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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白的科举人生-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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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开听了这话,哭的更加伤心了。
  “我的嫦娥仙子啊。”
  江绯白:“……”
  众先生也心思复杂的看着眼前的这位一代宗师,有了千里眼以及今天晚上的发现,在有定北书院做后盾,叶开就是妥妥的一代宗师。
  眼前这个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像个没吃到奶的孩子宗师,真是,辣眼睛。
  羽书先生忍了半响,出声说:“奇人总有不同常人之处,我们应该用包容的心胸去对待他们。”
  众人只能捏着鼻子点头认了,实在不想继续看眼前如此辣眼睛的场景,纷纷转身去看望月楼的布置去了。
  望月楼因为其高高的楼层,阻隔了一部分平日想来见识一番的先生。在加上吴先生孤僻的性格,又拒绝一部分想来参观的先生。
  因此,大家还真没几人认真的观摩过望月楼的布置。
  江绯白忍无可忍,伸出手提着叶开的后领子,“够了啊,你要是继续这样,别怪我不客气。”
  叶开看看江绯白,在看看周围其他兴致勃勃,一副准备回去就把今天见闻写下来传于后人样子的先生们,抹一把眼泪。
  跑了。
  边跑还边说:“我去找道长说理去,大白你又骗我。”
  江绯白头皮发麻,看来叶开这次是真的伤心了,才想着去他爹哪里寻求安慰。
  他是不反对叶开寻求安慰,但是为什么要说是自己偏他?明明在之前就说的清清楚楚,是你自己不相信而已。
  知不知道你爹的药粉会让人寝食难安,大夫还找不出毛病?知不知道家里熊孩子在你爹那里偷了药丸,都说是我指使的?
  你是不是忘了,你自己偷偷去找东西,被抓住了,也栽赃给我?是不是忘了,你爹现在有多不待见我?
  看看周围假装不在意,却偷偷看笑话的先生们,江绯白摸摸鼻子,带着两个玩的乐不思蜀的熊孩子回家去了。
  他表示自己也很受伤害,要回家找媳妇儿安慰一下千疮百孔的心灵。
  回到家里,已是深夜,两个孩子硬是要和江绯白夫妻一起睡,要给秦灵槐讲述今天晚上的神奇见闻。
  气的江绯白这个想寻求媳妇儿安慰的受伤人士,只能抱着和他最贴心的小月亮去谈心说悄悄话去了。
  江绯白在小榻上逗弄自己的宝贝女儿,月亮快要一岁了,平日里江绯白和秦灵槐有事,就是刘氏和外祖母带着。
  据说是个脾气十分柔和的小姑娘,不哭不闹,饿了、热了、尿了都是哼唧几声,只要让人关注到她的需求,就安安静静的做她自己的事。
  江绯白就是觉得小孩子家的太安静,才一天到晚,有时间就逗月亮说说话。
  北天道长也说了,“你就是关心则乱,小家伙好着呢,而且十分机灵,你小子到底从哪里看出小家伙呆头呆脑的?”
  江绯白也说不上,就是全家的孩子,从没有一个像月亮这么省心的,让他十分不习惯,总担心月亮哪里有个不好。
  为这,刘氏常常对江绯白没有好脸色,“你一个当爹的,整日里不想点好的,总是觉得自己闺女哪里有毛病,还有当爹的样子吗?”
  外祖母王氏打完圆场,也少不得说江绯白几句:“没轻没重,什么话都能往外说吗?”
  那时候王氏看江绯白的眼神,就和看她不上进的孙子刘容烨和刘容磊一模一样。
  就是恨铁不成钢中,还夹杂着深深的不可置信。
  江绯白摇摇头,甩出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把闺女趁他不注意,偷偷拽住的头发,小心地拯救出来。
  这么一看,自己闺女确实是个机灵的,虽然沉默了一点,但是平日里最大的爱好已经初初显现。
  就是爱揪人的头发胡子,尤其是书院中老先生的胡子,几乎都遭到过月亮小姑娘的毒手。
  揪住不撒手,小手上力气还挺大。要是外祖母王氏与母亲刘氏不在家时,外祖父刘博文临时带一天月亮。
  那刘老先生的修理的整整齐齐的一把美须,就要重新修理了。
  后来,刘老先生有了经验,每每到了需要他带月亮的时候,就非常有爱心的把月亮带到书院里去。
  “唉,老夫看你们孤家寡人的,亲人都不在身边,让老夫这曾外孙女陪陪你们。”
  刚开始,老先生们确实很开心,毕竟这小姑娘一眼看过去,就是乖乖巧巧,粉雕玉琢,十分惹人疼爱的。
  众先生都抢着逗弄这小丫头,好东西像不要钱一样给小姑娘送去。看的江绯白牙疼不已。
  那支据说前朝制笔大家的封山之作,他可是眼馋很久了,陈先生一直很鄙夷的告诉江绯白:“江先生你不是同道中人,不能体会其中的乐趣,还是不要糟蹋好东西了。”
  然后,就送给了把笔当磨牙棒啃的月亮,月亮还嫌弃口感不好,随手扔在一边。
  陈先生那时却不在意的说:“这笔和人是要讲缘分的,小月亮一看就与这笔有缘分。”
  有个屁的缘分,江绯白恨恨的想。
  还有什么女儿家的发簪,七八岁女童穿的金缕鞋,只有江绯白想不到的,没有先生们送不出手的。
  要不是看对方是一群老头子,江绯白都要怀疑这么大手笔的给自己女儿送礼物,是不是有什么企图。
  月亮与那些老先生渐渐熟悉之后,就不像开始那么客气了,先生们的胡子,几乎就没有谁能躲过月亮小姑娘的毒手。
  尽管众先生知道月亮有这个习惯,但是每当月亮安静的坐在那里,用她黑葡萄一样的眼睛看着你时,你就忍不住想抱着她,亲亲她粉嫩嫩的脸蛋。
  因此,先生们对月亮那是又爱又怕,每次都是小心地护着自己的胡子,然后小心地与月亮说话。
  江绯白叹口气,他承认,自己现在就像之前的星星,觉得自己女儿这么好。
  将来要是有一天,她笑着对自己说:“爹爹,郑家的小公子最温柔,魏家的小公子最会说话,孙家的小公子学问最好,但是月亮觉得周家的小公子最得我心。”
  他只要想一想,就有无数问题,还有数不清的担忧。
  事实上,自己眼中的傻女儿,在别人眼里,就是一个十分机灵的小姑娘,尽管这个小姑娘还不满一岁。
  但是她出生的这几个月,收到的礼物,已经比星星和阳阳的小私库加起来都要多。
  她乖巧可爱的外貌,不仅让江家一众叔叔和姑姑们一个劲儿大老远的给她送礼物回来。
  书院里老先生的好东西,月亮小姑娘也没少收,还有书院的里的学生,见了月亮,总想给她带点什么东西,要不然月亮用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他们时,总让他们想为这个小姑娘做点什么才好。
  江绯白得承认,自己女儿是极有个人魅力的,书院里先生以前嘲笑江绯白,都说:“连星星个小娃娃都比不上。”
  现在好了,星星也好,阳阳也好,都是旧爱,只有月亮小姑娘才是大家的心头好。
  他们现在开口闭口就是:“月亮都懂的道理,还要老夫教你?”
  虽然江绯白还是不明白大家是怎么知道,那些道理月亮这个小人儿会懂。
  这时,旁边传来星星的声音,“娘亲,您没亲眼看到真是太可惜了,改天,等映决叔叔带人给望月楼修建了升降机,到时候咱们一起去看。”
  阳阳也点头,“就是,娘亲,月亮上确实没有仙子,叶开叔叔哭的可伤心了。就是不知道以后他还会不会喜欢小黑了。”
  “要是叶开叔叔不喜欢小黑了,咱家就养着小黑吧,好不好?”
  阳阳征求一下秦灵槐的意见。
  秦灵槐果然如阳阳预想的一样点头同意了。阳阳继续说:“就算月亮上有仙女,那也没有咱家的好看。”
  星星也适时地送上马屁,“就是,咱家里,娘亲是大仙女,月亮是小仙女,杏仁儿姑姑勉强算是最不温柔的傻仙女。”
  江绯白抱着已经睡着的月亮走过来,“好了,闹了一整天,既然要在这里睡,抓紧上床,妹妹已经睡着了。”
  两个孩子看了一眼江绯白怀里的月亮,快速脱掉鞋子上床。
  秦灵槐躺在最里边,江绯白在最外边儿,幸好床足够大,要不然一家人还真睡不下。
  等几个孩子均匀的呼吸声传出来时,江绯白撑起胳膊,给几人仔细盖好被子。
  然后与同样没有睡着的秦灵槐相视一笑,两人中间隔着三个孩子,笑的像孩子一样满足。
  江家这边热热闹闹的办完了江绯染与白珩的婚事,两人与江清云小吴氏一起回到京城祭祖。
  然后又继续他们永远也折腾不完的生意去了。
  刘氏忍不住对江绯白说:“赚钱哪里有个够,让那两孩子别为了生意耽误了正事儿。”
  江绯白只能好言好语的劝刘氏:“他们都年纪轻轻的,要是成日里无所事事,那才愁人呢,现在啊,正正好。”
  “况且,我看着绯染与那白家小姐之间,还有的折腾呢,就让他们在外面折腾,免得在家里大家看了烦心。”
  事实上,就那么几天功夫,刘氏也看明白了,那两个强势的人,谁都没有轻易服软,两人还较着劲儿呢。
  “绯染在这上面,果然是个不开窍的,白珩那孩子,竟然也是没开窍的,过日子哪里是相互较劲儿过下去的?”
  秦灵槐感叹,“也不知道这么两个迟钝的人,怎么走到今天这一步的。”
  刘氏赶忙说:“这都是老天保佑啊,要是没有白珩那傻孩子,绯染还不知道打光棍到什么时候呢。”
  刘氏说着,就打算去和她母亲王氏念叨念叨去。
  刘氏与王氏在近一年里,过得可谓是十分舒适了。母女两人从前聚少离多,现在住在一起,还没有糟心事烦人。
  整日里都能想到各种新鲜事做,刘氏在王氏面前,就像重新变回少女的性子一样,和王氏形影不离。
  就连刘氏最爱的杏仁儿,也写信来抱怨:“母亲,杏仁儿已经有两个月没有接到您的亲笔信了,是不是家里有了小侄女,您就不爱杏仁儿了?”
  江绯白对杏仁儿与刘氏之间黏黏糊糊的信件没什么兴趣,也不得不给杏仁儿去信,“母亲最近与外祖母之间有许多事情要忙,杏仁儿要是有事,就与大哥或者大嫂说,母亲大概没有时间搭理你。”
  然后,就再也没有收到杏仁儿的来信。
  这边,刚解决了江绯染这个大龄青年的婚姻问题,马上就十月里了,宁王萧佑宁喜滋滋的来找江绯白。
  两人刚到书房,萧佑宁就忍不住拿出明黄的圣旨,直接塞给江绯白:“安哥儿,你快看,大哥与父皇终于答应了。”
  江绯白匆匆的扫了一眼圣旨的内容,很是惊讶,打量了一番萧佑宁。
  半响,认真的问他:“你是认真的?你怎么做到的?”
  萧佑宁也同样认真的点头,“我的真心,从来都没有改变过,至于怎么做到的嘛?”
  说着嘿嘿笑起来,“这件事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他怎么能让大舅哥知道自己为了这道圣旨,每日给京中去一封信,连着快一年的时间。
  终于,还是母后看不下去,提醒他,“你父皇想出去玩儿,想的发疯,只是你大哥一直不同意。”
  然后,他就成功的深入父皇阵营,然后刺探到父皇最新的逃出宫计划,然后告知皇兄,换来了这道圣旨。
  这倒霉孩子现在还不知道,他母后的意思是,让他帮助他父皇出宫,他父皇也能给他一道同样有用的圣旨呀。
  那样的话,宁王与太上皇同样在宫外,皇帝就是想找人出气,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人。
  关键的是,太后她老人家也就有机会出宫去玩儿了。她可是听杏仁儿丫头说了许多宫外的事情。
  在杏仁儿嘴里那些无趣又无能的江湖,却是让太后老人家羡慕不已。从那以后,太后就爱上了听杏仁儿讲故事,以及想办法与太上皇一样——逃出宫去。
  杏仁儿绝对想不到,她只是在皇宫里认真的与喜公公切磋了小半年,就让太后老人家一颗躁动的心彻底的开始行动起来。
  只不过,太后老人家出宫的第一个计划,与她想的有些偏差,以至于没能实现。
  萧佑宁表示,他又不傻,现在全天下皇兄的话最好使,父皇都被皇兄压着不许出宫闯祸,他当然是站皇兄这边的。
  所以,江绯灵就与宁王一起,愉快的奔向京城,身后跟着无数江家的嫁妆队伍。
  两人在京城成亲,然后宁王大婚后,就要就藩。以后他半年时间在封地,半年时间陪媳妇儿。
  江绯灵在哪里,萧佑宁就在哪里。原本江绯灵陪萧佑宁就藩才是最好的选择,但是江绯灵在之前就提出要求:要成亲可以,除了满足我江家的要求外,还不能影响我在定北书院的事情。
  所以,以后萧佑宁每年中,有半年时间就呆在兴庆府陪媳妇儿。至于江绯灵,则是看情况,抽出半年时间去封地陪萧佑宁。
  今上是出于对自己的自信,权利全部掌握在他手里,弟弟们是没有一丁点能威胁到他的可能,所以,对自己最小的弟弟宠爱一些,也无可厚非。
  就是答应萧佑宁那么离谱的成亲要求,在朝中也只是引起一些议论,并没有什么大的波动。
  大家最多也只是议论江家与皇家神秘的关系而已,毕竟他们不知道那道让人瞠目结舌的圣旨的存在。
  就是今上自己,在写下那道圣旨时,都很是牙疼。他觉得他手底下的一笔一划,都是在坑自己的亲弟弟。
  要是自己那个蠢弟弟哪一天幡然醒悟,不知道会不会想时光倒转,然后拉住这一刻正在写下这份离谱的圣旨的自己。
  但是现在的一切,都是自己弟弟哭天喊地求来的,就算他是皇帝,也只能咬牙默认了。
  对于自己这个弟弟的爱情观,今上表示十分的不理解。他们萧家的皇子,生来就是高高在上的,哪里需要为了讨好女子,做到如此卑微的地步?
  但是自己弟弟似乎一点都不觉得这么做有什么问题,每日一封的书信,也能日日不重样的进行三百六十度全方位无死角的洗脑。
  以前自己蠢弟弟可是没有这么多想法,也没有如此丰富的文学素养的,看来,为了江家那女子,自己弟弟还好好的下苦功读了一阵子书。


第112章 头疼
  今上也只能苦中作乐的想着:这也算是这整件事中,唯一值得让人高兴的事了。
  高兴什么啊?今上觉得就算是经过自己弟弟的洗脑,他还是很不爽。作为直男,他依旧觉得自己弟弟的行为,首先就丢了男子的脸面。
  其次,是打了他们皇家的脸面。
  第三,弟弟开了如此恶劣的先例,以后再有这种事情发生,就会让作为皇帝的他很难办呢。
  不管皇帝与朝中大臣怎么想,江绯灵与萧佑宁却是欢欢喜喜的一路进京了。
  跟在江绯灵身后的,除了江绯染与白珩作为哥哥嫂子,让人从江南运来的大批嫁妆。
  还有江绯白让人从兴庆府特意运回京城的大量财物,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都有。与此同时,还有江家商队特意从各地给自家小姐运回来的稀罕玩意儿。
  虽说这些东西最后还是要运回北疆的,谁让江绯灵一心扑在定北书院,但这些作为门面的东西,即使是个过场,也不得不走一遭。
  本来江绯灵作为一个落破家族的庶女,嫁给今上的亲弟弟宁王为正妻,已经是高攀了。
  不知道有多少人家等着看笑话呢。江绯白与江绯染自然不能让江绯灵在嫁妆这种小事上被别人小看了去。
  因此,在京中等着看江绯灵笑话的时候。京城城门口每天马车拉的满满的,排成长队,一溜儿至少三四十辆,等着城门官的检查,然后大摇大摆的去江家。
  来来回回的从江绯灵未入京开始,每日不停歇的运了将近两个月。在江绯灵回到江家的第五天开始,江清云的小院子就塞不下江绯灵的嫁妆了。
  江绯灵与萧佑宁商议一番,直接让人送到宁王府去。
  根据宁王府的老管家透露,他们王妃的嫁妆,塞满了宁王府的三个库房,然后又重新开辟了几间院子,才将将安置好。
  这下大家也没话可说了,这就是娶了一个财神爷啊,那马车每日经过朱雀街,去宁王府时,大家都看的真真的,车上露出来的,可全是货真价实的好东西。
  就算是不喜欢这王妃,娶回家供着也行啊,给谁家都乐意。
  别以为王爷就不缺银子,要是私下里不做点什么买卖,靠朝廷的俸禄,那铁定是不够日常花销的。
  算上封地的税收,要是富庶一点的封地,日子自然能过的滋润,要是封地在那些偏僻之地的。
  那就只能祈祷上天保佑,让封地年年丰收,要不然,恐怕朝廷要的税收都不能及时上交。
  所以藩王私下,也是为了过得更好一点而各展神通,还不是银子闹得。
  现在眼前这一位,妥妥的财神爷没错了。幸好宁王看着是没野心的,要是宁王有什么想法。
  那他王妃的这笔嫁妆,都可以给宁王养出一支强健的军队。
  大家已经从以前的看好戏神情中调整过来,改为酸言酸语的说江绯灵上不得台面的身份。
  江绯灵与萧佑宁听着下人从外面打听来的消息。
  萧佑宁听了几句就站起身,“我去找他们算账,怎能如此颠倒黑白?”
  江绯灵喝口茶,拉住萧佑宁的胳膊,“你急什么?他们说的也没错,本来就是我江家高攀了。”
  萧佑宁听江绯灵这么说,转身握住江绯灵的手,“灵儿,你明知道,我没有这个意思。”
  江绯灵点点头,“当然,日后他们要是知道什么伯府家的小姐,尚书大人家的千金再也不会有机会进咱家的门,怕是要更加气急败坏的。”
  萧佑宁听江绯灵已经很自然地称呼王府为“咱们家”,心里开心的冒泡,“灵儿,你就放心吧,那些人打什么主意,我可是一清二楚,才不会让他们得逞呢。”
  江绯灵好笑的摸摸萧佑宁的头。
  眯着眼睛想:大哥说的果然没错,陷入爱情的男女,其实都一样,智商基本等于零。
  看看萧佑宁这样子,平时就不聪明的一个人,现在看起来简直傻透了。
  不过,自己的性格,真的就需要一个愿意为她让步的男人。本来做好了赖在家里一辈子不出嫁的准备。
  她也相信大哥和哥哥有能力护着她一辈子,让她在书院里快乐的教书就好。
  世事无绝对,就出现了这么一个傻子,不仅出身好,而且有一颗赤子之心,让她坚定的信念慢慢转变。
  江绯灵知道自己对萧佑宁的感情,没有萧佑宁对她的纯粹,也没有那么热烈。她只能尽她所能的对他好。
  江绯白在江绯灵出发前,曾经问江绯灵:“你对他没有深刻的爱恋,没有意外的话,你们二人这辈子就绑在一起了,你不会遗憾吗?”
  江绯灵则是反问:“那大哥你与大嫂当初为什么会成亲?”
  江绯白好笑的摸摸江绯灵的头:“还是个孩子啊,我们是不一样的。”
  “既然你还是不懂,就要用心去经营你们的家,不管你们是爱人,还是恋人,总之,你要记住,你们终将是家人。”
  “这会让你少走很多弯路。”
  江绯灵笑着点头。
  两人这头在京城马不停蹄的成了亲。不快一点也不行了,萧佑宁与江绯灵两人同岁,都十九了。
  两人均属于大龄未婚青年,双方家长心里都着急着呢。
  在江绯灵成亲后,两人在京中待了两月,就继续回兴庆府潇洒的过他们的小日子去了。
  羡慕的太上皇眼睛都要直了。拉着来参加姐姐婚礼的杏仁儿诉苦:“杏仁儿丫头啊,你瞧瞧萧叔平日对你多好,你就忍心让一个老头子孤孤单单的在京中凄凉的过日子?”
  杏仁儿连白眼儿都懒得翻,吃着皇后让人送来的奶酪,漫不经心的说:“萧叔,您就别想了,陛下才答应杏仁儿去他的私库挑一件趁手的兵器,杏仁儿是不可能帮您一起骗皇上的。”
  这边江清云因为江绯灵嫁给宁王,身份上立马有了天差地别的变化,为了防止江家人私下因着江绯灵的关系在外面乱来。
  他与小吴氏商议一番,从江家老宅搬出来。
  按理说,他们家早些年就私下里分家了,早就应该搬出来,但是为了荣安堂里住着的吴氏,还有他大哥在外的名声。
  三家人只是表示私下分家,小院子彻底分开,几家人各过各的,却是没有从江家老宅搬出来。
  现在,江清云身为宁王的岳丈,他想从江家老宅搬出去,谁也说不了什么,刚好江清月与江清山也是想分开过的。
  这些年来,几家的孩子渐渐长大,日后成家立业,当然就不能像小时候一样挤在一起。
  反正兄弟三人早在多少年前就分家了,在外面都有后路,江清云一提出来,另两人就点头同意了。
  过程也是十分顺利。
  江清云与小吴氏开开心心的搬到了外面另外置办的宅子,有空闲的时候,老两口就去兴庆府长住一段时间,看看女儿。
  反正从京城到兴庆府的路,是越加好走了,再加上一路上都有江家商队的影子,拿出他江清云的身份令牌,就没有不好用过,妥妥的能得到最好的照顾。
  要是女儿女婿回封地去了,两人心血来潮,还会去江南那边游走一趟,顺便去白家看看亲家在家里教导小儿子。
  白珩与江绯染两人忙的脚不沾地,让白家老爷每次见到江清云与小吴氏,都十分不好意思。
  正常人家女子嫁人了,哪个不是在家里相夫教子,自家的女儿倒好,忙的连生孩子的时间都没有。
  他看着自家的家业一天天壮大,心里是既欣慰又愧疚。
  每每见了大老远从京城赶来看儿子儿媳的江清云夫妻,都自觉气短。
  偏偏江家的家规就在那里,明晃晃的偏袒自家的闺女。就连亲家也十分通情达理,明确的表示:
  “儿孙自有儿孙福,孩子家的事情,只要不出格,就让他们自己解决,咱们这些老家伙,在后面给孩子看着家就好了。”
  为此,白老爷每次都盛情款待江清云两人,几乎一条龙服务,全包了江清云俩人在江南游玩的所有琐事。
  私下里,江清云对小吴氏感叹:“亲家公就是为人太热情了,要是下次还这样,为夫就不好意思住在白家了。”
  “唉,与绯染说说,咱们在这边也置办一个小院落,权当日后落脚的地方就是。”
  小吴氏点头同意,“要是前些年,日子过得紧巴巴的,我也不会这么想,现下孩子们每年给咱两的财物,眼看着是这辈子没办法花完了。”
  “而且孩子们看着比咱们有出息,大概是不需要咱们留下的这点东西了,咱们也没必要抠搜,就安心做一个富家翁吧。”
  事实上,江家的孩子,也确实没人会惦记江清云手里的那点东西,大家心知肚明。
  再加上江清云怎么说,都是江绯白的父亲,从沈映康到杏仁儿,哪个不是每月或多或少的给江清云送好东西?
  既然他们认江绯白这个大哥,那江清云这个父亲,他们也是认的。不仅关系着与江绯白的情谊,还有江绯染与江绯灵的面子问题。
  对于江清云越加幸福、越加丰富多彩的老年生活,江绯白表示十分的羡慕,在他少年的理想中,他就是想要过上现在江清云这样,有钱有闲,还没人敢招惹的日子。
  可惜,他是羡慕不来的,放下手里的书信。看着眼前这个沉默的少年,江绯白觉得脑仁儿一阵一阵的疼。
  半响,江绯白深吸一口气,“你真的不记得以往的事情了?”
  眼前的少年缓缓抬起头,清俊的眉眼就展现在江绯白的眼前,眼中的幽深在听到江绯白的疑问时,有了一丝波动。
  江绯白也不在意,继续说:“林大哥在信中说,救下你的地方,就在楚家堡附近,他让人在那附近查探过了。”
  江绯白也不把话说完,看着眼前倔强的少年。
  最终,少年闭眼深吸口气,睁开眼,声音沙哑的对江绯白说:“江大人,我没有忘记以往的事情,只是没想到,你们会这么快就查到楚家。”
  “能不能不问,我只想重新开始。”
  江绯白无所谓的点头,“既然杏仁儿把你送到家里,让你在家养伤,那你就在家里待着吧,伤好后,你想去哪里,到时候在说。”
  说完,就让福叔带人下去休息。
  少年在走出房门的一刻,回头对江绯白认真的说:“我叫随沐。”
  江绯白怔了一瞬,随即不在意的点头。
  等人走出去,江绯白拿出另一封书信,展开细细的看了一遍,对自己妹妹继承了自己,爱往家里捡人的的习惯,有些头疼。
  根据林万里的书信来看,这自称随沐的少年,应该是楚家堡家主的原配嫡子。至于为什么要拼命逃出林家堡,少不得又是一桩后宅争斗。
  这些都是小事,一个楚家堡,江绯白现在确实不放在眼里。他能接受这少年人欺骗杏仁儿,还让杏仁儿把人送回家来学本事。
  根本原因在于,这少年遇到杏仁儿一行人,确实是巧合。要是一切都是少年人的算计,他是万万容不得的。
  别以为他看不见,提起杏仁儿时,少年人眼里满满的情谊。
  十三岁的杏仁儿长得国色天香,这臭小子也十六了,正是少年爱慕的时候。在他最绝望的时候,杏仁儿从天而降,给了他活下去的希望,很难有人不会对那样的杏仁儿动心。
  至于假装自己失忆,留在杏仁儿身边,又给自己改名字,自称随沐,不管他是想与楚家彻底决裂,还是和杏仁儿沾点关系。
  目前看来,还是一个聪明的孩子,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教导他怎么做人。
  打发走了自家妹妹打包送回来的随沐,江明敲响书房的门,“大人,老夫人让您有时间去后院一趟。”
  江绯白又不由自主的揉揉眉心,最近刘氏出门,不知道听到了什么风声,总在江绯白耳边催促:“快点给你几个弟妹把好人家定下来,你是没见着韩家的姑娘和少爷,先后经历了韩家老爷子去世,双亲受不了打击跟着双双离世,亲事被耽搁了六年。”
  “这还不算,之前要是定个好人家,说不得还能在那时候帮衬一把,现在倒好,一家子的光棍。”
  “当年都是好孩子,硬生生的被耽搁了。”
  前段时间,外祖母王氏感了风寒,刘氏在床前照料了两日,就有些吃不消,自己也跟着倒下了。
  本来休息几日就好的事情,刘氏硬是觉得生命无常,想着她要是撒手人寰,自家孩子的亲事,怕就要和韩家的孩子一样,被耽搁了。
  刘氏今年才三十九,平日里又小心的养着,就连北天道长也亲自给刘氏诊所脉,说刘氏身体健康的很。
  江绯白也就只能哄着刘氏,让她自己看开一些。
  伸手从桌上的一堆公文中,找出一封已经拆开过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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