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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相爷的嚣张嫡妃-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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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玛!要无道子帮忙的时候,这老头永远不在!
认个师父就是作死的节奏!
葵水……葵水……她今晚会来葵水么?
她都没有什么感觉啊!皇腾少谦难道这么好心就为了给她这个瓶子?
想不通,睡不着,翻来覆去。上半夜,她在煎熬中度过。
077章 失踪风波
迷迷糊糊的醒过来,她第一感觉就是潮湿,干燥的被褥内,她感觉自己处于汪洋中。唯一的念头便是惊悚,底下被子里的自己似乎……湿了。地方,下面。
伸手往下一探,然后缓缓的伸出来,借着微弱的光线她看到鲜红的颜色,有些刺眼。手指一颤,江黎感觉自己悲催了,皇腾少谦这乌鸦嘴……
赶紧将被子掀开,她有些焦急,穿着里衣在屋子里到处转悠,时不时回头看一眼床上的那抹鲜艳,暗中叫苦。大晚上怎么处理这东西,她一直没有准备任何用物,古代女子怎么处理这玩意?用月事带,是那种棉布长条的东西?可是那玩意儿现在她屋子里没有,她上哪里找去!
突的,肚子一阵钻心的疼痛,江黎捂着自己的小腹跌坐在地,冰凉的地面让她感觉更加难受。真的,很痛!
这种针扎一般一簇簇袭来的疼痛,伴随着蛊毒隐隐作祟,就像是那些虫子在不断啃咬着自己,从上往下钻进肉里,血液开始有燃烧的沸腾。额间慢慢溢出冷汗,她艰难的拿出那个瓶子,打开,把里面的药丸吞下去。此时也顾不得是不是难闻,只要能止疼就好。
就在她以为疼痛已经缓下去之际,又一阵剧痛伴随着痉挛,江黎直接在地上开始打滚。一边滚一边暗骂,皇腾少谦你个混蛋!
……
第二日。
江黎的屋子大门死死的紧闭,江五福想要进去伺候却被拦住在外头。江黎疼痛一夜过后终于缓过来了,看着自己折腾的地方,再看这些血迹,有些头痛。该怎么办,这些血迹如何销毁?五福若是看见了岂不是露馅了?
而且,月事带没有。她昨晚只好将自己最柔软的锦稠里衣给剪了,一条条叠加然后打了个结,最后绑在自己下面。看上去绝对是相扑的选手,难看。
“五福,爷要沐浴,你去准备热水,然后准备三个木桶。”
江五福听的一愣一愣的,对着身边的姚清眨眼,沐浴需要三个木桶?
姚清也感觉奇怪,却拉着江五福去准备了,既然是少爷吩咐的,那就照做便是。也许是怕洗不干净想要多洗几遍吧?
等热水烧好,江黎让人把木桶拿进来放在外头,禁止那些人进内室。然后一桶桶往里面倒热水,等到所有水桶注满,她将人都赶了出去。走到内室直接拖过那些染红的被褥,拿出剪刀喀嚓喀嚓,剪了……把棉花全部取出来,上好的稠丝全部扔了,带着有血迹的整条被套扔进木桶内。接着是床单……衣服……还有那些棉布。
清澈的水立刻染成鲜红,江黎拿着屋子里头好不容易找到的针线,把丝绸的表层剪成卫生棉一样的形状,然后向往延伸四根带子,用来绑定在自己身上。接着开始往里头塞棉花,最后缝合。看着自己做出来的一个奇奇怪怪的古代卫生棉,江黎囧了。
尼玛,居然沦落到自己动手的地步,这东西估计她这辈子第一次带,好坑爹的形状,不知道会不会侧漏,会不会渗漏?
将自己身上带了一夜的临时月事带扔进木桶里,赶紧换上新的。然后,江黎无奈了,这一桶鲜红怎么处理?
另外两桶水亦是,地上那些衣物被她扔进去想要“毁尸灭迹”,如今一片血海,伴随着血腥味,她难道就这样让他们进来移出去?是个傻子都知道怎么回事……
在屋子里头转的头疼,江黎赶紧点燃无道子给她的香炉,让这檀香一般的味道掩盖屋内的血腥气息,等时间差不多,她做了个决定。拿起那些碎棉花和锦稠,全部一股脑儿扔进去,再拿过那些桌上的墨汁,倒进去。鲜红的颜色立刻被墨黑所替代,而且满屋子都是浓浓的墨香。
看着还不放心,江黎又深藏在书架上的墨盒拿出,将里面的墨汁都倒了进去,然后拿着小木棒搅和。
半个时辰后,江黎打开屋子,笑容满面。
“五福,让人将屋子清理干净了,顺便给爷换上全新的被褥和床单,还有那些床幔也坏了,赶紧全部换新的。”为了防止别人起疑,她索性将内室的东西全部破坏了。
江五福走进屋内,看着屋子里摆放的三个木桶内全是一片墨色,浓浓的墨水上飘着那些碎布条,还有地上的棉花,犹如被啃噬过乱七八糟。而内室……一片狼藉。
江五福瞬间倒吸一口气,指着这些惨状,问道,“少爷,昨夜进贼了吗?”
“没有。”
“少爷,你昨夜发疯了吗?”
“五福,你这丫头想问什么,爷好得很。”就是肚子疼,嗯……现在还难受着。
江五福赶紧闭嘴,想起几年前自家少爷曾经在心情不好时将一屋子的东西打碎,将所有的衣物床单剪的稀巴烂,难道少爷昨夜受刺激了?
“少爷,奴婢这就整理。”
江黎满意的点头,亲自看着五福把所有东西收拾了,又看着下人把东西搬出去销毁,所有人一致认为他们的少爷是受刺激了。谁也没想到那一方面去,江黎这才满意的出门了。
连早朝也不去上,江黎第一次矿工了。在京城大街上到处转悠,想着怎么开口去找找所谓的月事带。
她如今正纠结的就是身上绑着的那玩意儿似乎承受不了好几个时辰,她要换了。只是,没有月事带~
怎么办!
烦恼的想要想要抓狂,江黎整个人趴在桌上,手指挠着桌面咯吱作响。
其实,知道她是女子的人也有几个,江权,慕容清阳,皇腾少谦,还有无道子。可是,每一个女的!她要怎么开口让他们帮忙!可若是问别人月事带哪里有卖,那些人会不会以为她完全疯了?一个堂堂男人居然问这种东西?
最后的最后,江黎去了青楼,找了里面的姑娘问。
“爷,您要这个做什么……”
江黎故作风流,抱着怀里的美人,“爷自有用处,当然是让你们想不到的乐事,怎么,想试试?”
几个女人立刻娇羞,这东西还要拿来做什么……真是,太丢人了。虽然一个个都好奇江黎是不是又想出了新玩意儿,想试试又不敢开口。最后江黎终于在青楼里见识到了古代的月事带,几个女人一人一个无私奉献,顺便偷偷的和她打听所谓的新奇玩法。囧的江黎拿着这些东西,开始和她们瞎掰。
“爷,您真坏,怎么可以这么玩……”
江黎面色不改,淡定的收起那些月事带,然后笑眯眯的离开。
换了干净的,总算是活过来了。
然后,她将自己锁在屋子内,研究拿东西为何可以做到不渗漏,最后发觉古人还是非常聪明的,懂得找到防水的绸布。里头加了快速吸水的草药,十分方便。
而因为江黎无故缺席,早朝上早就一片哗然。
大臣一个个又开始起心思了,想着江黎是不是又开始太嚣张了,居然敢连早朝都不来。江权和慕容清阳互看一眼,两人在各自眼中看到无辜,他们也不清楚。
彦司明望着原本江黎所站的位置,如今却是空着的,想起最近几日他都没有怎么和江黎单独相处过,根本不知道为何会……看了眼慕容清阳,意外的发觉那个人也是一脸皱眉。
江黎居然谁也不告诉玩失踪?
顾朝夕拉着秦远开始感叹,一边念叨着今日自己又要一个人奋斗云云。
唯有位上的皇帝,皇腾少谦清楚,江黎的无故失踪究竟为何。那个人,估计是发觉自己说的不假,开始在想方设法的处理突如其来的事情。早朝?估计连来的心思都没有。
皇帝时而发笑的脸色,落在一旁全德的眼中,直接被误认为因为江黎,主子生气了。早朝的气氛一瞬间被压制,沉闷的喘不过气。
……
不过半个时辰,却像是熬过了一个世纪的漫长。
皇腾少谦沉着脸淡定离开,留下一群人开始各怀心思。
彦司明看了眼宫门的方向,没有片刻犹豫出宫,身后跟着秦远,他们今日要再去皇陵一趟,年底的完工计划还有后续工作。
“左相大人可是要去皇陵,那里还有些事情!”
彦司明脚步一停,直接打断秦远的话,面上带着一丝清冷,“这些事情你处理就行,本相还有事。”他现在想做的就只有一件事,找到江黎。
江黎不早朝并不奇怪,但是一般都会告假,像这样无征兆的矿工,却是第一次。所以,他有些担心。
顾朝夕和秦远走的并不远,听到彦司明居然连皇陵也不去了,大为惊讶。昨日还听秦远说今日的事情彦司明要亲自审核,如今就这样说不去就不去?
“呵呵,不会是想去找江黎吧?相爷?”
彦司明冷冷的看着顾朝夕,没有否认,也没有点头。但是就这样一个举动,已经说明一切了。
慕容清阳路过,看了眼彦司明,忽地一笑,“彦司明,你想去找小黎儿吗?你知道她在哪里?还是说你要去太师府?”
小黎儿这称呼江黎不喜,彦司明更加不喜,尤其是一个男人这样称呼江黎,他有种想要让慕容清阳闭嘴的冲动。
“似乎和慕容将军无关。”
“怎么无关,小黎儿昨夜才和我谈心过,今日突然不来早朝。想来是我的责任,我自然要亲自找到她。”亲自二字说的很重,慕容清阳看着彦司明脸色微变,满意了。“本将也不知道,黎儿会因为和我谈话而……我这就去找找。不劳烦相爷了,毕竟你也是外人。”
顾朝夕长着嘴巴惊呆,看着两个男人你来我往满是硝烟,一句句钻着牛角尖。为的就是江黎。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该不会是男男三角关系吧?
这?
难道他想错了,没有皇上的戏份?其实是慕容将军?
还是说其实应该是四个,皇上,江黎,慕容清阳,然后彦司明?
顾朝夕捂着嘴巴偷笑,江黎这魅力好大啊!
在江黎不知道的时候,顾朝夕已经将这四人YY了,而且淋漓尽致。
彦司明直直的望着慕容清阳,大手一挥,嘴角挂着淡然的笑容,“外人?也许是,慕容清阳你不认为你自己才是。黎儿?这个称呼他不会喜欢,你连这个都不知道,还有什么资格说这些废话。以后少去打扰他!”
说完,再也不看任何人,径直离开出宫。
慕容清阳望着远去的背影,冷笑一声,也大步走出去。
顾朝夕和秦远面面相觑,这一幕太,刺激人心了。
而此时,被惦记的正主江黎,却窝在茶馆内,躺在软榻上,一手磕着瓜子一手喝着香茶,好不自在。
------题外话------
差不多缓过来了,字数会多起来。么!
078章 威胁
时间不过过去一上午,江黎感觉身体似乎已经缓过来了,这才决定回府。至于早朝失踪的事情,她根本不记得。
慕容清阳哪里也没去,就在黎园等着,果然见到慢悠悠回来的人。看着江黎一脸悠闲,如此静谧的脸上什么痕迹都没有,应该是没有突发状况,这才放心。
“你不想早朝为何不说一声,这样闹开了不好。”慕容清阳一边说一边走向江黎,嘴角却挂着小,根本不予职责。江黎这才终于想起,她好像是要去早朝的,不过这一折腾就将这件事抛之脑后了。一想起这罪魁祸首乃是宫里的那个人,她气不打一处来。看了眼慕容清阳,回道,“不想去就不去,他知道。若不是他……”话说到一半直接咽回去了,这件事不能让慕容清阳知道。于是赶紧岔开话题,“快过年了,你要留在太师府,还是回一趟慕容家?”
其实她是觉得没趣,慕容清阳是个好人,但是她不需要这份好,现在是因为念着“旧情”,所以才会如此。但并不代表她会一直这样和慕容清阳相处。心里只有一个人,又怎么能和另一个男人这样维持暧昧关系。暧昧什么的她最讨厌,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那就绝对不会有任何传闻。
慕容清阳表情突然有些变化,但是见江黎只是提及,于是开口,“你这是赶我离开?”
“不是,我爹说过这里是的另一个家,所以我没打算赶你。”
“只是因为你爹?在你心里,我又是什么,和你什么关系。”听到江黎如此冷淡和基于撇清关系,慕容清阳还是会心疼的在乎,于是话就脱口而出了,说完两人都是一愣,相互看着。
江黎知道,慕容清阳心里还是对她有疙瘩,毕竟是她变了。就打算说清楚,“我想我真的有必要和你说说,关于我们的过去,你认为的那些在我的记忆里就是永久的记忆,我心里喜欢的是彦司明,如果因为时间问题让你产生误解。那么我再说一遍,不因为时间,只因为人。我江黎喜欢彦司明,就这么简单。”
话说死了,慕容清阳最后的一丝幻想破灭,望着女子的娇俏容颜,他还来不及等看到她穿女装,还来不及等他开口要她和他一起,一切就已经结束了。想起自己的执着,不得不承认已经输了。莫名想起今早彦司明的话,于是问,“你不喜欢小黎儿这称呼?”
江黎翻白眼,鬼才喜欢,她最讨厌什么什么儿,柔柔弱弱弱的哪里有风度,江黎就江黎,没有黎儿这种称呼。还带一个小字,那就更扯淡。不过黎儿这称呼除了一个人,那就是江权。老爹喊她黎儿还是挺好听的。
“这称呼除了我爹,我不想听到其他人喊,浑身鸡皮疙瘩都起了。”
慕容清阳的脑中即刻闪过一幕,想起三年前自己离开,江黎曾说,“黎儿这称呼,我爹可以喊,你?也算同意了。不过不许加上小字。”如今,黎儿这称呼也收回了。
慕容清阳心中的情丝在这一刻终于斩断,将所有的情绪埋进心底,再也不想挖出来。
“那喊你什么,不想直呼其名。彦司明怎么叫你的?”
江黎咦了一声,笑道,“他就叫江黎,我听着习惯。”
慕容清阳想起那个男人,一本正紧不苟言笑,果然是傻,最亲密的人还直呼其名,真是无药可救。“果然脑子不灵光。难怪没进展。”
“你说什么?”
她没听到慕容清阳的碎碎念,直接回了黎园,慕容清阳跟着又说了一些话,这才回去。
躺在屋子内,江黎将那个香炉打开,扔进最后一条虫子,然后开始想着以后要是蛊毒发作怎么办?无道子这老头又消失了,从来没有留下只字片语。她想找人根本就找不到,被动的感觉让她不爽。
姚清走进来时江黎靠在榻椅上眯着眼,像是睡着了,她考虑着要不要叫醒江黎。
“什么事。”
原本眯着眼的人突然睁开双眼,幽深的目光落在姚清身上,等待回答,姚清被看得浑身发毛,于是开口道,“十二侍卫回来了。”
江黎露出笑容,她等那些人回来好久了,这时间有些长久了。“人在哪里?”
姚清面色为难,却不得不开口,“主子,十二侍卫是十一人出去,三个人受伤,如今正在养伤,现在没法复命。不过事情属下已经带过来,请主子过目。”姚清把调查得来的结果交给江黎,对于十二侍卫会三人受伤这件事也是震惊,在西枫国能伤的了他们的没多少个,而且居然让三个受伤,她没有其中一个还是受了重伤。这绝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江黎将东西打开,上面没有密密麻麻的字,不过是一些看不懂的图,还有一块很明显的血迹,她看得有些心惊。这地图?
“这是?”
“这是东耀国的地图,上面圈出来的地方极有可能就是无尘公子的所在地方,关于那一块墨玉,属下等查到在东耀出产。上面圈出的地方,除了皇宫这一块没法调查,其他的也无从查获。十二侍卫想要深入,总是被阻挡,所以不得不退回。”姚清不知道自己主子为何要查那个人,而且居然是东耀的人,东耀和他们国家隔着的不是一个荒漠,还有层层山峦。主子何时认识那样一个人?
江黎将东西收起来,再不去关心这事情,无尘,既然想要如此隐秘。那她就索性不查了,该露出面的时候总会出现。想起有人受伤,她有些担心,十二侍卫的功夫她见识过,并不弱,至少在她看来是挺高强的。
“三个受伤?可有大碍?”
姚清只能如实汇报,江黎听到居然还有个受了重伤,终于重视。让他们停止一切调查,等过完年再说。
姚清领命退下。
人一出去,屋子内立刻闪过一个身影,还来不及回过神,江黎就已经被捞起,倒进一个宽阔的胸怀。闻着熟悉的味道,江黎微微扬起唇角,脚下却直接一脚踢出去,朝着彦司明瞪眼。
“你想抱就抱?爷岂不是太没面子。”
彦司明一个不察差点被踢中,看着那只脚距离自己命根子的地方不过一点距离,不由得冷汗。真是!
“你进来多久了?”
彦司明并不隐瞒,坐在榻椅上和江黎隔着些距离回答,“从你和慕容清阳谈话开始。”
他原先所有的不安和冲动都没有了,就因为江黎那样直白明了的告诉慕容清阳,他江黎是喜欢彦司明的,就是喜欢那么简单。他猜得不错,慕容清阳和江黎是有过去的,虽然很大的可能是因为慕容清阳主动,但是一想到这是他曾经婚配过的人,他就恨不得将人藏起来,明明从江黎出生就是他的人,别人怎么可以肖想。
“你从出生就是我的,江黎,你只能是我的。”贪婪的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香味,他越来越不想放手。
江黎哪里见过这样的彦司明,眼底的柔情溢的到处都是,头搁在她的肩膀轻轻的摩搓着,却只是这样揽着她,并没有其他动作,想起慕容清阳的形容。她认命的叹气,果然是正直的傻子。既然喜欢就主动啊,不主动你怎么有突破,不突破你怎么知道我是女的。
个傻子,活该断袖。
她是不会主动告诉彦司明自己是女子的,要想知道就看彦司明的本事了。不过如此不会逾越的男人,她真的能等到他发觉一天吗?
江黎有些觉得憋屈,和这样一个男人谈恋爱,是不是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
“你调查的是什么人?”想起刚才姚清和江黎的谈话,彦司明不得不重视,居然让人调查到东耀国那边去了!要知道东耀的人一般都不会出现在西枫。
江黎却摇头,不打算多说。想起快要过年了,于是打趣道,“彦丞相打算怎么过年?要不要留在太师府?”
彦司明孤身一人在京城,她以前不知道他怎么过年额,但现在她想让他和她一起。就是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果然,一听她这样说,彦司明才算是有了正色,沉吟一会儿摇头。“不用。”他习惯一个人了,一个人过年,一个人迎岁,八年来从来都是一个人。
“习惯了,太师府我不会来。”
江黎却听的有些心疼,八年居然让他习惯了,习惯这东西真是可怕。难怪这男人冷冷淡淡的,想来是因为没有亲人关心的缘故,于是移过去抱住他,安慰又承诺,“以后有我陪着,你可以习惯两个人。这年就我陪你过,就这么决定了。”
彦司明的心突然像是被撞击了一下,内心深处一片柔软。他说以后要他习惯两个人……
“你知道这话说出来就要负责吗?”
江黎发笑,“我有想抵赖的样子吗?”
彦司明脸色一红,摇头。瞧着这憨厚的样子,江黎直接笑得倒在榻上,有些喘。
彦司明望着这样的笑颜,突然心中一动,身体往前一倾,慢慢的覆上去。柔软的唇温柔的抵触,慢慢的缠绕,带着一份小心翼翼和呵护江黎情动,直接攀上他的脖子,身体一个用力将人撂倒翻身,看着潮红一片的男人,笑着,“这样不行,你之前的那股子气势呢?不是喜欢来狠的?每一次被你咬的嘴巴疼。”
江黎笑嘻嘻的望着被她压住的男人,一点点欺负过去,彦司明却什么都没有防抗,任由她欺负,嘴角始终带笑。江黎最后却发疯一样的开始回馈彦司明之前的报复……
瞧着彦司明离开时红肿的嘴唇,还有上面挂着淡淡的血丝,她满意了。
这样的吻估计一时难以消除,彦司明被人“咬”了这事情应该挺有意思。想着想着觉得生活其实挺好。
彦司明离开黎园这才去了皇陵,人既然找到了没事,心结也打开了,他要做的事情还是要继续。皇陵收工的事情他要亲自过问,最后给皇帝一个交代。
“相爷。”秦远将所有的工序全部处理好,等彦司明来时已经差不多了,就将还有剩下的交给他。他点头,开始着手处理,一边说着最后的要点。
边上,秦远却欲言又止,望着彦司明肿起来的嘴唇,那些可疑的血丝无不告诉所有人,刚才彦司明去干什么了。秦远想起顾朝夕最后和他说的,你看看就知道,等彦司明回来肯定有破绽。
果然,破绽就在嘴巴上。江黎真够很!
“相爷,要不要消肿的膏药擦擦?”顶着巨大的压力,秦远这才开口,然后忐忑的等着彦司明的怒火。
但是彦司明只是稍稍一愣,手不自觉的移上摸着自己的唇,有些酥麻的疼痛感,却真实存在。想起江黎那样发疯的动作,到此刻他还是觉得心有余悸,还有一颗蠢蠢欲动的心。心里其实觉得很满意,这样很好。也不再像以前一样想遮掩,明眼人都知道他和江黎的关系,又何必再遮遮掩掩的没趣。
“这样挺好。”微笑着,彦司明难得笑出来。
江黎不就是想要所有人知道他被咬了,那他就让所有人知道。
秦远吃惊的看着彦司明,这是不是太露了?那他还说什么,相爷这是要将男风正面进行到底了。作为江黎的朋友又是江权一派,对于和左相一派搅和在一起,秦远并没有像顾朝夕一样轻松,却也不能多说。
皇陵的事宜安排得当,彦司明做好确认让所有人离开,就等着明年开春祭祀之用。十年一次的祭祀,必定会来皇陵。
紫宸殿。
慕容清阳独自面圣,皇腾少谦要见他。他以为会说什么,不想却是让他看和宛那边的消息,皇腾少谦将自己所获得密报其中一部分交给全德,让全德拿下去给慕容清阳。他要慕容清阳知道提前认知,他的二皇姐要回来了。
慕容清阳疑惑为何这些东西要给他看?上面说的都是和宛的那些暗中动向,其中大篇幅关于和宛往后皇腾婧媛的事情,在和宛王病危之际,她这个王后却冷淡处理任何事。甚至连最后的那些基本事宜都不参与,一心居然呆在自己的寝宫,那些暗卫查获,皇腾婧媛居然在看各国的历史,似乎已经对和宛这个国家失望了。
“皇上,这是?”
慕容清阳对皇腾婧媛的印象并不深,只记得是个挺温和的女子,却骨子里很傲,他并不喜欢那样的女子。他喜欢的是黎儿,也是那样淡然的。
皇腾少谦让全德出去,然后看着慕容清阳,想着自己皇姐这三年的忍受,有不甘。“慕容清阳,你可知这三年她如何度过的?当年和亲朕记得是你负责一路护送,回国后就请命调去边境,朕问你当时发生了什么事?”
慕容清阳讶异,知道三年前的事情皇帝应该知晓了,三年前和亲,皇腾婧媛是他一路护送,但是半路那个女子居然和他说喜欢他,问他是否愿意带她离开?
他当时傻眼了,他并没有和这位公主多少深交,为何会这样?他那时候想着的是江黎可爱鬼精灵的模样,自然拒绝。
皇腾婧媛却不甘,执意问她为何?她哪里配不上他!
他最后被逼的没办法,只说自己心里有人了。但是却没有说是江黎,皇腾婧媛一下子沉默,最后一句话没说去了和宛。他以为不过是插曲。
“臣并没有做什么,一路护送公主到和宛。”
“当初皇姐和你说那些话,你如何回答的。心里有人,是江黎?”皇腾少谦笑,江黎还真是好本事,不仅迷倒彦司明,就连慕容清阳也是。长得如此魅惑人心,若是时间久了,必定是祸害。
“皇上!”
“朕只问你,若是皇姐回来,你是否愿意重新和她开始?”
慕容清阳无言,他根本没有这个心思。“臣自知配不上公主。”
“是配不上还是不愿意?慕容清阳,朕的皇姐如何为人如何品质,你应该清楚,若是她为了你在和宛三年依旧守着处子之身,你还有话可说?还是说你执意要将自己所有心思浪费在江黎身上?她身边已经有人,你还想在西枫闹出两男相争的事情?如此笑话和闹剧,朕不希望看到。慕容清阳,虽说你是江太师看重的人,但是朕相信你一心应该为了西枫国,若是朕要你做,你是愿意还是不愿?”
皇腾婧媛,是他一直以来想给予照顾的人,当年因为自己年幼,皇腾少谦都是被她照顾,如今,他想给她照顾。首先就是给她还一个心愿。
“朕想,若是闹大了,连累太师府可是不好。”
似警告的语气,慕容清阳听出来了,皇帝在威胁他。
感觉有些好笑,居然要他去喜欢一个他不喜欢的人?可是他知道皇帝这样说自然是有把握的,却又不甘心妥协。
“臣,自问做不到。”
皇腾少谦冷冷泛着笑容,随之轻声问,“若是江家隐瞒江黎身边,你说她是不是应该没有现在这般逍遥快活。即便不死,朕也可以让她脱层皮。”
慕容清阳猛然抬头,望着皇腾少谦,“你?”连皇帝也直接直呼了,他知道黎儿是女子?
“朕可以告诉你,就不怕后面的动作,你若是想要护她。那就好好准备这一次攻打和宛,朕要看着朕的皇姐带着笑容回来。”
慕容清阳沉默,那是要他做何?
皇腾少谦,究竟藏着怎样的心思?
079章 温馨一刻
西枫国的过年和往常一样,在年底最后一天家人或出门做生意或在外漂泊的都尽量赶回家,然后一起守岁。江黎第一次在这里过年,充满着新奇的味道。以前的她总是在外漂泊,因为工作总是无法回家,如今可以感受这样浓烈的气氛,心里很欢喜。
一大早太师府已经开始装扮,所有的红色灯笼都高高挂起,那些福字也由下人贴在门上,黎园内是五福和姚清负责,六喜在一旁做牢里。自从她来过葵水,她干脆让所有黎园不相干的下人都走了,遣到管家那里重新安排活计,除了眼前这三人还留着。
她穿着件棉袄,头发还披散着,就这样端着暖炉站在外头,看着他们三个笑容满面的开始布置黎园。心里头滑过一丝暖流,真有家的味道。
五福眼尖,看到江黎这样还未梳理就站在门口,立刻将东西交给姚清,急急的跑过来。一边自责,“少爷,你醒了怎么不告诉奴婢,奴婢给你梳头发。还有,你怎么就穿着这样出来!”见江黎如此随意,外头已经很寒冷了,可不要冻着。
江黎瞧着这丫头的焦急模样,不由得打趣,“这不是没等到爷的五福,心里急啊!就出来看看,到底是谁把爷的人拐走了。”
江五福脸颊一红,有些羞涩的推着江黎,一边摇头,“少爷你又笑话奴婢,这不是布置院子呢!少爷先进屋,奴婢去打水。”
江黎第一次拒绝了,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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