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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鸿一剑震江湖-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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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猛一声大喝道:“你们牛鼻子师父,也不知道怎么教你们的,动不动就是想寻死,算老叫化瞎了眼睛,认识你们这几个娃儿。”
话声一落,跟着跃下两条人影,落到陈紫云的身前,正是师叔和玉玲妹妹。
陈紫云一眼看到八臂神乞,只觉遇到亲人一样,再也克制不住满腹幽怨、痛苦,立时向前一扑,猛地跪下,抱着八臂神乞两条腿,口中只叫了一声:“师叔……”就放声大哭起来。
桑逸尘虽然身怀绝技,享名江湖数十年,不论任何棘手的绿林人物,他都对付得了,可就没有办法,对付这些儿女柔情之事。
陈紫云向他抱膝大哭,却感束手无策,只看她如杜鹃啼血,凄绝扣人心弦,一时间弄得慌张失措,睁着一对环睛,型着俞剑英和玉玲两人。
玉玲见姊姊哭得如此伤心,两眼一眨一眨,便也呜咽起来,她虽然哭着,仍然上前伸臂去扶紫云。
俞剑英见两个姊姊,一个痛哭,一个呜咽,他不是铁石心肠,不自禁地星目泪下,跃身向前,握着紫云一条臂,道:“你不要再哭了,英弟弟知错啦。”
桑逸尘见英儿也流泪起来,一皱长眉,摇摇头叹息一声,道:“这么没出息,你叫人家不哭,自己却哭起来,老叫化一辈子看不惯的就是哭,让你们在这山上,哭十三天三夜,老叫化要回少林寺去了,以后再也不管你们的闲事。”
陈紫云积在胸中的幽怨,经这一阵哭泣,全部发泄出来,芳心中不似刚才那样闷的难受。
现在听八臂神乞发了脾气,即刻借着玉玲和剑英挽扶的力量,缓缓地站起来,道:“师叔,云儿想转回九华山排云岭去。”
桑逸尘喝道:“就不知道你们哪儿来这多别扭,也应该先回少林寺,好好的商量再走,这样斗气一走也不怕被人笑话。”
程玉玲道:“姊姊,先回去息一息,要回排云岭,妹妹陪你回去。”
俞剑英道:“姊姊你就先回少林寺去吧,义父事情很忙,为了我们的事情,他老人家确实操了很多心了,我们不能再惹他老人家生气。”
陈紫云经这一阵劝说,同时经过一阵痛哭后,怨气已消了不少,也不再坚持回排云岭,跟随八臂神乞返回少林寺。
四人回到少室峰后,程玉玲道:“师叔,玲儿刚才烧了一壶热茶,请您老人家进去喝一杯吧!”
“你们这几个孩子,真又气又爱,老叫化真把你们没有办法。”
说着随他们走进茅屋。
脚一踏进门,俞剑英就倒了一杯茶,道:“义父,我们什么时候动身去找七魔?”
桑逸尘道:“我们约的是明天集齐少林寺,如无意外的变动,明天下午就可动身。”
说此,微微一停,又道:“我走了之后,不许你们再闹别扭,惹老叫化发了火,你们死了我也再不理你们。”说完,闪身出了茅屋,向前峰疾奔。
桑逸尘走了之后,俞剑英偷望二女脸色一眼,都罩上一层愁雾,再也不敢随便开口了,万一说错一句话,又要引起二女生气。
但这样一来,却很尴尬,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移步就想往外溜。
程玉玲猛伸玉指,抓着他的耳朵,就往里走,走到紫云身前,道:“站好,你把姊姊气得半死,好好跪下向姊姊陪罪、认错。”
陈紫云道:“玲姊姊,算了吧!让他走好,以后我们不再管他的闲事了就是。”
俞剑英笑道:“云姊姊,你不要生英弟弟的气,英弟弟由姊姊照顾长大,何异骨肉,英弟弟不对,打也好骂也好随姊姊的意思,英弟弟一定知罪。”说完向云姊姊深深一揖。
陈紫云见他一付天真憨态,芳心中不禁又气又爱,身子微侧,娇嗔道:“不害臊,谁是你的姊姊,快滚!快滚!不要再惹我生气。”
俞剑英耸耸肩,笑道:“云姊姊,你不生英弟弟的气了,这就告辞。”说完,又是躬身一揖,这才转身向外走去。
陈紫云看他走了之后,叹息一声,道:”玲妹妹,你看他这样的厚脸皮,真正要把人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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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玲道:“云姊姊,你怎么这样老实,不拿点厉害给他看看,他胆子愈来愈大,那还不知道要害死多少人。”
陈紫云道:“我们这一辈子,算是完了,再也没有勇气逃出他手掌,这只能怨命。”
这时,天已黄昏,程玉玲笑道:“云姊姊,你好好休息一下,我去做一顿好面食来吃。”
不一会玉玲烙了好几块大饼,又炒了两样小菜,端来房里摆好,跑到剑英房中一看,只见人去房空。
陈紫云问道:“玲妹妹,他不来吃饭?”
程玉玲道:“他大概到少林寺和大众吃饭去了,屋里没有人在,不管他,我们吃吧!”
二女吃过饭之后,又对坐闲谈一阵,仍未见俞剑英返来,正想熄灯休息,忽听“嗤”的一声,由窗户上射进来一截小竹子,正好插在饭桌上。
竹子尾上夹着一张纸条,陈紫云上前把竹子夹着的纸条,抽下来一看,只见写道:我一柄宝剑,却要你手上那柄剑陪我。”
玉玲道:“你想要我这柄宝剑不难。”说着一扬手中惊虹剑,又道:“我答应了,还得问问它?”
陈凤格格娇笑,道:“宝剑不肯,俞剑英捞上来的那金子菩萨给我也可以。”
紫云怒道:“你想的真好,给你可以做富婆了,钱财人人爱,如果你真的是想我们的金子菩萨,趁早打消这个念头。”
陈凰笑道:“好说你们不肯接纳,那我们就比划比划,你们胜了我,我即刻就走,如果我胜了你们两人,你们就得让我,这样好是不好?”
紫云怒道:“狐狸精,要怎么样比划,你说吧。我们绝对遵照你的办法。”
陈风仰脸望着天上明月,想了一阵,猛然低头笑道:“若是一对一吧,我比你们大几岁,你们会说老大姐欺侮小妹妹,你们就一起上好了,这样你们两打一,我赢了你们才没有话说。”
玉玲一扬手中惊虹剑,寒光耀眼,怒道:“狐狸精,自信有把握能胜得了我们两人吗?”
陈凤格格娇笑,道:“这是我提出来的,你们胜了我,绝不撒赖,只怨我学艺不精,决不说你们群打群殴,玉面仙狐虽然嘴上没有长毛,但说话还能算话。”
紫云怒道:“狐狸精,既然你自负绝学,那就休怪我们以多胜少了,你接招吧。”话刚落口,玉腕挥动,寒光疾奔陈凤前胸。
陈凤见来势猛疾,侧身闪避,道:“我胜了你们两人,你们是不是把金子菩萨给我,还没有答复我哩。”
紫云怒道:“狐狸精,你若胜了我们,我们两人即刻就拿来给你,决不撒赖,可以了吧?”陈凤笑道:“好啊!你们两人尽展所学施出来吧,看我陈凤接不接得下。”
程玉玲一声不响,玉腕一沉,剑似打闪,疾向陈凤右臂点去。
陈凤见寒风逼到右臂,但觉剑光耀目,不敢硬接硬架,娇躯猛地拔起二丈高,向紫云身后落去。珊瑚棒突的一变,施出她最厉害的杀手,天魔棒法,向紫云进招。
紫云见天魔棒法精奇,不敢轻视,即展开太极三十六招剑法。
陈凤和二女交过一次手,知道二女两剑合力出击,威力惊人,不能让二女合力围困,不硬架硬接,只仗轻灵身法避招拒敌,乘机出招反击。
这样一来,二女想合力展开两仪剑法,把陈凤围在绵密的剑光下,再趁机下手,却不能合力施出,幸好两仪剑法能合能分,威势仍然不减。
陈凤功力虽然深厚,珊瑚棒法奇异,要想胜二女,绝非容易事。
二女的剑法虽也招招都含着精微的变化,想要把陈凤手上珊瑚棒削落,也非三招两式之事。
眼看十招已过,陈凤仍然是一味的游斗,紫云和玉玲都不禁激发真火,即刻展开猛烈攻势。
陈凤仍然想施心理攻势,眼看二女冒了真火,珊瑚棒着指玉玲,笑道:“你不是江西小孤山绿竹堡程九鹏老头的女儿吗?”
程玉玲怒道:“狐狸精,不要又来施诡计吧,你那套诡计,白燕儿再不上你的当了。”
陈风娇笑道:“身为人子,岂可视父母大仇而不顾,尤其自鸣侠义道之辈,不怕江湖耻笑吗?”玉玲笑道:“我父母被仇家杀了是吗?你还有什么说的没有?”
陈凤笑道:“你知道就得啦,我不过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把事情转告给你,就算尽到了责任,信不信由你。”
程玉玲心中虽然知陈凤又是故技重施,但心里却不住地往下沉,问道:“狐狸精,你受谁人之托?”
陈风格格娇笑,道:“你的情人,现在是我的丈夫岳凤坤。”
玉玲听了,芳心中一怔,险些又中了她的诡计,赶忙镇定心神,出招攻击。
紫云看到玉玲失神,心中也是睹暗吃惊,叫道:”玲妹妹,这狐狸精很狡猾,不可听她胡说八道。”
俞剑英隐身树后,睁着一双星日,看她们三人搏斗,虽然口中都在说话,招式却仍然异常威猛凌厉,他听陈凤说玉玲父母被仇家惨杀,心中也吃了一大惊,想纵身出来,逼问清楚,一望玉玲倒无事一般,便也隐住身形未动。
程玉玲一连攻出两招,把陈凤逼退两步,喝道:“狐狸精,岳凤坤是我的朋友,你吃醋吗?”
陈风粉脸突然变色,怒道:“他是我的夫丈,你和他做朋友,我当然不愿意,可是过去的事情,我不追究,以后如果你再要勾搭他,小心我剥你这臭婊子的皮。”
俞剑英听了暗暗好笑,忖道:“岳凤坤怎么要这样的贱货做老婆?”
玉玲笑道:“不害躁,竟然冒认为人家的妻子,岳凤坤一代大侠的高徒,岂肯娶你这贱货做妻子?”
紫云笑道;“狐狸精,哪来这么厚的脸皮,你简直丢我们女人的丑。”
陈凤笑道:“也不知道谁的脸皮厚,谁人丢丑?我做他的妻子,却名正言顺,你们两人共事一夫,又是谁人做的媒?”
玉玲喝道:“狐理精,休要徒逞口舌,他娶你做妻子谁人做的见证?”
陈凤格格娇笑道:“我那一样比你们差,说长像我不比你们丑,说武功比你们强,凭武功赢得的丈夫,难道不算名正言顺吗?”
俞剑英听陈凤说凭武力赢得岳凤坤来做丈夫,这却是闻所未闻之事,一晃身拔起二丈多高,大喝一声,道:“住手。”话声一落,人便站在三人中间。
玉玲听到声音,知道是英弟弟到了,猛地向后退五步,紫云也后退三步。
放眼一望,见英弟弟空着手,玉玲急道:“小心这狐狸精突施辣手。”
俞剑英一落地,猛睁星目,望着玉面仙狐,笑道:“你说凭武力赢得岳凤坤做丈夫,究竟是假是真?”
陈凤格格娇笑道;“谁来骗你,不相信我们再来赌一次,你问他们两个臭婊子愿不愿意?”
俞剑英笑道:“我却没有兴趣和你打这个赌,你如果真和岳兄,以武结成秦晋之好,岳兄和我是朋友,我应该向他道贺,你们也不要再比斗,你想要我们的金子菩萨,我就送你们作为贺礼。”
玉玲急道:“英弟弟不要信这狐狸精的谎言。”
陈凤笑道:“你要送我们的贺礼,拿来吧。”
俞剑英笑道:“你们真成事实,一诺干金,绝不食言。”
长白三凶
玉面仙狐陈凤娇声笑道:“你不相信,是也不是?”
俞剑英摇摇头,笑道:“不是不相信,而是送礼也不能这么送法,你们哪天行大礼,一定送到不误。”
紫云道:“不要听她的鬼话,她的武功就未必能胜得岳凤坤,就是能胜得了,岳凤坤是一代奇人高徒,也不会要这人妖做妻子。”
陈凤并不理会陈紫云的话,仰起粉脸略一沉思,目视剑英,笑道:“我相信你的话,但我不怕你撒赖,我玉面仙狐有自信心,能把你得到的黄金人要来,这件事我们暂且放下不谈,但是你那天仗宝剑的威力,削断我的兵刃,胜之不武,再说我心中也觉不服,今夜我还想和你决个高低。”
俞剑英仰脸一阵大笑,道:“你不服输,是也不是,好啊!今夜我就让你占点便宜,我凭一只肉掌对你的独门兵刃如何?”
陈凤笑道:“你自信以一双肉掌,能接下我这一对珊瑚棒吗?”
俞剑英笑道:“你尽展所学吧,试试看我接不接得下。”
陈凤笑道:“这样白费劲,我却不干,要干,我们就得先打下赌才拼。”
俞剑英笑道:“打什么赌,你说吧!”
陈凤笑道:“十招之内我赢不了你,我给你们扫三年地,若我接下你十招,你就得把那柄宝剑陪我。”
俞剑英笑道:“一言为定,你发招吧。”说完,转脸望了紫云一眼又道:“姊姊请你给我们记招数。”
陈凤冷笑一声道:“哟,好狂妄的口气。”话出口人已翻身跃起,右手珊瑚棒向俞小侠当头砸下,左手棒“毒蟒吐信”,直戳小腹。
俞剑英猛喝一声,左手疾沉,右手微抬,逼开陈凤袭来的两棒。
蓦地一晃身,欺身直进,右手食中二指“二龙抢珠”,直取陈凤双目,招势快捷无比。
陈凤想不到俞小侠快得如一阵急风,赶忙收棒疾速向左横步,避开来势。
娇躯疾转,右手棒“丹凤撩云”斜戳俞小侠前腰,左手棒“画龙点睛”疾点剑英“天庭穴”。
俞剑英身子微侧,两臂暗运真力,双掌翻飞,两股疾猛掌劲,直向陈凤左右两臂撞去,其势威猛无伦。
陈凤虽然和剑英比试过,只知俞小侠剑术奇异,却想不到还有这样雄浑掌力,自己出的两棒,已暗用了七成功力,仍被俞小侠的雄浑掌力,直荡开去。
陈凤芳心内暗暗着急,眼看攻出的两招四式,都被俞小侠轻轻的避过,不由心中发火,即刻展开天魔棒法抢攻。
两手珊瑚棒一经展开,点、扎、刺、挑、打,快如电光石火。一招快似一招,势如排山倒海,着着逼进。
陈凤这一抢攻,双棒交击出手,瞬息间连攻四招,这四招均是天魔棒中的绝学,招招凌厉无比。
俞剑英失制先机,这四招只闹得他手忙脚乱,连躲带闪,才算把这四招避开。紫云和玉玲看狐狸精的招式诡奇,见英弟被她逼的手忙脚乱,二女都暗暗地捏了一把冷汗。
陈凤一招得手,双棒展开连绵快攻,棒影翻飞,一招比一招快速,招招指向俞小侠要害。她这套天魔剑法,施展开后,威力确实奇大惊人。
玉玲见英弟弟被逼落下风,心中甚感焦急,移身紫云身前,细声说道:“云姊姊,我看英弟弟会落败。”
玉玲的话声,虽然很细声,但剑英却听得很清楚,猛地大喝一声,道:“姊姊,几招了?”
紫云道:“再三招你胜不了人家,就得把惊虹剑拱手送人啦。”
俞剑英笑道:“知道了。”话声一落,双臂潜运真力,猛地打出降龙伏虎掌中两招绝学。
右掌“朔风狂啸”迎面直打,左掌“金刚掣尾”拦腰击去,出手力道互异,掌力却是一齐击到。
这两掌一出手,把陈凤震得连连后退,血翻气涌,几乎当场栽倒。
陈凤退后七八步才稳定身形,把珊瑚棒往背上一插,双手抚胸,强忍痛苦,笑道:“你的功力实在雄浑,甘拜下风,等你安居之后,一定履行诺言。”说完,转身向峰下奔去。
二女走近俞小侠身前,齐声问道:“英弟弟,我们出来时,没有见你返来,怎么找到这儿来的。”
俞剑英笑道:“两位姊姊刚跃起身子,我正好由前院返来,竟不知道你们到哪儿去,我随后就追,追到这儿听到你们说话,才知是玉面仙狐约你们来的。”
紫云道:“这狐狸精,功力确实深厚,英弟弟不来,我和玲妹妹,却不知要和她拼到什么时候,鹿死谁手,还不知道。”
玉玲笑道:“她说比武功赢得岳凤坤做丈夫,是不是真的有这回事?”
俞剑英笑道:“以玉面仙狐的功力,赢岳凤坤或许有可能,究竟是不是打这样的赌,那就不知了。”
“刚才我在议事殿听到义父和百拙大师商量行动,明天下午,如无意外变化即可动身,这次我们走的路线,正要经过玲妹妹家里,可以回家看到父母了。”
玉玲笑道:“好几年没有回过家,父母是否还健在很难说,刚才那孤狸精所说的话,我却半信半疑。”
紫云道:“那狐狸精完全是胡说,想扰乱妹妹的心,好趁机下手,她究竟怀着什么鬼主意前来寻事,还不知道呢!”
玉玲道:“她的话虽然可疑,但是我父亲在江湖上奔走数十年,仇家当然不少,而且我们家里在江西名声甚大,很容易被人找到,我想她的话,多少有点来源。”说完,两眼一眨一眨,泪水似欲夺眶而出。
紫云道:“伯父伯母虽然年纪大一点,武功也非泛泛,纵然有一二个仇家找上门,也难得逞。”
紫云口中虽然在劝玉玲,心里却也勾起自己悲惨的心事,说着,不由自主地流下两眶泪水。
俞剑英见两位姊姊,邯想起家来了,眼看又是一场悲惨的痛哭,赶忙说道:“两位姊姊心里,都不要难过,玲姊姊马上就可看到父母,云姊姊吗,这次我们能无恙回来,当禀告师父,找来伯父完成我们的大事,我们找个山青水秀的地方,安居起来,再也不问江湖是非,两位姊姊以为如何?”
俞剑英这几句话,算是说到二女心里的痒处了,不由破涕为笑,齐声说道:“我们愿在家里洗衣烧饭,过一辈子粗茶淡食的生活,也不愿在江湖上奔波。”说完,才转身往回疾驰。
一宿易过,次日二女很早就起来做饭了,饭后把一切应用的东西清理好,准备行动,他们刚整理完毕,百拙大师便派来一个小和尚请二女到以前居住的外院休息,好送斋食。
俞剑英起身梳洗后,配上惊虹剑即向前院议事殿赶去,进入议事殿,放眼一望,偌大一间议事殿,坐满武林高手,自己便在大门口的右边,找了一个空位坐下。
只听八臂神乞说道:“这次几个江湖败类,煽动绿林草莽,欲压服各派,称霸武林。老叫化和百拙大师一再磋商,此次非门派之争,乃是武林中整个的劫运,才联名具柬邀请同道,共同维护武林正义,拯救武林千百苍生。”
“承各位看得起老叫化和百拙大师,都能依约赶来,心中非常感谢各位的古道侠肠。”
百拙大师也说了几句招待不周的客气话,并声明这次的起因,完全是由少林寺几个叛徒引起。
八臂神乞又把最近从各方得来的消息,向大家说了一个大概。
百拙大师突然又合掌,说道:“这次虽然由老衲和桑大侠具名柬邀同道,而且又是本寺两个叛徒引起,但老衲却无法随各位行动,因关于本寺的安危,请各位原谅。”
百拙大师提出这个问题,众人都很同情,经大家讨论结果,决定公推桑逸尘和一叶道人两人主持大计,桑逸尘和一叶道人再也不好推辞。
百拙大师派师弟悟性和监院五老中的悟仁,另外又派了十几名不关重要的弟子,以作送信跑腿之用。
桑逸尘和一叶道人感到少林寺势力薄弱,征询大家意见,有没有人愿意留在少林寺协助百拙大师。
武当派掌门人白云道长因与少林寺渊源很深,愿意留在少林寺。
冒一奇和百拙交情甚笃,他邀黔南一毒也留在少林寺,他这意思一来报效知友,二来想向黔南一毒学点疗毒技能。
他们三人决定留下后,其余的人即由桑逸尘和一叶道人分别率领,分两路进行,决定今天申时后,分途前进,在湛江县聚齐。
百拙大师吩咐下去,大摆宴席,为各位饯行。
正当聚饮之际,突然跑进一名小沙弥,向八臂神乞合掌道:“老前辈,外面来了一位白发老太婆,带了三个姑娘,声言要见老前辈。”
桑逸尘听小和尚说完,猛地站起身子,就往外疾奔,百拙大师也随后迎了出来。
众人见桑逸尘慌张神色,都情不自禁地停止猜拳行令,俞剑英见义父向外疾奔,不知道甚么事,如此紧张,即刻跟了出来。
其余的人也有坐着不动,也有随着后面走出来的。
桑逸尘一出少林寺院大门,一眼就看见一位白发老婆婆,面色红润,两眼炯炯如电,后面拖着两条雪白长辫,赶忙躬身作揖。
还未来得及开口说话,白发老婆婆抢先说道:“你就是江湖盛传的八臂神乞桑大侠吗?”
桑逸尘点点头,笑道;“老叫化浪得虚名,岂敢当大侠二字。”
白发老婆婆猛的一睁双眼,精芒暴射,逼视八臂神乞一眼,道:“我托你转约朱一岚牛鼻子,来这里一较高低,你给我转告没有?”
桑逸尘笑道:“女侠吩咐之事,哪还敢怠慢,老叫化已专程去了一次。”
白发姑娘问道:“见了牛鼻子的面没有?”
俞剑英听她开口就骂恩师牛鼻子,心中怒火,但看义父对她如此恭敬又不敢发出来,只好忍了下去。
桑逸尘笑道:“灵虚老道,虚怀若谷,无意争名夺利,所以他不肯前来和女侠比划。”
白发姑娘道:“牛鼻子表面虽然礼让,心中却是一肚的诡计,他既然不愿争名,为什么埋头苦练几十年,你说他虚怀若谷,实难令人相信。”
俞剑英听她一再的批评恩师,心中的怒火,再也无法忍下,跃身上前,怒道:“你是什么人,敢随便出言侮辱我恩师,我俞剑英向你讨教几招试试。”
桑逸尘见英儿纵身上前,欲将他喝住,暗忖:让英儿试试她的招式也好,一个百多岁的人,谅不会对一个年轻晚辈下毒手,就是真的对一个年轻晚辈下毒手,凭自己掌力,总可救下英儿。
就在八臂神乞心念转动的刹那,但听白发姑娘笑道:“不成样的师傅,收的徒弟,却是一个可造之材。”
俞剑英怒道:“不要以老卖老,你施几招绝学出来,看我接不接得下。”
白发姑娘仰脸大笑,道:“小娃儿,胆子真不小,牛鼻子收了你这一个徒弟,却还有一点眼光,姑娘岂肯和你这小娃儿动手过招,你想试试也不难。”
说此,转脸一望站在左侧的姑娘一眼,又道:“佩珠,你去和牛鼻子的徒弟比几招试试,出手不可大意,点到为止。”
只见那少女向白发姑娘一福,道:“弟子遵命。”话声一落,双足一点,惊鸿似的,就跃到了俞剑英面前站住,微启樱唇,笑道:“小女子奉师父之命,和你比划几招,请手下留情。”
前剑英放眼一望少女,背插长剑,全身青衣,脑后拖着一条垂肩的大辫子,美艳绝伦,太阳光映在她红嫩脸上,神态显得非常娴静,星目流转,顾盼有神,话声如银玲。
佩珠见俞剑英只是望着她而不说话,粉脸微红,笑道:“怎么你不肯赐招,是不是怕我接你的不下,有意相让?”
俞剑英被人家拿话一逼,才感觉自己失神状态,赶忙拱手笑道:“姑娘哪里话,高人门徒,岂敢不奉陪,就请接招吧。”说完,肩头微晃,右掌横劈,左掌直击,一招”双龙抢珠”猛攻过去。
佩珠看他出手掌势猛,不禁暗暗一惊,忖道:无怪他如此狂妄,敢向师父挑战,果真有几手。
娇躯微侧,右手疾举,让过俞小侠横劈一掌,随手一招“倒打金钟”,猛拂右腕,指风如剪,一闪而到。
这一招用的很巧妙,还手一攻,就抢先机,俞小侠被猛袭而来的指风,逼得后退两步。
但瞬息之间,俞小侠又挥掌而上,两掌交相攻出,左掌“推山运掌”有掌“挥尘清谈”,两招并进,威力奇猛。
佩珠也被俞小侠凌厉反击之势,逼退了一步,心头一震,暗道:看他招术灵巧,威势疾猛,难怪他师傅被恭称为武林第一奇人,真是名不虚传。
两人一攻一退,互递了两招,心里都暗暗佩服,尤其俞剑英更感对方武功不凡,暗忖:怪不得白发姑娘敢出言骂师父,功力也确有惊人之处。
互攻两招后,跟着各展开快捷的攻势,只见四掌翻飞,人影晃动,各人的招式,都极诡异,倏忽之间,四周风生,掌风呼呼。
在场的高手无不看得惊心动魄,桑逸尘也不住连连点头,暗自叫好。
蓦地“砰”的一声巨响,两人各自跃开,俞剑英脚沾地之后,身子向前微微一倾,俊脸微红。
佩珠娇躯比较灵巧,莲足一沾地,突的身子又拔了起来,向后跃退了二步,站实之后,粉脸微泛笑意。
二女早巳来到当场,一看剑英身子微倾,赶忙跃过去,齐身问道:“英弟弟,你受伤没有,赶快服下一颗百转还魂丹吧。”
俞剑英赶忙运气调息,但觉气通百穴,畅行无阻,摇摇头道:“我没有受伤,这女子功力雄浑,我们彼此硬接了一掌,想不到她还没有受伤。”
白发姑娘也移身佩珠身前,暗运内力真气伸手掌按在她的头上,问道:“佩珠,你身上百穴有没行阻碍。”
佩珠见师父手掌,按住头顶,突觉一股热流,由头顶而下,即达四肢百骸,摇摇头,微笑道:“师父,佩儿身上穴道没有阻碍,你老人家放心。”
白发姑娘听说百穴畅通,即刻把按在佩珠头上的手松了,望着俞剑英笑道:“小娃儿,以后不可太狂妄,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的功力也不算弱,是不是牛鼻子存了私,没有把玄门先天气功教你练习到火候,若练到化境,以你天赋的神力,佩珠硬接下你的掌力后,一定要受内伤,此后还要勤加练习,年轻人不可自满。”
俞剑英自术成下山,闯荡江湖,很少遇过敌手,并且曾未受过人家一句冷语,现在听白发姑娘连骂带损,心里很觉不是滋味。
但是人家一眼就看出自己练的玄门先天气功,没有练到火候,而身具神力,也被她看出来了,再也不敢出言相撞,只好点点头,表示接受她的高见。
白发姑娘说过俞小侠一阵后,转眼望着八臂神乞,笑道:“现在盛传,牛鼻子朱一岚和衡山一叶道人,及你三人为当今武林三大怪杰……”
桑逸尘没有等她把话说完就摇摇头,笑道:“老叫化微末之技,哪敢当怪杰二字,女大侠德高望重,承蒙莅临指导,乃我武林道之幸也。”
白发姑娘笑道:“你也不用客气,今天我来的意思,当然是想和灵虚牛鼻子一决高下,但他吝啬不肯前来当众赐教,我却想向各位观摩观摩,不知一叶道人,前来参加这场义举没有。”
衡山一叶道人听她指名叫阵,跃身向前,拱手笑道:“贫道久未在江湖行走,对武林同道甚感陌生,女侠不惜以绝技赐教,贫道当奉陪几招试试。”
白发姑娘笑道:“很爽快,不失豪杰本色。”说此,微微一停,又道:“姑娘这次前来,意思是想藉此机会,向各位观摩,看看近百年来,武林道上出了后起之秀没有,但胜败切不可计较,有很多武林同道,性情很怪,胜则沾沾自傲,败则一怒而去,如此一来,我岂不把这场维护武林同道劫运的盛事,闹得不欢而散,予魔头有利之机,那我岂不成了武林罪人,各位能顾全大义,不意气用事,藉此千载难得的机会,互相观摩,取长补短,也不失观摩之深意,不知各位能否遵照姑娘这点愚见,若能衷心共济,我当向各位讨教,不然我绝不和各位动手过招。”
众人听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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