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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强宠:恶魔夫君别碰我-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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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她的死,根本与我无关,与我无关!”

听到她说出‘死去的腹中的孩子’时,没来由的,晚清心中痛,如被人用死命地绞着般,痛得无法呼吸了。

对不起

脸色刹那雪白片,脑中片混乱,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她忽然挣开凤孤握着的手,双手捧着头,整个人蹲了来,眼泪也逼了出来,当真是好痛啊!

脑中片断闪现,那个画面,带着血腥片,那个女子是谁,那个躺在石床的清秀女子是谁,红艳艳的血在她那洁白的裙摆,晕出了朵朵的花儿来,那样血腥,那样地吓人,那女子的脸,痛苦的表情,如揉在了她的心底般。

“痛!……”她痛得大呼了出来。为什么……为什么那画面会让她如此揪心,如此痛苦,就仿佛……就仿佛她就是画面中的那个女子般。

“你怎么了,清儿?”凤孤见晚清忽然整个人哭叫了出来,吓得赶紧蹲去问她,却见她低垂着的脸,片痛苦,眼中泪如珍珠掉了线般,看着让他心疼不已。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的头好痛啊……”晚清摇着头遍遍地说道:“为什么,为什么我以前的事都记不起来了,那个女子是谁,她为什么裙子面全是血啊……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就是想不起来呢!”

“想不起来就不要再想了,没事的,不要想头就不会疼了!”凤孤将她拥入怀中,声音温柔如水地轻轻哄道。

而后转身,对着身后的黄棋道:“备轿辇。”

看着黄棋赶紧去准备轿辇,他将晚清整个人拦腰抱了起来,将她紧紧地护在怀中,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朱柔儿看着他们走出去,眼中的泪刹那停止了流,眼中抹恨意浓郁,忽然转身对着朱月儿道:“看来,这个晴天倒是有几把刷子,居然装得如此之像,只不过,她想跟我斗,未免太嫩了!”

可是朱月儿却是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没有开口,或许刚刚片混乱,别人没有注意到,可是她却清楚地听到,凤孤叫的是“清儿”,而不是“晴儿”。

究竟是他因为时情急叫错了,还是当中有什么问题呢?

嘴角抹奸诈的笑,再转身对着朱柔儿时,却已经复了那温柔的模样:“她根本没有资格跟你斗的,表妹。”

坐在轿辇中,晚清趴在凤孤的大腿,双手捧着头,大汗淋漓不止,呼吸加速着,那些事情,似乎全部要跳出来般,可是却怎么也跳不出来,她努力地努力地要去把她记出来,可是越是努力去记,头疼得更是厉害了。

“别再想了,别再想了知道吗?!”凤孤听着她痛苦的呻吟声,看着她捧着头冷汗淋淋,他的心,痛得如拿了根根针子根根刺着般。

他没想到,原来那药会让晚清如此痛苦,早知道如此,他是如何也不会让她服那药的。

他后悔了!他是真的后悔了!

他当真是不愿让她再受到任何丁点儿的伤害的,可是,却还是伤害了她,看着她痛苦无比的模样,他恨不得,打死自己。

“为什么我记不起来呢!头好痛啊、、、”晚清呻吟着道,声音也哑了几分,听起来,更让凤孤痛心。

他将她紧紧地抱在了自己的怀中,低暗的声音沉沉地道,带着丝不难察觉的哭腔:“乖,别再想了,已经去请了大夫来了,很快就会解除了你的痛苦的。”

晚清只感到手背忽然点温热,是什么滴在了面,她痛苦地强撑起了头望去,却见到他那尚且来不及擦去的泪水。

苍白的唇努力挤出抹笑容,虚弱地道:“你怎么哭了?”

“胡说!谁哭了!我只是被你烦得要死,刚刚手沾了你脸的泪,然后沾在了脸罢了!”他的俊颜,染起了抹可疑的红晕。

俊颜,是极度的别扭。

他凤孤,何尝如此狼狈呢!怎么每次碰到她,就总是出现状况呢!

“呵呵、、、”她虚弱笑,淡淡得,如秋菊般雅致而美好。

凤孤见此,却是脸更是感伤,可是他注意到,她的表情,好转了许多,似乎不再那么痛苦了。

知道她的注意力被转散了许多,不再那么用力去想,头便不会太疼了。于是怒,恶狠狠地道:“你还笑,都说我不是哭了,我堂堂凤舞九天的当家,武林盟主,岂是那种会轻易落泪的小男人!”

“我、、没笑你、、、”强撑着抹笑,虚弱地道:“我真的没有在笑你啦、、、”

“没笑便是最好,若是笑我,有你好看!”凤孤瞪,带着宠溺威胁到。

她趴在他的大腿,轻轻地点了点头,可是头的痛却还是缠着她不放,她的手,捉住了座位的那盖绸,使了力地捏住,强撑着这刻的痛。

不想让他太过担心。

看着她捉住座绸的手,他的心中,痛苦而难受,将她的手轻轻自座绸拉,放在了自己的唇边。

冰凉的唇,轻轻地落在了面,他的声音,缓缓地道:“对不起、、、”每次你的痛苦,都是我造成的。

“为何这么说、、、”她问,眼睛含着坚强的笑望着他,却是眨也不眨半分,他为何要说对不起呢?

他,有什么地方对不起她吗?

他却不再开口,而是将她整个人锁在了自己的怀中,头抵在她的肩膀处。口中低声默默地问道:“你会恨我吧?在你恢复记忆之后,你还会恨我吗?”

他决定了,还是恢复了她的记忆,他不能看着她这样三天两头地发作,这样比让她恨他还要让他难受。

“你说什么?”似乎听到凤孤在说什么,可是她却听不清楚,于是问道:“你说什么?”

凤孤却是冷了冷颜,而后道:“没什么,你还痛吗?”

“嗯,我能忍着的、、、”晚清轻轻地道,头的痛,丝毫没有减轻半分,痛得让人只恨不得把头也砸开来。可是看着他担心的模样,她只能在心中强忍着。

凤孤眼闭,手轻轻地点在了她的睡穴,而后将她轻轻地抱好,拥着她寻了个舒服的位置让她安心地睡。

只见她的脸色渐渐缓和了许多,眉头时而皱起,却不再那么痛苦了。

他轻轻地低头,吻在那泪痕,默默地又说了句:“对不起。”

南凤园

到了南凤园的时候,神医赛老儿已经在那儿等着了,个五十左右的老头儿,却是头发胡子全白了,还穿件雪白长衫,白袜子白鞋子,看起来,整个人就是团白。

轿辇停,凤孤伸手,将晚清整个人抱了直直地走进去屋内,而后才缓缓地走出屋外,看着赛老儿,脸色片铁青,声音怒吼着:“这药到底是怎么事,怎么会让她如此痛苦!”

赛老儿却不惊不惧,慢条斯理地整理着他的宝贝药箱,见他问,才缓缓地抬头,脸地笑嘻嘻:“凤爷,老头儿我当初给你的时候就有跟你说过,不能刺激到她,尤其是以前对她而言十分深刻的人或物或事,都不要让她看到听到,因为,这些,都会勾起她潜意识中的记忆的。这药十分霸道,而且若是刺激到她,她即使无法想到前尘之事,如果她坚持要去想,这样,头就会随着她的挣扎而越加严重的。”

“可是你怎么没有说,会严重至此,让她痛不欲生呢!”凤孤脸如狂风入境,暴戾而愤怒,把捉住了那赛老儿的肩,严厉地道。

赛老儿吃疼,哇哇地大叫了起来:“我说凤爷啊!这种痛楚是因人而异的,我哪儿料到这位姑娘会如此激烈呢!若非她拼了命想着,她也不会那么疼的。”

“为什么吃了药她却还能够隐约记得以前的事情呢!是不是你的药根本就不怎么行啊!”凤孤没好气地道,脸却是担忧十足。

这番话,倒是着实激起了赛老儿,他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听不得别人说他的医术不行,于是扁嘴:“你不要胡说,我赛老儿的医药之术当世难得,又岂会有不行之理呢!”

“不会不行,却让她经常能够想起之前的事情,这也叫做行!”他故意激他,只盼他能够找出更好的办法来。

“我都说过了,想要控制个人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每个人都有七情六欲,这位姑娘想必是以前曾经经历了什么极痛的事情,所以只要触碰到她意识中的这根弦,她便会隐约忆起从前的事情来。如果说她的从前只是片平静的人,那么纵是辈子,她也不可能会记起丁点儿以前的事情,更别说是因为强想以前的事而头疼了!”赛老儿慢慢地道,却是双眼望着凤孤。

“那这没有什么药可以制止她发作的吗?!”他焦急地问道,心中是不忍与不舍在吞食着他。

赛老儿笑,缓缓地笑道,在而后坚定如铁地道:“没有。”

凤孤凤眼瞪:“说到底,你这个所谓的神医还是无用!”

“凤爷,你就别再打击老儿我了,这种事情,我已经解释很多遍了,大不了,我给你止疼的药,每次她若犯病,就让她吃,缓解痛楚,总可以吧?”

“凡药三分毒!你想吃死她吗?这可是辈子啊,若是她三天两头地吃药,不是比死还惨!”凤孤恶狠狠地道,火气之大,足以喷烧了整个园子。

他呼呼地喘着气,左右思量再三,才了决定:“你为她解了那失忆之症吧!”让她恨他,总比让她直痛苦地生活着要好。

而且,他也定会让她慢慢地接受他的。

他还有辈子的时间,他就不信,打动不了她的心。

“不行啊!爷!”黄棋听惧惊,整件事情,她是最了解不过的,若是让晚清恢复记忆,伤的,定是爷的。

她不会看着爷受苦受伤的。

“何时需要你多嘴了!”凤孤却是冷瞪了她眼。

“爷,奴婢求你了,请恕奴婢逾越了,可是奴婢却是非说不可的,不可以这么做的,若是让她恢复了记忆,只怕她会比从前更恨爷的,爷,倒不如暂时先这么拖着,直到她有天接受了爷,爱了爷,爷才解去她的痛苦,岂非两全其美。”她跪在地,字字铿锵地道,字字如珠,却全是为了眼前这个男子。

她生中,只爱他只敬他只护他,那时她生中不变的信念。

她没有想过,有天能够得到爷的垂青,她也没想过要成为爷的女人,她只希望,能够辈子跟在爷的身边,就满足了。

她看得出官晚清是个不错的女子,而爷,也开始对她动情了,只希望她不要辜负了爷的片心。

“黄棋姑娘这个主意倒是不错啊!凤爷,我也觉得如此甚好的。”赛老儿听罢也跟着道。

凤孤却是心中挣扎着,这个主意确实是好,可是当他看到晚清如此痛苦地哭泣的时候,他却实在是无法忍去。那,比用刀子剜他的肉还要疼百倍。

“凤爷,我去调配种药,你让那位姑娘每日地喝,可是让她不会遇到熟悉人或事就会记起来,只是不能停顿,定要每天喝,如果不喝,病情就会更严重,这样就能直到爷得到姑娘的心功德圆满时,再解了那姑娘的失忆之症。凤爷说可好?”赛老儿见他面豫色,于是想了想,又道。凤孤可是答应他,让他在他庄内的炼药房炼药,而且无条件提供他药材,若是这事没办成,估计以凤孤的个性,不脱了他层皮,将他扫地出门也是难免的。

凤孤这才点了点头:“好,那就暂且听你的,只要她不再发作,切都好说。”

“是,凤爷,那老儿我就先去炼药了。”赛老儿说着便出去了。

午后的天气很热,晚清便在这躁热气流中缓缓转醒,眼睁,就见张放大的俊颜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脸绽出淡淡的笑容,唤道:“夫君。”

他开心地笑了,而后道:“你可是醒了。”

“恩。”晚清笑着应道。才想起她睡了的原因,脸却是皱,眉头也结在了起,她当时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事情,而那些事情也似乎快要浮出水面了,可是为何这醒来,却全部都忘记了呢?

溺爱

狐疑地望向了凤孤,却见凤孤转身拿了碗汤水走了过来,脸温柔如水:“来,这是我让人特意为你炖了冰镇的莲子羹,直用冰镇着,你醒来,就可以吃了。”

晚清看着桌眼,虽然她睡着看不见那里的冰块,可是那白瓷碗中不断散发的寒气,却还是让她看得清楚。

心中十分温暖,若非是用了心,又如何知道她醒来必是热得受不住,最需要的,就是碗冰镇的莲子羹呢?

想不到他竟是如此地体贴,眸中也柔了许多。

却见他轻轻地舀起勺,而后递到了她的嘴边:“喝口!试试味道如何?”

晚清还略带着几分苍白的脸浮出丝丝红潮,他这般温柔,倒让她有些无所适从。其实醒来后,她已经不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妥了,头也不痛了,而且也十分精神,仿佛只是睡了个充足的觉而已。

轻启檀口,喝了去,脸露出幸福的笑容:“这味儿很好喝,软而不化,甜而不腻,香而不郁,还带着淡淡的荷花香气,入口带着丝丝凉意,透去了这夏日的炎热之气。”

“真的有那么好喝?”凤孤有些怀疑,他向来不喜吃甜品,觉得那处味道只有女子才会喜欢。

“恩,是真的很好喝,你尝尝看。”晚清看着他怀疑的光,笑着道。看来,他是很少喝甜品的,所以才会不知道这冰镇莲子羹竟是如此爽口美味的:“莲子不但能够解暑,而且莲子性为味甘平、能够养心、安神镇静、抗衰老呢,平日里多喝有益于身体,而莲子做法尤以莲子羹最是繁复,却最是美味。”

听她说得这么好,他于是自己舀了勺,喝了去,虽然味道有些甜不是很习惯,不过口感却还是不错的,而且清凉解渴,倒是散去了身不少的热气。

而晚清,看着他居然拿着她喝过的汤勺就着喝了去,也不知是天气太热还是怎么了,脸片躁热,漫延了全身。

可是凤孤却犹不自知,笑间,又舀了口递给了晚清,晚清脸抹可疑的红晕,咬了咬唇,见他根本就是完全神情自若,倒显得自己拘于小节了。于是张口,就着勺子喝了去。

凤孤见她喝完,又自己喝了口,如是人口地,不多会,碗便见了底,他却还有些余味未足。

于是转身吩咐了人再去做碗送来。

再头,看着晚清脸薄薄红晕,笑着道:“这莲子羹效果倒是不错,看你的脸色都好了许多。”

晚清被他说,脸更是红了大片,她这儿那里是因为那碗莲子羹而红的啊,她可是因为他的举动而脸红,他却自然地跟没事人样,还说她是因为碗莲子羹而气色好的。

这世间那有这么灵验之物啊!

她当真有些哭笑不得。

却偏偏不能解释,只好不开口。

他看着她那越发红润的脸蛋儿,还有那含了几分羞的笑颜,忽然喉头紧,眼神灼热了起来,直直地望着她。

晚清眼看,发现他的眼光如火般炙热地望着她,却还没来得及做何

反应,已经被他扣住了脑门。

火热的吻贴在了她的唇。

起初只是轻轻地啃咬厮磨着,四片唇如胶在了块般,晚清只觉得脑中片空白,果然这天气太热了,人也蒸得有些忘了神了。

他的吻越来越烈,那灵活的舌原只是试探地滑入她的口中,却见她没有反抗,于是反手按得更紧,那舌,灵活而挑逗地轻触着晚清口中每个敏感的部位。而后与她的舌勾在了起,缠绕地绕着圈圈。

晚清如何禁得住他的挑逗,早有些失去理智,无助的双手起初只是张开不知放在何处,而后慢慢地搭在了他的肩,切都是那么自然。

她的身子微微地颤抖着,有些不知所措的感觉,忽然,眼缝中望向那双凤眼,无来由,心中恐惧骤升,强烈得连自己也控制不住。

猛用力,将他整个人狠狠地就推了开,推开后,望着自己的手,有些无措。

凤孤更是脸复杂地望着她,凤眸中是抹深深的伤痛,她终究还是无法对他动心吗?

他已经如此努力了,而她,此时尚且是没有以往的记忆的,可是她却还是无法接受他。

晚清有些无措,不知如何说才好,张了张口,吱吱唔唔间却没有发出个字来,她自己也不明白,刚刚为何突然看见他的眼,心中的恐惧便排山倒海而出,狂烈地让她自己也无法控制住,就那么狠狠地推开了他。

低了头,却是无语。

他却是沉沉地叹了口气,想生气,可是他又何来的资格生气呢?唯有化成声沉沉的叹息,而后拉起了她的手:“别想太多,是我太急了,咱们有辈子的时间足够让你慢慢地接受我的。”

他的话中有话。

可是她此时却没有想得过多,只是带着歉意地点了点头。

如果说没有什么意外的话,也许她与他,真的就可能如此去了。

他对她,真的是很宠溺,那种溺爱,足以让个人即使立刻死去,也觉得人生已经足够了。

那日,她说喜欢看遍池的并蒂莲花,结果,南凤院中的池中,在第二天里,荷花就变成了遍池并蒂莲,而且朵朵开得鲜艳美好,恰如双男女在池中轻舞。

那日,她无意间提起这天气太热,衣服粘粘十分不舒服,结果第二天清晨醒来,推开窗扉,便见窗外两架巨大的风车呼拉拉地吹着,那风带着种清爽的凉气,而且还透着股淡淡的荷花清香,仔细看,风车前方用个巨大的盆子摆了盆子冰块,而且那些冰块中还加了不少荷花,于是,便有着透着冰气的荷香凉气扑了身。

她想,他对她的爱,她是完完全全地感受得到的,可是感动之余,她却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还是无法接受他,心中总有着份介怀,无法坦然地去接受这切。

这样的情形,让她极为内疚

那样浓的痛

“怎么了?想什么呢!眉头也皱成了团了!这可不好,容易长皱纹的呢!”身边的凤孤手轻轻在她的眉心抚了又抚,温柔如水,亲昵无间。

他的手指略带了几分粗糙,长年练功,生出了些老茧,不过抚在脸,却不会让人感到不适,反而是感到十分舒服,因为那样温柔的动作,足以让人溺死在他的温柔之中。

“我只是在想,自己究竟是怎么事?”晚清淡淡地道,从前的事情她完全不记得了,所以根本就无法去清楚,自己究竟是为什么会如此排斥着眼前的这个男子。

“什么怎么事呢?”凤孤轻笑着问,那双邪魅的眼,此时却是含情脉脉。

“我的心中,为何总是无法去坦然地接受你。”晚清直视入他的眼中,轻轻地道,希望从他身能够得到答案。

凤孤轻轻地将她拥在了怀中,头抵在她的头顶,闻着她发间那淡淡的芳雅,眼神却透出阵痛苦。

他的心中,何尝不是片苦不堪言。

她无法接受他,只不过是因为从前的事情,对她的伤害太大了,以至于她无法忘却过去的事情,他恨他自己,这切的错都是他自己造成的。

手指用力,掐进了掌心却尤不自知。

熊熊的火,已经快要将他整个人燃烧起来了。

当晚清感觉到他的异样的时候,他的手心,已经有着血滴不停地滴落了。

吓了跳,晚清把捉住了他的手,惊呼道:“你怎么了!这是做何啊?”

口中说着,手却是赶紧扯出了身的丝绢,为他包扎,雪白丝绢方缠过,便有血透了来,可见刚刚那掐有多深。

而凤孤,却是犹不自知,只是凝着双痛苦的眼睛。

“我对不起你!”他痛苦地道,那声音暗沉低哑,带着猛兽负伤时的低吼,那样浓的痛苦,直伤入人的心间。

她轻轻地握住了他的手腕,那双淡然间带着关怀的眼睛望入了他的眼中,轻轻地道:“究竟是怎么事?你说出来,我们可以共同解决,你如此憋于心中,只不过令彼此都无法释怀罢了。”

“没什么好说的。”凤孤听见他的问话,却是脸撇,带着痛苦,不肯说出。

他只怕,旦他说出来,他们之间这些天来好不容易才得来的温馨幸福就全没了,所以,尽管痛苦,尽管将来要后悔,可是他还是不会说出来的。

看着他如何也不肯说出口,晚清为之气结,这些天来,他虽然看起来十分舒心,可是晚清却能感觉到,他内心深处有着痛苦,快要挣出,究竟是怎么事,他为何就是如何也不肯说出呢?他们之间发生过的事情,难道真的那么难说出口吗?难道他真的做了什么令她那么愤恨的事情吗?

可是究竟是什么事情,会让她极度愤恨呢?

他不应该是那种残暴无良的人的,虽然,他有时看起来十分无情,可是,他心底却还有片是温软的,那么他就不会是最坏的。

“你是不相信你自己,还是不相信我的气量足以原谅你过往的事呢?”晚清平静地问道,眼中是浓浓的伤感,他为何就是如此不信任自己与她呢?

“清儿,你给我点时间吧!只要时机成熟,你自会知道切的。”他将她搂在怀里,那么用力,那么用力,就像要将她整个人都揉入他的身体般。

他,不能失去他的。

所以,只能直骗着,真到那天,她的心,容了他,便是他们坦承相见的时候了。

“时机成熟?何时才是时机成熟呢?”他的话,让她不明白,难道她与他之前的过去,真的那么难以开口吗?

她想看看他的脸,想从他的脸找出点什么,却发现他将她抱得好紧,紧得她连挣开也难。

他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呢?

“等到应该告诉你的时候,我自然会告诉你的,你不要问,好吗?”凤孤闷闷的声音传来,那压抑的声音,让她没有再问什么。或许,他当真有他的难处吧!

手停止挣扎,只是任着他将她拥在怀中。

忽然发现,他,直生活得十分痛苦。

“我不再问了,直到那天你愿意说出来,我再听。”声音轻轻地、淡淡地。

“谢谢。”凤孤沉沉地道。这,是他这四年来,唯次对别人说谢谢,他已经许久不曾再对人说过这个字了。

因为,这个世,已经没有哪个人对他好,好到他感恩了。

“你不是说了,夫妻之间是不用言谢的吗?怎么自己倒说了!”晚清轻轻笑,轻声地问道,语气带着笑意,欢快之极。

只是为了冲散他的不快罢了。

看着他痛苦压抑的模样,她也不好受,整个园子,似乎也沾了不少他的郁气般,浓郁得让她也透不过气来。

“我的不同,我的谢可是很珍贵了,我是轻易不出口这字的,你可是随意就出口,显示不出意义来的。”他抬起头,脸的痛苦散了不少,薄唇弯,轻笑着道。

她不想让他痛苦,他却不想让她因他的痛苦而心中担忧,于是脸散去那郁气,可是,心中的痛,又岂是说散就散得去的呢!

若没有得到她真正的原谅,只怕穷极生,他也难散去这痛苦的。

“狡辩,只要是心诚,还不都是样的,哪儿来得珍贵与否呢!”她啐了他口,却是云淡风清,丽眸轻轻地望向远处的风景,南凤圆的后园子,是大片的梨树林,当梨树开花的时候,雪白片片飞舞,风吹,片片飘落,恰似冬雪飘扬,美不胜收,而且还能闻到满鼻子的梨花香气呢!

“我的谢,只对清儿人说,那能不珍贵呢!”他道,却是执意不改。

“你可真是贫嘴!”晚清含笑间瞪了他眼,她发现凤孤虽然看起来十分地邪气霸道,可是,偶尔间,还是会出现些孩子气的,正如此刻,这执意的模样,岂非就是像足了小孩子般任性。

只对你一人贫

“我纵是贫嘴,却也只对清儿人贫,外人想见我此番模样,是万年也求不得的!”他却是脸扬,神气飞扬地道。

那模样,好似他的任性,还是什么宝物般。

引来晚清阵轻笑,她可还不曾见过有人如此地狂傲呢!这贫嘴还是给她拣了大便宜般。

“你不这么认为?”他见她脸不信,于是追问道,脸竟还装得正经十足,倒好象他的话是真真的道理,倒是她不识相了般。

晚清摇了摇头,嘴轻抿着,强力憋着那笑,就怕自己喷笑出来惹恼了他,头摇,轻轻地道:“确实是万年难求啊!”

“这就对了,所以你定要珍惜哦!定要记得我对你的好,不要竟是记着我当初的那些伤人之举啊、、、、、、”他渐说渐小声,声音中带了几分叹息。

晚清只听得他前面两句话,后面的却是听不见,于是头仰,问道:“你说什么?”

他却是扬眉头:“没说什么,差点儿忘记了,我还给你带了礼物呢!”

“礼物,什么礼物?”她从来没有对什么东西起过**,对于礼物,其实没有多大的兴致的,只是看着他脸的兴奋,若她脸无所谓,倒显得有点儿太过于冷淡了。于是声音也提高了几分。

“你闭眼睛。”他轻轻地道,那双眼,深情得如汪蓝色的幽海,让人只个不注意就沉于其中。

晚清有些好奇,却还是乖乖地闭了眼睛。只是不明白,究竟是什么礼物值得他这般神秘兮兮的。

看着她闭着眼睛,那脸淡笑如芳挂在脸,凤孤的心更是温柔,他想他已经完全地沉于她的温柔当中了,只怕这生,再难逃出。

可是她呢?

能够原谅他吗?

他虽然自信着,可是同时,却是心里完全没有把握,曾经的伤害那样地深,曾经她是那样地恨他,以至于纵然失去记忆,仍旧这般地对他排斥。

甩甩头,似要甩去那些纠缠着他的记忆般。手自怀中掏出了个锦囊,自里面拿出了条链子。

链身倒也没有什么特别,纯银而制,点也不明贵,可是那链坠子却让人耀了眼,如雪般晶莹,带着淡淡的软软的浮白,却中间点儿粉红,仔细看,竟是天然不经雕凿的荷花形状,阳光,玉体闪着莹莹的光泽,流水似华。

晚清只感觉到胸前块温凉,缓缓地睁开眼,便见到那晶莹浮白的华玉,状如荷花,雪白的荷花她还是第次看见,却也是如此地美,拿近看,才发现玉体点粉红,却是朵天然而成的莲花,含苞欲放,美丽之极。

嘴角笑意渐增,头望了他眼,正想道谢。

却见他手摇:“若要谢我,便亲我以代之,若不然显得没有诚意,这玉可是我自去天山采雪的商人手高价买来的,天然而成,世独无二的,却也是最配得你的块玉。”

她的脸抹晕红,却是当真十分喜欢这玉的,虽非绝对地华贵,却那样晶莹,让人心醉。

头仰,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蜻蜓点水般在他的脸颊就是吻,而后退了来。

而凤孤却是手伸到脸,轻轻地抚向了被她吻过之处,心中,幸福之感骤然升起。

原来幸福,只是如此简单。

为何他从前却从事不知道呢?……

坐在亭楼中,她的思绪却是渐飘渐远、、、

她与凤孤之间,究竟从前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为何他执意不肯告诉她,为何他说对不起她呢?

“鱼儿,你说究竟是何事呢?为何他就是不肯说出从前的事情,等时机成熟,那么何时又是时机成熟的时候呢?他不说出,我的心便无法真正做到无防地去接纳他,我总感到,我此时越是接纳他,我将来越是要后悔的,可是为什么会如此呢?”俯身对着池中的鱼儿喃喃地问道,可是鱼儿又如何能解她之惑呢?它只能在水面偶尔跳动,又游开了。

“官晚清!”忽然,个温柔而清脆的声音在后方响起。

她轻轻地转过头,就见朱月儿站在那儿,身粉翠长裙,倾城面容抹淡淡粉粉的温柔笑意,看起来应当是十分惹人喜爱的。

可是晚清心中,却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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