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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剑问情-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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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声中,姚秋寒举步急迫过去。

那知长发怪女人,似没听闻到姚秋寒叫声,缓缓问前走着。

她走路像似很慢,其实快极了,姚秋寒追出几步,那黑色人影已经转过一重庭院。

姚秋寒呆了一呆,叫道:“老前辈请止步,晚辈有话请教。”

他纵身飞上屋脊,抬头望去,黑发怪女人已远在十丈开外,另一重庭院里。

微风轻飘,传来一缕极端悲伤、凄凉的语音,说道:“她已经快要死了,我没时间跟你罗嗦。”

这缕语音,当然是那长发怪女人说的,姚秋寒一愕之下,长发女人已经走得无影无踪。

姚秋寒知道她慢走身法,仍是武林中最绝高的“凌虚草上飞”轻巧身法,就只这瞬间,她已出了玄都道现,追也迫不到了。

姚桃寒站在屋脊上,迅速想道:“这长发怪女,可能就是暗中疗治李超逸的人,……她怀抱中人,也许是梅华君。……”

但,长发怪女人是准呢?她为什么要援助自己和李超逸,以及梅华君?

由那飘过来的语音的凄切、悲伤看来,她似乎对怀抱中的伤者,极端关照、深情。

以自己所知,梅华君是杨妃姬弟子,杨妃姬是她唯一亲人,但梅华君背叛了她,谁又会救那可怜无依的梅华君呢?因而姚秋寒认为自己假想可能错了,发长怪女人怀抱中之人不会是梅华君,

耀眼的阳光刺着姚秋寒眼睛,令他站起呆立屋脊很久了,当下展开轻功回到祭灵塔,回程中,就只单遇到那个长发怪女人,偌大玄都道观再也见不到另外人影。

姚秋寒小心翼翼再逡视四周无人,方才踏上长道石阶。

这些石阶,虽然都是大理石一级一级砌成,但却装饰青、黄、黑,蓝、红五种不同颜色花砖,点缀着石阶色彩。

如果没有李超逸事先指示过,姚秋寒作梦也想不到红色花砖是启开地窖的机关。

姚秋寒如言在第九、十三、二十九、四十七道石阶上左面,寻列那块红砖,举脚顺序踏过。

果然当姚秋寒举脚踏落四十七道石级上红砖一刹那……

一阵机钮轧轧声响,梯门口三道石级,突然向下塌陷下去,大约凹进六七尺,“轧轧”

方才停止。

姚秋寒很快举足向倾斜石级走下,一道三尺阔,六、七尺高下的门户,青衣人影一闪,走出一个人来,问道:“是姚兄吗?快进来。”

姚秋寒知道是李赵逸,举步走进那道门户,但听一阵机关声响,落陷下来的三道石级,片刻上升恢复原状。

两人立身之处,顿时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李超逸点燃起一根火熠子,燃着拿在手中的一根蜡烛,问道:“姚兄,怎么迟至现在,是否发生了事情?”

姚秋寒道:“没有发生什么事,却遇见一件令人费解猜谜的怪事,兄弟正想跟李兄共同商量,研究。”

李超逸提着蜡烛,领先向一条深长甬道走去,道:“姚兄,请随我进去再说。”

这条甬道六、七尺高,四尺见阀,人行其中并不觉难走,大约行有十来丈,突见李超逸停下身来,说道:“请姚兄随我沿梯上去。”

原来甬道已尽,但尽头去却延下一道木梯,长有一丈五六尺,姚秋寒抬头望着顶上,除了顶壁较原来七尺高出近丈外,并没有通路,不知要爬上哪儿去。正自独疑的时候,已爬上梯顶,伸手在壁上轻击七下。

但听一阵石板移动声响,顶上石壁慢慢移动,瞬间露出一个丈余长,四尺宽缺口,一片明亮烛光,紧随照射下来。

三个黄衣道童,各持一柄明晃晃短剑,站在上面恭候,姚秋寒目睹这地下室是建在顶上,不禁感到非常新奇。

他沿着梯子随李超逸上去后,放眼一看,这是一间三四丈宽阔的殿堂,神案香鼎香烟袅袅,烛光通明供奉着三清神神象,殿后左右各有一道红色圆门,显然后面另有房屋。

姚秋寒眉头微皱,间道:“这里是地下,还是地上?”

李超逸朗声笑道:“这是祭灵塔的第二层。”

姚秋寒道:“祭灵塔?此地安全吗?”

李超逸指着上来的梯口,说道:“要上祭灵塔第二层,除了这个入口,四周皆是密封的墙壁,完全跟外面隔绝,皇甫神医藏身此地,可以说最安全了。”

姚秋寒闻言。倏地想起祭灵塔除了底层之外,上第二层是沿着外面石梯上去的。这样说来,由外表看去的第二层,其实是第三层了。第二层就是那没留半个窗口,隐在大埋石墙下的暗室。

这种别出心裁的建筑,真令人叫绝。姚秋寒这时才放下心来,说道:“李兄,皇甫神医那口棺木停放何处?请带在下过去见一面。”

李超逸回头对那三个道童,说道:“道兄,请将木梯取上来,关上门户,我带姚大侠到室内。”

那三个道童应声:“是!”马上将那木梯拉了上来,然后三人合力,将一块千斤石板,移盖在缺口,不留半条细缝。

李超逸领着姚秋寒向后殿左面圆门走进,后面是三间卧室,头间就安放着一口红漆大棺木,三个道童各自守护在侧,姚秋寒看到他们寸步不离棺木的情形,知道他们极是称职。

道童见人进来,单掌立胸向两人行了礼,姚秋寒微微一笑,点头示礼道:“众道兄辛苦了。”

说着走近棺前,抬目一看,仙谷神医皇甫珠玑,形若枯木死灰,僵硬冰冷的躺在棺中。

姚秋寒看仙谷神医躯体完好无恙,不禁氏长吐了一口气,正当他要转过身子的寸候,突见李超逸举着剑指着自己的腰眼,满面肃穆的说道:“清恕兄弟举剑指着你。”

姚秋寒剑眉微蹙,沉声问道:“李兄要怎么样?”

李超逸朗声说道:“兄弟已带姚兄见过皇甫神医躯体了,但他面若死灰,心脉跳动静寂,肌骨冰冷僵硬,分明已死多日的人。……”

姚秋寒知道李超逸目的要问皇甫神医生死之谜,虽然自己知他是个正义凛然的我道中人,但梅华君曾经再三叮咛,在武林高手没到之前,皇甫珠玑服下冬眠一月还魂丹之秘密,绝对不可吐露出来。

姚秋寒沉吟一会儿,方才答道:“李兄是个聪明人,你见在下对皇甫神医躯体的关注,谅你会体味出他是生,还是死。”

李超逸:“姚兄何不干脆说出来。”

姚秋寒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答应了皇甫神医,无论如何不可吐出秘密,只有代替了梅华君对皇甫珠巩的承诺。”

李超逸冷笑一声,道:“姚兄,请恕兄弟说一句不客气的话,刚才兄弟逼问叛徒西乐道长的口供,得知一个惊人的武林阴谋。……”

姚秋寒道:“李兄,为何不收下剑,咱们详淡一会,以作互相了解。”.李超逸突然长叹息一声,收下指在姚秋寒腰眼的长剑,说道:“姚兄为人胸襟磊落,正气磅礴,相处一夜,兄弟已然了解,不过听西乐道长指说:你和梅姑娘帮助杨妃姬策划一场血腥屠杀,乃是以皇甫神医生死之谜作陷阱,要引来南宫琪美一派,以及武林同盟的人,聚集玄都道观之中,然后加以屠杀,一举歼灭……”

姚秋寒转过身来,黯然叹道:“昨夜梅姑娘被杨妃姬残酷杀害一幕,李兄已经亲眼目睹,难道你会相信西乐道长的话吗?”

李超逸道:“兄弟当然不信西乐道长的话,但皇南神医状若死人,却使人心下不安。”

姚秋寒正色道:“李兄,皇甫神医状似已死,其实他并没死去,但此刻躯体非常脆弱,只要遭受外物轻轻一击,便会逝离人世。……我能够泄露的,也至此为止,信不信由你。西乐道长当今在那里?”

李超逸道:“西乐被我点了穴道,困在粮仓之中,两名三清道童看守着他。”

姚秋寒突然抬首沉思片刻,说道:“西乐道长,既然是背叛武林道,轼杀西玄观主的凶手,咱们不妨下午将他处死。”

那旁立一侧的三清道童闻言色变,其中一人欲言又止,李超逸朗声道:“西乐虽然存心不正,谋反师心,但他总是三清八童的师叔,处死他,未免……”

姚秋寒听到这里,似是突然想到什么重大之事,一跃而起,急向三名道童欺了过去。

左手右肘,快如电闪,点住了三个道童穴道。

姚秋寒出手奇快至极,三个道童虽然身负武功,却无从闪避,各自闷哼一声,软软倒在地上。

“姚兄,你这是干什么?”

夺超逸喝声中,提着长剑欺了过来。

姚秋寒退了半步,朗声说道:“李兄,不要惊慌,我点住他们的穴道,是要维护皇甫神医安全。要知道三清八童,既然是西乐师侄,跟他相处时日极久,难免有人不忍西乐被武林公审处死,一旦有这私情存在,偷偷放了西乐道长,后果将不堪没想。

“眼下我要将八位道童,全部点了穴道,委曲他们一下,待岳武林盟士到达之时,再解开他们穴道,以保安全。”

李超逸听了姚秋寒这番解释,方才明了他的心意,但李超逸口里还是说道:“三清八童,一夜来称心任职,忠心耿耿,他们无故忍受这委曲,使人心中难忍,何况咱们人手不济,需他们相助防卫。”

姚秋寒朗声道:“权衡轻重,孰重而行。再之,人心难料,西乐既是西玄的师兄,却也背叛师兄,格杀去报汛的金邱师侄,趁西玄运功疗伤之时,袭击西玄。三清八童虽是忠正,伹年幼无知,难免会受人炫感,为预防叵测,不得不狠心一点。现在请李兄去唤另外五童前来,让在下点住他们穴道之后,还有许多话跟李兄长谈。”

李超逸经过姚秋寒一阵解说,只得点头道:“好吧!我就去点他们穴道,不必再唤来了。”

姚秋寒道:“也好!”

就在此时,前面殿外突传来一阵抬栘石的声音,姚秋寒脸色骤变,叫道:“不要让他们离去,快!”

李超逸一愕之后,立刻会意到是怎么一回事,但姚秋寒已急如箭发,扑出门外,捷若灵猿来到客殿。

抬跟一看,只见护守殿里的三个道童,仰卧地面上,另外两个道童正要向打开的缺口跳落。

李超逸随着后面也扑了过来,姚秋寒头也不回地说道:“李兄,快到粮仓看看西乐叛徒有没有离去……”

语音未落,姚秋寒人往甬道缺口落去。

脚尚未落地,二柄短剑,势如流星,一闪而至。

姚秋寒没想到两个道童不离去,而等着施以偷袭,甬道之中,本就狭窄,而见姚秋寒是往下落,根本无从闪避,姚秋寒色中走险,沉气加速降落,有腿运气猛踢袭击下盘的一剑,左手运指弹震攻上上盘的剑招。

这种空手对付利剑,要拿捏得极端准确,否则稍一不慎,便将皮破血流,如在光亮的地方,通常高手以指、脚封剑,本是寻常的事,但在这种漆暗甬道里头,又是急忙中施袭,姚秋寒真没把握能够得手。

但是那两个小道童,对敌经验极浅,他们看到姚秋寒伸脚出手,挟着一股呼啸之声,惊骇的反而撤招后退,转身急向甬道出口奔去。

就在此时,突听殿里传出李超逸的声音:“姚兄,西乐道长走在前头,千万不要让他逃出去了。”

姚秋寒在他说话中,已如影随形,向二个道童追扑过去。右手一扬,一道劲狂飙,带起了盈耳啸风,当着二童罩去。

在这甬道之中,根本无从闪避,除非掌力硬碰,二童轻叱一声,双掌并举,想要接住这道劈空掌力。

伹他们功力总是跟姚秋寒相差太远,掌力一接实,二童闷哼一声,五脏六腑被姚秋寒内力震移了位置,躯如脱缰之马,飞出数丈,撞在壁顶,“叭哒叭哒”落地,一动也不动。

姚秋寒无暇察视二童生死,快若流星闪电,向甬道入口奔去。

十来丈的甬道,转眼已到,这时猛听一阵机钮轧轧声音,一片阳光已疾射而入。

姚秋寒眼光锐利,已见西乐道长就站在三丈之外,手持一柄短剑,正望着落下来的石级。

“西乐道长不要走。”

喝声中,姚秋寒已经急扑而到。

西乐冷笑一声,道:“来得好!”猛然振腕一剑“起风腾蛟”,直刺过去。

姚秋寒大喝一声,身子一晃,沉着移开半尺,右手暗运内劲,五指如钩,抓向西乐持剑右腕。接着,右腿飞出,一脚踢向西乐左腿“伏兔穴”。闪剑,进击,一进之势,分击两个不同部位,快逾雷奔,西乐道长眼见姚秋寒武学这般绝高,心头暗骇,沉腕一剑,猛劈踢来的右腿。他这一招,更见奇异奥妙,只稍一沉腕便化解了姚秋寒攻击。但姚秋寒不是弱者,他直踢向西乐的右腿,突然变成横扫之势。

这由直击变横扫,比剑攻敌,亦是合一击出,二人动两招,当真是变化难测,诡异绝伦。

西乐道长吃了一惊,短剑斜出,横斩姚秋寒。

这时候,陷落下来的石阶门户已住,外面阳光普照,李超逸电赶到姚秋寒后面,但觉无法欺身过去合击西乐。

姚秋寒冷哼一声,收脚变招出掌,右手化指为掌,虚空一按,一股无形劲力,立时发出,不独把西乐的短剑震开,而且还迫得他往后退。

但西乐道长的目的不在跟姚秋寒交战,而是趁势转身一掠,人影快如电光一般,直向外面飞去。

姚秋寒暴喝一声,道:“哪里跑,接我一招‘降龙掌’。”

他左手一抬,没见掌式击出,也不见半点破空风声。

一声闷哼响起,西乐道长迅如雷霆扑的人影,忽然间摔落石阶上,听不到喘息或呻吟。

李超逸由姚秋寒身侧擦过,只见西乐道长没半点伤痕,却直挺挺躺着,脉息已断。

李趋逸目睹西乐惨死之状,心头大震,满脸惊异,转头望了姚秋寒一眼,问道:“姚兄,这是什么武学。”

原来李超逸明明看见姚秋寒只不过将左掌一抬,腕指丝毫不见震动,西乐已倒摔下来,当场丧命。

这种犀利的杀人武学,不需扬手作势,而只借一股暗劲,直透敌人内腑,将心脉崩断,肝脏透穿。这是武学中最极上乘的“罡气”杨妃姬的伏魔血影手,也同样是练到这种境界。

暗劲出去,没有半点风声潜力,但击中人身,却无坚不摧。

姚秋寒击死西乐之后,也是呆了一呆,原来他这招武学乃是由沧海一剑岳坤玄传授那指“飞龙剑”时,自己体悟到武学精髓,脱壳而出的。他被李超逸一问,竟然答不出话来。

李超逸轻轻叹息了一声,道:“兄弟若猜想不错,这种暗劲是武学的极限‘罡气’,姚兄年纪不过大兄弟几岁,功力已精深到这种境界,真使入钦服。”

姚秋寒微微一笑,道:“李兄不要估高了我功力,‘道气掌’这是武林中人修到的最高境界,练到火候,无形暗劲,能化成有形的闪光,兄弟若有这种功力,也不会伤在杨妃姬伏魔血影手之下。叛徒已死,请李兄快将机关门户移回原位。”

李超逸知他弦锋不露,当下说道:“姚兄太客气了。”

说着,举步走上石阶顶头,眼望四处无人,然后又走了下来,那落下的三级石阶,立刻往上升回原位。

姚秋寒问道:“这机关是怎样操纵的?”

李超逸噢了一声,手指壁间一柄突出壁外的把柄,说道:“姚兄不问,我差点忘了告诉你,这条甬道出门之法,只要在这支把柄往下一按,上面石级立刻陷落下来。我们如果要出去,要将门户关闭,只需沿着三级石阶红砖踏走上去,就会自动关闭。”

姚秋寒道:“这暗室,设计得这殷奥妙,启闭之法,只要不泄露出去,皇甫神医养息于此,定然非常安全。”

李超逸道:“兄弟一时大意,差点被西乐道长逃脱出去,铸成大错。”

二人边说边上了殿堂。姚秋寒俯身查看三个道童被点的穴道,一个被点晕穴,一个被点了死穴。早已气断绝死去,姚秋寒轻轻叹息了一声,道:“三清八童当今只剩下五童,这人大慨非常忠心,但咱们不妨让他们躺着休息。待夜晚,我才将西乐道长和三童的尸体移出外面,现在兄弟要跟李兄研究一下事情,咱们就席坐殿中一谈。”

首先姚秋寒将玄都道观发现无人的事情,仔细的对李超逸说了一遍。

李超逸眉头一皱。道:“这就怪了,偌大道观中变成一片死城,咱们不是明明听到神雕侠纪英奇说:南宫琪美在五更之前,到达玄都道观吗?”

姚秋寒点头道:“不错,而且在昨夜南宫琪美手下,已经在玄都观中出现过。关于观中没人,使我隐隐感到玄都观将要发生大事,李兄不是说过,西乐道长向你吐露杨妃姬正策划着一场屠杀阴谋。

“所以,我想在岳盟主还没有到达卧龙岗之前,需要有人前去报讯,免得中了南宫琪美和杨妃姬的埋伏。”

李超逸道:“那么兄弟就此动身,这边一切交托姚兄守护。”

姚秋寒道:“兵贵神速,李兄既然愿意但此任务,就趁观中无人动身。或着,在我猜想,今夜玄都观定会发生变化。”

李超逸站起身子,拱手抱拳一礼,道:“姚兄珍重,兄弟定然尽速赶回。”

说罢,纵身下了甬道,姚秋寒送到甬道出口,单独折回。

将五个道童全部移到殿中,拍活了他们穴道,然后再一一点了他们几处秘密穴道。

五个道童清醒过来,看见姚秋寒满面肃穆的盘膝跌坐在面前,各人怔了一怔,其中一童突然问道:“姚大侠,怎么点住了咱们穴道?”

姚秋寒沉声说道:“刚才两个道童连同西乐叛变,差点败坏大事,眼下你们五人,虽然皆是正义忠心之士,但我没自信你们再不会背叛,所以我现在已在你们每人身上点了数处奇阴暗穴,如果那一个妄图逃出这里,将会受到人世间最惨的刑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本来是要将你们点住晕穴,但你等要饮食,以及要活动伸舒筋血,因而暗点了奇阴气脉穴道,眼下你等可自由话动。三日后,我再解开你们的穴道,绝不妨碍你等武功。”

一个最大的道童,问道:“姚大侠,可是对我们都动了怀疑之心么?”

姚秋寒道:“废话少说,只要岳盟主到来,我绝不会让你等白受今日委曲。”

五个道童闻言,只得颔首听命,一个最小的道童,突然问道:“姚大侠,可已经用过膳了?”

他没提起,姚秋寒忘记了“饥饿”二宇,他已经两餐没有半粒米饭下肚了。

姚秋寒用过饭后,盘膝跌坐殿中调息静坐,一直到达戍牌时分,方才吩咐五个道童守护着里面,自己动手将西乐道长和三位道童尸体移出外面。

夜风拂面,星月霜华如澹,玄都道观显得特别宁静、死寂,姚秋寒望着这具尸体,蓦想起西玄道长和金霞道人的尸首,还没有收拾。

姚秋寒暗暗一叹,忖道:“自己不妨寻找一根挖土工具,在祭灵塔左后侧空地挖个坑,将他们葬了,免得暴尸于外。”

想着,姚秋寒举步向观内殿院走去。

走过三四重院落,星月交辉,普照大地,仍然不见半点动静,姚秋寒大感奇怪,暗暗忖道:“这场面有些奇怪,南宫琪美跟杨妃姬。似乎都想要仙谷神医,但怎么不见他们前来搜索玄都道观寻找他。……”

忖思之间,忽听一阵步履之声,传了过来,姚秋寒立即纵身上了屋檐暗影处。身子刚刚藏好不久,一座殿宇之下走廊,突然走来两个头挽发髫的黄袍道人。

姚秋寒看见道人,以为是观中的道士,就要飘身下来,向他们询问早晨没有人之事,但身子刚动,突感不对。

原来他发现这两个道人,走路步履轻快,似乎轻功火候极高之人。玄观道观除了已丧生的道士,武功火候较高之外,其余道人会武功的,也不过是略懂皮毛而已,这两个道士显然不是玄都观中的人。

念头刚转,两个道人已经由屋檐下急走而过,直对观外走去。

姚秋寒待他们去七八丈,方才飘身下来,悄悄跟踪在后,行过一重庭院,突然又遇见了四个黄衣道人。

这下姚秋寒心中隐约感到,惊人的事情就要发生了,跟着,他追踪着先前那两个道人。

因为他觉得这两位道人,似乎武功不凡,身份也较高,而且路上相遇的黄衣道士,都对他们恭身行礼。

姚秋寒一直追踪到前观香客殿,路上遇到不止百余位黄衣道士,那些似乎都暗藏兵器,隐伏各道暗路阴影之处,显然真是有着阴谋作为。

那两个黄衣道人来到香客殿,突然门口传出一阵脚步声,另外四个黄衣道土环护着一个身着灰衣矮瘦老叟走了出来。

只见先前那二个道人,齐齐躬身对那灰衣矮老者行礼,道:“启禀总坛主,各香主都已布好了位置。”

矮瘦老叟点头道:“很好,帮主和南宫琪美大概就快到了。大家各自准备,咱们如能按帮主的计划,软禁了南宫琪美,便可要挟神雕侠纪英奇等。”

姚秋寒听了他们这几句话,心头大惊。暗道:“他们好象是在布置对付南宫琪美一派,但这一帮人又是那一个帮派呢?天下武林中最雄大的帮会,就是东海龙帮,他们可是东晦龙帮的人吗?”

先前那两个道人,左边一个问道:“总坛主要拨派咱俩兄弟担任什么职务。”

灰衣老叟道:“南宫琪美的轿车一入玄都观,内外二堂属下一百零八个香正,仍然不可擅自行动。一切听帮主号令。内外二堂以下,不过是担任戒备玄都观,防止武林盟与杨妃姬的人冲入。一旦南宫琪美的手下有不听劝告要动手的话,本座跟十二位星坛坛主,足可应付一切。”

左边那道人又道:“启禀总坛主,十二星坛主到现在还迟迟没到。”

灰衣老者道:“这个本座知道。眼下两位堂主快带十二香主,前去祭灵塔附近搜索皇甫珠玑的下落,如果寻找没人,你们就担任护守祭灵塔周围。”

“是”,那两位黄衣道人领命身退之后,灰衣老者在四位道人拥护之下,重入香客殿中。

姚秋寒此刻暗自忖道:“玄都观中,一时间被这帮人,警卫得非常森严,目己若要重回祭灵塔,可能非常困难。皇甫珠玑既然已在暗道室中,谅不会发生什么差错,自己不妨呆在此地一观究竟。”

想罢,姚秋寒无声无息,飞上香客殿东南面一株老古松,选择一处眼可浏览道观大门的位置坐定。

但当姚秋寒屁股刚落坐枝干的刹那,身侧响起一个熟悉的语音,道:“姚老弟,咱们真是巧得很,见面都在树稍上。”

第十一章卧龙待兔玄都观

姚秋寒闻声回头一看,只见右后侧三尺处松树支干上,隐藏着一个蓬头垢面的老乞丐,背着一个红色大葫芦,不禁心中大喜,他不是别人,正是强姚秋寒相识于荒野道松树枝干上的毒手疯丐孤独飞。

在此时此刻,姚秋寒遇到毒手疯丐,有如遇着亲人一样,一阵冲动朗声答道:“不错,我们真是巧得很,皆结缘树稍上……”

一语未完,突听毒手丐轻嘘一声,道:“姚少侠,道观之中步步蕴藏杀机,咱们小心一点。”

姚秋寒心头一动,问道:“老前辈这一帮人是些什么来路?”

毒手丐道:“东海龙帮。”

姚秋寒吃了一惊,道:“东海龙帮,帮主是准?”姚秋寒曾听古兰香说过,东海龙帮龙头帮主,早已失踪江湖武林,怎会此时出现玄都观中。

毒手丐轻轻叹息了一声,道:“东海龙帮龙头帮主,早于二十年前被人同谋惨遭身死……

唉,言来话长……”

姚秋寒听他谈起东海龙帮,脸上神色一片凄伤,似乎跟东海龙帮有着极深渊源。他对于毒手疯丐身份来历不太了解,为着加深认识他,不禁说道:“老前不嫌弃的话,晚辈愿请教前辈一些武林旧事。”

毒手疯丐抬头望了一下天色,道:“此刻南宫琪美尚未到达之前,老叫化不妨和你谈谈。

也许姚老弟知道叫化子是东梅龙帮中人。”

姚秋寒摇摇头道:“晚辈一点也不晓得。”

毒手疯丐沉呤有顷,叹道:“东海龙帮在昔年,是武林中最具威望一个帮派,龙头帮主是叫化子拜弟,跟你同姓,腾波斩蛟姚岚……”

姚秋寒吃惊道:“腾波斩蛟姚岚,他是不是早在二十余年前,在河南少室峰赤子空拳单人击败中原武林九大门派的那位姚岚?”

毒手疯丐对于腾波斩蛟姚岚昔日雄风,似乎非常缅怀、崇敬。眉间飞起一道彩色,道:

“正是他!正是他!当年姚岚,腾波斩蛟摄震群雄,二十余年来中原九大门派高手,至今犹然惊服,那时姚岚年龄还小于姚少侠。”

他一口气说到此处,微微一顿睁着双鱼珠眸子,问道:“姚老弟怎知姚岚事迹,要知当年姚岚于河南少室峰独败九大门派高手之事,九大门派认为是一件奇耻大辱恨事,向来不敢泄露江湖武韩。”

姚秋寒叹道:“晚辈是听家师谈起的,因为他跟我同姓,所以晚辈深深印于脑海之内。”

毒手疯丐脸上突然泛起一片凄怆之色,道:“人间世事,变幻无常,唉!腾波斩蛟英风,今日已付于一片流水,含恨九泉……十几年来,老叫化就在替拜弟调查死因,以及他一位亲身骨肉的下落。前者叫化子已有头绪,后者却是茫茫不知他那位骨肉是生、是死。腾波斩蛟是被人谋害的,这段恩怨,叫化子若推断不错,他似乎和当今武林动乱有着莫大因缘。”

姚秋寒奇道:“老前辈说腾波斩蛟姚岚之死,跟当今武林有莫大关键,此话怎么说呢?”

毒手疯丐道:“姚老弟可知姚岚跟孤星公主大罗神南宫玉堑,以及杨妃姬等孤星会四大君主,都有一段渊源。”

姚秋寒摇头道:“不知道,家师谈起腾波斩蛟姚岚大侠往事,并不详细。”

毒手疯丐道:“腾波斩蛟出现江湖时间极短,而且人又如谜,当然极少有人能知其身份来历。不过武林间当今老一辈人物,大家都知道昔日有位顶天立地的大英雄、大豪杰姚岚。”

毒手疯丐孤独飞说到这里,脸上神色飞扬,似乎为他有那个拜弟而光荣。

姚秋寒也同时感到莫名的自豪。姓姚的人,竟出了位使人歌颂的英雄,其实他对姚岚的事迹,知道得极其有限。

毒手疯丐深深叹息了一声,道:“……姚老弟,来日叫化子有时间,定详细跟你谈一谈腾波斩蚊姚岚的事情。

唉!老实跟老弟说,你的面容,有几分酷似我那拜弟姚岚,因此叫化子初次遇上你时,以为你是拜弟的儿子,特问你是不是东海龙帮一脉的传人。”

姚秋寒微微一笑,道:“晚辈若是姚岚大侠之后,殊感为荣。可惜我是位被弃孤子,自幼被家师拾得抚养长大,晚辈对于姚岚之事,着实感到兴趣。老前辈说他被人所害,不知是何人有这种能力杀害腾波斩蛟姚岚大侠?”

毒手疯丐突然压低声音,道:“这件事老叫化还不敢论断,但已略微知晓,因姚岚拜弟被害,就只有现在的东海龙帮帮主在侧。”

姚秋寒问道:“孤独前辈,当今东海龙帮帮主是谁?”

毒手丐道:“柯星元。”

姚秋寒惊讶道:“柯星元,他不是孤星会的四大君主之一——千岁君吗?”

毒手丐点头道:“就是他,是咱们在荒野道旁古松上偷窥赶尸内幕时,那位骑黑骡的黑髯老人。”

姚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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