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苞谷地-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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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玫想了想,又说道,“秀芳婶子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们做邻居做了这么多年,你我都清楚,她就是嘴巴太臭,其实人还不错,说实话,这几年被她责骂都习惯了,再听到她说那些不干不净的话,无所谓,我真的都不会生气,你也别再计较,人正不怕影子斜,听到了吗?何必为了一个女人的三言两句生闷气。”
好嫂子文玫太过心善,什么都忍,母夜叉王秀芳才会恬不知耻的得寸进尺,说的话才会越来越难听。
不过,嫂子说得没错,何必因为一个提前进入更年期的恶心女人上火,贾小浪长吁了一口气,说道,“嫂子,我知道了,别管我,有点累,想睡会觉。”
“睡觉?这才下午五点,你睡得着吗?猪儿啊,养膘啊。”文玫在门口取笑道,笑得花枝乱颤,美美的不像样子。
贾小浪不愿回应,扯了扯被子,将头盖住了,没有人搭理,自言自语,没有意思,文玫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而去了鸡圈,想看看母鸡下蛋了没,要是下了,晚上得给小叔子煎两个荷包蛋,补补身体,不然这么气,真担心人会被气倒。
触了霉头的贾小浪,这个时候怎么可能睡得着,没听到文玫唠叨,将被子掀开了,坐在床头,心中多少还是有些气,但没有那么严重,转而更多的还是困惑。
村长贾万福不是生病,而是被人打了,而且被打得躺在了床上,这应该算是一件相当恶劣的事件,贾小浪没怎么听说,村上也未谣传,不合常理。
而且按照母夜叉王秀芳的个性,自家男人被打了,还伤得不轻,怎么可能放过肇事者,早就把贾家沟闹得鸡犬不宁,为何一点动静没有,还撒谎说村长贾万福生了重病,还不让看……
这不像是有夫之妇所为,更不像是拥有火爆脾气的母夜叉做得出来的事,种种现象不合情理,贾小浪的眉头皱得更紧,突然间脑仁奇疼,疼得欲裂开。
在混沌状态之下,亲眼目睹母夜叉王秀芳与老不死的贾老财在一起的靡靡画面,像海市蜃楼一样浮现在脑海之中,贾小浪的脑袋更痛了。
灵光一闪,画面又转,贾老财手持石块,面露凶相,狠狠的砸来,更是把贾小浪吓了一跳,直接从床沿上蹦了起来,仿佛遁入了混沌状态,又回到了那个夜晚,那个被老不死教训的夜晚……
贾小浪捂着头,晃来晃去,嘴里念念有词,说道,“不会,不会……”
然而,一口气没有上来,贾小浪似被人抽筋拔骨一般,瘫软的躺倒了床上,迷迷糊糊的闭上了眼睛,灵魂好似穿越了,在不知晓的隧洞中漂流,隧洞流光溢彩、绚丽不已,好似小时候玩的万花筒,很是迷幻。
可这不是万花筒,贾小浪在隧洞之中,瞪大了眼睛,惶恐的神色难以遮掩,很快,他变得平静,仔细的打量着隧洞,数不清的人,认识的,不认识的,在他的身边闪过,好像乘坐着超级高铁,穿梭在人群之中,速度很快,快到他晕乎乎,想要呕吐。
可是贾小浪凭着毅力保持着清醒,不知道在隧洞之中漂流了多久,眼前出现了一张让他爱得无法自拔、又让他恨得撕心裂肺的面孔,她身着校服,清纯而又可爱,笑容最美,用倾城来形容不足为过,他伸出了手,想要触摸,没有摸到,因为她的样子像镜中水月,可远观不可亵玩焉。
很是可惜,贾小浪想停留,停不下来,又继续漂流,看到了好嫂子文玫,在画面之中,她仿佛喝醉了,脸蛋红扑扑,小眼很迷离,简直是醉得一塌糊涂,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而且文玫身上没有穿任何衣物,一丝不挂的样子,不管什么牲口看到,身体内的血液都会倒流,想要喷血而亡,再细看,不对劲,她的身上真的爬着一只牲口,还是一只相貌丑陋、神态猥琐的牲口,仔细辨认,竟然是老不死贾老财,他正在欺负好嫂子。
在隧洞之中的贾小浪看得真真的,伸手想要阻止,阻止不了,张着嘴,大声呼唤,想叫醒好嫂子,喉咙像是被冰渣堵着,发不出任何声音,又难受不已,眼睁睁的看着贾老财欺负好嫂子,无奈、无助之感,犹如滔滔江水,快要将其淹没、窒息。
不,不能让老不死的得逞,绝对不能,贾小浪嘶声力竭的呐喊着,使出了全身的劲,奈何在隧洞之中的他,好似漂流在洪水之中的落叶,身不由己,势不由己,只能随波漂流。
就在贾小浪无力之际,隧洞之中突然闪烁起了一道非常强烈而又刺眼的白光,刺激得他的眼睛睁不开,耳旁吱吱作响,有急流的电流在流淌,还有一股霸道而又无法摆脱的吸力,他感觉仿佛被十八级的热带风暴吸住了,未来得及做出任何反抗被吸了进去……
一个梦冲,贾小浪觉得自己应该是回到了现实,可是感觉异常劳累、疲倦而又疼痛,身体好像不是他自己的一样。
贾小浪试着睁开眼睛,眼皮好似打了重铅水,睁不开,拳头也握不紧,四肢,包括第五肢都很无力,脑袋还奇痛,痛想要用斧头劈开,怎么了?自己是怎么了?被人下了药,中毒了吗?如此难受。
贾小浪困惑不已,房间里响起了脚步声,一个稳重,一个轻盈,应该是一男一女,他再次试着睁开眼睛,看清楚是谁,依然睁不开,只听到……
“老财叔,这下可怎么办?你看你,把我家男人打成什么样了?”
。。。
0240 爬远点
“都是你干的好事。”此声音粗中有细,细中带狂,不正是母夜叉王秀芳吗?躺着的贾小浪,眉头皱了起来,心想自己到了什么地方,为何会听到她的声音,还有老不死贾老财,到底怎么了?难道说……
贾小浪眼睛撑不开,五肢都没力,可是眉头皱得更紧,耳朵竖立了起来。
“倒是说句话啊,怎么成闷葫芦了。”王秀芳心急道,心中好似有说不出的后怕以及悔意,后悔钻进钱眼里,上了贾老财的当,更后悔与之发生关系,还被丈夫贾万福抓过现行,现在好了,还出了事。
后悔有什么用,一点用也没有。
贾老财活了半辈子,知道这个时候,与其懊恼,不如冷静下来好好想想,想不到好的解决办法,不如再玩一玩,贾万福已经躺下了,还能拿他们怎么样?何必杞人忧天。
“秀芳,你不要着急,也别担心。”贾老财还在笑,笑得贼眉鼠眼,看了看躺在床上的贾万福,抓住了王秀芳的颤抖小手,安慰道,“他现在这样,对我们来说不见得就是坏事,至少我们不用再提心吊胆,每天我想来你家里就来,我们做什么都可以,不用怕这怕那。”
贾老财真是没有良心的东西,火烧到眉毛,还在想不该想的事,王秀芳总算是看清楚了他的本来面目,勾搭她,只是想玩弄她,他根本就是只知道为下半身思考的牲口,不配做牲口,简直是禽兽不如。
王秀芳还算有点羞耻之心,坚决的收回了手,没有和贾老财再做腥味之事的意思,还恨了他一眼,说道,“你爬,爬远点,永远不想再看到你。”
贾老财愣在了原地,没有料到王秀芳敢这样对他,有点吃惊,但他没有立马离开,问道,“秀芳,你打算做什么?找医生救他吗?你不要犯傻。”
“我没有犯傻,不救他,他会死,他再怎么说也是我的丈夫,虽然我……就这样看着他躺着等死,于心不忍。”
“你有想过救醒他,我们之间的事怎么办?”贾老财厉害质问道,被这么一问,王秀芳怔住了,“我们的关系,他已经知道,救醒了,瞧他的暴脾气,不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非把你休了不可,大伙知道了,丢脸不说,又会放过你吗?不会,有可能还被拉去浸猪笼……”
“浸猪笼?”
“你以为贾万福老实人,好欺负,不会吗?”贾老财冷冷一笑,摇头表示不可能,也没有料到贾万福的脾气这么大,撞见王秀芳偷汉子,不藏着掖着,还吵着嚷着收拾人,不担心事情闹大会丢脸。
昨天晚上,贾万福发怒的样子,的确吓人,王秀芳余恐犹在,试想如若真的把他救醒了,暗地里做的有违妇道、不合人伦之事,他定不会放过,要是被关起来,拉去浸猪笼……
“不,我不想浸猪笼,不想去死。”王秀芳连连后退了几步,摇头晃脑,神色恐惧,好像被关进了猪笼,浸入到了河中,河水淹到了嘴前,将要将她淹死,她不想这样凄惨而又丢脸的死去,她是高人一等的村长夫人,她也害怕去死。
想不到母夜叉也有懦弱的一面,躺着的贾小浪听得很清楚,虽然看不见,但正因如此,他的心里直发毛,轻轻呼吸间,嗅到了死亡的气息。
眼见唬住了王秀芳,贾老财上前又牵住了她的手,轻轻的拍了拍,更像在抚摸、揩油,长叹了一口气,感慨说道,“整件事不怪你,也不怨我,要怪就怪他的脾气不好,心眼太小,发现我们的关系,当没有看到,不就什么事都没有。”
贾老财说得自己很无辜,躺在了床上,统统是贾万福自找,与他人无关。
贾老财坦诚相待,如果不下狠手,被打的躺下的就是他,常言道,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他只是做了出于本能的事。
从另外一个方面来讲,贾万福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干不赢五十多的糟老头,反被撂倒趴下了,真是没用,简直是没用到极致的男人。
王秀芳的眼里满是泪花,看都不敢怎么看贾万福,无脸面对,愧疚了了,毕竟此事都是因为她而起,无论是谁出事躺下,她的内心都不好过。
贾老财继续宽慰道,“你别太自责,早说过了,就这样让他躺着,对你我来说,并不见得就是坏事。”
王秀芳心欠的再次收回手,摇头、含泪、啜泣道,“不,不能这样,他受伤很严重,不救治会有生命危险,到时候,我们可就杀人了,我不想做谋杀亲夫的罪妇……”
问题是救治好了贾万福,做的丑事无法解释、掩盖,又该怎么办?
母夜叉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
老不死的贾老财想了一个两全其美的主意,就是不救醒贾万福,也不让其死去,就这样让其躺在床上,续着命就好,对外就说他生了重病,如此一来,瞒过了外人,同时不能算是杀人,也不用担心见不得光的关系被曝光。
“秀芳,你说这样好不好?”贾老财乞讨般说道。
王秀芳看了看贾老财,又望了望贾万福,眉头紧挨,表情凝重,眼神言不明的缥缈,好似肯定,又很犹豫,不知道该答应、还是该拒绝。
和贾万福在一起二十多年,还生有一个漂亮女儿,看着他倒下了,都是因为自己,王秀芳要是能坦然,良心真被狗给吃了,不,或许狗都嫌弃这种人的良心。
看出王秀芳还在犹豫,内心忐忑不安,挨千刀的贾老财,靠近了一些,把住了她的肩膀,让她靠了靠,继续说道,“你放心,他躺下了,还有我,老财叔是个什么人,你应该清楚,我会对你好的,以后缺钱花找我,没衣服穿找我,没有男人,空虚寂寞了也找我,我年纪虽大,可是能力,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你不会质疑了吧。”
“哎呀,老财叔,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说些不正经的,我……我没有心情,不要再提那些事。”
。。。
0241 做得真绝
王秀芳毅然决然,又好似软弱无力的推了推贾老财,想离他远点,看起来更像在靠近,态度很坚决的样子,实则模糊不清。
贾老财喜欢王秀芳这个样子,一脸浪荡的表情,信誓旦旦保证道,没有开玩笑,句句属实,字字是真,以后跟着他,吃香的、喝辣的是基本,穿好的、戴金的是常事,不用下地干活,更不用日晒雨淋,每天只用躺着,让他舒服就有大把大把花不完的钱,比跟着已经是废物的贾万福好。
说贾万福是废物,真的是废物,除了当了过小村官,还有什么能耐?没有钱也就罢了,打架连五十多岁的老不正经都打不过,和这样的男人在一起,有什么幸福可言?
这话难听,王秀芳不爱听,不过看着已经倒下的贾万福,贾老财说的确实是事实,跟着这样的废物男人与守活寡没有区别,即使让其苏醒过来,也只是找寂寞受,她已经四十岁了,进入了虎狼交割的年纪,受不了空虚。
贾老财说的话,不偏不倚戳中了王秀芳的心窝子,他紧紧的牵着她的手,没有再被拒绝,真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
王秀芳突然想起还有一个女儿贾莹莹,要是她知道了,回来了,问起她爸的事怎么办?
“编瞎话还不简单,秀芳啊,别人都叫你母夜叉,你那张利索的嘴皮子,在我们贾家沟数第二,谁敢称第一?撒谎、骗过一个小丫头还不是一两句话的事。”贾老财夸赞道。
王秀芳脸色阴暗,没有再多说什么,贾老财手上不规矩,她没有阻止,看来,母夜叉是打算听老不正经的话,不打算让村长苏醒过来,也不会让其死去。
躺在一旁的贾小浪,愤慨不已,老不死与母夜叉的行为令人发指,倒霉至极的村长贾万福,命运让人唏嘘,怎么会娶这么一个没心没肺、没品没德的女人,戴帽子不说,还见死不救,不止是可恶,还有可恨、可悲。
贾老财的心太黑、太歹毒,这是偷听到的现在的情况,过去、以往,不知道做了多少这种恶劣、阴辣的事,他和母夜叉都该被去抓去侵猪笼,让他们做的事人人都知晓。
贾小浪替贾万福感到不幸与不值,甚至愤怒到想要坐立起来,教训这对恶毒的狗男女,奈何贾小浪全身无力,头还奇疼,连五根手指都无法握拢,想要宣泄、出手是妄想,只能躺着。
贾小浪明显感觉这副虚弱的躯体里有另外一个人在抽泣、在哽咽,不仅如此,他感觉他的眼睛湿了,眼角难以自已的流下了一滴伤心而又绝望的泪水,相信就是还残存着意念的村长贾万福。
贾小浪终于明白了一些事,没有功夫、时间琢磨那么多,想为贾万福做点什么,无能为力,想交流,不知道如何述说,听了不少,经历不少,一回想觉得肾疼,莫名其妙的想起了最近在网上比较流行的一个段子,男人上本身是绅士,下半身就是动物,而女人一半是天使,一半则是魔鬼。
动物怎么会是魔鬼的对手呢?所以,很多男人死在了女人的手中,细思成恐。
让贾小浪更惊恐的是他发现自己被束缚在一具病态的身躯之中,想做点什么做不了,想清醒过来,回到现实也不行,糟糕,真是糟糕。
虽然这次与别人的过去世界重叠,大部分的谜,好似解开了,贾小浪觉得还有很多的事等着他去做,就这样躺着不是办法,甚至怀疑不会就躺一辈子吧?难道真会“活”在混沌世界,“死”于现实?那不是与活死人无异?他不想这样,却又不知该怎么做,仿佛进入了迷宫,完全迷路了。
贾小浪试图想个办法,回到现实世界,或者在混沌世界做点事,但是,好像过去了几天似的,他依然束手无策,与困在了牢笼之中的猛兽一个样,只有躺着、听着,他什么也看不见,更动不了。
这具受了重创、病态不堪的身躯,贾小浪凭着意念想要驱使,毫无反应。
贾小浪知道这副皮囊里面还有另外一个人,也就是贾万福,试图沟通、交流,可是没有回应,依稀感觉贾万福越来越虚弱,不会就这样死去吧?
不,万万不行。
可是几天过去了,母夜叉王秀芳只给贾万福叫来了一次医生,什么没有多说,就让看一看,对贾万福身体上的皮外伤做了诊治、包扎,防止溃烂、化脓、生蛆,除此之外,拿了点预防感冒、发烧的药,没有让再做别的检查,就让他躺着、睡着,清不清醒,无所谓。
后来,心狠的王秀芳没有再叫过医生来看贾万福,但她整天有喂他药吃,喂水喝,时不时还喂点牛奶、稀饭,就只让他这么活着,不让他醒过来,完全听从老不死贾老财的害人注意。
贾小浪佩服王秀芳的心狠,再怎么说和贾万福是二十多年的夫妻,这种丧尽天良、没心没肺的事做得出来。
何止如此,为了不东窗事发,为了不让左邻右舍察觉异样,因为贾万福是村长,大活人一个,如果看不到了,肯定有人生疑,王秀芳对外人说,丈夫生了重病,躺在了床上,下不了地……村长的人缘向来很好,前来看他的人不在少数,一一被母夜叉堵在了门外,借口堂而皇之,村长是得了麻疹,会传染人,他们想看,不敢进来看。
真的不得不佩服王秀芳的脑子,太过聪明伶俐。
嘴皮子利索的女人,脑子一向不笨。
这样的谎言,很多人都深信不疑,老不死的贾老财都夸王秀芳做得太好,如此一来,贾万福与外界隔绝了,但还活着,只是生不如死。
因为母夜叉和老不死,眼看贾万福被打一事,成功的隐瞒了过去,两个人可以毫无顾忌的私会,整夜整宿的腻在一块,不管不顾贾万福的感受,想做什么做什么,花样多样,场地不断变化,在堂屋、在厨房、甚至当着贾万福的面做一些不入流的肮脏之事……
。。。
0242 假金项链
被“囚禁”在贾万福躯体里的贾小浪,虽然动不了,睁不开眼睛,耳朵没有问题,听得清清楚楚。
王秀芳怎么会是这样的一个女人?心黑肠毒不说了,竟然还当着丈夫的面,和老牲口贾老财做那样的事,不怕贾万福诈魂,突然醒过来吗?也不怕遭报应?
母夜叉、老不死当然不怕,因为村长根本醒不过来,要是会醒,他们不会如此大胆。
贾小浪真心替贾万福感到心寒、心冷而又心酸,奈何心有余而力不足,而且不知道在这副已经损坏严重的躯体之中,还要被“困禁”多久,更不清楚得忍受母夜叉与老不死做合欢之事到什么时候,这不这对狗男女吃了晚饭又要开始了。
大概夜里十点,贾老财那只老牲口,蹑手蹑脚的来了,一敲门,王秀芳稍稍收拾了一下就去开了门,门一开,他迫不及待,很心急,心急到不怕热豆腐烫嘴,想要在堂屋里的饭桌上吃一顿快餐。
王秀芳并未买账,还厉声呵斥、阻止了贾老财,不对劲,一点不对劲,今天这个女人是怎么了,例假碰上了更年期,擦出了点燃火药桶的火花吗?来不来就发火。
贾老财心中肯定不悦,心想都快成了没男人的寡妇,还敢这么嚣张,敢呵斥他贾老财,这么不给面子,不知趣,要不是最近没有搞到新的小媳妇,谁会搭理她这个老女人,罢了。
贾老财忍了,满脸皱眉的脸带着笑意,低三下四慰问道,“秀芳,今儿怎么了?这么大的火气,谁招惹你了?说出来,老财叔替你做主。”
王秀芳冷哼了一声,白了贾老财一眼,背过了身去,不打算理会他,好像招惹她的人就是他这只老牲口。
贾老财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不知道哪里得罪了王秀芳。
沉默了片刻,王秀芳吁了一口气,拿出了一样东西,细瞧,就是以前贾老财送给她的金项链,只不过它的颜色已经不纯正,有点发黑、泛黄,应该是掉色了。
“贾老财,你老实交代,给我买的金项链是不是假货?”王秀芳展露出了母夜叉的本来面目,厉声质问的样子,堪比母老虎,一只很凶、很厉害的母老虎。
贾老财似被吓了一跳,很快恢复平静,装模作样的吼了一声,怎么可能是假货,这绝对不可能……将金项链拿在了手中,他仔细的打量了一下,用手使劲的擦了擦,果然擦出一抹金黄,不是掉色,根本是掉漆。
王秀芳愈发的不能冷静,啪,又拍了一下桌子,问道,“说啊,怎么回事?你贾老财今天不给我一个交代,甭想回去。”
贾老财的脸色奇黑,转而嘿嘿的笑了,靠近着王秀芳,挑逗说道,“我晚上这会来,没打算回去,今晚睡在你这里,不,死在你的床上都行。”
“你……你给姑奶奶爬远点,说正经事,尽给我瞎扯。”王秀芳无法冷静吼道,在里屋躺着的贾小浪听得非常清楚,也听到了她的声音之中蕴含着无限的颤抖,好像很恐惧、很害怕、很担心。
如果金项链是假,母夜叉就真的是上当受骗,她不光把自己搭了进去,还连累了她的丈夫,这笔买卖,不是傻子都知道不划算,何况像她这么精明的一个女人,能不恐惧、害怕、担心吗?
贾老财意识到穿了帮,不敢得罪母夜叉,深知她是个火爆脾气,稍稍不顺心意,她这个火药桶,不仅能够将自己炸过面目全非,还能将旁人一同毁掉,连自己丈夫的命都舍不得救的女人,又会在乎外面野男人吗?自然不会。
贾老财早就摸清楚了王秀芳的脾气、秉性,惊恐道,“这……这还真是假货。”
“你承认了?你个混蛋,竟然用假货欺骗我。”王秀芳怒不可遏,头上的头发好像都竖立了起来,愤怒到了极点,上前抓住了贾老财,又是打、又是挠,恨不得将这个老牲口弄死。
“不,秀芳,你冷静,听我说,我……我也是才发现这是假金项链,不光你被骗了,我也被骗了。”贾老财委屈说道,他也是受害者之一,被卖假货的骗子给骗了,而且被骗得好辛苦,现在才察觉是假东西,一千多块的玩意。
王秀芳稍稍愣了愣,摇起了头,并不相信贾老财说的话,他是一只老得不能再老的老狐狸,怎么可能被别人骗,不去欺骗别人就是好事。
“我说的话,都是实话,你怎么不相信?”贾老财信誓旦旦保证道,紧紧的握着假金项链,恨不得将卖假货的大卸八块,一宣心头之恨。
“我以为是真的金项链,给你买了,送给了你,谁曾想这么快掉色,说实话,我真是被骗了,秀芳,相信我,没有半句假话。”
王秀芳停止了打闹,看着贾老财,见他怒发冲冠、神色真挚,一副一直被蒙在鼓里才察觉事实的样子,很是懊恼,她有些分不清楚他到底说的是假话,还是真话,如雾里看灯,雾朦胧,灯微亮,眼难辨。
眼见又唬住了母夜叉,老不死的东西又开始瞎掰,说怎么敢给她假货,假货不真,迟早有一天会被发现,这不是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他怎么会干这么傻的事。
是啊,聪明的牲口上半身都是绅士,绅士都是有头脑,不会犯傻,更不会让如魔鬼一般的女人发现有披露,既然买了假货,肯定早就准备好了托词,这毋庸置疑。
剖析了自己不会那么愚蠢,又再三唾骂了卖假货的混蛋商人,贾老财发誓,要是碰到卖假货的混蛋,一定砸了其摊子……愤慨的样子,怒火中烧,老不死如果是在演戏,堪称一级演员,去演电影,绝对拿老人奖,可能让他去演小电影,和苍老师飙戏,不会虚半分。
母夜叉被老不死的演技所折服,刚开始可能半信半疑,慢慢的似乎选择了相信,相信他也是被蒙了,不是故意买假金项链糊弄她……
。。。
第243章 0243 厉害厉害
母夜叉其实是不敢面对事实,更不愿再拆穿老不死,因为她怕、她恐惧,她的丈夫已经躺下了,过去了几天,情况越来越严重,想要救醒,只怕也醒不来,如若在与老不死的起了矛盾,将其赶跑了,不是得不偿失、无所依靠了?
贾老财会揣摩人的心思,多少猜到了王秀芳的顾虑,脸上闪过一抹得意的神色,将假金项链重重一拍,扔在了桌子上,说道,“秀芳,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拿这条假金项链糊弄你,请你原谅……”
王秀芳看着贾老财,眼神闪烁不定,想要相信,却又害怕被欺骗,与上了贼船,没法下船一个样,只有选择忍耐,但是,她不会轻易的原谅他,生起了闷气,不怎么理人,像个十**岁的小女人,需要疼、需要爱、需要牲口捧着、哄着。
母夜叉不再像个母老虎,安静了下来,老不死的知道这事算是过去了,幸好这次来准备好了礼物,辛辛的拿了出来。
“秀芳,你猜,我又给你买了什么好玩意。”
王秀芳瞥了一眼贾老财拿出来的礼物,用手绢包裹着,包得严严实实,看不到,怎么好猜,她这个时候没有心情玩猜猜猜,丢下一句,谁爱猜就去猜,她不玩了,她很累,想要休息。
贾老财一把拉住了王秀芳,满脸褶皱的嘿嘿一笑,说道,“别着急走啊,我们等一会一起休息。”
“谁想和你一起休息,滚远点,滚回你的屋子去,我这里不怎么欢迎你。”王秀芳恨恨道,说的话很绝情,可是手依然让贾老财牵着、摸着,明显欲迎还拒,好像在暗示,老不正经的死人,别那么多废话了,拿出好东西来,她满意了,他想做什么都可以,别玩小青年才玩的把戏,多大的年纪了,直接点、物质点。
贾老财心领神会,将手绢包裹着好玩意拿了出来,在灯光的照耀下,闪闪而又夺目,散发的绿色光芒,吸引眼球,细瞧,原来是一对翡翠手环,自从丢了纯银手镯,她一直想买新的,奈何没钱,现在她一直想要的首饰,摆在眼前,没法无动于衷。
王秀芳将翡翠手环拿在了手中,打量了一番,翡翠晶莹剔透、色泽鲜绿而嫩,感觉冰冰凉,好翡翠,好手环,怎么瞧,怎么不像是假货。
吃一堑长一智,王秀芳并未忘记假金项链的事,随之将手环拿在手中,用劲狠狠的擦着,擦了不下十下,停下来,看了看,接着又擦,往复了几次,这次没有掉色,更未掉漆,应该是真货。
贾老财手心里捏了一把汗,难堪的笑着,说道,“秀芳,你这是做什么?真害怕老财叔给你的是假货?”
王秀芳白了贾老财一眼,将手环戴在了手上,瞧了瞧,真好看,感觉自己的身份、地位又高了不少,随之才说道,“吃了一次亏,我不会再上第二次当,以防万一,只能先好好验货。”
“你这话真伤人,都说了金项链的事,不怨我,你还……”
“不怨你怨谁?长着眼睛,都不管用,假货发现不了,干脆把你的这对眼珠子挖了得了。”
果然是母夜叉,话说得真毒、真绝,老不死的心里直打鼓,心想这是什么样的一个女人,为了一条金项链,竟然想挖他的眼睛。
贾老财弱弱问道,“秀芳,你不会真这么狠吧?”
吓住了贾老财,王秀芳那张满是阴霾的小脸,展露出了一丝阳光笑容,说道,“你去给我买一条真的金项链,就不那么对你,我也就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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