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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人]狩妻法则-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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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货物会卖个好价钱,我不会亏待你们的。”约翰借着取面包起身挡住了讲话雄兽的身体,一脸忠厚慈祥的面孔微笑时更是容易令人心生信赖。但是,此时,他看向那雄兽的目光却绝对不和善,眼芒如匕。

    走南闯北这么多年,他可是知道这世上奇人无数。虽然他们的位置离那边有些远,而且是处在下风口,那里应该听不到他们小声交谈的声音。但,谁能保证那些人中有没有个懂唇语的能人?他能顶着个“老实”的名头这么多年,当然是个谨慎的性子。但,能把生意做得这么大,又哪里是个真老实的?!

    那十七只雄兽是约翰的心腹骨干,多年跟随下来,当然知道他的真实性情及一些见不得人的隐秘。

    那什么“老实商人”的称号,只是他为了做事方便,蒙骗世人而扯起的一张画皮而已。在这张纯朴的画皮之下,是阴狠毒辣、唯利是图的丑恶本性。

    说到唯利是图,只要给得起合适的价格,他不光卖各种违禁品,还倒卖消息。而这次,更是接了个天大的买卖—有个大买家向他买赤读帝国的杨七七女君。

    之前,寒城决赛前的那场风波就是他策划的,目的正是为了将杨七七劫走。后来见事不可为,也就随圣女堂一方的人员一起被迷弹迷晕。被逮捕的人是他出钱聘的雇佣军,那种人都是将信誉看得比命重的,所以到现在寒城方也没有从他们嘴里问出些什么。

    话又说回来,那些执行任务的人也不知道雇主是谁。就算其中有经不住刑的软蛋,想要招供也是无从交待。

    那只说话的雄兽与他的目光一接触,就遍体生寒,垂下眼帘来闭上了嘴。

    约翰也不再关注他,继续说着买卖上的事。什么利润啊,帐款啊,十足十的一个职业商人形像。

    “哎哟,可能刚才被这该死的太阳晒着了,我有些头晕。”文雯身板庞大,很是能吃,最先将她那份食物扒干净,打了个饱嗝。而后,她开始感到有些头昏沉沉的,以为自已刚才在空中被晒得中暑了。想着下午还要赶路。便背靠着树杆坐下。闭上眼睛吩咐她的队长。也就是那只隼:“我休息半个小时啊,等到了时间叫醒我。七七在路上不安全,早一点送回堂……我也……安心……”

    她队长走过去听她说完最后几个字,一看。人已睡着了。

    “大人。”他推了下她的手臂,却是没有一丝反应。

    “队长,有些不对劲,我头晕,可能中暑了。”一只雄兽说着坐在锅边直摇晃,手中的碗也掉落在地,汤全洒了。

    那队长一看,锅边另两只也是一个模样。

    “七七大人,小心……”他才起身要示警。却是眼前发黑,倒在地上失去了知觉。

    文雯这一群比七七他们先开饭,所以先发作。当他们在打摆子时,面对着他们坐的凌月与煦立马发觉,特别是凌月。他本就对这汤有疑惑,立马就扔了汤碗,一边打落身边几人的碗,一边叫道:“别吃了,汤里有古怪。”

    “你个姥姥,现在才说……”郑狩举着空碗,仰面就倒,却是药力已经发作了。

    “头好晕。”第二个倒的是涂进,刚才就数这小子与郑狩抢得凶,这回药力发作也是紧随其后。

    煦心中抽紧,冲到了她跟前,却见年季摩已将人护在了身后。而这只面瘫脸的雄兽正用一把匕首从自已手臂上划过,鲜红的血一下子就染红了他的衬衣。借着这疼痛,本已迷离的眼神清明起来,冷酷无情的灰蓝眸子射向正朝他们走来的约翰一行人。

    项不臣与凌月也贴着七七站好,项不臣更是抓着年季摩的手往自已手臂上用力。

    看着对方为了保持清醒的头脑,第二只雄兽开始自残,约翰心情很愉悦。

    “这是何苦呢?就你们几只苦苦挣扎有用吗?不如乖乖地就范。”约翰很“老实”地道。“现在,把七七女君交给我们吧。好歹也是老乡,都是从寒城出来的,我不为难你们。”

    “也借你的匕首一用。”煦也伸出了胳膊,年季摩当然不会客气,多一个人清醒,七七就多一份安全,他手一挥,给了他一个不深但足够疼痛的伤口。

    本来神识渐渐涣散的煦也清醒起来。

    现在,他们这方四只还站着的雄兽中就有三只受了伤,唯有凌月因对食物太过挑剔所以对加了料的汤无法下咽,除了误食的第一口,没有再喝过。此时,他只微微地感到不适,却不影响思考与行动。

    七七正努力地揪着年季摩后背的衣服,不让头晕目眩、手足发软的自已倒下。她因为喝过汤药,所以对鲜杂汤喝得不多,此时,倒也没有完完全全地失控。

    她被年季摩的身体挡着,看不到对面走来的人,却听得见约翰的话。她混混沌沌地想:原来,是冲着她来的啊。

    还没待她想的更多,身体就被人拽离了年季摩,而后被甩上了一个毛绒绒的所在。熟悉的火红色毛发,熟悉的肌肉感触,熟悉的气味,她条件反射般地夹紧了身下豹子的身体。

    “抱牢我,别松手。”项不臣低喝一声,已发劲狂奔起来。

    “追!”约翰一声令下,十七人中竟有三只飞禽类兽人飞冲过去追项不臣,这三只还是鹰类猛禽。而其他的雄兽中四只是速度型的,也变化成兽人,追了上去。

    煦看了眼飞往空中的飞禽,心中庆幸,还好年季摩没有让凌月带了七七从空中逃走。天鹅的飞行速度哪里是鹰的对手啊?

    倒是项不臣的豹身,速度奇快,那几只走兽怎么可能撵得上他?至于,那三只鹰,有林木山石做掩体,也不是不能逃遁。最大的问题,是项不臣在迷药的作用下能清醒多久?那一刀的效果又能维持多久?

    约翰望着面前半月型排开,准备阻拦他们的三只雄兽,怒极反笑:“这么不听话,还敢逃?我很生气呢。”

    回答他的是年季摩突然袭近的身影,都没看清动作,就感觉到脖颈处透骨的发寒,身体出于自卫的本能往后一仰,白光闪过,血飞溅。

    “大人!”他身边的几只雄兽出手击向年季摩,人家却是一击得手已退了回去。

    约翰接过手下人递过来的帕子摁在了脖颈伤口处,手帕却马上被血染透了,不得不又拿了两块来堵,终于止住了血。

    年季摩的冰眸里闪过一丝可惜,如果,他不是中了迷药,按照以前的身手,这一突袭必是能一击取了这混蛋的性命。臂上的疼痛功效在减弱,痛得久了,身体与神经都会逐渐适应。他毫不犹豫地又往臂上拉了一条伤口,只是,这样不停地出血,终不是办法。

    他不敢朝七七离去的方向看,只全神盯着前方的人,希望他们三人能牵制敌人更久一些,希望项不臣的速度够快,意志够坚定,能甩开对方的围剿。

    “好!不愧是七七女君最宠爱的雄兽,年季摩大人的武技是得了精髓。我算是明白我的雇主为什么把你们几只雄兽也计算在绑架名单内,除了用以要挟七七女君外,你们的武技想来也是他们感兴趣的。”约翰退后几步,用染满了血的手朝他们一挥。“只要留下命就可以了。”

    “是,大人。”那九只雄兽得了命令,扑向年季摩他们。

    约翰自已则完全不顾斗在一处的两伙人,直奔向另一株树下迷倒了的文雯女君一伙。

    “文雯女君大人,卫阳城圣女堂是我的老顾客了,为了感谢你们一直以来的关照,就由我亲自送你一程吧。”他用那只血手握住文雯颈肉中的脖子,用力一拧,只“咔喳”一声,一名黄阶女君就这样无知无觉中送了性命。

    在兽界,能对珍贵的雌兽下如此杀手,那是完全地背弃了雄兽的行为准则,这是比叛国罪更令人发指的行为。而他,却顶着一张憨厚的脸,做得如此轻巧,好像是拧断了一只小鸡仔的脖子般,没有在心湖中引起任何的涟漪。

    “下次,投胎就当投杨七七这样的雌兽……”他一边将那只手上的血往文雯的衣服上擦拭,一边如往常般地与她说着话。“值钱啊~”

    而后,他如法炮制地拧断了另几只雄兽的脖子。

    锅里吃剩下的汤还在“啵噜啵噜”沸腾着,但是刚刚还围着它吃得幸福又满足的几人却都已断了气。只一瞬间,天堂就已成了地狱。

    约翰捂着脖子往回走,幽幽的目光盯着年季摩,其实,他最想拧断的是他的脖子。不过,看在他还算值点钱的份上,仇恨什么的是可以暂放在一边的。不能要命,活罪却是免不了的,等下逮到了人,他有的是办法好生招待,让他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

    年季摩的辫子抽中一只近身雄兽的眼睛,那雄兽惨叫捂着脸飞退出战圈,血水顺着指缝流了出来。他又逼退了两只雄兽的进攻,一直注意着另两人状况的他发现煦的动作又开始迟缓。

    游花步绕开围攻的人,往他臂上伤口边又加一刀。

 第一百三十章 色心

    “抱牢,抓紧。”

    杨七七昏昏沉沉间听到身下项不臣的声音,声线紧绷而短促。

    “嗯~”她咬破舌尖,提了提神,将手中的毛发拽得更紧。“我不会松手。”

    知道她已暂时恢复了一些神智,项不臣心中略松,喘着粗气拼尽所有地往前跑。他知道自已现在的状态很不好,思维有些混乱,全身肌肉因为超负荷地运动而轻颤着,就像是被拨乱的琴弦。但是,他不能停。

    年季摩、煦、凌月将她交给自已,甘心留下来阻击约翰等人,自已不能辜负他们的信任。

    脑中轰轰地响着,耳边也尽是因为速度过快而带起的风声,剩下的就是自已的喘气声及明显又快又急的心跳声。

    眼前尽是白光,视线不清。

    “七七,指路。”他急忙道。

    “往左30度方向。”七七将伏趴在他后背的身体支起了上半身,观察前方道路。还好,她及时纠正了方向,否则就要闯进正前方的一片荆棘丛。

    她往身后看,那几只追赶他们的雄兽已没有了踪影。凭着项不臣的速度,他们也确实撵不上。只是……天上那三只飞禽还没有摆脱。而且,项不臣现在的状态在逐渐恶化,随时都有可能倒下去。

    她仰首,看着天上正盘旋着的三只禽鸟,两只飞得较低,能看清是鹰类,有一只却是高得只能看见个黑点。

    再这样跑下去是死路一条,得想个办法啊。

    七七甩甩头,脑子却一点也不灵光,根本就没办法集中注意力想事情。

    “咬我!”项不臣声音嘶哑干涩,但就算到了如此绝境,他依然镇定。

    七七低头一口咬上他后颈的皮肉,不顾满嘴的毛发,拼尽全力地咬,以求造成最大程度的疼痛。血自伤处涌出来,进了七七的嘴里。眼睛酸涩难当。泪水终于滑落下来,这泪水里有着对年季摩等几人的担忧,也有对此时的项不臣的心疼。

    项不臣借着这一口的痛劲,已带着她跑进了乔木丛中,那遮天蔽日的树冠给了他们短暂的遮掩。

    而就在他们跑进乔木林的瞬间,有只鹰也发现了他们。

    “找到了,在那里。”他俯冲而下,贴着树顶飞掠过去。

    七七与项不臣这里暴露了踪迹,形势危急。另一边的年季摩等人也已伤痕累累,危在旦夕。

    “谢了。”煦的一条胳膊上已有五条伤口。一道比一道深。但所出的血却是一次比一次少。他心中知道。这具身体只怕是快要到极限了。但是,神色全无惧意,竟然还在嘴角噙了个浅浅的笑。

    “不客气。”年季摩臂上的伤口比他还多了一条,道道都是皮肉翻卷。鲜血淋漓,很是恐怖。他却浑不在意,一对匕首运用得神出鬼没,十招之后又成功割取了一只雄兽的性命。

    这是年季摩杀掉的第二个对手,之前还废了一只的眼睛。而煦,也踢断了一只雄兽的大腿,并折了另一只的两条胳膊。此时,那三只被废了战斗力的雄兽,正倒在一边呻吟。

    凌月的“太极推手”伤害值并不大。但用来辅肋却是极佳。如果,不是他将那一个个敌人往他们两只手中送,也没有可能在这么点时间里取得这样的成果。

    看起来,十名围攻的敌人去了五个,似乎占尽了上风。但。实际上,三人都已是强弩之末,只会越往后打越是吃力。

    约翰自取了文雯女君等一队人的性命之后,一直就站在边上旁观着战斗。此时,眼看着手下又被干掉了一个,眼中冷芒如冰粹。将捂着脖子的帕子扔在地上,伸手摸了摸,感到确实不出血了,就又取了块帕子将伤口扎了起来。

    这里毕竟是大路边上,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有人路过。杀人灭口什么的当然是没有心理压力的,不过,为了将“货”尽快交给雇主,这种不必要的麻烦能避免就避免的好。

    而且,那条偷袭他的蟒蛇真的令他很生气呢,那么强的对手,如能亲手打败他的话定会很有成就感。

    他左手握着右拳,关节发出“咯嘣咯嘣”的声音。而后,带着一脸忠厚的笑容,闪着诡谲阴霾眼光,一步步走近战圈。半路上,却是突然发力冲了进去,蒲扇一样的大掌袭向年季摩。

    年季摩正踢退一只雄兽,气力不继,正要调息,眼睛正好瞥见约翰的那一掌进袭,瞳孔陡然收缩。

    “人呢?怎么没出来?”英一在乔木林的出口处盘旋着,见早该跑出来的人却没有动静,不由得着急起来。

    英二索性已站在一株大树上,也努力地往树冠下瞧。但满眼的枝叶,实在太过密实,怎么也看不清里面的情景。

    “会不会昏倒在里面了?那只豹子中了迷药,能支撑着跑到这里已是极限了。”他猜测着。

    想到之前那一眼所见,认为这个可能性极大。那雄兽的动作很不流畅,倒像是神智糊涂,只是一缕意志强撑着,所以身体是本能地在跑,故而显得僵硬。

    “很有可能。”英一鹰眸微微转动着,想到那小雌兽的绝色姿容心下又骚又痒,却是一刻也等不得了。“我进去看看,你在这里守着。”

    “小心些。”英二知道英一的心思,那只小雌兽的模样还真是勾人。不要说是英一了,就是向来厌恶雌兽的英二在看到晶屏中的她时,也是发了好一会儿痴。

    不过,被自已雌兽伤害过的英二早向兽神起誓,此生再也不会对任何雌兽心生爱慕,所以,那一抹惊艳转瞬即逝,他的心湖还是平静的。

    英一朝着英二做了个“得令”的手势,身体一晃,已成了人身,翻身落到了英二的身边。再一跃,就穿过树枝间隙,沉降到了地面。

    因着树冠枝叶繁茂,底下的光线并不好,有些阴暗。

    他就着落下的姿势蹲在厚实的落叶上,先警惕地四下观察,发现目光所及处并没有两人的踪迹。他半躬着身体,借着树杆的掩护,向前探进。

    寻觅了一会儿,英一的耳朵抖动了一下。他听到了若隐若现的轻泣声,娇软甜糯,在这静寂的林中显得尤为得飘渺而勾人。他的心房颤了颤,不由悄无声息地向着声音的方向潜进。

    随着离声音越来越近,他也越来越兴奋。

    她哭得很伤心呢!

    想像着那张天仙容颜上梨花带雨的样子,那定是凄婉美艳得让人恨不能将她放在心房处好好呵护。噢,等下自已是不是该趁着她伤心神溃之际直接摁倒在地肆意轻薄呢?还是将人搂在怀中温言安慰,作下感情投资,以期放长线钓大鱼,搏个守护雄兽的名份?

    他舔着唇,拔开身前的枝叶,终于看到了令所有雄兽神往的女神。

    只见她跪伏在一只雄兽的胸前,那件斗蓬的帽子已耷拉在背后,露出一头披散着的黑亮长发,她因为抽泣而轻轻抖动的双肩柔弱异常。就是这么一个遮掩得严严实实的背影,都散发着绝命的诱惑。

    树林下的光线很弱,但是,她在一片阴暗中却依然地醒目。就像是会吸收周围的光线一样,明亮了她,却将四周衬得更加无光。

    英一的血液在沸腾,在叫嚣着要上去对她轻怜蜜爱。

    还好,他毕竟也是约翰的心腹之一,久经训练,心志够坚定。他目光看向那只她身下的雄兽,火红的头发,飞扬的剑眉,鼻高而肤白,是个很俊俏的少年兽。只是,这只少年兽此时紧闭双目,呼吸轻浅,那本就白皙皮肤更是透着一层青灰。

    他无声地咧嘴笑着:果然,这只叫项不臣的变异火影豹在中了迷药的情况下还一路逃奔,终于还是支撑不住倒下了。

    他再抬头环顾了下四周。

    这里幽静无扰,绿树参天,空气清新。

    是个绝佳的造爱场所呢!守护雄兽什么的,以后再说吧,还是先把肉吃到嘴里更保险。这次跟着约翰做下这么一件大案,赤读帝国是待不下去了,只能逃到雇主的所在国去。这一路逃亡,何等凶险,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没了性命。

    但是,只要享用了这天仙般的小雌兽,就是明日就死,也没有遗憾了。

    古语怎么说来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英一这样想着,就不再隐藏形迹,从枝叶中走了出来,为了引起正哭得伤心的小雌兽的注意,他还咳了两声。

    果然,杨七七转过身来,用一双红得像兔子般的眼睛惊恐地望着他。不知是不是惊惧过甚,哭声停止了,却打起嗝来。那样子极可怜,极软弱,让人恨不得……恨不得扑上去撕碎她的衣服,碾压她,冲进她的身体里,将她好好蹂躏。

    这和排名战中那只英姿飒爽,手段果绝的七七女君完全不同。不过,那张脸却做不了假,不同的气质,却是一样地完美绝艳。想来,是她身中迷药,又失去了引为依靠的守护雄兽的庇护,令得她心神大乱,进而变得如此孱弱。

    这世间雌兽向来高傲,七七这样柔弱的样子给了英一更大的视觉冲击。只是这样看着她满是泪水的脸,就引得他身体起了反应。

    “真是个小妖精。”他笑着逼近,鹰眼锐利,牢牢锁着她。

 第一百三十一章 死磕到底

    英一一步一步地走近,踩在枯叶上的细小声音在这安静的环境中被放大了好多倍。每一下落脚都像是踩在对面小雌兽的心上,令得她的面色一白再白。

    “别过来,你别过来。”小雌兽拖着哭腔,伏在雄兽身上的小身体不能承受似地颤动着,那双圆睁的杏眼里雾霾蒙蒙,蓄着水光要落不落,极是惊恐。

    英一有些享受地看着自已的接近给她带来的这种情绪。

    他想,英二说得没错,他果然是有些变态的。不过,不变态的话,又怎么能留在那终极变态约翰的手下过了这么多年?!

    “七七女君,别害怕,我自从在晶屏上看到你,就一直仰慕得紧。所以,我不会伤害你的。”他继续走近,目光晦暗地扫了不醒人事的项不臣一眼,接着道:“你的守护雄兽这么容易中招,可真是不给力啊。约翰可是个大变态啊,你落到他手里,会很难受的。如果,你答应我的要求,我是可以帮你的……甚至,我可以带着你远走高飞。”

    七七面上浮现一丝犹疑:“什么要求?”

    “让我做你的守护雄兽。”他蹲下身,鼻翼扇了扇,嗅到了小雌兽独特的惑人体香……及一丝特殊的血腥味。

    噢,果然是来潮了。

    但这,不能令他放弃占有她的欲念,反而更令他多了分别样的兴奋。碧血洗银枪什么的,才是真刺激!

    这样想着,他尽量笑得温情款款地看着她,站在离她五步远的位置:“过来吧,七七女君……”到我的怀里来吧,让我把你挤碎碾压。

    七七垂眸,眼中流过一丝轻蔑:真是好谨慎的性格啊,这是怕项不臣是装昏迷,所以不敢接近吗?可惜,自已的杀手锏不是项不臣。

    再抬眸时。眼睛依然是楚楚可怜地望着他,像是下了决心般地咬了下唇瓣,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乖,过来。”英一张开双臂,两只手掌往内动了动,鼓励着。

    七七小心翼翼,又有些蹒跚地向他走来。

    一步、两步、三步…。。

    看着她一步步走近,英一感到自已的体内的某只恶魔正在苏醒。当她迈出第四步时,不知踢到了什么轻呼一声,向他的方向倒来。英一想也没想。本能地上前一步。想要将人抱在怀里。

    杨七七身体前倾。一挨到他的怀抱,就一个旋身摆脱出来。

    英一只感到左胸处突然一麻,眼前一黑,就以面抢地。激起了几片枯叶。

    杨七七回过身来,此时的她,哪里还有刚才柔弱无助的半分影子?冷静而淡漠,隐隐的还带着狠厉与无情。她伸脚踩了踩地上雄兽的肩膀,再无反应。

    点穴,是她的看家本领之一呢。这次,她可是没有一丝的留手,直接就往死穴点,他断断没有活下去的可能。

    “啪啪啪”头顶上一阵拍掌手响起。

    “不愧是七七女君啊。啧啧啧,英一真是阴沟里翻船了。”不知何时,英二也寻到了这里,也不知看了多久好戏。

    七七挑了挑眉,轻笑的脸上有了几丝戏谑:“真是好无情啊!看着同伴被算计。也不出声提醒一下吗?”

    英二被她的容光晃了下神,而后冷笑道:“他这样蠢,今天不死在你手中,他日也会死在别人手中。不过,你的手确定不要包扎一下吗?”

    七七闻言,伸出左手,当着他的面将一枚尖利的石子抛到了地上。那石子上染满了鲜血,滚了几圈,黏满枯叶,泯没在满地落叶中。

    这石子是她握在手中自残提神用的,因为太过用力,血还真是流得有点多。(这一家子提神的办法真是单一啊,翻来覆去就两个字“自残”。)

    在斗蓬下沿撕了条布,一边包扎着,一边看向英二:“你这人还比较有趣,跟着你倒是比跟着这个什么英一要甘心些。不如,就像英一所说的那样,你带着我远走高飞?”

    英二斜睨她一眼:“又开始用美人计了?”

    七七也不尴尬,抛了个媚眼给他:“计是老套了些,但只要有用就行。”

    英二像是打量货物一样上上下下地扫了她几遍,心里也不得不承认她真是美得无可挑剔。不过,任她再是美丽也无用,他早就对雌兽这种生物无感了。

    “对我没有用,想从我手中逃脱,那就拿些排名战中的真本事出来。”

    靠之!如果不是迷药令得她集中注意力困难,她用得着这样费尽心思地用这些个旁门左道吗?早他玛的冲上去海扁一顿了。

    心中小人儿对着英二竖中指,表示无限鄙视。

    但话已说到这里,只能与他死磕到底了。

    ~~~~~~~~~~我是死磕到底的分割线~~~~~~~~~~~~~

    年季摩看着约翰一掌在眼前不断放大,瞳孔巨烈地收缩。

    “小心!”凌月因着要配合两人,所以时时注意着他们这里的情况,一见约翰偷袭年季摩,立马将手中粘着的一只雄兽往他们这里一顺又一个用力推出。

    那雄兽莫名其妙地被他带着撞向约翰的那一掌。

    约翰眼看着手已碰到这突然蹿出来的手下的脸孔,想要完全收招已来不及,只能微转了下手腕方向。就算因此没有将招数用实,却也在那只倒霉雄兽脸上划出了三条血杠子。但是,更倒霉的是,他还来不及退开,后背又挨了重重地一脚,几乎是将内脏都要被踢得移位了。

    “啊~”地一声痛呼,身体“噔噔噔”地往前冲了几步,正值那边的煦击退一只雄兽的进攻空出了手来。见又有货送上门,不客气地当面一个大铁拳。

    他清晰地听到了鼻梁断裂的声音,一股带腥的热液从鼻中涌了出来,流进了他正张着的嘴里。

    今天,真是好倒霉啊……

    昏倒前,他想着今天真是不宜出门!

    因为约翰与年季摩战在了一处,原来进攻年季摩的一只雄兽哪里敢给自家老板添乱啊,调转头去对付煦。

    约翰是四阶临界不到的实力,年少时曾也是个前途无量的,在天翼城红阶圣女堂得到过正规而又系统的武技训练。待得年纪大了,却因着长相普通,没有得到哪只有实力的雌兽的青睐,故而愤然退出了该圣女堂。

    之后,他消失了一段时间。等五年后再出现时,手中竟然就有了一笔数目可观的钱,组建了商队。因着他很有些生意头脑,着实的精明干练,却又顶着张憨厚的脸皮,还惯于做戏,竟被他得了个“老实商人”的称号。

    谁也不知道,这个“老实约翰”那消失的五年里,可是混在了臭名昭著的“地下屠城”。用着打非法擂台及完成黑暗雇佣任务而赚得了第一桶金,而这么多年来,他与那里还是有着联系。

    这次的任务,也正是在那里接的。

    雇主可是答应了,他只要把人顺利送到目的地,除了那数目庞大的雇金外,还可以被任命为那一国的红阶圣女堂堂主。

    钱是好东西,有权有名誉,那就更令人向往了。

    正因为,有了后路,所以,他才敢如此地明目张胆地绑架。不惜暴露自已真实的身份,也不惜将自已在赤读帝国发展出来的商业网络毁于一旦。

    所以,约翰不光接受过正统的武技训练,还混在“地下屠城”这许多年,实在是个技术和实践都很优异的人。褪去了“老实商人”面具的他,此时浑身都散发着浓重的煞气。

    那绝对是手上沾了许多人命才能形成的煞气。

    正常状态下,年季摩对付他并不困难,但此时因着迷药关系应对得有些吃力。而约翰招招毒辣,被击中了虽不至于要他性命,伤残是一定的。

    流血过多,加上接连战斗的疲累,令得年季摩不断地冒着虚汗,整个人衣衫湿透,就像是才从水里捞上来一样。但是,这样地出汗也有个好处,那些迷药的成份像是也随着汗水排出了一些,令得他晕眩减轻了一点。

    只是,等药全排出了,他这又是流血又是流汗的,也早成了个干尸了吧。他心中苦笑。

    胸口中了一肘,他闷哼一声,倒退了两步。眼前一闪,一道黑影袭来,他本能地脚一转,侧身避过了紧随其后的致命一击。

    约翰占着上风,哪里容他有喘息之机,紧咬着不放。

    就算击不倒他,拖也要拖垮他。

    煦也是对付着两只雄兽,也是汗出如浆,太阳穴“突突”直跳。他感到自已的身体像是跟绷得过紧的绳子,立马就有绷断的可能。

    之前年季摩划的伤口痛感已减少,头开始又要变浑了,可是那人现在被约翰缠着怕是无暇关注自已。

    一只雄兽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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