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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人]狩妻法则-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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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遭了项不臣的暗算了。

    娃虎心下了然,向自已的雄兽冷冷道:“下去,换个上来。”

    “是的。大人。”那只雄兽眼神暗淡,就这样一瘸一拐地下去。

    娃虎顺了下自已的刘海,朝着项不臣眯眼打量。这么近距离的细看,她不得不承认,这是只卖相极好的雄兽,如果不是他的面部表情实在地讨人嫌,连她都有将他收入帐下好好疼宠的*。

    项不臣嘴角依然噙着一缕笑,回望娃虎的眼神却是凶光暗藏。

    挑衅什么的,他最喜欢了。

    看看她到底有多少雄兽来给自已摧残吧。

    七七明知道娃虎与项不臣之间不会有什么,但是看到两人这样对视着。心中还是吃味。她搭在项不臣肩膀上的手稍稍用了点力。提醒他专心。而后身体一转,换了她面对娃虎。

    面对杨七七警告的眼神,娃虎笑得很无辜,耸耸肩道:“放心。七七,我不会挖你墙角的,只是来逗个乐子。”

    星光多么的灿烂,夜风多么的清新,这是多么的适合游戏啊。

    “好啊。”七七笑道。

    只是,不知是谁逗了谁,又乐了谁。

    娃虎的第二只雄兽上场,这回,他吸取了第一只的教训。接近他们时也是全神戒备,万分小心。但项不臣是谁啊,他的无影腿那是这么容易防范的吗?除非对方不使坏,一旦出手,他就不会客气。

    于是。在第二曲终结时,项不臣又成功地踢伤了第三人。

    第三曲,娃虎与七七都换了新的舞伴。而小原、孜孜、牧悠云也纷纷下了舞池,反倒是原先在跳的好多人都嗅到了弥漫的硝烟,为了不被这些大神波及,识趣地退场了。

    凌月是个温和的人,但不意味着他就好拿捏。面对挤过来的娃虎与牧悠云两队人,他与七七将太极推手的步法完美地应用在了舞步中,流畅如风翔。

    “靠,本来以为七七与前两只的搭档已经是很完美了,原来与她最契合的雄兽是他啊。”娃虎很怨念,自已与自家雄兽那都是跳过多少年了,但是眼前的这一对却如一人般。他们的舞步如此飘逸,好像夜风一吹,就会随风而去般。

    每一次的进攻,看着就要碰到了,却是次次滑过。对方的动作没有一丝不自然,反而是自已这一方动作变换得很生硬别扭。

    还有那个小原女君,她果然偏帮着杨七七,总是有意无意的来阻路。

    于是,好好的舞池便被这几对变成了另类的战场,别人更不敢下了。

    第三曲终了,七七去场边换舞伴,入眼的是对着煦笑面如花不住说着什么的月读女君。

    七七眉梢轻挑,心微微地抽紧,有些酸痛的感觉。

    “唉,煦大人,这一场我们去跳吧。你看,你要保护七七女君的安全,在边上怎么能做到贴身保护呢?”月读面对着全身散发着疏离气息的煦独自一人讲了许多的废话,早就词穷。眼角扫到杨七七向这边走来,连忙振作了精神,以万般仰慕的眼波对着煦说道。

    煦的眼角也看到了七七正走过来,他便将身上的那份“生人勿近”的气息收敛起来,作出欲言又止的样子。

    “哎哟,报歉啊,月读女君。这一场轮到煦和我跳呢,如果要保护我的话,真正的贴身才最方便。你说呢?”七七上前握住煦的手,面对月读笑得妖娆,半眯起的眼眸里却是寒光暗射。

    “啊,那真是太遗憾了。”脸上作着遗憾的表情,心中却乐开了花:哎哟,佣金到手了。

    年季摩望着七七牵着煦的手,心中暗道:果然,她对他是有意的。

    凌月与项不臣对望一眼,并不说话。

    只有涂进看着两人滑入舞池,万般的委屈:年纪小,果然好吃亏,真的是最后一个唉。

 第一百二十一章 真心话大冒险

    七七歪着头,轻轻抵着年季摩的肩膀,微熏的脸孔泛着粉色,一双杏眼儿更是如烟雨蒙江,令得她看起来比平时更显呆萌。

    因着酒精作用而显得很是迟顿的小脑瓜还在努力地想着晚宴结束后,为什么会头脑发热地同意将小原、娃虎、月读等一帮子人都带回了楼里?

    带回楼后为什么就同意了月读女君的建议喝起酒来?

    娃虎说光喝酒太没劲时,自已为什么就脑残地提出玩“真心话大冒险”的游戏?

    玩就玩吧,为什么还提出在“真心话”、“大冒险”之外又加了个“喝酒”的选项?

    这绝壁的是找虐行径啊,有木有?!

    “好了吗?好了就一起拿出来啰。3、2、1。”娃虎玩起来最疯,一脚踩着椅子单手撑着膝盖,活脱脱的是个女匪首的样子。“开。”

    所有人的手伸于桌面之上,张开来露出之前从瓷罐里拿到的晶珠。

    11人11珠,她自已、年季摩、煦、小原、娃虎、月读、牧悠云及她们四人的四名队长。这11颗珠子中有9颗都是透明的,一颗是粉的,最后一颗为黑色。抓了黑色珠子的人就算是输家,要在“真心话”、“大冒险”和“喝酒”这三个选项中选一个。粉色的是执行者,由她(他)提问或提要求。

    (因宴会结束时正好是育崽堂夜禁时间,凌月等三人只得直接回育崽堂。小原、娃虎等几人除小队的队长外,其他雄兽都被她们驱赶回驿馆楼了。所以,最后进七七小楼的只有这11人。)

    “牧悠云,你又拿了黑色啊,哈哈,快说,选哪一个?”娃虎兴高采烈,对她的死党一点都不“友爱”,全然的幸灾乐祸。

    牧悠云对自家老大的德行是了如指掌。根本就没指望过她能与自已“同仇敌忾”。借着酒劲,牧悠云的胆儿壮了不少,明目张胆地横了娃虎一眼,恨恨道:“喝酒。”

    她哪里还敢选“真心话”啊,之前有选“真心话”的都被问了什么问题啊?!回忆着前几轮的问答,牧悠云就觉天雷滚滚。

    例1:

    娃虎提问:“你与小原女君在床上做到哪一步了?”

    小原女君的队长面孔赤红,吭吭哧哧了半天才答:“所有程序。”

    众人“啊~”了一声,哨声四起,猥琐的笑声大作。

    向来云淡风轻,如玉君子般的小原女君也破天荒地转开了视线。面有赫色。

    例2:

    月读女君的队长问年季摩:“你与七七女君接吻最长的时间是多久?”

    年季摩冷面冷声地答:“25分钟。”

    “哇~真是甜蜜得令人妒嫉啊!”娃虎惊呼。而后舔着脸问年季摩:“七七的嘴巴是不是很美味?”

    年季摩一个冷眼杀将过去。娃虎立马缩了头,坐挺了身子。

    但是,没人知道威风八面的冷面凶神年季摩此时正忍受着后腰上某七小爪子的掐拧。

    例3:

    七七问月读女君:“你最后一次尿床是几岁?”

    “……”游目四顾,当没听见。

    “快回答。快回答。”娃虎眼珠一转,突然问道:“月读女君,你不会是现在还在尿床吧?”

    月读暴跳如雷,吼道:“你才尿床,你尿床到八十岁。”

    “那你倒是说啊,最后一次尿床到底是几岁?”娃虎不依不饶。

    “※§$◎~”又轻又快的类鸟语。

    娃虎掏耳朵:“什么玩意儿?这是讲什么呢?你敢不敢大声一点儿?”

    “十七天之前。”月读冷不丁一声大叫在她耳边炸开,把娃虎轰得耳朵“嗡嗡”直响,差点坐倒在地。

    而后,是众人“哈哈哈”的哄堂大笑。

    月读又羞又恼。对着七七呲牙。

    七七无辜地摸鼻子(╯﹏╰):她根本不知道月读这么大了还有尿床的毛病啊,真不是故意揭她的短。她还想着,问这样一个无关风月的问题,算是给她放水的。

    ……

    如果说,“真心话”揭了很多人的短。也满足了很多人内心的“八卦欲”,那“大冒险”就更令人又爱又恨。

    别人表演时,当然是看得心情愉悦。轮到自已被人捉弄,那是绝壁地不爽的。

    比如说,牧悠云被指令与娃虎唇吻;牧悠云的队长背着小原的队长绕小楼跑一圈;娃虎蹲在凳子上作便秘状;小原向七七表白3分钟……这是怎么折腾怎么来,怎么搞怪怎么做。

    在牧悠云的上一轮,是七七拿到了黑珠子,月读拿到粉珠子。

    于是,选择了“喝酒”的七七被逼着喝下了月读用各种酒调配成的混合物,一杯下去,就算是酒量超好的她也是面如蒸霞,脑子立马有了混沌之状。为了不出丑,借了年季摩的肩膀靠着。

    那种混合物看着就令人头皮发麻,不过,比起那些个“真心话”啊,“大冒险”啊什么的,还是宁愿选择喝它。

    这回抽了粉色珠子的是小原,小原按照月读之前那样混合了七个不同品种的酒在一个杯子里,然后“咣当”一声放在她面前。

    这红不红,紫不紫的看起来有些可怕啊。

    “是只好雌兽的干脆点,看什么看啊,直接喝。”娃虎虎视眈眈,恨不能亲自动手灌她了。“人家七七那么娇滴滴的一个小美人儿都没说二话,你就别给我们澜靖城丢脸。”

    牧悠云心中控诉:最给澜靖城丢脸的就数你了!

    不过,话都说成这样了,她想到之前杨七七端这杯子那么豪爽地一口闷了,自已也不能太差了不是?再看杨七七虽微有醉态,但是还能支撑在那里,想来这混合的酒,威力也还行吧?

    这样自我安慰了几句,牧悠云在众人的注视下,拿起酒杯一饮而尽。味道很怪,无法形容,但对她刺激更大的是那一股火辣辣的烧灼感从舌尖到喉口,又一路烧到肠胃。

    娃虎作为牧悠云的“发小”,当然知道这货的酒量有多少,虽不坏,却也不是太好。这样混合着多品种酒的东西,猛地喝下一整杯铁定是要醉的。

    “倒、倒、倒。”

    娃虎说到第三个“倒”字,牧悠云果然是双眼一闭,陡然从椅子上滑了下去。

    “大人。”牧悠云的雄兽队长将人抱起,护在怀中,一脸的心疼。心中对娃虎这个胳膊肘儿往外拐的家伙恨得牙痒痒,但是,慑于她的淫威却是敢怒不敢言。“我家大人醉了,我就带着她先行告退。”

    “去吧,去吧。”娃虎挥手如赶苍蝇。

    “睡一觉就好,不用担心。怕她明天头痛的话,去医楼取些宿醉的药吧。”小原叮咛道。

    “好的,谢谢大人。”

    七七作为东道主,反应慢了许多拍的脑瓜直到现在才看明白原来是牧悠云醉了,她的雄兽要带人离开。噢,作为此地主人,怎么着也得关心一下,否则太失礼了。

    “帅哥,路上小心噢~”

    众人看她小脸儿红红的,眼神迷迷瞪瞪地,努力地从年季摩肩膀上抬起头,挥着小爪子,一副醉态可鞠的样子别提多可爱了。不要说雄兽,就是在场的三只雌兽也都恨不得现在就将人摁在怀里好好蹂躏。

    “好的,七七女君大人。”那只可怜的雄兽涨红了脸,几乎是落荒而逃。

    呜呜呜,他可是对自家大人忠贞不二的,可是,为什么还是会对着七七女君心跳加速呢?难道,他是那种荡夫吗?不要啊~

    还好,看不到那张脸,再跑出去几步,被夜风一吹,他就恢复正常了。他再细想了一下,觉得自已没有“移情别恋”。只是,被对方的美色短暂地迷惑了。

    年季摩与煦对于周围投注在七七身上的目光很不爽,借着牧悠云的离开,就想哄走这帮子人。

    月读女君眼儿一眯:看来,刚才调配的酒起效果了。唉哟喂,这个七七女君的酒量还真是了得。要知道,同样是混合酒,她的这比例和倒入不同品种的顺序,那可都是经过计量与研究的。比之小原随便混出来的度数高的不是一点半点儿。像牧悠云之流,只怕一、两口下去就醉了。七七却能坚持到现在,也没有完全失态,真是希奇啊。不过,能再加把火就更好了。

    扫了下冰山样的年季摩,听说这只木有枝堂主的助理,武力值已是三阶,是个手黑心狠的家伙,心中有点发怵。

    不过,20万索在向她招唤啊~为了,最爱的钱钱,她拼了!

    “看看,时间也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圣馆楼,这两天里就要赶回城里,积蓄体力很有必要。”月读成功堵了年季摩的嘴,但在他面部肌肉稍松的时候,话峰一转,立马对着七七道:“七七女君,你看,我还没有祝贺你这回取得了第一名的好成绩。来,我们碰个杯。”

    说着,从*个酒中随手取了一瓶,在两个杯中各倒了一半。

    “她醉了,我代她喝。”年季摩可不会让月读得呈,捞过杯子就将酒倒入口中。

    只是,还没有咽进去呢,七七却贴上他的嘴唇,公然撬开他的唇齿,将他嘴中的酒尽数吸走。而后,在众人的膛目结舌中摇晃着小脑袋,用青葱样的食指点着他的嘴唇娇声指责道:“馋鬼!别以为我醉了就不知道这是人家月读女君敬我的酒,阿季怎么可以代我喝呢?”

 第一百二十二章 醉了……

    众人闷笑,看来这小雌兽还真是醉了。

    月读一见,机不可失啊。连忙诱哄地问道:“七七女君,你喜欢煦大人,是不是?”

    众人连忙看了煦一眼,而后又全望向七七,看她怎么回答。

    煦,名为保镖,但大伙儿都知道,是红阶圣女堂放给杨七七的“饵”。不过,按平时两人的互动来看,她还没有“吞饵”。现在,月读这么直白地问出来,是想趁着她酒醉,套她的真心话吧。

    这也是没办法啊,人家杨七七摸了几回的黑珠子,就是不挑选“真心话”的选项,逼得月读不得不出此手段。

    “……”歪头,作思考状,眼睛木木地转向煦的方向。

    煦在月读问出这句话后,面上不显,全身肌肉却是绷得死紧。身边的年季摩都察觉到了他衣服下的身体的轻微颤动。

    这个男人是爱惨了七七宝贝儿吧,才会因为即将得到的答案如此地紧张。

    本来就有意撮合两人的年季摩便也没有阻止月读的算计,灵武圣女堂之前在雇佣公告里发布的那道任务,他也是知道的。想来,这只叫月读的雌兽是领了这个任务了。

    呆呆地看着煦的眼睛,七七思索了好一阵,才说了让众人几乎喷血的答案:“我不知道。”

    煦的心一沉,垂下眼帘。

    不是最差的答案,却也不是他所期望的。

    相处了这么久,她竟然给了“不知道”三个字。果然,自已对于她是可有可无的存在吧。

    月读想到在舞池边上的事情,她肯定杨七七对煦不是没有感觉,只是她自已也不清楚而已。这样想着,她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走到煦面前,笑道:“看来,七七女君是不喜欢煦大人的。那么,我就不客气了。这样的美型雄兽。可是我的最爱啊。”

    说着,顶着煦散发出的高阶威压,以大无畏的精神,做出要坐在他腿上的姿势。

    话,讲得很逼真,只是,这下坐的动作却是放得极慢。

    月读心中哀号:七七,你个笨蛋,快点发飙来把老娘推开啊。老娘容易嘛,为了那赏金。顶着不配合的煦的四阶威压还表演得这么到位。只是。看他那厌恶的样子。怕是真坐实了,他还不得把老娘拍到墙上去了?!

    他玛的,老娘这是在帮你追小雌兽呢,用得着用看一坨“屎”般的目光盯着人家嘛?!活该你这么久也没把人追到手。

    在月读与煦都快要忍到极限时。杨七七终于如众人所望地冲过来,一屁股顶开月读的大身板儿,抢占了煦的大腿位置。她不光坐上去了,还用双臂紧紧地搂住了他的脖子,将火烫的小脸儿埋在他的颈窝时,还不忘冲月读宣示主权:“煦是我的,不许你碰他。”

    好强的占有欲!

    众人心中了然,杨七七怕是早在不知不觉中,就吞下了这枚“饵”了。

    煦弯起了嘴角。得偿所愿的幸福在心中流淌,双臂轻轻地揽抱住娇软的身体,如珍似宝。

    月读被顶开后,也不回自已座位了,索性也坐到自家雄兽队长的腿上。继续逗她:“唉?你不是说不知道是不是喜欢煦大人吗?现在,怎么又说他是你的了?”

    杨七七此时的脑子就像烧糊了的粥一样混乱着,好一会儿才弄明白月读讲的话的大致意思。而后,就回放起第一次见面时煦将她当细菌一样地防着的画面,之后的相处中也是标准的“保镖”样。他,是不喜欢她的吧,之所以形影不离,那只是对所保护目标的职责。

    可是,她不想让他离开自已,哪怕是去了灵武,他完成了自已的使命,她也想有他在身边。

    可是,要怎么做才能留下他呢?

    月读看着表情不住变幻的杨七七,暗自好笑,没想到这个平日里看着性子平和老成的雌兽竟然有这么好玩的一面。

    “是不是不想他离开你?”标准的大灰狼诱哄小白兔的语气。

    小白兔红着眼睛乖乖点头。

    于是,“大灰狼”指点迷津:“把煦大人也变成你的守护雄兽,他就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七七眨眼,再眨眼。

    不会吧,这家伙不会纯(蠢)得没明白自已的意思吧?

    月读一头黑线地为七七的情商默哀时,杨七七猛地抬起头来噙住了煦的嘴唇。小手更是直接放在了他颈项的扣子上,大有把他当场正法的气势。

    肖想已久的亲密接触来得如此突然,令得煦措手不及。柔软娇嫩的触感,少女特有的体香混合着酒香,都令得他血液沸腾,全身地细胞都在叫嚣着“要她”“要她”。

    七七感到屁股下面坐了根硬棒,有些不舒服地扭了扭身体,引来煦的轻哼。她呆滞的眼珠轻转了一下,想要伸手去摸摸是个什么玩艺儿。

    原谅这娃实在是喝多了,智商已向弱智看齐,根本就没想到雄兽之所以与雌兽的区别,最大的原因就是多了这么一根凶器。

    煦像是知道她的企图,一手抓了她两手腕固定在自已胸口,一手将她揽抱在身前,都来不及与众人打个招呼,就带着小雌兽冲上楼去。

    再不走,他可真要当场出丑了。

    众人你看看我,我望望你。

    “没想到,七七平日里看着娇娇怯怯的,在这方面却是如此地生猛。”娃虎感叹着,而后一脸求知地望向年季摩。

    年季摩当然不会回答她,一心挂着楼上的七七。虽然,不太可能,但也不能保证憋得太久的煦会不会忍不住真个把人给办了?

    “各位,不早了,早点回去吧。”没有一点委婉地直白白地开始赶人。

    “谢谢款待。”小原站了起来,她的队长迅速地为整理了一下衣服,而后带着月读等人洒然后去。

    “谢谢款待。”娃虎依样画葫芦地站起来,她的队长也来整理她有了皱褶的衣服。

    年季摩靠着椅背,指间玩着一枚晶珠,冰冷无情的眼睛盯着娃虎。

    娃虎不想示弱,但在这样的目光注视下只觉得血液也开始凝固了,脸上还是微笑着。其实她哪里还笑得出来啊,只是脸部肌肉僵硬了,连换个表情也难以做到。

    为她整理衣服的雄兽队长感觉到了年季摩散发出的冰寒恶意,出于保护妻子的本能,拦在了娃虎身前,阻断了年季摩的视线。

    牧悠云看到自家老大被盯上了,但是之前玩“真心话大冒险”时被娃虎连连的“大义灭亲”举动也惹出了几分不满,便拽着自家雄兽悄悄地溜了出去。

    唉哟,那可不是她不讲义气,实在是对手太凶残,不是她这个级别能抗衡的。而且,如果处境换一下,娃虎只怕比她溜得更快。

    这就是所谓的“上梁不正,下梁歪”。

    娃虎的雄兽暴露在年季摩的目光下,像是只被蛇盯上的青蛙,一动也不敢动,毛发根都竖了起来。

    年季摩的心思大部份都随着七七去了,此时对面前的两只并没用上全部心神。只是,这只雌兽太过于好管闲事,总在七七面前宣扬“雌尊雄卑”的思想,企图将七七与她们同化。

    这可是触犯了年季摩的底线了,事关日后的生活能否幸福,他不得不给她点警告。

    “那啥,”娃虎抹了把额上的汗,也不知是酒精烧出来的,还是被面前这只雄兽吓出来的。“哈哈哈,年季摩大人,你看时间不早了,我们就不打扰你们休息了……”

    年季摩灰蓝的眸子在那只雄兽脸上盯了几秒,看到对方明明紧张得身体都在轻轻颤抖,却硬咬着牙不肯让开。

    他的眸色更深,心中也有些唏嘘:这就是这个世界的雄兽啊,为了他们所效忠的雌兽,是可以不惜赴汤蹈火的。但是,他们的雌兽呢?就算是雌兽中号称君子的小原女君,对待她的雄兽也是疏离多于亲密,赞赏多于爱慕。

    说是夫妻,其实,更像是上下级的关系。

    所以,七七与他们间的相处方式才那么地另类,那么地难能可贵,令得项不臣、煦这样的雄兽也甘心沉沦在她的眼波中。

    也因此,他不容许任何人来污染她。

    “娃虎女君,你听过‘祸从口出’一词吧?”

    他的音质清越,却是冰冷如雪山寒风,刮得娃虎小心肝儿都快要冻起来了。

    “听过的,听过的。”

    娃虎终于知道自已为什么被这只大爷“另眼相看”了,还真是“祸从口出”啊,不就是自已看不惯杨七七“雌威尽丧”,而忍不住点了几句吗?雌的不领情,雄的却在这里堵她了。

    呜呜呜,她以后一定管好嘴巴,再也不多管闲事了。

    “以后知道怎么做了?”

    汗又飚出来了,娃虎再度擦汗,在自家雄兽身后连连点头:“放心,大人,我以后不该讲的绝不多讲一句。”

    年季摩终于收敛了凶焰,娃虎与她的队长几乎是逃蹿而出。

    一口气出了小楼灯光照耀的范围,娃虎才停下脚步转身暗叹杨七七身边的雄兽真是个顶个的强、个顶个的凶残。那只娇滴滴的小雌兽看来这辈子是别想振什么“雌威”了,定是被他们吃得死死的。

 第一百二十三章 老熊来救你

    杨七七捧着煦的脸,瞪大了醉眼盯了会儿,嘴里不住地嘟哝:“不要摇来晃去的,我眼都花了。”

    正因为你眼花了才看到我在晃,好不好?!

    煦有些好笑地想着,但是与这只小醉鬼也讲不清道理。所以,只是任由她的小手在自个儿的脸上不停地作恶。

    他有洁癖,以前最不喜欢别人的触碰。但是,这毛病在七七面前,根本就不药而愈。那双柔腻香滑的小手抚在脸上,这里拉扯着脸皮,那里轻拍两下,玩得不亦乐乎。但他,并没有感到一丝一毫的恶心或不适,相反的,她每一下的碰触都令他有酥麻的快感。

    他渴望着她更多的亲近。

    过道左边是七七卧室的房门,右边的那一间是他的房间。

    往左,还是往右,这是个问题。

    七七伸出丁香小舌舔上他的下巴,令得他轻“嘶”一声,棕色的眼眸底下泛起了幽深的暗光。他将小雌兽从揽抱,变成了公主抱,最终,还是进了左边的房间。

    反脚勾住房门关起时,将楼下大厅里的声音也一并隔绝在外。

    将七七轻柔地放在床上,用肘部支撑着体重,身体虚覆在她身上。

    “七七,你喜欢我?”煦严谨的面孔,陡然间绽开一个笑容,棕色的眼睛微眯着,眼尾竟然神奇地向上翘起。这是怎样的一个笑容啊,勾魂摄魄不足以形容。

    七七现在看物都有些模糊,但这样的朦胧也无法抵御他这一瞬间所展现出来的撩人风情。本来就迟顿到近乎停机的脑瓜就当场卡住了,她半张着粉嫩的嘴,痴痴地望着他。

    她的神情愉悦了煦,他低笑两声,低下头含着她的唇瓣吮吻了一阵,而后抬起头来,再度问道:“七七,你喜欢我?”

    七七被吻得有些气喘,她现在耳朵有些“嗡嗡”的杂音。煦的话听起来有些遥远不实。更何况,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呢。于是,她没有回答,反而伸手探到了大腿根处,将那根总是戳着她的恼人东西一把揪住。

    逮到了~

    全身僵直的煦看着身下小雌兽还在不知死活地“咯咯”傻笑,俊脸楞了十几秒,而后笑容更加地魅惑起来。

    他就着七七的手,缓慢地耸动身体。

    炽烫的气息就喷洒在七七的脸上,身上的重量渐渐增大,令得她很是不适。她呶起嘴儿。想要松开所抓之物去推身上的人。

    煦正在紧要关头。哪里会容她放手?!

    伸手包住她的小手。固定在那里,身体动得微快了些。虽然心中想着要更快,但到底还隔着裤子,真要随着自已本能的话。只怕布料会把那里的皮磨坏。

    七七很难受,很委屈,呶着小嘴儿,泪汪汪地看着模糊的人影。

    年季摩走上楼来,目光滑过右边的房间,停留在左边。

    煦如果直接把七七带进自已的房间,这个他在寒城的暂时的私人领地,那说明他今晚想要独占七七。带进了左边属于七七的卧室,那里也同时属于年季摩与郑狩的空间。那就说明他愿意与他们和平共处。

    噢,这个煦还算识相。

    年季摩打开房门,看见煦高大的身躯几乎将七七娇小的身体全部遮掩了起来。尽管,在开门的一刹那,煦停下了动作。但是,打过多次擦边球的年季摩当然能猜到他在做什么。

    打断别人正在进行中的好事,是很缺德的。但是,年季摩不会有丝毫内疚的想法。

    他也不关门,就这样走进去,一边走着,一边开始解扣子脱衣服。

    煦当然不可能当着年季摩的面再做下去,他还没那么不要脸。

    (禅空摸下巴:现在还是有脸滴~以后呢,是“一定”以及“肯定”不要脸地!)

    收敛起所有风流迤逦,将一张恢复如常的面孔对着年季摩:“我去洗个澡再来。”

    “好。”年季摩淡淡应道。

    身上的人突然间起身离开,压力顿失,七七身体得了自由,还来不及高兴呢,就又被人打横抱了起来。

    “阿季。”七七弯起了嘴角。

    熟悉的体温,熟悉的身体气味,就算脑子现在不灵光,她也准确无误地一口道出这个怀抱的主人。

    “噢,是我。”年季摩揽紧了怀里的人,吻了下她的发顶,往浴室走去。

    煦的这个澡洗得有些长,至于这多余的时间在里面干什么,年季摩就是用脚指头想也知道。反正,等他穿着一身棉白睡袍过来时,杨七七已一身清爽地沉沉睡去。至于年季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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