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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俏医女-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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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无敌从容不迫地喝完茶水,将茶杯放到桌上,才缓缓开口道:“那根头发……是你的!”
    皓儿道:“我也这么想,可凭一根头发他能做什么?”
    “呵呵,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糊涂?”
    “别说的那么直白,我这不是想要再看看?你真信他拿我一根头发就能把我怎样?”
    “大冷的天你们不会进屋子里坐?冻病了可别找我拿药吃。”江采月说着话从屋中出来。
    皓儿跳起来,“不怕不怕,我身子壮,就是不知旁人会不会冻病了。小舅母,你说他都搬来好些日子了,也没见他把我怎样,我倒想要看看他还有什么花样。”
    “你啊,就是日子过得太平淡了,想找刺激!玩心这么大,早晚有你哭的时候。”
    苏无敌一只手裹了裹身上的袍子,这件陆安郎的袍子他穿着正好,只是不知陆安郎如今在军中怎样了,虽说爱上这平淡惬意的日子,但自小就被教育要以苏家为重,很多责任不是他想放就能放得下的。
    

第853章 揍他!

  “苏晨,你当我们这些老家伙都老眼昏花?弄个假的无敌来糊弄人吗?”
    陆安郎站在中军大帐中,面前是对他虎视眈眈的一群老将,平均年龄在六十开外,最小的也有五十多了,被这么一群老人家盯着,还个个都剑拔弩张、一脸煞气的,说不紧张不可能,但事到如今也由不得他紧张,不然被这些人看扁了,他就只能灰溜溜地走人。
    陆安郎道:“诸位说得不错,我确实是假冒的,但事出有因,无敌他身受重伤,若是无人担起长戟军的重担,用不了多久,长戟军就要被旁人接掌过去,到时即使还叫长戟军,但那还是苏家的长戟军吗?”
    一个头发胡子都已雪白的老将瞪着眼睛冲陆安郎吼道:“说的比唱的还好听,你这小子不就是与将军长得有几分相像?你又不姓苏,谁知你是不是派来的奸细。还一口一个无敌?我们长戟军将军的名讳也是你叫的?苏晨,你别仗着姓苏就敢在军中指手划脚,有我们这些老家伙坐镇,长戟军中还由不得旁人胡来。”
    苏晨急道:“鲁太爷爷,这真不是胡来,将军被奸人陷害受了伤,军中又不能没有主将,我这也是没办法才把他请过来。”
    “不过就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还想冒充无敌,真到了战场上,别先吓尿了,苏晨,上战场可不是你们年轻人过家家,刀剑无眼,他去送死也就罢了,到时坏的却是长戟军和苏家的名声。”
    “就是,我们这些老家伙当年都是跟着将军出生入死过的,随便哪来个臭小子就想要我们听令?他也有那本事。”
    “说那些做啥?揍他娘的,不然真当我们长戟军是谁想来都能来的了。”
    “对,揍他!”
    见一群老头说着话就朝自己围过来,若是不拿出些能服众的真本事,估计这顿揍是免不了。再看苏晨虽然嘴上解释着,却一点想要来帮忙的意思,甚至他的眼中还带着看好戏的笑。哪怕是知道这些老头不会真把他打废了,心里还是憋着气。
    尤其是气苏晨,当初劝他来的是他,如今看好戏的还是他,这是想要来个下马威?
    陆安郎眼神一黯,朗道:“老人家,请容我说一句。”
    见陆安郎还算有礼,老将们便都停下脚步,撇着嘴、抱着肩,看陆安郎到底想说什么。
    陆安郎清了清嗓子道:“诸位老人家认为我不能顶替无敌的理由是什么?是认为我功夫不到家,又或者是认为我名不正、言不顺?还是认为我年轻?”
    鲁老爷子道:“你还算有自知之名,这些都有!”
    陆安郎就笑了,来之前他也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说起来,这些还真难不住他。
    “老爷子,说我功夫不到家,我不承认,不然你可以问苏晨,问他敢不敢和我动手?”
    听了陆安郎的话,鲁老爷子不悦地皱起眉,苏晨的本事他清楚,虽不是顶尖,却也不弱,不敢和他动手?这牛吹得有些大,刚要怒斥陆安郎,却听陆安郎又道:“虽说我不姓苏,但我也是苏家的后人,苏家如今正面临着再一次生死存亡的时期,做为苏家后人,无论别人怎样说,我都是义不容辞。至于说我年轻……”
    

第854章 无处安放的手脚

  陆安郎对鲁老爷子笑道:“当年我外祖父初次带兵出征时多大?十六岁!我虽不及外祖雄风,却也不敢太过不才。”
    见陆安郎说着话气质好似都变了,那自信与睥睨一切的眼神让众人心颤,有人便问苏晨,“晨小子,他外祖是谁?”
    原本苏晨见陆安郎被一群老将识破就有看好戏的心思,如今听问,又见陆安郎看向他的目光犹如两把刀子,也怕陆安郎和他秋后算账,便将腰板一挺道:“诸位太爷爷、爷爷,他是青枝姑奶奶唯一留下的后人。”
    “青枝?”鲁老爷子闻言吃了一惊,再看陆安郎越看越像,越看越心惊,“你真是青枝丫头之子?”
    陆安郎淡然点头,顿时一众老头都不淡定的,甚至有几人已经流下泪水,回忆起当年苏家还鼎盛时,苏青枝被带到军中时的往事。
    那时苏青枝是苏老将军的老来女,最是得宠不过,别看年纪小,可辈分大。苏青枝的小嘴也甜,见了人也不露怯,让这群最小都比她大上十几岁的‘叔叔’们和‘哥哥’们把她当成自家娃一样疼。
    可谁能想到苏家没了,这么多年过去,他们还能看到当年那小丫头的儿子……
    这时,也没人在意陆安郎是不是有本事接管长戟军,顶替苏无敌,一个个眼神都亲切得让陆安郎手脚无处安放。
    尤其是鲁老爷子,说着话一把就将陆安郎的肩给按住,“臭小子,我是你鲁爷爷,来叫声爷爷听。”
    陆安郎便从善如流地叫了声‘鲁爷爷’,叫的鲁老爷子心花怒放,抱住陆安郎在他的背上大力地拍了起来,旁边又出来几个和鲁老爷子年纪差不多的爷爷,剩下的头发花白的都叫舅舅,又叙了一阵家长,知道陆安郎这些年都是怎么长大的,尤其是知道苏青枝嫁了个农家汉子,都替她可惜。
    陆安郎道:“诸位爷爷、舅舅,这次我顶替无敌来到军中,就是想要守好苏家和长戟军,还请诸位爷爷、舅舅们能助我。”
    原本热闹的气氛因他这一句话就都安静下来,鲁老爷子道:“不是我们不信你,可无敌的功夫我们都亲眼瞧着了,这倒不是说你功夫不好,可万马军中不比上山打猎,这可不是闹着玩儿,若是一个闪失,你这不是挖我们的心吗?”
    陆安郎道:“我虽只是个猎户,但功夫也没落下,要不爷爷就让我去阵前试试,若是功夫不如人,我立马就回去,往后都不出来丢人现眼。”
    有人又劝陆安郎,但鲁老爷子却沉默了,许久之后开口道:“你们都安静了,既然孩子来都来了,想要去阵前试试,那就试试吧,我们这些老家伙年纪虽大了,可也不是老而无用,还怕护不住一个孩子?”
    众人就明白鲁老爷子的意思是不想让大家说的太过让陆安郎难堪,又怕他初生牛犊不怕虎,将来不知要闯出什么祸,碰碰壁也就好了。正如老头说的,这么些老家伙还护不住一个孩子?就让他知难而退吧。
    

第855章 给敌军送人头?

  陆安郎虽然明白老爷子们的心思,嘴上却没说什么,倒是苏晨暗自好笑:这些老头最爱倚老卖老,成天跩的什么似的,从来没把他看在眼里,就是在苏无敌面前都颐指气使,这回就要让陆安郎证明一下他们也有看走眼的时候,这也是他之前一直不替陆安郎辩解的原因,就是想要煞煞他们的威风,让他们知道英雄出少年。
    陆安郎换上苏无敌的盔甲,若不看脸还真让人无法分辨二人的差别,即使看脸,七八分相似的眉眼也会让人恍惚怀疑自己有没有看错。
    当陆安郎带着一群盔明甲亮的老头和几十匹狼冲出城去时,城楼上的兵将还在奇怪,今日的将军这是咋的了?终于嫌这些爱管东管西的老将们烦了,给敌人送人头去了?
    陆安郎骑的马是江采月在空间里养过一段时间的,原本只能算是普通的马匹,但如今却是如脱胎换骨一般,若来时陆安郎只觉得比苏晨的马快上一些,耐力也更强一些,但此时他更是觉得不但这些老将老了,他们的马也老了,才跑出来不到一刻钟,就被他的马给落在身后一大截,害得他还得停下来等候。
    陆安郎见过的马少,不知道自己的马有多好,但那些老将却都是识货的,看着陆安郎的马目光都直了,“安郎,你这马是不错,在哪里寻的?”
    陆安郎不能说是在外面随便换来的,笑道:“就是有一次上山,在山上遇上的。”
    老头们都一副了然的模样,“这就难怪了,原来是马王。”
    “马王?”陆安郎心下好笑,他自然知道马王是什么,野马中的王者,若这都能算是马王,那么他是否真要去寻些野马给江采月养到空间里?往后再牵出来怕就不单是马王,而是马神了吧。
    陆安郎道:“鲁爷爷,这城外真有蛮夷军冒充的强盗?”
    鲁老爷子道:“从前是有不少,自打将军带着长戟军过来镇守之后,与他们打了几回后杀掉不少,自那之后几乎就见不到了,但自打将军被一道圣旨召回,这几日蛮夷又蠢蠢欲动,我们都说朝中有人与蛮夷勾结,却苦无证据。这次我们出城,就是要给那些蛮夷一点教训,让他们知道即使将军不在,长戟军也不是他们能惹得起的。”
    陆安郎点头,“鲁爷爷放心,既然我决定要替无敌守着长戟军,就不会辱没了长戟军的威名。”
    鲁老爷子等人并未把陆安郎的话放在心上,大话谁都会说,他们也不求陆安郎能如苏无敌一样让敌军闻风丧胆,只求他能平安无事就好,说起来自打看了陆安郎穿上苏无敌的盔甲后,他们也觉得让他冒充一下苏无敌震慑一下蛮夷也挺好。
    说着话,正跟在马旁行走的狼群突然都警戒起来,陆安郎道:“有敌情!”
    老头们也都看到,只是还看不到敌情是在哪里,但狼不比人,能让它们如此反应的敌情绝不可能有假,也跟着警戒的同时,都觉得不管陆安郎有没有真本事,他的这些狼确实不错。
    

第856章 想你想你想你

  又向前走了一段路,终于在一片黄沙枯草之中看到燃起的两堆火,火堆旁围坐着二十几人,旁边的地上插着他们的兵器以及一竿染了血的旗帜,健壮的马匹上面都驮着硕大的包袱,还有几个女人。
    鲁老爷子满面怒容道:“那些就是蛮夷强盗的马队,马上驮的就是他们打劫来的东西和女人。看上面的血迹,不知又有多少咱们的百姓遭了他们的毒手。”
    陆安郎二话不说,提起一把临时弄来的大刀就冲了上去。
    鲁老爷子没想到他说冲就冲,吓的一摊手,“哎呀呀,这孩子怎么如此鲁莽?咱们得赶紧跟上去,不能让青枝唯一的孩子出事。”
    老头们也跟着往前冲,可他们的马慢,陆安郎又是全速催动着马匹,待他们赶到时,二十几个强盗已被陆安郎追着砍翻几人,剩下的人想要上前却无法突破陆安郎用大刀织出的刀网,挨着死,碰着亡,狼群在旁发出‘嗷嗷’的叫声,如同在给陆安郎助威。
    原本还担心陆安郎出事的老头们都傻眼了,他们没料到陆安郎砍起敌人就跟砍瓜切菜似的,那把大刀只是普通的大刀,在砍完这些强盗后已经有些卷刃,但这些都不能影响到陆安郎的杀气腾腾的气势。
    可谁也没能看到,在一气砍了这些人后,陆安郎的手也微微有些发抖,虽然不是头一回杀人,但真正上战场砍人还是头一回,他的内心也很紧张,但在这种情形之下,他也只能让自己看起来更加威风和无惧。
    将强盗都砍于马下后,陆安郎催马回来,“鲁爷爷,我们再往前走走?”
    鲁老爷子摆手,“不必不必,安郎,你这刀使得好,只可惜这把刀不咋样,回头爷爷们给你找把好刀。”
    陆安郎笑道:“鲁爷爷的意思是说我可以留下来了?”
    老们们纷纷点头,陆安郎真的惊到他们了,就是苏无敌亲自来也未必能这么快砍杀这些强盗,陆安郎的本事已经得到他们的认可了,至于说上阵打仗排兵布阵这些,慢慢学就是,只要他们这些老家伙不死,总能给孩子兜着了。
    夜里,陆安郎躺在军帐里睡不着。他就这样成了长戟军的将军?虽然是冒名的,却得到了军中老将的认可,让他既有些兴奋,又有些不敢相信。
    军帐中间挂着的鸟笼里放着他带来的那只鸽子,陆安郎干脆起身点起油灯,写了封信塞到鸽子脚上系着的小竹管里,捧着鸽子来到帐外,将鸽子放飞后再回到帐中。
    躺在床上,想着江采月收到信时的模样,嘴角挂着一丝微笑慢慢入睡。
    早上,江采月被窗外咕咕的叫声吵醒,推开窗子就看到外面落着的鸽子,认出是陆安郎带走的那只,略兴奋的将鸽子捧了进来,再把窗子关好,拿出竹管里的信,打开看了一眼就忍不住笑的眼泪都要出来了。
    纸条不大,也就一寸多宽,三寸多长,但上面满满的都是字,可内容却只有两个字:想你……
    想你……想你……想你……这满篇的想你,让江采月心里甜丝丝的,也拿出纸笔回了个大大的……嗯!
    

第857章 那祸害,活着害人!

  这几日又连下了几场雪,虽然不是很大,但天却冷了下来,城里如今也不缺水,化掉的雪水渗入地下,城里的水井也开始出水,有些人家更是干脆就化了雪水来用,往年或许觉得雪水脏,可今年这一年什么脏水没用过?雪水已经算是干净的。
    城外的村子不用再提供城里用水,但因天冷,一些刚刚出水的小溪小河又被冻上,村子里的用水情况并没多少缓解,但日常饮用还是足够了。
    前几日,玉香做的姜糖已经拿到城里去卖,虽然价不算便宜,卖的还不错,如今不用花大价钱买水,很多人家的日子也好过起来,也就舍得拿些闲钱出来买些吃食给孩子们。
    玉香和皓儿隔上一两日就往城里送一车糖,苏力就在住的布庄门前摆个摊子,总有小孩子拿了几个铜板过来买糖,让原本就喜欢小孩子的苏力日子过得一点都不单调。
    今日,皓儿和玉香又去送了糖,回来时路过村口,听人说起陆房氏病了,连白大夫都治不好。也没放在心上,老太婆那么坏,病死了才好!
    回到家,看到白大夫在院外面徘徊,皓儿原本不想理他,可白大夫看到皓儿便迎了上来,“皓儿,你舅母在家吧?能不能带我进去和她说句话?”
    皓儿道:“若是求我舅母给那个房氏看病就算了,都知道我们家和她不和睦,万一治不好死了,旁人不会说是我舅母故意把人害死吧?”
    白大夫道:“不会不会,这病我治不好,村里人都知道,让你舅母过去就是瞧瞧,能治好了自然是好,治不好了也不怪她。”
    皓儿‘呵呵’笑了两声,“多大人了还这么天真?那家人,我们惹不起,再说,我这还巴不得老太婆早点死呢,还给她看病?你信不,真把她治好了,村子里不定多少人要指着脊梁骨骂我们,那祸害,活着害人!”
    “话不能这么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再者都说医者仁心,你娘也不会盼着死人吧。”
    皓儿却未理他,玉香已经把门敲开,江采月从里面出来露出脑袋,看到白大夫就皱眉,“怎么还没走?不是和你说了治不了。”
    白大夫劝道:“治不治得了,你也过去瞧瞧吧,好歹是一条人命!”
    江采月直接道:“别说你不知道她得了是啥病,破伤风,那病能治好吗?再说,就是我能治好,你凭啥觉得我就会去给她治?她的一条人命关我啥事?行了,你也别在我家杵着,都挡着我家的车了。”
    白大夫还想说话,被皓儿推到一边,“起开起开,要治你自个儿治去,别来为难我舅母。”
    白大夫腿脚不好,被皓儿一推险些被推倒,等他扶着墙站稳了,人家的牛车已经进门,大门也被关上,白大夫又在院外站了一会儿,听院子里江采月道:“皓儿,待会儿宰只羊庆祝一下,多久都没这大喜事了。”
    “好勒!”
    “我要做羊肉馅的包子。”
    “多做点儿,家里能吃的人多,做少了我都抢不到。”
    “行了,知道了,我多做点儿放外面冻好了收起来,想吃就拿来蒸一蒸,不比刚做的差。”
    

第858章 怎么没早死几个月

  白大夫听着无奈地摇头,看样子真是不可能给陆房氏治了,虽说他也看不上陆房氏,但好歹是条人命,可这病真是没法治,他也不过是来试试罢了。要说他多同情陆房氏还真不是,单纯只是想看看江采月能不能治这病。
    既然江采月不愿给治,那就是陆房氏命中当绝,只可惜没能知道江采月的医术到底强到怎样的境界。
    陆房氏发病时浑身痉挛,好不容易止住了,却觉得屁股上面的伤口钻心的疼,刚被扎时都没疼的这么厉害,她真想拿刀把那块伤口给剜下去。
    陆平郎在门外对柳氏道:“怎么说也是我娘,这眼看是要死了,好歹也得弄张席子卷出去吧?”
    柳氏冷笑:“还一张席子?你去买?反正我是没钱。你如今记着她是你娘,她害人时可没想过你是她儿,若不是她败家,咱们能过这样的日子?死了也好,免得活着害人。再说,你没见着你四弟都出门做生意去了?回来就是大财主了,她这一死,你四弟没准就能和咱们再来往,我倒是觉着她就该早死。”
    “话也不能这么说,好歹也是我娘,人死灯灭,你就说几句好话呗。”
    “呵呵,我倒是想说她好话了,那也得她有能让我说的好话,反正我嫁过来这些年,就没见你那娘干过啥人事儿。”
    陆房氏又开始哆嗦起来,频繁的发病让她苦不堪言,可更让她心寒的是,发病之后竟没一个人来关心她。
    她疼了十几年的女儿连面都没露,陆老七更是怪她怎么没早死几个月,儿子媳妇又在这里商量等她死后是不是要浪费一张席子卷出去。
    她这辈子真就要这么过去了?
    陆房氏忍着疼从屋中出来,颤颤巍巍地指着柳氏骂道:“你这恶毒的女人,当初我就是瞎了眼,才让你进的门,如今我还没死,你就撺弄我儿子要把我埋了,就不怕将来报应到你身上?”
    柳氏闻言止不住笑的浑身乱颤,“老太太,你说这话的意思是说死了不想埋?要真这么说好办啊,我喊几个人过来把你抬乱葬岗一扔不就得了,还省了挖坑的力气。再说,你说啥报应不报应的?又不是我害的你,我怕啥报应?家里没钱给你置办棺材又是谁闹的?要说报应,你这才叫报应。”
    陆房氏更是气的喘不过气,在地上捡起一块石头就要和柳氏拼命。
    柳氏见了也有些怕,陆房氏活不了几天了,可她还没活够,等陆房氏一死,她就把陆燕卖了,换几个钱日子也能过下去,好日子就要来了,她可不想给陆房氏拉着一起去死。
    柳氏在院子里跑,陆房氏哆嗦着在后面追,自然是追不上,柳氏还时不时停下来嘴上不饶人地气她两句。
    陆平郎虽说对这个娘也没啥盼头了,但毕竟是亲娘,媳妇也是亲的,便过来拦着陆房氏劝。
    陆房氏怒道:“平郎,我好歹也把你养这么大,我也没几日好活了,你还要帮着这女人气我?”
    

第859章 这老太婆真是毒!

  陆平郎道:“娘,你看啊,你也知道自己没几天好活了,可我们得活着啊,她是嘴不好,可你就当看在儿子的面子上,就别和她计较了,等你死了,我弄张席子发送你成不?绝不会把你扔到乱葬岗。”
    陆房氏眼泪就下来了,她怎么也没想到临了临了,落了个一张破席子卷走的下场,“平郎,你可真是你娘的好儿子,我这辈子是缺了大德,才养出你们这几个不孝的玩意。”
    陆平郎听了既不生气也不狡辩,上梁不正下梁歪,他不孝赖谁?比起搬出去的大哥二哥,他觉得自己已经算是孝顺了,如今把陆房氏熬走了,家里没人再作,再把陆燕找个人家,往后的日子也能有了奔头。
    至于陆老七,不是和徐见梅好吗?他前些日子进城时看到徐见梅在城里租了个小院子,日子过得还有模有样的,她哪来的钱?还不是陆老七给的?既然如此就把陆老七往她那儿一送,陆老七多半也是会乐意的。
    陆平郎正美美地想着,不想突然陆房氏使出浑身的力气,挥着手上的石头照着他的头就砸了过来。太阳穴一疼,他伸手摸了一把,血顺着脸颊往下流,陆平郎不敢置信地用沾血的手指着陆房氏,身子软软地滑倒。
    柳氏嘴角还挂着得意的笑,陆房氏追不上她,陆平郎这时候也是向着她的,若是能直接把陆房氏气死就更好了,却不想陆房氏追不上她,就对亲儿子下死手?虎毒还不食子,这老太婆子真是毒啊!
    柳氏大叫一声扑过来,外面听到声音悄悄躲起来看热闹的也吓到了,直到看到陆房氏扔下石头坐在地上一边哆嗦着一边哈哈大笑,才惊觉陆平郎这是被陆房氏给杀了?
    有人跑去找白大夫,有人在外面七嘴八舌乱成一团,却没一个人敢进到院子里,就怕陆房氏已经疯了,逮着谁就要谁的命。
    柳氏嚎啕大哭,屋子里不想管事的陆老七听到哭声不知发生了什么,出来就看到状似疯癫的陆房氏,想要默默地退了回去,她是活不成了,万一要在临死之前把人都弄死呢?
    陆房氏砸完陆平郎后就在地上坐着起不来,可看到退回去的陆老七,顿时就怒从心头起,若不是他,她会和徐见梅争执?不和徐见梅争执,会坐到钉子上?不坐在钉子上,她会得这病?如今她都要死了,陆老七却连看都不看她一眼。
    这个家里就没一个好人,就是她生的那个丫头,她都想要带走。
    陆房氏在地上坐了一会儿,又哆嗦着站起来,捡起砸死陆平郎的那块石头,一步步朝柳氏走来,听到外面有人大喊当心,柳氏回头就看到一步步逼近的陆房氏,吓的不敢再哭,爬起来就往院子外面跑。
    眼见柳氏跑的追不上,陆房氏又回来找陆老七,陆老七却早已将房门插好,陆房氏推了几下没推开,用手上的石头在门上一下下地砸,眼看并不结实的木门被砸破一个口子,陆房氏把手伸进去,拿开顶门木,推门进去,“老七,我要死了,你陪我一起死吧。”
    

第860章 这女人疯了

  陆老七大骂:“你这毒妇,别过来,再往前一步我掐死你。”
    “掐死我?你倒是过来掐啊,看是你先掐死我,还是我先砸死你!今儿我好不了了,你们都得给我陪葬!”
    陆老七惨叫一声,推开陆房氏从屋中跑出来时,头上破了一个血窟窿,等陆房氏从屋中慢腾腾地走出来,手上的石头不见了。
    陆房氏走到陆平郎的旁边,慢慢地蹲下,将陆平郎的脸扳正,手指轻轻抚过陆平郎的脸颊,脸上慈爱的与一般母亲无二,可这个模样却愣是让院外往里看的人不寒而栗。
    这女人疯了,亲手打死儿子,还要对她男人下手,若她不死,会不会想让整个村子的人陪葬?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跑’外面的人便哄的一下子跑个精光,几个还不大明白怎么回事儿的孩子也被大人拖着跑掉。
    白大夫从江采月家出来,路过陆老七家时看到一群人跑远,不知这边发生了什么,走到院外往里面看,就见陆平郎躺在地上,满头满脸的血,也不知人还活着不,陆房氏蹲在一旁目光呆滞,时不时脸上的肉不受控制地挤出一个诡异的笑容,见多识广的白大夫都看得心里泛起寒意。
    白大夫看了一会叹了口气,虽说老陆家人不值得同情,可他是大夫,关系着人命,他又动了恻隐之心,问道:“房氏,平郎这是咋的了?要不要我给瞧瞧?”
    陆房氏慢慢地转过身,轻轻地点了下头,白大夫便一瘸一拐地进到院子里,看了眼陆房氏,虽觉得她心肠坏,可眼看要死的人,也不与她计较。
    将走到哪儿背到哪儿的药箱放到陆平郎的身旁,伸手拉过他的胳膊,诊了半天,一点脉搏没诊出来,白大夫心里叹了声,虽说这家人不好,可死人的事儿谁摊上谁难过,尤其是白发人送黑发人,最难过的应该是当娘的。
    刚想要劝陆房氏两句让她节哀,突然听到陆燕在屋中喊:“当心!”
    白大夫下意识偏了下头,就见陆房氏手里举着一块不知从哪儿翻出来的石头,照着他砸过来,嘴里碎碎念:“你不是大夫吗?治不好我的病算什么大夫?我死了,谁也别想活!先砸死你个庸医,我再把全村人都弄死。”
    白大夫大惊失色,药箱也顾不上了,站起来拖着一条残腿就跑,谁能想到瘸了一条腿的他能跑出飞一般的速度,陆房氏追了几步竟没追上。
    转身要去陆燕的房间,陆燕已经顺着后窗跑掉,陆房氏在屋中站了一会儿,最后把手上的石头一扔,人就瘫在了地上,时而发作就会浑身痉挛,时而清醒又活在对死亡的恐惧中。
    陆房氏实在受不了这个折磨,眼看着手边放着的石头,牙一咬,拿起来照着自己的头就是一石头,可砸旁人时能用出十二分的力气,砸自己却怎么也下不去手,除了在脑袋上留下一个不小的包,疼的她吱哇乱叫,连晕都没晕一下。
    陆房氏爬起来,摇摇晃晃地出了门。外面的阳光很好,地上还有前些日子下了未化的积雪,刺眼的阳光让她再次感觉到浑身的肉像长满了虫子一样不受控制地动了起来。
    

第861章 真死了?

  陆房氏大叫一声倒在地上,想要用打滚来将浑身的肉滚平,可事实却是什么效果都没有,这时再想拿起石头砸自己一下子,却连拿石头的力气都没了。
    陆房氏仰面朝天地看着天上的日头,从头顶慢慢偏西,又从山边落下,收起最后一丝余晖,一弯月芽渐渐在天边清晰……
    身上早已冻僵,精神也时而清醒,时而糊涂,看时不时在院墙外面伸进来看上一眼的脑袋,陆房氏多么想让人帮帮自己,可不等她开口,哪怕只是动动脑袋,外面的人就会一声惊叫地跑开,生怕被她盯上,下一瞬间一块石头就要砸在头上了。
    陆房氏就这样躺了一天一夜,直到太阳再次升起,清晖照亮了大溪村,才终于不甘地闭上了眼睛,再也没有睁开。
    中午时分,沈文东带着人过来,靠近陆房氏,伸手在她的鼻子下面试了试,沈文东还有些不敢相信地道:“真死了?”
    “是啊,这冰天雪地在外面躺一天,好人也冻死了,何况她本就要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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