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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相爷的嚣张嫡妃-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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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不能动粗!不要欺负爷不会功夫……啊!”话没说完,人已经被拎起来,然后带着进了更深的林子里头,等再出来,彦司明含着笑,身后跟着的江黎脸色苦逼,尤其是一身衣衫。低头瞧着自己的衣带,江黎捡起石子朝着前面的男人扔过去,彦司明轻巧避过,停在原地看着张牙舞爪的人。心情没来得由的很好,他确实是因为江黎的话解开了心结。
虽然说娶他这种话很伤男人自尊心,但是这说明江黎真心对他。这就够了,至于以后要是敢再说娶,那就再好好的调教一番。
“衣服有些乱,整理干净再出去。”
站在一旁,瞧着江黎动手的样子,越看越无奈,只好上前帮忙,“你平日里都是怎么穿衣的,打个腰带也不会!”
“爷的衣服自然是爷的婢女穿的!”
彦司明动作一顿,紧接着狠狠的一勒,惹得她吃痛蒙哼一声,“你找死啊!”
“你身边的婢女,以后不要用。”
“凭什么!”
“省得你被占便宜。”打完结,接着又整理江黎的头发,心里想着江黎身边似乎有两个婢女,长得都还算清秀,如此这么多年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江黎收了。一想到那两个女人晚上会伺候江黎,他就满腔怒火没处发泄。
“嘶——疼!”
一把揪过彦司明的发带,将其解开,然后笑嘻嘻的随手撸着,“这样公平些,以后敢让爷衣冠不整,小心爷将你就地正法了。”每次到关键时刻,这男人极不愿意配合,想吃吃不到的痛苦,莫过于此。
她怎么就拿不下这男人呢!
哀叹着看着彦司明,看着他仔细认真的给她整理,眼底的情谊清晰可见。这样的彦司明是温柔的,温柔的让她感觉想要融化。
“这次是教训,绝没有下次,若是再想那样……”彦司明脸色微红,想起自己不过是想惩罚下江黎,结果最后竟然两人那样在林子纠缠一起,越发不可收拾。江黎甚至还想将他……若不是最后的一丝理智找回来,彦司明苦笑,果真是妖孽,祸害他的心。
“这种事情顺其自然。”艰难的说出这句话,已经是他的极限了。他喜江黎,但是要如此自然快速的接受那种事情,还是需要时间。更何况江黎一向主动,从不肯屈服身下,他为此头痛。
之前江黎就说过,要么臣服,要么完蛋。
他既然答应,似乎就只能臣服,可是他一个大男人要那样躺着,不仅仅是自尊问题,也是心里问题。
江黎捏着他的头发满脸惊讶,刚才他说什么?顺其自然,那意思是?
“你愿意?在下面?”
她从没想过这样,她就想若是彦司明肯的话,两人一滚立刻就见分晓了,到时候这男人指不定怎么扑倒她,所以趁着现在赶紧占着口头上的便宜,免得到时候被压的翻不了身。她有预感,彦司明身强力壮,她估计会很惨。
可是现在是怎样?
这个男人居然在考虑怎样一点点的让自己顺着心意臣服于她,真的要做下面的那一个?
“你确定,不会到时候反扑,爷不玩这一套。”
爱怜的将人抱紧,怀里的人太瘦,可是就是这样一个人充满着活力和斗志,总是那样朝气蓬勃,不断的吸引着他。人小,心大!他怎么舍得,让他受委屈或不愿。
“你不是不愿意吗?”
“额……”
“你若是不愿,唯有我点头而已,不过是屈身与你一人,你说过,一个人爱到极致岂会在乎这些所谓尊严,江黎,你不会知道我心里对你是怎样的感情。”
他怕是已经爱到骨子里了,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深入骨髓。若是刚才江黎再强行几分,他也会默认那样的行为。但江黎未继续,这份尊重让他更动容。
怀里人值得。
太师府。
江黎望了眼身边的男人,这好像是彦司明第一次进太师府。光是看到府里的下人那惊讶的眼光,那欲言又止的眼神,想来已经震惊到无法言语了。
死对头来府上,立刻传遍了太师府。
江六喜和江五福从黎园出来,一路小跑,见着江黎身边的男人果真是彦司明,情绪激动。
“少爷,你真的做到了!”江五福差点喜极而泣,看着彦司明满是大亮,果真是少爷看上的人,真是极好。以后少爷可以少去那些烟花之地了!
江六喜更是觉得,少爷功夫一流啊!左相大人如此难搞,少爷怎么说服让他进了太师府,这是要去见老爷吗?
“少爷要带左相大人去见公爹?”
噗——
江黎差点没站稳,六喜语出惊人,让她担心不已。果然,彦司明脸色一变,似笑非笑的看着江六喜,而后又看向她。她赶紧摇头,“不管我的事!”
“六喜说的不错,少爷不是说过早晚拿下见老爷,少爷真是好样的!”江五福喜笑颜开,根本忘记了左相大人最不喜这样开玩笑。
江黎这回真的要哭了,这两个活宝,为毛将她平时的话记得那么牢。他们两个怎么那么欠收拾呢!
“五福,六喜!爷让你们说话了!”
五福六喜一愣,随即一副恍然大悟,以为自家少爷是维护相爷,面上害羞呢!立刻点头,“是是,老爷就在院子里。”
江权在前院休息,难得的清闲一会儿,却被打扰了。情绪并不好,但是见到江黎带着彦司明来,连心情也不好了。
“左相大人?居然来了老夫的府上,莫不是天下红雨了!”江权可是记得,当初彦司明离开江家那一刻,发誓说再也不会踏进这里。没想到六年后自己主动进来了。
见江黎和彦司明并排挨着,江权立刻不喜,呵斥,“过来。”
江黎看了眼彦司明,主动走到江权身边,狗腿的给江权倒茶,“爹,您老喝茶!”
“你爹还没老呢!”
“是,爹老当益壮!”
“你!”江权无奈,这孩子!
“江太师。”彦司明站着,江权坐着,两人一高一低,但是气势上明显是江权压过他,他只想以一个喜欢江黎的身份来,并不像摆相爷的架子,所以敛去所有的气场。
“找老夫做什么。这里可是没有什么事情需要相爷要过问的。”
“爹,我这是给你带女婿。”
凑近江权耳边,细声的说着,而后朝着江权眨眨眼,示意不要太摆架子了。这模样看得江权一阵心疼,对彦司明更不爽。他的黎儿还没嫁就帮着外人了,以后还指不定怎么样呢!这混蛋,当年不是那样神奇的很!
“老夫记得某个人说过,誓死不做断袖,坚决不踏进江家大门。”
是,这话是说过。彦司明不否认,“当初无知,是我的错。今日我自己承认,还望江太师可以考虑。对江黎,我真的喜欢。”
“喜欢?就只是喜欢?”
这样还不够,黎儿是他的心头宝,仅仅是喜欢他如何放心。
“喜欢,足够了。若说是爱,未免太重,江黎本身不喜如此沉重的感情负担,选择一起要面对的就是日后的风风雨雨。但是我彦司明承诺保证,这里的情爱,这里的位置,这里的心,只有江黎。”
他心口的位置,空缺二十四年,今日终于找到了。
虽然有些面子上过不去,但是喜悦早就超过这些。
“说的好听,西枫国没有男风,你想和黎儿走到一起,以为能一辈子!”男男婚姻在西枫国不存在,江权知道若是江黎回复女儿身,自然没问题,可是他还是要问问彦司明。
“那我就给他创造一个开篇,只要他要,我便给。”
江黎和江权都是一怔,这还是彦司明么!完全是……疯子!
一个感情的疯子!
江黎和江权对望一眼,而后两人一致摇头,这男人疯了。
“你可知道,你这话说出来意味着什么。这比你之前的承诺更重。”
“再重,也抵不过心头人。”
将江黎拉过,当着江权的面,和她十指相扣。内心异常满足,“你若喜,我便愿意。”
她很想说,这是狗血的言情么!为毛这么让人感动!
彦司明,你何必如此放低姿态,若她真是一个男人,这辈子他真的要和她一起?真的要成就这样一段婚姻?
“你可以选择不……”
“我喜欢的人,不是藏在背后,而是光明正大。”
江黎笑了,猛地拍着彦司明的肩膀,“爷就喜欢这一句,管他的没有前例,爷就要娶个男人,给这西枫国创造一个先例。”
彦司明无语,他是想和江黎一起,但是可不可以不嫁?
皱着眉,望着一下子兴致高昂的人,他默默的选择不开口,生怕再刺激江黎,真的会做出什么!
江权将两人的互动看在眼底,深深的看了眼彦司明,将人叫到了书房。
岳父和女婿,两人对视。
“当初和现在,你一样很坚决,老夫如何信你会对黎儿好。毕竟你们是男子,这样走到一起不会受到祝福。老夫不想黎儿还要承受那些。”
彦司明从怀里拿出一块玉,递给江权,“这是彦家的祖传之玉,当初便是要给我的妻。如今,它属于江黎。”
这块玉,不仅仅是这样的寓意。彦司明一直戴在身边,还因为这玉不简单。他后来才知道,他原先所谓的父母不过是照顾他的老人,他们一直对他客客气气,甚至是恭敬。如今想来,也是有缘由。
记忆中儿时模糊的印象里,父母似乎身份十分尊贵,但是他已经记不清,也不知道为何后来在他身边的只有那两个老人。他当初也是存了心思想问一问江权,既然和彦家有婚约,定然是知道他父母的。只可惜还没问已经被赶出来了。
“这玉?”
江权心中大惊,这玉不是……彦司明这是要给黎儿?
江权将神色掩住,并没有表露太多,彦司明望着玉佩,藏着六年的疑问问道,“江太师,我想问一句,你可认识这玉佩,知道这玉佩的主人?”
江权摇头。
彦司明没有再问,知道在江权身上是问不出什么了,即便是江权知道这样的态度也是无可奉告,却让他更加好奇。他已经将玉佩的形状刻好,打算一点点的查起。
至于这玉,他已经打算交给江黎。
江权并没有收下,他怎么会收下这玉,这玉佩可不能随便收啊!
江黎站在院子外头,被江一拦着,满是着急。老爹和彦司明私自会话,说的都是些啥!为毛她听不得!
好不容易可以闯进去,结果被江一挡住了。
“江一,给爷闪开!”
“少爷,主子和相爷在谈话。”
“屁话,爷知道。”否则她进去做什么,她可是清楚江权的心思的,不刁难人绝不会罢休。老爹不会是想让彦司明倒戈相向吧……
073章 慕容清阳回来
彦司明有没有倒戈她不知道,但是等她看到彦司明出来时,天边已经挂起了月,她居然站在这里好几个时辰了。
她站着,固执的要命,江一自然陪着。天寒地冻,江一有武功底子,身体根本不冷,可是江黎就不行了。双手抱着双臂,整个人就差缩成一团,冷的牙齿都在打颤,瑟瑟发抖。
江一看不下去,少爷这是在自虐么!
一个左相,值得等什么!江一心里眼里,江黎不仅仅是少爷,也是他敬佩的人,至于彦司明?完全没感觉,若不是少爷喜欢,江一压根不喜欢多看一眼。这些年一直跟在江权身边,早就练就了江一充耳不闻荣辱不惊,就算是皇帝也不放在眼里。
“少爷还是去那边走廊上坐坐,这里太冷。”说完就做了额请的姿势,希望江黎移步。哪知江黎眼睛白了眼,心说你知道爷冷还敢挡着,这不是你的罪过么!
“爷冷你也知道?我还以为你已经僵化了。”
江一不说话,任由江黎一遍遍的说骂,最后倒是江黎说累了。指着前头的院子,“去那边给爷找把椅子,大冬天的要爷坐在石凳上?”
江一看了眼院子,书房那边还是没有动静,主子要他守着……
“还不快去!”不耐烦的催促一声,江黎自己搓着手朝着隔壁的走廊走去。江一这才朝着边上的小院过去。看着江一一走,江黎露着贼兮兮的笑容立刻折回,朝着江权的院子冲过去。
奈何没了江一她还是进不去,几个侍卫从天而降,挡住了她。
尼玛,有完没完!
“闪开!”
“少爷请回。”
“你……”指着眼前的两个人,江黎气的发颤,好样的!
还没走几步,江权的书房就打开了,彦司明站在门口,看着寒风中冻得鼻子发红的人,露出一丝不悦和心疼。快步朝着她走近,将两个侍卫推开,看着江黎的样子二话不说带着人走出去。等到了避风的走廊内,才算是放开了她。
“你在这里站了多久?”他进去已有好几个时辰,他不会傻傻的站在外头也等了这么久?一想到这大冬天,江黎一个不会功夫的人在寒风中等他,除了感动就是怒火。
胡来!
“胡闹!”一边说着一边牵住江黎,用自己的手掌温度包裹她,给她温暖。见江黎手还是那样冷,索性用内力给她驱寒。
江黎冷的牙齿打颤,偏偏还像只偷腥的猫一般,笑眯眯的瞧着彦司明,“我爹如何说?是要你嫁给小爷呢,还是……”
“江黎!”
他无可奈何,为什么总是惦记着这个。但和江权的谈话他也没打算说,江权要他做的他自然会去做,只要为了江黎他都会同意。这一次深谈让他知道了另一个江权,一个爱子心切的父亲,一个为自己孩子考虑的长辈。他是晚辈,很恭敬得到答应了。除了倒戈相向这一点。
“那有让你倒戈没!”
“你还真了解你爹心思,确实有这么提及过,不过我拒绝了。”他自然不会这么做,感情是感情,为官是为官。
“真是可惜,我这做官做得四不像,是没希望继承他老人家的本事,原本指望你能得了真传,看来老爹要后继无人了。”一边感叹一边摇头,忽地又想起是什么,看着彦司明满是趣味,以后他们的孩子,也许可以……
彦司明并不同意,他注意过江权的口气,似乎并不愿意江黎和官场多深交,让江黎做官也是历练。但是作为一代权臣,并不想让江黎也学习这些。这倒是让彦司明疑惑,不过却不深究。
“天色暗了,我回去了。”
替江黎暖好手,彦司明看了眼江一,适才说话。这个江一,原来是江权的人,难怪会如此……
“嗯?”
江黎没转过弯来,她直接将人拽住,不让他走。“天色黑了就留下,你都是爷的人了,睡哪里不是睡!”
江一尴尬的别过头,心想少爷这是够大胆,邀请呢!
不仅江一,连边上站着的侍卫也忍不住低头,肩膀抖动的厉害,少爷真乃性情中人。彦司明被瞧的脸颊发烫,想骂江黎怎么不知道说话分寸,可看到江黎眼底的喜悦又忍住。摇头,“不可逾越规矩。”
“规矩个毛,在这里还规矩!你以为这是哪里!太师府,这里是太师府。”不顾彦司明的别扭,她带着人就绕道了前院,然后手指着大门的方向,接着一转,绕到另一边,“不要看那大门,和爷去黎园。”
黎园?
彦司明自然听说过,江黎怎么玩男人玩女人,带回府的极少,在黎园的更少。他还没有光明正大的进去过,一时心里竟然有了些期盼。江黎带他进去是承认他。
“还愣着?爷等你等的快饿死了!”说完肚子咕噜噜叫唤,她也不害羞,拖着他就走向黎园。
五福准备了饭菜,但是不想竟然凭空又多出一个,看着彦司明被江黎连拖带拽的带进来,惊的下巴都快要落地。捅了捅身边的姚清,不确定的揉着眼,“清清,少爷是打算圈养相爷了?”
姚清黑线,什么叫圈养……
“这饭菜是给少爷一个人准备的。相爷要留下吗?”江五福一边愁着饭菜量不够,一边又开始念叨,“那需要再准备一间屋子吗?还是说和少爷一间?是一条被子还是再准备一条?”
姚清继续无语。少爷身边的这两个人,奇葩啊!
江六喜一边带路一边内心哀嚎,相爷果然遭到少爷毒手了,今晚恐怕要没了清白了。一边高兴一边哀鸣,回头愁着彦司明满是同情,看得彦司明浑身发毛。
“少爷,相爷也要留下吃吗?奴婢就准备了你一人的。”
江黎无所谓的拉着彦司明坐下,朝着五福说道,“没事,再去准备一份,这里我们先吃。”
江黎吃饭从来不在隔壁专用的屋子,一直都是在自己主屋解决的,所以当彦司明坐定,又一次打量起江黎的屋子。上一次匆忙,还来不及细看,今日一看不免惊讶。江黎的屋子,东西一贯的冷色调,而且简单干净,根本就是没什么人气。他那样一个活络的人,屋子居然这么没生气?
转头看向一旁的卧榻,那里倒是奢华得很,一应俱全的装备,上头一块虎皮绒毯就极为珍贵,边上的羊脂酒杯,还有一些小玩意儿,一件件价值连城。
“喜欢?那今晚睡这里?”
江黎见彦司明望着她的卧榻出神,还以为彦司明看上了,一边含着米饭一边嘟囔,听的彦司明差点暴走。这里还有其他人在!
不自然的轻咳一声,示意江黎赶紧闭嘴。但是江黎却浑然不觉,不知是刻意还是无心,“不喜欢就算了,爷也觉得睡卧榻委屈了你,还是床吧,反正够大。”
“咳咳——”
彦司明茶喝到一半呛了,语出惊人。说的就是江黎这样的人!
“你~”
“行了,不要急,先吃饭。来,鸡腿一个,爷只和喜欢的人分享。”
看着江黎递过来的鸡腿,想拒绝却因为江黎说这鸡腿只和喜欢的人分享,竟鬼使神差的接过,一点点的啃着。姚清默默的推出去,站字啊外头摇头,果真是少爷,竟然让相爷都陪着吃鸡腿,一个斯文人和少爷一起啃鸡腿,简直是奇怪的一幕。
五福知道江黎喜欢吃鸡,特意炒了一盆端上来,又做了几样小菜,看到彦司明也在吃鸡腿时,忍不住惊呼一声,这吃相是学少爷吗?
“左相大人,少爷都不与人分鸡腿吃的,你可是第一人。”
彦司明将鸡腿骨头扔到一边,拿过白布擦拭嘴角而后擦手。忍不住侧目,却没说话。
江黎一见又一盆炒的端上来,立刻食欲大开,“这是哪里来的?好像不一样。”
“少爷不是念叨着保国寺那边的山鸡味道鲜美,六喜这几日就琢磨着去捉几只来,没想到还真的捉到一只。”
江黎满意的点头,夹起一块咬在嘴里,果然香。扭头看着彦司明,“你也常常,也和你说保国寺就是人杰地灵,那里的鸡也非同凡响。味道鲜美,在山林子吃虫子长大没有污染,肉质嫩,香,脆。”说着夹起一块放在彦司明碗里。
彦司明一听到保国寺所有食欲都没了,汗颜不止,居然上那里捉鸡!
“那是保国寺!”
“爷知道,所以避开那些小秃驴了,老秃驴也不在。放心!”
彦司明不再开口,已经彻底不想再说什么了。这思维,如何理解……
一饭作罢,江黎直接躺在虎皮上,半眯着眼打盹。吃饱喝足,就该考虑接下来睡觉的大事。她是挺想留下彦司明的,只可惜这人太正直,不肯啊!
“真的不行?”
她就奇了怪了,这男人会半夜偷偷来看她,怎么就不敢留下。心里没她也就算了,既然都能做到那份上,害怕什么!连老爹都见过了,难道还矜持到洞房花烛?
“你倒是说句话啊!”
彦司明却一直将目光放在江黎身上,看着那懒散的样子,敲着二郎腿,托着酒杯一口口抿着,真是诱惑人。殷红的唇散发着迷人的光泽,里头的舌一吞一吐,看得他口干舌燥。
赶紧避开,坐在桌前。
“江黎,不要再胡闹。”
“胡闹,你又说我胡闹。”
他叹气,有几个能做到江黎这般性情洒脱,他自认自己还做不到。所以今晚不会留下,看天色全部暗了,想了想便起身,“我先走了,酒?你少喝些!”
“那就走好,不送。”
彦司明一走,江黎心里虽有不愿却没有太多不舍,知道时机不对。关了门直接拿出无道子的那些虫子,恶心的揪出一条,扔到香炉里,点燃。
这些日子她都如此,今晚似乎找了凉身体有些难受,赶紧熏香。她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和彦司明也不过玩笑,倘若彦司明真的留下,她还不能熏香了,那样一整夜只会难受辗转反侧。
淡淡的香气弥漫在整个屋子内,她连里屋也没去,就这样将被子一盖,在卧榻上闭着眼睡觉。一夜好梦,直到天明!
早朝过后,江黎得知一个消息,楚然要参与祭祀准备。这是礼部的事情,工部的人一般都不会参与的,但是皇帝说楚然是人才,这次祭祀原本就是让这些新人多历练。于是楚然被安排进来,暂时由工部调到礼部,和江黎一起。
顾朝夕将楚然上下通通打量一遍,最后哼了一声,直接扭头走开。江黎笑顾朝夕这种幼稚行为,她没有和楚然打招呼,自己在位置上看记载。
礼部原先就是楚雄管的,这里的官员都是和楚雄熟络,和楚然自然比江黎亲厚,见着楚然那和见着江黎绝对是两个态度。楚然也是八遍玲珑,和那些人说的极为契合,不过一日就熟的七七八八了。顾朝夕在屋子头,看着外头楚然的那交际手段,将门一甩,直接气的坐在位子上,“这小子还敢贿赂人,这谁的地盘不知道么!老子出去揍他!”
江黎淡淡的看了眼快要暴走的顾朝夕,虽然她自己也不喜楚然,但是眼不见为净。“急什么,那些不过是楚雄以前的属下,自然和楚然更愿意接近。你以为这些时间你能收拢他们的心?看看也好,那些吃里扒外的到时候都丢出去,清理了。”
顾朝夕点头,想想也是。这些人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还真以为他们不会将礼部换一批血。
“这楚然和你死对头,祭祀他参加,会不会有什么阴谋,到时候陷害你?”顾朝夕不无担忧,这楚然看着不是什么君子啊,顶多就是一小人。不得不防!
“陷害?随便。他有这本事就只管来,爷接招!还有,你没事别去搅和,你打不过他,到时候吃亏的是你自己!”顾朝夕是她的人,还是要提醒一句。楚然的功夫也是深厚的,顾朝夕那拳脚功夫在她面前耍耍也就算了,遇上真正的高手就完了。
想着什么时候是得让顾朝夕好好练练,这功夫不行啊!不过还是要先观察观察,老爹说要考察清楚了才能把人拉进来,江家的人可不是随便能进的。就像是六喜五福,虽然看着平时嘻嘻哈哈没心没肺,但是对她绝对是忠心。
府上的那些人,只要是涉及秘密的,都是誓死跟着江家的。其他的下人,也绝不会多嘴一句。
“十来天就过年了。”
“嗯。”江黎把记载一放,笑道,“回去过年?”
顾朝夕摇头,而后苦笑,“家里早就没什么人了,回去做什么。”
她一愣,她还以为!上一次提及他爹娘也没有听顾朝夕说什么,平时也是嘻嘻哈哈的,“那你?”
“没事,老早习惯了。留在京城,扎根这里了。”
他是孤身一人,到了哪里不是家,这里其实很好。做官,有朋友,说不定以后娶了妻子,生儿育女。
“若是没处去,就留下。到时候和秦远一起来太师府。”秦远因为休憩皇陵并不能离开,在京城也是一个人,到时候让他们两个一起来府上,也算是可以。
顾朝夕显示一愣,接着就喜滋滋的扑上来,“江黎,你真是太好了!”
“滚,别狗腿!”
顾朝夕收回拥抱的动作,呵呵的笑着,心里对江黎的好感又多了一分。当初提议选择江权一派而不是左相一派就是他的意思,秦远还有些顾虑,但是他直接认定,就是江黎了。那个人,值得跟随。
以后的路不知道,但是现在已经很好了。他的选择没错,还多了一个朋友。太师府,江权父子,真正的面目他看不到,可是却不是外界说的那样。
“对了,我今儿听说皇上明年好像有动作,要对和宛……”顾朝夕说着就嘘声,看了眼江黎,“你说这是真的吗?和宛王后不是二公主么!这样是要将二公主置于何地?”
江黎冷笑,那样的一个小国,皇腾少谦会收了也是必然。至于那个什么二公主,估计过的并不好。老爹说皇帝和二公主感情深厚,应该是灭了和宛,让二公主回国。
“你打听这些做什么,这不是你该想的。打仗也轮不到你。还有,和宛不过一枚小国,就算是西枫国一人一口唾沫星子,也把那国家淹死了,你急什么!还是所你想着见一见传说中的二公主?”
“听说二公主长得很美,不似大家闺秀的柔美,倒是有一种坚韧不拔的清美。而且做事也是干脆利落,有一种难以诉说的迷人气质。”
江黎没心思想这些,快要过年了,她想着是该做些什么。好歹是第一次在这里过年,江权如今是她爹,第一次和老爹过年,给个惊喜吧?
但是,送什么好?
要不要问问彦司明?这准女婿是不是也应该送礼啊?
江黎歪着头想的出神,顾朝夕的念叨也没听到,自然也错过了一个人的名字,一个即将回来的男人,慕容清阳。
太池液。
皇腾少谦将和宛那边的情报仔细看了一遍,然后走到蜡烛前,将这些东西全部烧毁。心里开始想念起皇腾婧媛,他的二姐。
那个因为感情问题受伤的女子,竟然执意要嫁到和宛。和宛,如此一个小国怎么是他二姐待的地方。若不是她自己的意愿,父皇也不会点头。
如今和宛国乱,正好收了和宛纳入西枫国土,让二姐回国。
皇腾少谦看着情报,内心突然感觉疼痛,替皇腾婧媛心疼。嫁到和宛成为王后三年,居然还是处子之身。
二姐,你究竟是怎样想的……
难怪和宛大王一直无所出,最后冷落王后开始和那些王妃寻欢作乐。王后不闻不问,任由其发展。他不愿去调查,不想查探自己姐姐的隐私,但是最后还是忍不住让人查了。一查才是心痛,这三年,就是她的枷锁,让她困住自己三年。
那个男人,为何就是喜欢那个男人!
如今,就让他亲自带着二姐回来!慕容清阳!
“全德,还有多少日子他会回来?”
全德看了眼燃烧殆尽的纸张,低头,“过年前到达,最多不过七八日。皇上可有吩咐?”
全德对慕容清阳是知道的,当时是二公主喜欢的人,偏偏慕容清阳却是江权的人。而江权欣赏慕容清阳,更一度想收慕容清阳做义子,若不是其中有偏差,先皇阻止。只怕早就已经是了。
慕容清阳,那可是西枫国的第一大将,手握兵权。若是江太师义子,那还了得!
“皇上,这一次慕容将军回来,可否要?”收服……
皇腾少谦看着全德,将目光落在这个陪了多年的小太监身上,笑,“不需要,他虽是江太师的人,但是为人正直。这一次,他首先要偿还的是二姐的三年时间,让他亲自带兵,攻打和宛。朕要她带着二姐回来。”
全德心惊,却不敢多言。
同一时间,太师府。
江黎听到慕容清阳这个名字,眼皮直跳。看着江权说的头头是道,眼底的惋惜让她发毛,“爹,您说什么?”
“清阳这孩子每一方面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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