损十年,你让他们亏损一年试试,看会不会倒闭?”
冯一平的这个回答,老马这边的成员是满意的,尤其是最后一点,资本的态度,考虑到这一点人,不多。
“我还要纠正问题里的一个问题,好像你是把我们的有佳,和沃尔玛进行对比,我想说,有佳和沃尔玛,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业态。”
“为什么我当初选择开便利店,而不是大型商超?因为在电子商务将会越来越普及的时候,沃尔玛这样的大型商超,将不可避免的收到很大冲击。”
“但是,在电子商务发展的层级越来越高的时候,最后一公里的问题,将会越来越凸显出来,而便利店,恰恰是解决这最后一公里的关键节点。”
温和的冯一平,说到这里,至少在听的人看来,是有些霸气起来。
但是,他说的确实很对。
“还有一个问题,我觉得值得大家深思,是不是线上和线下,电商和传统的零售业,就一定是对立的?我们发展电商的终极目标,就是未来取代所有的传统零售业态呢?我个人觉得,还真不是这样。”
“如果说有一种业态是完美的,那将一定是线上和线下的联合,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注意到,沃尔玛也在发展自己的电商网站,甚至他们的电商版块的销售,一度还高过亚马逊。”
“而亚马逊呢,也始终没有放弃在线下的布局,他们学习沃尔玛来提高自己的物流水平,他们一直在计划开设线下的商店,从我了解到的情况来看,他们将首先开设线下的书店……”
这时大家才想起来,论对亚马逊的了解,在座的所有人,可能都比不上他一个。
“我们也可以想一想,有佳便利为嘉盛商城导入的那些流量,有佳在提高商城用户满意度上的帮助,有其它更好的方式可以替代吗?”
“当然,反过来也一样,那些在商城上购物,到有佳提货的用户,每次也并不是空手,也会在有佳选购一些商品,双方可以说是互相促进的,双赢的……”
这番回答,无疑就非常出彩了,因为这样的问题,老马他们这边,此前都还不曾考虑过。
但听冯一平一分析,还真就如此。
截止至目前,阿里团队对冯一平他们非常满意,相亲到这一步,可以说是看对眼了,但是,又有另一方面关键的问题,正在酝酿当中。
第八百一十章 被套牢
老马带来的这些人,相对冯一平来说,已经不年轻了,此时上有老,下有小,中间还有一个在经过生活的洗礼,要求可能会越来越多,越来越实际,不会再跟你谈诗和远方这些浪漫的事,而总是掰扯房子票子这些眼前的苟且的另一半。
换句话说,他们此时正处在人生压力最大的阶段,梦想也会是有的,所以,他们会关系公司的发展。
但是,那个梦想,一定要是建立在能让大家至少要发家致富,最好能解决老人的养老问题,孩子的教育问题,以及能满足另一半要包或者要表的要求的前提下。
这就是他们希望弄清楚的第二个,也是非常重要的问题,合并之后自己的待遇。
这个问题,由团队里的一位女性向冯一平提出来,“冯总,我们相信,在加入嘉盛之后,我们的项目,肯定能得到更好的发展,这也是我们大家最看重的一点。”
“谢谢大家的信任。”冯一平说。
他已经大概猜出了他们的问题,一方面,是因为这并不是他的第一次收购,另一方面,是从话里面听出来的。
在我们国家的语境中,一般情况下,强调现在所说的这件事,是“最看重的一点。”其实意味着,他想说的下一件事,才是最看重的那一点。
“我们两个电商平台,工作性质重合的部分很多,合并之后,势必要进行人员的调整,不知道我们所有人,是不是还能有那个机会,参与到这个能实现我们追求和梦想的过程中去?”
冯一平看了老马一眼,“嗯,问得很委婉。”
那边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几下,你是不知道你的气场,你是不知道你的嘉盛商城的团队,给我们的压力。
这样的情况下,我们还真没有非常充足的底气,直接问你,到时会不会裁员,会不会裁掉我们。
“我可以很直接的告诉大家,我们不会裁员,”冯一平用肯定的手势,对这句话表示了强调,“我说过,由各位所组成的团队,是唯一一件出乎我预料的事,我之所以不假思索的答应老马的提议,也正是出于这个考虑,我最看重的,就是各位俊彦。”
“当然,大家的工作,可能会有所变动,这个变动,主要指的是,我们肯定会进一步加强大家这个团队的力量。”
工作会有变动,这也在他们的预料之中。
公司合并了,团队自然也会进行整合,如果两个人结婚了,还各过各的,那还叫什么结婚?
“我也相信,以各位的能力,应该不会担心会在这些变动里边缘化,反而大家所负责的各个团队的力量,会越来越强。”
“大家很快会知道,嘉盛内部的竞争,确实会非常公平。”
冯一平干脆替他们说出了他们可能会有的疑虑。
他觉得,这样的话,还是现在就摆明说的好,因为他也不敢保证,今天在场的这些人,在合并后,就没有会边缘化的。
那边好些人在点头,只要是公平的竞争,那么,大家是不惧的。
当然,就是真的有担心,担心到时自己能力不如人,这会也不好表露出来不是。
“还有一个问题,合并后,我们原来的期权?”还是那位女同事,又问出了一个大家都关心的问题。
期权,始终是互联网行业的公司里,员工们最关心一个问题,有可能到最后,它会一文不值,唯一的功能,就是让大家在一段时间内,能望梅止渴,但是也有可能,它会让大家一跃成为百万、千万,或者是亿万富翁,就如此时的谷歌一样。
最开始领投阿里的高盛,因为对阿里上市没信心,所以决定提前撤出,所以才会想到把自己持有的股份,转让给冯一平。
作为阿里的核心团队,他们对上市的信心,自然会比高盛要高,但在之前,他们对此也没有什么明确的时间表,只是觉得,在若干年后,公司给自己的那些期权,有可能会解决自己的财务问题。
但是,如果真的跟嘉盛合并,以嘉盛一贯的效率,这事还真的不会是那么遥不可及遥遥无期,因而原来得到的期权,就很有可能是大家最重要的一笔资产。
合并之后,这些期权该如何处置?
“这同样自然不会变,”冯一平又笑呵呵的说,“我还可以肯定的告诉大家,大家之前享受的所有福利,只会更好,不会更差。”
“举例来说,我们也都看到,这些年来,房价一直在保持高速上升的态势,为了避免我们的员工,会在将来被房价压得喘不过气来,我们已经在试点开发员工公寓。”
房子?冯一平的这个表态,让他们都震惊了。
跟这个一比,其它的福利待遇算什么?
“这不是说说而已,我们已经在全国的几个区域中心,预计将来房价会很高,恰恰我们的员工会很多的几个城市,储备土地,相信大家也看到了相关的报道。”
这个报道他们是看到过,当时还真有人以为,连嘉盛也干起了房地产。
“不过,我想说,这个福利,应该和在座的各位无缘,如果5年后或者是10年后,连在座的各位,都还在为房子发愁;如果5年或者10年后,连在座的各位,都不能在高尚住宅区有至少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我们还谈什么梦想什么追求?我领头,大家排队从这往下跳好了。”他指着那边的落地窗说。
大家哈哈笑了起来。
听说这样的福利会跟自己无缘,他们非但没有觉得沮丧,反而很振奋。
也是,如果到时连自己这样的高层管理人员,都要靠公司才能解决住房问题,那未免也太失败了些。
气氛轻松了起来,但是,下一个不轻松的话题,被另一位女士问了出来,“合并之后公司的管理问题呢?”
阿里的管理团队,对公司的控制权,那是相当的看重,也是因为这一点不满足香港联交所的规定,他们最终才选择在纽交所上市。
“这个问题问得好,”冯一平赞许的看了那位一眼,“合并之后的公司,我们依然属意,由老马来管理,因为我们相信,他是最合适的人选。”
“同时,嘉盛商城,本来就是一家独立注册的公司,合并之后的公司,在地位上,和嘉盛集团,是相同的,不会受嘉盛集团的管辖,只对董事会负责。”
既然选择把这个项目,依然交还给老马来运作,冯一平就想着为他创造更多的便利,希望他能像原来一样,而不是头顶上还有一个婆婆。
合并后的公司,和嘉盛集团地位相同?这还真是让老马这边的人,最诧异的一件事,那岂不是,我们会有和原来一样的自由度?
“这一点,我得说两句,”金翎说道,“一平他,可能是一位最怕麻烦的老板,这一点我有很深的感触,他是真的恨不得,所有的问题,都不要去麻烦他,我有时候会忍不住埋怨,你就不能多关心关心我们的工作吗?”
冯一平笑着耸了耸肩,“那是因为我相信,我们的团队,有能力解决好遇到的问题,再说,现在下面这么多公司,别说直接过问,就是单纯指导,我也没有那么多的精力。”
这话就说得明白,你们担心我对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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