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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面夫君灼情狼-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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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中微微有些湿润。
“福婶”原本动听的嗓音此时变得沙哑低沉,甚至有些难听,可听到福婶耳中却犹如天籁。
“来,先喝点水。”福婶将枕头置于她身后,拿起茶杯喂她喝水。
莫含烟几乎是一口便将茶饮下,唇瓣有了水的滋润明显好了不少,可这小小的一杯根本解不了她的渴,于是她偏头看着福婶,有些撒娇的道“还要”
花夏琉早猜到这样的情况,一次性为她倒了好几杯茶放于桌上。心中却暗忖,明知她极度缺水,不该让她们换热茶的。
福婶再次出来,看见桌上的茶,对花夏琉投以感激的眼神。
成逸天还是站在那里,心却早已飞进了内室,对于莫含烟,他还是有些关心的,先不论他们是否成亲,就她对自己的恩情而言,他对她怎么也不似别的女人那般冷漠,只是他的性格如此。并不会表现出什么。
“福婶,我怎么感觉有些难受?莫不是睡太久了?”对于自己中毒一事毫不知情的莫含烟仅以为自己不过是睡得太多,导致了头晕难受。
福婶不知莫含烟的心理,只是顺着她的话接下去“花大夫说小姐是中毒了,不过如今醒来已是好事,多休息几天便会好的。”
“中毒?”莫含烟偏头,眼神中有着疑惑,她为何会中毒呢,低头却惊见自己一身红服,嘴因诧异而微张,她平日里最不喜的颜色便是这大红。而且这身服饰一瞧便觉得是喜服,该是新娘所穿才对。
“怎么了?”福婶见莫含烟紧紧蹙起的眉,以为她又是哪里难受不舒服了!
“我……”怎么会穿这身衣裳,话还未出口,便见屏风后走来一人,成逸天出现在了内室。
莫含烟忍不住向后退了退,却发现靠着床边无路可退。成逸天身上传来的冷意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花大夫?”莫含烟本是疑问眼前的男子,结果花夏琉一闻言便没了顾忌地从外面走了进来。
虽说已知她醒来,可亲眼看见却还是让花夏琉安心了不少。“莫姑娘可还有别的不适?”
花夏琉身上自有一股暖意传来。莫含烟对他笑了笑“你是?”
“啊?你刚才不是在唤我吗?我以为……”花夏琉故作惊讶的指了指莫含烟,随即像是想到什么似的挑了下眉。
“所以你是花大夫?”
花夏琉点点头,心里也有些担心。因素秋说那时新药刚研究出来,谷子对药的药效也都没太大的把握。他就这么进来实在有些冒险。
因为莫含烟还认得福婶。他怕莫含烟根本就还记得他,可他却又不放心。所以才管不顾地冲了进来!
“正是在下,姑娘可还有哪里不舒服”作为一名大夫当然要时刻关心病人的情况,花夏琉虽担心,却也不忘自己的身份。
莫含烟刚想开口,肚子便传来咕咕的叫声,看了眼房里的几人,小脸不禁一阵微红“饿了!”
福婶见状不禁失笑,看到她能说能笑真好!“看我都忘了,我马上叫人去准备。”
成逸天对于莫含烟从头到尾对自己的无视,显得有些介怀。几步上前坐在她的床边。冷毅的眼神扫上她的脸“可还记得昨夜发生了何事?”
对于他的靠近,莫含烟显得有些局促,花夏琉则在一旁默默观察着她的反应。
“你是?”
面对莫含烟的疑问,成逸天和刚返回来的福婶都显得有些诧异。
“小姐,你不记得他?”
见到福婶的身影,莫含烟犹如见到救命稻草一般“他是谁?”
成逸天因她的话,脸色更是沉了几分,浑身散发的寒意让莫含烟更加害怕。
“小姐,他是姑爷啊,昨日是你们的大喜之日,你都忘了么?”
莫含烟听到福婶的话忙低头看了眼身上的喜服!原来她之所以会穿成这样,是因为她成婚了么?可是她为何会嫁给这么一个冷得像块冰的男人!
莫含烟伸手抚上额际,对于昨日之事,脑中是一片空白,不仅如此,对于眼前的男人更是没有半分记忆。她手忍不住握成拳,一下一下敲着自己的额头。
成逸天见状,一把拉过她的手,虽然知她力道轻,却还是不忍她如此对待自己。
对于成逸天的关心,莫含烟则显得有些恐慌。不仅是因为对他没了印象,而是如今的他让她有种说不清的感觉。许是他身上传来的冰冷气息让她适应不了。
微微挣开被他拉着的手,莫含烟有些忸怩的移了下身子。暂时接受不了与他之间的亲昵。
“对不起,我不记得了。”
不记得他,不记得他们之间的事,更不记得他们的婚事。
成逸天略微尴尬的收回手“那你先休息。”
起身看了眼花夏琉,而后撇了眼床上的人便出了内室,花夏琉看懂他的意思,也随他出去了。刚走两步便被叫住。
“花大夫!”
花夏琉转身,不明所以地看着莫含烟。然他心中其实也在打鼓,对于现在的情形,他也有些看不懂了,若说她记得,为何偏生的就忘了这些,如若不记得,却为何对于福婶的记忆又还在。“有事?”
“谢谢你救了我!”苍白的脸上扬起一抹微笑。
花夏琉见此却有些不自在的别开了头“救人是大夫的职责,我也只是为了糊口而已。”
有些市侩的话从他嘴里说出却失了其中的味道,莫含烟也不在意。
花夏琉朝她点了点头便出了内室,来到厅中却见成逸天负手立于门外走廊上。
“花大夫可看出了什么?”
花夏琉摇头“莫姑娘这情况实在难以解释,我想我需要回去翻看医书,看从中能否找出问题症结所在。”
成逸天闻言,微微点了点头,看向花夏琉的眼神没了敌意“如此便有劳花大夫费心了!”
“做为一名大夫,挑战新案例可是比救治一般病人更有成就感。你不必太放在心上。那如此,花某便先离开了!”
成逸天叫来下人送花夏琉回药舍,又转头看了眼莫含烟的房间,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袁风见花夏琉离开后,才慢慢来到成逸天身边,望了眼莫含烟的房间,压低着声音“醒了?”
成逸天点了点头,退后两步几乎挨着袁风,偏头移至他耳边“他呢?”
“我正想和你说这个事,从昨天晚上那件事发生到现在都没看见莫子谦,按理说莫姑娘出了这么大的事,他没有理由不担心啊”
“或者他根本就知道她会没事,我不方便走开。你务必把这事查清楚!”
袁风点了点头便离开了,而成逸天则看着远方,他知道他离真相越来越近了……
☆、第十九章 弱智少年花夏琉
寂静的大街上,花夏琉和青衣一前一后慢慢走着。
想到莫含烟刚刚对成逸天的态度,尤其是她说谢谢自己时的那个笑容竟让花夏琉觉得十分愧疚。
他甚至有些害怕当她记忆恢复时将会如何看他。更何况自己的处境根本没办法给她幸福。
他比谁都知道强求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会给别人带来什么样的伤害,可他却产生了这样的私心。
“公子”青衣淡淡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花夏琉收回思绪,依旧往前走着“恩”
“莫姑娘的夫君叫什么?”
“成逸天”
“不是姓秦?”
“不是,怎么了?”
青衣停下步伐,偏头想了好一会“公子,我觉得他有点问题!”
脚步戛然而止,花夏琉转头看向青衣“什么问题?”
“我觉得他和秦家堡的少主长得有点像,气质也像。”
“你确定吗?”
“不确定,只是有些怀疑,秦少主身边一直都有袁风陪在一起。但刚才青衣并没有看见他!”
花夏琉又向前走了几步“明日你去莫府送药再确认一下。”
“恩”
如果那个冷冰冰的男人真是秦家堡主,为何要以成逸天的身份接近莫含烟,他的目的何在。花夏琉开始觉得有些不安。
就刚才和成逸天的接触,他已能看出成逸天绝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更何况上次还有魔教的人想要抓他。
两人各自陷入沉思,一路无言。
刚转过街角,一直在药舍外等候的素秋便迎了上来。
“公子!”
花夏琉皱了下眉,语气有些微怒“怎么不休息!”
“大公子派人来请公子!”
“来了多久了?”
“快半个时辰了”
花夏琉朝药舍内望了一眼“告诉他们,我自己先去了。”
话音才落,他的身影已消失在街头。
宫门前,守卫看到有人忙上前阻拦“什么人!”
花夏琉自怀中掏出一块玉牌,守卫们见状忙跪了下来。
还未等他们开口,花夏琉的身影已然消失。看着守卫们一阵疑惑,似乎花眼了。
花夏琉轻车熟路地向东边走去,心里却开始想着一会可能会遇到的问题。
远远地便看到‘清心殿’三个字,花夏琉换上了一张有些傻气的笑脸!
殿外的两名侍卫见到花夏琉立马露出一副鄙夷的神情。
见他走近,也不拦他,但也不像外面那些侍卫一样对他行礼。
花夏琉憨笑着从他们中间走了过去,几步后又返了回来,摸了摸其中一名侍卫的衣服,笑得傻气“真好看。”
那名侍卫白了他一眼,却也不敢拍掉他的手。
花夏琉也觉无趣,看了会又往里面去了。
一走到花园,花香便迎面而来,他忍不住猛吸了几口“好香啊。”
长廊中一位宫女端着一盆水走了过来,看到花夏琉时微微一拂身。
“啊……”花夏琉用力地按了下青铜盆的边缘,盆从托盘中掉落,里面的水洒了宫女一身!
花夏琉拍着手,绕宫女身边转着圈圈“哈哈,湿了,哈哈,湿了!”
“青琉”一个沉稳的男音自花夏琉身后传来。
花夏琉嘟着嘴唇,略显委屈的转身看着后面的人慕容青琢几步上前,看了眼面前敢怒却不敢言的宫女“你先下去吧。”
“奴婢告退!”
“别走。”花夏琉还想伸手去拉那名宫女,被慕容青琢一个眼神扫过去,只得撇了撇嘴,十分不情愿地转身朝后面走去。
慕容青琢叹了口气,拿花夏琉却没有一点办法。
花夏琉气呼呼地来到正殿,一屁股坐在太师椅上。拿起香几上的葡萄便往嘴里扔。
慕容青琢随后走了进来,遣散了身边的下人。
“青琉,你刚才那样做是不对的知道吗?”
花夏琉将嘴里的葡萄皮一口吐在了地上。麻溜地从椅子上滑了下来。
眼神中带着不解,委屈“为什么?”
“因为那样做对别人不尊重,你不可以这样戏弄别人。”
“那为什么锦阜就可以这样对我?”俊脸一垮,眼中已是一片水盈。
慕容青琢忙上前抱住花夏琉,柔柔地说道“好了,哥不该说你。”
花夏琉一把推开他,眸中闪过一丝受伤“你和他们都一样!”
这话听在慕容青琢心里好一阵难过。想着或许真不该对花夏琉太苛刻,他不过就是有样学样而已。
“哥错了,不该说你,别难过了好吗?”慕容青琢那温柔的嗓音听到花夏琉耳朵里更是难受。
“恩”吸了吸鼻子,花夏琉反手,一把抹上自己的脸。
那动作明显是几岁孩童才会做的事,也好在他并没有流泪,也不似孩子那般有鼻涕残留在脸上。
慕容青琢见此却更觉伤心。如果他的能力再强大一点,如果他早些发现花夏琉的异样,或许一切都会不一样了。
好一会才消停下来的花夏琉,终于像是记起了此行的目的。“素秋说你找我。”
慕容青琢点了点头“哥需要你帮我一个忙。”
带着童真的表情扬起头,俊颜上总算有了一丝笑容,似乎被慕容青琢需要是一件特别幸福的事。“什么?”
“要是容姨找到你,问起灵月的事,你就说她几日前就不见了知道吗?”
花夏琉似懂非懂地点着头“为什么要撒谎!”
“这不是撒谎,只是……”
“灵月明明十几天前就不见了,为什么要说是几日?”单身撑着脑袋微微地思考着,似乎很不能理解慕容青琢的行为。
慕容青琢闻言暗自松了口气“那你就如实和容姨说,说灵月十几日前就不曾在你身边了”
“噢,好”
慕容青琢一手抚上他的发丝,专注的看着花夏琉。
被他这么一瞧,花夏琉心里不禁有些发麻,生怕被他看出破绽。
“在瞧什么?”
“青琉别住药舍了,搬来和哥一起住好吗?”
“不要,我要和素秋一起。”素秋在药舍,他就在药舍。
听到素秋的名字,慕容青琢显然愣了一下“那我们把素秋也接来可好?”
“不好!”
“为何?”
“容姨会不开心,不想!”花夏琉像个小女人一般,低垂着头,不停地用右手抠着左手大拇指。
慕容青琢闻言也不再劝他了。如今他住药舍是最好不过,没了灵月对他的监视,容妃要想知道他的一举一动倒也不若以往那般容易了。
“你都回安景几天了,为何也不来见见哥。”
花夏琉偏头看向他“因为容姨说十九日才能回来,我,我先回来了。”
若不是皇上下命要见他,或许他都不能光明正大的踏足安景不是么。
“那等寿宴过了在安景多住几天吧。”
“不行,不回岐山,容姨也会不开心。”
“你为什么什么都要听她的呢?”慕容青琢一时没控制自己的脾气,怒吼出声。
花夏琉可怜兮兮地望着慕容青琢,眸中又是一片水光盈盈。
“对不起,哥不是故意要凶你,只是青琉,你已经是大人了,不能什么都听容姨的。”那个女人明显就是有所图。人前总是对花夏琉疼爱有加,背后却一再陷害他。
他不懂为何花夏琉还这般听她的话!那个蛇蝎心肠的女人根本就没安好心。
花夏琉如现在这般智商时好时坏都是拜那个女人所赐!
“总有一天,哥会让你光明正大的在安景生活下去。”
花夏琉闻言,放在腿上的手不禁紧了紧,如果不是怕会连累到慕容青琢,他真的很想告诉他,自己一切都好!
☆、第二十章 前尘过往入梦境
莫含烟站在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忽然前面传来一处光亮,她随着那边跑去。
一座小院落出现在眼前,四周一片寂静。她忍不住伸手想要敲门,还未碰到门,门却自行开了。
一名蓝衫女子出现在她的视线里,她几步上前“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啊?”
女子好像根本瞧不见她,莫含烟伸出手想要拉住她,却发现根本触不到那名女子。
只见蓝衫女子跌跌撞撞地推开房门,步划不稳地跑进内室的床边“心儿,醒醒。心儿……惜儿,醒醒!”
床上的一名小人儿睁开朦胧的双眼“娘……”
“惜儿,快起来。”
尽管不懂为什么睡到一半被叫醒,尽管睡眼惺忪,尽管脑子都还不清醒,被唤惜儿的女孩还是急忙的从被窝中钻了出来。
女子显得特别急迫,慌乱地为惜儿穿好鞋子,连衣服都没穿,便一把抱过还在沉睡的心儿,牵起惜儿便往外面跑去。
一走出房门,便看见院落另一边,一名女子手持长剑对着拦在她面前的人就是一剑。
中剑的男子迎着剑而上,一步猛地上前抱住了那名女子,尽量地拖延时间。
蓝衫女子见状,加快了步划,带着孩子从后门跑了出去。
“娘,王叔叔为什么躺在地上不起来啊?”
出门那一瞬间,惜儿看到了院中躺着的王管家。蓝衫女子闻言没回答她,只是催促着她再跑快一点。
怀中的小人儿终于在一路颠簸中眨了眨眼,杏眼微微眯着,蓝衫女子身上熟悉的气味传来,她低低地唤了声“娘,难受。”
蓝衫女子已微微有些累意,却还是柔声安慰着她“心儿乖,忍一忍。”
虽说抱着小心儿,女子的速度已慢上许多,可对于才九岁的惜儿来说还是过快了。
路上的石子,路边的杂草都成为她奔跑路上的阻碍。“娘,惜儿跑不动了!”
话音才刚落下。小惜儿便被路上的藤枝绊倒在地,细嫩的小手摩擦上地面,划出几道血痕。
“娘……”
蓝衫女子见状忙转回身去扶她,再望了望后面追上来的人。
这样下去她们都逃不掉。看着还处于迷糊状态的女儿,蓝衫女子此刻却希望她能如平时那般不论怎么折腾都能安然入睡。
思及此,蓝衫女子拉着小惜儿朝山上的小路跑去。
手臂传来的刺痛让惜儿红了眼眶,脚下的步划却不敢停下。
直到她们来到小树林边上,前面是有着半人高的青草地。
“惜儿,在这里等着娘。”
放下泪眼朦胧的惜儿,蓝衫女子抱着小心儿便往草丛中跑去。
寻了处比心儿身高还要高的草丛将小心儿放下。
“心儿乖,在这里睡。”心里祈祷着女儿不要中途醒来才好。
然后把身上的外衫脱下,覆盖在小心儿身上。
“娘……”惜儿带着哭腔的声音自树林边传来。
蓝衫女子已顾不得那么多,最后又看了女孩几眼,便向小惜儿所在的方向跑去。
后面已有杂乱的脚步声传来,蓝衫女子断定他们离自己所在的位置不过数百米之远。
“惜儿,对不起”看了眼手中的小人儿,蓝衫女子心中十分愧疚。
“娘,妹妹……”小惜子边跟着蓝衫女子的步划,边回头看了眼被弃在草丛里的心儿“惜儿,还记得答应过娘的话么,惜儿是姐姐要保护妹妹。”
小人儿懵懂的点了点头,她是不会告诉坏人妹妹在哪的。
没多会,后面的人便追了上来将两人团团围住。
先前在院中看见的那名女子从围着他们的队伍后面走出来,冷眼看着眼前的两母女“你以为这次还能从我手中逃脱吗?”
蓝衫女子将小惜儿护在身后,无所畏惧地看向对方“秦天榕,就算今日你杀了我,你也一样得不到他的心。”
女子冷哼一声,眼睛微眯,眸中泛起的杀意十足“我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
蓝衫女子虽也会武,可面对如此多的人也不仅显得有些无力,更何况还有那个女人的存在。
就在蓝衫女子与其他的人打得难舍难分之时,秦天榕一个飞身上前,猛地刺向她。
蓝衫女子一个后仰躲过她的剑,一抬腿踢在秦天榕拿剑的手腕上。
秦天榕手上一个吃痛,剑便偏离了方向。
其中一名男子见此情况将手中的剑指向了一旁吓得发抖的小女孩身上。
抬手便是一剑刺了下去……
“姐姐小心……姐姐……”
莫含烟猛地从床上坐起,额上已有不少汗珠
“含烟”成逸天自外室进来走近她的床边。
还处于惊恐状态的莫含烟一把抱住他的腰身,身体因害怕微微地有些颤抖。
对于她突然的亲近,成逸天显得有些不知所措,手扬在空中,愣了好久才放在她的背上,轻抚了几下“做噩梦了吗?”
噩梦两字窜入脑海,莫含烟终于反应过来,有些尴尬地放开环抱他的手“我……”想说的话哽在喉头,莫含烟思绪凌乱。
“没事了,只是做梦而已!”
莫含烟点了点头,可心中却有了太多的疑惑。如果是梦为何那么真实,就好像是亲身经历过一般。
她为何在看到小女孩有危险时会那样激动,为何她会叫那个小女孩姐姐。为何!
成逸天见她如此也不知该说什么,现在的莫含烟对他的记忆也是陌生的,犹豫了一下,他决定把小粟叫来照顾她一刚转身,就发现衣摆处传来的重力,回头看着拉着他衣摆的小手“别走,陪我。”
虽然没了关于他的记忆,可这两日福婶和小粟都在她身边向她说了不少她和成逸天之间的事。
尤其是那刚才个拥抱,让她有种莫名的熟悉和安心的感觉。
也许,曾经的她是真的喜欢着他的!
所以,她想试着去接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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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夏琉放弃心中爱
花夏琉从宫中回来已是三日后的事了,一脸疲惫的他回到房间自软榻上坐下,抬手揉了揉眉心。
每次应付那一堆人总是会让他觉得累,他早已厌烦了这样的生活。
“公子”
房门外响起素秋的声音,花夏琉急忙舒展眉心“进来”
素秋推开门走了进来。后面跟着青衣和那位白发老者。
“出了什么事?”花夏琉示意三人坐下。
素秋的脸色看上去已好了很多,花夏琉还是忍不住有些担心。随即又问道:“好些了么?”
素秋仰头看着面露疲惫之色的花夏琉,犹豫了一下才又开口“大公子找你是为灵月的事吗?”
“恩。”
“他怀疑你?”
“没有。只是知道我回来了想见见我。”
“那为何去了这么久?”
花夏琉没再开口,显然不想提起这些天发生的事“这么晚了,你们怎么都还没休息?”
青衣看了眼素秋,显然两人已达成了某种共识“关于成逸天的身份……”
“恩?”花夏琉倒茶的动作一顿,愣了一下才继续。
“确定是秦家堡堡主无疑!”
“他的目的?”
“暂时还没有查到。”
花夏琉自素秋旁边坐下,抿了口手中的茶,脸上看不出变化,只是神色有些暗淡。
“公子!你是在担心莫姑娘吗?”
“没有,他们已经成亲了不是么?”即使担心,他亦没有立场去干涩什么。
这几日发生的事更让他明白。他们之间就算两情相悦,要在一起也是不易!更何况她心本无他。
“公子,其实秦……成逸天已来过药舍两次了。”
“什么事?”
“莫姑娘这几日总是噩梦不断,他请公子前去看诊。你不在,我怕贸然叫谷子前辈前去会漏出破绽。”
花夏琉放下茶杯,看了眼白发老者“什么原因?”
“素秋给你的药只能让人苏醒,并不具有解毒的功效。素秋找我拿那药时才刚研出,药性并不稳定。”
“解药”打断了谷子的话,花夏琉直奔主题。
谷子对于他无理的态度也不生气,反正他一惯都是这样。
素秋拿出早准备好的药放在桌上,中途又看了青衣一眼。
花夏琉没空理会她们眼神间的交流,顾不上疲惫,拿起桌上的药便往外走去。
“公子”素秋见状忙追了出去。
“恩”脚步虽停下,可人却没有转身。
“如毒一解,莫姑娘就会恢复记忆了!到时……”到时,你该如何自处!素秋盯着前面的背影,冰冷的面容虽无情绪,可眼底满是关心之色。
“恩,我知道了。青衣和我走一趟吧。”
青衣听到自己的名字。忙从房中走了出来,路过素秋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无声地说着‘别担心。没事’
两人到达莫府时已将近子时,莫府的人大多都睡了,是福伯出来开了门将花夏琉和青衣两人迎了进去。
“深夜前来打扰,抱歉!”
“花大夫哪儿的话,你一回城就赶过来,我们都很感激!”
说话间,三人已来到了莫含烟的闺房外,福伯上前敲了门“姑爷,花大夫来了!”
青衣观察着花夏琉的神情,却见他一面平静,不知是不悦还是不安!
成逸天自里面打开门,清冷的眸子看了花夏琉一眼便侧身让他们进去了。
“睡了?”
花夏琉一脸难掩的疲惫神色被成逸天看在眼里。冰冷的神色有着轻微的缓合。
“恩。刚睡下,花大夫最近很忙?”
“那天回去翻看了些前辈留下的手抄书,得知安景城外的雾月山上有几味药对莫姑娘的毒有帮助,所以去得匆忙,倒忘了吩咐她们定时给莫姑娘送药上门。抱歉!”
“有劳花大夫费心了!”
“救命,娘救我……”内室里传来莫含烟的喊叫。两人忙几步走了进去。
只见莫含烟坐在床上一手抱着薄被,一手扶着额头,额上的汗珠大颗大颗的滚落。而她眼底流露的惊恐之色更是让在场的两人都感到揪心。
只见她一脸苍白,带着重重的黑眼圈。
她转头看着成逸天,愣了片刻随即扬起一抹笑容“我没事!”
原本烂灿无比的笑容在此刻却显得比哭还要难看。成逸天心中闪过一丝内疚。
这几日,她总是做着不同的噩梦,可梦中的人却一直都是那些。
她有试着问过福婶,自己是不是有一个姐姐。
但福婶却很坚定地说,莫子谦就她一个女儿,没有别的孩子了。
可那种真实感就好像她亲身经历过的一样。
但她记不得,她没有以前的那些记忆。福婶说是因为她小时候有一次发高烧导致她没了以前的记忆的!
成逸天上前坐在她的床边。将枕头置于她身后,并未她盖好被子。
几日下来,她已然习惯了成逸天对她的关心。
花夏琉看着眼前互动的两人,缓缓的移开眼。终于下定决心将袖袋中的解药拿了出来。
“成公子,你先将这药给尊夫人服下!”
莫含烟转头看着花夏琉,向他微微点了下头“这么晚还要花大夫跑一趟,实在抱歉!”
“成夫人哪儿的话,医者父母心嘛!”
一句成夫人让莫含烟和成逸天两人都愣了一下,那是一种更亲密的关系认识。
接过花夏琉手中的药,成逸天上前就要为莫含烟服下。却被刚走进来的青衣拦下。
“成公子还是等明日再给夫人服用吧。如果青衣没记错,夫人晚上服用过安神的汤对吗?”
“恩”
“那此时便不可再服药了。药效得不到发挥,服了也没多大作用!”
青衣说完不禁看了花夏琉一眼,却见他还是一脸风淡云轻。
“多谢青衣姑娘提醒。”
“先给成夫人服这个吧,半刻钟便见效,届时就不会再做噩梦了。”
成逸天看向花夏琉,见对方没阻止,这才接过青衣的药。
“那我们先出去了!”
“谢谢!”
两人随即出了内室,花夏琉走得有些慢,似乎每一步都迈得有些困难。
莫含烟服下药,没一会便觉得睡意传来。眼皮开始打架。
成逸天将她扶下睡在床上,为她盖上被子。又看了好一会,直到她均匀的呼吸声传来,这才放心地出去在大厅中未见到花夏琉和青衣。成逸天忙追了出去。
门外的院子里,花夏琉和青衣两人坐在圆石桌旁。
花夏琉一只手放在桌上,手指有意无意地敲着桌面,神情像是在思考。
而青衣则将双手放在桌上,头枕在手臂上,长长的睫毛扑闪了几下,眨巴着眼晴,像是累极了。
“花大夫”
花夏琉停下动作,转头看着成逸天“夫人睡下了?”
“恩,劳烦花大夫了!”
“不用客气,那即已无事,我和青衣就先行告退了。”
“好,我让福伯送你们。”
没一会福伯便过来迎着他们出去了,黑暗中一个人影一闪而过,成逸天斜眼看了下人影消失的方向,嘴角一勾,一丝不屑的冷笑出现在他脸上……
☆、第二十二章 暗影协助救袁风
成逸天再次走进内室,看到莫含烟已安然入睡,已不似前几日那般不安稳。
一直提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一半。他伸出手想要抚上她的脸,停在半空良久,最终还是放了下来以后的你会不会怪我如今的利用?
成逸天缓缓叹了口气,休妻比退婚造成的伤害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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