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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巧成缘[封推]-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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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将她收伏得如此顺当。
    扬州的兵马根本不曾动过。皇后懿旨秘密送到都督手中。平阳王千算万算,没算到这一出。梁党大败,抄家杀头,不必多述。
    宋家则愈发得皇帝重用,宋老爷被封镇国一品候,并享三代世袭。宋家二位女儿依老夫人所言,到底没有入宫,一个嫁给了远平候之子,另一个则出京去了蜀中,泰定王的藩地,嫁给他做了王妃。
    宋玦却还是没从西关回来。扬素被擒,军中哗变,虽后来精兵竭力控制,到底还是失了元气,因此战事胶着,三个月之后,依旧进和退不得。
    锦芳到了京中,皇后几回请她入宫,自品太医经手调养之后,皇后的身子大有起色,最近新近得了喜信,不过时间尚短,经月而已。
    因身上有了喜,太后那里又有颖嫔不方便看顾,皇后竟留下锦芳,明说教导些怀胎之理,其实是做了人质。
    皇后怕祈男将前事抖出来,再伤自己与皇帝的感情,因此行此阴招。
    毕竟祈蕙还没死,皇后心中始终不稳,且又没了平阳王做后路,如今只有捏住锦芳,等肚子里卸了货,母凭子贵,就不怕了。
    祈男几回进宫示好,可皇后始终不放锦芳回去。
    皇帝本可从中协助的,可他另有心思,竟也不肯伸出援手。
    宋玦回来也好,不回来也罢,皇帝早取中祈男。皇后不过是用来取权的工具,现在稳坐了龙椅,扬州那边的都督也早换成自己人了,平阳王的兵也归顺了大势,还有何惧?
    所需的,不过是个由头罢了。
    可惜太后那边始终不发话,皇帝有些纳闷,本以为皇后与太后不和以久,太后该顺顺当当地依从自己,废了这皇后才是。
    就算她肚子里有了,那又怎样?
    如今的皇帝,又不是当日那样甘曲自己了。
    老夫人去太后宫里愈发勤了,一来颖嫔将近临的,时常问候,二来经了平阳王一事之后,她与太后都觉得自己老了几重似的,凑在一处,便有说不完的前尘旧事。
    祈男从太后宫里接回宋夫人,那人是早失了神智的了,没想到最后救了自己的,竟是一向看不入眼的媳妇,本就是心性骄横之人,如今突遇如此重挫,总也想不开。
    好在宋府如今如日中天,外头官眷上门请安一日不止,拍马溜须之人更比从前还多,老夫人是不理会这种事的,祈男更不愿意出头,宋夫人有了事做,也算一种寄托。
    祈蕙的身子一日好过一日,只是碍于皇后,不敢再提入宫,皇帝的心此时也不在她身上了,更不提此事,祈蕙却心心念念不能忘却旧情,身子虽健康起来,人却瘦比黄花。
    品太医如今忙着皇后,不过每月两次入宋府请脉,依旧如故。他与祈男见面,更比从前注意分寸了,言语间总是淡淡的,可关心是一点不减的。不过他知道,这院里男主人不在,为了女主人名声,更当勒戒自己。
    倒不因她心里有了别人。
    不过她爱不爱他,他一样看重她,爱怜她。
    因此,皇帝动了那心思,没人比品太医更着急了。
    十五这日,品太医照例上门,替祈男把过平安脉后,由不得张口就问:
    “听说明日皇帝又宣你进宫了?”
    祈男低了头,将玉腕皓臂静静收进袖子里,锁儿替她整齐衣裳,可二人并无一声发出。
    品太医心头百般纠结,可有些话,从自己口中说出来,算不算过逾?
    许是觉得沉默让气氛尴尬起来,祈男缓缓开了口:“不知太医,最近可曾于宫中,探听些西边战事的实信?”
    宋玦迟迟不归,让祈男心急如焚,更有一种自己帮上来忙的无力感。知道心爱的人远在沙场,拼了性命护卫国土,祈男为之骄傲,可身为人妻,她挂念,她焦虑。
    品太医摇了摇头,每次她总要问同样的问题,他恨自己,每次亦只能给她同样的问题。
    “会不会是,”祈男斟词酌句,“皇帝有意延迟了。。。”
    她知道自己不该这样问,简直大逆不道,可她的耐心到了头,再说,品太医又是那样一个可信任的人。
    品太医同样斟酌着回答的词句:“大体上看,皇帝于此事上,并无特殊,”他想了一想:“指示。不过有些事,做在他那样一个位置上的人,也不必详明细说。”
    皇帝对祈男的用心,近来已明显到皇后都有些不服,不甘的地步了。
    祈男咬紧牙关,眼眸深处掠过一道血色寒芒。
    无论如何,明日定要让皇帝死心!
    一身素服,祈男出了二门上车,秀妈妈不让锁儿跟去:“小丫头知道什么?”荷风要去,也被拦住了。
    “我又不是老得走不得,左右老太太昨儿歇在太后殿中,今儿我跟了大奶奶去。”秀妈妈的声音,让祈男忍不住回身看了她一眼。
    难得秀妈妈也坐不住了?
    还是说,她也知道,自己今日此去的目的?
    进入宫门后,早有青油小车候下。这本是太后给予祈男的厚待,后来却让皇帝的人抢了这门好差。
    因是秀妈妈,宫门口的侍卫无人拦她入内,都知道她是伺候过太后的老人,如今又在宋家领着老太太的差。
    宋家的人,如今也就跟皇亲差不多了。
    小车停在了养心殿外,这倒是让祈男有些意外。这是皇帝看公文批奏折的地方,皇帝有时见她,总在祈蕙原来的地方,景福殿。
    皇帝也总借述说祈蕙当日入宫情形,以行接近祈男之实。
    “这是何故?”秀妈妈先不让祈男下车,问着内官。
    那人奸笑:“皇帝吩咐的,奴才敢问?哪有那么大胆子?”
    秀妈妈先没说话,将祈男扶下车去,待她入内后,方咬牙狠对那公公道:“太后不管,你们就由着皇上性子闹!“
    那公公愈发奸笑不已:“太后老人家为什么不管呢?还不是心疼皇帝么?好容易度过那么难一关,还不许他老人家轻松几日?”
    秀妈妈狠狠瞪住对方:“你也知道是几日?这都多久了?看你后悔的日子在后头!”
    公公笑得浑身发抖:“这就不劳妈妈您操心了!”
    祈男看见皇帝正伏于书案上,手里捏了朱笔,正在奏折上批示着什么。
    祈男没说话,默默站在殿中,皇帝也没说话,继续手下工作。
    殿外春光正好,一枝欲绽不绽的桃花自椒墙黄瓦间斜曳,娇嫩的蕊心颤颤探出逢迎阳光,娇嫩的莺声突破云霄,身子却悄无声音在站上了花间。

☆、第三百十二章相逐相呼缠绵归(大结局)

皇帝仿佛被莺啼惊醒,抬起头来,正正地望上祈男比外头春花还艳的脸庞。眼神是炙热的,他在用一种无比炙热的眼神看着祈男,仿佛她是他身边环侍已久的爱人!
    祈男并不慌张,今日此来她已定了心意,皇帝怎样是他的事,她只愿保持初心。
    “不知皇帝召臣妾进宫,有何事指教?”祈男不卑不亢,脸上挂着微笑,口中淡淡问候。
    皇帝痴迷地看着那张粉脸,美人他见得太多,可眼前这位,她的神态,尤其她的笑容,不做作不乔饰,里头只有通透的心意,不过却是不属于他的心意。
    皇帝不能允许,不能忍受这样的冷遇!
    不过他是皇帝,时间有时候也是可以被他掌控的,因此他很有耐心,亦很有决心。
    “正为一事烦忧,”皇帝换了种眼神,那是知己求贤的渴切:“知道你是个眼光犀利且高才之人,因此请了你来,共商大事。”
    共商大事。祈男心里冷笑。
    外头多少臣工闲着没事,皇帝您还真看得起我!
    “敢问何事引得皇帝如何忧虑?”不过嘴上,祈男是不愿与皇帝争执的,知道是托词,自己也虚意就行了。
    皇帝随意指了几道奏折,祈男看了,不过小事,也就随便给了些顺大流的意见。
    最后皇帝的手落在了最下面一道折子上:“此事最令人烦神。朕请了你来。。。”
    祈男看见上头题目,由不得打了个寒颤:那是一道请求废后的奏折,由几名重臣联名上书。
    不用说。也是奉了皇帝的命令罢了。
    祈男想起品太医的话来:有些事,做在皇帝那样一个位置上的人,并不必详明细说。自有人揣摩他心意,替他做了出头之人。
    “皇后乃,”祈男的话,说得有些艰难:“后宫之冠,又曾为皇帝大业出过力。此时若皇帝废后。。。”
    自心底里,她是极想除去皇后的。无他,为了玉梭。可皇帝出这道折子,却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一石二鸟。皇帝自为自己此计十分精妙。一来替祈男报仇,二来亦可遂自己心愿。
    祈男的话却让他有些失望。怎么?这样一个恣肆凛然的小丫头。跟自己说出这种官话来?
    “别人也罢了,你如何说出这样的话来?”皇帝心里不解,嘴上便逼问出来:“你问了你的丫鬟是怎么死的了?”
    祈男回瞪住皇帝,眼中顿时有森冷寒光闪过。怎么死的?纠根结底,为维护我而亡,若今日从了皇帝你,她就在九泉之下,也不得瞑目!
    “怎么死的?皇帝不知道么?”
    不料这话本在祈男心里的,却真真切切地回荡于空阔寒澈的大殿里。
    一时间祈男几乎以为是自己忍不住说出了心里话。直到那个凤冠于首,凤袍着身的人,出现在眼前。方才惊觉,是皇后到了。
    皇后戴着双凤翔龙冠、金绣龙凤锦披,穿着大袖龙凤真红绣袍、金龙霞帔,髻上龙凤饰,金玉珠宝钏镯,翡翠大珮。红罗长裙,盛装打扮。威仪堂皇地走进养心殿来。
    “真没想到,”皇后双手撑腰,怒气冲冲地绕着祈男转了一圈:“你这贱人胆子不小!公然在这里逗引起皇帝来了?不知道这是皇帝办公的地方?”
    不知道他是本宫的男人?!这才是皇后心底的实话。
    祈男眼角一挑,躬身垂首,余光却看见秀妈妈冲她使了个眼色。
    皇后是秀妈妈指人请来的。
    皇帝也生了气:“你不在自己宫里养胎,却到这里做什么来?”
    朕册你做了皇后,如今也算没有薄待你,你倒在朕面上来发脾气了。看朕不能废了你么?
    这也是皇帝的心底实话。
    皇后将腰挺到皇帝面前:“想养,定不下心!”
    皇帝忍了气,眼神阴鸷地盯住她:“你的心放在哪里,难道要朕负责么?”
    皇后新怀上胎,正是心绪不稳焦躁的时候,又仗了皇帝前面的允诺撑腰,这时便发作起来:“臣妾的心只在皇帝您一人身上,可您的心又在哪里?”
    祈男趁机悄悄向外退去,皇后既来,自己岂可不走?
    “你别走!”不想皇后的火还没泄完,说了皇帝又指向祈男:“你这贱人当初如何答应本宫的?!你是叫脂油蒙了心的!可别忘了,你姨娘还在本宫手下呢!”
    最后一句,威胁之意已十分明显了。
    祈男瞳孔猛地一缩,眼底顿时闪过一道寒芒:“臣妾一应为了皇家,不想今日所此回报!”她的话既是对皇帝,亦是对皇后说的:“若当初顺应了,”她有意隐下平阳王三个字:“今日在座,将是何人?!”
    皇帝微笑起来,这才是他熟悉,喜欢的祈男,勇悍嚣张!
    皇后却是不同的反应,她似乎是更被挑起了火气,一时间疯狂起来:“怎么?你意思现在我与皇帝,都要对你这贱人感恩带德了是不是?所以要本宫让出皇后之位,以谢你当日之恩了是不是?”
    祈男冷笑,却不回应。对疯狂之人,她不屑于搭理。
    皇帝也是男人,男人对自己心爱的女人被当面羞辱,天然的野性促使他回击。
    “来人!”
    不过他的回击不是同样的谩骂,那简直有辱身份。
    “将苏府姨娘送出宫去!”
    皇帝的回击,向来一针见血。
    皇后立刻崩溃:“不行!本宫还要她,要她。。。”
    皇帝的声音冷若冰霜:“要她有什么用?满宫的奴才你还不够使么?好生养着。有你百般好处,再闹下去,”皇帝挑眉冷笑。眼神冷酷如冰锥,周身迸发出森寒气息:“在宫里,没娘的孩子日子可难过得很!”
    皇后瞬时呆了,从头到脚,如被泼了冰水,她冻住了。
    此日到家后,祈男果见锦芳与祈蕙。满脸欢喜地在院里等着自己了。
    时光荏苒,转眼又是一个月过去了。
    这一个月里。祈男享尽了亲情,锦芳祈蕙安然相伴,让她安然定心。
    只除了心底那根情弦,依旧紧绷。
    宋玦还是没有回来。
    又是一个月。他还是没有回来,近来,愈发连消息也传回得少了,更有留言蜚语,说他投敌转向了。
    皇帝愈发逼得祈男紧了,可他到底有自尊心,不愿强求,只是软硬里外,用尽了心计。
    可祈男偏就不从。皇帝一时也没有办法。不过只要宋玦不回来,皇帝便不会放弃。
    其实就算宋玦回来,又能怎样?
    朝中已有几个便佞谄谀的官儿。暗中联手上书,请皇帝再择新秀了。
    皇后被皇帝禁足于自己宫中,一切应有尽有,只除了关心,只除了爱护,来自她夫君。皇帝的。
    这期间宫里倒又出了件大事,公主弑夫。原来她早心中另有所属。因此现在的夫君她右般看不入眼。
    因是公主,只有罚她去皇家太庙清修三年。
    宋玦悬心二世的疑惑方解,原来竟不过是公主因爱杀戮。
    转眼到了端午,菖蒲、艾子插门,以禳不祥,绫罗小粽悬身,辟鬼及兵。
    皇帝于宫中设宴,家宴,只请了近臣血亲,酒过三巡,皇帝听了内官上前的回话,托以一词,竟离席而去。
    大臣们面面相觑,却不敢发问。宋老爷心头发慌,可更不敢多则一词。
    祈蕙与祈男一起,也入宫前来。这还是她自上回颓然离去之后,初次回来,少不得想去四处看看,祈男劝她不住,只得陪她前去。
    珍禽异兽、瑶草琪花,一切尤如昨天,祈蕙行走御花园中,心中不胜感慨。祈男默然相伴,不知怎的,她的心此刻跳得极快,仿佛有什么大事将要发生,却不能明辨,是好是坏。
    “看那边桃花,”祈蕙却反是兴致勃勃,伸手指向东边,果有一丛桃树,开出漫天红云,烂若晴霞,映着一水盈盈,草茵如绣,让人真觉春光已满。
    祈蕙走上前去,正欲伸手探取桃枝,不想树后,突然出现一人。
    “皇上!”祈蕙又惊又喜,人早已跪了下去。
    皇帝的眼光却不在她身上。
    “你也来了?”
    祈蕙闻言欣喜若狂,正抬头处,却见皇帝越过自己,向后头的祈男走了过去。
    祈男心里叹了口气,只得上前行礼,不料皇帝不让她跪,反伸手扶她:“前日才落了些雨,地上湿滑,别污了你的裙子!”
    手便趁机搭上祈男玉臂。
    祈男又惊且怒,她才不管你是皇帝天神,她的身子只许一个男人触碰,这般轻薄,就算你是天子也不可以!
    皇帝觉出祈男向手回缩的力量,看瘦的很,劲还不真不小呢!皇帝觉出捕猎的乐趣,手里又加了把子力气。
    祈男清冽眼神中透出凛然傲气,昂起小巧的下巴,猛地向后挣了一把,皇帝被她突如其来的大力弄了个措手不及,身子借机向前扑去,眼见就要将祈男拥进自己怀里。
    嗖!不知何处骤然射来一只冷箭,与皇帝擦身而过,只听得叮一声冷响,那箭牢牢地钉在了离皇帝身后不远处,一座小亭的雕花柱上。
    好大的胆子!惊怒之情,由祈男转向了皇帝,他正要大喊有刺客,眼角余光,却惊见身前的祈男,面有喜色。
    狂喜!
    “大爷!”祈男早忘了皇帝,此时她满心满眼,都只有他了!
    宋玦一身戎装,威风凛凛地站在御花园入口,不过射出冷箭的那把弓,却不在他手里。
    与他并肩而立的,是一位身着异族服装,身量不高,却骁勇霸气的男子。
    宋玦朗声大笑。展臂将祈男拥进了自己怀中。
    皇帝沉默,身后侍卫环立,只等他发话。就将拿下行那大逆不道之事的男子。
    “哀家就知道,你那一箭就射不中的!亏我儿还夸口善骑能射,着实不中用!”太后的声音,笑盈盈地传了过来。
    皇帝今日所受之惊,简直此生难比。
    太后从宋玦身后绕出,拉起他和那名异族男子的手,款款走向皇帝。
    宋玦另一只手则与祈男紧紧相联。绝然不会放开了。
    “皇帝,这是哀家今日早起才收的一个干儿子。”太后笑眯眯地将异族男子指于皇帝:“才哀家看见那边一只野兔,不知何故在御花园里出现,怕它咬坏了哀家心爱的牡丹,这才让这干儿子出手去射。不想惊动了皇帝,是哀家的不是了!”
    原来,宋玦见战事胶着,于是甘冒了巨险,亲去对方族中谈判,晓之以理,动之以情,首领亦知得胜无望,二人谈之投契。竟结金兰之好,从此之后,愿两边和睦相处。通商经关,共谋其利。
    皇帝依旧沉了脸:“怎么这样大事,朕竟一无所知?”
    太后笑得狡黠:“近来不知皇帝忙些什么,哀家也不好打扰,至于干儿子今日到京,”说着指了那正咧嘴大笑的异族男子:“哀家本想告诉皇帝一声。不料皇帝又忙于设宴,哀家怕坏了皇帝大事。这才没让人去回。“
    听着太后的话,祈男觉得宋玦握住自己的手,越来越紧,越来越有力。
    我知你苦,我来救你。
    你是我的女人,别的男人,就算是皇帝,也绝不可能凭他染指!
    原来太后早知皇帝对祈男动心,不强阻止,只怕反引起皇帝好胜之心,下旨落定后,反不好回转了。
    因此才放手不理,暗中与老夫人商定对策,直到近日接到宋玦来信,方才定下此计。
    “这么大的事,你竟敢一声不吱会于我!”祈男面不改色,长长地指甲却深深陷进宋玦的手掌里。
    宋玦垂眸看向她,这一刹那,两人视线交融,祈男只觉眼中似有清风拂过,仿佛寒冬腊月里吹进的第一缕春风,又像是炎炎夏日里那一丝解去暑气的清凉冰花,心里百般埋怨千种不满,这一眼下便烟消云散。
    “我早说过,我会回来,有这一句,别的,还用细说么?”宋玦的眼神自始至终热烈,瞳孔中仿佛燃烧起两道火苗,火苗中满满都是那一袭修长清丽的身影。
    祈男眸光一闪,那两排密密长睫宛如蝴蝶的翅膀翩然扬起,情不自禁间,她笑了出来。
    皇帝在心里重重叹了口气。那样的笑容,那样的眼神,她从来没给过自己。缘分这种事,真不可强求。
    一个月之后,颖嫔诞下麟儿,皇后却得知另一个噩耗:她的孕事,是假的。
    自始至终,都是太后经品太医,为她编织的一出美梦。
    开始是为完成人事转换,不引起新的内讧,后来则是为拖住皇帝,不让他有借口轻易废后,染指祈男。
    颖嫔的哥儿满月之际,皇后服毒自尽。祈蕙被接回宫中,皇帝多少念些旧情,又将对祈男的情谊移到她身上,祈蕙终于从冷宫中脱身。
    一年之后,宫中替皇子周岁设宴,太后看见宋府只有老太太一人,不觉咧开了嘴角:“怎么样?媳妇竟不陪你来?“
    老太太亦笑得合不拢嘴:“八个月了,哪里动得?“
    太后捅捅老太太的臂膀:“听说肚子大得吓人?“
    老太太眉飞色舞:“双胎呢!太后您不知道,这丫头看着瘦瘦小小,唯个肚子成日球似的突在前头,我那孙儿使坏,说家里如今出了个蜘蛛精。。。”
    蜘蛛精此时正站在满洒阳光的院里,身边是那个让她成精的男人,芍药盛开,庭外又有丁香、海棠等,爱侣并肩赏花,头顶啾啾唧唧,青鸟乱鸣,清风一吹,香入心骨。
    “还在踢么?”宋玦心疼祈男:“出来我定好生教训,就忙成这样?一宿也不让娘亲好睡?”
    祈男娇笑,将头靠在男人肩上:“孩子懂些什么?想他不成形时,你不也一样闹人?”
    宋玦偏头看着自己妻子,春光印得她百媚千娇,一双俊眼水汪汪,巧笑流波,瞳神欲活,左顾右盼,宛转关情。
    他忍不住,深深吻了上去。。。
    翡翠莫夸饶彩饰,鸊鹈须羡好毛衣。兰深芷密无人见,相逐相呼缠绵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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