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苞谷地-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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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唠了一会嗑,老板娘终于走了……吃完了面,付了钱,贾小浪提着一袋子药,回了卫生院。
邓美月可能是被教训惨了,知道贾小浪是个不好惹的主,上午没有故意找茬,那怕连打扫卫生这样的事,没有让他去做,当然,不排除小肚鸡肠的魔鬼师太在酝酿新的阴谋诡计,不管怎么样,她要玩,他一定不会手下留情,把她的羞羞部位打开花。
至于唐萌萌,一上午没有来,不知道是昨晚和男朋友疯狂太晚,还是被魔鬼师太邓美月折磨得不成人形,请了假,说是下午才来上班。
不想说唐萌萌,更不愿看到邓美月,又没有病人来看病,无人打搅,贾小浪正好炼药,遂回到卫生院,直接去了煮药的厨房。
卫生院虽小,连医院的称号都配不上,但像煮药的厨房,这种基本的场地设施还是有的,吃了午饭过后,医院的人基本都在休息,包括病人、病人家属,煮药的厨房里正好没人,再好不过。
将煮药的砂锅清洗了一下,盛好了清水,贾小浪把买好的药材倒了进去,清楚记得《玄学》里面说,炼夜夜欢用木火,须得一个时辰,如若用金火,只需小半个时辰……
什么是金火,贾小浪没有弄清楚,但木火应该是指普通之火,需要将药材煎熬三遍,熬出来的药水,再继续用小火煮,只剩下小半碗之时,汤药成金黄色,犹如黄金油一般,漂浮着淡淡的清香,应该就好了。
贾小浪按着《玄学》里面讲的煮着药……一个时辰之后,砂锅里竟然只有药渣,没有了水分,应该是水掺少了,毫无疑问,第一次以失败告终。
第二次,好了那么一点,可惜熬出来的药,不是黄金色,而是檀木黑,别说喝了,连闻都不敢闻,一闻,有一种怀孕的错觉。
贾小浪没有放弃,又试了几次,次次失败,真是耗时、又耗力,有一种想要放弃的冲动……一个下午,什么没有干,只熬药了,时间不等人,又到了夕阳西下的时候。
最后一次,也没有成功,贾小浪收拾东西,打算回家再炼,就在回办公室的时候,邓美月、唐萌萌两个女人,手挽着手,嬉笑着来到了煮药的厨房,一看他在,有点迷糊,闻到一股难闻的药味,直问发生了什么?
“小浪哥哥,一个下午不见,你在厨房干啥啊?”唐萌萌嗲嗲问道。
贾小浪笑了笑,并未回答,闷头继续收拾药材,邓美月好奇了,到了其身边,拾起了少许药渣,闻了闻,嘀咕道,“牛鞭、鹿鞭、羊鞭,贾小浪,你在煮什么药啊?怎么都是一些刺激人身体内激素的药材。”
“补药而已。”
“补药?”邓美月微微皱眉,打量着贾小浪,好像知道了什么,笑了出来。
唐萌萌不知道邓美月笑啥,一脸的萌像,忍不住问怎么了?
邓美月怪异的眼神打量着贾小浪,随之伏在唐萌萌的耳边小声的说着什么,说完了,萌妹子捂住了小嘴,惊呼了一声,说道,“什么?小浪哥哥,你肾不好啊?”
“我……我不是肾不好,这个药,我是拿来……”
“奇了怪,贾小浪,你不是没有女朋友吗?更未成家吗?身体怎么会不行了呢?”邓美月阴阳怪气问道,“哎哟,好心疼你啊,小小年纪,身体已经废了,将来你的老婆可怎么办?”
“我……”贾小浪真想爆粗口,被看不起,脸上自然无光,自尊心还受到打击,的确,被一个女人怀疑那方面的能力欠佳,不管什么样的男人,心里不会好受吧,何况还是被老女人邓美月如此这般嘲弄,旁边还有一位没头没脑的萌妹子。
“你们不要多想,不是我的问题,而是……”
“对不起,说错了,贾小浪明明有女朋友,而且有两只‘女朋友’。”邓美月笑道,邪恶的眼神若即若离的在贾小浪的双手上游荡,很坏、很得意、也很可怜他,一个没有女朋友的男人,哎,只能靠自己的双手,好不悲催。
唐萌萌的脑子没有转过弯,未听明白,还迷糊道,“两只女朋友?现在女朋友都论只啊?人家怎么不知道呀。”
噗嗤一声,邓美月实在是忍不住笑了出来,这里的笑,毫无疑问是讥笑、更是嘲讽,贾小浪的脸黑得黑不溜秋,却无言反驳,但他不服,相信有一天,一定要让魔鬼师太尝尝他的厉害,看他的肾是不是真的不好。
见到贾小浪满脸阴沉,像受了什么奇耻大辱似的,邓美月喜上眉梢,乐滋滋的,当然,不忘添油加醋道,“萌萌,你这就不知道了,别人的女朋友都是论个,只有贾小浪的女朋友论只。”
“啊?还有这样的说法呀!”唐萌萌感慨了一句。
气得贾小浪握起了拳头,唐萌萌如果不在,一定上去,按住邓美月,狠狠的再教训一顿,不,这不够,看来要化身成牲口,用枪逼着她的头,或者用枪直接堵着她的嘴,看她还说话,什么女人啊,见缝插针,没完没了,一副欠收拾的模样……
0051 秀婷婶子
单纯到蠢的唐萌萌,依然糊里糊涂,但随后的一句话,让贾小浪差点笑岔气,让邓美月恨不得找条地缝钻下去,什么话?
“美月姐,人家更好奇,你怎么一闻药渣,知道这些是牛鞭、鹿鞭、羊鞭呢?”唐萌萌呀呀问道,一副认真学习的样子。
“啊,这个……”邓美月有点脸红。
贾小浪乐了。
唐萌萌又问道,“你是见过真动物的鞭,还是经常闻这种药材?”
“唐萌萌,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邓美月突然发飙一样吼道,瞪了唐萌萌一眼,察觉到来自贾小浪的邪恶眼神,急忙解释,“我……我是医生,行医已经有十多年,什么样的病人没有见过?什么样的药材没有闻过啊,有什么大惊小怪。”
唐萌萌弱弱的哦了一声,很萌、很可爱、略显调皮。
邓美月的解释很有力,可是在贾小浪听来,非常苍白,在一定程度上,魔鬼师太好像暴露了什么,他似乎明白了什么,难怪她三十多岁还不结婚,肯定是对男人绝缘,对女人带电,喜欢一些刺激、新鲜而又稀奇的玩意,想起画面,他的胳膊上直起鸡皮疙瘩,忍不住在心底感慨道,果然是魔鬼师太。
脸色绯红的邓美月长吸了一口气,白了唐萌萌一眼,鄙视的盯着贾小浪,像在看一个肾虚到虚脱、没有救的男人,随之到煮药的厨房中拿了一样东西,离开了。
唐萌萌不明白邓美月为何会生气,与贾小浪做了道别,跟着离开了煮药的厨房,真是一对恩爱有加、不离不弃的百合,羡煞他这只单身狗。
单身狗就是拿来被虐,虽然可怜,没有人会在乎,真的没有人……
将所有的药材打包装好了,贾小浪回了三楼的妇科,邓美月似被气走了,只有唐萌萌在,她已经把护士服换下,穿着可爱的体恤和火辣辣的短裤,打算下班回家,但看到他回来,她上前牵住了他的胳膊,对着他的手,小声的嘀咕着啥。
“萌萌,干什么?”
唐萌萌坏坏一笑,说道,“下班了,和你的两只女朋友道别啊。”
“你……”
唐萌萌吐了吐舌头,一溜烟到了门口,嘻嘻道,“小浪哥哥,还有你的女朋友,明儿见,拜拜。”
合着唐萌萌什么都明白,在装糊涂是吗?难道她暗地里是一个很污很污的萌妹子?大有可能。
有男朋友的女孩子,有多少能够保持单纯啊?只怕没有。
贾小浪长叹了一口气,偌大的一间办公室,只剩下他一个人,看了看时间,才六点,还得加班到七点,哎,还有一个小时……
在无聊与苦闷之中,度过了一个小时,到了下班时间,贾小浪收拾好了东西,推着自行车离开了卫生院,回家的路上,依然在琢磨,怎么熬制夜夜欢,已经失败了不下六次,今儿买的药,所剩无几,再不成功,信心颇受打击,对于《玄学》里面的内容,多多少少会产生质疑,质疑世上是否真的有这种玄药。
郁闷了了,过了大约十分钟,贾小浪到了贾家沟,还未进村口,被一位面若桃红、媚眼如丝、有前有后的妇人拦了下来。
“秀婷婶子,你……你怎么了?站在大路上,挡着,我骑不过去。”贾小浪委婉说道,秀婷婶子就是张秀婷,死了三任丈夫的黑寡妇,昨儿回家,与村长在苞谷地里拉拉扯扯的女人就是她。
贾小浪没有弄明白,张秀婷把他拦下,又有何用意,难不成这个寡妇什么时候盯上了他,想要来一出老草勾搭嫩牛的好戏?而小路旁正好有一块绿油油的苞谷地,真是天时地利人和齐全。
“哎哟,小浪侄儿,你这是什么话,我很胖吗?站在这里,你都骑不过去?”
“不是这个意思。”
“我瞧你就是这个意思。”张秀婷半抱怨、半娇嗔说道,媚骚劲不比昨天勾引村长弱,难不成她的心底真惦记上了贾小浪?
不会吧。
张寡妇和母夜叉王秀芳一个德行,见钱眼开,见势就倒的主,贾小浪一穷二白,平时撞见,都不会正眼瞧一瞧,又怎么会有别的想法?再有,再怎么说她是婶子,他是侄儿,要是乱来,还不乱了辈分,虽然这个寡妇暗地里喜欢勾三搭四。
“小浪侄儿,你说婶子胖,你知道你的话有多伤婶子的心吗?无论如何,你得给我道歉。”张秀婷要求道,眨了一下眼睛,明显是在抛媚眼。
贾小浪的魂冷不丁的被电了一下,张寡妇果然厉害,用一双眼眸,能够让男人想要化身成牲口,如若去了她家里,在她的床上,可能走着去,爬着回来,几天下不了床。
但三十多岁,能够把三任丈夫给克死,这种女人别的男人敢不敢碰,不知道,贾小浪自知不敢,也没有兴趣,自然不想与之打情骂俏,她让道歉,道就道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可是歉道了,张寡妇依然不让贾小浪过去,站在小路中间,走左不是,走右也不是,不知如何办了。
张秀婷有事吗?难不成昨天偷听她与村长的事,被其知晓了?今天要讨个说法?贾小浪心里有点虚。
但村长与张寡妇私会的事,知道的人应该很少,母夜叉王秀芳昨儿肯定未抓到现行,不然,今天贾家沟还不传开了?贾小浪在心底琢磨着。
“呵呵,瞧你紧张的样子,别怕,婶子我啊,没有别的事,就是最近我的身体不舒服,晚上睡觉忽冷忽热,手凉、脚也凉,不知道怎么回事,你不是在镇上的卫生院当医生吗?想让你帮我看一看出了什么毛病。”张秀婷娓娓道来。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贾小浪摸了摸鼻尖,心中有了一杆称,可仔细一打量张秀婷的面色,殷虹如稣、光彩照人、神采奕奕,哪里像是什么得病的人啊?根本再好不过。
“秀婷婶子,你真的生病了?”
“哪还有假?难不成骗你玩,我会这么无聊?”
0052 小犊子
张秀婷不爽的白了一眼贾小浪,但随之拉住了他的手。
“婶子,这是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当然是去我家里,给我瞧病啊,怎么?害怕我把你吃了啊。”张秀婷一边说,一边打量着贾小浪,眼里突然放出了两道心喜的光芒,像一只饿坏了的母狼,急需进食,或者说急需安慰,眼神仿佛在述说,好俊、好嫩、好香的一个小男人……
“走啊,别傻站着了,给婶子瞧好了病,不会少你一分钱,不仅如此啊,婶子还给你准备了一个大大的惊喜。”张秀婷魅惑道。
所谓的大惊喜,不用猜也想得到是什么,一定会是一部现实版的小电影,而电影主角,非贾小浪莫属,还是黄花大宅男的他,不激动就显得太假了,但张秀婷是克死了三个男人的女人,想碰也得有命活才是。
的确,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缝你要钻,纯属找死,而且会死得很难看。
再有,贾小浪回到家乡不是一天两天,以前没见张秀婷这般主动献媚,不被她嘲笑,或者诋毁与嫂子之间的关系,算是好的了,今天是怎么了?太阳是从南方落下的吗?
“哎哟,小浪侄儿,你是怎么了?让你给我看一个病,磨磨唧唧,瞧不起我吗?不想给我看病?”
“那倒不是。”贾小浪看了看天色,微笑道,“只是去你家不好吧,要不你上车,我载你去我家。”
寡妇门前是非多,与嫂子之间的绯闻没有间断,他不想和张寡妇再有牵扯,到时候可就说不清。
张秀婷望了望村里,微微皱眉,捋了捋耳发,不好意思说道,“去你家好像也不好,要不就在这里,或者去苞谷地里给我瞧病?”
“去苞谷地里?”贾小浪的黑色瞳仁稍稍放大,果然没有猜错,张秀婷是个不检点的女人。
不仅如此,张秀婷等不耐烦了,很需要贾小浪给看看,拉拉扯扯,非得将其拉进苞谷地里。
进了苞谷地,可就身不由己而由枪,张秀婷的手段又多,嘴巴又会说,贾小浪是个初出牛犊,不知何为母牛的小犊子,怎么能经得住言语上的挑逗?所以不能进去,在外面瞧瞧病就是了。
“在这里看病?哎哟,你给我把脉,人来人往,看到我们,还以为在拉扯,传出去多影响我的名誉啊,小浪侄儿,婶子我是寡妇,得注意名声。”
在苞谷地里,被人看到,影响更恶劣,不如在外面,贾小浪不想和张秀婷多说废话,直接握住了她的小手,二指轻轻一搭,听起了脉象。
“小浪侄儿,你这是……”
“别动、别说话。”贾小浪认真道,替张秀婷把了把脉,微微皱起了眉头,因为她什么事也没有,称有病做啥,故意找麻烦?还是内心太孤独,需要一个强壮而又年轻的男人陪着,有意戏弄?又或者是……
“呵呵,小崽子,看什么看啊?婶子我知道自己长得挺漂亮,但你也不能直勾勾的盯着,你瞧你,嘴角都流口水了。”
贾小浪立马转移目光,勉强笑着说道,“对不起,秀婷婶子,我……”
“说对不起做什么?我又没有怪你,只是你啊,年龄不大,心思倒多,是不是和别的男人一个样,心里惦记着婶子啊?”张秀婷打趣道。
贾小浪在心底直喊不敢,不敢,还想多活几年……这话他未说出口。
张秀婷又说道,“想不到我们的小浪长大了,这样吧,走,去我家里给我看病,看完病了,婶子满足一下你的小心思。”
“不是,婶子,你脉象平稳不乱,没有病,不需要看吧。”贾小浪如实说道,脚底抹油,想要开跑,上寡妇的床容易,下寡妇的床困难,而且还是像张秀婷这样的寡妇,能说会道、有心机、不好摆脱的主。
张秀婷似吃定了贾小浪,拉着他的手,还说,这么检查,检查不出什么,去她家里,认真、用心检查才好,她看似没病,实则已经病入膏肓,而这种病只有寡妇才会得……
张秀婷的意思再明显不过,贾小浪听了明白,故作糊涂,依然坚持不去。
二人在小路上僵持不下,贾小浪正为难之际,手机突然响了,嫂子文玫打来的,一接通,轻轻听到,“小浪,快回家,快点。”
“怎么了?嫂子,出什么事了?”
文玫并未在电话里说清楚,只让快点回去,贾小浪没想那么多,顾不上张秀婷,推开了她,骑着自行车,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
“小浪侄儿,你……你就这样走了?真不去婶子家里坐一坐?”张秀婷吼道,贾小浪连头也不回,她自然是生气,但瞧不见他的身影之后,她立马换了一副嘴脸,一副看不起人,满眼轻视的丑恶嘴脸。
“牛犊子,送到面前,竟然不想碰,我没有魅力吗?呵,自以为是谁啊?一穷二白的野种,要不是有人拿钱,让我在半路堵你,本寡妇才懒得理你,什么东西。”张寡妇一边念道,一边整理着发髻,整理好了,摇曳着魔鬼般的腰肢走了,不知道是打算去那个男人的家里。
火急火燎赶回家的贾小浪,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一到家门口,看到贾老财那个老东西站在屋外,明白了嫂子为何如此着急叫他回家。
见到贾小浪回来,贾老财倒也不怕,还笑着问道,“小浪,你回来了。”
贾小浪嗤之以鼻的瞪了一眼贾老财,理都不想理会,径直到了家门口,敲了敲门,呼唤了两声嫂子……
听到贾小浪的声音,文玫开了门,出了屋子,她的脸上还有笑容,只是略显尴尬,脸蛋红扑扑,似发生了什么。
贾老财还站在一旁笑着,神色诡异而又罪恶,嘴角快流哈喇子,盯着文玫的眼珠子,差点瞪出来,但眼神之中有些不甘心。
文玫心里乱得很,有点抬不起起头,仿佛一副被人调戏,无法言说的样子……
0053 老不死
贾小浪的心思一向缜密,明白了情况,挡在了嫂子身前,眼露凶光的恨着贾老财,质问道,“贾老财,你来又想做什么?”
贾老财憨态可掬的笑着,双手背在身后,像一位有辈分、有地位、又有名望的长辈,盯了贾小浪一眼,扫了扫文玫,还在她身上相当凸出的部位,停留了片刻,好像用目光狠狠的蹂躏了一番,才缓缓说道,“我来做什么,还用问吗?已经过去了两天,今天是第三天,你们借我的钱,是不是该还了?”
听到还钱,文玫的脸色立变,家里的锅还揭得开,可是让一下子拿出两万七,真是困难,昨天让文香过来,想看看妹妹能不能帮助一下,结果喜欢穿着打扮的她,毕业工作以来,领到的工资几乎月月花光,没有存款。
文家的家境不错,但自从因为嫁到贾家,和父母闹得不愉快,文玫想请爸妈帮忙,碍于拉不下脸面,或许即使回家去借,文家爸妈知道是为了替贾家还钱,不会伸出援助之手。
所以近两日,文玫为了筹这笔钱,筹得焦头烂额,看到贾老财前来,还想着让其再宽限两日,结果他突然提出那样的要求,她慌了手脚,害怕这个为老不尊的老东西趁着家里没人乱来,立马打电话叫贾小浪回家。
仔细一想,让贾小浪回来没有多大的作用,文玫了解,他工作没多久,每个月的工资基本交给了她,银行卡里有多少钱,她比他可能还有清楚,以为存着可以留给他买房子、娶妻生子,可基本用来偿还贾老财的利息,可恶……
贾老财满是皱纹的眼角微微上扬,嘴角轻轻一勾,说道,“二位怎么了?还没有凑到钱吗?”
“贾……老财叔,钱……可不可以再给一些时日?知道你有急用,但我们真的拿不出来。”文玫低三下四说道,总算是看清楚贾老财这个老东西的本来面目,五十多岁的人了,心里还想着她这个二十多岁的“寡妇”,真够恶心,恶心归恶心,不能表现出来,必须得戴着面具恭维,期望能够再获得一些时间。
贾老财见文玫这般低下,诡异一笑,浪荡的盯着她,眼神仿佛在述说,小寡妇,装什么纯洁,守什么贞操,敢与自家小叔子乱来,与老财叔也可以玩一玩,虽然年纪大了,但宝刀未老。
“文玫,不是我不给你面子,问题是……”贾老财像个大爷似的叹了一口气,想了想,接着说道,“此事不是没有商量的余地,刚刚说的话,相信你还记得,只要你答应我的条件,钱可以……”
“贾老财,你个老不正经,不要仗着我们欠你钱,就想着胡作非为。”贾小浪忍不住唾骂道,一点不斯文,不像是一个读书人。
贾老财的脸色瞬间黑了,黑得如炭,连连问道,“什么?你骂我老不正经?”
“是啊,你不仅老不正经,还是个老不死。”
文玫见状不妙,急忙拉住了贾小浪,到了一旁,暗示冷静,不要冲动,哎,怎么能开口骂人,贾老财再怎么说是长辈,而且还是债主,吃人嘴软,拿人手短,欠人理亏。
贾小浪倒好,直接开骂,虽然文玫在心底也这样骂过,但撕破脸皮,她做不到。
除了老不正经,还有老不死,贾老财气得头顶冒青烟,想要回击,还未张嘴,贾小浪厉声吼道,“拿着钱,滚!”
贾小浪从包里掏出了一叠红彤彤的钞票,狠狠的砸向了贾老财。
鲜红如血的钞票如玫瑰花一般凋零,在空中轻轻的飞舞,像一只只红蝴蝶,自由舞动着,贾老财没有料到,被砸得有点晕乎了,文玫也看得有点傻眼,不知道贾小浪何时有这么多的钱。
幸好此时此刻,周边除了他们三人,没有别的邻居,不然以为贾小浪发了多大的财,竟然能够拿钱砸人。
被砸了的贾老财,看到满地的钞票,除了惊讶,脸上自然无光。
贾老财又能拿贾小浪怎么样?一个是年轻小伙子,一个黄土埋到膝盖的主,二人要是打起来,谁输谁赢,没有悬念。
贾老财虽然气愤,但懂得好汉不吃眼前亏,知道趋利避害,可就这样弯腰低头,面子上也过不去。
一阵犯愣过后,文玫缓过劲,厉声教训了贾小浪两句,控制住了他,急忙到贾老财面前道歉,同时帮忙捡钱。
贾老财气势不弱的瞪着贾小浪,并未动手。
文玫将钱捡了起来,装好了,向贾老财连连说对不起,“大人不记小人过,老财叔,这里一共有两万七千五百块,多余的五百算是给你赔不是,消消气,要是不放心,你数数?”
一把接过了钱袋子,贾老财恨了文玫一眼,又盯着贾小浪,说道,“好,非常好,你们二位,我贾老财记住了。”
“老财叔,不要生气,我替小浪给你道歉。”文玫认栽道,贾老财在贾家沟再怎么说是有辈分、有威望、更有势力的一位长者,他的儿子在山城县里混得不错,与县里的一些富商、高官都有关系,要是得罪了,以后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他还小,不懂事,做事从来不计后果,你体谅体谅。”
“体谅?我要是用钱砸你,你会高兴吗?算了,不说了,咱们以后走着瞧。”贾老财丢下一句狠话,转身就走,没走多远,贾小浪一声站住,让其像被点了穴、定住了一样,立在原地不敢动。
“把欠条留下,想滚多远滚多远。”贾小浪一点不怕吼道。
贾老财的嘴角直哆嗦,还是照贾小浪说的话做了,掏出了欠条,扔在了地上,转身,气呼呼走了。
文玫追了出去,追了两步,实在是叫不住贾老财,放弃了,转而回来了,捡起了欠条,看了看,确认无误,到了贾小浪面前,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不清楚该做什么,盯着他,眼神半怒、半喜、半困惑……
0054 记住了
贾小浪握了握拳头,长吁了一口气,怒火渐熄,摸了摸鼻尖,半开玩笑说道,“嫂子,为什么这样看着我?脸上有东西?还是因为我长得太帅?”
文玫没有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笑得很美,很开心,发现贾小浪直勾勾的盯着她,又有一些不好意思,立马绑着一张美美的小脸,说道,“笑?还好意思笑?你看你,干了什么?把老财叔气成什么样子了?”
听到老财叔三个字,贾小浪又阴沉着脸,一字一句咬牙道,“谁让他欺负我的好嫂子,这次算是轻的,要是有下次,我非废掉他不可。”
文玫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担心,贾小浪做事总是不冷静,因为她这个嫂子,喜欢冲动,不管是在外面,还是在家里,如此下去,如何是好?不过,虽然冲动不好,但也可圈可点,尤其是用钱砸贾老财,砸得十分豪气、真够男人、也相当解气。
是的,很解气,贾老财出尔反尔,非得让在三天之内还钱,如此步步紧逼,逼得文玫快要喘不上气,近两天,天天在琢磨如何去借钱,想来想去,找了不少的亲朋好友,没有一个人愿意帮忙,真是世态炎凉。
到了最后期限,文玫试图让贾老财再宽限几日,谁知他答应了,只是有条件,条件也简单,只要付出点东西,一切好说,所谓的付出是什么,她自然是料到了,真是一个为老不尊的老家伙。
果然没有出贾小浪的所料,贾老财真的不怀好意,文玫害怕不已,也慌了手脚,但始终没有答应,直到把自家小叔子叫回来为止。
贾小浪回来了,事情好像得到了解决,又好像有了新的麻烦,文玫不清楚该夸小叔子,还是该说他,当然,令她更好奇的是他从何而来这么多的钱。
“嫂子,不用担心了,这钱不是偷的,也不是抢的,找朋友借的。”
“朋友借的?你哪个朋友这么有钱?真是帮了我们一个大忙。”文玫好奇道。
贾小浪并不想说,说太多,嫂子又得担心这、忧虑那,他是一个男人,家里的重任应该由他来扛,而不是一个弱女子。
“嫂子,你没事吧,贾老财没有把你怎么样?”
“没有,我……我很好。”文玫勾了勾耳丝,轻轻说道,表面平静,内心忐忑,“不提此事了,时间已经不早,我去厨房做晚饭了。”
看到文玫进厨房的背影,贾小浪又将拳头握了起来,而且握得咔咔直响,贾老财戏弄嫂子,这笔账,记住了。
而且有冤必报、有耻必雪的贾小浪,双眸散发的眼神,阴险歹毒,仿佛在述说,贾老财,老不死的东西,敢调戏我的嫂子,我一定玩你的嫩媳妇……
提到贾老财的嫩媳妇——小桃红,身材不比文玫差,模样嘛,稍嫩,水灵水灵,犹如水蜜桃一般,年纪还没有贾小浪大,最多才二十一二岁的女人,不,有可能还是女孩子。
贾老财已经是个五十多岁的老男人,能力肯定不行,说不定小桃红还待字闺中,未出格。
说来也奇怪,年轻不已的小桃红成年没多久,怎么会选择嫁给贾老财?一个当孙女,一个当爷爷都够了,当初他们办喜宴的时候,在贾家沟,甚至连附近的村落都炸开了锅,不得不说老不死的福气好,小桃红的眼睛真够瞎,但二人不顾世人眼光,扯了结婚证,办了喜酒。
外界猜测,小桃红肯定有什么难言之隐,被迫屈嫁给贾老财,婚后绝对少不了吵吵闹闹,结果令人意外,她不仅没和他吵,两个人像小夫妻一般恩爱,羡慕他们的人不在少数,贾小浪是其中之一。
但现实未免太让人心碎,贾小浪也算青年才俊,结果还是单身狗,与贾老财一比,感觉活着就是一种受罪。
这个世界本是地狱,走一遭,算是一场修炼。
贾老财修炼得不错,只是家里有个像孙女的嫩媳妇还不够,还在外面来鬼混,惦记上别的女人,贾小浪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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