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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杀-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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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翻来覆去的又想了一会儿,确定今夜苦思冥想下去怎么也的得不出个答案的时候,才堪堪睡着。
萧唐听着她的呼吸,知道她已经睡了,才转过身子睡自己的。他也知道,她虽然是表面糊涂,其实心里清楚的很,包括刚才适当的防备褚贺良,烧去那些穴位记载,是她心里高亮的一柄刀刃。只是平时她乐得糊涂,懒得去想罢了。
第二日早上,他醒来的时候,床榻上的人早就不见了,昨个儿半夜他醒来,看见她的背影竟然比平时看上去的还要瘦削几分,顿时有种吃味的感觉,对象是林溯云,还有即将手把手教她拉弓射箭的满箸。
可是满箸……萧唐嘴角淡淡的挂上了一抹意犹未尽的笑意,他真的能好好的教她吗?
满箸和按时的乌平以及略微迟到的莫笛都不一样,他早早就到了和任非约好的空地上,一张脸虽然俊俏却也阴沉的厉害,头发是短的,碎碎的,和这中原上所有男子的长发都不同,却乌黑的紧,大约是嫌长发射箭不方便,才做的如此利落。一双剑眉朗目,眉头微微蹙着,那紧紧绷着的唇线让任非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敢说。看见任非匆匆赶来,他只瞥了她一眼,就说道,“我不会教人,你自己练吧。”说完,就欲转身离去。
任非连忙拽住他的袖子,“不行,公子交代了,你好说,万一以后公子给我个需要射箭的任务,我因此丧命怎么办?”
满箸回头看她,眉头之间蹙的更紧,“放开。”他冷声道。
任非怎么肯放,连连摇头。
“放手。”对方语调骤降。
任非摇头,腆着脸笑道,“我也是会一点点射箭的,以前和阿爹去抓山禽的时候用过。你在一旁看着就行,我哪里不对了稍微提点一下就好,不用循循善诱。”
“你要是再不放手……”此话尚未说完,满箸就微咳了两声避到一侧,“你要是再不放手,我就,我就射穿了你的脑袋。”他一边说着,一边擦着自己的鼻血。
任非手还伸在原地搁在半空,看着刚才那个满脸冰冷的男子此刻脸色红胀,鼻血喷涌而出,和脸色相映成趣相得益彰。她觉得这么看着实在是有些不太地道,便凑上去轻声问道,“那个……你……莫非……不能近女色?”想想也是,自己也不是什么天姿国色貌若天仙,定然不能让他惊得流鼻血。加上萧唐昨夜说他离群索居,显然就是因为什么十分孤僻。
此刻,任非都明了了,什么神射手百发百中百步穿杨,还不是因为他近不了女人的身子,所以只能干这个吗?!任非往前走了两步,满箸的脸色更惨,他往后跌退了两步。任非笑道,“要不然这样,你离我远一些教我,我自己领悟,教出来算你的,教不出来算我的。要是你不答应……”她看见满箸又要拒绝的样子,拉下脸来一笑,十足的一副女流氓相,“哼哼,我以后天天站在你附近,摸你的脸,碰你的肩!”
满箸一边捂着鼻子,一边怒视着任非。任非倒也真是胆大,伸手就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股血色顿时从满箸的指缝中流了出来,实在是惨不忍睹不堪入目。
过了半晌,满箸脸色惨白,实在是有些熬不住了,终于略略的点头,“去……给我拿些布子来……”
“成,师父,您等着。”任非得到满意的答复之后便大摇大摆的从袖子里掏出一张手帕,恭敬递上,“师父请用。”
满箸险些翻了白眼,但还是强撑着接了手帕,转过身去仔细擦了,再回过头来的时候,又是一张俊俏的脸,只是表情稍微有些纠结,脸色有些苍白罢了。“你,站远一点。”满箸语音冰冷的说道,声音里还略微带了些颤音。
任非立刻向后退了三步,“这么远?”
“再远些。”
“再远你就跑了。”任非眨了眨眼。
“我不跑,我既然已经答应了你。”满箸此刻只一心想着让任非离他远些,哪里管的了其他,“弓箭公子可给你了?”
“恩。”任非点头。
“一丈开外,冲着……冲着……”满箸四处张望了一下,“冲着那个木桩射好了。”
任非看了看略微有些远的木桩,回头问,“那个是庞傲平时用来撒鸟食的地方,这样不太好吧,万一惊扰到了那些鸟。”
“让他换个地方。”满箸一脸的无所谓,只想快快的交完任非,然后一头扎回自己的屋子里。
任非无奈,只好搭上箭,拉弓,她以前虽然射箭,但也不过是小型的,或者是容易使用的小弩,没有这般这么大,拉了半晌才堪堪拉了个略微欠缺的圆环。
“松!”满箸一皱眉,低声喝道。
任非被他突然的一声吓得松开了手,箭失了准性,笔直的就贯到了地上。她扭头看了看满箸,他倒是十分开心的样子。“臂力不行,”他摇头道,“手臂平伸,各拎两桶水,围着山跑一圈吧。”
说的轻松,任非咋舌,空怕自己从这暗部再出去的时候,就是一个浑身都是肌肉的半男不女了。满箸,你好狠的心!殷奕,你好狠的心!
满箸脸上的表情大约是一副你不跑就不跑,反正你也跑不了,我教了也教了,是你不好好学和我无关的意思。任非一咬牙一跺脚,恨声道,“好!你等着!我这就去跑!”说完,就转身找水桶去了。
傍晚,任非拖着两条已经失去知觉的胳膊走回自己的门口,苦苦的叹了一口气,这究竟是为了什么啊?!为什么要去跑那一圈!后来连拉弓的力气都没有了。可是一看满箸那张虽然冰山却透露着无限“你不练是你的问题,我走了”的脸,她又气的逼着自己拉起弓,那完完全全是靠意志,而不是体力。
直到最后满箸才略微的说了一句,“恩,今天就到这里吧。记住,就算是没有了力气,也要竭志而战。”
任非这才明白过来,如果自己当时累了就歇息了,是没有办法锻炼这样的意志的,有的时候弓箭手的手和胳膊都麻了,在战争中,就是靠着意志来拉弓射箭。因为如果你不拼命,自然会有人来要你的命。
“累了?”萧唐手里拿了一块桂花糕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伸手塞到了任非的嘴里,十分乖巧的坐在她的一旁,“胳膊没劲儿了?”
“恩。”任非点头。
“我给你揉揉,松松筋骨,不然很容易长出畸形的肌肉。”萧唐一边说,一边伸手在她的胳膊上恰到好处的揉捏着,任非闭着双眼十分享受。家里有个懂事听话的孩子就是好啊。
“对了,如果我长大了,是不是就不能一个屋子睡觉了?”萧唐突然抬头问她,一脸无辜纯真的表情。
任非点头,“那是自然,不然你以后娶不到媳妇,我可担待不起。”
“男人不在乎的。”孙错从一旁摇摇折扇走了过来,笑道,“男人曾经和几个女人有过关系,是不会耽误继续和下一个有关系的。”
任非白了他一眼,伸手捂住萧唐的耳朵,就像护住自己小弟一样,“错措错,怪不得你叫孙错,总是说些错话,小心把孩子教坏了。”
孙错抿嘴一笑,略一合扇,冲着萧唐一点,笑道,“此言差矣,萧唐已经十七岁了,本朝男子十三岁便可娶妻,很多男人到了萧唐这个年龄,都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爹了。你若是当他不懂那阴阳协和之事,恐怕只能是你的一厢情愿了。”
任非一努嘴,愤恨道,“大冬天的扇扇子,你也不嫌冷,冻坏你的舌头。”
孙错摇头,“情趣,情趣。”说完,便凌空一跃,又不知道飞到哪棵树上闭目养神回忆八卦去了。
任非这才慢慢的松开捂着萧唐耳朵的手,“他刚才说的你可听见了?”
萧唐摇头。没听见就怪了,光看口型也知道是说的什么。
“那……那什么阴阳协和之事你可略知?”任非蹙着眉头盯着他看。
萧唐再次摇头。没说谎话,确实不是略懂,是十分懂。
“那便好,这样还能在一个屋子里多呆上几天。”任非呼气道。
萧唐脸上风轻云淡,心里却是淡淡的笑了起来,其实想长大也不是那么难,只要破了禁术便可,只是相应要付出些代价罢了。可是听她刚才的语气,长大了就不能再在一个屋檐下了,这倒是有些为难,不如就现这样好了,反正也不急在一时片刻,让她忙乱够了,再吓唬吓唬她好了。
戏子+杀手排名
“夕颜夕颜,公子说让你去一趟殷府。”乔歌从一侧走了过来,手上拽着脸色有些绯红的褚贺良。
三个时辰之前,她气势汹汹的从拢华山走了出去,原因是听孙错说今日褚贺良又去了醉满楼。如今醉满楼的吸引力可是今非昔比,不可与同日而语。醉满楼的妈妈不知道从何处找来了一个叫做琴和的女子,肤若凝脂不说,单单那眉目就已经透着无限的婉转,褚贺良觉的此女相当不错,便日日泡在醉满楼听她弹琴说话,好不快活。
乔歌嘴上不说,心里却不舒服的厉害,终于在今天,她忍不住冲进了醉满楼。那妈妈见她样子妩媚生动,难得一见的佳人,加上穿着轻薄,以为她是有心进来卖身,便十分殷勤的上去介绍自家的各种好处,比起城西的那家花阁馆,对姑妈妈又有了些什么好处。
乔歌扭头瞥了她一眼,一言不发,挨个门踢开,面不改色的目睹了一对对正在求欢的男女,直到最里面的一间厢房,她才看见褚贺良正斜倚在桌旁,喝着上好的女儿红,而那琴和正在一旁抚琴,相当的雅致风景。
褚贺良看见乔歌,略略挑起嘴角,“你来了。”声音沙哑,像是狗尾草拂过皮肤,让人觉得有些痒痒的。
乔歌一把抓住褚贺良的手腕,“你,有人找!公子找你!”她随便编了个借口,转身就向外走去。好啊好啊褚贺良,原来你是喜欢会弹琴的,原来你是喜欢说话软绵绵的,我乔歌不是,这辈子也软不了,那你就温香暖玉抱满怀吧!她气恼的想着,转身对着一旁的妈妈说,“卖身,多少钱?!”
妈妈一听大喜,以乔歌的相貌,除了性情有些火辣是个问题,其他的还真是要什么有什么,“姑妈妈开个价吧。”
乔歌转身,指着琴和,“她卖了多少钱?!”
“三千两。”妈妈笑道。
“那我要五千两!”赌气,这纯粹是在赌气。
褚贺良在她身后扬了扬眉脚,声音低沉的说,“妈妈,这人是小郡公的,你若是买了……”
“啊?”妈妈大惊失色,这醉满楼背后的老板是殷奕,她怎么敢冒犯殷奕的人?“姑妈妈,这……”
乔歌蹙了蹙眉头,“怎么?买不买?”
“不是不愿买,而是真的不能买。”妈妈颔首。
乔歌拍桌,“好你个褚贺良,现在管的忒宽,连我卖身都不让卖,你是想怎么着?生怕我坏了你的兴致是不是?”
褚贺良举起酒杯,浅浅的抿了一口酒,“你的身子,别人碰不得?”
“怎么碰不得?”
“你忘了你是做什么的吗?”
褚贺良还想略作深沉,他就喜欢看乔歌气急败坏的样子,却没想到她真的气急败坏了,气过了,急坏了。她当场扑了上去,然后……一阵撕咬,然后……
就把褚贺良抓了回来。回来的路上才知道他其实是奉了公子的命,日日来醉满楼来探琴和的口风,却没想到今日乔歌来了,败坏了他的好戏。
不过也罢,褚贺良想着,这也算是她心里多多少少在意自己一点。她越这样,他越喜欢逗弄她。
乔歌跟着褚贺良先去了殷奕那里回信,正巧看见襄王林溯云在府中,殷奕递了口信给他们,让夕颜速速回来,嘴上就说是找到了自己失踪多年的弟弟,去人贩子那里领了他来。顺便,把萧唐抹的脏一些,别让他穿的太好。
任非得到口信的时候瞟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满箸,他倒是一副十分高兴的样子,自从那天被她戏耍之后,已经过了十天。他白天在这里站着看任非射箭,为了保证不近距离接触她,便自己用轻弩射木条,任非哪里姿势不对了,就打哪里。
脸上的上好了,肿消了,身上每天又是一块一块的青紫,一个个的小圆点在她的胳膊上,越来越浅。
为什么越来越浅?
因为任非的衣服越穿越厚。
“公子有没有提到我?”满箸低声问了一句。
乔歌看着一眼满箸,摇头道,“没有。”
满箸脸色渐沉。
“噢,是有的。”乔歌像是想起了什么。
满箸脸色减缓,眼神中流露出些许的期盼,让任非顿时想到了家门口原来养的大黄。
威武的大黄,其实是只京巴。
乔歌若有所思的说道,“公子说,夕颜现在应该和满箸在练习射箭,你去叫夕颜收拾好东西之后速速来殷府。”
任非和满箸两个人看着乔歌,眨了眨眼,“完了?”
“恩。完了。”乔歌点了点头,“你看,还是提到你了不是?”
满箸没有回话,只是自顾自的转身走了,浑身上下像是有着无限的怨念和寒气。
任非倒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满箸,她冲着乔歌笑了笑,“那好,我这就回去准备准备,然后叫着萧唐一起去公子那儿。”
乔歌点头看着她往前走了两步,突然叫住她说,“襄王在呢。”
任非顿了一下,回道,“我知道了。公子也在呢。”有殷奕在,有萧唐在,她就不会害怕。
等到她到了殷府的时候,倒是松了一口气,林溯云已经走了,可殷奕却有些愁眉不展。他轻轻的叩击着桌面,轻声说道,“你可知道襄王为什么要来?”
任非摇头。
“他上次见了你杀人,便会来怀疑我,如果你走了,那他就会继续怀疑我,以为你是我藏起来了,如果你没走,他也会怀疑我,因为你没有不走的理由,除非这里是你的据点。”殷奕一字一句的解释道。
任非听的有些糊涂,“怎么说他都是在怀疑你啊?”
殷奕点头,“没错,所以让你把萧唐领过来。你找到了弟弟,所以不会走,而且……”他冲着任非淡淡笑道,“如果你喜欢上了我,自然也不会走。”
任非瞠目,原来叫自己来是一起演戏的,所谓杀手其实第一件事情不应该学习如何杀害别人,而是应该学习如何成为一名良好品质的戏子。入戏要入的去,出戏要出的来。来去自如,出入合意。
“那……就照公子说的演?”任非低声问道,让自己和殷奕扮演情人,实在是……匪夷所思,难上加难!
“不用!”萧唐站在一旁,冷言道,“我也有别的办法。”
“噢?”殷奕挑眉,“什么办法?”
“夕颜可以说是我的娘,因为我在别人手上,被人所迫,所以才去杀人。至于我爹……”萧唐一扭头,“该死的就算他死了吧。“
“那为什么她要留在殷府呢?”殷奕点拨道。
“因为……”萧唐略一沉吟,“因为她找到了亲生儿子,所以苦苦哀求公子你留下我们。”
“那那天我和她的吻怎么解释?”殷奕继续问道。
“什么?!”萧唐一瞪眼睛,原本穿的破破烂烂,加上脸上被抹了些泥巴就让他有些不爽,现在他竟然来了这一句,“你们两个什么时候……?”
任非低咳一声,解释道,“情势所迫情势所迫。”
萧唐瞥了她一眼,想了片刻说,“那是因为公子你喜欢夕颜,所以想把她留在身边,而夕颜是为了我,所以才委曲求全。”
“噢。”殷奕笑道,“那好,还请夕颜继续委曲求全了。”他拍了拍手,叫来了两个人,“给两位安排房间,一间紧靠我的,另外一间……”他抬头看了看萧唐,“随便布置吧。”
萧唐顿时一手拉住任非的手,瞪着眼睛说,“我要和娘住在一起!”
任非险些晕了过去,入戏之前,请你们先说一声,不要一边讨论着剧情,一边就直接上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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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部排名(综合实力):
1。殷奕,暗号公子,性格多变,演技派,温润有时赖皮有时腹黑有时冷漠有时,武器:玄古剑,吟魄短刀(已赠予任非),拿手绝活:计谋。
2。褚贺良,暗号酒痴,性格大叔,自小跟随暗部,元老级人物,平时嗜睡,其实是因为晚上出去执行任务,十分喜欢打哈哈,和所有人的关系都不错。武器:铜庆镖,拿手绝活:睡觉,喜欢乔歌,却一直没有表露心迹。发丝有些微棕卷曲,不是标准的中原人。
3。萧唐,暗号入魔,性格双面,偶尔会装作十岁的小孩表情欺骗别人,大部分时候是十七岁的心态和表情,和那张正太的脸相当的不相符。对任非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自己以为只是觉得她可怜。有癔症,魅术的使用会消耗心神。任非刚开始以为他只会魅术,却不知其实功夫也不错。武器:赤手,拿手绝活:魅术。
4。莫笛,暗号利刃,性格外冷内热,表面看上去话是很少很冰冷的类型,实际上话很多,说起来就没完没了,爱迟到。也许是因为老迟到,所以出剑快,是天下最快的剑,最出奇的剑客。武器:鹤冰刃,拿手绝活:一剑封喉。
5。乔歌,暗号玉染,性格时而糊涂,貌美,执行任务时精力集中,没人能坑骗,表情也会十分冷漠。平时则有些傻大姐,对周围的人都很好,是把生活和任务分的相当开的一个人。喜欢褚贺良,却一直苦于他好像对自己没什么兴趣。武器:娥眉刺,双剑,拿手绝活:□……
6。满箸,暗号良弓,性格冰冷,确实的冰山,话也少,大概是因为从小一接近女性就流鼻血的原因,性格十分孤僻,内在实则相当单纯,觉得殷奕很不错,平日里喜欢小动物……武器:磬戎弓(殷奕相送),碧弩(殷奕相送),拿手绝活:千里追击。
7。孙错,暗号书生,性格外热,内心却有些空寂,八卦之事知道的十分详尽,谁谁谁的故事都能知道的清清楚楚,但若是有人问,他未必会说实话,经常一副看热闹的样子。平日里喜欢去喝个小酒,逛个小街,搂个小姑娘。武器:扇子,拿手绝活:八卦。
8。乌平,暗号鸟喙,性格阴险,暗部的一大悲剧人物,因为任务多为体力任务或者卧底人物,经常被人打,练就一副铜皮铁骨。武器:赤手,拿手绝活:被打,逃跑。
9。庞傲,暗号重铁,性格憨厚,对人实在,暗部一系列的体力活全部包揽,经常被人叫去搬各种东西。武器:锤,拿手绝活:木雕。
10。秋夕颜,你们懂得……
难得清闲
“我要和娘住在一起!”这一声脆脆的男童声响起,硬生生的把殷奕和任非都吓的一抖。平时别扭倔强的小魔王,竟然在此刻毫不顾及自己的形象,死皮赖脸的往任非身上贴。那略带委屈又有些愤怒的表情,摆明了就是在说殷奕是要抢他的娘了。而他,此刻正在为了自己的权益而做出奋斗。
现在再商量什么都来不及了,来的两人都听见了这一声“娘”,身份已成定局。
来的两个人当中有一个任非见过,正是那管事的陶妈,萧唐声音一响,就见她微微的颤了一下,脸上立刻挂满了笑容,可为了保持形象,她还是很努力的在抑制,弄得皮笑肉不笑,哭笑不得。
殷奕正要说什么,任非低头看了看萧唐一脸的警觉,还抿着小嘴,只能笑笑说,“少主,他年龄小,怕在府里捣什么乱,加上身子有些不好,还是和我住在一起吧。”
殷奕沉吟半晌,想了想说,“也好。陶妈,你帮他们准备一间大屋,离我近一些可好,我有的时候不方便,需要夕颜照顾。”
“是。”陶妈应道,转身冲着两人说,“跟我来吧。”
任非顺从的领着萧唐跟随陶妈走了几步,陶妈见殷奕不在一旁了,便问道,“这是小秋你的孩子?”
“恩。”任非点头,握着萧唐的手上略微用力。自己还没怀过孕呢,如今就平添了这么大个儿子,还是个杀手,要是自己真有这么个儿子,还不晕死过去。
“真好看。”陶妈笑道,“等会儿我给他准备点洗澡水,你帮他洗洗,出落干净了,一定是个小公子样。”
任非的手上更加用力,还帮他洗洗?她低头怒视萧唐,却看见他正仰着头看着自己笑吟吟的舒展着眉目。
陶妈又问任非,“哎,不对啊。姑娘今年多大?我看你这模样,大概也就是二十未到吧?这孩子也得有十岁了吧?”
任非深吸了一口气,连忙随口扯谎,“没有,我转年都二十九了,我家萧唐是有十岁了。”
“哟,看不出来啊!”陶妈笑道,“姑娘长的真年轻。”但是任非明明看到,她那眼神变幻了好几次。
任非心想,能不显得年轻吗?我才十九。
“小公子姓萧?”
“恩。”
“唉,那他的爹呢?”因为对萧唐十分的喜爱,陶妈这一次相当的话痨。
“那年饥荒的时候没的。”任非做出一副痛心的表情。
“哟哟,可惜了,这小公子这么好看,爹爹也一定是个好看的。”陶妈继续说道,“那年饥荒,那小公子以前没见过亲爹吧?”
“没有。”任非摇头,要说见过还得再扯谎,麻烦麻烦,一切就从简吧。
“没事,咱们少主人好,一定会好好待他的。更何况他没见过亲爹,以后也容易接受些。”陶妈感叹着。
……任非已经无语了。
陶妈低头看了看萧唐,伸出手去想捏捏他的脸蛋,却被萧唐一歪头给躲开了,他冷冷的看着陶妈,说道,“我娘和我在一起就行了,别人都用不着。”
陶妈的手身在半空,被这么一躲,面子上有点过不去,只能站起身来打着哈哈道,“哎哟,真是会疼人的好小伙子。”她抬头继续问道,“生他的时候可苦吧?就自己一个人?”
“还……还行……”
“生下来的时候多重啊?”
“没……没称……”任非对于那各种各样的问题已然是招架无力了,只能无奈的低头看着萧唐。
萧唐瞥了她一眼,冷声说道,“我累了,要睡觉。”
安顿好了,陶妈走了,任非和萧唐就这样在殷府住了下来,但至于会住到多久,就没有人知道了。
第二天,殷府之内,京城之上,都流传着小郡公殷奕,其实是喜欢年龄大的女人。还有地方竟然流传着,小郡公殷奕,十年前在山东饥荒之地,和一名妙龄女子发生了些什么,后来走散,十年之后,此女带着小郡公的骨肉,因机缘巧合被卖进了殷府,再续前缘。
其实真实情况,和第二种流传的前半段倒有些相似。
只不过很多人看到的关注的,是十年前的小郡公就能让一妙龄女子怀孕这一传闻。无数人嗟呀,曾经健全的小郡公,得是多么生龙活虎啊。
今年的小郡公,在某种程度上已经盖过了襄王林溯云,成为了京城当中最热门的人物。
任非不能像在拢华山一样,白天修习武艺,晚上给萧唐治病。现在白天就是伺候着殷奕,而他又经常不在,任非就每天坐在后院里摇来晃去的晒着太阳,后来殷奕给她找来了些难得一见的医书,她又每天的仔细研究着,看看到底怎么样才能把萧唐治好。
萧唐白天喝着各类的药,有时苦涩有时酸凝,原本任非还在担心他喝了会有什么不良的反应,结果把脉发现不管是什么东西到了他的肚子里,就像是倒进了无底洞,什么也看不出来。
针灸的时候也是如此,每针都没有什么感觉,有的时候气的任非真想一针扎在他的天池中枢等等大穴,看看他到底会不会一命呜呼。
萧唐倒也无所谓,看见她恼了,便偶尔好一点,脉沉一点,让她开开心,有闲余时间出去逛逛。过两天见她和殷奕来往过密,殷奕总是叫她伺候着赏星看月亮踏雪景,他就再差一点,脉轻浮一点,让她再着着急。
林溯云倒是再也没来过,后来变成了白天给萧唐治病,晚上殷奕会教任非如何近搏击,如何使刀弄枪,如何面对敌人。
时间久了,倒真的像是一家人坐在一起,喝茶吃菜都能拿捏的准彼此的脾气了。比如说,殷奕不喜欢吃酸的,但却出乎意料的喜欢甜食,一盘子的酥糖放在他的屋子里就必须赶快拿走,不然不出半个时辰,那些糖就都没有了。任非问他为什么喜欢吃糖,他相当语带玄机的说,觉得天底下的“唐”都不是好东西。
萧唐也在院子里养了一只小京巴,相当的呆头呆脑,那一只鼻子扁扁的在脸上,又丑又有趣。萧唐给他取了个名字──小一。那个一到底是哪个一,任非也没问,但是她隐约可以感觉到这两个人相当友好的感情。
有一次三个人围坐在一起吃火锅,大冬天的暖洋洋的,萧唐显得格外的乖巧,伸手不停地给殷奕加沾料,任非有些吃味,为什么就不给我加?!萧唐瞥了她一眼,说,公子向来口重,他吃的怕你不习惯。
趁着殷奕扭头的当儿,任非以迅雷不及之势挑了一点儿殷奕碗里的沾料舔了舔,够酸够辣够冲够甜够怪!任非拧紧了眉头,苦着脸看着萧唐,原来你小子就给公子吃这个。殷奕回过头来不知所以,继续面无表情的吃着火锅。任非十分钦佩的看着他,心里想公子果然喜欢重口味。
后来每道经过任非手里的菜肴,出来之后都是这个味道。让殷奕苦恼了很久,因为在她面前不好因为食物味道奇怪而做出什么表情,那天吃火锅的时候就只吃了一点,忍了过去,结果竟然有了这样的结局。
殷奕身体好,不太生病,就算是生病也有自己府里的人给看,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总是有些发烧感冒的,大病也算不上,便总是让人把任非叫来给她看病。任非回来说刚开始公子确实是真病,后来可能真不严重,有点像装的。萧唐说,公子现在是被逼的,他得再加把劲,再逼逼下次大概就要装死了。
任非偶尔觉得,其实这两个人十分在乎彼此的感受也说不定。
只不过好日子不长久,两个月恍恍惚惚的过去,北部蛮族常年扰乱国境,朝中下令,襄王林溯云亲帅大军讨伐,而监军,则是那个人人都以为是个瘸子的小郡公殷奕。不过此言一出倒也无人反对,毕竟小郡公饱读诗书,又对军事方面颇有造诣,除了腿不灵活以外,其他的倒也无碍,反正不过是监军罢了,又不指望他领兵打仗。
据说襄王和小郡公此番将欲出京,街道两旁是莺莺燕燕唉声叹气,京城中大多数的待嫁女子都失去了原来天天在街上乱晃的动力,默默的回家了。而京城中的男人们倒是十分开心了,因为以醉满楼为主的勾栏院中头牌都开始接客,不再梦想着等待被两位公子花重金买下的梦了。
大军将出之前的那一晚上,殷奕在任非的门口徘徊了很久,最后才有些无力的敲了敲门。
“箭法能记得吗?”月朗星稀,依旧是上次的那个池塘边,殷奕柔声问着任非。
“恩。”任非点头。
“近搏呢?”
“也还好。”
“剑术?”
“一般般。”
“逃跑?”
“和不会轻功的人比起来还可以。”任非十分诚实的回答着。
“你……”殷奕顿了顿,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做了莫大的决心似的,“可愿意和我一起去战场?”
任非一愣,但旋即点头,“公子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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