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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九二之商业大亨-第4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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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司长之后,是周干事,周干事之后,是万区长,万区长之后,金翎就把手机丢给了外面助理们,她都懒得再敷衍,再有类似的电话,一概说她不在,“哼哼,这是要压我们吗?”
  方颖芝有些咋舌,“他一个主持人,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能量?对不起金总,一平和周总的电话都占线,吴倩的也打不通。”
  ……
  这会在首都,周星宇他们和金翎也差不多,说情的电话是一个接一个,因为他在首都,这两年接触的人面更广,现在找他的,是区里的区长,“老周,我也是受人之托,也不是一定要冯总收回成命,你就老实跟我交个底,这事,有没有可能缓和一下?和那边闹这么僵,也不好是不是?”
  “洛区长,我当时就在现场,这事首先是对方咎由自取,还有,你知道我这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接到了多少个电话吗,十几个!”
  “我也跟你说实话,我们冯总说了,这事,谁的话都不好使!”


第六百三十二章 付出者,寄生虫
  冯一平同样接到了关说的电话,来自清华和园区管委会的电话,当然,不管是校领导,还是管委会的尚主任,更不可能为了那位的面子,让冯一平没有面子。
  冯一平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出了那样的话,只有二选一的结果,他有面子,登主持就没面子,反之,登主持有面子,冯一平就没面子。
  这确实是一个很简单的选择题,校长就开头提了一句,重点还是,“你放心,我们已经跟电视台表明了我们的态度,都不用问具体经过,你既然这么做,就一定有你的道理,我们一定站在你身后。”
  后面就只关心冯一平公司的发展情况,“你那么多要研发的项目,有没有学校能帮上忙的?”
  尚主任同样是开头的时候轻描淡写的提了一句,之后就是,“有任何需要园区帮忙的,尽快说话。”
  这也是今天大多数打电话的领导的共性,因为却不过面子,电话是打,提也会提一下,但并不真的会为登主持如何出头。
  那些以为关系就是实力的人,在冯一平这样真正有实力的人面前,会幡然醒悟,在关键的时候,关系,最多不过能让你望梅止渴罢了。
  ……
  登大主持放下电话,在知道有多少领导会施加压力之后,他就信心满满的坐在办公室里,安心的等着嘉盛的邀请电话。
  他都想好了,只打个电话邀请,肯定是不去的,至少得那边派一位实权高管亲自来请才行,不然,不是对不起这么多关心自己的领导?
  但是,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他的信心也模糊起来,没有施压成功的反馈不说,嘉盛那边的电话,也是久候不至。
  临近采访前半个小时,桌上的电话终于响起来,内部的?“你好主任。”
  “登高,我代表台里通知你,你马上为之前在机场的事写一封检讨。”
  “检讨?主任,你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向嘉盛和冯总道歉的意思。”
  怎么可能?登高马上挂断电话,拨另一个内部号码,“许台。”
  但接电话的只是许台的秘书,这位以往一直对自己客气有加的家伙,今天的语气飘渺得像南极的冰川一样冰冷,“许台不在。”
  他不死心的打许台的手机,以往只要是自己的电话,一定是第一时间接起来的许台,现在却让他听到一连串的忙音。
  这世界是变天了吗?就在他发懵的功夫,原来一直坐冷板凳的叶航走进来,“登高,主任让你写的检讨呢,快点,我要趁采访的时候,亲自交给嘉盛。”
  “你去?”登高又是一愣,他们怎么敢?他准备再打那个让他最有依仗的电话,叶航一笑,“看在同事的份上,我还是劝你一句,不要再找什么人了,你已经让台里很被动知不知道?你以为就只有你会找人?刚才许台和主任,都已经让台长叫去给大骂了一顿。”
  “你就是不知道会有多少领导给嘉盛说话,也应该知道,嘉盛是台里的大客户吧。”
  “你知道那边怎么说的吗,就是美国总统和联合国秘书长出面,这事也不行。”作为登高同事的叶航,听到这句话,不但没有同仇敌忾,竟然还觉得与有荣焉,只觉得霸气,只觉得佩服。
  呵呵,让你狂!
  “知道你检讨没写好,我们已经帮你打好了一份,你只要签个字就好。”
  “妄想。”那张纸马上飞了出去。
  “签不签吧,”叶航朝外走,“强按牛头但它不喝水,我们也尽力了不是,只是,如果这样的机会不把握,下一步,可能就不是这样道歉这么简单。”
  五分钟后,就在采访车就要出发的时候,登高从后面赶过来,冷着脸拍给叶航一个文件夹,“好好享受这样短暂的机会吧。”他冷冷的说。
  “傲什么傲?”见他上了宝马,车里的几位同事小声嘀咕。
  “有些人啊,由着他最好,有的是人收拾。”
  “哈哈。”车里笑声一片。
  ……
  嘉盛总部大楼8楼的会议室里,此时熙熙攘攘的,全是等候的记者,闲聊的时候,他们也会关注入口那,“不用看了,没可能会来的。”有人老神在在的说。
  “这可不一定,还真有可能回来,来当面道歉啊。”有人说。
  好吧,这些人都对这件事认识得很清楚。
  “哎你看,来的是替补。”有眼尖的已经看到了进来的叶航。
  刚好在这时,台上踢踢踏踏的出来一行人,走在最前面的,就是连衣服都没换,依然是白色衬衫配灰色西裤的冯一平。
  “冯总,”“冯总,”好多记者挤过去准备提问。
  “大家安静,”周星宇走到台前,“今天的安排是这样,冯总有些话想对媒体界的朋友们说说,之后,如果还有问题,欢迎大家提问。”
  叶航这时站起来,“冯总,周总,你们好,对不起,我这里有封道歉信,来自我的同事登高,台里和我们栏目,也委托我,向冯总道歉。”
  这本来并不是个好差使,但是,能代表台里和栏目的机会,确实不多,何况,这样的事还能在获得冯一平好感的同时,结实的踩登高几脚,叶航现在非常之乐意。
  “呵呵,就是说嘛。”记者们顿时热议纷纷,在短短的几个小时之内,把自己的连送上去让别人扇两次,除了这位登大主持,怕也不会有其它人了。
  那可真是个好同志,这样舍己的来娱乐大家的同行,怕也真是找不到第二个。
  “能不能耽误大家几分钟的时间,让我读读这封道歉信。”叶航看着台上问。
  “哦,对不起,你那个同事,是谁?”正看着手里的两张纸,走到演讲台前的冯一平问了一句。
  叶航一愣,记者们也是一愣,接下来就是哄堂大笑,“哈哈哈。”真没有比这还犀利的回击,真没有比这还彻底的无视。
  这位冯首富,不愧是天才,行事真是出人意表。
  也是,冯一平这样的人物,怎么会把那样的家伙放在心上?要是他现在还记得那位,才真的是抬举那一位。
  但是,今天的这件事,简直是完美的小说素材有没有?不少一直写枯燥的财经报道的记者,这会都动了写小说的念头。
  周星宇笑着在冯一平耳旁说了两句,冯一平的目光,依然在手里的那两张纸上,漫不经心的点了点头,“这位朋友,请你先坐下。”
  “谢谢冯总的宽宏。”叶航笑着坐下来。
  他知道自己不应该笑,但是,谁让自己就真的忍不住呢?
  冯一平已经开始了他的发言,和以往出现在媒体面前不同的是,这会他看起来挺严肃。
  “我相信在座的各位,都一定看到了北美那边的消息,就在今天,日本和墨西哥,已经达成了自由贸易协定。”
  这事,在场的记者,有的有关注,有的还真没关注,他们在跟同行小声打听的同时,也在琢磨,冯一平以这个话题开头,是什么意思?
  “FTA对一个国家经济的发展,有着怎样的促进作用,我相信大家和我一样清楚,那么,我们国家,目前和哪些国家签订了这一协定呢?0。”他举起手比划了一个零蛋。
  “到目前为止,我们国家没有跟任何一个国家和地区,达成自由贸易协定。”
  “大家都清楚墨西哥的情况,也都清楚墨西哥的经济实力,为什连这样的一个国家,都能跟包括世界第一大和第二大的经济体,以及其它的西方国家签订贸易协定,而我们国家,目前签订的协定为零呢?”
  原来是这样!不少人又一次称赞冯一平,他这个切入点,确实找得非常好。
  在去年,墨西哥的GDP总值,还不足我们的一半,他们国内无论是从市场环境,还是市场稳定等方面,一样不能跟我们相提并论,然而,就和冯一平说的那样,墨西哥,已经和那么多国家签订了FTA。
  “除了一些国家主观上的刁难,批评我们的经济,受行政干预太多,是最主要的理由,之所以这么说,那些西方国家肯定有设置贸易壁垒的考虑,也是因为我们国家的经济,是有我们特色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有着他们不理解的先进性。”
  “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我们就没有改进的地方,比如行政部门对市场的干预。”
  “再看看国内最近媒体上主流的看法是什么?是国进民退,是还要加强行政对市场的干预,我们先不讨论这个观点正确与否,我只想说,这样的行为,一定会导致发达国家,更不认可我们的市场经济地位,从而会使得我们的对外贸易,不得不遭受更长时间的不公平待遇。”
  “我们的企业,会遇到越来越多的倾销指控,我们也都清楚,目前我们国家的经济,主要是外向型的经济,如果出口受阻,这会导致怎样的系列后果?”
  台下这会没有人在小声交流,大家走在聚精会神的速记。
  “再说说现在社会上对民企的相关讨论,或者说是讨伐吧,原罪,说实话,我都不知道这个词在经济中究竟是什么意思?我听说,现在在一些地区,司法机关收到的对当地民企的检举揭发材料,都已经堆得像小山一样高。”
  冯一平摇头,“很多人都质疑,民企负责人的第一桶金,来路不正,是挖国家和集体的墙角,不然,你为什么不敢公开呢?”
  “哦,”他这时好像想起来,“我刚才也被人质疑过。”
  底下又有人笑起来。
  “为什么不说?很简单,对商人而言,其实这不仅仅是隐私的问题,它还很可能关系到商业机密,很有可能,对不少民营企业老板来说,他的第一桶金是怎么赚来的,他现在还是做什么生意,那他为什么要公开?是傻呢,还是嫌钱赚得太容易,要多找一些竞争对手?”
  对啊,这一条理由,确实很多人没想到。
  “当然,关于我的第一桶金,我本来也不想说的,奈何媒体界的朋友,早已经给我扒了个干净,欢迎大家再用天文望远镜来看,我究竟有没有那个大家其实都不知道什么意思,但都在说的原罪。”
  “冯总你没有。”不止一个人在喊。
  “谢谢,还有一点,我们的改革,也一直是在摸着石头过河,有些民企,其实包括其它所有制的企业也一样,会在一些法律没有明文规定的领域经营,也许在当时,这是值得商榷的行为,但是现在看来,那真的再正常不过,比如当年温州的八大王事件,还有傻子瓜子,现在,谁会觉得他们是违法?”
  不论是傻子瓜子,还是当初的八大王,都是我们在改革的进程中,有代表性的事件,在当时,那也是掀起了轩然大波,但是现在来看,很多人都不理解,那么简单,一眼就能看清楚对错的事,为什么会发生?为什会造成那么大的困扰?
  “我们再看看一组数据,根据国家统计局统计的数字,目前民营经济占国民生产总值的比重已经达到49。7%,在不少地方民营经济税收占地方财政收入的比重超过60%,民营经济吸纳的劳动力占城镇就业的75%以上。”
  “那我就想问一句,民营经济和名营企业家,还有那些自诩为老百姓利益代言人的各路专家,在我们国家这一场伟大的改革开放进程中,谁是付出者、劳动者、人民中的一员,谁又真正是改革开放的寄生虫、获得者或者贪婪无德的一批人?”冯一平敲着桌子,问出了一个掷地有声的问题。


第六百三十三章 义不容辞
  “一平。”周星宇给递给他一瓶水。
  “对不起,”冯一平喝了一大口,“我有些太激动,”他沉默了好一会。
  “也有很多朋友再三劝我,说一平,你好好埋头做自己的事就好,这些事情,再怎么说,也说不到你头上,我也想这样的,但看到现在的趋势,我真是忍不住。”
  这是他第一次在大众面前,袒露他的情绪,而这样真实的情绪,无疑很能感染人。
  现场的很多记者,此时就深刻的感受到了他的愤怒,他的痛惜,他的无力。
  “大家知道,我算是学经济的,也算是对经济有点研究,今天在场的媒体朋友们,应该也对改革开放以来,我们在经济领域的一些事情记忆犹新。”
  “从十一届三中全会到现在,不过短短的15年时间而已。”他掰着指头算。
  “这短短15年里,我们折腾了多少次?几乎是气候一合适,就会折腾一次,而每一次,企业家,尤其是民营企业家,一直是被重点攻击的对象。”
  “虽然花样一再翻新,但其实是老谱一直在袭用,包括这一次的所谓原罪说。”
  “但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依然一直在努力前行,在为国家和社会,创造更多的、更大的价值,但按照现在一些自诩为民众利益代言人的专家的看法,民营企业家,已经是洪洞县里无好人。”
  “我觉得,一些所谓的专家,应该是出于沽名钓誉的目的,才抛出民企原罪论。”冯一平第一次指出了他今天这番发言主要针对的对象。
  浮云宁说的对,他很有分寸,绝不会把问题引到其它方面,比如政府部门。
  无论是东方还是西方,一国的首富谈论政治,那总会令当权者不会太愉快。
  他针对的也没错,这场大讨论,就是由一些专家的鼓噪而兴起的。
  “一些学者,可能也是由于自身水平的限制,才会因为一些国企改革过程中的存在的问题,而得出这样的偏激的结论:国退民进的国有企业改革,就是民企侵吞国有财富。”
  “一些学者,应该也是因为治学不严谨,或者是懒得思考,才针对上述原因,进而得出一个简单粗暴的结论,应该叫停国企改制。”
  “但就是这样的水平的专家,他们的言论,居然得到了很多人的认可,”他很摇了摇头,“我真有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大家可能不知道,我还是清华大学一家研究中心的研究员,所以我清楚,绝大多数经济学家还是认为,国有企业改革虽然存在各种各样的问题,但是必须坚持改革的大方向,同时增强透明度和程序的合理性,尽最大可能减少改制中的攫取损失,可惜的是,媒体上现在看不到这样的评论。”
  “我想,这可能就和在座的各位有一定关系,我们就不能多宣扬一些主流的观点吗?”
  记者们也沉默下来。
  目前的现实是,因为国进民退,会增强官员手中权力的含金量,至少在体制内,没人敢为民企发声。
  而国内大多数媒体,尤其是主流的,其实都算是体制内的。
  “我们都清楚一点,公众利益真正得到维护只能是改革完成之后,而不可能是在改革之前……”
  “我们说,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其实,时间也是,再过十年,如果我们回头看这场讨论,就会很清楚的知道,那一小撮所谓的专家,究竟是为了民众的利益,还是为了自己的利益……”
  “我的这番话,可能不会发生任何作用,但我还是认为有必要阐明我的观点,我也衷心的祝愿,能有越来越多的人,对社会上的一些事情,能有自己独立的判断,不去盲从一些所谓专家的意见。”
  “最后,我还是会努力做好的我的工作,我也希望更多的人,能把精力集中在工作上,不管是社会主义,还是小康社会,都是干出来的,我一直奉行那句话,空谈误国,实干兴邦。”
  ……
  半个小时后,这场名为采访,实际上是冯一平发表声明的记者会,在比较沉重的气氛中结束。
  居然都没有一个记者提问,这应该是冯一平参与的所有记者会中,最特别一次。
  “金总电话,”人还没散,吴倩就把手机递给他,“刚刚也一直在打。”
  “怎么了,这么急着找我?”
  “冯老板,冯大爷,你就不能少说两句?你知不知道,这有可能会给我们带来多少麻烦?”虽然没在现场看,但金翎同步听到了冯一平刚才发言的全过程。
  “能有什么麻烦,难道连我这样的大实话也不能说吗?”
  “既然你也知道,你的这番话,可能不会有任何作用,那还说它干什么?”
  “谁也不能保证自己的说的话一定有用,同样也不能保证自己说的话就一定没用,总之,有所为,有所不为吧,我总是觉得,有些事,我义不容辞。”
  因为没有谁比他更清楚今后十多年的发展趋势,他衷心的希望能少一点折腾。
  “你义不容辞,我又得责无旁贷的给你收尾。”金翎小声的嘟囔了一句。
  她知道冯一平现在心情比较低落,就说了点会让他觉得高兴的事,“其实以我们现在的地位和影响力,出面说说这样的话,也理所应当,如果我猜得没错,接下来,我们会接到很多公司的电话。”
  这是几乎是一定的,冯一平是迄今为止,对这个问题表态的民企负责人里,影响力最大的一位。
  其它的那些,因为有感于格林柯尔系目前面临的不利局面,大多数都保持沉默,他们主要也害怕引火烧身。
  确实,不是所有的民企,都有像冯一平和他的嘉盛一样足的底气。
  “希望吧,我现在得去睡一觉。”憋了太长时间的情绪一下子宣泄出来,让他觉得有些累。
  再说,他说这番话,并不是为了得到大家的感谢,他又没有成为民企里带头大哥的意愿,虽然他现在确实有这样的地位。
  “你心真大。”金翎这话也不知道是褒还是贬。
  ……
  金翎猜得没错,到晚上,虽然不出冯一平所料,只有寥寥几家报纸报到了他下午的讲话,还不是全文,但是,这已经足够轰动。
  金翎和周星宇,又和冯一平刚下飞机的那会一样,接到了太多的电话,只不过这一次打电话的人,不是领导,而是国内知名民企的负责人,他们都表示,“冯总说出了我们的心声。”
  向晓芳和浮云宁也在讨论这事。
  “一直以来,我只觉得他在商业上非常精明,没想到,他还能为了这样的事出头,你也看了现场的视频,你看他的一些情绪,不管是担心还是难过,都非常真实。”浮云宁躺在床上说。
  手机那边,传来向晓芳幽幽的声音,“有时候,面对有些问题,不精明才难得。”
  “向大胸,你是彻底没救了。”浮云宁对着话筒喊。
  曾经向冯一平示警的潘时敏,因为跟冯一平有约,自然也很关注冯一平的动向,此时看着网上转载的冯一平演讲的全文,也觉得有些诧异,“奇怪,这不是他风格啊?”
  和向晓芳她们的观感类似,一直以来,她也觉得冯一平是那种特别能拎得清,特别不想沾染任何麻烦的人,这一次,在这个敏感的问题上,他怎么主动跳出来说这多?
  但是,这样的行为,反而也更让他觉得,冯一平还真是一个非常值得合作的对象。
  但也不是所有人,都对冯一平的这番话持赞同意见。
  省城,刘继忠看着报纸上的报道,虽然也觉得冯一平说出了他的心声,但他得意洋洋的对沈雪说的却是这样的话,“这个冯一平,是走得太顺,在这样敏感的问题,居然跟目前的主流对着看,嘿嘿,我看,有他好果子吃。”
  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他说这话的时候,冯一平下午的那篇演讲全文,已经放到了有关领导的桌子上。


第六百三十四章 还是不感兴趣
  睁眼看了好一会,看到的是安静的黑色,他稍微有点懵,努力回忆现在是什么时候,自己身在何处。
  侧头一看,万家灯火映入眼帘,对了,我在首都。
  好像在很高很远的地方,有很轻,但很悠然的人声传过来,这让冯一平觉得很踏实,等一坐起来,刚才听到的很轻的声音清晰起来,外面大厅里,这会听起来挺热闹。
  有人在说笑,还有碗碟、酒杯碰撞出的脆响,听起来,一场宴会正在进行中。
  按了一下,手机上显示的时间是晚上八点一刻,不错,居然睡了超过三个小时。
  刚刚擦了把脸,听到动静的吴倩就过来敲门,“一平。”
  “请进。”
  随着吴倩“啪”的一声打开大灯,世界亮堂起来,熟悉的节奏也随之回归。
  “对不起冯总,见你睡得太香,七点半的时候,周总主持了欢迎德鲁克和默巴克一家的宴会。”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们应该要么叫醒我,要么再早点开动。”七点半才开始吃饭,真算得上挺迟的,好在德鲁克和默巴克也算是自己人。
  “这几个小时,有什么事吗?”
  “有,这是过去的这几个小时打来电话的人。”吴倩递给冯一平一张纸。
  冯一平一看,哟,挺齐的,国内民营企业中,那些叫得出名的,一个不差,全都在列,还有很多他不太有印象的。
  还真给金翎给说对了。
  冯一平在上面圈了几个名字,“其它的,你组织人回电。”
  他已经闻到了饭菜的香气,肚子忍不住“咕咚”了一声。
  “一平,”坐在主位上的周星宇高兴的站起来,“你醒了。”
  “刚醒,对不起,”冯一平跟来到自己的家的德鲁克和默巴克拥抱,“怠慢了。”
  “很羡慕你能睡得这么香。”德鲁克说。
  “冯,”默巴克兴奋的说起自己一家人在这边短短几个小时的见闻,是“不可思议的神奇。”
  “5年前我来过一趟,现在和那会相比,变化大得让人难以置信。”第二次来首都的德鲁克说。
  “那么就预祝二位,在中国期间一切顺利。”
  我们每年接近两位数增长的GDP,可也不是闹着玩的。
  “冯,我们听说了你今天的事,你做得很好,我想,以后你也必须习惯,这其实是任何一家领军企业,在成长过程中的必经之路,微软是这样,苹果也是这样。”
  可是我真没有做带头大哥的意愿,当然,也没必要跟德鲁克这个美国人解释他这么做的出发点。
  “谢谢你德鲁克,正宗的中餐感觉如何?”
  吴倩又拿着手机走过来,“一平,潘时敏电话。”
  哦,这位竟然这么急?
  ……
  但是见面以后,发现她其实一点都不急。
  “真不是我在你面前摆谱,只是我觉得,咖啡,一定要自己手磨的才最有味道。”
  “研磨出的颗粒的大小、形状、均匀程度,都会直接影响到咖啡的萃取率,进一步影响到整杯咖啡的品质。”
  看着潘时敏慢条斯理的转动着安装在一个大圆盘上的手柄,以一种类似茶艺师表演茶艺的态势,驱动一台看起来很有机械感,很沉,因此想必肯定不便宜的手动研磨机磨着咖啡豆,冯一平是忍了再忍,才没把那句“给我来杯矿泉水就好”的话说出口。
  这其实也可以算是底蕴的一种,一个年轻姑娘,能在家里玩手磨咖啡,而且看上去还玩得这么专业,家境那是可想而知的。
  当然,严格说起来,冯一平他们家也有类似的底蕴。
  他们那,以前喝茶从来不用买,菜园里,或者地头随便种上几棵茶树,都懒得施肥,更不用打农药,一般春天采一波,秋天采一波,采回来自己炒。
  也是非常高端的纯手工古法制作限量版有机产品。
  “对这个有兴趣?”见冯一平盯着研磨机,潘时敏来了兴致,“说起来,这个跟你其实有些渊源,HGone,旧金山出品。”
  “哦,第一次听说。”
  “那你可能更不知道,这样一款广受欢迎的手磨机,竟然是由来旧金山的一位歌剧音乐演奏家,和一位自由电影视觉特效师一起创立的品牌。”
  “细想一想,其实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冯一平说。
  “旧金山的一般居民,绝没有时间、精力、兴致和财力,来研发这样的产品,还是他们那样有钱又有闲,又追求享受,还可能会对细节在意到有病一般的吹毛求疵的地步的艺术家,才会有这样的原动力。”
  “你总是能说出自己的一番道理来,而且听上去还挺有道理,”潘时敏笑着对冯一平说,“另外,别以为我没听出你话里对我的挖苦来。”
  “哪有?怎么会?你绝对想多了。”冯一平连忙摆手。
  他看着周围说,“说真的,如果说你喜欢速溶咖啡,那才不正常呢。”
  他们这次见面,算是在潘时敏家里。
  之所以说算是,因为她这个家,可以称得上是一个庄园。
  不单是说面积很大,而是那种传统意义上的庄园,有山有水还有田的那种,和美国的那些有钱人的农场是一个意思。
  当然,和美国佬那些粗犷狂放自然的农场相比,她这个庄园,就要细腻内敛雅致很多,整体看起来,很有些江南园林的韵味。
  此时正值秋收季节,空气中,有农民出身的冯一平熟悉的瓜果飘香。
  虽然潘时敏说这地方是她朋友的,但就看她对这一套制作咖啡的器具这么宝贝,你就会明白,至少在目前,她就是这个庄园的主人。
  “城会玩”真不是说说而已,在这个大家都挤破了头朝城里钻的年头,她却玩这样的庄园,这绝不是怀念,而是因为一直就没过过这样的日子,所以才心生向往——这绝对也是她底蕴的一种。
  “你看看,”潘时敏总算拿着盛粉器来让他看磨出来的咖啡粉,“无论是粗细还是均匀度,都直逼顶级电磨,但咖啡粉颗粒这分明的棱角,就是连电磨都做不到。”
  “你闻闻,是不是有种香气直冲脑门的感觉?”
  冯一平连一秒钟的犹豫都没有,“对,真的。”
  “那就请冯总移步室外,我马上就好。”
  冯一平等的就是她这句话,马上走到室外植着草坪的院子里,沐浴在仲秋灿烂的阳光下。
  过了十多分钟,潘时敏才端着一个大托盘走出来,除了那两杯来之不易的咖啡,还有面包,颜色鲜艳的马卡龙。
  “吃吃看,来自巴黎的Ladurée,一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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