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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之魔法师-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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洒了一地,马身坠地,“砰”一声响,竟是犹如玻璃般破碎。。。
满街的行人骇然望着这惊人一幕,他们分明看见一匹活生生的马,被周吕旺只是轻描淡写地挥了挥手,立刻摔成无数小块,而地上竟然一滴鲜血都欠奉。
林冲与那胖子也瞧得呆了,两人呆立当场,忘记了争斗。
其实不光是他们,连周吕旺自己也吓住了,他只是想施放冰冻术阻止马撞伤路人,却不曾想到,马儿居然立时成了冰块,早知道,放个火球过去,就算是将马烤熟了,也不至于如此骇人听闻啊。
林冲首先惊醒过来,欣喜叫道:“贤弟,你是如何做到的?”
周吕旺尴尬一笑,喃喃道:“没啥,没啥,大概是仙术吧!”
那胖子呆滞地瞧着街上已成了碎冰块的马尸,望向周吕旺时,眼中已是恐惧之极,忽然这胖子发一声喊,扭头往回逃了。
这时,人们欢呼起来。大家自然知道是周吕旺救了他们,大家都为周吕旺的神奇“武功”而倾倒。
周吕旺尴尬地一笑,冲四周的人拱了拱手,却远远望见有两个貌似如花的女郎朝他挤了过来,周吕旺吓了一跳,忽然快速向林冲奔去,拉了他手便逃。。。
正文 第二十六章 极品如花
第二十六章极品如花
林冲愕然道:“周兄弟,何故如此慌张?”
周吕旺大叫一声道:“你没看到刚刚有两个如花么!”
林冲疑惑不解,但仍是跟着周吕旺便跑,才跑了一条街,此处人已不多,周吕旺忽然回头望见那两个如花竟然跟了上来,不禁吓了一跳。心中寻思,莫非宋朝时的女子都是这么开放与主动么!
周吕旺长叹一气,停了下来,林冲忽然将周吕旺推开一旁,喝道:“你们是何方神圣!为何紧追不舍?”
周吕旺惊愕道:“她们是。。。”
只见那两个丑女在周、林二人身前站定,抽出身上长剑来。其中一人嘿嘿笑道:“废话少说,你们得罪了我们门主,今日便是你们的死期!”
周吕旺这才注意到,二位如花身法轻盈,追了这许久,竟是气也不多喘一口,居然还是两个高手。
林冲大喝一声,朝其中一人扑去。
另一个如花便冲了周吕旺而来,周吕旺见她脸上奇丑无比,鼻孔之中竟还露出两根牙签粗细的鼻毛来,那狰狞的脸上,龇牙咧嘴,牙齿上还粘了一片韭菜叶子,不禁尖叫一声,转身便逃。一边逃,一边叫道:“你别追来!你们门主是谁?我又不认识他,叫你们门主换个长相漂亮点的来杀我们吧!”
那如花气得满脸通红,追着去了,周吕旺从未学过轻功,哪里能跑得过她,只追了几步,便被追上。
只见那丑女人剑花一晃,已然一剑刺到,周吕旺心慌不已,闪身错过。那丑女人恐怖的脸便在眼前,周吕旺看得忍不住伸掌拍她耳光,谁知那女人反应也是极快,唰地一剑削来,周吕旺急忙缩手,丑女人已是一剑架在周吕旺颈脖之上,狠狠地道:“本姑娘青春貌美,谁见了不爱!偏偏你这小白脸居然敢说本姑娘丑!你说,本姑娘哪里丑了?你要说不上来,本姑娘一剑削了你的耳朵,再割了你的鼻子,一刀一刀切了你!”
周吕旺见她居然说自己青春貌美,几欲呕吐,忽然又闻到一股狐臭味,直往自己鼻孔里钻,恨不得立时便死去。
只是冰凉的剑架在脖子上,说什么也要忍了,于是屏住呼吸,苦笑道:“姑娘,你何止是年轻貌美啊,简直就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西施也及不过姑娘你,您瞧,您媚眼如秋水,乌黑的长发犹似瀑布,明眸皓齿,只要是个男人,都会为您所倾倒的。”
那丑女闻听此言,登时咧嘴一笑,手中长剑已然松开,欢喜道:“你这人倒也不错,说得本姑娘那么好,本姑娘自知之明还是有的,西施是有名的美女,我哪里及得上她,比她我是比不了的。但是,本姑娘我也算是风华绝代了。。。咦!你身上怎么这么烫啊?生病了?”
忽然,丑女只觉周吕旺身体上已是炙热难忍,急忙缩开手去。
周吕旺大笑道:“看我的飞龙在天!”
顿时,只见空中热浪涌动,一条火龙破开虚空,发出一声厉鸣,轰地一声,火光四射,黑夜弥漫,那丑女已然飞了出去,身体之上焦臭无比,倒地之时,眼见是不活了。
林冲这时已杀了对手,手中拿着对方的长剑,赶了过来,见到周吕旺如此威势,骇然道:“周兄弟,你果然是好本事啊!”
周吕旺正待说话,忽然忍不住胃肠一阵蠕动,哇地一声,吐了一地。
林冲笑道:“如此极品,恐怕周兄弟从未领教过吧!”
周吕旺缓过神来,苦笑道:“是啊,人间极品啊!这鬼门主是什么人啊,居然收藏了两个极品,佩服佩服!”
林冲皱眉道:“林冲也不知晓,那两女说道,咱们得罪了她们的门主,但我与周兄弟不过今日才初次见到,怎会这么巧,我们竟同时得罪了同一个人!”
周吕旺略一思索,心中已然明瞭,呵呵笑道:“这人若非高俅,还能是谁!”
林冲恍然,道:“不错,除了高俅老儿,没有他人了!”
周吕旺此时想起在金明池宝津楼上,那个好心的大臣的提醒,心中感慨,堂堂的太尉,居然成了一个什么门的门主,这个组织也许是高俅专门招募了杀手来铲除异己的吧!
想到这里,周吕旺道:“林兄,咱们走,先去客栈与鲁兄还有陈兄弟会合。”
林冲神色凝重,点了点头。
回到客栈时,鲁智深与陈真果然依言在房中等候。鲁智深乍一见到林冲时,大吃一惊,还以为眼花了,揉了揉眼睛,定睛再瞧,当真是林冲无疑,鲁智深又惊又喜。
两人相拥而泣,周吕旺待二人哭了多时,方才上前劝慰。鲁智深收泪拜倒在地,道:“周兄弟,想不到你竟将我兄弟救了出来,智深从今以后,愿听周兄弟你差遣,为奴为仆,水里火里,绝不皱眉头!”
周吕旺急忙搀扶他起身,责备道:“什么你兄弟!林兄也是我兄弟,何须你来道谢?吕旺敬重你们英雄好汉,便是再难也要搭救林兄。鲁兄今后若再提什么为奴为仆的屁话,便是瞧不起吕旺了!”
鲁智深连称“不敢!不敢!”
周吕旺便将营救林冲的经过详细说与鲁智深听,鲁智深听到那书生竟是当今皇上时,不禁大为惊讶,后又听得周吕旺与皇帝结拜,被封了惠王时,更是合不拢嘴来,而周吕旺在宝津楼痛骂高俅,骂得高俅吐血,林冲与鲁智深齐声叫着痛快痛快,只懊恼当时自己为何不在那里,没有亲眼见到如此欢畅淋漓的盛事。
陈真听了一半,悄悄地来到大堂,吩咐小二取了些酒肉送到房中,于是四人一边畅饮,一边细说。
说到后面,陈真酒力不胜,已然醉倒,林冲忽然道:“智深,我既已被皇上封了上骑都尉,自然要和周兄弟同去惠县,林冲已家破人亡,孑然一身,若非周兄弟相助,恐怕连命也保不住,我已拿定了主意,你何去何从,说句话来!”
鲁智深牛眼一翻,叫道:“那还用说,我自然是同去,能跟你们一起,不要说去惠县,就是叫洒家再去大相国寺种一辈子菜地也肯啊!你说是吧,陈真?”
鲁智深扭头瞧去,却见陈真早已趴在桌上呼呼大睡,不禁一乐,一巴掌拍他屁股,在他耳边高声叫道:“俺去惠县,你这厮去是不去?”
那陈真正睡得稀里糊涂,猛然惊醒,张开惺忪的睡眼,茫然道:“几位客官要去哪里?小人的马车又宽敞又舒服!”
众皆大笑。。。
正文 第二十七章 再骂童贯
第二十七章再骂童贯
点击不高啊。石头心里难过。。。
次日天未亮时,蒙头大睡的周吕旺被急促的拍门声惊醒,原来竟是赵佶派遣内臣前来接他入宫议事,并且传召了林冲、鲁智深和陈真。
周吕旺望着窗外漆黑一片的夜空,惊呼道:“有没有搞错!现在是什么时辰?难道皇上已经起来了么?”
内官恭恭敬敬地道:“回禀庆王,估摸着这时候皇上也已经起身了。可能文武百官也起来了,路远的恐怕已在路上了。”
周吕旺听他呼自己为庆王,不禁一愣,猛又想起,改为惠王之事,怕是还未公开哩。又感叹这古代君王上朝的时间,是自凌晨开始的,不知是否想显示一下自己勤政呢!谁能受得了啊?怪不得历史上好皇帝不多呢。
换上御赐的金边蓝花纹底官服,周吕旺顿时显得神采奕奕。走出房间,见鲁智深和林冲早已在外等候了,二人俱换了武官服饰,威风凛凛,气度不凡。唯独不见陈真,询问时,方知陈真听皇上召见,吓得躲在床上不肯起来。
周吕旺哈哈大笑,道:“算了吧,陈真没见过大场面,就不要勉强他了,若他去了金銮殿上,怕是从此以后吓得走不动路了。一会儿我跟皇上说他宿醉未醒,不能上朝便了。”
这时,客栈中的客人亦被惊醒来,人人俱从门缝中偷偷去瞧,当掌柜得知自己店中居然住了一个庆王时,又是害怕又是欢喜,想要凑上去献殷勤,却被凶神恶煞的御林军给吓住了。当然,在周吕旺三人乘轿离去之后,陈真便理所当然地接受了掌柜的献媚。
很快,气势恢宏的皇宫便到了,虽然周吕旺是个从电视、网络接受过大量丰富历史知识洗礼的现代人,在见到真实的皇宫时,仍是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长长的感慨。任何言语都难以形容它的壮丽与奢华。
官员们陆续到达皇宫,有相熟的打着招呼,不熟的点个头,招呼一声,倒也热闹,当然,在进入皇宫后,他们便不再喧哗,表情也变得肃穆起来。。。
周吕旺三人的轿子直接进入皇宫之中,这令文武百官们诧异羡慕不已,如此殊荣,自然也就只有皇室成员才能享受。于是大家都互相打听起来。。。
然而周吕旺三人进宫之后,专在偏殿等候,并未立刻上殿,而是等了许久之后,才有一名内官匆匆而来,先传了周吕旺一人进殿。
按照事先商量好的,赵佶装模作样地指责了周吕旺对朝中重臣的不敬,罢免了他庆王的封号,转而又封了他为惠王,派到登州惠县做县令,周吕旺接圣旨谢恩后,站到一旁,却见高俅面色如常,而一些官员则露出幸灾乐祸的奸笑。心中不禁恼火,暗想,这些个赃官,见自己发配边疆,肚子里不知笑成什么样了。
过后,内官又领了林冲与鲁智深进殿,这二人均是身高马大,一米八几的高个子,彪悍魁梧,往大殿之上一站,一侧武官俱是黯然失色。
赵佶心下暗叹,如此人才,却因为权臣迫害,不能为已效力,不由得惋惜不已。这时内官宣召,封林冲为上骑都尉,正五品;鲁智深为飞骑尉,从六品;又封了陈真为从七品的武骑尉。鲁智深与林冲跪叩谢恩,赵佶见传召三人却只来了两人,便问道:“惠王,朕今日封赏你三个兄弟,为何只见二人上殿,还有一人呢?”
周吕旺禀道:“谢皇上厚恩,吕旺昨日与三位兄弟彻夜欢饮,我们三人酒量大些,一觉醒来便没事了,而另一人则酒醉未醒,还在客栈里大梦未觉哩。”
赵佶微微点头,正要说话,忽见童贯踏出列来,道:“皇上,臣有事要奏!”
赵佶道:“爱卿有事请讲。”
童贯道:“皇上亲下恩诏,武骑尉却违旨不遵,当治欺君之罪!”
赵佶皱起了眉头,林冲与鲁智深闻听此言,向童贯怒目而视。
周吕旺忽然笑道:“皇上,童太尉还未睡醒呢,您不必理会他胡说八道!”
童贯面色一变,怒视周吕旺,道:“惠王此言是何意?”
周吕旺哈哈笑道:“童太尉,你是说我那兄弟抗旨不遵是吧?”
童贯哼了一声,道:“难道不是么?”
周吕旺笑道:“太尉,本王已经被贬到荒蛮之地的惠县去做个小小县令了,太尉你见过有王爷做县令的么?本王都这样了,你还不肯放过!太尉,你还真够狠的。”
童贯道:“本官只是就事论事,并未刻意去针对谁。”
周吕旺哼了一声,道:“那好,我来问你,皇上的旨意是今早才下的吧?皇上昨日并未说要封赏他对吧?他昨夜饮酒大醉,而并非是今早在接到皇上的旨意才去喝酒的对不对?这如何能算欺君!莫非太尉认为我那兄弟应该有未卜先知的本领,能预测到第二天将要发生的事么?”
童贯面色微红,嘡目结舌,不知何以应答。赵佶呵呵一笑,暗赞周吕旺口齿伶俐。
周吕旺又道:“童太尉,您是不是担心本王去了惠县就没办法再陷害本王了,才会如此急于口不择言,以致于想扇我一耳光,却打在了自己脸上呢?”
童贯怒道:“惠王何出此言?”
周吕旺冷笑道:“童太尉,你可知为官者当忠君爱民,原本本王夙闻童太尉乃是本朝栋梁之臣,今日一见,却原来是个无君无父的小人!”
群臣闻听此言,俱是大惊,一时议论纷纷,赵佶也是颇为好奇,昨日这小子痛骂高俅,骂得高俅当场吐血,不知今日又将如何。
而林冲与鲁智深似是心有灵犀,同时互望一眼,面露兴奋之色,心中俱是想道,来了,又来了,上次骂高俅那老贼没亲眼见到,今日又要见童贯吐血了!
此时童贯已然气得面皮发紫,嘴唇直哆嗦。
周吕旺不等他开口,便道:“童太尉,刚刚你怂恿皇上治我兄弟的罪,你以为皇上会象你这么糊涂么?若是皇上当真下旨的话,明日天下百姓都会说皇上昏庸无道,苛求百姓未卜先知,百姓们不知实情,只道是皇上,怎会知道其实是童贯你出的馊主意呢?到时皇上就会成为天下人的笑柄,而你童贯却是罪魁祸首,陷皇上于昏君的骂名,你居心何在!你童太尉有何面目还站在大殿之上!还不给皇上跪下,求皇上原谅你!”
只听“噗通”一声,童贯已是面色如土,汗如雨下,跪在殿上,不住地磕头,口中呼道:“皇上,老臣对皇上一片忠心,苍天可鉴呐!皇上千万不要相信惠王的话啊!”
正文 第二十八章 火灾
第二十八章火灾
赵佶心中惊愕无比,这童贯向来以沉稳阴冷而著称,今日竟被周吕旺耍得如此狼狈,怎不教赵佶兴奋,眼见他跪在地上涕泪横流,忍不住便要仰天大笑,怎奈还要辛苦忍住,赵佶道:“爱卿快快平身,惠王是在和你开玩笑呢!”
周吕旺见赵佶并未趁机发难,亦知不是时机,便哈哈一笑,亲自上前,搀扶童贯。
童贯哪里肯起,周吕旺故作惊愕道:“童太尉,本王和你开个玩笑,你怎如此当真,莫非太尉你真是要置皇上于千古骂名么!”
童贯吃他一记,心中恼怒已极,听他这么说,却也不得不站了起身,正要斥责几句,忽然一股寒气自周吕旺手上传了过来,心中大骇,那寒气侵入,童贯立时浑身抖战不止,哪里还说得出话来。
周吕旺低声道:“乖乖给本王站一边去,不然本王让你立刻在皇上面前出丑!”
赵佶见童贯面白唇紫,不由惊讶,道:“童爱卿,你身体不舒服么?要不要朕给你传召太医?”
周吕旺怕赵佶瞧出端倪,缩回了手,童贯顿觉寒气消失,于是急忙道:“皇上,老臣年迈,刚才忽感不适,请皇上恩准老臣回家休息。”
赵佶只道是他被周吕旺气得紧了,引发了什么旧疾,道:“如此,爱卿速回去休歇,不要太劳累了才是。”
童贯拜道:“谢皇上体恤,老臣告退。”
高俅、蔡京二人见童贯突然离去,均是大惑不解,苦于大殿之上不便出言相询,眼睁睁地瞧着老童快步退去,这老家伙健步如飞,哪里象是什么忽感不适了!
朝会散了之后,赵佶与周吕旺在偏殿相见,午时赐下御宴,算作饯行,又赐了两箱子金子作盘缠。
周、林、鲁三人出了皇宫时,来与陈真碰头,那陈真早已后悔不迭,拉着他们问东问西,又不住地唉声叹气,说道自己没福,没见着皇帝的金銮殿是何模样。。。喋喋不休了一下午,直至舌头起了个泡方才罢休。。。
夜幕降临时,周吕旺嫌客栈中太过吵闹,便提议大家一块儿去逛夜市,大家自然是欣然赞同,一出客栈方知,这东京府竟是如此热闹,晚上的人竟比白天还多,人人喜气洋洋,演绎着太平盛世之景象。
周吕旺心中纳闷,他曾学习历史时,书上只道北宋亡于金人,也就在这徽宗时代,公元1125年10月,金军大举南侵,金军统帅宗望统领的东路军在北宋叛将郭药师引导下,直取汴京。宋徽宗接报,连忙下令取消花石纲,下《罪己诏》,承认了自己的一些过错,想以此挽回民心。金兵长驱直入,逼近汴京。赵佶吓昏过去,醒来之后写下“传位于皇太子”几个字。12月,他宣布退位,自称“太上皇”,让位于子赵桓(钦宗),带着蔡京、童贯等奸臣,借口烧香,仓皇逃往安徽亳州蒙城(今安徽省蒙城)。第二年4月,围攻汴京的金兵被李纲击退北返,宋徽宗才回到汴京。
12世纪最初的25年,是宋徽宗统治的年代。徽宗是历史上有名的风流天子和昏君。他以蔡京为宰相,任用蔡京、童贯、王黼、梁师成、杨戬、朱勔、李彦、高俅等人,使北宋的政治进入最黑暗、最腐朽的时期。
而此时却是一片繁华,难道在未来的两年之中,这盛世之景便再也不复存在了么?想到这里,周吕旺游兴全无,正好大家也都饿了,随便指了一家酒肆,叫上酒菜。
酒足饭饱之后,周吕旺便道:“咱们早些回去,好好睡上一觉,明日便启程罢,我在阳谷县还有两个兄弟,临行前,我要问问他们愿不愿意虽我一起去惠县。”
鲁智深道:“既是吕旺你的兄弟,自然是同去,何须多问?”
周吕旺笑道:“所谓人各有志,既是兄弟,更应该尊重兄弟的意思,对不对?”
林冲笑道:“话是不错,然而周兄弟既为惠王,统辖惠县,俨然便是一县之王,到时你的兄弟也去,既可助你一臂之力,又可谋得一条出路。”
周吕旺道:“这是否就叫作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呢!”
林冲笑道:“正是如此!”
周吕旺苦笑一声,道:“我这爵位其实是有名无实,你们见过有王爷去当县官的么!还有林兄,鲁兄,陈兄弟,你们封的官虽是不小,不也是虚衔么!”
鲁智深哈哈笑道:“兄弟聚在一起,便是天下第一乐事,管他劳什子官职作甚!洒家不稀罕这些。”
林冲也道:“林冲得以不死,已是喜出望外,更喜能结识你们这些肝胆相照的好兄弟,管他实衔还是虚衔。”
陈真却道:“三位大官人,陈真原本不过是个车夫,专伺候人的,三位大官人不嫌我出身,不拿我当下人,陈真现在每天都快活得很,什么官不官的,我不在乎,当然,陈真也不会做官。”
周吕旺举杯道:“来!咱们四个干一杯,什么功名,什么权势,百年之后,都不过一堆粪土,只有咱们的情谊是真的,来!为我们的友情,痛饮三百杯!”
四人轰然叫好,皆举杯一饮而尽。陈真喝罢,忽然嘀咕道:“不会真饮三百杯吧?”
三人俱是大笑。
有吃喝了一阵,四人方打道回府,正走到街口,远远望见前方火光冲天,有人们飞快地向火起处奔去,周吕旺暗暗心惊,那里似乎离他们下榻的客栈很近,怎么如此不巧,竟然失火了!
四人面面相觑,急往前赶,走得近时,果然是他们那家客栈失火,火焰冲天,火势极猛。
陈真忽然惊呼一声,急道:“不好!咱们的盘缠还有皇上赏的两箱金子都在客栈里放着哩!”
说罢,拔腿便往起火处冲去。。。
周吕旺急忙一把拉住他,喝道:“干什么去!火这么大,等你去,还能剩下什么?人都安全就好,钱财不过是身外之物。”
陈真一怔,惋惜道:“可惜了周大哥你的金子!”
林冲忽然道:“这火烧得好生奇怪,怎么会这么巧的!”
周吕旺心中一动,脱口道:“莫非有人故意纵火?”
林冲点头道:“或许还是冲着咱们来的哩!”
周吕旺眉头紧锁,这若不是高俅做的,便是童贯无疑了,这些奸党势大,眼下只是暗着动手,若是出了汴京,恐怕这些人便再无顾忌,到时就是明着来了,想到这一层,周吕旺不禁后悔自己年青气盛,只图嘴上一时快活,若是因此而连累了兄弟们,就得不偿失了。
想到这里,周吕旺道:“咱们走!”
三人一齐讶异地向他瞧去,鲁智深道:“走?去哪里?”
石头很欣慰;因为水浒之魔法师已经冲到新书活力榜的第九名了。。。只是由于鲜花太少;始终无法前进。还望各位大大多多支持啊。PS:羽林中郎将姬羽获得了一次战役的胜利。接下来还有怎样的挑战在等待着他。彭之越已经开始行动,两大军团的对决已不可避免。还有远在北疆的北狄,他们将以什么面貌出现呢?姬羽和霜月的关系将怎样发展,诸葛芸与姬羽又有怎样的纠葛?还有消失的刺客,天人的秘密,所有的一切……《灵洲》,即将为您揭开一个又一个的谜团。
正文 第二十九章 打劫赌场
第二十九章打劫赌场
周吕旺迫不及待地道:“自然是去看看九纹龙,而后再回去阳谷县,最后转道去惠县,就这么定了,趁夜便行。”
鲁智深道:“咱们就这么走,吕旺你甘心么?”
周吕旺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何况,刚则易断,咱们退一步海阔天空,京城里咱们又无势力,何苦与高俅、童贯他们纠缠!”
林冲点头道:“不错,咱们去惠县培植自己的势力,到时卷土重来未可知,教高俅老贼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林冲始终是对高俅恨之入骨,这高俅害得他家破人亡,他又如何能不恨?
周吕旺与林冲都已达成一致,鲁智深和陈真还有何话好说,自然是跟随其后了。
四人寻了间酒楼,在楼上雅间坐定,周吕旺先取了银子吩咐鲁智深去买辆马车来,又打发陈真去准备干粮。二人去后,周吕旺道:“林兄,你在此等候他们,我去去便来!”
林冲道:“还有什么事,林冲去做便了,何须吕旺你亲去?”
周吕旺道:“此是私事,自是吕旺去做!”
林冲忽然笑道:“吕旺是否所为银钱之事?”
周吕旺一惊,脱口便道:“你怎知道?”
林冲道:“倒不难猜,只瞧刚才吕旺交给智深和陈真的银两,俱是散碎银子便知晓了,何况,这黑天黑地的,到哪里去买马车!吕旺你是否瞧不起林冲?”
周吕旺忙道:“不是不是,哪里会!”
林冲道:“既然不是,那便一同去。”
两人相视一笑。
丢下十两银子到柜台,交待一番,走出酒楼。
此时已是夜深,街上行人稀少,二人行至无人处,周吕旺道:“童贯和高俅两家,咱们去哪一家?”
林冲吃了一惊,道:“不是去烧毁的客栈么?”
周吕旺也是一怔,道:“那里既已失火,必有公人在现场,如何去得?吕旺正打算去太尉府借点银子哩!”
林冲停下脚步,沉吟片刻,道:“太尉府去不得,那里守卫森严,高俅童贯都养了许多高手供奉着,咱们两人怕是去得回不得。。。林冲倒是有个好去处。”
周吕旺欢喜道:“是什么好去处?”
“赌场!”
周吕旺闻言,大喜道:“果然是好去处!赌徒们哪一个赌起来不是一掷千金的,咱们便去宰肥羊去!只是咱们得挑只肥一些的赌场才是。”
林冲笑道:“那是自然。自古以来,青楼边上必定有赌场,咱们挑个大些,人多些的青楼便成。”
周吕旺点头赞道:“不错不错,林兄你还懂得真多啊。”
林冲笑道:“你这是夸我,还是在挖苦我啊?”
两人哈哈大笑。
二人走到一横巷中,黑夜掩映着一处高墙建筑,门内院落重重,门外由六、七名大汉把门,见有人来到,大汉分出两人迎过来,见他们衣着光鲜,神采照人,不敢怠慢,其中一人恭敬道:“欢迎两位公子大驾光临,不知…”
周吕旺随手塞了一锭碎银子到他手里,摆出阔少模样,傲然道:“这里不是赌场么!我们不来赌钱,难道来砸场子啊!”
众汉肃然起敬,说话的大汉忙道:“公子爱开玩笑,请随小的来!”
周吕旺一挺胸膛,道:“带路吧!”
那大汉打躬作揖,领路前行。
两人随他穿过摆了最少十辆马车的广场,往主楼走去。
步上楼前的台阶时,一名颇有姿色的中年美妇花枝招展地迎了过来。
大汉趋前凑到她耳旁说了几句话后,便施礼走了。
那美妇眉开眼笑的来到两人中间,嗲声道:“两位公子,您来我们斜月坊就算是来对了,云娘给你们安排。两位公子贵姓啊?”
周吕旺笑道:“本公子姓宋,这是我的随从。”
云娘见林冲相貌堂堂,威武不凡,竟是这少年的随从,笑得更加欢畅了。
这斜月坊陈设华丽讲究,以走廊相连一进接一进的大厅,摆设着各种赌具,尚设有贵宾间,供身份特殊的人享用。
此刻每座大堂各聚集三、四百名赌客,但却丝毫不觉挤迫气闷,通明的灯火下,人人自是赌得起劲,无人向他们瞧上一眼。
周吕旺对赌并不在行,巡行一遍后,最熟悉的就只骨牌接龙、骰宝、番摊三种赌戏。只见一处番摊局上赌气沸腾,暄闹震天。很多平时该是道貌岸然者,此时都变得咬牙切齿,握拳挥掌,吆喝自己买的摊门,好像叫得愈响,愈能影响摊子的数目。
正在看时,那自称云娘的美妇娇声笑道:“两位公子,请随云娘来贵宾间,公子喜欢玩什么,便玩什么。”
林冲以手碰了碰瞧得发愣的周吕旺,周吕旺这才缓过神来,尾随云娘而去。那云娘看到周吕旺年纪既轻,又愣头愣脑地似乎是个肥羊,不免欢喜。
走不多时,便到了贵宾间,只见贵宾间内,装饰得颇为奢华,宽敞的房间内,只摆放着一张雕龙画凤的桌子,此时,房间内坐了四人,正在赌着牌九。
牌九牌是以两骰的点子组成合共三十二张牌子、二十一种牌式,九种为单数,十二种为双数。一般赌法是二至四人,据掷骰的点数,各领六张,庄家多领一张并率先打牌,接著依次模牌、或碰吃或出牌,凡手中的牌能组成两副花色加一夷牌,可推牌得胜,按花色的系数和夷牌的点数计算赢注。
相比之下,这里便安静得多了,当然,这桌上的赌金并非外堂的散碎银子,而是整锭整锭的金子。黄灿灿的,好不惹眼。
云娘领了他们进来,介绍了一番,便娇笑一声,退了出去。
周吕旺向林冲使了个眼色,林冲不动声色地走了过去,堵住了门。
周吕旺走上前去,并未坐下,指着桌上的牌九问道:“几位好兴致啊,这是牌九吧!怎么玩法?”
那四人之中有一个富商模样的胖老头道:“我们是玩十两金子一注,小兄弟可曾带够了本钱啊?”
周吕旺故作惊讶道:“十两金子一注!赌得好大啊!小弟出门急了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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