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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相爷的嚣张嫡妃-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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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清阳不属于慕容家,同样也不是江家的人,这一点朕不用说也清楚。”
“所以,你想让他和公主走到一起,顺利成章的成为你的人?”
皇腾少谦并不否认,“确实由此意,不过更多的是顺了皇姐的意。”
扯淡!
皇腾婧媛都说了不想如此,现在做的不过是皇腾少谦的意愿。这个皇帝,她越来越觉得高深莫测,城府怎么就那么深。为了皇权,如此一个个算计,连身边的亲人也不放过?
权利,真就那么重要?
“皇腾少谦,权利于你,真就重过一切?”她其实挺怀念那个无害的小正太,虽然他们相处不过一个月,但是却总是其乐融融。
皇腾少谦眼神一晃,却敛去所有的念想,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他是皇帝,却没有实际权力。西枫国的帝王,从来不该如此。江权,江家,势必要拿下。
所以江黎……
“罢了,你不用说了。说这么多你也不懂。”
“我没必要懂。皇腾少谦,你就一个人慢慢懂吧!”
气呼呼的离宫,江黎觉得自己应该不会再和皇腾少谦说什么。果然是权利改变人心,这一点最后的朋友关系也没了。
想起最近江权都不怎么提及皇帝,想来也是明白了这狼也是长大了。
她回了礼部,开始准备祭祀。原本以为是顾朝夕负责,她也就没什么担心的。但是如今却是她和楚然负责,一想到楚然和她一起,这个人不得不防,若是楚然一心要她死,指不定做什么陷阱。
083章 知道的秘密
开春后最大事情莫过于祭祀。而祭祀负责人则是两个完全没有接触过的,外人不看好江黎和楚然,尤其是江黎。
江黎这些都不知道,她知道的就是顾朝夕那里的一整叠资料,她要全部搞定,然后开始忙碌的是几天准备。皇腾少谦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甚至连她的时间都无情剥削了。
“你不是想逞能,想干预么!十年祭祀本就是大事,朕原本想让江太师负责,不过如今就是你了。”
礼部的空气一塌糊涂,冷风中透着一个个看戏的意味,都在等着看她的笑话。
除了顾朝夕,没有人会看好。
“江黎,你这样在这里摩搓就行了?真被那些人看扁了。”顾朝夕将之前整理的都取出来,而后把重点和注意事项告诉江黎,最后指着祭祀尾声,“今年祭祀除了以往那般,还要去皇陵那边,皇陵那边负责的是你,楚然并不负责。”
江黎将纸张摊开,点头,这些她注意到了。“这里是我负责,不过倒是有趣。”
她记得彦司明说过,皇陵的门被封死了,如今祭祀皇帝前去,究竟是摆摆样子还是真的要做什么?
她总觉得这一次祭祀有些不一样,感觉有事情发生。
和顾朝夕谈了许久,终于敲定所有细节,接着就是等时间到来。
江黎出门直接碰上了楚然,两人一见面都有些无话,尤其是江黎,冷眼看着,脑中闪过许多种可能,想要将楚然怎么整死的冲动。有时候这先入为主的观念就是这样,楚然这种已经在她印象里是渣了。
“哟嗬,你倒是清闲,逛着逛着到我这头来刺探军情?”按理说祭祀是要和楚然商量的,只可惜,楚然没这心思,她更是不可能。
这一场祭祀,就是他们各做各的。
等傍晚,她出了礼部准备去左相府,却被慕容清阳拦住了。见江黎要去的方向是左相府,慕容清阳脸色不怎么好,一个女子怎么可以如此随意住到一个男人那边?而且两人根本没有任何媒妁之言。
“黎儿,回去。”
江黎站在拐角处,慕容清阳语气里带着一丝愠怒,她听得出来,却没有吭声。怎么说都不是个话。“我自有分寸。”
就算是她想,彦司明还不可能!
“黎儿,若是为躲避我,你大可不必如此,我早己说过我……”
“没有。”
慕容清阳一滞,心情有些难,却感觉江黎在说谎。
慕容清阳一向男子气概,如今却扭捏着,江黎也觉得不舒服了。磨叽的都不是男人!
“行了,我知道。这几日祭祀事情我还要忙,等过了再说。”说完直接大步离开,不愿再理慕容清阳。
她留在左相府并不单单是因为多清闲,更私心的想要知道彦司明的事情,如今相处下来她感觉自己抓到一些,却又觉得欠些什么。上一次彦司明说皇陵那边有问题,说不定有秘密通道。她好奇了,皇腾少谦要祭祀,势必要进去,她想看看正门被封死的情况下,皇腾少谦怎么办。
除了第一夜睡在彦司明的屋子内,江黎接下里几日都是睡在隔壁屋子,外头江六喜守着。她根本见不到彦司明几面,不过是一心做事情。
就这样以奇特的方式过去,迎来西枫国的十年祭祀。
而她和楚然,就是要负责今日的所有行程。
一早她已经在祭祀台等候,开始指挥并处理开始。等忙碌差不多天色已经亮了,接下来的事情交给楚然负责,她直接闪一边了。
东方破日,一缕缕阳光将祭祀台披着金光万丈,像是明白今日会是西枫国重要的日子,一连几日阴霾都已经挥去,江黎看着这光芒,心情也跟着好起来。
对面就是楚然,穿着衣冠禽兽,面带假笑。她就这么看着这一切,等着皇帝带着大臣开始祭祀大典。
不知道是不是皇腾少谦可疑安排,关于祭祀的所有正常过程,她几乎都不用参与,一切都是楚然负责。看起来似乎皇帝更倚重楚然多一些,可是偏偏最重要的皇陵一趟,独独交给了江黎。所有人看不懂,江黎也看不懂,这种似乎是被重视的感觉。
祭天的仪式开始时,江黎也一并列入队伍,她的身边是顾朝夕,算是熟识的。看着上面高高在上的明黄,那些天家威严让她差点恍惚,原来皇腾少谦是皇帝,真的只是皇帝而已。
轻叹一声,江黎有感而发。
“怎么?”顾朝夕一位江黎因为没有被倚重心有不甘,于是安慰,“做多错多,你看楚然一脸紧张的样子,生怕自己坏事。这祭祀不同以往,不要在意。”
江黎抬起头,果然楚然比平时都紧张,就连楚雄,作为楚然的爹也是十分紧张在乎。若是搞砸了那可是要问罪的,若是做好了便是被皇帝看好,一朝飞升一朝落,都在这短短的时间内。
她看向另一头,她爹江权,却沉稳的犹如一尊雕像。若不是眼珠子在转动,她都以为这祭祀是不是就摆了她爹的雕像。而彦司明,则是认真许多。
果然,老爹就是资格老啊!
昏昏沉沉,一场祭祀就这样过去。江黎什么都没听到,也没有注意,只感觉时间漫长的几乎过了好几个世纪。知道听到有人喊她的名字,她才惊魂的回神,却是江权一脸无奈。
“皇上问话,做什么!”
江黎快步走上前,还不等她回答,皇腾少谦就做出了一个让文武百官惊讶的事情,皇陵那一趟,只由着江黎陪同。
就连全德,最贴身的小太监也不带。
这是什么意思?
皇上如此严重江黎?
楚然紧握双拳,有些后悔为何没有使绊子,他以为皇上是看中他的,没想到居然会让江黎陪同独自去皇陵!
皇陵十年一开,皇上这是要江黎陪着进去?
江权和彦司明双双蹙眉,他们都知道一件事,皇陵的门已经封死了!那么要江黎陪着究竟干什么去!
但如此多大臣面前,他们又不能做什么,甚至连问都不行!这是秘密,根本不能抖出来。
皇腾少谦看了眼神色最正常的江黎,有些惊讶,江黎的反应越正常越奇怪。不过他直接朝着全德使了个眼色,全德立刻退下,将位置让出来。而后朝着江黎喊道,“江侍郎,请。”
江黎看万人的各色眼神中,期许,愤怒,嫉妒,羡慕,恨!唯独没有高兴,只有皇帝皇腾少谦还算是挺温和的笑容。
她一步步走近皇腾少谦,在别人看不到的角度狠狠的捏了一把他,“你又想耍什么把戏?”
皇腾少谦吃痛,不悦,这是女人的力道?真是粗鲁!
“带路。”
一众眼神飘过,江黎淡定的带路,心里却已经将身后人骂了千万遍。这是让她成为众矢之的啊!有必要这么高调么!
两人走的极慢,一直到皇陵外头,那些官员和侍卫都停下了,江黎和皇腾少谦一起上了阶梯,一步步朝着皇陵前去。
江黎其实搞不懂,为什么祭祀要去皇陵折腾,从未听说过皇陵这种地方和祭祀有关,唯一的解释大概都在皇腾少谦身上。站在皇陵正门外,江黎身体一斜,直接做了个请的姿势,然后靠在柱子上,等着。
她倒看看,皇腾少谦怎么进去。
但她想错了,而且错的离谱!
皇腾少谦什么都没做,带着她饶了一圈皇陵,最后又回到刚才初始位置。含笑出声,“这样是不是有趣?”
额……她能说没有么!这算是什么意思?
皇腾少谦望着头顶,那一方悬柱倒挂,雕刻的十分精细,上头的祥云飞龙栩栩如生。他看了会儿,说道,“那一晚你和左相,似乎在这里逗留久了些。”
江黎心咯噔一下,有种不妙的感觉。
“他知道皇陵的秘密?”
江黎不作声,但是却已经做不到漠不关心了,看来皇腾少谦任何一方面都查的很仔细,坚决不翻过一丝一毫。
见江黎不回答,他也不恼,只是继续说道,“你爹也知道,这本该是皇家秘密,如今看来你也清楚。江黎,你说朕应该在怎么办,才算是能让这个秘密能守牢?”
说着,斜眼看着她,犹如黑暗中的猎豹,注视着他的猎物。
她被看得浑身不自在,却连后退的余地都没有,因为他已经将路都堵死了,有那么一刻她感觉到一丝危险的气息,嗅到了死亡的味道。但是转而,空气中又有新鲜流动,让她可以大口喘息。刚才,皇腾少谦是想对她动手?
这种可能一上心头,江黎浑身都振作起来。
“你想如何?秘密?如果你说的是这门打不开的秘密,那么确实不是什么秘密,至少我知道。”惊魂过后趋于淡定,江黎望着皇腾少谦,说的平静。
皇腾少谦倏的眼神一眯,视线落在她身上,犹如雷达一般扫视而过,突然一手伸过,落在她左肩的位置上方。她条件反射的躲开,却被他另一只手摁住,力道很大,让她吃痛。
“你说的是,这都不是秘密了,不过朕若是再告诉你个秘密,你觉得如何?”
江黎脑子一懵,直接摇头。她最不喜欢探听的就是皇腾少谦的秘密。知道帝王的秘密一般是没有好下场的。
“江黎,你知道朕为什么就带你来这里吗?呵呵,别怕,不过是带你见识些事情。”
在她还未反应过来,皇腾少谦已经放开她,在她吃惊的表情中,走向了那一扇封死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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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文……我整理细纲在,希望明天可以缓过去。三千什么的好少……
084章 属于妻子的东西
“江黎,这一扇门,他是不是和你说封死了!”
皇腾少谦说的他自然指彦司明,江黎知道这不过是陈述,看来皇腾少谦什么都知道。于是她保持沉默,并不想表态太多。
见江黎沉默着,皇腾少谦只是在正门摸索一阵,而后让江黎走过来,几乎无防备的,她被他拉的靠近。低缓的男音带着一丝愉悦,“江黎,朕告诉你怎么进这皇陵。”
江黎的瞳孔在那么一瞬放大了些许,而后让自己淡定。“随便。”
但是看到皇腾少谦拿出匕首时,她不淡定了,不会是要将她血祭吧?
“怕什么。”见江黎躲闪,皇腾少谦顿觉得好笑,这样一副护着自己的模样,以为就能躲过去。“过来。”
“不过去,你想干嘛?”
皇腾少谦直接付诸行动,将人拉过来,匕首在她的手掌上一划,鲜血立刻流出。她感觉有些疼痛,却并不是痛得要命。紧接着她看到皇腾少谦也同样在自己的手掌上划开,将他们两人的血一同顺延进入那个向上的钥匙孔。
“这什么东西?血也能开门?”
“很奇怪?”皇腾少谦笑,“不过是借你蛊毒只用,阴阳蛊毒的血液混合,这皇陵当初设计加入了这种开启方式,不过都是帝王代代相传,所以江太师并不知,彦司明,也不知。”
那为什么告诉她!江黎不明白了,皇腾少谦要夺回权利,为何这些事情又不瞒着她,难道他无所顾忌,已经羽翼丰满了吗?
等血注的差不多,门缓缓的开启,皇腾少谦拉着江黎直接进入。
皇陵内。
她一步步跟着,内心却抵触。这皇陵没有传说中的辉煌,什么一路被夜明珠铺亮,随手都是珠宝的场景她没有见到。一条条暗岔交错,昏暗又有些阴潮,给人的感觉十分阴冷,不时的又冷风刮过,像极了墓地。
见皇腾少谦一路走的很熟稔,江黎想要返回的心思减少,这一条路岔路口众多,她退不出去了。要是跟不牢,指不定在这里迷路,最后困死在里头。
两人一路走尽,最后皇腾少谦才停下,看了眼江黎,独自走上高台。那里,是帝王的灵柩。
“好好站着,若乱动触动机关,死活自己负责。”皇腾少谦冷冷的扔下一句,将她的小心思熄灭了。
尼玛,这地方可都是宝贝,居然不能碰不能摸。她歪着头到处看,见上面的人不知道磨叽什么,只好过过眼瘾。突然,江黎看着一副画呆住了。
那是挂在帝王灵柩附近的一幅画,上面什么都没写,只是画了一个女子,可是那女子的容貌,她怎么看着那么眼熟?
好像,这样的笑容在哪里见过?
等想明白,江黎却直接怔住了,她记得,江权的书房内那一副女子画像,就是她母亲的画像,和这一副有七分相似。这画中的女子似乎就是她母亲?
可是,有感觉哪里不像?似乎有些变化,具体是哪里她却看不出来。
“喂,这是谁?”
皇腾少谦看着江黎所指,冷峻的面容望着那一副画像,顿时软下来,“这是先皇后,你做什么!”
那是他的母后,但是这皇陵内却只有这么一副画像,他不知道为何?母后离开比父皇早,父皇却连提都没有提到过,所以皇腾少谦也不是清楚。他一直想知道母后的遗体究竟在哪里。不过多少年查询,至今杳无音信。
见江黎望着那画像出神,一时心动,不由得开口,“朕的母后,你何以如此关注?”
“不是因为,她……”江黎立刻闭嘴,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了。不能说,难道告诉皇腾少谦他母后和她母亲长得很像?这不是引起乱子么!
可是既然是如此相像之人,为何就没有人怀疑?难道她母亲嫁给老爹后就没有见过人?
奇怪!
皇腾少谦在江黎出神之际,已经拿到他所想要的,那就是随先皇一起入葬的一张地图,是中州大陆三国分布图,上面承载着秘密。也是他要挖出秘密的目的。
“离开。”
江黎哦了一声,最后看了眼那画像,决定回去问问江权。
两人还未走出几步,一阵厉风忽然从外头而来,皇腾少谦眼神一眯,浑身警觉,带着江黎疾步的移开。
江黎感觉身体在空中飘乎着,最后落地因为惯性差点摔倒。再一看,皇腾少谦已经和一个黑衣人纠缠在一起,两人在这忽明忽暗的空间内打起来。借着微弱的光,江黎只能看到那出手的速度极快,那黑衣人手持长剑,而皇腾少谦却赤手对抗,不说功夫高低已经是处于弱势。
眼见着皇腾少谦一步步被逼退,江黎心急,这要是皇帝死在这里,她也不用出去,直接好交代在这里了。尼玛,黑衣人啊!
“小心!”
她立刻站起,拿起鹅卵石大的夜明珠扔过去,皇腾少谦和黑衣人都是一愣,却立刻避开这珠子,打的天昏地暗。黑衣人似乎早有准备,一招招都是直取要害,皇腾少谦只能连连后退防御,一点点退到江黎的身边。余光看了眼江黎,他直接开口,“你先出去。这里不安全。”
江黎立刻摇头,她迷路啊!怎么出去,还是留在这里好。
皇腾少谦见江黎如此,却以为她是担心他,心里一动,嘴角勾着笑,手上动作却不减。黑衣人却在此时一剑刺过来,江黎看着那明晃晃的剑,眼前一亮,脑子突然有些发懵,身体想要躲却没有躲开。
“小心!”
“嗯——”
剑刺入身体的声音,江黎回过神就看到皇腾少谦抱着她侧开,剑的一头刺入他的手臂。而黑衣人却在此时愣住,并没有再刺下来。只是放开长剑就要直接进攻。似乎要夺取什么。
江黎几乎下意识的往前,挡住了皇腾少谦,她不想欠人情,皇腾少谦替她挡剑,她还他一次。
黑衣人的出手直接换来的是江黎的突然上前。他抱着江黎,却已经失去了靠近皇腾少谦的机会。而就是这样的靠近,两人都是一震。
江黎感受到黑衣人的独有气息,那样的味道,她怎么会忘记。越是记得牢,此刻越是不敢置信,睁大了双眼望着眼前的男子,带着一丝固执和质问。黑衣人一愣,见失去先机拿起剑直接离开。
皇腾少谦抬头只看到江黎呆呆的愣在那里,但心里却震惊了,因为江黎突然替他阻挡的一幕,她是在担心他的安危吗?
“江黎,过来。”
她一点点转身,面上已经恢复平静,走到皇腾少谦身边,手臂上的殷红挺刺眼。“你受伤了?”
“给朕包扎,这件事出去不许对任何人提起。”
“那黑衣人想要夺你什么东西?”
皇腾少谦眉头一紧,却没有回答。江黎立刻就闭嘴了,只是蹲下来给他包扎好,然后跟着皇腾少谦出去,仿佛刚才的一切不过是一场幻影。
皇陵的正门关闭后,皇腾少谦一贯恢复冷漠,一步步走下去,而后由全德领着坐上龙撵离开。江黎望着那样的大部队,视线却停在最前方,看着一个人的背影,呆了许久。
若是她记得不错,那样独有的气息,是属于彦司明不假。刚才在皇陵内要袭击皇腾少谦的是彦司明?
他又是为了什么!
祭祀结束,一切都归于平静。关于皇陵内的那些事情,江黎闭口不提。
几日后,楚然果然升迁,被调回工部。而江黎却意外的在礼部除名,一时让人猜想纷纷。大臣们皆以为皇帝是不重视江黎,所以才……但是第二日又是一道圣旨下,江黎作为帝王辅佐谋臣,专职与紫宸宫。
这不同于以前,皇帝的圣旨是由决定性的。以前不过是江权一句话安排,如今却是正名,江黎是有职位在身。专职谋臣,是一种特殊存在。这个位置做的就是替帝王分担,谋划国家事,也是最了解皇帝心思的人才可以。不仅如此,一般也是皇帝信任的人。
江权乃是权臣,被帝王忌讳。但是他的儿子却被皇帝重视到这样地步,这又是怎样的戏码?
文武大臣不懂,江权也有些吃惊。
江黎心中想着事情,根本对这圣旨的含义都没弄清楚,只知道皇腾少谦又折腾她,将弄到他身边了。
等全德宣读完圣旨,带着太监离开,江黎还是在发懵状态。江权看了眼江黎,将人叫到自己书房。
只剩下他们两人时,江权才算是问道,“你老实告诉爹,在皇陵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江黎慢慢抬起头,看着江权的眼,想了想点头。
江权立刻了然,果然是,不然怎么会这么突然。于是又接着问,“皇陵的门开了?”
“爹知道?”
江权点头,这事情别人猜不到他却是可以的。不然皇帝也不会如此不心急,想来是另有解法,不过是他一人知道而已。“帝王总是有自己的方法,你应该知道那皇陵门原先被封死。但是皇上是有开启之法,这方法只有他一人知道。爹从不认为这是秘密。但是就因此而突然信任你?黎儿,实话说,究竟怎么了?”
江黎将黑衣人的事情说了一遍,忽略那黑衣人是彦司明的猜测,只是讲了她似乎替皇腾少谦挡了一下。“皇上在找什么东西。”
江权脸色一沉,看着桌面不语。
江黎却将自己的疑惑问出,她想要知道究竟怎么回事。“我在皇陵里还看到一样东西。”
见江权没有制止,她看着书房的画像,幽幽道,“在皇陵里,我看到有一幅画像,那画像上的人和母亲很像。爹,不是该解释解释吗?”
江黎突然觉得这事情有些不靠谱,她总是想要简单化,偏偏事情让她陷入后越来越复杂。她不想知道这些秘密,可是她有预感,自己似乎逃不了。
果然,江权并没有隐瞒,“自然像,因为本就是姐妹。”
江黎一懵,姐妹?她母亲和先皇后是姐妹?
这玩笑开的也太大了!
“爹,开玩笑不好,我心脏承受不住。”
江权轻笑,这时候还淡定的和他说这些,黎儿才是开玩笑,“不过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因为你娘嫁给我之后,从未出过门。只有先皇和先皇后知道这件事。”
也因此,才会有江家的后续事情。
“那是不是说,现在的皇帝是我的表弟?”
江权点头,却又冷笑,“这表弟还是不要认得好,你可知你的两位兄长为何会夭折,就是因为这缘故。”
……
江黎浑浑噩噩的走出来,内心的五味瓶彻底打翻了。原来,两个兄长之所以会夭折,竟然是因为先皇后和她母亲的纠葛,还有先皇的杀伐手段。可是,怎样的纠葛会让帝后不折手段的要灭口?那还留着她做什么?
“你是你娘拼命护着的。”
江黎觉得身体有些发冷,这样的活下来并不是什么好事情。因为自身就承载着太多的秘密。难怪,前主会活得那样的压抑,会刻意隐藏自己,她倒是太出锋芒了。
回了黎园,江黎直接进屋,在看到屋内有人时,一点都不意外。反而是将门带上,静静的和彦司明对视。她知道他会来,在皇陵那一刻,她在他耳边轻声呢喃,喊了他的名字。
“江黎。”
彦司明情绪同样复杂,皇陵内看到皇腾少谦为江黎挡住,看到江黎奋不顾身的冲出来,他的心情起伏变化。最后放弃了原本唾手可得的东西,选择离开。
“怎么,没话说?”
她想过彦司明有秘密,不过从不主动去问,如今倒是巧,这秘密自己跑出来了。彦司明进皇陵做什么,为的东西应该和皇腾少谦一样。只是她就好奇了,一个皇帝要得到的,彦司明为何也要?
“我并不刻意想要隐瞒,只是不愿你牵扯进来。”他上前想要去拉江黎,但是她直接避开了,第一次没有兴奋的扑上去调戏,彦司明心情一落,有些苦涩。不过手上的动作却更大,将人强行拉过摁在怀里,想要感受她的温度,“避开?为何避开,你当初靠近难道现在还想避开么!江黎,你觉得我还放得开,想知道什么你问,你,不许离开我。”
江黎使劲的挣扎了一会儿,最后放弃了,这男人固执的抱着很紧,让她有些喘不过气的感觉。这样的举动,她都不知道说什么。
“放开,你勒死我了。”
“不会,给你留个口气。”江黎气的一脚踹过去,彦司明巧妙避开,直接拉着她进入内室。几乎是一息之间,她和他双双倒在床上。
江黎不由得黑线,想强上?
“这时候来这套你觉得有意思?”
彦司明轻手拨开挡住她眼前的发,眼底尽是温柔,“不怎样,只是想和你靠的近一些。我要说的你听,不过找个隐秘的地方。”
床上这位置或许是这屋子里最隐蔽的,他知道太师府尤其是江黎的黎园,有暗中保护的人,贴着江黎或许挺好,可以亲密接近。鼻尖萦绕着江黎的清香,几乎让他沉醉。他抱着江黎,慢慢的说着,“想问我为何去皇陵?”
江黎被他的温度烫的脸颊发晕,从来不知道自己质问他居然搞得如此被动。而这个男人除了享受还是享受,并没有一丝严肃。这种落差真是……
“你的态度倒是积极,那就自己说。”
彦司明点点头,将人抱的更紧一些,江黎不满的移动着,“我不知他如何打开皇陵,原本我就是要去里头的,拿一样东西。他要的应该也是那件东西,这有关于一个上古传说。传闻,上古这大陆还要大上许多,由两个大陆和苍海组成,但是百年前苍海异动,原本可以相望的两个大陆从此看不见。而能够解开这通往之道就是找到中州的眼。”
江黎并不满意这答案,这又如何!
“这不是理由。”
“乖点,听我说完。”彦司明拍了下江黎不安分的头,接着讲,他其实早就有打算告诉,只是一直找不到机会。“传闻大陆那一端有神秘的族落,而中州三国的一些奇特事件和人都是那一方过来。这包括西枫国的古老文字。你看到我书房内的那些文字,也许也是。三国都在查这个秘密,据闻解开者可以得到无上财富和一统天下的权利。”
皇滕少谦为了钱和权?她不信。
“如今西枫国不算强权,但是皇滕少谦的野心总有一天会称霸。他没必要。”
彦司明点头,对江黎的认识并不否认,其实他也好奇,“他有他的目的,我并不知道。但是,你在皇陵里和他太接近了。那一剑并不指向你,你替他挡了。”
彦司明内心在乎的大概就是这件事,江黎的突然动作让他内心不舒服。这种自然的挡他都预想不到。低头一看怀里人,他有些脑羞,一口咬在她唇角,“回答我,为何挡?”
江黎摇头,不过是还人情。“他替我挡了你的剑。”
“我不会刺向你。”
“屁!我又不知道是你,谁知道你会不会!别打岔,你为何也要那东西?那什么东西?”
“三国分布图。我?只想找到一些自己的身世而已,江黎,你应该查过我,我的十六年都是空白的,不错我并不是西枫国的人。甚至,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是哪国的,我只能凭着身上留下的东西寻找着,我不告诉你是因为,这样的我一无所知,或许要面对的是无尽的危险。这于你并不公平。”
他的身世是他查了好几年的,他建立的势力也有一部分为了这件事。当初以为江权是西枫国的太师或许会知道,但是他想错了。江权闭口不提他的一起的。当年不仅拒绝婚约,更重要的是不肯告诉他他的身世。彦司明不信他的身世江权会一无所知。
“你可以问问我爹,你爹娘应该和我爹认识。”
彦司明笑着咬住她的耳朵,呢喃,“你爹连婚约都拒了,你说他还会说吗?”
彦司明从怀里拿出一块玉,而后打来江黎的手心塞进去,她看了眼脸色立刻变了,“这个?”
“我随身带着的玉佩,或许是唯一可以找到我身世的媒介。我记事起就在。”
江黎看着手头的玉佩,震惊的是这玉的样式居然和无尘给她的那一块很像,几乎可以说一模一样。无尘给她的是黑色的墨玉,而彦司明刚塞给她的是血红玉。
这玉佩是彦司明随身带的?
“我想如果我有妻子,这玉佩就给她,不过今日我觉得它属于你才是最好的。江黎,你懂我的心思吗?”他将他看做生命的另一半,他同样希望江黎能这样想。
她动容,原来这样。但同时她又觉得烦恼了,那无尘给她的是毛意思?她当初手下干嘛,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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