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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白的科举人生-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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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是双方各退了一步。
  今日是八月十五中秋节,刚好一大家子的人都在,大家没吃晚饭,等着江绯白指挥人给他们做那个说了两年,总是没机会吃到的烧烤。
  大家三三两两的在廊下吃水果月饼说话,就见到江绯白让人拿出来的食材,有切成片的肉类,用小木棍串起来整齐的放在盘子里。
  星星和阳阳仗着人小,跟在江绯白左右,像小尾巴一样。
  “爹爹,一整个的辣椒,这是香菇,还有金针菇,豆角,韭菜,茄子,这都能吃吗?”
  星星看到这些东西,怀疑是自家爹爹两年没下厨,手艺和想法有些偏差了。众人虽然好奇,但是为了表示自己的矜持,假装淡定的坐着没动。
  竖起耳朵想听江绯白的回答,没想到江绯白只说了一句:“去边儿上等着。”就没有然后了。
  江绯白拿出提前准备好的安息茴香、椒盐、辣椒粉还有一些零零碎碎的调料,调制了辣味,番茄味和甜味儿三种烧烤酱。
  然后看着下人在自己的指挥下,一会儿翻翻食材,一会儿给上面均匀的涂抹酱料。
  不一会儿,大家已经没有对着月亮作诗的兴趣了,都放下矜持,目光围着江绯白打转。
  等第一批烤好,江绯白招呼大家一起来吃,星星为了给自家老爹长脸,第一个往没人问津的烤蔬菜伸手。
  吃下第一口,星星的眼睛就亮了。
  “爹爹,这个烤茄子好好吃。”然后就顾不上和别人说话,把其他的烤蔬菜一样拿一串,挨个尝试。
  尝了一圈,就发现众人的眼睛直直的盯着他,星星也没吊大家胃口,连连点头。
  这下大家也不客气,都想尝尝烤蔬菜的味道,没想到还真惊艳到了他们。
  江绯白看大家吃的高兴,对众人说:“烧烤吃多了容易上火,不可多食。”
  转头吩咐管家,“把前几日新出的葡萄酒拿出来,在从库房把前几日送来的琉璃杯拿出几套,给对面送去两套,葡萄酒也送上几坛,别让人中秋佳节,跑来咱家蹭吃蹭喝。”
  管家好笑的点头应是,“大将军那脾气,还不是您给纵的,前几日老奴见着萧家的大公子,大公子还对老奴说,大将军的脾气越来越像孩子了。”
  江绯白微笑的摇头,他是真把萧将军当成长辈来待的,所以家里有什么好东西,都会给对面送上一份。
  就是有时忘了,对面要是感兴趣,也会自己来拿。不见外,一家人这样挺好的。
  然后众人就见到了管家小心翼翼的拿出擦洗干净的琉璃杯,给里面倒上紫色的葡萄酒。
  江绯白举起酒杯,“人都说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可见,这葡萄酒最正确的喝法,就是以琉璃杯盛着。”
  杏仁儿是对美丽的杯子和葡萄酒的搭配喜爱,但是江家除了杏仁儿的文学素养较低外,就没有一个不识货的。
  星星立马就眼神崇拜的对江绯白说:“爹爹,这是你新做的诗吗?家里除了奶奶留在房里的那首龟虽寿,就没见过你做的其他诗呢?”
  江绯白这才摸摸鼻子,他知道这回自己一不小心,又像三字经和千字文那时一样,给自己挖了个坑。
  沈映康当即让人准备笔墨,洗了手,就在大家的眼皮底下,把江绯白刚才吟诵的诗誊抄一遍。
  “大哥这就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一辈子有这么一首诗,就够了,想那些做了一辈子诗的,有几个能做出如此朗朗上口,立意明确的诗,大哥的这首诗要是传出去,必定被人传扬。”
  江绯灵看着沈映康写的诗说。
  其他人还在细细品味这首诗的妙趣,江绯染的商人之魂觉醒。
  “大哥,咱家以后卖葡萄酒时,把琉璃杯往旁边一摆,这首诗就写在酒铺的大厅,弟弟保证能把这东西在南方提高三倍价钱卖出去。”
  但是没有人搭理他,江家已经到了不需要为这些钱计较的时候,大家沉浸在拿着价值千金的琉璃杯,喝一口葡萄酒,看一眼月亮的情境中,不想搭理江绯染这么个大俗人。
  在这么美的日子里,谈钱,俗气。
  江绯染撇撇嘴,他才不会告诉他们,那价值千金的琉璃杯就是用一堆沙子烧成的,成本才几两银子?
  当然知道这事的江映净还沉浸在对着月亮,想着怎么才能制造出没有气泡的纯净无色的玻璃,然后制造出能看的更远的千里镜的事中。
  没有心思搭理这些浪费他宝贵时间的人。
  这家里,也就大哥能明白自己在做多么伟大的事情,有时候还能在关键时刻,给自己一点提示。
  江绯白看大家都懒懒的坐在椅子上,品着葡萄酒,星星和阳阳在院子里跑来跑去,和秦灵槐对视一样,拉着秦灵槐坐在自己旁边。
  拿起刚才沈映康让人拿过来的笔,秦灵槐见状,动手为江绯白研磨。
  秦灵槐就看见自家院子里十四个人,逐一出现在纸上,寥寥几笔,每人的神态都活灵活现。
  背景是高高挂在天空的明月,画中星星和阳阳在院子中追逐,刘氏和杏仁儿依偎在一起,一人神态从容,一人笑语嫣然。
  沈映康几人或站或坐或对月品评,江清云和江绯染神色严肃的说着什么,小吴氏拉着江绯灵的手,细细叮嘱。


第97章 实验
  而秦灵槐自己,依偎在江绯白的肩膀上,两人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
  秦灵槐转头看江绯白,二十有二的江绯白,已经在北疆站稳了脚跟,权威日重。
  这里真的没有人能随意威胁到他的地位,这两年他越来越忙,但是对家人的关爱从没有少过。
  秦灵槐真的是越来越迷恋这个越加成熟的男人了。
  江绯白抬头,看见秦灵槐正怔怔的看着自己,心下一动,轻唤一声:“阿姐。”
  秦灵槐的老脸在一瞬间就红了,但是以她一贯的作风,还是眨眨眼看着江绯白。
  江绯白笑着拍拍秦灵槐拿着墨条的手:“阿姐,够了,不必在磨了。”
  秦灵槐走上前细细的看江绯白的画,这时阳阳的小脑袋从书桌下伸出来,“爹爹,这是我,这是哥哥。”
  阳阳的声音吸引了大家的注意,众人围过来欣赏江绯白的画。
  江清云欲言又止,江绯白笑着对江清云说:“您和吴姨娘就要回京了,要不我为您二人画张和染哥儿灵儿一起的画像,权当是个念想。”
  江清云和小吴氏很心动,又觉得对江绯白提这样的要求,其实很对不住江绯白。
  因为不管是江绯白还是江绯染与江绯灵,都是江清云的孩子,但是显然,让他最上心的,其实一直都是江绯染与江绯灵。
  不过江绯白不在意就是了,人与人之间的感情都是慢慢相处出来的,他与江清云几乎没有在一起生活过一天。
  现在一家人还能这么和睦的相处,已经是天大的幸运了,多少合离的人家,最后双方就像仇人一样老死不相往来。
  这时,刘氏出声:“想画就画,在自己儿子家里,哪有那许多劳什子顾虑,趁着安哥儿最近空闲,给大家都画一张,家里的那本画册,已经有小半年没有填进去新的内容了。”
  刘氏说到这里,就有更多的话了,“我和杏仁儿不擅长作画,你们一个个擅长的,平日里也是没心的,往日里家里来客人,知道带去书房把画册拿出来显摆,就不知道自己动手填进去几张。”
  大家对刘氏时不时吐槽自己儿子忙的顾不上她这个空巢老人,已经习以为常了,都默契的转移话题。
  江清云和小吴氏听刘氏这么说,也知道是自己想多了,就痛快的坐下,江绯白看几人坐的僵硬。
  对四人说:“父亲,你们各自做些什么,不用一直保持一个动作,刚才那张,不是很好吗?”
  几人一听,想想刚才看到的画,就知道江绯白说的是对的,对江绯白的技术有了更多的信心,各自进行刚才被打断的事情。
  两个时辰,众人都拿到了自己满意的画,秦灵槐心疼给江绯白揉手腕,江绯白悄悄拿出一小张纸,神神秘秘的对秦灵槐说:“阿姐,别生气了,给你的礼物,咱两一起悄悄看。”
  秦灵槐也没在意,单手夺过江绯白手里的纸,快速看了一眼,眨眨眼,怀疑是自己看错了,看看江绯白,没看出什么特别的表情,低头又看了一眼。
  瞬间脸就红透了,快速把纸塞进江绯白怀里,做完这个动作,又觉得不对,又从江绯白怀里拿出来,塞进自己衣袖,等确定放好了,才抬眼瞪江绯白。
  江绯白笑看着秦灵槐的动作,也不阻止,然后揽过秦灵槐的身子,让她靠着自己,“阿姐,这是闺房情  趣,我就觉得那样的你最美。”
  两人在这边悄悄咬耳朵,眼看秦灵槐又要生气,江绯白快速跳开,转身对大家说:“夜色已晚,大家先去休息吧,明日都还各有事情呢。”
  星星和阳阳已经从后院搬去前院居住了,本来江绯白觉得家里就这么几个人,实在是没什么可避讳的。
  刘氏坚持说,“江家要从我儿这一代,做个诗礼传家的家族,该有的规矩不能废。”
  然后,星星要搬去前院,阳阳哭的死去活来,要和哥哥一起住,两人就这样从后院去了前院居住。江绯白和秦灵槐看两人上床休息,手拉手往后院走。
  “阿姐,近日太忙,家里辛苦你了。”
  本来还在生气的秦灵槐,听到江绯白的话,从心底涌上一股感动。
  “我们是一家人,这是应该的。”
  “即使是一家人,这也不是让你一人辛苦的借口。”
  秦灵槐好笑,“与你比起来,我已经算得上是清闲了,”
  江绯白叹气,“我想着多做一点,你们就能轻松一点,没想到,我倒是越来越忙,你们也不得清闲。”
  “权利和责任是并重的,我们既然得到了这么多的权利,付出些时间是必然的。”
  “阿姐,有你真好,每次我一回头,就能看到你站在我身边,我就什么都不怕了。”
  秦灵槐捏捏江绯白的手,“别以为这么说,我就忘了刚才的事。”
  江绯白用手捂住眼睛,“阿姐,这真的事闺房情  趣,你不觉得吗?”
  秦灵槐拉下江绯白捂眼睛的手,“好好走路,回院子在收拾你。”
  江绯白嘴贱兮兮的在秦灵槐耳边说:“阿姐,今晚我听你的,让你收拾。”
  秦灵槐实在接受不了江绯白私底下没脸没皮的样子,甩开江绯白的手,大步在前面走着,江绯白慢悠悠的跟在后面,“阿姐,那你先回去梳洗,我马上就回来。”
  身后还跟着的下人互相对视一眼,有眼力见的默默退下,秦灵槐见江绯白当着下人的面说这中极易让人误会的话,简直没脸继续待在这间院子,加快脚步走了。
  等送走江清云和小吴氏,衙门事物也大概理清了,江绯白决定去书院教几天书。
  话说,他这个书院的先生,还从没在书院真正给学生上过一天课呢。
  要不是自己的探花功名是实实在在做不得假的,书院里学生都该怀疑江绯白的学识了。
  书院现在的算学里,渐渐引进了阿拉伯数字,因为江绯白的习惯使然,总觉得阿拉伯数字用起来更为顺手。
  书院里很多学生和先生也在用,江绯白也不强求大家一定要使用阿拉伯数字,但是总归,大家都慢慢发现了这种书写方式的方便之处。
  也就慢慢的接受了。
  这天,江绯白提着一个小黑板走进课堂,决定给这群土包子上一堂物理课。
  早就听说今天江先生要讲课的学生,已经早早地等在课堂里,江绯白鼓捣一番,把小黑板立在前面,拿出一支粉笔。
  对下面的学生说:“书院里已经给大家教授了初级算学,中级算学也有人部分人在继续研究,今天,先生要教给大家的,也算是算学的一部分吧,先生把这个简单的定义为物理。”
  然后,拿出粉笔在小黑板上写下“物理”两个大字。
  “复杂的先生就不多说了,只告诉你们最简单的一点,物理学,是研究物质运动最一般规律和物质基本结构的学科。”
  他把这句话些在小黑板上,“你们也不用露出这种迷茫的眼神,反正先生的课,是给最聪明的孩子教的。”
  “好了,现在大家跟我去隔壁的实验室,先生在那里给你们准备了好东西。”
  说着,也不管好奇的众人,带头走出教室。隔壁的教室,是半个月前让人收拾出来的。
  一直有人进进出出,但是大家并不是很明白,放在里面的东西是做什么的。现在听江绯白这么说,自然好奇。
  等大家大致观察完实验室,江绯白把二十几人聚集在自己这一桌,“好了,别看了,先带你们玩儿个最简单的。”
  然后,端过早就准备好的一盆清水和一面水银镜子,把镜子斜插入水盆中,镜面对着阳光。
  大家就在江先生的眼神示意下,在对面的墙上看到了彩虹。
  等众人惊讶过后,江绯白又拿起准备好的琉璃板,用水浸湿,随手把琉璃板一头放在桌子上,一头用旁边学生偷藏在袖口中的画本垫起来。
  把琉璃杯的杯口浸湿,倒扣在琉璃板上,然后让旁边不明所以的学生用蜡烛烧被子的底部。
  然后,大家又惊讶的发现,琉璃杯自己缓缓地往下走去。
  这下子,学生们对江先生接下来要给他们展示的东西,就更加好奇起来,还有人跃跃欲试。
  作为最善解人意的江先生,当然选择成全大家。
  于是有人去剥煮熟的鸡蛋壳,有人在话本主人心痛的目光下,按照江先生的指引,将从话本撕下的几张纸,继续撕成条状。
  然后江先生接过纸条点燃,潇洒的扔进准备好的细口瓶子里,等瓶子里的火一熄灭。
  江先生手脚利落的把鸡蛋扣到瓶口,然后把手移开。
  大家就发现,那个婴儿拳头大小的鸡蛋,就被吸进那瓶口只有手指粗细的瓶子里去了。
  众人的眼睛都亮了,盯着江绯白不说话,但是眼睛里就表达出了一种想法:还有什么,全都使出来。
  江先生拍拍离他最近的学生的肩膀,“这都是小儿科,最简单的物理知识,其中就牵涉到压力,物体热胀冷缩,还有光的折射。”
  “看你们一脸懵懂,先生就给你们留一个最简单的课后作业吧。”
  “先生您快说,是什么课后作业,好玩儿吗?”
  “对啊,先生快说。”
  江绯白也不卖关子,打开折扇轻轻地扇了两下,“这是一个关于自由落体运动的问题,先生要你们证明,在外部条件一定的情况下,三斤的铁球和十斤的铁球,从望月楼顶楼同时落下。”
  “他们一定会是同时落地。”
  江绯白话落,学生们纷纷出声质疑:“先生,这不可能。”
  “就是,十斤和三斤的铁球,怎么可能从二十八层的望月楼上掉下,同时落地?”
  这话引来一片附和。
  江绯白合上扇子,对着嗓门最大,嚷的最厉害的学生的脑门儿轻敲一下,声音温和的说:“那今天,先生在教你们一个真理: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
  然后背着手对众人说:“这节课就到此为止,你们有时间先去完成课后作业吧。”
  走到实验室门口,似是才想起来,“实验的时候,一定要带上文先生,因为文先生最清楚实验时的注意事项。”
  绯白打发走了一群兴致勃勃的学生,和江映净走在去先生办公楼的路上。
  “大哥,我听说了你今早做的实验,在您上课的时候,我带人去望月楼实验一番,果然如您所说。”
  江绯白看着江映净发光的眼睛,“所以呢?”
  “嘿嘿,大哥,我觉得这既然是咱家的知识,是不是和拼音一样,让我先学学?”
  江绯白在决定上课之前,就觉得江映净的性子,应该会对这些感兴趣,从袖中抽出一本早就准备好的书,拍在江映净胸上。
  “拿着吧,有不懂的地方,自己先想想,想不明白就来问我。”
  在江绯白看来,江映净简直就是一个物理天才,虽然一直在和叶开研究那些化学的东西,但是无师自通的想到了物理应用,他这书,就是给江映净量身定做的。
  至于北天那里,江绯白摸摸另一只袖子里沉甸甸的书本,觉得需要给他重新找一个助手了。
  要不然这么多的化学书,北天一个个实验过来,能累死,既然已经是特权阶级了,用一下手中的权利给自家找几个人才,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江映净心满意足的走了,江绯白刚走进羽书先生的办公室,就见到许多先生围着自己早上拿来的黑板写写画画,说着什么。
  怪不得自己回到教室,小黑板不翼而飞了,原来是被人拿来这里了。
  羽书先生一见到江绯白,就满脸的不高兴:“江先生,你既然有这种好东西,为什么不拿出来大家一起分享,要不是老夫今早路过那里都不知道还有这种教学用的好东西呢。”
  江绯白觉得这就是六月飞雪,之前自己虽然是书院的先生,但是真的从来都没正经的给学生讲过课,就从没想到黑板这教学利器。
  这不是决定要来这里上课,才想起来,也是匠人今早才做好送来的。
  江绯白看眼前这么多先生都对自己有意见,急急忙忙解释:“这真的是前几日才想到,今早才做好,晚辈才拿来试一试到底好不好用。”
  “既然诸位先生喜欢,这就让人给每间教室都安装一块大黑板,然后在给每位先生准备两块小黑板。”
  “先生们上课要讲的内容,可以先提前写在小黑板上,节省时间,课堂要讲的内容,到时候就根据大家的具体喜好写,这样安排可好?”
  众先生都表示满意,只是催促江绯白,“不若江先生你现在就去安排,尽快让咱们用上这黑板。”
  江绯白转身欲走,想起一件事,对又在小黑板上写写画画,擦掉又写的先生说,“诸位先生,请看小子今日的衣服,由于这黑板上书写的东西易擦掉,所以小子为了今日讲课方便,特意换了紧袖衣服。”
  经过江绯白一提醒,大家才发现自己的衣袖上已经被黑板和粉笔染色。
  江绯白对众人说:“晚辈想,这就让人给诸位先生准备紧袖的衣服,以后上需要用黑板书写的课时,就穿紧袖衣服吧。”
  然后,书院先生的风格,就从以前风度翩翩的宽袖袍服,变成了紧身式样。江绯白让人特意设计的,穿上后整个人显得精神十足。
  江绯白也是苦逼,要是不弄的好看一点,这些龟毛的先生一个不开心,不想穿了,他找谁说理去。
  然后,由书院先生引领的又一次服装潮流,先是影响到了书院学生。
  他们以前都是和先生穿同款衣服的,现在见先生穿着紧身衣服上课,衬得精神十足,好像年轻了十岁。
  就要求学生会和书院谈判,他们也要那样的衣服,最后江绯白大手一挥,每人每年除了宽袖学子装四套,在增加紧袖紧身装四套,有钱任性。
  之后,兴庆府众人就发现书院的新校服很是好看,纷纷效仿,慢慢的,书院的学子衫就在兴庆府流行开来。
  女子书院那边觉得这种紧身的衣服在她们干活的时候很是方便,就请人改造一番,做成了紧身衣裙。
  于她们而言,更加方便,与其他人而言,就是更能穿出女子的玲珑曲线。
  兴庆府大大小小的娘子,就在衣服上开始下工夫,改出各种式样。一时争奇斗艳好不热闹。
  不过,还是书院女子的学子衫看着最对味儿,既方便又不失庄重,还能适时的展现女子的美丽。
  江绯白上完课在办公室看学生的作业,江明急匆匆的进来,“大人,家里来人了,是宫里的。”
  江绯白也确实惊着了,兴庆府这两年表面上一直很平静,自萧佑聪在书院读书以来,那些暗地里打江家主意的都自动退散。
  而且自打那次江绯白对萧佑聪表明自己的立场,后又立了新的家规后,萧佑聪就收起了自己的小心思,认真和江家相处。
  反倒是得到了江家这群倔脾气的认可,这两年一直相处的不错,有时候还和江绯白兄弟相称。


第98章 抢儿子
  江绯白心思百转,吩咐江明,“去军营告诉夫人,让她到庄子里陪老夫人,让家里孩子回庄子听夫人的安排。”
  江绯白也不知道宫里来人是好是坏,就做了最坏的打算,庄子下面现在基本已经被挖空了,地道直通书院后山五十里的火器作坊。
  地道里还藏有够全家吃半年的粮食,是江绯白为江家做的一个退路,地道的事情,江绯白只告诉了秦灵槐。
  并不是不信任其他人,而是万一有事情发生,在江绯白看来,江家就秦灵槐能足够冷静的保护全家。
  江绯白一路骑马赶回江家,看到萧将军站在自家门口对自己点头,江绯白的心就放下一半。
  萧将军陪着江绯白一起走进家里,发现萧佑聪正和一个与他长相十分相似的男子说话,两人关系十分亲密。
  萧将军先开口,“老臣萧政卓拜见宁王。”
  江绯白这才知道那男子的身份,赶紧跪拜。宁王萧佑宁扶起萧将军,“堂叔何必如此见外,几年不见您还是一如当年。”
  萧将军却坚持行完礼才站起来,“礼不可废。”
  宁王也好似已经熟悉了萧将军的性子,无奈的叹道:“那您日后就称我佑宁吧,以后,佑宁就要您多照顾了。”
  转身扶起江绯白,“早就听父皇说,江大人是个难得的妙人,没想到还是个英俊的秒人。”
  江绯白摸不清对方的套路,只是官方的回应:“王爷过奖了。”
  萧佑聪这时开口:“皇兄昭我回京,以后就是佑宁留在这里了,还要江大人和堂叔多加照料。”
  两人嘴上客套的回答不敢,江绯白心里的小人早就疯狂吐槽了:好不容易和萧佑聪相处出来一点感情,彼此间才有了默契,就换一个人,确定不是皇上有意坑他?
  萧将军却是盯着萧佑宁年轻的脸若有所思。
  “萧叔,我这次来,除了换兄长回去,皇兄还有圣旨给您。”
  萧将军和江绯白重新跪下,萧佑宁拿出圣旨,交给萧将军,“您自个儿看吧。”
  然后转身对萧佑聪说,“父皇说这里有很多有意思的地方,三哥,你带我去看看呗。”
  “你一路舟车劳顿,还是先休息休息吧,我估摸着要半月后才启程,还有时间陪你。”
  江绯白忙开口:“下官这就让人准备,带您去休息。”
  “不用麻烦了,我与五弟也许久不见,就让他在我的院子住着,我们也好说说话。”萧佑聪开口说道。
  江绯白也没反对,两人是今上一母同胞的兄弟,当今最负盛宠的王爷,当然是他们说什么,自己听什么了。
  萧将军自从拿到圣旨,就一直很沉默,看着江绯白安顿好一切,才对江绯白说:“晚上来将军府一趟,有事和你说。”
  江绯白猜测,应该和那圣旨有关,看样子,应该不是坏事,有心现在问问,但是看萧将军的面色,又问不出口。
  倒是萧将军先开口了,“没有危险。”
  江绯白微微放下心来,送走萧将军,招来江福,让他悄悄去庄子上告诉夫人,“一切如常。”
  然后回书房去想今天的事。
  傍晚时分,江绯白拎着一坛子清酒,神色沉重的走进将军府的大门,来到萧将军的院子,放下手里的酒,萧将军对管家萧大点点头。
  萧大脚下一点声音都没有的走出院子。
  萧将军打开江绯白带来的酒坛子,“我估摸着以你的性子,没有心情吃晚饭,咱爷俩刚好喝点。”
  两人都喝了几杯,萧将军开口,“本来开始的时候,我以为这件事的真相揭开的时候,你不会难过,但这些年下来,我的想法变了。”
  江绯白一听萧将军以这么婉转的语气开头,就觉得这事很晦气,结果肯定不只是让他难过这么简单。
  他拿起桌边的酒杯,连灌三杯。“萧叔,有什么您就直说吧。”
  萧将军张了几次口,都没说出一个字,然后拿起酒杯,也跟着连灌三杯,一闭眼睛,“星星的父母寻来了。”
  江绯白愣愣的盯着萧将军看,觉得一定是自己听错了,要不然,他怎么觉得这是有人想和自己抢儿子呢?要不是萧将军这一句话,江绯白险些就忘了星星并不是自己和秦灵槐生的。
  萧将军看江绯白的表情,索性一口气说完,“其实星星是今上唯一的嫡子,朝中那个传说从生下来就病弱,近几年养在大德寺的皇太孙,只是一个幌子。”
  江绯白身体晃了晃,他刚才还在想着要是星星不愿意回去,他就豁出去拼上一把,也能把孩子留在自己家,现在听见萧将军的话,觉得自己唯一的希望也破灭了。
  “那要把他带回京吗?”
  萧将军摇摇头,看着他的神情十分不好,安慰的拍拍江绯白的肩膀,又喝一杯酒。
  “我知道你心中舍不得,你几乎是把他当自己的孩子在养,这几年看着你们像真正的一家人一样,我险些就忘了,星星是今上的孩子。”
  江绯白听到萧将军否认京中要立马把人带回去的消息,心中的思绪暂时回归,想了想问:“我能知道为什么吗?”
  萧将军脸上露出回忆之色,“照时间来算,你参加的那届恩科,就是因为星星的出生,太上皇高兴,才特意开的。”
  江绯白想想,点点头,没想到他和星星的缘分,从那时候就开始了,也露出怀念的神色。
  “星星出生时,因为太子妃在孕中操劳过度又意外早产,导致他身体一直很虚弱。
  太上皇当时请了大德寺的若兰大师去瞧,若兰大师也只说是母体带来的病症,只能慢慢将养着。”
  “结果有一天,因为宫人照常开了窗户,下午天气突变,星星有点着凉,太上皇亲自处理了大批宫人,太医院的太医忙了小半个月,星星才险险的度过难关。”
  “那场风寒虽然过了,但是星星身体一直不好,三两天就小病一场,正常孩子都受不了,更何况还是一个先天体弱的孩子。”
  “后来,有人上言,说是皇室中向来有把自家体弱的孩子养在大臣家中,待成年后在接回来的习惯,太上皇病急乱投医,就在京中选了太子妃的母家来暗中抚养星星。”
  “本来事情做得很隐秘,朝中就当时的皇上,太子以及太子妃娘家的家主知道,但不知怎地,消息泄露,屡屡有人对不到一岁的星星动手,最后,太上皇痛定思痛,决定换一家更可靠的人来抚养星星。”
  “那年太上皇昭我回京,就是想把人交给我,但是我要是带一个孩子离京,肯定会泄露消息,引起别人的猜疑。”
  “于是,我就让人在京中放出流言,模棱两可的说星星是我北疆好友家流落在外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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