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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相爷的嚣张嫡妃-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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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之大,让还没离开的官员不由自主停下脚步,看着后头江黎拉着彦司明的手,质问。

而他们的相爷,眼底那是什么表情,满是宠溺!

他们眼花了么!为什么传言成真了,相爷,真的被……

江权看得眼皮直跳,却不愿意多开口。直接离开了,江权一走,谁还敢逗留。一个个带着震惊和好奇离开,一步一回头,连连摇头惋惜。

彦司明将那些人的眼神看在心里,却不在意,直到人都走光了才说,“这下,所有人都信了。”

“信什么,你喜欢上爷的事情?”

彦司明脸颊一红,甩开江黎快步走出去,“不要胡说。”

“哎哟,不是你想让所有人知道的。如今又不敢承认了,你这是纠结哪门子事情。”

在拉拉扯扯中,江黎随着彦司明离开皇宫。

远处,皇腾少谦看着这一幕,朝着后退的人吩咐道,“好好看着他们两人,朕要看看,他们究竟搞什么。咱们的左相心思还真是深啊!”

江黎回到太师府,直接就遇上两个不速之客。回头看看江权,没在。

“找我爹?”

两人摇头,看着江黎眼神火热,“我们找江公子。”

江黎看着秦远和顾朝夕,知道这两人要找她,她已经避之不及了。投入她爹门下,但是也是避开的。就因为,她觉得这两人太热情。热情的让她不自在。

“江公子,以后要和江公子同处一个屋檐下,还请江公子不吝赐教。”

不敢当,这状元和榜眼要她教,哪敢啊!

“你们才华过人,我就一纨绔子弟,不敢。”

“江公子说笑,江公子的才华别人看不到,我们都清楚。我们的今天是江公子给的,知遇之恩莫不敢忘。”江黎一句话定了他们的状元榜眼,秦远和顾朝夕自然记得。

江黎怎么甩都甩不掉这两人,只能作罢。坐在位子上,随意挥手让两个人坐下,这是多了两个跟班的节奏吗?

“你们怎么就要跟着我呢?我就一侍郎,没你们官职大,而且混得还闲职。”

“官职只是摆设,我们兄弟二人不看重。入朝为官本就是想一展抱负,而如今我们在公子身上看到希望。”

江黎咦了声,居然还有人说跟着江太师后头有希望?

她乐了,笑呵呵的开口,“我爹是江权。”

“江太师是枭雄,权臣之称太过片面,亦正亦邪或许恰当。何况,在清官里头并不是所有人都不贪。也许贪得的少,也许还没有被发现。只要是暗处的就是清廉的代表,一旦被发觉那就是贪官。不像江太师,做的让人心服口服。况且,这些年我们都没有明处见到江太师敛财,不过是那些人嫉妒江太师的权利。”

被发现的是贪官,没有发觉的依旧清廉。这话说得好,官场不过是如此一个道理。哪个能做到她爹一样,承认不讳。

所以,她更欣赏她爹。

眼前这两人,看事情看得倒是清楚。

“你们不是不怎么合拍吗?怎么就成兄弟了?”

“呵呵,江公子的功劳,如今我们也算是和睦讲开了。情谊自然好。”

……

“慢走不送。”

江黎看着两个人走远了才吐出一口气,这两个人就是以后要相处的。心思活络的很。

“黎儿。”

江权这时候却从旁走出来,望着秦远和顾朝夕离去的方向,满是深思。“黎儿觉得这两人如何?”

“心思不错,胆识也不错。”

“可为你所用?”

江黎心惊,老爹这是什么意思?

江权笑了笑,坐下说道,“你也该培养自己的人,有心腹才是好的。爹的人给你是好好用,但是心腹要靠自己培养。”

这两人一直就是因为江黎而投到他门下,江权原本可以为自己所用,但是没想到这两人固执的只肯跟着江黎。江权刮目相看之下就有了心思要江黎好好带这两人,成为自己人。皇上要拉过这两人,他更愿意江黎能前先一步。

秦远顾朝夕,不错的人才。

“秦远和顾朝夕,文采是一方面。其他也是出色的,且两人都是会写拳脚功夫,若是能成为自己人,可以让江一试着给他们练练,也对你将来有好处。”

江黎听着挺感动,老爹再给她铺路。

她自己都没想到要如此步步算计,但是江权却未雨绸缪了。这样替她着想,虽然是这么一件事,但是她记在心里。

“爹,我知道了。”

“知道就好,在官场,多留一个心思。对谁都一样,爹做事或许有些极端,但是对你从来是关心的。其他人暗藏心思包藏祸心,你哪能看得清楚。”

京城传着两件事,一是江黎看上彦司明,用不为人知的手段让其臣服了。二是江黎用了其他手段让皇上赏了礼部侍郎之位。

总之,说的就是江黎这一身纨绔的本事。

秦远在礼部第一次上任,底下的那些言论自是清楚,和顾朝夕胡看一眼,两人都不满,却对江黎的态度摸不准,江公子是怎么个意思?

江黎坐在位子上,看着眼前的闲书,根本不在意那些流言。身正影子歪,她没想过身正,影子也歪到哪里去了不知道,管那么多干嘛。不过说小皇帝也是她用了手段的,估计宫里那一位更气才是。

太池液。

全德已经被动的成渣了,皇上周身气息太冷。而且,眼神不对劲啊!外头那些找死的不知道干什么吃的,居然敢说起皇上的事情来。皇上岂是他们可以议论的。这江黎也是,这小祖宗怎么就不来,他一个太监吃不消啊!

“皇上,外头都是些不长眼的,皇上不必在意,要不奴才让人警告一番敲打敲打?”

皇腾少谦冷笑,“敲打?岂不是当作朕默认。”

“呃……”

“这个年好好过,明年开春还有的忙,不是么!”

全德一个激灵,拍着脑门,差点忘记了。这事情可是大事,皇上当真是有心。

“明年祭祀过后,皇上可要再做安排?”

皇腾少谦扣着桌面的手指一顿,看着自己纸上写出的一个名字,微笑满意,“那就宣召他回来。”

“他?”

“朕乏了,退下吧。”

全德将门轻轻带上,望着外头的阳光,心里感叹,估计要变天了。这日子要不太平了……

皇腾少谦的动作没人清楚,但是江黎这一边的动作却大的很。尤其是将礼部一番整改,直接得罪一群人。

看着一个个想要闹事的,江黎指着其中几个,“怎么滴,要造反了?”

“下官不敢,但是礼部多年规矩,也不是如此……”

“秦远,告诉这些人,该怎么办!”她就是看不惯什么类似朝九晚无的时间安排,礼部是闲,但是绝不养废人。再这么下去,迟早废了!

秦远本就佩服江黎,如今听了江黎的说辞也意识到礼部的问题,怠慢,懒散,没积极性。皇上怕也是知晓如此,才让他们新人锻炼,好好整顿一番。

“取消原先的工作时制,按项目分配,一定时间内完成,做完的可以休息,没完成的直接加罚。一年的工作表在此,你们要做的事情不在按部就班,多做做快才是你们该想的。”

她不喜欢磨着耗时间,事情完成了那就得了,该休息休息,没完成?不好意思,那就玩命的做吧,做完为止!她要的是效率,也想借此先看看礼部那些人可以淘汰了。至于后续的整顿,慢慢来。

这一规定出来,估计就有好些人适应不了。

江黎没那么多善心,这些被楚雄带出来的蛀虫,她看不惯。“不想干的趁早滚蛋,爷告诉你,这礼部如今可以说话的都站在这里,你们不想做,他们换人的本事还是有的。想进礼部的人多得是,不缺你们几个。”

听到要将他们撵走,那些动了心思想要反抗的就默声了。谁也不想失去官职,礼部尚书对一个部门的官员安排还是有权利的,不是主要职位都可以做主。

明显,礼部尚书和礼部侍郎都是看江黎行事。

不过一日,所有人都开始埋头苦干。这一番热火朝天让江黎看着舒心了,这才是人样!

“怎么样,是不是有积极性多了?”

顾朝夕看着一年工作表,有些不忍,这些积压的工作要他们一年完成,是不是太强人所难了?“江公子,如此是不是,太急了些?”

“你想说我压榨他们?”

顾朝夕摆手,“没这个意思。”

“人的潜能是无限的,不逼自己一把,谁都不知道自己的极限在哪里。我们也趁机看看,哪些人是可以重用的。”

秦远赞同,他也想整改礼部,如此倒是不错。“可以实行考核制度,做得越多可以适当调整官职,能者胜任。”

江黎赞赏的看了眼秦远,这小子学的挺快。

“行,你们看着办。爷到文集馆走走,那里可是爷的为官之源呢!”

那地方可是纳凉休息的好地方现在冬日晒太阳也是不错,于是她命人三日内搬空文集馆所有书籍,改成她的专用地方。

文集馆,压藏书籍过万,靠着人徒手搬运,三天绝对是浩大的工程。但是江黎直接派了些人,不管不顾。她知道,搬完也是有可能的。当然也是纯报复下,当初不把她看在眼里的那些官员,他们大概作梦都想不到她江黎还会回来的一天,而且是官大压在他们头上。

“哟,干的不够起劲啊,看来是想卷铺盖走人了。”倚在门口,她笑眯眯的看着几人大汗淋漓,解气。

“侍郎大人,您来了,快做。”没得罪过江黎的赶紧献媚,他不是傻子,得罪江黎那是跟自己过不去。

江黎就着一把椅子坐下,命人拿上来水果,一边吃一边在旁边指使着,抢了原先督促的工作。

“那,那一块,赶紧的。没看到书都要掉下来了。这些可是重要的很,弄坏了你赔的起么!”当初她弄乱这些书时,那几个不长眼的就这么说她。如今原话送还给他们,看他们有苦说不出的样子,江黎乐。

“这瓜真甜,大冬天能吃到不错。”

“侍郎大人喜欢就好,这是出自和宛的西瓜。在那里算是盛产。”

和宛?哪个地方?

“和宛哪里的?”

“和宛都城的,每年都是大批量的运送到我们西枫国,也算是贡奉。久而久之我们这些底下的官员也能分到。”

江黎在脑子搜了一圈,是有和宛这个国家,却是个小国。她记得一个公主似乎嫁过去了。

“不是那个谁,有个公主嫁过去了?”

“正是,乃是皇上的姐姐,二公主。如今正是和宛王后。”

原来如此,江黎不在意的吃着西瓜,继续督促。

彦司明想了许久决定来一趟礼部,几个新人到底会将礼部翻成什么样,他还是有些不放心。私心也是想见一见江黎。

但是当他看到秦远和顾朝夕挽着袖子在一旁指使着那些官员干活时,他傻眼了。

这些干活的都是粗重的,这些官员几时如此搬运过?再看秦远,一个礼部尚书居然连官服都穿的不端正,看了一圈也没看到江黎。不由得出声,“你们做何?”

那些人一看到彦司明简直跟见了亲娘一般,就差扑上来哭诉。“大人,您来的正好啊!”

彦司明瞧着一个个手心都是水泡,还有些脸上都是尘土,哪里像是一个礼部,简直就是施工现场。转身就问秦远,“怎么回事?”

秦远含笑的和彦司明解说,顺便将江黎的那一套拿出来告诉他,“江公子的意思,好好锻炼这些人才,苦其心志劳其筋骨,才能有所成长。之前的环境太过安逸,容易让他们忘记自己身上穿的这一身官服。到时候真就是衣冠禽兽了!”

这话是江黎说的,衣冠禽兽这四个字江黎最喜欢说。秦远听着听着也就适应了,不错,忘了本分的不就是衣冠禽兽。

“所以,为了不让他们沦落为衣冠禽兽,我们正在拯救他们。”顾朝夕如是点头,还觉得不够,应该再锻炼。

“所以让他们干活?”彦司明首先就想找江黎,又想玩什么!

“非也,不过是整理清扫礼部,比起施工搬运已经是轻的。本来官员就该是表率为先,江公子已经辞退所有下人,这里不需要其他人,我们这几十号人够了,正所谓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顾朝夕将江黎的话严格落实,执行的丝毫不差,心里盘算着是不是让他们这些官员找其他事情锻炼锻炼?礼部该学习的还多的是。

彦司明听的黑线直下,明白江黎的用意,却不赞同如此行为。粗暴了些,而且,没有一点样子。

“江黎在哪里?”

顾朝夕了然的点头,说道,“左相大人要找江公子吗?公事还是私事?若是私事,那还是等等。”

彦司明看着顾朝夕,半响突的一笑,“本相要找个人,你想阻拦?”

他就知道,这两个人心思太多,跟着江黎没好事。尤其是顾朝夕,活络的跟猴子似的,秦远还算是稳重,但是顾朝夕明显是脱线的。会算计,有心思。

“不得无礼,左相大人这边请,江公子在文集馆那头。”

秦远看着彦司明离去,这才对顾朝夕嘱咐,“他不是表象一般好相处,得罪了他,有你好受的。”

顾朝夕不以为意,明显不服气,“不就是个相爷,江公子怎么就看上这么一个人。还正直的,如今直的也歪了。”

秦远却不同意,悠悠讲起彦司明的八年为官史,末了感叹,“如此心计的人,岂会是表面一般,暗中的事情不是你我清楚的。他和江公子说不定也不是表面如此简单。不要忘了,江公子身后是太师府!”

顾朝夕这才变脸,再也不多说。

彦司明进了文集馆咳得厉害,那些灰尘漫天飞,一个个搬运工居然是那些主事,越是往里走里头越乱,他远远的看到江黎站在一旁,拿着跟棍子,讲的不亦乐乎。

这模样,活像地主在压榨劳动人民。

彦司明轻咳一声,想让江黎注意到。哪知江黎完全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根本没有注意到身后出现的男人。

“那谁,说你呢!干活利索点,你这么慢以后不准吃肉,白饭伺候。吃的饱了在干活!”

被提名的主事转头哭着一张脸,“下官没吃肉。”

“没吃肉还不赶紧干,再不干以后永远没肉吃。”

彦司明听的笑岔,却又极力忍住,江黎就是有本事将好好的一件事情说的如此有意思。用江黎自己的话说,那叫做幽默。

“大,大人!”

有人惊呼一声,江黎这才后知后觉的回转过来,阳光下沐浴的男人,有着一种说不出的魅力。她看得有些晃眼,一步步走出去,“你怎么来了?”

“我若是不来,这礼部估计要被你拆了。”

亏得他来了,这事情动作如此大,看来要告诉皇上。

“你打什么主意?”

“此事要告诉皇上。”

江黎满是得意,将手上的监督活给了别人,带着彦司明离开乱糟糟的地方,边走边说,“不用,明日我会自己去说。真好,见见那小正太。”这小皇帝总是算计她,想看戏,那就好好看。

礼部不乱,她也要弄乱了。

江黎将事情原委讲述一边,而后就等着上面的皇腾少谦定夺了。

等了一会儿,上头就是一阵笑声,江黎忍不住抬头,“比起这些,朕更想知道爱卿和左相的关系。似乎,过了些!”

呃……

“皇上说的什么事,微臣自然是为皇上效力,左相大人亦是。”

“江黎。”皇腾少谦吐出一口气,摆手让全德去关门,紫宸殿一时陷入一片暗色。“左相是朕要重用的人,你如此是想替你爹将人拉过去吗?”

江黎囧了,每个人想到果然就是政治因素,她从来不想参与太师府和左相一派。只要她爹乐意,彦司明和她爹是死对头也无妨。这不妨碍他们相处。

更何况,她越看越觉得左相一派没看头,要是没了彦司明,早就被她爹整垮了。拉上彦司明更好,大家一起做权臣吧。

江黎心里头想想,却不敢说出来,否则就是大罪。

“皇上说的,微臣不懂。”

“你不懂最好,江太师有他的作风,但是你江黎,是想子承父业?”

子承父业,她哪敢承认啊,承认了岂不是完蛋了。于是只能打哈哈,“皇上说笑呢!”

“朕从来不开玩笑。”

呃……江黎的笑容一僵,垮了。不知道怎么接话,小皇帝这是要和她挑明吗?

全德一看气氛不对头,赶紧出来解围,冒着不怕死的危险,“皇上,江侍郎想来是心里想着皇上,不然也不会大加整顿礼部,听说还算是整改的有些模样。”

全德,你丫出现的真是时候啊!

江黎连连点头,不想和皇腾少谦就此撕破脸,这小正太也不知盘算什么,岂能落入陷阱。

“江黎,这一次礼部整改是你的主意?”

“是。”

“那就好好整改,朕拭目以待,明年到时候给朕一个惊喜。”

明年,明年要做什么?皇腾少谦没明说,却是将话题一转,指着一张堆满奏折的桌子,说道,“这些似乎积压太久,爱卿辛苦一下。”

尼玛,是谁忌讳权臣的。如今要她处理奏折又是做什么!说一套做一套,永远不知道那一句是真的,果然是帝王心,深不可测。

比起女人心海底针还要过分!

等江黎处理完,皇腾少谦也正好停下动作,将桌面的奏折一摊,让全德好好整理。站起来朝着外头走去,“跟上来。”

江黎只得好好跟着,皇腾少谦有一句没一句的文问话,却是让她警惕不已,一个个都是陷阱啊。

“当初说的修葺皇陵的事情,如今也正好开始,等明年开春完工。”

“皇上要修葺皇陵?”

“不错,这些年不注意,是该修修。”

所以,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

不过这一次江黎失算了,这事情没她什么事情,直接交给彦司明负责。一同管理的还有秦远。

秦远接到圣旨时也是有些回不过神,修葺皇陵那可是大事,一般都是交给重要的人。他一个新任的尚书,哪有此等荣幸!

“看来圣上对你恩宠眷顾,走运了你!”顾朝夕不再如之前对秦远心存妒忌,放开了之后只有坦荡荡的心。秦远走运,他自然高兴。更何况他们在同一阵线。

“不见得。”秦远却不认同,看着圣旨上的最后几句,若有失误罪责自负。皇陵这种地方,可不是简单的工程,稍不注意有所毁损,那是死罪啊!

“要不去问问江公子?”

顾朝夕和秦远互看一眼,两人一直认同,于是朝着太师府前去。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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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4章 十赌九输

“没想法。”

她最不愿参合,这两人倒是好干脆问她意见来了,难道她说不可以秦远就不打算接旨了?开玩笑。

“江公子,修葺皇陵应该是为了明年祭祀,但是皇上怎么就想到秦远了?这可是个大差事,江公子在皇上身边当差,应该多少知道些吧?”顾朝夕说着就朝着秦远使眼色,秦远却默不作声,气的顾朝夕翻白眼。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呸,他才不是太监。

“我若是说不行?你还不去做?”

“那道不是,至少心里有个底,做起来防范些。和秦远一同接下的是左相彦司明,听秦远说是个极深沉的人。而且明显和我们对立,不得不防。”

秦远看着顾朝夕,听着一句句都是为他着想,心里感动。这才开口,“是有这样的想法。”

江黎默了,彦司明会将秦远怎么样?他那么一个正直的男人,还不屑背后有动作。看着这两个人,好歹是要培养成自己人的,但是也不想他们和彦司明关系不愉快,只能点到即指。“左相不会背后动作,你若是真要防,圣上的意思顾着就好。”

秦远恍然,起身谢过就和顾朝夕离去。

修葺皇陵择日开工,秦远和彦司明一同去了京城北郊,礼部没了尚书在,江黎和顾朝夕就成了为首的。

几日下来的整顿,江黎还算满意。那些文集馆的书她直接让人按照年限分类,有不同的人开始整理,最后摆放到最前面的楼里。这些是随时要翻查的,也不知前几任的尚书怎么想的,居然压箱底的放在后头,江黎第一次到文集馆就觉得无语。

“顾朝夕,皇上已经知道我整改礼部的事情,明年说是要看惊喜,你说有什么惊喜的?”

她总觉得小皇帝别有深意,但是却没想明白。一旁,顾朝夕想了想开口,“明年祭祀可是礼部的事情,皇上想看别出心裁的?”

祭祀?别出心裁?

江黎将顾朝夕打量一通,指着他的脑子,“你认为祭祀可以给你搞花样?你就不怕文武百官将你的骨头卸了?”祭祀,都是一代代帝王开春最重视的事情,祭拜先祖为百姓祈福,所有程序都是一项项按照标准严格执行。她还担心他们三个会做的不够好。

“行了,不用瞎想。皇上也是看着新奇而已,江公子安心。对了,秦远说皇陵那边事情还需要商榷,也不知道为何,江公子要不过去看看?”

江黎却摆手朝着外头走去,“这事情不要找我。”

她今日要去赌坊,顺便解决楚然。上一次楚云的事情显然楚家一直记在心里,居然敢给她挑战,以赌决定输赢?还真是看得起她,以为她是纨绔所以就用如此手段让她难堪?若是她江黎连赌都输给别人,是不是就是个大笑话。

楚然,这算盘怕是要落空了。

她这一手赌技虽然还没有试过,但是也差不到哪里去。今日,就叫你输的连裤子都留下,到时候看看,京城第一公子如何败北丧名。

赌坊。

见到江黎进来,管事的立刻上前向打招呼,却被她阻止了。免得被楚然看到说是她作弊,在自己的赌坊内招待他,到时候输了说不定还得诬赖她出老千呢!

“三爷,楚公子就在里头大厅,他执意不要包间,所以……”

不要内室的包间,楚然这是要所有人见证这一幕?想看看她输得下场,呵呵,这般心思真是够狠。

“那就外头,你准备准备,安排人腾出中间最大的一张赌桌,然后把所有的玩意都拿上来。爷倒是让他选,和爷玩什么。”

楚然进赌坊,那是第一次。所有认识楚然的都大为惊讶,京城第一公子为何会来这里?但是听说要和江黎一赌输赢时,立刻想到上一次在茶楼的事情。哥哥要为妹妹报仇,有好戏看了。

楚然文采了得,但是就刚才露出的一手赌技,却让在座连连惊叹。原来第一公子也是各种高手啊,今日江黎可是要倒霉了。谁不知道江黎出入赌坊,输得多赢的少,而且每一次都是送银子来的,他们暗中叹息,这回江黎不会输得连头都抬不起来了吧。

“三爷,已经准备好了。”

江黎拿着几颗骰子在手心转着,然后朝着楚然走过去。每走一步就看身边的那些人脸色,都是想看戏的人。

“江黎,今日我在此与你赌,也算是你平常玩的一项,你不吃亏。原本想三局两胜,但是听他们说你进赌坊十赌九输,我改变主意了。我们玩十局,你若是真的十赌九输,那就算是你赢了。”

此话一出,所有人哄堂大笑。

十赌九输还是赢的,不就是说只要江黎赢了一局就算是赢了。那可是真正的侮辱和嘲讽啊,若是这样都赢不了,那江黎还怎么出来混。第一公子果然气度非凡,这样的话都敢讲,定是胸有成竹运筹帷幄,看来江黎输定了。

江黎捏着骰子的手一停,嘴角微微上扬,却没有笑,而是拉下脸色,“楚然,你这是骂爷呢?十赌九输就算赢,好大的架子!”

楚然轻笑,他虽然不玩不赌,但是楚家也是有赌技出众的前辈,他从小学习,对自己的赌技很自信。而且,他更信自己!“我只是对自己相信。”

“好一个相信,那就让爷看看,你这自信到底从哪里来的。十赌九输是吗?行,那就十赌九输。准备好银子了吗?”

楚然身体往旁边一侧,身后跟着的几个家丁就亮出两个箱子,当中打开,里面白花花的银子闪耀。江黎顿时玩心大起,看着众人发话,“来赌坊的不赌一把怎么行,今儿个你们是没法开赌了,那就下注吧,我和他,押注赌谁赢,如何?”

众人听得眼睛一亮,立刻拿出银子要下注,这可是稳赚的买卖,今儿个真实的大发了。

“管事的,你给安排下注,喏,这是爷的银子,一万两,就赌爷自己赢。”

管事的自然知道江黎的赌技,那是可以和他原先主子一同玩的人,赌技绝对神乎其技。再看那些被钱冲昏了头的男人,大叹:今日要大赚了。

楚然看到江黎的得意,立刻让人跟着下注,赌自己赢,也是一万两。

有了这两人的带头,一时间赌坊所有人都开始拿钱出来,等全部统计完毕,江黎才发现买她赢得寥寥无几,而楚然那边的居然快要写不下了。赌注居然都到了一赔一百。而那些会赌她赢得都是些因为对方有看不顺眼的,所以宁愿钱打水漂也要争一口的人。江黎看着一个手指可以数过来的人,这些人今日过后就要发了。

“你们几个,今日不错,买爷赢对了,以后可以大块吃肉大口喝酒。”

那几个人却笑笑,并不说话,显然没有信江黎的话。

她也不恼,她的负面影响实在太多,对她的人品没保证。直接看向管事,“一赔一百而已,太少了。我再加注,到一赔两百。”说着转身看着楚然,眼底的挑衅尽显,“这样爷够意思吧。”

让你敢嚣张,爷比你还嚣张。银子?她最不缺的就是银子。今日就要赚得十足十,不然怎么对得起她要展露的赌技。今日一过,估计她名声大躁,又是一番话好说。

楚然被江黎的挑衅气岔,却被没有失去理性跟着押注,他要在赌桌上让江黎输得心服口服,然后带着江黎亲自去楚家给他妹妹道歉。是太师之子又如何,他就要江黎抬不起头。

“开始吧。”

一张方桌,外头一米外被人用红绳围起来,里头就站着两个人,一边是江黎,另一头是楚然。

边上,放着可以玩的几样东西,楚然拿过骰子和骰盅,在手上不断的摇晃,清晰的声音碰撞清脆,最后被压在桌面。楚然笑着说道,“三个一。”

然后骰盅打开,果然是三个一。一时所有人拍手,赞叹。

江黎没有任何表态,这不过是小玩意,小意思。她不屑在人前卖弄赚人气,于是拿出一根棍子,直接戳到对面,将楚然的三个一戳成三个二,笑道,“这样比较适合你,二,二,二。”

本就是个二货。

“爷爷不说什么,这里随你玩,你选择我奉陪。玩骰子是么,那就来吧。”

“好,一人一次,一个人摇一个猜,第一局一千两。”

江黎从一旁的银票中抽出几张押在桌面,然后又抽出一张扔给一旁的人,“给爷押上,开局了,爷要个彩头,继续押爷胜。”

楚然看着皱眉,真是不知所谓的二世祖。狂妄的没有头脑。

“来吧,磨磨蹭蹭的没意思。”

楚然遂拿起骰盅在半空中不断摇晃,那些骰子在里面碰撞辗转,所有人看着楚然上下翻滚不断换手,到最后居然感觉到眼花。等骰盅落到桌面,才是回过神。江黎却看不上,花样玩法,而且太小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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