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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俏医女-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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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年的旱情虽影响了整个大梁,但相对来说金池这边还算风调雨顺,伙计一边引路一边道:“几位的马可要送到马厩去喂?”
    江采月摇头,“不必了,每日你送来一些草料就好。”
    伙计立时就高兴了,草料可不是白送的,一天五十文钱,他能得十几文,运气好的话还能瞄一眼几位美人,若不是当着这小郎君的面,看他虽长得英俊不凡,但眼神不善,他真想好好地看看,那两个美人素淡着一张脸,却比金池大街上抹着厚粉的女人好看多了。
    什么是真正的美人?那些脸涂的和唱戏似的才不叫美人,至少在京城他都没见过几个美得过她们的。
    住进院里,又把伙计赶了出去,江采月才往床上一躺,完全不顾形象,“可累死我了,坐车坐的我屁股都木了。”
    戚南琴过来推了推她,把怀里的宝儿递过来,“你先哄着宝儿,我去瞧瞧厨房能不能用。”
    “去吧去吧,缺什么喊我一声。”江采月接过宝儿,在他的小脸上亲了又亲,娘俩个就在床上玩成一团。
    戚南琴瞧着好笑,“都是当娘的人了,还像个小孩子似的。”
    江采月提醒道:“在外面我是宝儿爹,当着外人面前可别叫错了。”
    “好好好,你是宝儿爹,我是宝儿娘,这回没错了吧?”
    见江采月很认真地点头,戚南琴翻了个白眼,“没大没小的。”
    他们租住的小院在连升客栈最里面,算得上是整个客栈最幽静的院子,共有五间能够住宿的屋子,她们占了三间,还空下两间闲着,伙计说的大也是相对于前面的客房。
    院子也是小小的一个,放了一辆马车就占去一小半儿,玉香去给两匹马加草料。出来是驾车的是两匹白马,此时却是换成了两匹枣红马,高头大马看起来很是威风,见玉香过来‘咴咴’地叫着,玉香加完草料,拿出一把刷子给马刷着身上的鬃毛,“你们倒好,万事不烦心,就知道吃。”
    两匹马又‘咴咴’地叫着算是回应她了,突然听到西墙有声音,玉香扭头就见到墙头上支出一截梯子,梯子上面扒着一个男人,看起来二十多岁,油头粉面的,让人见了就生心厌恶。
    见玉香回头,男人朝她招了招手,“小美人……”
    玉香随手就把刷子飞了出去,正砸在男人的头上,男人叫了一声掉到地上,听墙外乱成一团,“国舅,你怎么样了?伤到哪儿了?”
    “国舅?”
    半晌男人才哎哟哟地叫着:“小美人太辣了。”
    

第1042章 真好看!

  玉香却被那几声国舅给吸引住了,她知道国舅是宫妃的兄弟,也不知这位国舅与刘家那位国舅有什么关系没,不过瞧他这模样,倒有几分陆安郎形容过的刘光启的模样,若真是他,一来京城就遇上,真是够晦气的。
    玉香去厨房,把刚刚的事情与戚南琴一说,戚南琴的脸就沉下来,“你就在厨房里待着,不要到外面去了。”
    玉香答应着,蹲在一旁烧火。外面那位国舅被打的从梯子上掉下去,缓了半天才缓过来,想到里面玉香俊俏的小模样,一时心里痒痒,让人扶着又上了梯子,可院子里找了半天也没再看到人,国舅就扒着墙头喊:“美人?小美人?”
    玉香听着恼火,拿起一根烧火棍子就要出去,被戚南琴给拦住了,“让他喊去,咱们不应声他就走了,初来京城还是不要惹事的好。”
    玉香强压着火,可此时在屋子里陪宝儿的江采月听到外面的喊声,眉头一皱,抱着宝儿就从屋子里出来,看到墙头扒着的男人,眉头一竖,“你叫谁呢?”
    国舅瞧着吞了下口水,刚在前面听伙计说店里住了一个男人带着两个大美人,他就过来想讨个便宜,刚看到玉香的模样果然是俏丽可人,可这个男人怎么比那个美人还好看?
    听江采月问,下意识就道:“叫你呢。”
    江采月冷笑一声,“你再叫一声试试。”
    望着江采月寒着冰碴似的目光,国舅觉着这人美则美矣,却不像那些女人扮成的男人一样扭捏作态,竟有那么一丝清高不可亵渎的味道。国舅怂了,嘴张了又张,到底没敢喊出那声‘美人儿’。
    江采月轻蔑地看了一眼,最后淡淡地道:“滚!”
    国舅竟听话地从梯子上下来,满头的冷汗。
    随从只能听到声音,看不到里面的人,见国舅从梯子上面下来后就不停地擦汗问道:“国舅,里面看到啥了?”
    国舅想了想,最后竟痴迷地道:“真好看!”
    几个随从互看一眼,心里都有了计较,听伙计说这家人衣着不错,却是一男两女带个孩子,没有成群的奴婢,想来也不是什么大人物,就是把国舅相中的人抢回去又如何?最多赔些银子就是,男人若是想做官,给他安排个一官半职又如何?国舅能相中那也是他们家的福气。
    江采月来到厨房,玉香道:“那人又爬墙头上了?”
    “可不是,也不知哪儿来的浪荡子,胆子也真大,下回再敢爬到墙头上,看我不把他打下去。”
    玉香道:“我倒是把他打下去一回,可听外面的人喊他国舅,不知是不是刘家的国舅。”
    江采月闻言一愣,手里拿了根胡萝卜啃了一口,“若是刘家的倒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戚南琴道:“你可别胡来,刘家人的名声不好,你可别和他们走得太近。”
    “娘放心吧,我又不傻,不会让人占了便宜,就是不知安郎那边顺利不顺利,心里总是不大放心,若他是刘家的或许还能套出些话来。”
    

第1043章 到处都有耳目

  戚南琴想了想道:“这几日正是京中大比的日子,来自全国各地的举子众多,刘家应该不会在此时发难,你无事时出去走走也好,那些学子聚在一处就喜高谈阔论,没准就能打探到一些有用的消息。”
    戚南琴说的大比就是三年一度的科举考试,想到科举江采月就想到沈家的沈石山,去年就说过他打算今年开春来参加科举,但之前受的伤就算是好了,想必家里也不会放心他出来考试,这一等又要等三年,对他来说就是错失了一个机会。
    吃过饭,江采月让戚南琴和玉香在屋子里待着,她出去打探一下消息,没事儿她们就不要出去,免得再遇到登徒浪子。
    金池这几日异常热闹,春闱在即,全国的举子都涌进京城,江采月走了一圈才发现他们还算幸运,很多客栈都挂出客满的牌子,大概真如伙计所说,他们来时刚好走了一位客商,不然还真不好租到那样的院子。
    江采月并不是真正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阁女子,虽然没在这里打探过什么消息,但打探消息最常用的手段还是知道,茶楼酒肆消息最是灵通,眼看前面有坐茶楼,里面人头攒动,江采月便抬步上了楼,挑了张靠窗的位置坐下,向伙计要了一壶价钱适中的茶,又点了两个茶点,便一边观看楼下人来车往,一边听楼上高谈阔论,倒也听到不少八卦,其中就有关于刘家的。
    再看到茶楼角落那桌贼眉鼠眼,时不时拿出一个册子往上面记着什么的两人,江采月替那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考生捏了把汗,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自己管不了自己的嘴,又关旁人什么事儿?
    只是几人说着说着,似乎不过瘾,刚好看到江采月独自一人占了一桌,其中一人就凑了过来,“兄台,倒是眼生的很。”
    江采月笑道:“今日初到京城,眼生就对了。”
    那人却不以为意,“再有两日就是春闱,想必兄台也是来赶考的举子吧?”
    江采月摇头,“我不是读书人,此次来金池也是陪娘子回娘家。”
    “哦,想不到兄台如此年轻竟已成家了。”说着,那人眼中流露出一丝可惜,让江采月不禁戒备起来,希望自己不是遇到个好男风的。
    好在那人没有过多纠缠,听江采月说了不是参加科举的就回到自己那桌,但同桌的几人都向这边打量起江采月,那颇有深意的目光让江采月如同吞了苍蝇似的恶心,也不知他们是好男风,还是认出自己是女人。
    可她故意压低声音说话,声音虽还有些雌雄莫辩,但以她的年纪,少年也该是变声期,说话声音低深些也不突兀。至少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认出她是女人,这几人也不像通透的人,应该不会认出来。
    只是一扭脸,看到那边偷偷记录着的人朝自己看了几眼,与她四目相对时,竟朝她笑了笑,之后又拿出之前的册子记录了什么,不用问也知道,她这也是入了人家的眼了。
    

第1044章 京城物价高

  对于那两个拿着笔时不时记些什么的人江采月倒不担心,这二人应该就是朝廷派下来观测可疑之人的,无论可不可疑都先记上再说,到时再酌情上报,她不过是长得出众了些,或许人家上报时就给忽略了。
    喝了会儿茶,听了不少八卦,却没有什么有用的消息,江采月正要结账下楼,就听到楼下一阵马铃声响,有人高喊:“加急加急,前面让开了!”
    江采月伸头去看,就见一匹马由远及近从楼下飞奔而去,百姓迅速让开一条路。
    江采月盯着马匹跑去的方向,直到最终什么都看不到了才把头缩了回来,就见之前来搭话的考生又笑眯眯地站在桌边,“兄台之前没来过金池吧?这样的八百里加急快报每日都有几回,住久了也就见怪不怪了。”
    江采月嗯了声,并没打算和他多聊,显然他们那一桌是那边探子着重盯着的人,她可不想因为与他说了几句话就被探子盯上。
    可伸手不打笑脸人,她也不好太过冷漠,于是喊道:“伙计,结账!”
    正忙着给一桌新来的客人上茶的伙计回头笑道:“客官,你那桌的账,楚爷给结过了。”
    “楚爷?”江采月虽然猜到伙计口中所说的楚爷就是旁边站着的男子,却还是故作不知地发出一声疑问,那位楚爷便抱拳道:“在下楚玉书,不知贤弟如何称呼?”
    江采月好笑地看着他,这一会儿就从兄台变成贤弟了,这人还真是会套近乎。
    楚玉书被江采月笑得有些讪,见江采月不言语起身就走,便随后跟上,“贤弟,相逢就是有缘……”
    江采月突然开口,“伙计,这位楚爷这桌的茶钱可结了?”
    伙计摇头,江采月从袖袋里拿出一块银子掂了掂有五两左右,扔给伙计,“茶钱,剩下的赏你了!”
    伙计便点头哈腰地道谢,一直把江采月送到门口才又回来。
    江采月到了楼下抬头往上看,刚好与楚玉书从窗口探出的目光对上,楚玉书的脸上带着无奈又宠溺的笑,让江采月看的欲呕,这人的脸皮真是厚,好在没有死缠烂打,不然她不敢保会不会揍他一顿。
    直到江采月走得远了,楚玉书才从窗户缩回身子,对同桌的几人摇了摇头,几人哈哈大笑,“也有人不卖楚兄面子,这人倒是有趣得紧。”
    楚玉书道:“算了,不过是个过客,我也是瞧他眉目清秀非是池中之物,才有意结交,他不领情了就罢了,茶水喝得差不多了,不如找个地方喝上两杯酒水如何?”
    几人赞同,下得楼来,走过几条街,选了间常去的酒楼走了进去。
    江采月在街上转了一圈,买了不少哄孩子的小东西,又买了几盒京城里时新的胭脂和钗花。又找到牙行打听了一下京城的房屋价钱,无奈地发现京城的房子是真贵,她在莲城一千两能买一座庄子了,虽说是因为灾年,又有县令有意示好,可京城里一千两却也只能买个普通的民房,还是小的不能再小的破房子。
    

第1045章 巧遇

  正经带个小院子的三间瓦房就要三千两,江采月觉得住人都有些勉强。可她身上的银子本就不多了,若是都拿来买房子,往后用钱的地方还有不少,虽然有空间在,可也不能坐吃山空。
    还不知何时能找到陆安郎,要不先租个院子住着,一边再做些买卖,往后形势稳定下来再决定要不要在京城买个大宅子。
    牙行的人倒没因江采月原本要买房子,又变成租房子而态度不好,带着江采月去看了两处宅子,听说江采月有意要做生意,还带她找了一处前店后院的,与豆花店差不多大,布局也很相似,江采月一眼就相中了,一打听价钱,一个月租金一百两,还只租不卖,确实贵得让人心疼。
    可客栈住着一天二两银子,一个月也有六十两了,再添些还能开店,江采月最后还是拿了六百两银子,租了半年,又给带她来的牙行伙计二两佣金,就算是把铺子租了下来。
    走了这么久有些饿了,又没想好租下来铺子要做什么,江采月看到前面有座三层的酒楼就走了进去,想要尝尝京城的美味如何,或许还能想想要不要也做些饮食上的生意。
    她倒是想开医馆,可她的医术太招摇,如今京城形势未明,她并不想太引起旁人的注意。而她又是初来乍到,年纪又轻,开医馆若不能一鸣惊人,来看病的人也不会多。
    在金池,两三层的酒楼随处可见,就是四层五层的都不新鲜,而此时饭时刚过,酒楼里的食客还不少,尤其是走到哪里都能看到的各地考生,几乎占据了食客中八成以上。
    伙计引着江采月到了酒楼的三层,江采月一进来扫了一眼,就想要下楼,却还是晚了一步,离着楼梯不大远的位置,楚玉书正对她招手,旁边坐的正是他的那几位好友。
    楚玉书道:“贤弟,人生何处不相逢,还真是巧。”
    江采月能说什么?说他们阴魂不散?可明明是人家先来的酒楼,江采月只能嗯了声,便朝着离他们最远的那张桌子走去,这明显拒绝的态度让楚玉书也不好再搭讪,只好悻悻地坐下。
    江采月点了两个酒楼的招牌菜,又点了一壶酒,一边慢慢地吃,目光一边扫过在座的客人,果然看到角落里有一桌,两个人相对而坐,时不时记录些什么。
    江采月就觉得,来参加科考的这些学子们都是傻子吗?人家那么明显地在记录,他们竟然还什么都敢说,真是够奇葩的。
    正想着,楼梯声响起,又有一人走上楼来,江采月还未抬头就听楚玉书热情地招呼,“石山贤弟,你今日来得晚了。”
    听到熟悉的名字,江采月下意识看过去,刚好与走上楼的沈石山四目相对,江采月一怔,下意识转过头,而沈石山也一脸疑惑,总觉着那边坐着那人眼熟,却又记不起在哪里见过,不免就多看几眼。可江采月却怎么都不肯再回头看他,沈石山只好先与楚玉书等人打了招呼。
    

第1046章 大家很不愉快

  见沈石山时不时看向江采月,楚玉书笑道:“石山贤弟是认得那桌的客人吗?”
    沈石山摇头,“不认得,不过是见她眉目清秀,不免多看了几眼。”
    “相逢就是有缘,若想结交,石山兄弟不妨去打个招呼。”
    沈石山有些动心,却还是摇头,“不必了,不过是萍水相逢,没必要打扰人家用餐,免得徒惹人不快。”
    楚玉书还想再劝,沈石山已经岔开话题,“听说玉书兄拜到了高相爷门下,倒是恭喜玉书兄觅得良师。”
    楚玉书便笑了,“愚兄不过是写了一遍文章得了高相爷的赏识,却比不得贤弟与高大人同路之谊。”
    沈石山无奈地笑了笑,“不过是高大人怜我独自一人进京赶考不安全,顺路将我带到京城罢了,路上话都未说过一句。”
    楚玉书摇头,“贤弟此言差矣,既有同路之谊,你就该多与高相府上多多走动才是。”
    “呵呵,高相三朝为相,家门大户,我这等乡间小民如何敢高攀?”言语间似有怨言,让楚玉书不由得眼前一亮,但显然沈石山不想多谈此事,举起酒杯,“我敬楚兄一杯,今后楚兄高中,定要提携我们这些同年。”
    楚玉书也不是全不会看脸色,想来沈石山是与高家有隙才是,便也举起杯与沈石山碰了碰杯,但态度上却不似之前那般热情。
    江采月眼见角落里坐着的二人拿出册子写了一行字,虽不知沈石山因何与高相府好似闹得不愉快,但显然他说的这些话是要传到旁人的耳中了。
    大溪村出来的举子,与自家说有交情也有交情,说有疙瘩也有疙瘩,怕是沈石山没到京城之前就已被人盯上了,也不知他参加科举凭着真本事考中的话,能否榜上有名。
    江采月吃了菜之后,觉得味道还不错,只是差在食材上,若是自家开店做吃食不说食材,单论味道却是万万及不上的。
    江采月结了账下楼,临离开时回头看了眼沈石山,见他与几人推杯换盏并没看她一眼,倒是那楚玉书多看了她几眼,见她回头还眼前一亮,只当江采月回头看他,朝江采月挥了挥手。江采月赏了他一记白眼,楚玉书倒是洒脱地回了他一个笑容。
    出了酒楼,江采月想要回客栈却发现自己竟然迷路了……
    京城不比莲城,大的出奇,城中街路也是依着纵横经纬来修建的,其间又穿插一些风水学,几乎所有的街道都长得差不多,江采月看得头大。
    原主虽来过京城,但记忆早就模糊了,何况原主那时还是富家千金,去哪里都是坐车或轿,江采月此时站在路中,东南西北她知道,却不知该往哪边走。
    楚玉书推开窗子原打算看一眼江采月往哪边走,可看来看去,江采月却站在楼下东张西望,楚玉书看了一阵子才发现,她多半是迷了路,忍不住发出一声轻笑,这小兄弟似乎很有趣啊。
    江采月听到楼上有人笑,抬头就看到楚玉书撑着窗边往下看,知道他是在笑自己,不想理他,便抬脚就走。
    

第1047章 打,打到他承认为止

  与楚玉书同桌之人听到楚玉书的笑声,问道:“玉书兄,看到什么有趣的事情了?”
    楚玉书便笑:“刚刚那位兄弟,看着年纪不大,脾气却不小,不过是多看了她几眼,竟瞪我。”
    同桌人也笑,“许是哪个大家族出来闲逛的子弟,没见过什么世面,跟个姑娘似的怕看。石山贤弟,你倒是吃啊,怎么菜不合胃口?”
    沈石山笑了笑,“盛丰楼的酒菜在金池也是出了名的好,岂能不合胃口,我只是出门前吃了些,还不饿。”
    几人也不劝他吃菜,说起楚玉书投到高相门下一时,有人唏嘘道:“玉书兄,如今来京的举子哪个不是挤破头想要投到刘府,为何你偏偏要反其道而行之?”
    楚玉书回到座位,笑得有些高深,喝了口酒才道:“家父一向敬佩高相品德,想要我与高相多学学做人,将来也能成为国之栋梁。”
    几人闻言神色各异,倒也没再追问,心里却都不以为然:品德再高尚又如何?如今朝中大权都掌握在刘家手中,皇上又身患
    重病,刘贵妃身怀龙种,待分娩之日便是刘家一飞冲天之时,到那时高府还在不在都两说,楚玉书又不傻,难道就看不出眼前的形势?之前倒是觉着他这人通透,如今看来,还是远离一些才好,莫要被刘府的人看到,把他们也当成高相府上的门人。
    众人各怀心思,没人注意到沈石山目光一直望着一处发呆,似乎有着什么心事一般。
    江采月打听了几个人才找回连升客栈,进到客栈里就听有人议论,说是后院打起来了,江采月担心玉香和戚南琴出事,大步跑进后院,果然就看到他们租住的小院前,玉香正脚踩着那位国舅,手里拿着一根树枝指着旁边要冲上来救人的随从,一边时不时在国舅身上抽两下,虽春寒之时国舅穿得还算厚重,可每抽一下还是能让他疼的哇哇大叫。
    戚南琴站在小院门前,怀里抱着宝儿,嘴里也没闲着,“你们这群贼人,光天化日的入室行窃,还有没有王法了?别以为我们家男人不在,我们女人就好欺负,今儿就让你们看看女人的厉害,给我抽,狠狠地抽!”
    玉香答应一声,手里的树枝如狂风暴雨似的就抽在国舅身上,国舅嘴里求饶,“姑奶奶轻点儿,我知道错了,我真不是来行窃的。”
    戚南琴道:“还不承认了?打到他承认为止。”
    玉香举着树枝还要抽,国舅大喊:“别,别抽,我是来行窃的。”
    戚南琴这才满意了,玉香手里的树枝却还是落下,在国舅露出来的手背上留下一道血痕,国舅急了,“不是说打到承认为止?我承认了。”
    玉香笑道:“对不住了,没收住手。”
    国舅心知她就是故意的,可谁让落在人手里,小丫头看不出来,一根树枝在手竟比拿了鞭子还厉害,他带来的那些人都是废物吗?平日在京城里耀武扬威的本事都哪儿去了?
    玉香抬脚把国舅踹出去几尺远,扭头就看到江采月站在一旁,刚要叫姐姐,突然想到这是在外面,江采月扮了男装,到嘴边儿的姐姐就变成了……“姐夫,你回来了。”
    

第1048章 我突然有那么点不想租了

  江采月笑着走过来,从戚南琴的怀里接过宝儿,“这是怎么回事儿?”
    玉香指着那位国舅,“他,刚才不知咋想的,跳到我们院子里行窃,被我抓了又不承认,非得让我打一顿才肯承认了。”
    江采月朝国舅看去,“你不是那个什么国舅吗?”
    国舅被随从扶起来时还有些不甘心,见了江采月也顾不得疼,想要走过来,被玉香拿树枝一指又退回去,“我真不是来行窃的,刚刚我听人说你在外面租了个铺子,刚好那间铺子是我名下的产业,我就想过来问问,若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我会尽力相助。”
    玉香道:“看吧,越说越不像话,谁租你家铺子了?行窃也不找个好点的借口,是不是我没打服你?”
    国舅吓的向后退,江采月却过来阻止住玉香,“你先别冲动,我刚刚是在外面租了间铺子,或许他没说谎。”
    玉香手里的树枝打不下去了,“真租铺子了?”
    江采月迟疑地点头,“早知是他家的铺子,我就不租了。”
    国舅立时就来了精神,“看吧,我之前说你们还不信,我真不是来行窃的,你们租了我的铺子,往后我罩着你们,缺啥用啥尽管开口。”
    “我突然有那么点不想租了。”江采月叹了口气,“要不你把银子还我,我再去别家租一间好了。”
    国舅忙道:“不成,银子到了我手里哪还能给出去?这铺子你都租完了,哪能说不租就不租了。放心,我不是坏人,真的!”
    江采月一咬牙,“银子我不要了,铺子我也不租了,就当花钱买个清静成不?”
    说完,江采月对玉香和戚南琴摆手,“走,回去回去,烦死人了。”
    眼看几人进了院子,院门‘咣’的一声被关上,国舅在外面大喊:“不成,你这是把我当什么人了?铺子你们租了,租期没到之前都是你们的。”
    江采月在院子里道:“那就放着吧,我租来不用总成吧!”
    国舅在外面又喊了几嗓子,江采月等人却一声不回。
    “你们说这话咋说的?我想赚几个闲钱就那么难?再说我也没别的心思。”
    随从看着他被抽得肿起来的手,“国舅,你手疼不?”
    国舅这才反应过来,他的手被打肿了,疼的他嗷的叫了起来。
    江采月进屋后,喝了杯茶就坐在那里懊恼,六百两也不是小钱,还有给牙行的钱,就这么打水漂了?可她真不想和这个什么国舅有瓜葛。
    再想到大街上遇到的那个楚玉书,想不明白高相咋就看中这种人了,这真是没有人用了,人品都不挑了?
    想到楚玉书就想到沈石山,江采月道:“娘,玉香,我刚在街上看到沈石山了,他也来京城参加春闱。”
    玉香急道:“那他可认出你了?”
    “我也不大清楚,看样子是没认出,却不知他是真没认出,还是装着没认出。”
    “怎会认不出?你不过就是换了身男装,又不是换了张脸,熟识的人见了一眼就能看出来。”
    

第1049章 挨一顿打不为过

  戚南琴的话让江采月觉得有道理,至于沈石山为何假装没认出她就不得而知,或许是不想楚玉书等人知道他们认识,又或者是有难言之隐,还有可能是见她穿着男装必有隐情吧。
    见也见了,纠结于他是否认出江采月也没意义,戚南琴问:“你咋突然想要租间铺子了?”
    “这不住店也要银子,还不知要在这里住多久,咱们手上的银子不多,京城开销又大,总不能一直坐吃山空。何况若是什么都不做留在这里,用不了多久就得引来别人的怀疑,我就想着弄个什么买卖做着,既能赚些银子,还能遮掩我们的身份,就去牙行相了间铺子,前面是店,后面是宅,谁想就租到那人的铺子了。”
    戚南琴笑,“我看那国舅也不像是个坏人,之前一来就说我们租了他家铺子,问我们可有需要帮忙的,我们又不知你租了他的铺子,没当他是好人,玉香就一顿树枝把他打了出去。如今想来倒是错怪他了,看他被打了也没恼,或许不是姓刘吧?”
    “我也没问他姓什么,下次若是再来问问就是。”
    “也好,毕竟错怪了人家,还打了一顿,赔个不是也没什么不对。”
    “晓得了!”
    “姐,你租铺子是想做啥生意?咱们家也就能做些吃食,可京城离着咱们那儿山重水远的,咱们那边的口味京城也未必爱吃。”
    戚南琴道:“京城人的口味偏甜,偏淡,不似我们北方重油重盐,还有南北差异大,我们那边的食物京城这边未必接受得来,若是做吃食还是在当地雇个厨子的好。”
    江采月赞同,“我之前也去过一间叫盛丰楼的酒楼点了两个他们那里的招牌菜,不说南北差异,若是没有我空间里的食材,单是做出的菜味咱们就万万比不得,可开食铺也不能太张扬了,空间里的食材也不好拿出来的太多,就冲这点,咱们做吃食就没胜算。”
    戚南琴倒吸一口凉气,“乖乖,你拿咱们的手艺和盛丰楼比?那天下的酒楼都关门好了。”
    玉香偏着头问:“盛丰楼很有名吗?”
    “很有名吗?呵呵,那是太有名了!我小的时候常随你们的外公来金池,那时的盛丰楼就已经是传承百年的老店了,虽说过了二十多年,想来也不会差的太多,你拿盛丰楼的菜来比较,金池大多数的酒楼都得关门。”
    江采月终于放下心了,果然不是玉香的厨艺差,而是盛丰楼的太好了,既然如此,或许她们可以卖包子,毕竟玉香的包子可是一绝,再加上空间里的食材,生意不会太差,而开了包子铺,来这里吃饭的三教九流都有,没准就能探听到想要的消息。
    晚上,伙计来敲门,江采月没给他好脸色,“大晚上有事?”
    “回客官,是这么回事,苏国舅说白日之事是一场误会,也是他思虑不周,为了表示歉意,让小的来给客官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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