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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之魔法师-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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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吕旺笑道:“朱大哥,一斗米难倒英雄汉,在银子面前,这小贼敢不低头?”
众衙役取绳索来要绑这贼,哪知甫一触碰他身子,登时被冰得缩了手,纷纷惊呼起来。
周吕旺见他眉毛之上竟结了霜,浑身抖索不已,急令衙役们去取热水。
大郎赞道:“兄弟果然神通!手只这么一指,便将这贼治得死去活来。”
周吕旺急道:“我也不知刚才一指竟有如此威力,若他因此死了,只怕我也要担上人命官司。”
大郎惊道:“怎会如此?他蒙着面了,不是贼么?”
周吕旺道:“捉贼捉赃,捉奸捉双,他又不曾盗走圣钵,况且他即便是贼,也罪不至死啊。”
说话间,四、五个衙役抬来一个大木桶,其中一个衙役笑道:“真赶巧了,正碰上一个家伙要洗澡,被我等轰赶了出来。”
周吕旺笑道:“官差征用,他焉敢不与?大家辛苦些,将这贼人弄将进去。”
一个衙役一把拎起那贼,直嚷道:“这贼厮鸟也不知是什么做的,怎么没几斤重似的。”只见他稍一用力,便举了他起,放于盆中。
周吕旺笑道:“这人好福气,咱们这么多人伺候着他洗澡哩!”
众人哄笑起来,周吕旺伸手扯去那贼人面巾,只见他獐头鼠目,相貌丑陋不堪,一双眼珠子倒是晶莹黑亮,咕噜噜转个不停。
周吕旺忽然心中一动,脱口便道:“原来是时迁时兄!”
那贼得热水一泡,早已恢复了,听闻周吕旺这话,险些惊得跳出桶来,尖声道:“你怎么识得我时迁?”
周吕旺心道,果然是时迁!论身手敏捷,这人称鼓上蚤的时迁可称得上是水浒传里的名人了,虽然在梁山排名第一百零七条好汉,却也立下过不少功劳。
“呵呵,鼓上蚤时迁,江湖上谁人不知,何人不晓啊。吕旺早已仰慕时兄大名,只恨不得见上一面,今日有缘,倒遂了吕旺心愿。”
那时迁祖籍高唐州人士,流落江湖,整天做些飞檐走壁、跳篱骗马的勾当,哪里吃得如此吹捧,道:“不敢不敢,时迁不过是个人见人恨的小贼,怎当得吕兄如此夸赞!”
周吕旺道:“小弟姓周!”
“哦!周兄,你怎会一猜便中?”
周吕旺呵呵一笑,却不答他,自怀中取出几锭元宝,给每个衙役塞了一锭,那几个衙役早得了他五十两,不肯再收。
周吕旺道:“这两日众位兄弟都辛苦了,些许小钱,不成敬意。我与这位时兄原是旧识,不愿将这事闹大,请兄弟们还要替小弟我遮盖则个。”
衙役们收了他不少银子,自是连声答应不迭。
周吕旺又请都老板备了酒菜,待时迁换了干净衣物,邀了众人一起入席。时迁见这人虽是年轻,出手却是阔绰,处事又周到,不但不拿自己当贼,还花银子替自己遮掩,早已心折不已。自是欣然应邀。
酒过三巡,时迁才道:“周兄如此厚待小弟,小弟感激不尽,前日小弟盗了个宝贝,欲送与周兄,待我去取来!”
此语一出,众皆大笑。周吕旺笑道:“时兄是盗了一个六和塔木雕吧?”
时迁愣道:“周兄如何知道?”
周吕旺笑道:“时兄,这六和塔本就是小弟我卖给王老爷子的,前日他被盗,我才故意埋下圈套,以圣钵引你入局。”
时迁涨红了脸,道:“那小弟更应该物归原主了!”
周吕旺见他欲起身,扯住了他,道:“不妨不妨,那六和塔我便送与时兄做见面礼了,王老爷子那里我另有馈赠。”
时迁急忙推辞不受,周吕旺正色道:“小弟我生平最爱结交英雄好汉,时兄虽爱做那梁上君子,却也将那些不义之财周济了穷苦百姓,自己却是不留分文,如此任侠之人,当称得上劫富济贫的侠盗。小弟重英雄而不重出身,如今小弟只不过送了件小小的礼物,时兄若是不收下,便是瞧我不起!”
时迁连称不敢。当下,众人欢饮连连。一直喝到次日太阳初升方散,除周吕旺之外,俱皆醉倒不醒。
次日,周吕旺刻了一座唐代奉先寺留给王法祥,又留下二百两银子给时迁,嘱咐他不要再去行险为盗,便与众人告辞返乡。
正文 第十四章 和尚的召唤兽
第十四章和尚的召唤兽
这一路,周吕旺与大郎好生逍遥,向清河县一大户买了一辆宽大的豪华马车,铺了锦织软毯,备下酒肉,水果点心。一路上便好吃好喝着,歇得累了,又四处游览。周吕旺在现代是个衣服不会洗、饭菜不会做的公子哥,自然也受不得这原始的马车颠簸之苦,故而才不怕花钱,只求一路上舒服便是了。而大郎却是自小贫苦,从未象这几日来,过得是皇帝一般的日子。虽然嘴里不再说了,但心里却是对周吕旺感激得无以复加。
走了一日,正值中午,忽然一群人惊慌失措地向这边狂奔过来,马儿受惊,连连嘶鸣。马车夫拼命拉扯缰绳,周吕旺从睡梦中惊醒,急忙掀开布帘,下了马车扯住一人问道:“前面发生何事?为何如此惊慌?”
那人面色苍白,手脚俱软,被周吕旺一扯,便要摔倒,看来吓得不轻。
“前面,前面有强人杀过来了!有怪物啊!你们快逃啊!”
周吕旺吃了一惊,便松开了那人。这时,远远地一声惊天动地地吼声传来。那马儿不受马车夫控制,掉头便奔。周吕旺朝那声音处瞧去,只见一头足有四、五高的巨兽,连连怒吼着,足踏脚踩,在人群中乱闯乱撞。人们残肢断臂乱飞,哭爹喊娘,血肉横飞。
周吕旺从头凉到了脚,那是,那是大象。。。不,不是大象。虽然体积也有那么大,但是身躯高大,体披黑色长毛,一对长而粗壮的象牙强烈向上向后弯曲并旋卷。这是远古时代的猛犸巨象啊!
在象背之上,赫然坐着一个粗豪的大汉,光顶浓须。手中挥舞着一根禅杖,口中嗬嗬有声,呼喝连连。
周吕旺浑身抖颤,追着马车而去。大郎在马车上焦急呼喊,令马车夫勒缰,周吕旺发力狂奔,终于追上。
“快!快逃!”周吕旺面色惨白,惊慌失措。大郎从未见过周吕旺如此神色,心下亦不由揣揣。
马车飞快地向清河县方向疾驰。那猛犸巨象不同于的象,跑得飞快,周吕旺被颠得七荤八素,头昏脑胀,几欲作呕。来时轻松,归时却如丧家之犬。
周吕旺之惊不止是遭遇猛兽之惊,更多的是对这冰川时期的巨兽竟会突然出现在此而忧虑,自己无缘无故来到宋朝,莫非引发了蝴蝶效应?那么将来是否还会有其他的莫名其妙的怪事发生呢?
一路仓惶,周吕旺一路高声警告路上行人,行了十几里地,渐渐便将那猛犸巨象甩得无影无踪了。
马儿行了一日,又急奔了这许久,早已疲累不堪,周吕旺放马缓行,来到一处村庄歇脚。
村民见他跑得狼狈,纷纷围拢来询问,周吕旺便将那猛犸巨象细细描述一番,村人皆是不信,只道周吕旺哄骗他们。
周吕旺见此处偏僻,心想那猛犸巨象怕是不会寻到此处,松了一口气,此时已是将近傍午,人马俱皆乏了,便取了银钱,在村中小酒店买了酒,与大郎和马车夫同吃。正在寻思晚上在何处借宿,忽然听见酒店之外,鸡飞狗跳,惊叫哭喊声不绝于耳。
周吕旺惊得摔破了酒碗,奔到门口。
只见那巨象背上跳下一人,身长近一米九,粗壮彪悍,手里倒提着一根精铁禅杖,指着惊慌的村民大声喝道:“洒家来你村中化缘,识相的,献出财物,洒家自不多言,若是有半点犹豫,便踏平这破烂村子!”
村民们何曾见过这等巨兽,俱是惊得呆了,一时无人理会那光头和尚。那和尚发怒道:“你们是聋了还是哑了?洒家若是生起气来,便理会不得许多,非踏平了这鸟村庄!”
正在这时,村头巷尾,鼓锣梆子之声四面八方响起,只见村里涌出一群健壮汉子,人人手持棍棒锄头,为首一人,面白唇红,头戴干红凹面巾,赤着上身,胸前背后,纹着花花绿绿的刺青。周吕旺仔细看去,原来刺着青龙,那人倒是有几分黑社会混混似的。
只见那刺龙后生远远围着和尚,大声喝道:“你这恶僧,还有没有王法了。青天白日却来做这勾当!要踏平我这史家村,须得问过我九纹龙史进!”
周吕旺大吃一惊,九纹龙史进?那史进不是在延安府么?怎么这里又蹦出来一个史进!莫非只是同名?
那和尚哈哈大笑,道:“你是谁家娃娃!敢说这大话!”
“居然有人不识得史家村史大郎!和尚你也太孤陋寡闻了!”几个村民纷纷哄笑起来。
那和尚怒喝道:“你既然有此名头,倒也不枉洒家来这一趟,你若胜过洒家手中禅杖,洒家从此不来你史家村!”
史进嘿嘿一笑,道:“好!史进便来领教和尚你的高招!请!”
周吕旺见围观村民越来越多,遮挡了视线,便扯住大郎也挤将过来,正在这时,那猛犸巨象忽然吼了一声,吼声犹若雷鸣,惊得村人纷纷掩耳退避。和尚怒喝一声,口中念念有词,忽然,半空里升起一团光亮,直照射在巨象身上,便在众目睽睽之下,猛犸巨象陡然凭空消失。
众村人惊呼起来。
周吕旺立在原处,两脚再也动弹不得,心中叫苦,这哪里是什么宋朝水浒?这分明是神话西游记么!老天啊!你是在捉弄吕旺吧!
和尚朗声笑道:“洒家收了召唤兽,免得惊了你,你要耍赖!”
周吕旺呻吟了一声,召唤兽!那不是数码宝贝么!乱!太乱了!即使是现在飞来一个外星飞碟,怕也没什么奇怪了。
史进持棍在手,心中倒也佩服和尚光明磊落。
两人俱是大吼了一声,扑作一处,那九纹龙史进虽也有一米八的大块头,但比那和尚,却是逊色得不少。那和尚持杖乱打,怒吼连连,威势不凡,与史进斗得不分胜负,史进虽然棍法娴熟,招数神出鬼没,但和尚力大神勇,每每遇险,便仗着力大,与史进硬拼。斗得两百余合,史进精赤的身上大汗淋漓,犹若水洗。而那和尚却是愈斗愈勇,瞧不出半点疲态,史进越斗越是心惊,心中叫苦。
忽然只听得一人大声叫道:“两位英雄住手!”
正文 第十五章 智斗鲁达
第十五章智斗鲁达
史进心中一动,手下便窒了一窒,那和尚却是一杖打了下来,势若山倒,眼见史进性命不保,那和尚却猛喝了一声,手一歪,禅杖砸向地面,青砖碎作块粒,四面弹射。
史进心头一松,往后退开两步,两条腿已是酥软无力。
那和尚怒道:“是谁大呼小叫!扰了洒家兴致!”
围观村人纷纷让出一条路来,和尚便见两人向自己走来,一高一矮,高者容貌英俊,潇洒不凡;矮者面目猥琐,面带惊惧。此二人正是周吕旺与武大郎。
和尚怒道:“是你们扰洒家兴致,便由你们来陪洒家耍耍!”
只见周吕旺拱手笑道:“二位英雄武艺不凡,小弟不忍见二位有何损伤,故而一时情急,还望勿怪!”
和尚见这年轻人态度从容,气度儒雅,言语之中便也客气了几分,道:“小兄弟,洒家看你也不是普通人,若能不吝指教,那再好不过!”
周吕旺眉头一皱,随即笑道:“这位英雄,小弟乃是文弱书生,不懂得武艺,不过,小弟倒是想出一文斗之法。”
和尚皱眉道:“文斗?难不成要比认字对对子?”
周吕旺哈哈一笑,道:“那小弟也不会如此无趣,这样吧。”周吕旺取出一锭银子,道:“这里是五两银子,咱们就来比一比手力,谁能捏得它动,谁便算赢,如何?”
和尚微微一怔,没想到这白面书生出这么一招,心中却想,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难道还能比得过我?便爽快答允,接过银子,以手去捏,却是捏不动分毫,不由焦躁,将禅杖往地上一掷,两手一齐发力,只见和尚一张大脸涨得通红,脸上肥肉不停抖颤,片刻之后,两手一摊,那银子之上,已微微现出几个手指印来。
众村民一齐惊呼,史进更是惊骇,这和尚与自己斗了两百多合,尚有如此余力,看来他的武艺远在自己之上啊。想到这里,心中不禁懊恼。
这时,周吕旺从衣袋中又摸出一锭银子来,正要动手,那和尚叫道:“且慢!洒家先验一验银子!”
周吕旺呵呵一笑,道:“师傅倒是个精细之人!”说罢,将银锭递了过去。
那和尚拿在手中掂了掂,又往地上吐了口唾沫,张开大嘴一咬,磕得牙齿生疼,这才交还给书生。
周吕旺微笑道:“师傅验过了?”
和尚点头道:“嗯!你若能也在上面留下指印,洒家便认输!”
周吕旺笑道:“留下指印算得甚么!师傅看仔细了!”说罢,张开了手,将那银锭紧紧握住。
过得片刻,只见周吕旺双眉紧锁,双目紧闭,众人不禁屏住了呼吸。。。
良久,周吕旺摊开手掌时,只见那银锭已变作一个方方正正的银块!
顿时众人齐声惊呼,采声如雷。那和尚张目结舌,嘴巴再也合不拢来,一直怔了好一会儿,才恍然梦醒,再瞧向那书生时,神色间已是又敬又畏。
“好!好厉害!想不到小兄弟你是真人不露相啊!智深拜服!”说罢,便恭恭敬敬拜倒在地。
智深?智深!周吕旺猛然一惊,失声叫道:“师傅俗名可是姓鲁?”
和尚猛地抬头,诧异道:“小兄弟如何知晓?”
周吕旺呵呵笑道:“我早该想到,师傅如此英雄了得,不是花和尚鲁智深却能是谁?”说罢,连忙搀起鲁智深。
鲁智深茫然望着惊喜交加的周吕旺。只见周吕旺转头又对史进道:“九纹龙史进,花和尚鲁智深,两位都是当世豪杰,都是小弟敬佩的好汉,来!来!来!咱们去喝酒!”
当下,左手拉着史进,右手拖了鲁智深,往小酒店而去。村民们见一场祸事消弭于无形,俱是心安,正待散去。只见周吕旺走了几步,停转来,发一声喊,道:“众位乡民,小弟周吕旺,今日幸遇两位英雄,心中欢喜不胜,便请村子里所以乡亲喝酒吃肉,大家一同欢喜,所有开销由小弟包揽!”
村民们先是愣了一愣,然后欣喜若狂,纷纷奔走相告。
不多时,村中已摆下四、五十张桌子,村民们杀猪宰羊,快活似过年。
周吕旺与大郎、史进、鲁智深进去酒店,店中小厮早迎了出来,将鸡鸭牛肉摆满了一桌,周吕旺亲自给史进和鲁智深筛上了酒。
端起酒碗,周吕旺道:“两位好汉,什么话先不说,先干了这碗酒,咱们慢慢说!”说罢,将酒一饮而尽。
史进与鲁智深面面相视,不知何以这书生听了自己的名头,竟然如此高兴。见他已喝干了酒,往自己面前一照,不及细想,均是仰头便喝。
周吕旺笑道:“小弟乃是邻县阳谷县人,来到清河县做些买卖,正要返乡,却在此处遇见二位,此乃缘分啊!应当喝他个一百碗高兴高兴!”
史进二人见这少年郎如此豪爽,不禁起了亲近之意。一连喝下十几碗酒去,两人见他面不改色,不禁乍舌。
史进感慨道:“九纹龙向来从不服人,今日方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鲁兄武艺高强,史某不及,周兄弟更是神力惊人。史某本来想,今日既然是武艺不如,这喝酒总要扳回一点面子吧!谁知,两位兄弟一连十数碗,面色不改。史某在两位面前,再不敢厚颜自称英雄二字。”
两人俱是大笑。鲁智深道:“史兄弟武艺出众,显然是得名家指点,鲁达原是仗着蛮力大些才胜了你,作不得数的。”
正所谓英雄聚首,分外投契。三人大口吃肉,大碗饮酒,笑笑闹闹,好不热闹。只可怜武大郎独自喝着闷酒,不多时已然醉倒。
桌边堆着大大小小的酒坛子三人喝得口滑,已是不知喝了多少。周吕旺忽然想起一事,问道:“鲁兄,小弟有句话不知当问不当问?”
鲁智深笑道:“鲁达以为兄弟是豪爽之人,却原来也是有些婆妈。有话便说来!”
周吕旺笑道:“鲁兄,小弟见你也算是一条顶天立地的好汉,为何要来史家村劫掠财物,做那打家劫舍的勾当?”
鲁智深尴尬道:“非是鲁达要做这下作勾当,实是要银子救我兄弟,不得已才会如此!”
周吕旺心中一动。道:“鲁兄,有何难处,不妨明言。小弟若能相助,必当倾囊不吝!”
正文 第十六章 北上东京府
第十六章北上东京府
原来,鲁智深的兄弟正是那人称豹子头的林冲。鲁智深与其一见如故,结拜为兄弟。
不料林冲妻子在去东岳庙上香时,被殿帅府太尉高俅之义子高衙内调戏,幸得使女锦儿告知林冲,将其喝止。但其淫心不死,又使高俅的心腹虞侯、林冲好友陆谦,骗林冲外出饮酒,使高衙内乘机对妻子张氏施暴,幸为林冲赶回得免。
其又设计用宝刀让林冲误入白虎堂。林冲被陷害刺配沧州,在野猪林险些被公差董超、薛霸杀死,幸亏被鲁智深相救。
到了沧州牢城营后,因柴进的关系,让他看守天王堂。高俅又派陆谦等人来害他,派他看守草料场。因外出打酒,林冲又躲过一劫,草料场却被烧毁。林冲在山神庙杀了差拨、陆谦、富安,火烧草料场。
原本林冲由柴进推荐,欲上梁山。谁知,路途中,被高俅拿住,现下关在东京大牢内。鲁智深千方百计搭救,却是不得其法。后来有人引荐了牢头王伟与鲁智深,索要纹银二万两贿赂。鲁智深这才无奈打家劫舍,筹措银钱。
说到这里,鲁智深长叹了一声。
周吕旺诱惑道:“林教头既是落入高俅之手,又岂是一个小小的牢头敢擅作主张能放的?鲁兄切勿信那奸人的鬼话!”
鲁智深道:“我原也不信,王牢头说,他可买通一死囚,扮作林冲模样,待那假林冲问斩之后,风声没那么紧时,再偷偷将林冲放出来!”
周吕旺又细细一想,只觉似乎施大爷的水浒传与此间似有偏差,林冲本来是放火烧了草料场后,去投奔了梁山不错,但似乎并未被高俅再次捉住啊,是施大爷错了,还是历史已经发生了改变呢?
周吕旺眉头紧锁,沉思不语,鲁智深却以为他正在谋划,不由感激。便霍然起立,道:“周兄弟,史兄弟,今日咱们三个也算得不打不相识,鲁达本该与你们多饮几碗酒。无奈私事繁多,这便告辞。待我做完这事,自当来找二位。到时,咱们不醉不归!史兄弟,今日鲁达无礼了。该当赔罪。这一碗酒,算是鲁达敬你!”
说罢,举起碗来,哈哈一笑,一仰头,喉头骨碌几声,一大碗酒已是一滴不剩。
周吕旺忽然道:“鲁兄,你为救林教头不惜以身试法,做下打家劫舍的事情,如此高义,小弟敬佩,但是你与林教头做得兄弟,与我周吕旺、史大郎便做不得兄弟?”
鲁智深一愣。
周吕旺又道:“我对林教头亦是早有耳闻,他一身本领,不在鲁兄之下,是一条真好汉。再说鲁兄的兄弟便是我周吕旺的兄弟!史大郎,你如何说?”
史进道:“那是自然。我史进在这方圆百里,谁人不知,哪个不晓?只需我说句话,大家都会凑集银子,史进便是散尽家财,亦会助鲁兄渡过难关!”
鲁智深心中一暖,口中哽咽,已然说不出话来。
周吕旺呵呵一笑,正要叫武大去取银两,才见他早醉得不省人事,趴在桌上呼呼大睡。便道:“小弟车中尚有纹银六千两,自当送与鲁兄。史兄弟,此事不必麻烦乡邻,都包在小弟身上。小弟这便随鲁兄去东京,好歹要救了林教头出来!”
史进不悦,道:“莫非周兄弟瞧不起史进?你自出得银钱,我便出不得?”
周吕旺笑道:“史兄多心了。小弟真有对策,不必史兄再添银两。小弟只需到了东京,休说是两万两银子,便是二十万两也不在话下,只是小弟另有要事,需请史兄帮忙!”
史进道:“但请吩咐!”
周吕旺道:“吩咐却不敢。”说罢,指着武大道:“这是我家兄弟,名曰武植。阳谷县人唤大郎。我这兄弟人憨厚、老实。我嫂嫂却是阳谷县数一数二的美人,叫作潘金莲。小弟明日与鲁兄去东京,路途遥远,放心不下,央求史兄保护我家兄弟回阳谷县。那阳谷县有一暴发户,叫作西门庆的,史兄可知?”
史进道:“如何不知!此人开了个药材铺子,家中殷实。怎么?他惹了兄弟么?我这便去拆了他家店铺!”
周吕旺笑道:“那倒不曾惹我,只是小弟素知这人好色,小弟担心他垂涎我家嫂嫂美色,暗中做出什么手脚来,我兄弟武大不懂得武功,人又老实,小弟放不下心,请史兄去看顾着些,等我哥哥武松回来,史兄自可回史家村。”
史进惊道:“可是阳谷县打虎英雄武都头?”
周吕旺笑道:“正是我家哥哥!”
史进哎呀一声,道:“武都头是你哥哥,那周兄弟你不就也是与武都头一起打虎的周都头了!”
周吕旺谦逊道:“都是我家哥哥的功劳!”
鲁智深原本不知,便问史进,史进将武松与周吕旺打虎事迹重又说了一遍。那原本一人多高的老虎愣是被他说成了两人多高,背生双翼的飞虎。
周吕旺连连摇头,忽然记起鲁智深那猛犸巨象来,忙细问起来。
鲁智深言道,这猛犸召唤兽,是他在渭州小种经略相公手下当差,任经略府提辖时,有一个道人送了他一枚指环,唤作猛犸指环。又传了他召唤咒语,叮嘱他非到万不得已,不可轻易使用。此番若非救人心切,鲁智深也不会召唤出它来。
周吕旺欢喜道:“若是使银子救不得林教头,鲁兄尽可召唤猛犸巨象劫狱,咱们便来个大闹东京府,救了林教头,一同前往梁山,咱们来个占山为王,逍遥快活,大家兄弟聚在一处,岂不快哉!”
鲁智深与史进听得心驰神往,雀跃不已。三人又喝了数碗酒,周吕旺将酒碗往地上一掷,道:“咱们不喝了。史兄,为免夜长梦多,我跟鲁兄连夜赶路,我家武大兄弟的事就拜托史兄了。”
史进拍着胸口道:“放心,有史进在,谁也休想打嫂嫂的主意,即便他有三颗脑袋,六条手臂,史进也要拆他骨头,剥他皮囊!”
三人互道珍重,周吕旺又付给车夫百两银子,请他赴东京,那车夫哪里见过这许多钱财,只肯收十两。周吕旺硬是塞了给他。马车夫感激涕零,连夜便行。
正文 第十七章 比我还大方
第十七章比我还大方
这一路,闲话休提。只说周吕旺与鲁智深日夜兼程,不到十天,便到了宋朝国都东京府。这东京府气势恢宏,墙厚城高,守城军士也是个个身材高大魁梧,衣甲鲜亮,果然是颇有几分帝都风采。
交了入城税之后,进入东京。只见大街上张灯结彩,做买卖的人、街上玩耍的人,犹如潮涌。有挑挑儿的,有担担儿,有卖米的卖面的,卖葱的卖蒜的,卖针儿的卖线儿的,卖盆儿的卖罐儿的,补锅的锔碗儿的,耍猴儿的,变戏法的,吹糖人儿的,人声嘈杂,热闹哄哄。闹市中车水马龙,人流不断,好一番歌舞升平的热闹景象。
周吕旺等远来辛劳,顾不得玩耍,先找了一家客栈住下,连马车夫也单独开了一间上房,饱饱地睡了一觉。三人一直睡到第二日傍晚方才醒来。
期间客栈小二来到数趟,都被一块“免入”木牌挡在门外。那小二从未见过如此能睡的客人,头日上午到,一睡就睡了一天半,当然客栈老板最爱这种客人,最好是睡个十天半月的,又不吵人,又收房钱,妙得很。
周吕旺是被饿醒的,醒来之后,发现鲁智深与车夫不在房中,便问小二,小二告诉他,那二位都去了楼下用餐。
周吕旺急忙赶到楼下,只见那两人如饿死鬼投胎似的,一边往嘴里填着牛肉,一边开怀畅饮,笑骂着打过招呼,周吕旺吩咐小二多上了些酒菜,不多时,三人狼吞虎咽吃罢,俱是畅快地打着饱嗝。旁若无人地拍打着鼓胀的肚子,丝毫不去理会旁人之侧目。
“兄弟,咱们吃饱睡足,该是办正事的时候了。。。”鲁智深道。
周吕旺微微点头,却不答话,望着车夫道:“小哥,这些天辛苦你了。我这里还有百两银子,拿去,回家之后,这些钱够置办一处田产了,好好过日子,这车夫营生还是不要干了,风里来雨里去的,也不容易。”说罢,将两锭元宝塞进他怀中。
那车夫眼圈一红,忽然推开板凳,便跪倒在地,“咚咚咚”连磕了三个响头,道:“小人已经收了大官人许多银子,如何能再要!小人这一路上便寻思,如今这世道,哪里还能遇到象大官人这样的好人。小人看得出来,两位官人都是做大事的,如果官人不嫌小人蠢笨,小人愿意跟随两位官人,这端茶送水、跑腿打尖的事儿,小人都行,小人幼时也曾跟老父习得些粗浅武艺,若是有什么危险,小人愿意拼命。请两位官人收留小人。”
周吕旺愕然,不知所措地望着鲁智深。
鲁智深道:“兄弟,听我说句话,鲁达知道你不是个平庸人,身边也是要个伶俐的人使唤,这家伙人还算机灵,也老实,你便收下他吧!”
周吕旺略一沉吟,道:“那也好,你以后便跟我吧。你叫什么名字?”
车夫听他答允,心花怒放,道:“小人姓陈名真,阳谷县陈家村人,多谢官人收留小的。”
周吕旺道:“你先起来,其实我这人,素来不喜欢使唤仆人,你既是跟我,我们也不以主仆相称,你便叫我一声大哥吧。。。等。。。等等,你说,你叫陈。。。真?”
周吕旺看这陈真,两眼眯缝,鼻高耳大,身材短小精悍,倒还真有几分象霍元甲的徒弟陈真哩。
陈真听他这样说,原本正要站起来,不由又跪了下去,面色惶恐道:“官人,小人真心实意愿为你的奴仆,官人你何必开小人的玩笑!”
周吕旺奇道:“我怎会开你的玩笑?”
陈真道:“小人身份卑微,如何能与官人称兄道弟!官人不是开玩笑又是什么?”
周吕旺叹了口气,上前扶起陈真,道:“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人生来便应该是平等的,没有高低贵贱之分,你难道愿意给人呼来喝去、肆意凌辱么?咱们还有正事要办,我也不多说什么,这一路上,从阳谷县到清河县,又从清河县到东京府,我周吕旺什么时候拿你当过下人看待了?你若是要跟我,只管呼一声大哥,若是你非想做奴才不可,对不起,我周吕旺最厌恶低三下四的人,请你便走路吧!”
陈真抬起头时,已是泪流满面,抽噎着说不成话。
周吕旺笑道:“男子汉大丈夫,便应该顶天立地,做一番大事,不要象个娘们似的没出息地哭哭啼啼!听到没有?男人么!流血不流泪,我周吕旺只要朋友,不要软骨头的奴才!”
鲁智深听得心中热血沸腾,敬慕不已。情不自禁地大声叫好。谁知,这个“好”字刚喊出口,另一张桌子也随即有人大声叫好。
三人一齐向那人瞧去。
只见那人身穿一身精细长衫,约有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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