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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洁的江湖-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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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站在树梢,深秋的大风更加肆无忌惮的吹向他们,怀无伤的白衣随着变换的风向不停的抖动,发生猎猎的声响。他转回身面对着舒城道,“说吧。”

舒城承认,他们站的真的是个好位置,周围的一切动静都掌握在他们的视线中。他用着不带任何感情的声调说,“禀公子,属下前往南宫府的时候,发现南宫府附近曾经居住的人家,全都搬走了,属下调动无伤门掌握的情报,才知道是有人特意制造舆论,安排他们离开的。”

怀无伤细细的琢磨着舒城的话,继续问道,“那可有查出背后之人?”

“属下先请公子恕罪,舒城为了继续追查,私自查阅了无伤门的一些机密情报,从中得知,南宫府附近居住的人并不多,但大都不简单,他们中的大多数人,都曾经受恩与十七年前在江湖上以仁义之称侠名的枫问寒大侠。”

怀无伤脸色微变,眼前的这个人,即使是善于读心的怀无伤,也很难看透,他竟然有胆量查阅无伤门的机密情报,而且还敢如此大胆的承认,幻舒城,他再次认为,此人不可小视,必须防范。

怀无伤收起自己对眼前人的想法,把心思再次转移到案件上,如果舒城查到的情报是真的,那南宫府的灭门案件和铁骑山的,极有可能是一人,不,应该是一伙人所为,这两起灭门案件,竟然都和十七年前被神秘灭门的枫问寒一家有关,难道自己的猜测是真的。现在要想证实,只有等着公子舞那边的消息了。

怀无伤道,“私自查阅情报的罪过,你有空去找门主领,现在我问你,可有查验南宫府众人的尸体,死法和铁骑山是否一样?”

舒城回答道,“弟子无能,赶到的时候,尸体已经被官府的人销毁。”

怀无伤淡然的说道,“尸体太多,官府收回尸体销毁也很正常,但是,对于这种案件,官府在销毁尸体之前,应该会全部验尸的。”

舒城道,“正如公子所言。”

“以无伤门的实力,找到仵作应该不难吧?”

“回公子,仵作在验完尸的当晚,就被杀害了,凶手未知。”

怀无伤突然笑了,虽然看不透幻舒城,但是他能看出此人的能力,他查到的不仅仅只是这些。他道,“难道就没有其他发现了?”

舒城不紧不慢的回答说,“有。在南宫府发现了一间密室,在密室中找到了一张地图。”说完,拿出地图,交给了怀无伤。

怀无伤并没有立即打开,他把地图收好,没有继续追问,转口道,“我刚得到消息,一直隐居在江西的大将军,李辅佐一家几百口人,于昨日被灭,李辅佐战场经验丰富,手下的将领各个英勇善战,能在一夜间毫无声响的灭掉李家一门,凶手的厉害程度,绝非我们能想象的到的。”

听到这样的消息,舒城并没有反映,他告辞道,“属下知道了,舒城立即前往江西。”

怀无伤点头,道,“遇到事情,小心应对。”

幻舒城还没有说话,怀无伤突然厉声喝道,“林中何人?”说着,踏着树枝下到了林子中。就在他还没有着地之前,一阵大风突然袭来,怀无伤举袖来挡,用剑击落被风吹来的腥脏植被。待稍微稳定局势,他用剑气逼开附近的杂草,寻着刚才发出声响的地方找去。

幻舒城看着怀无伤盯着一片空地发呆,说道,“公子,看来此人功力极高,我们竟然没有发现他何时靠近的。”

怀无伤手中拿着一片草叶,他的眉头微皱,心中暗叫不好,他道,“此人应该是在我们到来之前就已经在林中了。”

舒城道,“这种荒林?”

怀无伤顺着刚才之人离开的方向,走出了林子,他道,“此人应该是在碧云天的别院发现了我们,觉出我们的动向,提前潜伏在这里的。”说到这里,他把手中的草叶拿到鼻前嗅了嗅道,“而且,还是个女人。”

舒城没有再吭声,他以前一直跟着门主,所以对他们这位公子接触极少,但从他的这一番话中,他看得出,怀无伤心细入毫,有着常人少有的洞察力,就连一直不信服任何人的他,也不得不露出赞许之色。

“舒城,你即刻出发,定要在任何人到达将军府之前查抵达。”

“属下遵命。”

怀无伤看着幻舒城离开,他再次拿起手中的草叶。这种草的边沿带着锯齿一样的缝隙,很容易划伤人的皮肤,所以他也很轻易看到了叶边上的一条血痕,他柔和的笑笑,把那片草叶收进了衣服里。

已经到了三更时分,书生靠床坐着,觉得困意阵阵袭来。他打了个呵欠,对地上跪着的人道,“明日你就对外宣称,毒尸的事情断了线索,无法继续调查,暂且搁置。”

“是。”

“明日早些备上早饭,我们要起程赶去碧云天了。”

“是,三公子。”

“很晚了,你下去吧。”

“老奴告退。”

书生看着管家出去,又是一阵困意袭来,他连打了几个呵欠,终于闭上眼睛,倒在床上睡着了。

次日,书生差人去请怀无伤和饱饱一起用早饭,并说因为大哥的催促,要立即动身前往碧云天。

怀无伤也正有此意,当即同意了。饱饱也自然是跟着自家公子。

饭后,三人大概收拾了一下就离开了别院。

别院离碧云天虽说不远,但也有一日的路程。怀无伤准备了一个小小的包裹,里面全是些吃的东西,他把包裹递给饱饱说,“背上,路上饿了吃。”

看着公子对她如此的好,饱饱心里感动的哗啦哗啦的,她心想,以后自己有本事了,也要对公子这样的好。她吐了吐舌头说,调皮的说,“谢谢公子。”

怀无伤揉了揉她的脑袋说,“路上不许说累哦。”

饱饱顺手牵羊的从书生房间拿了一个鸭梨,一口咬进嘴里说,“以前在暖香园都把我闷坏了,现在好不容易自由了,才不会喊累呢。”

书生看着眼前的俩人,突然咧嘴笑了,他感叹道,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即使以稳重睿智扬名的无伤公子,也有如此柔肠的一面。

三人像以前一样,有说有笑的上路了。似乎离开了碧云天的范畴,书生就会变回起初遇到的模样,简单,孩子气,说话有点损人,还略带着书生味的迂腐。

怀无伤感叹,如果人不在江湖,那会不会过上这种简单洽淡的生活呢?他觉得自从接触饱饱,他竟有点想要逃避的心态了,却忘记,人生在世,很多事情都是无法避免的,有人的地方,就会有江湖。

三人一路走来,大概到晌午时分,怀无伤因有内力护体,所以精力还行,但是书生和饱饱显然有些体力不支了,甚至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走累了饱饱就开始找借口了,她在书生的胳膊上使劲的拧了下,疼的书生呲牙咧嘴的,他怒视着饱饱说,“死丫头,你抽筋呢?”

饱饱瞥了瞥嘴说,“我发现你很笨啊,你的管家要用马车送你,你非不肯,你看这条路这么难走,我鞋子都磨破了。”

书生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发现饱饱的鞋子真的磨破了个大洞,没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他变笑边说,“等到了我家,我赔你两双。”

饱饱白了他一眼说,“就两双鞋子啊?”

书生自然知道她想要的是什么,提了提背后的背篓说,“到了我们家,想吃什么都有哦。”

饱饱一听这句话,瞬间来了精神,她拉着书生的袖子说,“那我们赶紧走吧。”

书生很好奇她的精神头怎么就恢复的这么快,耸耸肩说,“我是走不动了,前面有棵大树,我们坐下休息会儿吧。”

饱饱本来想反对的,但还没开口,怀无伤却说话了,他说,“好,就在树下休息,吃点东西。”

不知为何,饱饱一向都很听怀无伤的话,虽然不满,但还是点头应允了,即使她同不同意都不会影响结果。

怀无伤和书生显然早已经习惯了这种路途奔波的生活,两人坐下树下,两个都不说话,饱饱觉得无趣,就对怀无伤说,“公子,我刚才好像看到那边有一条小河,我去打水喝。”

怀无伤犹豫了下,还是点头同意了,他道,“别走太远。”

饱饱乖顺的点点头,然后跳着离开了。

书生看她走远,努努嘴说,“在我们外人看来,你对她,可是极好的哦。”

怀无伤闭目养神,没有回答他。

饱饱顺着河流一直往下走,因为马不停蹄的走了一上午的路,她觉得浑身燥热,即使河水很冷,还是忍不住蹲在河边洗了洗脸。

她抬起头,突然发现河对岸有一位女子,坐在河边,似乎在等人。她觉得遇见就是缘分,有必要打声招呼,就大喊着说,“姐姐你好,你是在等人吗?”

那女子似乎没有料到会有人出现,顺着声音看过来,脸上似乎有些慌张。待看清是一个小丫头之后,才微微的放下心来。她对这饱饱浅浅一笑,温婉的说,“是啊。”

饱饱看着女子抬起的面孔,显然一惊,好美啊,竟然是个大美人,她那一笑,仿如娇羞的桃花,带着阵阵的芬芳,饱饱看的呆了,她说,“姐姐,以前的妈妈曾对我说过,所谓伊人,在水一方,看来是在说姐姐了。”

那女子听她说这么有趣的话,突然觉得这丫头很有亲切感,她起身,一身彩色的纱裙随风飘舞,更是一番美景。

碧云天



河边的树叶不断飘落,如雪花一般掉落在女子的周遭,那种洽淡的感觉,让人看着格外的舒心。

饱饱看着她身体一摆,踩在了河水上,然后信步朝着自己走来,她一脸崇拜的看着她说,“姐姐,你好厉害啊。”

女子莞尔,她道,“我叫彩颜,你呢?”

饱饱把湿漉漉的手在身上抹干,一脸真诚的说,“我叫饱饱,姐姐,你在等谁啊?”

抱抱?还是饱饱?怎么都觉得怪怪的,不过本来就是个奇怪的丫头啊,有这样的名字也算正常。她拿出一个绣着蝴蝶的手绢给饱饱说,“风很凉的,把脸擦干吧。”

饱饱接过手绢,擦净脸后,从包裹里面拿出一个苹果说,“姐姐,你人真好,请你吃苹果。”

女子摇了摇头,没有接,她说,“谢谢,我不渴。”

看到美人拒绝自己,饱饱似乎有些沮丧,她低着头,有些无奈的把苹果重新放回到包裹里。

彩颜看着她有点失落的模样,突然有些不忍,她道,“还是送给我吃吧,突然觉得有些想吃呢。”

听到这句话,饱饱突然开心的笑了起来,她把苹果重又递给彩颜说,“姐姐,这个很好吃呢,我从书生家偷,不,拿的。”

女子微笑着点了点头,她说,“好,我尝尝,要是好吃的话,我也去偷去。”

饱饱尴尬的笑笑,后悔自己说错了话,就在这时,她突然听到了书生叫她的声音,饱饱顺着声音去看,看到书生的身影从离河边稍远的树林中隐现出来。

书生背了个更大的背篓,他说是要把自己在外面发现的好东西带回去珍藏。饱饱好几次想偷看是什么,都没得逞。

书生走近后,狐疑的看着她问,“你喝水怎么喝怎么久啊?”

饱饱一脸得意的对书生说,“我发现了一位美人姐姐呢,好美好美的。”说着回头去看彩颜,却发现,彩颜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不见了。

她抓了抓头发,奇怪的说,“刚才还在这里呢,怎么没了呢?”

书生摸了摸她的额头说,“没发烧啊,怎么最近老是说胡话?”

饱饱看他不信,踢了他一脚说,“你才发烧呢,我是说真的啊,真的有个美人呢,是你来把人家吓跑的。”

书生白了她一眼说,“不是遇见美男就是遇到美人,怎么好事全给你碰上了。”

看到书生仍然不信,饱饱也懒得再解释了,她撇撇嘴说,“美人姐姐说,她叫彩颜,以后再见到的时候我让姐姐帮我证明,我说的是真的。”

听到彩颜这个名字,书生脸色猛然一变,他抓着饱饱的肩膀说问,“你刚才说她叫什么?”

饱饱边往回走边说,“彩颜啊。”

书生喃喃自语道,“怎么会是她。”

饱饱看书生没跟上,回去拿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了说,“怎么了,傻了?”

书生回过神,可还有些心不在焉的说,“我们回去吧,你们家公子还在等着呢。”说完自顾的走了。

两人回去的时候,怀无伤还在闭目养神,感觉到有人靠近,他慢慢的睁开眼,然后起身说,“快上路吧,不然天黑也难到。”

饱饱把自己打的水拿给公子说,“公子,你喝水。”

怀无伤摇摇头说,“我不渴,留着你在路上喝吧。”

饱饱打心眼里开始佩服自家公子,可以不吃不喝不累的连续几天赶路,看来武功高强的人就是这样。(估计怀无伤知道她心里想什么,想再次撞SHI。。。。)

自从听到饱饱口中那个名字,书生变的心事重重的,话也少了下去。

大概天落黑的时候,三人终于到达了碧云天。书生走快一步,率先走在了前面,踏上了前面的一个高坡。然后,饱饱就听到了震耳的声音,“恭迎三公子回来。”

饱饱堵住耳朵,跳上高坡一看,前沿两排跪了一地的人,直直的通往金碧辉煌的大门口。她抓住自家公子的胳膊说,“公子,书生家好壮观啊啊啊啊啊啊!!!!!”

怀无伤淡然一笑,回答她说,“是啊。”

然后很自然的,他们三个被以热烈的阵营带进了碧云天,再然后,他们被带到了花厅去见碧云天的主人,书生的父亲,碧一山。这一路上,饱饱都缠在怀无伤的身上,惊讶所有的见闻,生怕再蹦出什么自己想不到的景致,吓得自己腿软摔倒。而一向风流洒脱,纤尘不染的无伤公子,就这样被她缠的完全没形象的来到与自家势力相当的碧云天。

碧一山应该很疼爱这个儿子,远远的就顺着长廊迎了出来。他的身后跟了长长的侍从,男男女女,显的花花绿绿。

饱饱看着那个不怒而威的老头,再次感叹,即使是皇宫,也不过如此吧。

“沉儿,你回来了。”虽然急切,但他毕竟是碧云天的主人,碧一山背负着手,脸上并没有多少兴奋的神色。

书生对着碧一山跪下说,“爹,孩儿不孝,这一走又是一年多。”

碧一山甩甩手说,“一年多对你来说,不算多了。”说完视线落在了后面缠在一起的两个人身上,问道,“这两位是?”

书生起身,站到怀无伤旁边介绍说,“这位就是以一把玉剑出名的无伤公子,这位姑娘是他的朋友,名饱饱。我们在路上碰到,就一起过来了。”

碧一山听后并不惊讶,只是大笑两声后说,“原来是无伤门的公子,恕老夫眼拙,怠慢了。”

怀无伤还礼道,“碧老爷客气,折杀晚辈了,晚辈是代替父亲前来参加大公子的喜宴的。”

“怀门主能够给碧某人面子,荣幸荣幸啊。”碧一山走近拍了拍怀无伤的肩膀说,“真是后生可畏,怀门主得有其子,福气,福气啊。”

怀无伤低头道,“碧老爷过奖了。”

碧一山哈哈大笑,“想必两位一路劳累,老夫这就安排人为两位接风。”

“有劳碧老爷。”

两人说着进了花厅,落下饱饱和书生在后面,饱饱拽了拽书生的衣服说,“你父亲真有大侠的感觉啊。”

书生不满道,“什么叫有吗,我父亲本来就是大侠。”

饱饱看着他小人得志的模样,趁他不备,在他的胳膊上使劲的拧了一下,书生疼的差点叫出声来。

还没等书生发作,饱饱就乖顺的跟上了公子,最后还不忘回头对书生做个鬼脸。书生在后面气的咬牙切齿,当着父亲的面,却不敢放肆。

碧一山客套的问了怀门主的近况后,两人又寒暄了几句,厨房备好了饭菜。碧一山借故说还要为碧落泉张罗婚宴的琐事,就告辞离开了,安排书生好好款待怀无伤他们。

看着碧一山走远,书生和饱饱同时舒了一口气,两人对视一眼,露出了一个怪笑。看来,他们都不太喜欢有大人在的场合。

跟碧云天的招待比起来,别院的一切都显得太过平常,饱饱看着长长的桌子,以及五花八门的菜式,感叹道,“这才是满汉全席啊啊啊啊啊啊。”

因为吃饭的只有他们三个,所以饱饱也不顾及,坐下就撕下一个最大的鸡腿,狼吞虎咽的吃起来。

饭桌的周围,站满了侍女,看到饱饱那样的吃态,不知道该怎么侍候了。

书生看着周围的人面有难色,再看饱饱一手一个鸡腿的吃相,差点笑岔气,他无奈,只好吩咐侍女们全部退下。

看书生坐下,怀无伤也坐到了饱饱旁边,简单的吃了些东西。

大概一个时辰之后,三人终于吃完了饭。(主要是饱饱怎么吃也不饱,怀无伤和书生坐那眼睁睁的看着她把一桌子饭菜全部吃完)要是以前或许他们还会惊讶,但是和她一路走来,也都见怪不怪了。

饭后,书生更是心事重重,他道,“在下还有些事,就不奉陪了,无伤公子有什么要求可以吩咐侍从,也可以去霜晨院找我。”说完吩咐侍从带怀无伤和饱饱去了碧一山安排好的住处。

饱饱看着书生离开,突然有些不舍,她道,“书生,你要记得过来找我和公子玩哦。”

书生回头,看着一脸认真的饱饱,心里有些酸涩,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这种感觉吧,他眯着眼笑笑说,“好啊。”然后急冲冲的离开了。

侍从把怀无伤他们带到的地方叫杏花院,虽然在碧云天里面,但却显的别树一帜,落落大方,和其他院落的豪华极不相称。

院子里有专门的丫鬟侍候,进屋后,怀无伤遣退所有的人,吩咐他们,没事不用再进院子。她们似乎见怪不怪了,道了是就退了出去。

怀无伤看着他们离去,心想,现在的碧云天,应该承装着江湖各大势力的关键性人物吧。那个人,会不会在这里现身呢。

不过他想,夜深之后,他应该去见见另外一个人,也许答案就会揭晓了。

饱饱被公子赶回屋子后,一点困意也没有,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以前每次睡觉之前还有如浅陪她说话解闷,现在就剩下她一个人了,这么想着,她发现她有点想念如浅了,饱饱喃喃的道,“要是如浅能在就好了。”

话音刚落,就看到一个身影从窗而入。

美男浴



淡淡的湖泊水在清冷的月色下显得极为宁静,几片落叶安详的漂浮在湖水上面,荡动出一圈圈的光晕。没有风,除了秋夜的虫鸣,似乎感觉不到声息。

一艘小船从岸边缓缓的向着湖泊中心的一个凉亭靠近,朱红色的凉亭在湖泊中心犹如洁净皮肤上的一颗朱砂痣,给温婉的湖水增添了少许妩媚。她坐在凉亭中,月白色的长裙延伸到亭外。她的玉指犹如葱根,拨弄着琴弦,发出悠悠凄美的曲调。

小船上的女子穿着一身利索的红装,衬显得皮肤更加的白皙,她的眼神凄冷,看一眼都会觉得寒光凛凛。那红衣女子的目光一直注视着凉亭,虽然亭中的女人蒙着面纱,可她身上透出的犹如仙子一般的美好气质,却是怎么也遮掩不住的。

她随带自己来的男子下船踏上了凉亭,进去后却不忍跨出一步,生怕打破了着静谧美好的景色。她细听那琴声,悠悠然,如泣如诉,仿若一个思念夫君的女子在倾说她细细的思念和凄苦。红衣女子听着,竟然觉得心口隐隐做疼。

“你就是刘溪儿?”蒙面之人突然止了琴声,用着淡雅的语调问她。

刘溪儿从自己的情绪中惊醒,她的声音和她的目光一样,无处不透露着寒意,她冷冷的道,“正是,你又是谁?”

蒙着面纱的女人示意要站起,刚才划船的男人急忙走过去扶起她,她的声音有点雍容,但却舒心,她道,“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可以帮你报你的血海深仇。”

刘溪儿听完,目光更是阴冷,她道,“你怎么会知道我刘家的事,你到底是谁?”

面纱女人看着荡漾着月色的湖面,幽幽的说,“知道了我的身份,对你没好处。”

刘希儿看着她,目光变得空洞,她定定的问道,“条件是什么?”

面纱女子轻轻的笑了,她道,“刘姑娘果然是聪明人。”

——————————为了大家看着方便,我分啊分,割啊割————————————…

饱饱看着进来的人,先是呆了几秒,然后开始大声尖叫,“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呜~~”

看着自己被鬼捂住了嘴巴,她挣扎了几下就放弃了,只是干瞪着捂着自己嘴巴的人,确认是否是本人。

也许是真的确定她不会叫,来人渐渐的把手放下了,谁知道,她刚站直身子,饱饱就一把扑了上来,把她压在了地上。

“如浅,如浅,我的好如浅,真的是你吗,真的是你吗?”饱饱问着,就开始动手摸摸这里摸摸那里,来确认是不是本人。也难怪她怀疑,因为从怀无伤身上,她看到了易容术的精辟啊啊啊。

如浅看着性情大变容貌大变的自家姑娘,用着不敢相信的语调问,“你真的是情姑娘吗?”

饱饱拍拍自己的胸脯说,“如假包换。”

这句话刚落,如浅一把抱住饱饱,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看来妈妈说的事真的,呜呜呜呜呜呜。。。。。。。。姑娘,我终于找到你了,我偷听了妈妈他们讲话,呜呜呜呜………………,姑娘,你怎么丢下如浅自己走了啊。”

如浅这么一哭,饱饱也觉得心里酸酸的,在暖香园的日子里,都是这位如姐姐一样的姑娘照顾自己,关心自己,她把自己当家人看待,自己走的时候怎么就把她忘记了呢。她学者一副老成的口吻道,“如浅啊,我知道错了,不哭不哭哈。”

谁知她这么一说,如浅哭的更厉害了,饱饱像哄小孩子一样的哄了她半天,才把她哄好。看着如浅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傻模样,饱饱心里暖暖的。

但又看如浅满脸的泪痕,无奈的说道,“如浅姐姐,我去帮你打点水洗脸去。”

谁知如浅一把抓住她的手说,“不行,为了防止你再次丢下我,我要跟你一起去。”

饱饱无奈,只好任由她跟着,两个人摸黑出了院子,在偌大的碧云天里面找水井。因为两个人都是第一次来这么大的地方,不一会儿就彻底的迷路了。

“如浅,我们现在往哪边走?”

如浅思索了一会儿道,“右边那里连个守卫都没有,应该不是重要的地方,说不定有水井呢。”

饱饱点点头说,“有道理,我们就去那边。”

两个人轻手轻脚的往着右边的院子里走去,进了院子,发现里面竟然挂着好多灯笼,那些灯笼在深夜里竟然多多少少有些清冷的意味。

饱饱附在如浅的耳朵边问,“如浅,你说这里像是打水的地方吗?”

这个院子虽不豪华,但是装饰却美轮美奂,珍贵的花草修剪的别出心裁,花草的周围挂了不同颜色的灯笼,溢出的光晕柔柔的抚摸着天然的植物,飘出别样的芬芳。

就在这时,如浅突然拉住她,压制着兴奋说,“姑娘你看,那边的房子不断的有热气冒出,说不定是一间洗澡房呢。”

饱饱顺着如浅的视线看过去,果然看到一间亮着的屋子,里面不断有热气冒出。饱饱闻了闻身上的衣服,因为好多天没洗澡的缘故,觉得身上有股怪怪的味道,再抬头看看那个房间,那股热气真的好诱人啊。她长长的睫毛闪了闪,非常天真的对如浅说,“如浅,我们去洗澡吧。”

如浅觉得脸上哭的花花的,不洗掉会很丢人呢,就重重的点了点。

两个人的意见达成一致后,就弯着腰,偷偷的朝着那个房间溜去。饱饱心想,这大半夜的,洗澡房应该不会有人,更何况也没有人看守啊。

屋子的门并没有上锁,饱饱很轻易的就推开了。进去后,一股带着香味的热气扑鼻而来,饱饱盯着门左边的一个宽大屏风,知道后面或许就是澡池。她心里那个雀跃啊,所以没有犹豫就直冲冲的冲了进去。进去一看,果然是一个弥漫着热气的十分华丽宽大的澡池。饱饱甚至没有观察周围,就一个前翻跳了进去。

如浅跟上来的时候,看到的是饱饱呛了几口水,手扶着一个人咳嗽的画面,她惊叫一声说,“姑娘,你,你手下扶着的,好像是一个人啊!!!!”

饱饱听到她的声音,视线逐渐下移,然后清清楚楚的看到了,她的手扶着的,是一个倒躺着的,**男子的,胸膛!!!!!!

饱饱一声尖叫的爬出了澡池,她结结巴巴的问如浅说,“他,他是活的还是死的。”

如浅的脸早已羞的通红,虽然从小生活在暖香园,可是他们俩谁也没真的见过男人的身体啊。还是在这个充满暧昧的地方,竟然第一次看到了这种□,如浅早就把脸扭到别处去了。

饱饱看如浅的脸上飘着一朵红晕,偷偷的笑笑,她心想,刚才好像瞥见那个男子长的不错呢,管他死的活的,先过去瞧瞧去。(这才叫纯种的色女啊啊啊啊)

饱饱顺着澡池的边缘慢慢的挪过去,靠近后她蹲下来,仔细看这个人的脸,看的时间长了,她竟然觉得有些熟悉。那张被热气熏晕的苍白的面孔,自己到底在哪见过呢?饱饱想了半天也想不起来。她伸出手去在男子的鼻子前感觉了下,还有气,是活的啊。

就在这时,那不知道是晕倒还是睡着的美男子缓缓的睁开了眼睛,他迷迷糊糊的看着眼前的姑娘,无力的问道,“我这是,在哪?”

饱饱看他醒了,对他友善的笑笑说,“你在洗澡啊。”

男子重又闭上眼睛,养了养神,睁开眼的时候似乎清醒了很多。他站起来,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又看了看近距离观察他的饱饱,突然大叫起来。“你你,你对我做了什么?”他指着饱饱,

后退两步,把自己没在水里,只露出一个脑袋问。

饱饱尴尬的咳咳说,“什么也没做啊,就是看了看。”

那男子似乎彻底惊醒过来,他扬手用内力把自己的衣服吸过来,厉色的问,“你是哪家的姑娘,竟然这般的不知耻。”

饱饱眨了眨眼睛,一脸单纯的问,“什么是不知耻?”

男子以为她是在故意装糊涂,但看了看她的眼神,纯净明亮,丝毫没有伪装的色彩,他穿好衣服,离开澡池道,“你,还有你,你们俩是什么人,竟然敢闯进本公子专用的澡房。”

饱饱看着穿好衣服的他,觉得更加熟悉了。她又慢慢的挪回去,站到如浅身边,拉着如浅的手,还没有开口,就听到一个声音说,“碧落涯,你那不守信用的小人。”

然后,她看到一排光影从她眼前闪过,冲着那个湿漉漉的男子飞去。男子身子一侧,把那东西接在了手里。虽然雾气弥漫,可饱饱还是看清楚了,那是明晃晃的几根银针啊啊啊。

有问题



饱饱看着那银针,只觉得身体有些颤抖,差一点啊,差一点就扎到她鼻子上了。她紧紧的抓着如浅的手指,慢慢的扭头去看那银针的来源,却见一个彩衣翻飞的女子站在窗前,她的眼中虽然充满了怒意和痛苦,可是丝毫不影响她的美丽。

饱饱松开如浅,对着窗上的女子晃了晃手说,“彩颜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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