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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民无悔-第4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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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楚天齐真帮上忙,但江霞也让楚天齐吃上了荤腥,两人两清了;总之,江霞蹬开了楚天齐,楚天齐也因此恨上了江霞,两人结怨。所以两人犹如仇人见面,也互相说坏话;楚天齐为了和彭少根联合,便出卖了那个女人。而彭少根也因为那天在会上互掐,对楚天齐有恨,便故意抛出了这个消息,也有可能是邪火没处发,想找那个女人撒气。而巧的是,江霞也知道了彭少根那天说的话,这才找上门去,要和楚天齐说道说道。
  越想越觉得自己的分析有理,越想越觉着解气,王永新竟用五音不全的嗓子哼唱起来:“咱老百姓啊今个要高兴,咱老百姓啊……”
  ……
  江霞的确是找楚天齐说道去了,而且正在说道着,但说道的内容却并非如大家所料。不过,这样的内容还会偶尔大声蹦出来,以做为真正内容的干扰音。当然,干扰音还包括女人的哭声,但哭的同时却是笑容满面。
  再次“呜呜”两声,江霞又压低了声音:“天齐,你可真够坏的,为了取得彭少根信任,竟然给我泼脏水。”
  楚天齐一龇牙:“我也就是信口一说,他想听什么我就说什么,他信什么我就讲什么。而且经过这么一说,也有利于掩盖咱们之间的关系。”
  “说的好听,什么关系?”江霞轻声嗔怪着。
  “同志加战友。”楚天齐一本正经的说。
  江霞哼了一声:“亏你想的出。”
  “你看,正是我那天随口一说,你今天就找上门来,这也正好印证了咱俩不合的传言,看来你完全读懂了我的意思。”楚天齐一笑,“只是刚来的时候太凶,我都以为你真是找我算帐来了。”
  “不凶他们能信吗?好多屋门都开着呢,门缝里全是一双双特务的眼神。”说到这里,江霞又忽然提高声音,“呜呜”了两声。
  “真有你的。”楚天齐点指对方,“这回我是被你整臭了,人们都知道你打上门来收拾我一顿的事。”
  江霞并不买帐:“彼此彼此,来而不往非礼也。若不是你先出卖我,哪有今日之事?归根结底说起来,我才是真正受害者,现在我也只是正当防卫而已。”
  “好好,正当防卫,正当防卫。”楚天齐道,“你这正当防卫时间也差不多了吧?”
  “什么意思,你嫌我烦了?还是你心里有什么鬼?”江霞语带疑惑,然后厉声道,“我倒忘了,你曾经欺骗过我。”
  楚天齐赶紧一指门口。
  江霞一吐舌头,然后压低声音:“说话,宁处长到底和你怎么样了?”
  “怎么又扯到她身上了?”楚天齐反问。
  “哼,这也是今天说道的内容之一。我总觉得你小子说话不靠谱,一转眼就一个鬼心眼。”江霞轻轻一拍桌子,“说不说?”
  楚天齐摇了摇头。
  “楚天齐,咱俩今天就好好说道说道。”江霞再次提高了声音。
  看着对方乍乍乎乎的样子,楚天齐“嘿嘿”的笑了。
  
第一千三百二十六章 薛万利被免
  经过“说道”一事,再结合以前发生的种种,人们更加认定,江霞和楚天齐势同水火。当然,对于二人“不睦”的原因分析,却是五花八门,不一而足。
  相对普通人来说,成康市市委班子成员,尤其是薛涛、王永新、彭少根更是乐见如此结果。在江霞升任副书记之前,成康市由于贪腐等原因,许多官员纷纷被抓或配合调查,薛涛、彭少根人马损失严重,王永新势力也受影响,至此强者不强,弱者不弱。随着江霞身兼二职,人们很担心江霞和楚天齐走的过近,担心会成为另一股“分蛋糕”的强大势力。就在大家的关注中,人们发现,江、楚二人并未如意料之中走的很近,而是突然疏远,甚至有了仇恨,偶在会上还发生争执或意见相左。对于二人的关系,人们半信半疑,既减轻了对二人联手的猜疑,却又在继续观察着。直到发生了江霞打上门去,找楚天齐理论一事,人们才彻底认定,两人就是闹掰了,就是势同水火。
  解除了对楚、江结盟的疑虑,薛涛、王永新、彭少根等暗嘘了一口气,在常委会中也不需刻意防着这股新势力。
  成功引开别人的注意力,楚天齐和江霞在班子中的压力减少很多,两人依旧表面疏远,甚至敌对,但每逢大事,必提前统一意见。只不过在会上发言时,仅以一人发言为主,另一人则尽量不表态。偶尔也会在会上制造一些小“摩擦”,以表示两人敌对的状态。就这样,二人既不显山露水,也未引起别人防备,却又争到了相对较大的利益。
  事情有利就有弊,楚、江二人既获得了实惠,也因“说道”一事而让人们品头论足,甚至被杜撰出一些可笑的花边消息。面对这种现状,二人也只能偷偷一笑,深表无奈。
  相比二人的暗箱操作,偷得甜头,另一件事却没有任何进展,那就是对投资商被打案的侦破工作。这件事可是被王永新借题发挥,给薛万利和曹金海套上了“一月为限”的绳子。相比公安局长,曹金海觉得自己冤屈的很,自己又不管破案,这不是欲加之罪吗?但他也意识到,即使没有那件事,自己也会被王永新网络罪名的,也会成为替楚市长受过的目标。他只能暗暗祈祷,希望案子早日得破,也在尽量为自己寻找对破案有功的证据。
  对于投资商被打一案,不止曹金海希望破案,楚天齐更急着想要案件大白。他不仅仅要为曹金海解困,而且也想揪出幕后黑手,更是要给企业和社会一个交待,为城建工作的推进扫清障碍。尽管着急,但自己又不分管公安,只能看着薛万利那个笨蛋毫无进展,却有力使不上。
  因为破案的事,曹金海已经两次找过自己了,但楚天齐也只能对其进行安慰,而不能提供实质性的帮助。
  时间并未考虑人们的心情而有所迟缓,该过照样过,不经意间已经到了十月的最后一天。
  在上午快下班的时候,曹金海又来了。
  看到对方进屋,楚天齐便明白,又是为了那事。便招呼对方坐下,还让对方点上一支烟。
  曹金海吸了两口烟,说道:“市长,薛万利被免职了。”
  楚天齐一楞:“什么时候的事?”这可和他猜测对方来的目的有偏差。
  “刚刚定野市局来人宣布,免去薛万利的局长职务,新的去向没说,也没宣布新局长人选。”曹金海回答。
  楚天齐“哦”了一声,心中暗道:没有秘书在身边,倒是误事。
  李子藤因家中有急事,临时请假三天。
  看着曹金海仇苦的神情,楚天齐有些纳闷:“老曹,你和薛万利多有不睦,按说他的调走,你不应该是这个表情呀?”
  曹金海苦笑一声:“当然,他走的越远越好,我早就对他烦的厉害。可他这一走,新局长还未到任,案件何时能破就更没谱。再有半个月就到日期了,到时他已一走了之,板子可就打到我一人身上了。刚前几天丢人现眼做了检查,要是再打下板子来,指定轻不了,我能不能继续受您直接领导还两说。”
  楚天齐释然:怪不得呢,原来曹金海是在“兔死狐悲”呀。他马上安慰道:“不会的,城建局又不负责刑侦,破案不力的板子也不能打你身上呀。再说了,还有我呢,能让你不明不白的就被打了?”
  曹金海长嘘了口气,站起身来:“市长,那我先走了。”
  “好。”楚天齐点了点头。
  曹金海转身离去了。
  看着对方的背影,楚天齐不禁心生疑惑:薛万利怎么会被免,又为何如此突然?到底是谁的主意,是彭少根还是另有他人?薛万利被免,和侦破投资商被打一事有无关系?为什么?
  ……
  下午刚一上班,固定电话便响了。
  扫了眼屏幕上的号码,楚天齐拿起电话听筒,“喂”了一声。
  听筒里立刻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楚市长,您好,我是乔梁。”
  乔梁?哦,是幸福小区项目经理,他找我*干什么?
  听筒里声音继续:“您有时间吗?我想到办公室见您。”
  略一沉吟,楚天齐说:“我马上就要参加一个会,有什么事电话里说吧。”
  乔梁道:“楚市长,我就是想打听一下破案的事。马科长已经被打二十多天了,到现在虽说脱离了生命危险,但一直情况不太好。他毕竟是公司人,又是为了项目的事受伤,公司领导都非常重视,我这个项目负责人也很是着急,希望能尽快破案。以前的时候,我们一直向公安局打听,有时找经办人,有时找局长。可是上午打电话,对方说‘不清楚’,还说‘没有局长了’,打局长办公室电话也没人接。我这心里不踏实,就想向您打听一下,到底有进展没有,什么时候能破案呀?”
  “我不分管公安工作,你刚才说的公安局的事,我还不太清楚,等我了解一下。”楚天齐说,“不过你放心,即使局长真有变动,相信肯定也会有人管这事的。”
  “应该会有人管的,只是不知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儿,心里没底呀。”乔梁的声音带着无奈,“现在马科长整天在医院躺着,住院费用先不说,工地上的好多工作也受到了影响。而且家属也是三天两头找公司,现在干脆直接到了工地,哭哭啼啼的,还说要找政府讨说法,如果不是我拦着,他就到成康市政府上访静坐了。可这也不是个办法,我们也不可能二十四小时看着他,哪天一不留神,没准就到政府了。”
  “家属的工作,你们要尽力去做,市政府对这事也很关注,我也再催催相关领导。好不好?”楚天齐语气很友好。
  “好吧,我尽量。那我先挂了。”乔梁声音戛然而止。
  放下电话,楚天齐摇了摇头,这都哪跟哪呀?
  “叮呤呤”,铃声再次响起,这次是手机在响。
  看了眼来电显示,楚天齐按下接听键,“喂”了一声。
  “楚市长,您好,我是肖阿怡呀。”一个女声传了过来。
  “肖副总你好,请问有什么事吗?”楚天齐直接问。
  “也没什么事,就是问一下案子进展情况。事情已经发生一个多月了,案子还没有破,对工地的影响很大。首先是项目经理情绪不高,他觉得至今案子没破,凶手还没抓住,心里总是不痛快,疙里疙瘩的,平时干工作也多少受到影响;其次,工人的情绪也受影响,项目部人员被打,凶手还没抓住,究竟什么原因不得而知,人们都担心发生类似的事。再次,公司也很担心,担心工程会否受影响,更担心未来的收益。”肖阿怡语气不无忧虑。
  楚天齐道:“肖副总,不必担忧,这个案子正在紧锣密鼓侦破中。”
  “听说现任局长已经调走,新局长还未到任,可千万别在此期间出事。”肖阿怡声音很轻,“公安局群龙无首,案子的事恐怕又要搁置一段了。”
  楚天齐说:“我在公安局工作过,知道公安局有一套完善的运行机制,绝不会因为一个岗位临时缺失就迟滞不前,该干什么照样干。再说了,公安部门有其特殊性,一把手肯定会很快到位的。”
  “听您这么一说,我心里就踏实了。”肖阿怡满含歉意,“实在不该冒昧打扰楚市长,请多见谅。”
  “说抱歉的应该是我,正是市里相关工作做的不完善,才让不法分子有了可乘之机,也给你们造成了困扰。”楚天齐说的很真诚,“以后若是有什么疑惑,尽管咨询,政府就是为企业服务的。”
  肖阿怡再次道谢,双方说过“再见”后,结束了通话。
  楚天齐不禁摇头,没想到一个公安局长的临时缺岗,竟然引起了企业这么多的关注。
  “叮呤呤”,铃声再次响起。
  扫了一眼来电显示,见是首都区号,楚天齐笑了,心说:还是那个事。然后按下接听键,说了声“你好”。
  
第一千三百二十七章 怎么是他?
  不经意间,日子又滑过几天,到了十一月三日。
  彭少根这几天心情很复杂。先是在专题会上,被王永新指桑骂槐损了一通,而自己却不得不装傻充楞,为了那个不争气的东西,而给王永新陪笑脸说小话。他当时心里明镜似的,知道王永新在报复自己和姓楚的联手,可他也有难言之隐,毕竟当时和姓楚的有过相关约定,而姓楚的也替自己说了话。
  更让他有苦难言的是,虽然姓楚的确实助了自己一臂之力,但老郝扶正的事却没能实现。不过值得欣慰的是,王永新提携的焦艳*丽也未能出场,这也与姓楚的支持不无关系。否则,看样子薛涛已和王永新达成默契,要是举手表决的话,这事还真悬,幸好有姓楚的搅和了一下。
  那天会后经过思考,彭少根觉的需要捅姓楚的一下,否则王永新还是不放心,还得找自己的过错。他这才假借打电话,传出了楚天齐向自己言说的“副书记”之争,他想借此让王永新放心。让他没想到的是,却因此让江霞发了飙,上门“说道”去了,这多少有些意外,也可以说是意外收获。
  这还没有充分享受意外惊喜,不曾想,薛万利却被免职了。早知如此,自己又何必在会上对王永新低三下四?又何必维护那个笨蛋。可他到现在也不明白,怎么说免职就免职了,这到底是因为什么?
  “叮呤”,手机响了两下,是短消息提示音。
  彭少根拿起手机,一条消息跳了出来:“市长,向您汇报一下……”
  看完整条消息内容,彭少根赶忙回了五个字:“消息确切吗?怎么是他?”
  不多时,又是两声响动,新消息传了回来:“千真万确,亲眼所见。”
  一下子仰靠在椅背上,彭少根连着长嘘了两口气,骂道:“妈*的,成天打雁还让雁啄了眼。”
  也怪不得彭少根要骂娘,秘书汇报的消息太出乎意料了,但细思却又有迹可循。只是自己实在没往这方面想,实在没想到那小子竟然如此狡猾,也没想到那小子心胸这么狭隘,这不是釜底抽薪吗?也太歹毒了。好啊,难道你不知道鹬蚌相争,渔翁得利?难道你不知道“老王八”正等着瞧热闹?不应该呀。可你非要让人当猴耍,还想把老子当你的猴,那就怪不得老子了,俗话说“来而不往非礼也”。彭少根越想越憋气,越想越不心宽,气的拿起桌上的书籍抛了出去。
  “啪”、“哗啦”,几声动静响过,彭少根的火气才稍微小了一些,人也冷静了些许。想了想,他拿起电话,拔了出去。
  很快,电话通了,对方声音传了过来:“市长,您好!”
  彭少根骂了脏话:“好个屁,那事你知道吗?”
  “哪事?哦,那事……我也是刚知道。”对方叹了一声,“我刚接到通知,这回要去他那了。”
  “哦,是吗?这也太……”话到半截,彭少根话题一转,“服从组织吧,好自为之。”
  对方急忙表态:“市长,您放心,我一定不会给您丢脸的,一定给您……”
  彭少根打断对方:“行了,先别说给我怎么样,先管好你自己吧。”说完,他直接挂了电话。
  连着长嘘了几口气,彭少根胸中的闷气还是出不去,便咬牙切齿道:“太欺负人了,这不明摆着头上拉*屎吗?妈*的。”
  骂过之后,彭少根站起身来,在地上来回踱着步,脚下发出“蹬蹬”的声响。听着自己弄出的动静,他不但没有静下来,不但没有理出头绪,反而越来越烦燥,直接又一屁*股坐到椅子上,点燃一支香烟吸了起来。
  看着缓缓升腾的袅袅青烟,彭少根的大脑也渐渐冷静下来,心中自问着:怎么办?怎么办?立刻还击?
  想了想,他摇摇头:不能莽撞,一定要计划周密,一定要知己知彼,不能再被轻敌这块石头绊倒了。
  “怎么是他?怎么会是他?”彭少根自语着,心中也不禁疑惑:会不会弄两岔去了?会不会另有蹊跷?会吗?他尽管提出了问题,但却一时给不出标准答案,眉头不禁皱了起来,越皱越紧。
  ……
  世上的事就是这样,面对同一件事,每个人的感触不同,有时甚至完全相反。同样都是那次专题会,彭少根、楚天齐都郁闷的不行,但王永新却心花怒放。因为在那次会上,唯一的赢家就是他,而彭少根、楚天齐都成了受气包,至于薛万利、曹金海那更不值一提,那两东西不过就是彭、楚身边的狗。
  王永新之所以高兴的不行,不仅仅只缘于那次会议本身,还因为因此引起的连锁反应。正是那次会上,自己给两条狗套上了枷锁,也把狗主人弄的灰头土脸。随即彭少根出卖了楚天齐,江霞就找上门去“说道”了一番,这简直就是多米诺骨牌效应。太好了,我就是要让你们狗咬狗,就是要让你们咬的不可开交;当然前提是,事态在我控制之下,绝不能因此乱了政府局面。
  “笃笃”,敲门声响起。
  在经过允许后,一个人走了进来,是王永新的秘书杨永亮。
  看了眼屋里没有旁人,杨永亮直接说道:“号外,号外,重大新闻。”
  没有旁人的时候,两人很是随意,王永新便也笑着道:“永亮,什么时候你成报童了?”
  杨永亮“嘿嘿”一笑,来在桌前,压低了声音:“市长,是这么回事……”
  王永新有些吃惊:“是吗?什么时候的事?确定吗?”
  “刚刚,那边刚开完会,同学打电话告诉我的。”杨永亮回答。
  王永新“哦”了一声:“怎么提前没有一点消息?”
  “是啊,是啊,好多人都觉得蹊跷。”杨永亮点头回应。
  略一沉吟,王永新示意了一下。
  杨永亮明白对方的意思,把头向前探去。
  “你要这么做……”几乎是耳语一般,王永新向对方做了安排。
  听对方说完,杨永亮直起腰身:“明白。市长那我先去了。”
  “去吧。”王永新挥了挥手。
  杨永亮快步走出屋子,随手带上了房门。
  王永新身子靠在椅背上,右手轻抚着谢顶的脑袋,自问着:“怎么是他?”
  秘书刚才带来的消息确实出乎意料,既没想到会是这么一个结果,更奇怪的是竟然提前没有得到一点消息。这不禁让他疑惑,疑惑这事蹊跷,蹊跷这事的诡秘;更不禁怀疑,怀疑有人搞了鬼,也立刻想到了搞鬼的人。这个人太好锁定了,简直就是头上的虱子——明摆着,因为他是受益人嘛!
  刚刚锁定嫌疑,王永新又不禁有了新的疑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至于吗?也太狠点,太的大动干戈了吧?难道不是这么回事?难道只是巧合?可为什么会有这种安排呢?
  想了好长时间,王永新也没想明白,但他知道“皮裤套棉裤,必定有缘故”,看看秘书能获得什么“内部消息”吧。
  虽然一时想不出个所以然,但王永新知道,肯定有人要动起来,肯定有热闹看了。
  ……
  相比彭少根的心潮澎湃、起伏不定,楚天齐要平静的多。反正那天已经被王永新收拾了,反正江霞假戏真唱也让自己面子有了些许受损,但事物有利就有弊,还是多利用积极的因素才对。
  正是带着这种平静的心态,楚天齐没有过多去思考那些烦心事,而是把心思放到了解决面前所遇困境上。他要积极督促案件侦破,也要考虑投资开发中存在的不足,还要考虑因此遇到的困难。面对这些困难,即使暂时没有好的解决方案,但也要努力去想,俗话说“方法总比困难多嘛”!
  秘书每天跟着不觉怎样,这一忽然离开,好多事就显得不顺手了。这足以说明李子藤平时做了好多工作,给自己分担了一部分压力,也表明自己现在亲自操作的事越来越少了。
  “笃笃”,敲门声响了起来。
  谁呀?楚天齐念头一闪,说了声:“进来。”继续弄着手头工作。
  “吱扭扭”,屋门缓缓推开,一个人闪身走进屋子。来人随手关门,走向办公桌,边走边说:“请问,是楚市长吗?”
  呀,声音太熟了。楚天齐急忙抬起头来。当他看清来人后,立马站起,离开座位,伸着手迎了上去,高兴的说:“你怎么来了?”
  来人一笑:“楚市长,我怎么不能来?我来向您报到。”说着,“啪”的敬了个军礼,才握住了对方伸出的手。
  “什么意思?”楚天齐似乎猜出了原因,但还是继续确认着。
  对方“嘿嘿”一笑:“我来做你下属呀。”
  怎么是他?原来是他。楚天齐拍着来人胳膊道:“我纠正一下,不是下属,是同僚。”
  “是。我听你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来人再次敬了一个军礼。
  “去你的,有完没完了。”在来人身上捶了一下,楚天齐示意着,“坐那儿说。”说着,拉起对方,向沙发走去。
  
第一千三百二十八章 老伙计,看你的了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楚天齐在许源县公安局时的老搭档曲刚。
  坐在沙发上,看着沏茶倒水的楚天齐,曲刚心潮起伏,感慨万千。
  说起两人的关系,也经历了一个曲折的过程。刚开始的时候,曲刚认为楚天齐抢了自己的位置,又觉对方年纪轻,没有公安经历,对楚天齐很是不服,非常瞧不起。在楚天齐正式上任的大会上,曲刚就讥讽、敲打对方,但并未占到便宜。在以后的一段时间里,曲刚不时出招,甚至用车轮战灌对方喝酒,可是曲刚几乎就没占到一次便宜。不得以情况下,曲刚由热战变冷战,暗地里使坏,对局长工作不予支持。
  随着时间推移,曲刚渐渐被对方能力所征服,也敬佩对方的心胸,开始予以配合。在曲刚身陷囹圄,甚至生命受到威胁时,楚天齐及时出手相救,彻底让曲刚心服口服外带佩服,曲刚这才死心踏地辅助、配合对方。不久,楚天齐调离,在调离前推荐了曲刚。楚天齐这种以德报怨的胸怀,让曲刚感激莫名,敬佩不已,心甘情愿的一直以下属自居。
  见楚天齐在给自己服务,曲刚很不好意思:“局长,挺大个市领导,竟然没有把门的,也没个服务人员。”
  “是吗?我没觉得呀。”楚天齐道,“李子藤家里有特殊事,回去了,原来请了三天假,后来又续了几天,好像是他爷爷病危。”
  “怪不得呢。”曲刚回道,“否则也太没官威了。”
  其实曲刚当然知道有李子藤这么个角色,但却故意这么说,主要是为了缓解自己的一点小尴尬而已。
  弄好茶水后,楚天齐坐到沙发上,给自己和对方各发了一支烟。然后,“哈哈”一笑:“你这次来,肯定是出任成康市公安局长了,还有其它职务吗?”
  曲刚回答:“只是局长,再没有其它职务。市局领导跟我谈话,说是我出任一把手时间尚短,如不出意外,再过个一年半载,帮我解决副处待遇。”
  “看来是我挡了你的路,要是我不半路杀出,你恐怕早就是副处级别的局长了。”楚天齐调侃着。
  “局长,可别这么说,就是你不去,当时也轮不到我。若是没有你的帮助,我现在也坐不到这个位置,说不准已经倒霉,不是把路走偏,也得让赵伯祥玩死。”曲刚说的很真诚。
  “快别这么说,还是你自己有两把刷子。”说到这里,楚天齐话题一转,“这次怎么想到来这儿了?提前一点消息也没透露,你这手厉害,保密工作做的也好。”
  “我哪有那能耐?提前也一点不知情。”曲刚道,“昨天下午,市局领导把我叫到定野,说是要对我的职务调整,让我在市里等着,具体的没说。昨天夜里,我心里一直不踏实,不知局里要怎么安排我。今天早上,定野市局领导又喊上我,早早便来到成康,只到在成康市局宣布那一刻,我才知道自己被调到这儿了。刚才定野市局领导一走,我就直接到你这儿了。”
  楚天齐“哦”了一声:“原来是这样,恭喜恭喜!”
  曲刚“嘿嘿”一笑:“平调而已。”
  虽然曲刚看似说的谦虚,但两人都心知肚明,这其实就相当于高升了。首先是县级市局要高于县局,这几乎是所有人的共识;其次成康市各方面发展要优于许源县很多,局规模也大了不少;另外,这里出去的人,如果没犯错误,几乎全是高升。总之,虽然同样都是正科局长,但从许源县局调到成康市局,就是被重用了。
  楚天齐忽又想到了一个问题:“许源县局换了谁?提拔了局里老人,还是外派的?”
  “你猜?”曲刚笑咪*咪的说,“说难不难,说不难也难。”
  楚天齐“哦”了一声,略一沉吟,然后试探着说:“难道是薛万利?”
  曲刚点头:“嗯,就是他,刚刚在宣布我的文件上,说的是我俩对调。”
  “薛万利竟然和你对调,看来有些人又该有想法喽。”楚天齐笑着摇摇头,“我是无故躺枪啊!”
  ……
  杨永亮再次到了市长办公室,正在汇报着最新消息:“市长,我已经打听清楚,是薛万利和曲刚对调,对曲刚的任命文件上就是这么写的。”
  “哦,是这么回事。”王永新点点头,然后挥了挥手。
  杨永亮会意,缓缓退出了屋子。
  目光盯着关上的屋门,王永新心中自问自答着:这么说,薛万利被实际降级了?到底是谁搞的鬼,是姓楚的吗?还是薛万利那小子犯了什么事?是前者还是后者,也许都有吧。如果这样的话,那这事就复杂了,会不会牵扯到其他人,这里面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忽然,王永新又想到了另一个问题:曲刚是楚天齐老部下,他来出任局长,无疑让楚天齐如虎添翼。不过万幸的是,在常委会里,楚天齐只是光杆司令,还和江霞是死对头,现在又增加了一个彭少根,而且曲刚的主管副市长姓彭并不姓楚。
  这就有意思了,很可能曲刚会成为彭少根的收拾对象,也有可能曲刚会成为楚天齐安插的探子。无论哪种情况,争斗是不可避免了,肯定会相当精彩,甚至惊险万分。
  “有好戏看喽!”自语过后,王永新靠在椅背上,哼唱起了小曲。
  ……
  时间已经到了上午十一点,曲刚也到了楚天齐办公室将近一个小时,但依然谈兴很浓。
  此时,屋子里已不只楚、曲二人,还多了两人——曹金海和高峰。高峰现在已经是成康市刑警队副队长,临时还兼着曲刚的司机。
  楚天齐正在说着:“老曲、老曹,王市长当时可说的是一个月为限,从今天算起,离时限仅剩两周。我想,虽然薛万利调离,但市长肯定还记着这个约定,你们一定要打起十二分精神,一定要在规定时间内把案子破了。如果破不了案,老曹你的位置一定凶多吉少,即使老曲刚来,这事也会成为一个话柄。”
  “是呀,我怎么就摊上这事了,城建局还管破案?”曹金海不无委屈。
  “说这些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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