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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俏医女-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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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就当先一步往院子里进,建义媳妇过来拦人,沈文东也不同她客气,抬起一脚就将人踹出去好几步,撞到院子里放着的一口缸上才停下,待建义媳妇再想上前拦人时,沈文东等人已经进了屋。
    建义媳妇暗暗叫苦,不知这时候她逃还来不来得及。
    

第380章 跑又能跑到哪里?

  沈文东一进屋就看到在地上爬的李建义,他身旁的地上倒着一把椅子,显然刚刚在院外听到的就是椅子倒地的声音。
    见到沈文东,李建义的嘴动了动,却因虚弱没有发出什么声音,眼泪却止不住地流。
    见李建义这模样,再想到之前建义媳妇慌张神色,再看到地上掉着的烧火棒子,沈文东隐隐有了猜测,劝道:“你别哭,有话等身子养好了再说。”
    说完,喊人把李建义抬到床上,不管他这人如何,到底是村子里的人,沈文东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死。再者一个大男人被逼得落泪,看着也确实可怜。
    等人把李建义抬到床上,沈文东对沈石山道:“你去吧李家大伯请来,就说建义醒了,让他找个人来守着。”
    沈石山年纪不大,跟在沈文东身边办事多年,这点儿眼力见还是有的,差不多也猜到发生了什么,若不是让李家人来守着,估计李建义还得被害了,赶紧就跑着就去李家找人。
    刚出来不久,就见李守发正带着十几个李家的人往这边来,看样子可不像是去晒场,一个个怒气冲冲的,还有人手里拿着绳子棍子。
    沈石山见了就明白,这是知道了建义媳妇的事儿,要过去收拾她呢,忙喊道:“李大伯,李建义醒了,我爹让你找个人过去守着。”
    李守发沉着脸,听说李建义醒了,露出一丝喜色,但想到那个糟心的侄儿媳妇,脸色又寒了下来,柱着手里的拐棍紧走几步,原本像是有话要说,但最后只是叹了口气,回头对儿子孙子们道:“都过去看看吧。”众人脸上神色也都不大好看。
    李家众人与沈石山赶到时就见李建义家门外围着不少人,建义媳妇在一旁脸色阴晴不定地看着院子里。
    李守发见了建义媳妇大怒,举着拐棍就打,建义媳妇没防着李守发过来,被一拐棍打在肩上,疼的她转身就跑,跑出去一段后才敢回头,见是李守发打的她,到了嘴边的骂憋了回去。
    李守发气的直哆嗦,拿拐棍指着建义媳妇,“行啊,你这胆子真是越来越大,看我们建义躺在不能动,竟做出这等腌臜事,真是丢尽了我们老李家的脸。回头看不让建义休了你!”
    说完又过去举着拐棍打了建义媳妇几下,建义媳妇左躲右闪却没敢还手。
    见李守发打得差不多了,大儿子李建福怕老头气坏了,忙上前拦着安抚道:“爹,你先别气,建义醒了,咱们还是先去看看他吧,过后再说怎么发落这女人。”
    李守发深吸一口气,对李建福点了下头,由李建福扶着进了李建义的家,原本围在外面的人主动给让开一条路,知道老爷子因这些糟心的事已经气坏了,都不敢再惹他,生怕气出毛病。
    建义媳妇一边揉着肩一边想着要不要干脆就跑了,万一李建义说出她要害他性命的事儿,李守发不会饶了她。
    可跑又能跑到哪里?她和田桂花的男人是有一腿,可都知道罗鸿远那人靠不住。在村子里还能有口饭吃,有口水喝,到了外面恐怕就只能是死路一条。
    

第381章 太气人了

  李守发见到床上的李建义时真是老泪纵横,这个侄子是不争气,他从前也没少揍他,可怎么说也是老李家的种,当年兄弟和弟媳过世时可是把孩子托付给他了,没把李建义教好他已经愧对他们了。
    李建义张着嘴要说话,可声音实在是小,李守发凑近了才听清楚他说的是:“找安郎媳妇……救命……”
    李守发点头,“你放心,大伯就是求也要求着安郎媳妇救你。”
    李建义一边点头,眼泪就顺着眼角往下流,这些日子他一直都昏迷在床,正如江采月所说,对于外面发生的事情他都知道,他只是醒不过来。
    老胡和纪海每天都在他耳边说话,虽然明白是江采月让他们多和他说说话,或许就能把人唤醒,可他们说的那些话真成了李建义心头的一根刺。
    纪海还好,就说一些村子里发生的事情,理由是他醒来后别两眼一抹黑啥都不知道,可东家丢头蒜、西家少根葱这种事咋也能让他说得津津乐道呢?
    老胡就损了点儿,说的都是他媳妇在外面勾三搭四,是个男人都忍不下啊,而最不能忍的就是和刘柱勾搭到一块儿,说实话他当时只看到了下手之人的同伙,并没看到谁打的他,可老胡明明都说了刘柱是凶手,为啥还眼看着他媳妇跟刘柱眉来眼去?几次都差点把他气醒了和老胡理论,可就是醒不过来也没办法。
    本来以为是老胡胡说八道,可今日院子里乱起来时他被老胡和纪海塞到床底下,人醒不过来,但外面发生的事情他都听着了,他那媳妇还真是给他长脸,偷人不说还让人追到家里打,怎么裤子都让人扒了?
    李建义想着,若是他能醒过来,一定要休了这不要脸的女人。
    结果等人都走了,他被从床底下拖出来时,头被撞了几次,就这样醒了过来,可看到的是什么?媳妇举着烧火的棒子要砸他?那烧火的棒子足有小孩的手臂粗,一棒子砸下来他还能活吗?
    幸运的是媳妇因他突然醒过来吓坏了,才给他留了一线生机,李建义从来没觉得活着是这么美好的事情,只要能让他活下去,他愿意做任何事。
    李守发让大儿子李建福守着李建义,他则随着沈文东去了晒场,今日沈文东有事要说,大家都去了晒场,想必陆安郎也会去,与其到家里找人,不如去晒场等着。
    路上沈文东虽然没有明说,却也提醒李守发要当心建义媳妇,并将之前进屋时看到地上放着的那根烧火棒子也说了,李守发更是气的脸都黑了,旁边跟着的李家人也气的够呛,不管李建义这人如何,总归是老李家的人,建义媳妇和罗鸿远的事儿他们还没找她算账,竟然还要谋杀亲夫?等回头定要收拾了她。
    来到晒场时,这里已经有不少人等着了,建义媳妇的事儿全村都知道了,正几个围一堆议论着,甚至有人还大声豪气地说着建义媳妇被人扒了裤子,露出的大腿还挺白的,李守发愣是气的两眼发黑,身子晃了几晃,险些一头栽倒。
    

第382章 明明就是威胁啊

  沈文东见状用力咳了声,沈石山大喊:“大家都静一下。”
    众人这才看到脸已经黑得像锅底一样的李守发,虽然李建义这人不怎么样,但李守发在村子里还有些名望,看他气的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大家都不好太刺激老人家,纷纷闭了嘴。
    李守发匆匆扫了一眼就看到陆安郎了,他正和洪长发和洪长喜站在一处,没看到江采月,想来是回家了。
    李守发便直奔着陆安郎而来,到了跟前二话不说就要给陆安郎下跪,把刚好扭头看到李守发的陆安郎吓了一跳,忙伸手去扶:“守发大伯,你这是做什么?可折煞我了。”
    李守发道:“安郎啊,大伯求你了,让你媳妇给建义治病吧,我兄弟就留下这么一根独苗,若是就这么没了,我往后到了地下怎么和他交待啊。”
    陆安郎为难道:“守发大伯,你可能是不知道,是建义嫂子不让我媳妇给建义哥再治了,这事儿我们也没办法,再说我媳妇也为难,她也不敢说就一定能把建义哥治好。这万一治不好还得落埋怨。”
    想到沈文东同他说的那根烧火棒,李守发又是忍不住火往头上涌,忍了怒气才道:“安郎,建义已经醒来了,就是身子太弱,他让我求着侄儿媳妇给他治,可见他之前虽然不醒,心里却是清楚的,你和建义也是打小一起长起来的,不看别的就当是可怜可怜他吧。”
    听说李建义醒来了,陆安郎笑道:“建义哥醒了?真是可喜可贺。”
    李守发道:“那安郎兄弟是答应给建义接着治了?”
    陆安郎有些为难地道:“这事儿还得回去和采月商量一下,毕竟治病的人是她。”
    李守发点头,“要得要得,等会儿你回去和侄媳妇商量一下,就说治好治赖我们李家都不怪她,若是她不答应,大伯就去给她跪下。”
    陆安郎哭笑不得,这是商量吗?明明就是威胁啊,可他能说什么?
    沈文东瞧着这边说完了话,又清了清嗓子,“大家都静一静,听我说几句。”
    原本自打李守发等人到了后村民的目光就都转在他的身上,都在安静地听着他和陆安郎的对话,听沈文东一说也就把目光转向他这边,就听沈文东道:“想必大家都知道今年旱的不像样子,城里更是喝水都困难了,每天由官府发放每人一碗水,这些水也就是能保证人不被渴死,做饭都不敢多做。早些时候官府就已经四处寻找水源,可如今河水都断了流,只有一些源头上还能找到些水,如我们村的一些村子里也都有每日供应城里用水的数量,我们村因一些原因已经推迟了不少日子。”
    村民来之前就已经知道沈文东让大家过来就是要商量给城里供水的事情,虽然心里不甘,却也不敢和官府对抗,当听沈文东说到一些原因时,都想到那天师爷带人来看到几近干涸的积水池,说起来这件事还得亏了建义媳妇,不然从那天起村子里就得供城里每天至少五十车的用量。
    

第383章 限制

  沈文东又道:“但如今水量实在不够,城里已经有不少人因缺水病倒,官府能将我们每日五十车水减到每日二十车,已经是难得了。从明日开始官府会派人来村子里运水,我们可不能有别的想法。”
    说完,见村民们虽然一脸不情愿,却没有要反对的意思,沈文东松了口气,他还真怕村民们会因此有不好的情绪,那时村子就不好管了,万一有人想要与官府对抗再弄出事儿,他这个村长也兜不住。
    说完了供水,村民没人反对,沈文东又说起村子里往后的用水情况,毕竟每天少了二十车水,若还是像从前一样不控制一下大家都随便用水,估计村子里的水不会够用。
    “我看了一下最近村子里用水的情况,若是少了这二十车水,大家还像从前一样用水,怕是有些人家就要吃不上水了,我想从今儿开始,除了巡村的,在积水池那边也安排一些人守着,就按家里的人数,每人每天一桶水。家中有井又能出水的就别到积水池来打水了,别家的井暂时先不管了,我家的井我算了一下每天出水的量,住我家旁边的家里有壮劳力的也别来打水,像周鹏家、田大海家、刘寡妇家,这几家没有能干活的人家你们也不用来我家打水,我让石山挨家给你们送去。这么安排大家都没不满吧?”
    村民们一听每人每天只有一桶水,先都有些不满,但听沈文东说家里有井的先不管,又都打起主意,自打旱了起来,村子里陆续已经有不少人在家里挖了深井,大多数人家井里出水都不少,连院子里浇地的水都够用了,每天来积水池打些水也不过是不想让别人多占便宜,对于水量少了一桶两桶的并不很在意。
    而一些家里没井的这年头挑水浇地也弄不起,干脆也就没种地了,一人一桶水也够用。
    还有一些家中有地又没有井的也都琢磨了,看来家里也该要挖井了,田地里旱成这样已经顾不上了,院子里的菜还能不管?
    众人想法都差不多,沈文东的话说完也没什么人反对,事情就愉快地说定了,沈文东又分派了每天守村口和守积水池的人,还有就是要有人在积水池这边计每天谁家来打几桶水,为免有人钻空子,沈文东找了几个识字的,每天就在积水池这边记人数,若是有人要多打水就告诉他,之后就罚这家人三天不许打水。
    还有家里有井的也暂时不许到积水池里打水,都先仅着自家的井水用。
    而如今天还热,守在积水池晚上还不算冷,但过些日子冷下来以后,晚上在积水池这边守着就难了,反正村子里的人也没什么正经事儿做,为免整天闲的不干好事,沈文东让人从明天开始就到积水池这里来建墙,把积水池围在里面,也防止有人来偷水,再在留的大门旁边砌个屋子,这样天冷的时候就在屋子里看积水池,人也不会冻着。
    

第384章 注定是难熬的一年

  村民们对沈文东的安排都没异议,只是有人就去看陆安郎,如今就他家离着积水池近,家里的菜也长得最好,还喂了那么多的牲畜,这样一限制水的用量,对他家的影响怕是最大了。
    不过,大家都在村子里住,积水池是全村人的,凭什么他家就能多用?就占着离积水池近的便利就比别人家多用水,难免让很多人不服,这么一安排下来,受到影响最大的就是他们家了,看往后他们家还怎么喂那些鸡鸭猪了。
    这年头大家都吃不好,日子好过的难免让人羡慕过后只留下深深的嫉妒,很多人都盼着陆安郎和江采月的日子越过越惨,最后过不下去才好呢。
    可见陆安郎完全不担心的模样,纷纷猜测沈文东会不会对陆安郎家另眼相看,到时偷偷让他们家去多打水?很多人就想着,到时一定要看住了,陆安郎家若是敢多打水,他们可不能让。
    等人都散了,沈文东让沈石山先回去,他自己去积水池转了一圈,不免忧心忡忡。
    这种天气还好说,若是等到了冬天还这么旱,水又都被冻上,积水池里也没水了,到时村子里的人要怎么过冬?可这样的担忧他只能藏在心里谁也不敢说,就怕到时再引起惶恐。
    反正还有几个月的时间,或许到时就不旱了呢。可瞧了瞧一片云都没有的天空,沈文东想到师爷曾悄悄和他说过的话,但愿不要像那位老农说的大旱三年啊。
    陆安郎回家时,身后跟着李守发和他的一个儿子,两个孙子一进门看到在院子里逗孩子玩的江采月,李守发上前两步就跪下了,把江采月吓了一跳,“守发大伯,你这是做啥?快起来。”
    李守发不肯起来,江采月也不好上前扶,给陆安郎使了个眼色,陆安郎道:“守发大伯你先起来说话,这样跪我媳妇,不是要折她的寿吗?”
    李守发觉得陆安郎说的也有道理,只能让儿子孙子扶他起来,江采月让皓儿去给搬了凳子出来,李守发坐下后叹道:“安郎媳妇,你可得救救我那不争气的侄儿啊,他从小没爹没娘,是我没管教好,可怎么说他也是我的侄儿,你就当可怜可怜我这做老人的心情吧。”
    江采月道:“守发大伯,不是我不肯救他,是他的伤我也不敢保就能治好,何况建义哥的媳妇不大乐意让我给治。”
    听江采月提到建义媳妇,李守发就不免恨的把拐棍在地上直戳,显然气得不轻。陆安郎怕他再把自己气坏了,到时又说不清了,说道:“守发大伯说建义哥醒了,是他让守发大伯来请你去给他治病的。”
    江采月听说李建义醒了并不觉得吃惊,因为就在刚刚她到家后进到空间里转了一圈,眼看着空间突然就升了级,前日看着要成熟的药材,突然之间就都长成了,她忙了许久才把成熟了的药材都给收了。当时她就有些猜测是李建义醒了,如今陆安郎的话只是证实了她的猜测。
    要说李建义的伤确实是重,但也就是脑袋里有瘀血块压迫了脑神经才会一直醒不过来,她给扎了几次针后肯定是见好了,再被刺激一下醒了也不奇怪。
    

第385章 倒吸一口凉气

  只要人醒了再好好地照顾一下,喝点药吃些补品养两个月也就能好了,完全不必再求着她去给治了。可李守发眼巴巴地看着她,江采月觉得既然空间因李建义的醒来而升级,不管之前如何,她好说歹说也是在李建义身上得到好处,既然救人当然就要救到底,这点职业道德她还是有的。
    夫妻俩商量一下,让皓儿在家里看着宝儿,江采月和陆安郎一起又来了李建义家。
    进院就看到李建福坐在院子里洗洗涮涮,大木盆里的水都黑的像墨水了,旁边的青石板上堆了几件李建义的衣服,一边洗李建福一边骂:“黑心娘们早晚得遭报应,死了也得下十八层地狱,油锅里炸、刀山里滚才解恨。”
    李守发虽然也想这么骂建义媳妇,可这也得背着人骂,当着江采月和陆安郎的面前,万一人家笑话呢?咳了一声道:“你堂弟咋样了?”
    李建福这才看到有人进来了,起身一边擦手一边道:“刚给他喂了一碗小米粥就睡下了,身子虚的厉害,我琢磨着去哪儿买只鸡炖了给他补补,要不身上没劲儿也不成啊。”
    一听李建福说要买鸡,李守发倒吸一口凉气,不是他舍不得而是真贵。听说前几天村子里有人在山上抓了只野鸡,瘦的跟柴火棍似的,没舍得自家吃,拿到城里还卖了一两多银子。而且,就是有钱都未必买得到,全村都算上,家里还养鸡的也没几户,都是留着下蛋的,谁舍得卖?
    李建福说的时候心里都想着堂弟能好,见李守发的模样也知道他的为难,便看向陆安郎和江采月,他知道他们家里有鸡,只是求着人家给治病,还求着人家给鸡?是不是有点过分了?毕竟人家还有个吃奶的娃,家里的鸡留着下蛋给孩子吃,鸡就是炖了也是给江采月吃了下奶。
    见江采月和陆安郎都没接他话的意思,李建福明白他们的意思了,却也不怪江采月和陆安郎,只是觉得脸上烧得慌。其实一开始他说买鸡时真没想到陆安郎家养鸡的事儿。
    李守发瞪了李建福两眼,对江采月道:“侄媳妇,你别搭理他,他打小掉地上摔的,把脑袋都摔坏了,还是进去看看建义吧。”
    江采月笑了下,跟着李守发往屋子里走。外面说话的声音已经把李建义给吵醒了,看到江采月从外面进来,李建义挣扎着要起来,被陆安郎上前按住,“建义哥,你躺着别动,让我媳妇给你看看身子咋样了。”
    李建义含着泪点头,不管江采月给他治伤是为了什么,他能醒来都和江采月有着分不开的关系,之前他在床上躺着一直浑浑噩噩的,直到江采月给他扎了针后意识才清醒一些,他明白若没有江采月给扎的那几针,他可能这辈子都不会醒来。
    江采月倒是没怎么搭理他,原本她就烦李建义这人,给他治病也是有原因的,要不然就冲他之前做的那些事儿,江采月真宁愿他就别醒了,万一醒了再祸害别人,岂不是她作的孽?反正她是不大相信浪子回头什么的。
    

第386章 就是装糊涂

  江采月脸沉着让李建义把手腕拿出来,李建义乖的就像个孩子,眼睛一直盯着江采月不舍得转一下,看的旁边的陆安郎脸色难看,江采月也是头上青筋直跳,对李建义翻了几个白眼,李建义都好似不觉。
    江采月最后干脆从旁边拿了件衣服盖在李建义的脸上,并恶狠狠地说了句:“别动!”
    李建义还真没敢伸手把衣服从脸上拿开,一直在旁边的李守发看得直脸红,这个侄儿原本还算可以,也就是爱占些便宜,怎么伤这一回倒添了别的毛病?江采月救他一命,他可别有了不好的心思,不然怕是连陆安郎的一拳都挨不了。
    江采月给李建义诊脉,他的脉相很虚弱,甚至时有时无的让江采月也看不出什么。其实说起诊脉江采月还真不怎么在行,毕竟她前世学的都是西医,中医只是带着了解了一点儿,这辈子又一直专研针灸,能从脉相上感觉到的就是强弱。
    不过李建义就是受伤,人醒过来了,再看他的精神头应该没添别的毛病。江采月装模作样地号了会儿脉,起身对李守发道:“守发大伯,他的伤已经没大碍了,往后只要好好养着就成,我家里也没有什么补药,不如你去把白大夫请来,让他给开几副药,这些毛病他比我有经验。”
    李守发听江采月说李建义没大碍也就松了口气,对江采月一阵千恩万谢,让二儿子李建德去白大夫家请人。
    回家的路上,江采月对陆安郎抱怨道:“这老李家人真是会算计的,我给李建义看病不管看的如何,也跑了腿不是?多少也得给点儿诊费吧?”
    陆安郎闻言闷笑着,“多半是被这些事情闹的晕了,一时没想起来。”
    “什么没想起来?我看就是装糊涂,不然你看他们请白大夫看病给不给钱。”
    江采月也不是真想要他们给诊费,就是给又能给多少?三文五文的她也不差那几个,要多了人家还得觉得她狮子大开口。
    只是觉得往后若是人人都觉得请她去给看病理所当然地不用给钱,治好了还行,治不好了再挨埋怨,她这是图什么?而最关键的不是诊费的问题,而是她被李建义看的很不爽,那眼神再想起来都让她很不爽。
    陆安郎道:“白大夫看诊都收十文钱,药钱是另算的,不过白大夫家的药都是他自己采的,收的钱也不多,贵重的药材他家里都没有,要用的话就要到城里药铺去买。”
    江采月道:“往后我再给人看病也收十文钱诊费,就算顶不了茶水钱,也不能让人觉得我就该白给人看病。看不顺眼的就收二十文,要不抢了白大夫的生意,他吃啥?”
    陆安郎知道江采月对白大夫有意见,其实这话里也带着怨气。但听江采月这话说的也有道理,虽然他一直都没弄明白白大夫收的那点儿诊费和药钱够干嘛用的,但这也是一点收入不是?万一村子里的人都觉得找江采月看病不用钱,江采月累不说,白大夫那点收入没了,靠什么过日子?别再因此结了仇。
    

第387章 土的掉渣儿

  第二天早起,提着桶来积水池打水的人明显少了,可见家中有井的人都自觉不来讨这个没趣,但积水池边的人反而比平常多了,不管家里有井没井,不打水的人都坐在积水池不远处聊天,时不时朝陆安郎家看上一眼。
    甚至有人就坐到陆安郎家的大门外面,这儿有几棵树,虽然早起的日头不那么毒,但在这儿没准还能听到院子里的动静呢。
    陆安郎出门看了一眼就明白了,这些人这是盯着他们家,怕他们多打水呢。
    本来昨晚江采月和他说起如今大旱,最怕的就是突然下大雨,到时防范不好就要变成涝灾,他想要去找沈文东说说这事儿,可一见这场面转身就回了院子。
    皓儿正坐在院子里磨黄豆,江采月说早饭熬豆汁喝,再做些豆腐中午炖咸鱼。家里就是豆子多,高寒生给买了几千斤,吃是吃不完,直接喂鸡还可惜,干脆就多做些豆腐之类的吃,剩下的豆渣吃也好,做成豆饼拌在菜里喂鸡也好。
    皓儿打小就没喝过豆汁,每一次喝就喜欢上了,尤其是加了糖之后甜甜的别提多好喝了,配上炸的酥酥的面果子,他一顿能喝好几碗,一边磨黄豆一边就吞口水。
    陆安郎进门后把院门一插,皓儿随口问道:“爹不是要找村长去说事?咋又回来了?”
    昨晚听江采月说了戚西风对高老爷子的猜测,他也很确定高老爷子应该就是高相爷本人没错,能让他都另眼相看又吩咐县令照顾的孩子出身得是多尊贵?
    可看着一身粗布衣服,忙的头上见汗的皓儿,陆安郎真无法想像他之前过的是怎样的生活,也就是小模样长的漂亮点儿,若不看脸这一张嘴就一口土得掉渣的话,真不像多尊贵的人家养出来的。
    见陆安郎看着自己笑,皓儿有些愣神,只当脸上沾了东西,抬手抹了一把,结果倒是把手上的豆汁抹到脸上,陆安郎笑着摇了摇头,管他是什么身份,不过就是个孩子,既然到了自家那就是自家的孩子了。
    陆安郎从皓儿身边走过时在他的头顶上拍了拍,“好好磨豆子,回头爹给你做豆花吃。”
    直到陆安郎的背影消失在门里,原本还傻乎乎的皓儿唇角弯了弯,最终咧成了初一的月亮。
    江采月对着镜子正梳头,听到脚步声进来头也不回地问:“谁又惹你了?”
    陆安郎道:“唉,这人啊真是不能比别人强,瞧着咱们家日子好过了,多少人盯着呢?你出去瞧瞧,多少人都坐在那儿不做事了,就怕咱们家多打水。”
    “管他们呢?自己过自己的日子就好,他们爱盯着就盯着好了,有那功夫咱们还不如上山去打些猎物回来呢。”
    “上山打猎?”陆安郎眼前一亮,可想到待会儿沈文东就会让沈石山来各家通知去积水池边建墙,想打猎也要再过些日子才行。
    “等修好墙了再说吧,到时再把咱们家的地外头也建一堵墙,免得没事儿都坐到咱们家院外面听动静,咱们家就这几口人,又不是唱大戏的。”
    

第388章 恋爱的酸腐味儿

  说着,江采月将一朵绢花插在头上,对着镜子照了照,觉得太艳了,又换了一朵,可瞧着还是不大满意,在末世中整天为了生存而努力,又要防范形形色色的男人,江采月早就养成了怎么脏怎么打扮自己,恨不得让人看着膈应,自己看着恶心才好,审美观早就在那样的日子中被扭曲了。
    重生后虽然也努力让自己像个正常的女人,但被扭曲的审美观可不是那么容易再扳正回来,以至于她每每打扮自己时都不知该怎么下手。
    陆安郎过来在江采月装首饰的盒子里扒拉几下,挑出一朵粉紫色的小花,戴到江采月的鬓边的发髻上,怎么看怎么好看,“行了,就这朵,瞧着多娇艳。”
    说完在江采月的脸上亲了一大口,惹得江采月在镜子里看了他好几眼,“我就是去趟娘家,一晚上没见,回来你就跟几年没见了似的。”
    说完,对着镜子看了又看,也觉得挺好看的,反正自己也挑不出来,不如就依着陆安郎了。
    陆安郎也不像之前江采月一说什么就脸红,微弯了腰,将下巴抵在江采月的发顶,“你是我娘子,再怎么喜欢都不够。”
    说完,将人搂在怀里腻腻歪歪的江采月都有些不习惯了才道:“我想着要不在院子里再挖一口井,昨儿听他们的意思那些家里没井的和井不出水的都想着再挖一口井,咱们往后也不去积水池打水了,院子里挖口井也好避人口舌。瞧这天儿还得旱下去,万一哪天那口井也不出水了,多一口也能防备着。若是都不出水了,就得看老天还让不让活了。”
    江采月也没意见,反正不管谁家没水他们家也不会没水,大不了就把空间水往井里放,装成井水好了。
    打扮好后,夫妻俩又腻歪了一会儿,江采月才一把拍开八爪鱼一样的陆安郎,让他去把皓儿磨好的豆汁提到厨房。
    陆安郎不舍地起身,又用力抱了江采月一下才跑出去,看的江采月一阵无语,成亲这么久了,正经做夫妻也几个月了,他怎么好像才开始恋爱的小男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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