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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相爷的嚣张嫡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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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彦司明,你怎么就知道我不是认真的?”
一副如狼似渴的模样,让他如何相信。彦司明如今只能警告,不敢多有动作。快速放开江黎,将手中的册子递给她,“这是之前已经选出的名单,如今在这里挑出状元,榜眼,探花。皇上说做最后参详其实只是说辞,并不会参与。所以你做的任何决定都会改变在场任何一个人的命运。”
她顺手接过,眼神随便一瞄,最上头的名字赫然写着秦远,看来刚才这个秦远表现就十分出色。
“你嘞?”她就奇怪了,小皇帝不是说要她和彦司明一起吗?他把名册都给她了,那他做什么?
彦司明满是无奈,不了解程序,不懂的官场,他江黎就知道捣乱。
“这次殿试,我负责的就是起先的事宜,而你则是代替了江太师你爹的职责,做最后的选择。”殿试的最后结果多年未变,历数江权掌权的八年,哪一次不是他最后做定断。那时候皇上还是个孩子,更是没有任何发言权。
如今,让江黎这么掺和一脚,彦司明不知道这是不是好事。
就像那些大臣想的,江黎选的依旧会是江权的门生,但是选的若是门神……也不失一件好事。
“想看笑话?”
江黎一把夺过名册,拿着那名册直接在大殿上朗读,“秦远,顾朝夕,……叫到名字的这十人跟我出去。”
“做何?”
她回眸一笑,颠倒众生的笑容中满是魅惑,“皇上有兴趣?”
“不错。”
“那太师大人和左相大人呢?”她自然不会忘记这两人,提及彦司明主要是被他气的,居然小看她。但是她爹……江黎纯属心虚,老爹这一次估计要被她玩出心脏病了吧?她都看到江权脸色发青了。
“最后的殿试地点,御花园。皇上若有兴趣,请随草民移驾御花园。”
“全德,摆驾御花园。”
“摆驾御花园——”
江黎环着双手在御花园的正中间来回走动,时不时的抽出一根手指头指着中央的几个人,“这边,这边,呐呐,还有这,一样都不要落下了。”
全德累的满头大汗,却连擦把汗的时间都没有。他不知道江黎要做什么,那些个粗细长短不一的绳子从内务府拿过来,然后就让他跟几个侍卫一同开始绑,都是些奇怪的手法,而且每一个结都不能一样。
他明明是个太监,明明是该伺候好皇上主子,在一旁端茶递水的差事,偏偏落得要如此非人的折磨。
“江公子,奴才做不得这些啊!奴才就是个伺候人的。”全德打完第三个结就累的趴下了,摸着快要滴进眼珠子的汗水哭丧着脸。江黎看了眼,伸出食指对着全德摇了摇,“哪能啊,全公公那可是德才兼备,上的厅堂入得了厨房,自然也编的了绳结。再者,皇上想看,就算是要全公公耍猴,公公自然也是乐意不是?”
皇腾少谦嘴角轻轻触动,却没有开口反驳,似是默认江黎的做法。
全德只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继续手上的干活,和几个侍卫待一起。人家强壮他瘦弱,人家顶顶男子汉,他却是个没把儿的……
江黎越看越有喜感,心中的气也消了。刚才当着如此多人面敢掀了纱幔,小样儿,真当她是软虾子不成!
“皇上,一百个绳结全部完成。”
“嗯,江黎,接下来如何?”
毫不重复的绳结,摆成各色怪异的形状。御花园东隅一角,江黎让十个考生各自选择好位置,然后蒙住他们的双眼,绑住他们的双手。等一切准备就绪,她才在每个绳结的中心各自摆上一杯清水。
“要你们做的很简单,你们十人的位置是自己选的,快速找到另一个作为合伙人,然后利用身体其他部位解开蒙住眼睛的黑布,除了嘴之外。接下来便是在一刻钟之内解开绳索,解开最多者为胜。”
“注意,你们脚下各个方位都摆满了茶盏,里面盛满清水,若是打翻一杯,那就缩短一分时间,若是打翻五杯,不好意思……立刻出局。”
规则宣读完毕,但是没有人开始有动作,包括考生在内,所有人都懵住了。呆呆的望向江黎,眼神中充满迷茫。唯有三个人,似探究,似了然,似欣慰。
“还不赶紧,浪费时间同样算在一刻钟之内。”
语毕,那十个人果然有所行动,只是被捆绑住双手又无法视线,顷刻间便乱作一团当初他们不知道江黎要做什么,所以都是心有猜忌而远离其他人,如今寻找起同伴则难上加难。地上被踢碎的茶杯声轻碎悦耳,江黎一边噙着笑一边不忘提醒,“那谁,就你,快踢翻五个杯子了,小心出局……”
“敢问江公子,这究竟是何殿试?”有人实在看不懂,傻傻的眼神带着疑惑问道。
江黎扭头看向身后一群人,挑眉,“游戏,游戏懂不懂?殿试如此文绉绉死物如何测试他们的能力!我江黎要么不出手,一出手就要快狠准,选的那都是上上等人才!”
028章 只剩两个人
白茫茫一片,依旧毫无结果。
江黎无语,和这些读八股文成长的老头如何说的清楚。既然小皇帝将任务交给她,她也接受了,那就不能搞砸了。
她如今代表的可是她爹江权,反正江黎从不按理出牌,她怎么玩都是可以的。
“简单的说,这就是一个益智游戏。要测主要有三点,个人表现能力,团队合作精神以及人文素养。个人表现能力在两点,如何解开我这一百个难上加难复杂多变的绳结,如何充分利用时间寻找到最佳突破口。团队合作精神最先考验的就是他们寻找同伴解开黑布的过程,同时不能打翻茶杯。别小看这些茶杯,它们的摆放可是按照五行八卦来的,看似没有规律,一不小心就容易踩碎了。”
江黎话音刚落,那被侍卫围成的一圈就听到好几声轻碎,然后就有边上的计算人员高喊,“十号出局,八号已踩碎四个。”
人数又少了一个,如今过去二分之一的时间,而剩下的人已经不足五人。
看似简单,但结果却如此残酷,大臣们皆是面面相觑。
“不就是解个绳子不要踩碎杯子,有什么了不起的。”
“不就是解绳子不要踩杯子?”江黎忽地冷笑,清亮的眸子带着一丝愠怒看向说话的某个大臣,“行,等会儿你来试试!”
“你!”
“这主意不错。”
皇腾少谦手托下巴含笑点头,眼底的趣味越来越浓,他知道这不过是一个简单的游戏,但是却是好几个游戏组合的玩法,一环套一环,一步错,步步错失先机。
“人文素养,又是如何解说?”
皇腾少谦比较关心江黎的第三个解说,但是话说到一半江黎就顿住了。看着最后的结局既定,他遂开口问道。
“时间到。”
所有人看向游戏进行场所,那一百个绳结被解开的寥寥无几,三分之一都未达到。而地上的茶盏,碎渣子满是,没有一个完好。至于那所剩之人,有人数了数不由汗颜:居然就剩下两人。
江黎看着如今站在那一堆绳结中的两个人,手上还拿着一个解到一半的绳结,于是看向全德,“全公公,拿过一个绳结,另外让最后留下的两人过来。”
全德这次乖乖的一溜小跑过去,领着那两人,手上拿着绳结回来。
“皇上,如今剩下两人便是这届的状元和榜眼。”
“这怎么行,如此儿戏之法……”
“怎么不行,你丫的就是和我唱反调是不是!”江黎一下子火气冒上来,这叫嚣的渣渣怎么这么多,她话还没说完就迫不及待的阻止。
“江太师,左相,你们如何看?”皇腾少谦不接过这权,如今这一出被江黎玩的已经有些不受控制了,偏偏他还觉得甚有意思。
被皇帝问话,江权和彦司明皆是眉头紧锁,两人不约而同望向中间之人,江黎毫不避讳两道射过来的目光,朝着两人一人一个笑脸抛过去。江权胡子微颤,却没有说话。反倒是彦司明,一席话让所有人大跌眼镜。
“臣倒是觉得,江公子这次做法出奇新意,而且有说服力。”
“噢?这可是左相第一次认同江黎的做法,朕怎么记得左相当初在大乐月典誓言与江黎势不两立?”
彦司明轻咳一声,似别扭不自在,这话他好像是说过……
“臣做事不对人。”
“嘻嘻,彦司明你这回说的最合我心意,不愧是我江黎看上的人。”
彦司明如此表明立场,虽然说并没有全部支持她,但是已经是极大的转变了。一得意,她就什么话都脱口而出了。彦司明刚好转些的脸色再一次僵化……
“好了,皇上要知道的是为何如此评判,江黎,说重点。”
“咳咳,是。”被江权怒斥,她也不敢再开玩笑,于是拿过全德手中的绳结递给皇腾少谦,“皇上试试看?”
皇腾少谦的手被打开,一个怪异的绳结由江黎硬塞给他,底下的倒抽气声不断。江黎却无心顾暇,挺心急的看着小皇帝,“皇上试试就知道。”
皇腾少谦微笑的摆弄起绳结,但是这笑容并没有维持多久,最后脸色深沉,面色为难。
“怎么样?”
皇腾少谦将绳结递给刚才一再反驳江黎的那位大臣,“你来解。”
那人接过在手中弄了好几分钟,最后满头大汗脸色苍白,半响直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微臣愚笨。”
“原来你也知道蠢字怎么写,刚才我怎么听着某人似乎好笑那些考生来着。那些考生最不济的解开一个,这位大人似乎连一个都解不开啊……”
“江黎!”
江权怒喝,见江黎说的得意洋洋沾沾自喜,不得不提醒她。真当这里是她的地盘,如此放肆,回去好好教导不可。
“行,我来说吧。这绳结皇上和某位大臣也试过了,应该知道有一定的难度和技巧,一百个绳结每一个都不重复,所以要解开它们费的不仅是时间好需要脑子。”说着江黎瞅了眼某个大臣,果然见那人脸色难看到极点。
“绳结是最后一道工序,在这之前,找同伴解开黑布和捆绑在手上的绳子需要的就是快速和准确。若是一心只顾自己盲目乱来,那结果就是在场地走乱,踩碎杯子。所以完成这两点要的就是个人能力和团队合作精神。两者缺一不可,少了一样就是互掐的结局,谁都完蛋。”
029章 局中局
“个人素养呢?”
“这点你们还不明白?”江黎面色终于转正,指着唯一的两个考生道,“看看他们最开始站的位置,那就是个人素养。我一早就说过寻找自己和对别人都有利的位置站好,但是这话听进去的就他们两个。其他人不是站的远就是极力避开他人,等蒙住眼绑住手才会难以寻找到伙伴,才会不知道如何合作不踩碎杯子,才会白白浪费这一刻钟时间。他们,一开始就没有任何素养!”
“一个连基本素养都没有利益熏心严重之人,就算是才能出众又如何为国效力。你们倒是说说,一个人字都不知道如何立好,如何让他们会做人?那八个人,在一开始就已经该出局。我所有的剩余步骤并不是重点,重点只在第一步。而做到这一点的,只有这两人。”江黎指向站着的两个考生,笑了,“秦远,顾朝夕。他们合格了!”
江黎一番解说完,再也没有人反驳她反而是陷入深思。
彦司明内心被震撼了,因为江黎那一番言论,因为她那一句要会做人就得先知道人字怎么立。明明生活糜烂不堪的人,内心的思想却已经达到如斯境地。
这样的言论绝对不是任何可以抄袭的,这样的讲话自信和风度也不是可以装的,那么,就是只有一种可能……江黎的内心,纯正!
皇腾少谦眸色一闪,却只是微微侧着头,掩住所有情绪。他内心的激荡同样不少,却没有任何表现出来。
刚才的一番话,完好的解说了江黎自己之前提出的三点,也正是西枫国要人才的根本。不得不说,这一个简单游戏真的比他们文绉绉的殿试考四书五经诗词歌赋来的准确。
能秋试考的佳绩的考生,那些文采还需要再次验证吗?
他们要的其实真就是江黎说的,人文素养,个人能力,团队合作。这些在以后的为官之道,以后的治理州县,都是最实用的。
皇腾少谦低低的呵笑,看向江权,“江太师教导出的果然不同凡响,江黎如此能力如此才智,倒真是让朕刮目相看。想来是江太师不舍,所以让江黎这等人才落在外?西枫国缺的就是江黎这样的人。”
“皇上谬赞。”
“缪不谬赞朕说了不算,他们都看在眼里。左相,你认为呢?”
“臣……皇上圣明。”彦司明千言万语,最后却什么都表达不出,他满脑子想的就是江黎,风流不羁的是江黎?还是这样的他才是真本性?
彦司明突然开始怀疑,之前那些是不是江黎装出来的。
哪一个,才是真的他……
“就算你说的对,那状元榜眼又如何分别?还有,探花呢?”有人不甘心了,揪着问题砸向江黎。
她这回倒是没有顶回去,而是看向了两位考生,她一直都觉得秦远是个人才,所以一开始就挺注意秦远的动作。可是让她意外的是接近秦远然后主导这一切的却是……顾朝夕。
顾朝夕,江黎望向那个男子,长得很干净。穿着打扮皆是普通,唯一让人觉得不能忽视的就是他挂在嘴角的浅笑,无论何时都是温和的。
“要知道谁是状元,问问他们两个自己不就知道了。”
江黎拿出两张白纸递过去,“你们就刚才的游戏为自己和对方打分数,十分为满,开始吧。”
秦远和顾朝夕接过白纸,又从全德手中接过毛笔,在众目睽睽之下开始。当然,他们两人皆是各自背着对方,看不到对方所写。
江黎拿着最后的结果,什么话没说就将白纸递给皇腾少谦。
皇腾少谦接过打开,平静的眼神闪了闪,诧异的看向江黎。
“皇上,如此不就是答案。”
“确实。”皇腾少谦将两张白纸摊开,所有人都看到上面两张白纸上的数字。秦远的打分,自己八分,对方九分。而顾朝夕则是自己和对方皆是八分。
“这又能看出什么?”
“这就是答案。将他们各自给自己和对方打分的数相加,最后得分便是秦远十六分,顾朝夕十七分。”
“所以状元是顾朝夕?”
“错。”江黎笑了笑,“状元是秦远。”
“江黎,你自己说的规矩如今又不作数!”
“我话还没说完你急什么,没头没脑话说不经思考,难怪到现在还是衣冠禽兽。”
被说的大臣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朝服,气的脸色发涨通红,居然被江黎说衣冠禽兽——可是,他却不敢反驳。
“我问你们,你们两个对我说的可有不满?”
秦远摇头,顾朝夕迟疑一会儿,然后摇头。
“顾朝夕,你是不是觉得自己亏了?刚才所有的事情皆是你主导,偏偏我认定的状元却是秦远?”
顾朝夕这回点头了,“确有疑问。”
“问题就在你自己身上。你看看你自己的打分,再看看你自己做的事情。你自认为自己主导一切,却给自己打了八分,这并不是你真实本意,秦远做的不如你出色所以你给八分亦不是你本意。在你心里其实应该是自己九分对方七分,是不是这样?”
顾朝夕被问的哑口无言,面色微红,却点头,“是。”
“皆上表现,我对你的总结就是:你内心高傲却过于自大,表里不一做不到为人一致,虽然无伤大雅,但是就是做不到正。如果你按照心中所想而写,那么状元你当之无愧。胆魄,气度,才智,皆是表现淋漓尽致。只可惜,最后……”
“其实,这最后还是一次考验,考的就是人心和真诚。显然秦远做的比你好。”
顾朝夕嘴角的微笑没有维持,略微的苦涩弥漫着,却满是真诚的朝着江黎行礼,“学生受教。”
“啪啪——”
上位,皇腾少谦拍手站起,内心最后的一丝疑惑散去,如今他真的肯定并认定江黎的判断。局中局,如此出乎意料,果然是人才!
“江黎,那你倒是说说,秦远如何当得状元而无愧?”
“他?”江黎眯着眼瞅着秦远,“这厮就一大尾巴狼,刚才游戏明明已经熟知可以掌握主动权却不动声色,由顾朝夕带动他却步步为赢。皇上可以问问计算的侍卫,秦远是不是一个杯子没踩碎,而且解开的绳索难度最大,数量,刚好是和顾朝夕一样。”
所有人呆愣当场,即便是秦远也愣住了。他做这些明明是不动声色,为何眼前之人却将这一切看得如此透彻,而且,分析准确无误!
“皇上,江公子所言丝毫不差。”
这回,再也没有人小看江黎。
“敢第一个提前交卷立场,面对我的那一套威胁淡定如常,此为勇。三场考卷引古论今另辟蹊径,才思敏锐却不落俗套,此为智。玩游戏如此懂得把握时间机会,却又顾全同伴心思缜密,最难的是赢到最后,此为谋。如此有勇有谋有智之人,皇上难道不认为,他秦远当之无愧?”
030章 锋芒毕露之后
京城最轰动的大事是什么,不是这一届的状元花落谁家,而是这点状元知名的居然是江黎!
江黎啊,那个人称江三爷,风流成性放荡不羁的江黎。谁能想得到连节操都快没的纨绔二世祖居然能有如此深刻思想,居然能将一场殿试演绎的精彩绝伦,居然能让当今圣上拍手叫好,居然……让左相彦司明认同。
更让人惊叹的是,对江黎的决定,无论是状元还是榜眼,两人皆是四个字,心服口服。
有传言出,事后本届状元和榜眼都纷纷打探江黎,得知乃是江太师之子,连想都没想两人直接投入江权门下成为其门生。
左相一派那个恨啊,门神没选到,愣是给对方阵营送去两个极好的人才。国之损失,如此精通之人才,要是被江权带出来成了新一代的权臣,怎是一个悲字了得!
彦司明没工夫思考这些,他如今想的事情就是从见到江黎第一次开始到现在,江黎那些表现,然后一次次的抽丝剥茧寻找蛛丝马迹。越想越心惊,越想越觉得难以置信。
“司明,你真的认为江黎之前皆是装的?在大殿上那样的他才是真正的他?”
楚然有些不信,他没参与殿试,只听到他爹楚雄说起江黎在御花园如何如何,怎样出尽风头。而后一阵风似的速度,江黎的各种版本在京城传遍大街小巷。
他找彦司明求证,却在彦司明眼底看到难得认真和严肃。
“楚然,或许我们都错了。”江黎,到底真的性情如何,只怕就算是大殿之上的他也不是全部。江权如此权臣如此手段,又怎么会有纨绔无能的儿子,是他们被最先的感官带入感所蒙蔽,只以为江黎一贯风流就认为他无能无才。
只是,如今江黎为何又会如此作为?
既然想要隐藏自己,为何不彻底……
难道,这是江权的计谋?让江黎的才能被发觉,从而参与朝政,父子独霸朝堂?
彦司明纠结,江黎更纠结。
对面坐着江权,边上杵着石柱字,而她干巴巴的站着,内心忐忑。
她殿试完就后悔了,悔的肠子都青了。世上若有后悔药,她定要第一个去买,她怎么就一时闲不住耐不住性子干了这么一票。如今,不是她爹江权被她玩出心脏病,而是她要被江权吓出心脏病了。
老爹的眼神,真是,要人命啊!
“江黎啊江黎,你真是好样的!”江权沉默后的第一句,带着嘲讽和冷笑。
若不是她还能看到江权脸上的柔色,她真的以为江权已经怀疑她是冒牌的。在江权心里,只怕对江黎溺爱宠爱极深,所以无论发生什么都只会认为是江黎之前藏的身,从不会去想眼前的这个是不是假冒的。
“爹,您说什么玩笑的。我不就那样儿!”
“还敢瞒着你爹,非要我让人来对峙才肯和你爹说实话!”
对峙?谁!
江黎心头一惊,她有什么可以让人对峙的。
“将人带上来。”
江黎扬起脖子看向江权身后,之间江一押着一个人快速走来,那被江一拎着犹如小鸡般风中飘零就是江六喜。江六喜一看到江黎,立刻扯开了嗓子喊着,“少爷,少爷,奴才真心没有背叛你啊!奴才什么都没说!”
江黎忍不住抚额,小六子,你这喊的已经将你家少爷暴露无遗了。若不是真藏着什么,还要你隐瞒个屁,还没有背叛?这就是华丽丽赤裸裸的背叛,而且那样的高调。
瞧瞧,老爹脸色发青了。
“爹,小六子最近喝高了,什么都不甚清楚。”
“你当你你爹三岁孩子好糊弄?黎儿,六喜和五福是你亲自挑的,爹从来没过问过。如今却因为我随口一问,这奴才嘴巴紧的跟钳子似的,还说没有隐瞒?爹不知道你究竟瞒了多少,但是……”
“爹……”
“给我老实说!”江权甩开泥鳅似粘上来人,内心感慨万千,他一辈子权臣谋术,竟然将自己的孩子看走眼,如此十六年,黎儿……你将你爹瞒的好苦啊!
——
黎园。
江黎让江一把软成虾子似的江六喜放下,然后笑嘻嘻的挥手,“江一哈,快回去我爹那边吧。”
“是,少爷。”
人一走,江黎立刻收起笑容,边往里走边喊,“五福,关门。”
她最后瞒不住,只得将江六喜和江五福知道的江黎一部分事情告诉江权,自然那赌坊的事件没说,她自己都没搞清楚怎么可能告诉江权。只是,江黎原先风流皆是假象,做事手段性情统统被江权知晓了。
哎……
以后想混吃等死做二世祖,估计再也没指望了。
一想到这,江黎气的直跺脚,“小六子,爷对不好吗?”
“少爷,少爷对奴才很好。”
“很好你丫的还敢如此赤裸裸的出卖爷!”
“少爷,冤枉啊!”江六喜一把鼻涕一把泪,上前抱住江黎的腿开始嚎,“奴才的心天地可鉴,日月可明,奴才对少爷绝对是忠心耿耿的……”
“行了,不要将鼻涕眼泪擦爷的衣服上。”
避开江六喜,江黎直接坐在位子上,心里还是庆幸江权对她深信不疑。
“少爷,其实老爷知道也好,少爷如此一味隐瞒终究不是个事。奴婢听说了,少爷殿试一番言论精妙绝伦,妙语连珠。连左相大人都认同少爷你,皇上更是赞不绝口。如此,不是很好!少爷本就是大才大智,奴婢就不明白为何要苦苦瞒着?”
江五福不懂,江黎更不懂。
但是如今她有些懂了,江黎之所以会这么做,恐怕是不想锋芒毕露。就殿试如此来那么一下,小皇帝居然就惦记上她了。还有彦司明和那些大臣,一个个看她眼神复杂的很。
就是江权,只怕欣慰感慨之余,更多是的想如何安排她这个才智过人的“儿子”吧……
江家,一个权臣已经是显眼,推动风浪无数。若是再来一个……她不敢想,小皇帝会怎么做,那些大臣会怎么做。
权臣威胁到朝政,那就不是简单的权臣而已了,那就是危机江山的祸患,是要人人得而诛之的。
“希望是我想多了。”江黎摇头苦笑,不愿意将事情想的太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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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1章 我们关系很好吗?
如今的江黎,身份大不一样,出门在外更是人人关注的对象。
江黎将探出轿子外头的脑袋缩回来,愤愤的踢了脚轿门,“看猴儿看,不就是有点才了,还真以为爷只会吃喝嫖赌呢!”
江六喜听的轿子内的低咒,噗哧一笑,趴在轿子的小窗户道,“少爷,那是好事儿,说明他们一个个对少爷你刮目相看了。”
刮目相看?是挂着脖子想看吧!
“这都什么路,平日里不见这么长,小六子你带爷绕弯呢你!”
昨日江六喜交给她一封信件,她拆开一看就耐不住性子了。上面什么也没多说,只有寥寥四个字:已回赌坊。
江黎猛然想起赌坊那一位没见过面的幕后人,信件上的字挥斥方遒,游刃有余,一看就是个高手。单是看字迹她就开始期待,那个知道江黎真性情的人究竟是谁。
江六喜将轿门打开,江黎一步跨出直接迈进赌坊门口。
“三爷。”
大堂立刻噤声,齐刷刷的回头看向门口,惊讶的眼神充满好奇。江黎不由得黑线,这些人渣也兴看热闹?
“看什么看,没见过爷来赌坊啊!”
管事即刻上前陪笑躬身,引着她穿过大堂往里走,一边歉意连连,“都是些没见识的,三爷莫要见怪。也是因为三爷今日大出风头,这儿又是三爷常来的,不由得就好奇了。”
江黎没兴趣这话题,此时心中的小鼓不断敲打着,不远处就是厢房的尽头,而她已经看到那扇门朝外打开了,似乎——就等着她来!
管事注意到江黎的眼神,于是开口道,“主子昨夜刚回。”
站在门口,她犹豫了。
没有上一次的架势,上次来门外都是把守的人,连那个管事都站在门口守着,但是如今那管事就将她送到门口,二话不说直接闪人了。
“主子见客不喜有第三人。”
尼玛,她现在人生地不熟的,走这么干净干嘛!
伸手搭在自己的胸口,那颗小心脏扑通扑通跳的很快,一声声贯穿心底。明明就是几步路,她就是迈不出去,有一种强烈的感觉告诉她,进了这扇门看到那个人,有些事情就会变的不一样。毕竟,性情阴晴不定的江黎会容忍别人知道她的本性,说明关系匪浅。
“不进来?”
屋子内的声音干净清脆,如远山幽谷的清泉,沁人心涧。
她呆了呆,没想到赌坊幕后之人会有如此的音色,闻声识人,看来屋内之人绝不是简单开赌坊的。
稳定心神,江黎不再犹豫,大步踏进。
……
但事实,她纠结又失望。
原本已经准备好想看看是何方神圣,结果一进来却发觉对方坐着轮椅,脸上带着面具。尼玛,不会是身残脸也毁了吧?
“做什么?如此吃惊表情,你又不是第一次见我。”
她暗骂自己蠢,原先江黎和这人熟悉,又怎么会惊讶他的模样。第一次就差点暴露了!
“不是,只是惊讶你会这时候叫我来。”她什么都不知道,连江黎和这人关系都不清楚,说多错多,真是难熬的开场白啊!
许是她的沉默让那人有些意外,江黎将目光收回的同时那人已经动了,转动轮椅的扶手朝着她一步步滑动,最后停在两人之间的桌子前。
上好的白玉羊脂杯,经眼前这个男人优雅挑起,然后朝她推过来,“尝尝,塞北的烈酒,味道不错。”
江黎接过,却不敢一口喝下去,她怕啊,怕这酒里有毒!
“怕我下毒?”
一个趔趄,姣好的容颜差点皲裂,你丫,她心里想什么这男人怎么知道?
见江黎不回答,男子也不恼,只是自顾拿着酒杯一小口一下口抿着,仿佛对面的她就是个雕像,连眼神都不给她一个。
就这样被华丽丽的忽视,江黎很郁闷,而且内心落差很大。她以为这男子应该和原先的江黎十分熟稔,两人应该关系很不一般,至少她想从这个男人身上套出些信息。可结果更让她迷雾重重,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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