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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相爷的嚣张嫡妃-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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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道子笑岔,这个小子,真是会顺竿子往上!不过也罢,既然碰到这档子事,又是自己欣赏的小子,那就帮个忙。

 ̄文〃√

 ̄人〃√

 ̄书〃√

 ̄屋〃√

 ̄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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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载〃√

 ̄网〃√

“这蛊毒要解开,说难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

“废话,赶紧说重点。”

无道子坐在位子上,看着江黎,“先拜师。”

江黎拿着茶杯过去,弯腰行礼,“师父,喝茶。”

无道子手刚碰到,内心的喜悦还没持续多久,茶就被收回去了。脸色一黑,“你反悔?”

“不是,你不是楚枭那人的师父,楚然还是你徒孙!”

无道子明白过来,原来是担心这个,“我不是楚家人,要走要留随心意,离开楚家就是和他们断绝关系,自然不是师徒关系。”

“你离开楚家了?”

“自然。”

无道子这才喝上茶,感叹,这茶喝的真是不容易。

喝完茶,无道子才想起另一件事,但是有碍于不好开口,于是看着江黎十分纠结。江黎最不喜这种眼神,赶紧打断,“有话就说,这是什么眼神!”

“我看你就是个小子,而且前面如此平坦……”

江黎低头看了看,无奈的摊手,“这是我爹给我吃了药,据说不到二十岁不会变化,也好,省得的有麻烦!”

“你是有麻烦了。”无道子让江黎坐下,“阴蛊还有一个功能,就是会不断的挖掘你女子的特质,你这胸部也许是个问题。”

尼玛混蛋!皇腾少谦不是说不会泄露她女子的身份吗,居然敢给她闹出特征来!

“不过也有一种可能,就是胸部没有变化,但是我查探你体内,你应该还没有来葵水吧?”

江黎尴尬的差点背过去,这都是些什么事啊!

“确实,那个,没!”

“另一种可能就是你葵水降至,也算是让你成长。”

……

江黎不断的打滚,内心的小宇宙快要爆炸了,葵水……葵水……

这玩意儿她几乎快要忘记了,就因为一个阴蛊让她要每个月面对一次,还要怎么活啊!这里没有卫生棉,怎么过那七天?

而且,这件事不能让人知道,她还要偷偷摸摸的进行,怎么这样!

幸好无道子说这事情也不是有准期,什么时候她身体起变化还不知道,这倒是让她安慰不少。

这些日子,江黎每一日下朝都被皇帝叫去,别人都看得眼红,这江家又一个掌权已经不得了,如今江黎又这样收器重,难道江家真的要独大了?

皇上不会真的被控制了?

江黎看着堆起来的奏折,紫宸殿没有皇腾少谦的影子,全德陪着她,算是监督又是监视。

她心里不爽,干起活来不舒服,干脆的将奏折一扔,“不干了!”

“哎哟小祖宗,这些皇上要做最后批阅的,今日必须看完。”

“他自己来,这本就是他的事情,我是臣子,臣子懂不懂!”

“既然知道你是臣子,朕要你做什么你照做就是。”皇腾少谦进入大殿就听到江黎的抱怨,沉声说道。朝着全德摆手,让他退下。

见皇腾少谦回来了,江黎也顾不得许多了,“皇帝又如何,手段卑鄙,阴险小人!”

皇腾少谦坐定,这几日似乎心情好了些,没有和江黎计较,“朕从来不是正人君子。”

噗——

这承认的!

“你还真是有自知之明。”

他笑了笑,瞧着江黎,“一个女子,粗鲁过头不好。”

彦司明也爱这样说,江黎听了不反感,但是换了个人,她不愿意了,“管的着吗?”

“朕没空管,今日看完这些,否则朕就让你在这紫宸殿留夜。”

砰——

江黎气的脑门生烟,直接拿起奏折扔过去,却被皇腾少谦轻易躲过,“你这样闹,倒是像个女子。可以试试一哭二闹三上吊,朕可以考虑考虑。”

屁!

她不干,僵持着!他也随意,自己处理手头的事情,就这样等着夜色降临。

等宫门关上,江黎知道皇腾少谦说真的。她真的要留在这里!

不带这样的,摆明了欺负人!

“你究竟想干嘛?知道我身份不说,还给我下蛊,这什么东西在我体内,你想控制我!”

皇腾少谦脸色微变,看了眼江黎,说道,“你知道了。”

“你不做我就不知道,虽然西枫国没有人懂这玩意儿,但不代表没有懂的人。”

“太师府果真卧虎藏龙,朕倒是小看了。不错,你是中了蛊,而且是阴蛊,阳蛊在朕身上。”

“混蛋!”

又是一本奏折扔过去,她如今这是恨自己不会功夫,不然打死这丫的!敢算计她,敢这样算计她!

“死不了,你若是不做些出格的事情,朕会保你一命。”

紫宸殿的谈话无人知晓,全德站在外头不知道里面的情况,心里却知道这件事估计要传开了。皇上留下江黎在宫里一整夜,这些侍卫宫女都是有眼睛会看得,明日早朝怕是一番风波。

江黎是累的昏睡过去,等醒过来就看到皇腾少谦换好要去早朝。她瞥了眼,继续转头睡觉。

全德欲上前叫醒,不想被皇帝制止,“让她睡。”

于是,破天荒,江黎旷班了。早朝缺席!

文武百官躁动,看着江权欲言又止。这也太大胆了!

江权也是头疼,江黎根本没有回府,人根本就是在宫里。他难道还到处嚷嚷皇上把人扣下了,找死啊!

“太师大人,江公子睡过头了?”顾朝夕和江权也算是混了脸熟,并不害怕的问。江权摇头,没有说话。顾朝夕也不敢多问,只好闭嘴站回自己的位置。

但是又觉得不放心,走上前问彦司明,“左相大人,江公子可是睡过头了?”

这两次问的同一句,当中深意就不一样了,这一回顾朝夕是打趣的问。没想到彦司明冷眼看过来,吓得顾朝夕差点想跑。

“那个,不想说也没事。”

“嗯。”

“啊!?”顾朝夕回到自己位置上,还是有些缓不过,拉着秦远询问,“彦司明今日有异常吗?”

秦远摇头,疑惑,“你怎么问这个?”

“没事,就是被震到了。”

“皇上到!”

皇腾少谦从帘子后头出来,稳稳的坐在上头,看着底下官员,目光一一扫过,最后落在彦司明身上,彦司明像是有感应一般,在别人都低头时抬起头来,对上皇腾少谦。

两人就这么互看着,最后皇腾少谦说了声起。百官才抬起头。

“有本启奏,无事退朝!”

“皇上,臣有事启奏!”

彦司明眉头一皱,是楚雄。

“说。”

楚雄看着江黎的空缺,内心得意,却先是不着急,“皇上,今日大殿似乎少了些什么,这太师的公子似乎忘记早朝了。”

一群人看着江权,等待回答。

彦司明眸光暗下几分,他知道,江黎在宫里!本就压下宫里的悠悠之口,不想楚雄又挑起这事情。让他,不悦!

皇腾少谦懒洋洋的开口,“是吗?”

“皇上!”楚雄见皇帝不急也不追究,有些急了,“这早朝是对皇上的尊敬,是我们做臣子的每日事情,岂可无故缺席。”

全德冷眼望去,尖声道,“大胆,皇上都还未下定断!”

“臣知罪。”

“无碍,这事情是朕疏忽,江黎么!在朕的宫里头!”

一片哗然!

众人傻眼!

在皇上宫里头,这算是怎么样?难道皇上也被江黎给!不是吧,江黎怎么会让皇上也!若是皇上也看上江黎,那西枫国岂不是危险了!两个男人,西枫国的未来怎么办!

“皇上三思!”

一群大臣跪下,同时启声!

唯有几个人站着,彦司明,江权,顾朝夕和秦远。

彦司明和江权内心有思量,顾朝夕和秦远是傻了。尤其是顾朝夕,对江黎简直要崇拜了。

不仅仅是左相,连皇上也不在话下,江公子厉害啊!

“朕让江黎做事,你们有意见?”

“臣等不敢!”

“那就散了!”

下朝后,每个臣子心中都有了想法,但是全然不信皇帝说的,是真的要江黎做事。凭江黎的本事,他们想到就是……

冷汗一身,这天下难道真是江家的?

真是祸害啊!

江黎终于睡醒,人也感觉清爽不少,伸胳膊抬腿,活动脖子。终于满意的起身,看着桌上原本的奏折已经被绊倒皇帝的位子上,想来是全德干的。

在紫宸殿走了一圈,她就想离开了,趁着皇帝没回来,溜之大吉。

但是皇腾少谦桌上的两个大字,让她停下脚步,宣纸上力透纸背的写着和宛两个字。

她想不明白,只是觉得这自己挺狂妄!

“想走了?”皇腾少谦推门进入,看到江黎刚好要走的姿势,笑道。

江黎直接收回脚步,冷眼看过去,脸色不好。“皇上还有何事要微臣做?”

“没什么事,朕还未用膳,你陪同吧。”

御花园内,江黎不得不在一旁陪着。只是结果是,皇帝吃着她站着,干看着美食不能动,难熬啊!

“想吃?”

江黎将头扭过去,“微臣谨遵本分。”

“这时候知道本分,昨日扔东西怎么不知道!”

额……

“臣知罪。”

“罢了,你若是知道估计老天都要笑了,这里没有外人,想吃就坐下。”

吃不吃?坐不坐?

江黎一番纠结后,不管了,虐待谁也不能虐到自己,怎么能对不起自己的肚子。于是在全德呆滞的目光中,大剁为快。

风卷一席,吓得全德差点让御膳房再去做一顿。

“够了?”

“呃……”够了,好饱!

“如此很好,每日没心没肺,你倒是最逍遥。”皇腾少谦眼底闪过羡慕,语气满是悠长,听的江黎想笑。

“你是西枫国的尊贵,谁还敢忤逆你,逍遥?比不过你!”

皇腾少谦摇头失笑,只怕他才是最收束缚的一人。身上的责任和重担,注定了没有逍遥自由。

彦司明在宫里转悠,等了许久都见不到江黎出紫宸殿,等见到时确实皇帝带着人去了御花园,他心思一沉,直接过去了。

看到江黎和皇帝一起坐着,一起吃吃喝喝有说有笑,心里异样,不痛快。

昨夜,皇上留下了江黎!

“左相大人来了。”全德一直守在亭子外,看到彦司明过来,惊讶之余就是告诉皇帝。

江黎立刻转头看去,果真是。

皇腾少谦将江黎的自然动作看在眼里,对彦司明突然生不出好感,“你就那么想见他?”

“你都知道我和吻过,自然知道我的心思。”

“你并不是对他一人如此。”

江黎不说破,顺着说下去,“那又如何,但此刻我就对他有意思。皇上计较什么,莫不是也想?”

皇腾少谦面色一僵,冷笑,“若是他知道你是女子,欺骗他,还会如此?”

江黎不说话,这事情还真是个问题。她吃不准彦司明会不会因此认为她故意欺骗,然后利用他?直接就联想到她是和她爹一起策划的阴谋。

“参见皇上。”彦司明给皇腾少谦行礼,目光没有落在江黎身上。

“左相来此所为何事?朕不是让你负责皇陵事宜。”

“正因为此,臣有事和皇上商讨。”

皇腾少谦看了眼江黎,燃让其离开,带着彦司明去了紫宸殿。

江黎被忽视了,华丽丽的忽视。她以为彦司明是来找她的,结果根本就是她自作多情,全德不明白江黎怎么了,就是感觉到江黎有些冷。

“前面就是宫门了,江公子慢走。”吃不准,干脆什么也不说,全德就想赶紧离开。江黎回头看了眼紫宸殿的方向,二话不说走人。

在宫外头,她没有直接回府。而是随意的逛起来。

京城的人都熟知江黎,见着她能避就避,避不开的就低头。尤其是女子,没出嫁的都是小心翼翼,生怕自己遭殃。

她转了一圈见没意思,只好打道回府。

一进门就被江一挡住去路,“少爷,主子有请。”

她就知道,老爹一定会问话。

怎么说,实话实说?可是这里皇腾少谦是不是也有人?她不知道,不敢冒险。

“爹!”

“昨夜,皇上留你了?”

“爹……什么意思?”

“字面上意思。”江权望着自己的女儿,想说什么又没说,只等着江黎回答。江黎却点头,“是,处理事务。”

“什么事务?”

“额,看奏折!”

“皇上可是有异样?”

江黎想了想,摇头,她可不能说。不过却提了提,“皇上昨晚一整夜就写了两个字。”

“嗯?”江权好奇的抬头,挺感兴趣。

“和宛。”

此话一出,江权脸色也变了,和宛?皇上难道是想?

“看来,明年有的忙了。”

“爹什么意思?”

江权也不隐瞒,将自己所猜得告诉她,“和宛的王后是西枫国的公主和亲过去的,你知道这些吧?”

“嗯,听说是皇帝的姐姐。”

“不仅是姐姐,而且长姐如母。先皇后离开的早,一直都是他们姐弟相依,虽然不是亲生,却胜似。这份感情绝对是浓的。但是当初为了平定和宛,又因为……所以不得不进行联姻和亲,原本不是选择二公主。但是二公主却站出来要去,先皇疼爱二公主,也就随她去了。而和宛大王也十分满意。”

“如此算来,也是有些年了。”

江权一边说着一边感叹,“如今和宛大王病危,皇上应该是有想法了。”

什么想法,当然是灭了和宛的想法。难怪这几日皇腾少谦会如此情绪,想来是因为那个什么二公主的事情烦恼。

“对了,你和彦司明?究竟怎么回事!”

江权气的一拍桌,之前不过是一位江黎玩玩不认真,如今却让他的人看到江黎和彦司明在保国寺那边!

那两道身影如此亲密,如此……

江权也不知道怎么说,黎儿是真的喜欢彦司明了?

“你老实告诉爹,你对彦司明是……真的喜欢?”

“我可以说谎吗?”

江权瞪了眼,她赶紧开口,堆起笑脸凑上前,“爹,我就玩笑,玩笑。爹问什么我就答什么,爹说的都是对的,黎儿一定听。”

“听?你何时听过,在保国寺,你和他都做了什么!”

江黎黑线,保国寺!她在那里被某个男人强行来着,而且嘴巴肿的厉害,老爹都知道了?那岂不是,羞死!

“爹,你都看到了?”

“爹那日去保国寺找了空方丈,不想他出游了,准备回来就看到两个人抱作一团,不想其中一个就是你!”

江权那一日差点气被背过去,活生生有种自己女儿被人抢了的感觉。彦司明那混小子,怎么可以对黎儿如此!

“以后少喝他混一起,堂堂相爷居然如此,脸皮何在!”

“可是当初我强吻他你也没说!”

“那不一样,现在是你被压着,他要是知道你是女子怎么办!而且!”江权想着,自己女儿喜欢男人是那个男人的福气,但是怎么能让对方掌握主动权。

“喜欢也是无妨,但是不可玩过火了。尤其是婚前!”

爹,你太前卫了!

江黎提江权竖起大拇指,真是前卫的楷模。鼓励子女自由恋爱的说。

“如今在礼部,好好做。等明年开春再说,皇上若真是那心思,他也该回来了!”

他,哪个他?

江黎还没问,江权就将她赶走了,让她赶紧回黎园。

她想着自己身上那劳什子的蛊,就想找个办法在无道子身上套解决之法。结果那一日之后,这老头子消失了。让她有苦说不出,每一晚一想到自己身上会有一只小虫子,她连睡觉都觉得难安!还没有人可以诉苦,怎么都难受!

“六喜,下午爷要午睡,没事别打扰!”

江黎吩咐江六喜一声,自己就朝着屋子内走去。打开门,进入,关门。

扑面而来的男子气息包围着她,一个巨大的力道把她带着进了内室,她的头发因此被无意中拉开,发束落下。

满头青丝垂在肩膀,将她一张脸衬的更加精致美伦。

男人低沉的嗓音带着蛊惑,有压抑着愤怒,带着期盼。复杂的声音响起,“告诉我,昨晚你在宫里做什么?”

除了彦司明,还有谁敢如此!

抱着她,似逼问,似哎昧。

她将挡在眼前的头发拿开,一巴掌拍过去,却被反手握住。落下,两人十指相扣,在看不见的地方他的力道压着她。

“告诉我,嗯?”

“可以,想知道,先去那里躺着!”江黎指着床的位置,眯着眼打趣,彦司明有他的自尊。所以她断定他不会!

结果,他放开她,直接躺上去。

她傻眼了,看着如此随意的男人,“你真想躺?”

“你昨夜没有回来,我已经躺过这里。”昨夜他第一次想偷偷的去看看江黎,但是却发觉屋子里没人。等清楚人在宫里,他就躺在这里睁着眼到天亮,然后悄无声息的离开。

这一整夜,他的周围都是江黎的味道,清香,淡淡的。很舒服,他喜欢。

“如此,可以说了?”

哪能啊,她现在小心脏还在扑通扑通直跳,先缓缓再说吧。于是打定主意,朝着彦司明扑过去,只听到一声闷哼,男人蹙眉。

“你太重!”

“爷本来就不轻!这样才好压下来!”

“肋骨估计断了!”

“没事肋骨是留给你的女人用的,咱们不需要。”都说女人是男人的一根肋骨,彦司明这一根是她的,她随意拿了。

彦司明想了想,不懂这其中道理,但也是点头,江黎说什么都好。这才发觉自己已经如此和江黎亲密,这般随着江黎的意思。简直不可思议。却不得不承认,这样的相处,他喜欢,也乐意。

被压的要吐血,偏偏不想某个人起来。

“我困了。”

“我也是。”

江黎趴在彦司明身上,慢悠悠的闭眼,她一晚上休息不好,如今在自己的地方,放下戒备就开始呼呼大睡,

彦司明听的江黎呼吸变缓匀称,这才将人拉下,替人盖好被子。然后就这样坐在床头,仔仔细细的观察看着江黎。

江黎长得真的很好,五官突出,分开看合在一起看,都是件艺术品。不同于男人的粗旷,江黎身上有种柔和的美。不是女人的柔美,却比女人还吸引人。这样的江黎,彦司明在第一眼见到就惊呆了。

那时候他还不知道江黎是江太师之子,只是惊为天人。等到发觉江黎是纨绔二世祖,他内心美好被打破,也就淡去了这样的念头。

期望过高,所以才会失望过大。

他内心不抵触江黎,无论江黎做了什么,他厌恶也好不喜也罢,却不抵触。奇怪的感觉,在心里好几年。

他选择远远避开,两人是对立的。而且,江黎是江家的人,当初他去江家,被江太师骂出来。那一年,他就下定决定,和江家没有瓜葛。

如今,却又这样牵扯在一起。

“如果你是女子,多好……”

068章 古老字体

江黎醒过来已经是晚上了,彦司明还在,她挺奇怪!发觉自己身上衣服整齐,想到彦司明应该是正人君子,自己的身份他还不知道,于是放心了。

“你怎么还在?”

“等你醒来,你事情还没说清楚。”

“六喜呢?”

“打发出去了。”

江黎呆住,这么说六喜知道彦司明在屋子里头!

彦司明看着江黎这模样,以为江黎是心里有顾虑,脸色不太好,问道,“你不想人知道?”

不是不想知道,只是没法适应某个男人如此主动的做这些。

“你不是特别忌讳这些吗?当初在临洲,你避之不及!”所以她才会在京城和他没什么接触,不想自己的主动让他吓跑了。

一听到这些,男人果断情绪不高,“你到了京城,忽略我。”

好委屈的声音,听的她浑身起鸡皮疙瘩!

她怎么忽略他,不就是没和他主动过,不就是她忙着做其他事情。可是,听到彦司明如此说,还是觉得挺满意。

“怎么着,委屈了?是不是爷没找你感觉有些难耐?”

彦司明直接拍落江黎的爪子,而后起身走到外头。她赶紧起来整理下衣服,走出去。

“皇上要加紧赶工,接下来我都会在皇陵,你若是有事……”可以来找去我。

“嗯,秦远也是?”

男人脸色一暗,为什么就想到别的男人。“你关心秦远?”

“必须的!他以后就是爷的人了,要好好的看牢。不然……”

“不然怎么样?”

下巴处传来一阵钝迟的痛,紧接着是酥麻的痒,他直接把她拉上桌前,让她坐下桌面上。而他则是双手撑着桌面两角,一点点靠近,“江黎,我和你说一件事。”

“嗯?”

“在我和你相处时,不要提及其他男人。”

知道江黎无心,但是就因为江黎这张嘴,实在是什么都会说,他不想自己今日对他有好感增加,一会儿又被气死。这样,什么时候才能让自己完全接受眼前人。每一日,他都在想,自己到底是为什么不能彻底的接受江黎?最后归根究底,他发觉江黎没有那样敏感的心思,对他,一直都是淡淡的好感。他越是喜欢一分,越是抓狂。

最近,抓狂到不想江黎和别人接触。

“你最近很躁动!”江黎摸着下巴得出结论,彦司明脸色忽地一白,居然说不上话。这模样像是被惊吓到一般,连魂儿都还没有回来。她知道自己猜对了,彦司明最近忒反常!

这还像他吗?

“你还记得一句话不,爷喜欢的男人,大抵都需要有气魄些。你这样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太扭捏?这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你是准备和我好聚好散!?”

“不是。”

“那就给爷正常点!”

江黎一声怒吼,直接抬起脚把人踹了,彦司明一个往后纵身一跃,避开。冷汗直下,这一脚差点踢到命根子!

一场见面不欢而散,江黎直接把人撵走了,顺便整理自己心情,越加感觉自己也很烦躁。越是如此,越不想有任何动作。

夜黑风高,冬意寒冷。

五福准备暖榻给她,直接被她挪到床上去,裹着被子就开始瞌睡。

第二日,江黎去了礼部。

最近几日一直没有去看看,翘班太厉害都有些说不过去了。好在秦远没空管,顾朝夕压根不管,等她进礼部时,扑面而来都是浓烈的墨香。这让她挺惊讶!

一步一看,礼部里里外外挂满了奇奇怪怪的符号文字,有些她看得懂是西枫国的文字,有些简直就是鬼画符。一把揪住其中一人,“怎么回事?”

那人一见是江黎,想骂人的话赶紧咽回去,“是顾侍郎大人要求的,每个人都需要誊写这些,以选出最好书法之人,做备用。”

顾朝夕将这几日的都看下来,却没有一个感觉满意,而身边又没有一个可以商量的。真是烦躁到要死!秦远被皇上派去皇陵了,江黎不见人影,他就是诸葛亮也要孤立无援了。

“一个个都将这烂摊子都给我,就知道潇洒!”

“说谁呢!”江黎一进门就见着顾朝夕将几张大字扔在地上,甚至狠狠的踩着,动作幼稚的让人发笑。

“江黎!”

顾朝夕早就习惯叫江黎,不像是秦远还是一本正紧的喊江公子。和江黎相处过才知道,原来所谓的二世祖是多么有趣的一人。

“终于舍得回来这里看看,虽然说皇上让你闲职挂着,秦远不在你好歹帮我一把。”

“我正要问你,这满院子的纸张做什么,鬼画符的贴在礼部驱鬼?你做什么亏心事了?将哪家姑娘被占了清白?”

“那不是你才做的事情?”

“嗯?”

“正事和你说。”顾朝夕不再开玩笑,将皇上要祭祀的要求和江黎说一遍,大体不变,但是有一点就是要祭祀的几块大横幅必须是西枫国最古老的字体。顾朝夕头疼不已,这种东西上哪里找?而且谁也不会那些鬼画符不是!

“宫里藏书楼去看过,也就零星的有一些,找不全。皇上意思是过几日先给他看看,我这忙活好几日连一点头绪都没有,这些还是最前面几个字让人先誊写起来。”顾朝夕把一张宣纸递给江黎,满怀希望江黎给他解决了。

“你和皇上关系非比寻常,我都知道,帮着些。”

江黎把这些字体看了看,感觉有些熟悉,脑海中有些记忆是关于这些符号的。她还以为是些奇怪的图形,不想原来是字体?

“这些是西枫国最古老的字,估摸着在建国前就有了,也不知道哪里传下来的。我自小从未见过。”顾朝夕也想不透,皇上为何突发奇想做这些事情。

江黎却将宣纸一捏,而后冷冷的笑着凑近顾朝夕,“你刚才说什么?我和皇上关系非一般?”

“是啊,你还留宿在皇上那里,据说是第一个男人能留夜的,大臣们都快传疯了,说是你又用了不正当的手段让皇上迷了心,后宫那些女人现在最恨的估计就是你!”

江黎不知道,这些她从来不关心。如今听顾朝夕说起来,不由得阵阵头疼,都是些破嘴巴。

“爷要是愿意,天王老子爷都上了。”

“嘶——你还真的是?那相爷怎么办?”

顾朝夕听风就是雨,直接将江黎拉到一边小声询问,满脸担忧又纠结,“这样你到底该如何处理,这可是君臣之别,要是两人因为你互掐,我们这些臣子估计要遭殃!你难道要鱼和熊掌兼得?”

“你爹娘是街头包打听吗?”

顾朝夕摇头,被江黎问的疑惑,结果紧接着就被江黎吼了,“你丫八卦个屁,干活!”

将几张纸叠好,江黎在礼部转悠一圈,还算是满意这样的进度。除了顾朝夕这样抽风的事情,整个礼部为了明年的祭祀都在忙碌准备,所有的相关事宜都开始着手了,一些需要的东西也和其他部在商讨。

除了她这个不干事的,都是忙的很。

她直接回了太师府,原本想一个人去竹林那边,但是一想到那阴森森的吓人,又折回黎园叫上六喜和姚清。

拉着姚清的胳膊,让六喜在前头带路,朝着竹林走去。

在林子外头,江六喜死活不肯再走一步,面色惨白的看着江黎,摇头,“少爷,你自己进去吧?”

江黎一愣,火了,“你丫还敢和爷打商量?”

江六喜委屈啊,这竹林不是随便谁都可进去的,他要是进去出来就是横着了,他还想多活几年的说。

姚清淡淡的看着林子,也跟着退后一步,这里她知道,老大曾经警告过,除了老爷和少爷,谁也不准踏入,违者劲杀。暗卫的刑法很多种,劲杀不是严重的,但是却会折磨人心让你痛不欲生,她没有尝试过,但是她见过。有一个人因为犯错而责罚,明明只要熬过七天就可以,但是第六天那个人就咬舌自尽了,因为受不了如此折磨。

“少爷,这里除了老爷和你,我们下人都不得进入。”

江六喜赶紧甩开江黎,拼命点头,少爷从来不关心府里的禁忌,自然不清楚这些。但是太师府的每一个下人都知道这些,除了竹林,还有老爷的书房院子,都是不允许人进去了。还有就是少爷的院子,除了伺候少爷的他和五福,也就几个专门的丫头,后来少爷连丫头都不需要了,整个偌大的院子就是他和五福伺候着。

也许外人都以为少爷是多少美眷在怀,多少人伺候着日夜交替,但是只有他知道,这些都是扯淡。少爷最讨厌人多!

“真的?”

两人点头,无辜又纯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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