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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王座-第6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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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他坚信建鸿伟业的奇迹背后,必定隐藏着些什么。

如果能挖出来,就他而言,这趟巡视的目的就达到了。

所以,他接近陈元甲,扮落魄青帮打手,新进下海商人,一切的一切便是为打入三建,以亲身经历的模式来了解三建,了解三建背后的建鸿伟业。

通过这几日和陈元甲的接触,彼此也算是混得熟稔了,原想着这位陈老大会对自己竹筒倒豆子。

哪成想这位在帮助走通关节,勾连三建,确实下了功夫,可偏偏对三建的内情讳莫如深。

直到此刻,薛向用了银弹攻势,这位陈老大心生愧疚,才有了吐口的迹象。

陈元甲一跺脚,恨声道,“也就是老弟你了,换个人问我三建的事儿,我准拿大嘴巴抽他,这是能问得的问题么?”话至此处,却顿住不语,左右顾盼,东张西望起来,似乎要说的话担着天大干系。

薛向指着西北方向的一处茶摊儿道,“不急不急,咱兄弟找个僻静的地方说话,出得你口,入得我耳,绝不让老哥担干系便是。”

陈元甲摆摆手道,“用不着那么麻烦,就在此处说也成。兄弟你也别以为老哥知道什么,实际上,三建的运营在琴岛是个不大不小的秘密。说隐蔽呢,三建的员工不少,也见三建禁员工乱传。可说明朗呢,知道三建是怎么发大财的,还真没几个人知道。但江湖上的几位大哥,好像都得了招呼,对乱传三建是非者,管控极严。当然了,老哥虽然不怕这个,但平白招惹是非,终归是不好!”

薛向有些失望,下了这么大力气,却还是撞在了铁板上。

不过,转念想想,也就释然了。

三建若是连最基本的保密制度都没有,也就不可能走到今天这个地步了。

瞧见薛向满脸失望,陈元甲脸上烧火,急切道,“老弟也用不着失望,怎么说建鸿伟业招商办收了定金,就证明咱们有机会。看在老弟如此意诚的份儿上,老哥我也不能干看着瞪眼,这样吧,我带你去见个人物。怎么说,当年我陈某人也算是和他结下点香火情的,料来这个面子,他得给我!”

都到这份儿上了,薛向只要线头不断,就烧高香了,哪里还敢挑肥拣瘦,当即拍板道,“陈老大仗义,兄弟也不能小气了,这也罢,我这单生意不管大小,都算陈老大你两成份子!”

陈元甲方要说话,薛向猛地一挥手,“陈老大,你什么都别说了,再说就是瞧不起兄弟。老话说,万事开头难,我这头一单生意,若是得以促成,你陈老大该当首功,两成份子是你应得的。”

陈元甲简直要晕了,心中连连感叹,还是明珠是混社团的天下,出来的人就是豪气!内心深处更是兴奋不已,就冲薛向在招商办报的物资,一趟下来少说也得十来万的利,两成便是两万,他陈某人在琴岛大小也算个人物,可自家事自家知,这些年下来,也不过攒了七八千。

这一笔单子下来,就能抵得数年之功,怎容他不欣喜若狂。

费了好大一番气力,陈元甲才消化完喜讯,压下兴奋,慨然道,“老弟这个兄弟,我陈某人算是认下了,走,今天非替老弟问出个子丑寅卯来!”

陈元甲所说的人物,唤作王丹旺,五六十年代曾经和陈元甲同拜在一位老师傅门下学蔡李佛拳。

同艺两载,师傅仙去,又逢中枢打击民间社团,武馆能各色社会团体,武馆解散,两人各自分离。

许多年后,才又在琴岛撞见了。

因着相交时年幼,且武馆子弟众多,兼之一道学艺时间极端,陈元甲和王丹旺便不熟稔,是以,虽是同门师兄弟,因性格迥异,相逢后,却没热络走下去。

当然了,不管怎么说,这份香火情算是结下了。

逢年过节,两人都还有遣小辈来往,总算没形同陌路。

改开后,王丹旺仗着一身国术本事,在琴岛发展极快,黑白两道,都极有人缘,等到三建起家,建鸿伟业腾飞,王丹旺的荷包也快速鼓胀了起来,在琴岛,俨然算个人物。

今次,若非薛向银弹攻势太过凶猛,打得陈元甲心理防线完全存裂,说什么,陈元甲也不会低这个头,主动登王丹旺的门。

第二百三十四章生辰纲

时间恰好赶在饭口,拍了朱红铜门数下,铜门上的了望口打开了,露出颗老苍头来,张嘴就问有什么事儿。

薛向答说是来拜访的,这位张嘴又问拜帖在哪里。

这一问,差些没带得薛老三穿梭百年,这都什么年月了,还拜帖呢。

陈元甲怒道,“规矩还挺多,你告诉王师兄,故人陈元甲来访,看他找不找我要拜帖!”

老苍头去后,陈元甲冷笑道,“真是涨行市了,连师傅的老一套,他也学去了。老弟,看这架势,今天这一趟凶多吉少哇!”

薛向道,“不管凶吉,终归得试上一试!”

陈元甲点点头,“你放心,拼着撕破脸,今儿这事儿也得办成。”

薛向忙道,“陈老大千万别这么说,要真撕破脸了,这事儿怕就办不成了!”

两人正说话间,大门被打开了,开门的是个年轻人,颇为精悍,见到陈元甲,便叫“师叔”。此君正是王丹彤长子王其。

这些年王陈两家来往极少,逢年过节也不过派小辈代为走动,王其代父颇登过几次陈家大门。

是以,不似那老苍头,对陈元甲还算熟悉。

却说,王丹彤没亲自出迎,陈元甲心头便有几分不痛快。

虽说王丹彤今非昔比,可在陈元甲心中念着的,还是当年同门学艺的少年。

怎么说今天也是他陈某人第一次登王家大门,王丹彤迎都不迎。派个小辈就来了,这算怎么回事儿。

薛向难得管王、陈两家的江湖恩怨,只为洞悉究竟,生怕陈元甲闹将起来,将事情搞砸,当即抢道。“原来是王公子,久仰久仰,早就听元甲兄说,王师傅膝下有麒麟儿,乃是人中龙凤,今日一见,名不虚传,幸会幸会!”

说着,冲王其抱了抱拳。

单从进王家大门儿。需要拜帖,薛向表瞧出来了,那位王丹彤纯粹就是慕古慕到了骨头里。

索性他便学着老式拜门的腔调,唱个肥诺。

王其不知薛向何方人物,但能跟陈元甲走到一起的,总不至太糟,且看薛向言语,遮摸也是江湖一脉。

他幼承庭训。学得都是王丹彤幼年的老一套,知晓江湖往来。规矩最重。因为规矩不到,而惹得两家火并,最后甚至弄出人命的案子,数不胜数。

王其赶忙抱拳道,“过奖了过奖了,都是江湖前辈们的抬爱。兄弟实在当不得,当不得。对了,在下王其,还没请教兄弟台甫?”

薛向告了假造的姓名,又将先前告知陈元甲的假青帮履历一并搬了出来。王其连道“久仰”不提。

门前寒暄几句,王其终于迎着陈元甲、薛向入了中庭。

王家豪富,庭院不凡,虽不似京城的四合院造型,却也是极广的宅第。

入得其内,杂花间树相绕,夏日浓荫,极见清凉,穿过一片林子,便瞧见一方占地半亩有余的阔院。

院子基底以青石砖铺就,北面放了石锁,铅球等锻炼体力的器械,最显眼的当初一个兵器架,仔细瞧去,刀枪剑戟斧钺勾叉,十八般兵器几乎都聚齐了,灿艳的金阳下,锋刃之间闪动毫芒,显然是开了刃的真家伙。

在这个禁动刀兵,民间整肃冷兵器极严的年代,王家能将这一排刀具大大方方摆在明面上,足见实力和底气。

方进得院来,王丹彤便迎了出来,好一条壮汉,身高一米九,结实雄健,大夏天的穿着一件老式拳师褡裢,露出铁一般的胳膊和腰脚,极有气势。身后还跟着一位中年分头,摇着白纸扇,眼神阴骘,盯在薛向脸上打着转转。

陈元甲虽对王丹彤的拿大有所不满,可到底有求于人,也没在王丹彤面前作脸色,抱拳道,“王师兄,久违了!”

王丹彤哼道,“哪里是久违,琴岛不过巴掌大,你若是有心来见我这个师兄,怎么会寻不到,没这个心罢了,说罢,今次带人登门,到底求我办什么事儿,若是太困难的事儿,我还是请你免开尊口。”

陈元甲本就对王丹彤的妄自尊大有意见,此刻见他如此言语,肺险些没气炸了。

薛向手掌轻轻在陈元甲肩上一搭,后者只觉肩上一重,口中有些岔气,到嘴的话便化作了咳嗽。

薛向轻轻拍他背脊两下,助他顺气,又冲王丹彤抱了抱拳,道,“王老板请了!在下向问天,兄弟初到贵宝地,听闻王老板大名,特来拜会,冒昧打扰,还请赎罪!”

要打入三建,薛向万不敢用真名,一个有着巨亿资财的超级企业,必定能量惊人,薛向不敢博傻。

遂以名为姓,联想到《笑傲江湖》那位豪雄盖天的向问天,杜撰的名字便自然而然地出来了。

王丹彤瞥了薛向一眼,冷道,“既然是拜会,哪有空手的道理,不知道这位向兄弟可曾知礼?”

薛向没想到这家伙玩这手,好在他机变无双,笑道,“久闻王老板乃江湖豪杰,在下登门,若送俗物,那是瞧不起王老板,今日到此,乃是送王老板一场大富贵!”

此言一出,满场大哗,便连陈元甲都直瞪眼珠子,只觉这位向老弟实在太不靠谱了,这种噱头也扯得出来。

“哈哈……”

王丹彤仰天打了个哈哈,厉声道,“你莫不是水浒传看多了,跑我这儿说疯话来了,来来来,我倒是想听听,要截哪家的生辰纲。”

“自然是截建鸿伟业的!”

薛向轻启朱唇,吐出惊雷!

“大胆!”

始终沉默的中年分头,猛地一合纸扇,厉声爆喝,“哪里来的兔崽子,好大的胆子,敢在老子面前,口出狂言!”

薛向面色骤冷,盯着王丹彤道,“王老板,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咱们说话,旁人插哪门子嘴,传出去,江湖上朋友如何议论?”

薛向算计无双,这番话对别人说,跟废话无异,可偏偏王丹彤最重江湖规矩,他虽瞧不上薛向,可中年分头这番插话,却也落了他王某人的面子。

王丹彤道,“小其,陪你宋叔到里间喝茶,新发的那壶明前龙井,应该开了!”

中年分头狠狠瞪了薛向一眼,不待王其招呼出口,便自朝内行去。

第二百三十五章指点

“陈老三,这回,你带来的这人挺有意思啊,嘿嘿,琴岛好些年都没见到这么有种的货色了。”

王丹彤敞开衣襟,手里握着两杯铁胆,跐溜溜转个不停。

这会儿,陈元甲也想明白了,这位明珠来的过江龙,虽然胆子粗得过分了点儿,却不是粗莽之辈,见王丹彤出言讥讽,心下不快,冷道,“王师兄是有名的虎胆,总不会为这朋友一句话,就吓得立不住脚?我就明白告诉王师兄吧,我这位朋友新在三建招商办下了五千元定金,目标两千头生猪,三千吨稀土,瞧瞧人家这气魄,什么话说不得?既然说到这儿了,我也就挑明了,今次我带我这朋友,就是来探探三建的底儿!”

听到陈元甲吐出的数字,王丹彤厚重的眼皮瞬间收紧。

三建是做大生意的不假,可那是溪流汇聚江海,才有了三建如今的场面。

可像眼前这条过江龙,可是闻所未闻,两千头生猪,三千吨稀土,这可是笔了不得的数字,粗粗估算,也超过了百万元。

当然了,堂堂三建,别说百万元的生意,就是数千万上亿的生意也都做过。

可那都是公对公,标猎的大项目,像向问天这种过江龙,动辄就能抛出上百万来跑单帮,在三建还是极为罕见。

至少,他王某人如今的身家,也远没百万之巨。

王丹彤的吃惊,陈元甲瞧在眼中。心中很是快意,你王某某不是牛逼么,再牛逼。你拿得出一百万么?看看老子交的这朋友,多大的手笔!

王丹彤笑道,“朋友好气魄,来来来,坐下说话,现在我对你的那个截三建生辰纲的说法,有些兴趣了。”

无论谁拿得出百万元。哪怕是仅存在于口头上,都足以惑乱人心。

薛向抱歉致谢,陈元甲冷哼一声。王丹彤微微一笑,引着二人便在左近的亭子中坐了下来。

说是亭子,其实就是一个木头架子,上面爬满了爬山虎。和葡萄藤。碧绿葱茏,在这炎炎夏日,极是喜人。

三人坐定,王丹彤没盘问薛向的根脚,更没问他身家是从何处而来,只道,“不知道向老弟说的劫三建生辰纲,到底是怎么个截法儿?莫不是去绑三建的老总?”

薛向道。“王老板太幽默了,咱们堂堂正经生意人。无论如何也干不起打家劫舍的勾当。我说劫三建的生辰纲,不过是虚言,乃是想邀王老板一道,搭三建的快车发财!”

话至此处,王丹彤霍然变色,自觉被薛老三给耍了!

道理很简单,他王某人本就搭在三建这条顺风船上发财,何须他薛老三废话。

这就好比,张三本就过着大鱼大肉的生活,李四兴冲冲跑来大呼道,跟我混吧,保管你吃香喝辣。

张三非一脚把李四踢死不可,老子都大鱼大肉了,还跟你去吃香喝辣,闲的!

此刻,薛向跟王丹彤讲这个,王丹彤便是这种心理。奈何薛向嘴快,王丹彤的镖还未发出来,他便接茬儿开口了,“当然了,我知道王老板现在正在三建的快车上,钱没少挣,没必要跟我淌这浑水。可话说回来,既然我向某人找上门来,肯定是有桩大富贵送给王老板的。”

“放他娘的什么狗屁,晕晕绕绕,半天不到正题,小其,去把那孙子给老子踢出去。”

隔着老式窗纸的中年分头,分外听不懂薛向大放厥词,瞪眼便冲王其下令。

王其正要动作,便听他老子道,“愿闻其详!”迈开的脚便收了回来。

薛向道,“王老板,以往你们从三建进的物资,都从哪里出去了?”

“这怕不是你该问的吧!”

王丹彤瞬间就沉了脸。

薛向道,“是我疏忽了!我就挑明了吧,你王老板若是肯交我这个朋友,你的货,我按你出货的价,加一成,全收了!”

陈元甲对三建所知不多,唯独知道投资商们是怎么从三建发财的,无非是从三建倒腾来计划内的物资,以计划外的价钱在市场上出售,赚起其中差价。

此刻,薛向和王丹彤不过初见面,他要钓王丹彤,唯一的手段,便是以利诱之。

王丹彤霍地起身,瞪着薛向,却发不出声来。

无他,他实在是被薛向的大话震住了,一成的价,看着少,可那加上去的全是利润。

打个比方,他得的货成本是二十万,往外最多卖二十五万,薛向加一成的价,那可就是多了两万五,他王某人的纯利润就从原来的五万,增加到了七万五。

按利润增长率算,那可是增加了百分之五十。

一家伙提高纯利的百分之五十,天底下还有比这更让商人动心的东西么?

陈元甲简直要晕了,他忽然觉得不该鬼迷心窍,带薛向来这个地方。瞧瞧这位大爷,进门这么久,可曾说过半句人话,张嘴都是神言。

屋内的中年分头和王其,也听得目瞪口呆,中年分头嗤道,“天底下还有这等低劣的骗子!”

薛向自知自己投下的炸弹,会有如何惊人的效果,自顾自道,“我知道王老板肯定认为我在放卫星,这样吧,只要王老板中标,签下合同,甚至不用王老板的货出库,我的资金立时就到!一句话,先交钱,后取货!不知道王老板以为,这笔生意,可有做头。”

此刻,王丹彤已经冷静了下来,坐回竹椅,含着紫砂壶的斜嘴儿饮了一口,眯着眼睛道,“这生意自然有得做,可我怎么看怎么像是天上掉馅饼,你知道,我这个人从来不信天上会掉馅饼,这种好事怎么就落我头上了。”

薛向呵呵一笑,道,“王老板想多了,若不是我初到贵宝地,人生地不熟,恰好就和陈老大投缘,而你王老板和陈老大又是师兄弟,咱们也做不到一块儿不是。当然了,天上自不会掉馅饼,王老板是爽快人,那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我在港岛是有些路子,我的货若是走港岛,利润绝对比你们在大陆贩运高上一些。这也是我到青岛掏口食的根由。可我久闻三建大名,却苦无门路,今次卖王老板个人情,就是希望王老板帮着穿针引线。”

薛向这么一说,王丹彤真的动心了。

他不信薛向会颠颠寻上门来,送他王某人大饼,可他相信薛向之所以送他王某人大饼,归根结底,也是为他向某人自己的利益,这倒也符合人类行为心理学。

“我的货太多,我怕你一口吞不下!”王丹彤睁开眼来。

薛向不怕姓王的提条件,就怕姓王的不提条件,笑着道,“方才却是我说大话了,总不能你王老板拿出一千万的货,也得叫我吞下,那是强人所难,这样吧,我托个底,五十万以内的货,我全权负责接收,按照市场价,上浮一成。”

“五十万未免太少,一百万,至少一百万!”

王丹彤真怕薛向狮子大开口,说什么有多少货要多少货。

因为一旦狮子大开口,毫无疑问地证明了眼前这小子乃是假货。

他压根儿不信有人能吞下三建那天文数字一般的货物。

现在好了,眼前这姓向的小子虽然狂妄,到底还识得轻重,五十万的本钱,虽是豪商,倒也寻常,符合他的预期。

既然薛向过了王丹彤的第一道心理防线,王丹彤便不由自主地站在谈生意的角度,看待和薛向的这次对话,讨价还价起来。

“一百万不成,王老板太高抬我了,至多六十五万,这是极限,毕竟,我还得留点份额参加此次的投标呢!一句话,王老板吃肉,也得让兄弟们喝喝汤不是?”

薛向陡然化身为奸诈的生意人,锱铢必较起来。

“这也吧,还是五十万,不过加一成可不行,至少加一成五!”

王丹彤不愧是精明的生意人,拐弯的水平一流。

“王老板这是狮子大开口!至多一成一!”

“至少一成四!”

“王老板这是要我第一趟淌水,就空手而回啊!”

“别这样说,你老弟不就差我这口敲门砖么,若是这条路头一遭走通了,以后留给老弟的可就是金山银山,谁叫咱没有港岛的路子呢。说穿了,我就是吃一回饱的,老弟是吃长远,既然老弟有的远饭吃,总不会跟老哥我抢食吧!”

“话说到这份儿上,再让也就没意思了,一成三,我退了三步了,若是王老板还不满足,就当这回兄弟没来!”

“成交!”

王丹彤端起茶杯冲薛向举了举,薛向笑着端起茶杯,砰的一声,两只茶杯撞在一处,二人一饮而尽。

谈完正事,气氛陡然轻松了起来,王丹彤拉着薛向扯了会儿琴岛的人文旧事,雪夜风花,却始终不跟陈元甲置一词。

瞧得陈元甲尴尬,薛向也不愿在此久待,便起身告辞。

王丹彤忽道,“听说向兄弟以前是明珠青帮战堂的高手,想必身手不错,恰好,犬子自幼喜好舞刀弄棒,难得遇到名师,今日恰逢向兄弟光临寒舍,怎么样,指点犬子几招如何?”

大结局

薛向亦王丹彤父子为突破口,终于弄清了三建如何盘活的建鸿伟业。

原来,三建以建鸿伟业获得的“拨改贷”为政策为突破口,获取大量资金,有了资金,建鸿伟业便可以向市里索取政策,在多领域发展。

由此,三建便可帮着建鸿伟业牵线搭桥,引来大把投资。

而投资愿意来,道理很简单,建鸿伟业依托政策,以及招商引资的需要,向市国资委索要大量的计划外生产资料。

而这些生产资料,建鸿伟业也不白要,全部以计划内价格向国资委购买。

建鸿伟业肯出真金白银,国资委自然欢喜,更妙的是建鸿伟业能引来外资,有投资便有政绩,地方上也欢喜。

而外资不傻,联手建鸿伟业投资地方,自然要求获利。

建鸿伟业给予外资获利的方式,正是那些以计划内价格购得的天量生产资料。

外资通过缴纳佣金的方式,从建鸿伟业处将天量生产资料购走,由建鸿伟业出动货轮运输,远走海外,获取高额利润。

如此一来,可谓几方得利。

政府方便引来了外资,得到了政绩。

外资以微薄的代价,获得了稀土,钢铁,粮食等重要生产资料,走私出外,赚得暴利。

而建鸿伟业这个中间商,左右通吃,大小皆拿,自然无可避免地成长为如今的超级巨无霸。

查清了建鸿伟业的发家史,薛向并不伸张。而是暗中布局。

在另一头的慕雪妃几人被引得陷入绝境的当口,行将暴露的薛向也终于发动,调动戚如生出动海军。解惑了建鸿伟业的几艘货轮。

从中搜出天量的走私物资,大量的违禁品。

至此,建伟宏业案发,震惊天下!

薛向完成了在建鸿伟业的使命,可谓誉满中枢,谤满中枢。

而建鸿伟业案发,无疑等若是抽了拨改贷政策重重一个耳光。改委面上也是无光。

薛向在改委的日子,渐渐尴尬起来。

好在,薛老三在改委本就抱着着眼天下的态度。便被冷落,他也毫不忧心。

又数月,薛向终于走完了他在改委的最后生涯,调任江淮省武州市市长。一长大幕再度拉开。

值得一提的是。在薛向最后的改委生涯中,安老爷子的生命,终于不可避免地走到了尽头。

在经过了沉痛的丧事之后,少了安老爷子的遮风避雨,安在海终于迎来了仕途生涯中的第一场狂风暴雨。

在另一阵营势力的推动下,安在海在京城市委的控制力被消弱,更要命的是,其抓住的摩天工程。遭遇了撤资。

京城第一高楼,即将面临着烂尾。

安在海的仕途也面临着最沉重的打击。

关键时刻。薛向再度出手,盛世资本全面介入,挽狂澜于即倒。

安在海从容过关。

至此,安系势力和薛系势力,完成了无缝对接。

薛向下五州三年,历任市长,市委书记,其任上,一改以往的雷霆闪电,施政越来越和风细雨。

偏偏在这种和风细雨之下,五州实现了经济上的巨大飞跃。

不仅实现了免费教育,还全部免除了农业税收,大大解放了五州的农村经济。

以此同时,薛向成功抓住际遇,引入德国的芯片软件园,打造了共和国第一个科技孵化基地。

当然,三年施政,薛向也没忘了对国企这老大难下手,其对国企的办法就两招,股份制,资产重组!

在中枢广大学术权威口中,得了个薛卖光的恶名。

尔后,招致中枢巡视组下五州调查。

调查结果,惊奇地发现,五州地头无一失业工人,无一下岗职工,在这个市委市政府经常被下岗职工围攻的当下,五州出现的这一幕,实在是太罕见了。

调查组的结果回报中枢,引起了中枢的极大重视,这次派下了副zl牵头的调查组,进驻五州。

一番考察结束,中枢的内参文件上,出现了一个重要的名词——五州模式。

薛向在五州的三年,中枢人事也发生了一定程度变更。

其中他调任五州的头一年,xx大召开,中枢老一辈同志几乎全数立位。

薛安远进位国防委第一副,江、时两大派系全力运作薛安远进入五人小组,薛系内部人声鼎沸,赞同之见不绝于耳。

而薛向透过层层迷雾,看到了问题的本质,力荐薛安远请辞,道理很简单。

八七年,一九一九年出声的薛安远,六十八岁了,再干五年,也不过七十三岁,看着是不可能在继续留在局中,可薛向却知道,九二往后,老首长基本全退了。

军内必定要留下泰山北斗,震摄奸邪,也就意味着薛安远还能再干届,在七十八岁,也就是九七年港岛回归之后,彻底退下。

若是八七,便进了五人小组,九二年如何安排?在发展经济的大环境下,军方是绝不可能连任常委的,很明显,到了九二年,薛安远只有退下一途。

薛向既然看透了江、时两家的想法,江、时两家的这番筹谋,自然只有落空。

薛安远成功连任政局,未有提调!

而这次大换届中,苦练内功的薛系也算是守的云开见月明,除了薛安远,许子干终于正位政局,出任政务院副总。

安在海连任京城一号。

冯京以候补政局之位,连任辽东一号。

赵国栋正位江汉省政府一号,胡黎明由明珠市委常委、副市长调任甘省省长。

其余,诸如公安部办公厅主任李天明。明珠市政府秘书长耿福林,辽阳市委书记黄观,花原地委书记周明方。荆口地区副专员陈光明,明珠市公安局长铁进等等,皆有相应幅度的拔擢。

薛系嵬嵬赫赫,可谓大势已成。

而在薛向主政武州这三年,除了政治上发生了翻天覆地地变化,经济和个人生活上,也有不得不提的。

经济上。自然是盛世集团。在这三年,盛世集团自然沿着经济的快车道,继续风驰电掣地奔驰着。其他业务不提,盛世电讯得到了长足的发展,无线传呼业务扩展到了全国范围内,0移动电话业务也正式拉开了帷幕。

最值得一提的是。盛世成功开发出了汉化系统。并购了海外某家大型个人计算机制造商后,终于开始了针对共和国个人电脑领域的大进军。

个人生活上。薛向在武州主政期间,出人意料地相遇了隐居五州的卫兰。

两人经过这些年的感情纠葛,本已是郎有情,妾有意,这一相逢,天雷勾动地火,可谓水到渠成。

薛向武道之路划上了休止符。不再炼精化气,精y恢复了正常。

三女相继怀孕。最奇妙的是,卫兰竟然最先中的,为薛向诞下麟儿。

柳莺儿得一公主,苏美人亦得一麟儿。

………………

因着薛向在五州政绩显著,调离五州后,薛向转任江汉省省会黄鹤市市,以三十岁差三个月的年龄,正式跨入共和国高官之属,成了副部级高官。

出乎意料的是,担任黄鹤市市委书记的竟是时剑飞。

起因,乃是几大派系皆知薛系势大难制,必须阻击薛向,遂调时剑飞入江汉,希图打出一副王对王的对对胡。

为配合江朝天入汉,几大派系不仅调离了盘踞江汉多年的省政府一号赵国栋,并在省委,省政府长官的安排上,用尽机巧。

浮沉宦海十数年,薛向的眼光日渐犀利,精确地看到了几大派系在抑制薛系地一致性外,本身并不是铁板一块。

尤其是在省委,省政府一号的安排上,分析极大。

换言之,江汉省新换了两位大佬,虽然和他薛某人不对付,彼此之间,也未必就对付。

瞧准这个突破点,薛向借力打力,成功在夹缝里获得了生存。

而抛开省委方面的争锋,在黄鹤市委内部,薛向和时剑飞的斗争,也迅速从高潮走向了白热化。

这些年下来,时剑飞的斗争经验也趋于化境,奈何善用阴招和好大喜功的毛病不改。

薛向抓住时剑飞的这个破绽,终于令时剑飞败北,以重大失误,黯然离开江汉。

此后数十年,时剑飞仕途之路止步于正部,辗转偏远数省,不得寸进,五十九岁那年郁郁而终于甘省一号的位上。

两年的黄鹤市市长任后,薛向调任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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