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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佞臣无耻妃-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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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殇连忙捂住嘴,连忙摇摇头,其他三个人见了,被逗得哈哈大笑。
方才还很严肃的话题,顿时又充满了喜感,徐若愚渐渐收起笑容,“不过话又说过来,君孤鹤肯定也知道你们三个他无法从我这挖走,可是还会拉拢其他人,你们觉得会是谁?”
这个问题几乎不用思考,三个人一起回答(其实秦殇还是慢了半拍),道:“陈寒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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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又名《重生之双“贱”合璧》★
人不死过一次,永远不知自己贱在哪里。
上一世她是宅斗的胜利者,一辈子没尝过第二的滋味,戾悍之名伴随一生。
前一世他是个被夺走世子位的侯门嫡子,错信骨肉亲情,临死才幡然醒悟。
毫不相干的两个人重生归来,她本想着随心所欲的重新来过,却被只有一“面”之缘的远亲小叔子再次卷入宅斗的漩涡里。
*当他重遇到她*
十里红妆,明媒正娶,堂堂武乡侯嫡子竟娶名不见经传的小小庶女。
记得那时年纪小 029 卖弄
关于陈寒一的问题,徐若愚已经决定让他做无间道。
其他三个兄弟不解地看她,异口同声道:“什么是无间道。”
徐若愚也没多做解释,“反正那小子还欠我一个人情呢。”
葛小贵看到徐若愚眼中闪过的狡黠的光,就知道那陈寒一要倒大霉了,凡是被徐若愚盯上的猎物都没个好。
而百里钊却忍不住打了个激灵,想到之前徐若愚对陈寒一腻歪的态度,该不会真正断袖的是老大吧?
虽是这么想着,但他向来面瘫的脸上不曾露出半分。
只有秦殇不这么想,他已经不止一次听到徐若愚说出新奇的词了,他又是从哪听来或是学来的?
三个人心中有着不同的看法,但也不似从前那样各怀鬼胎,徐若愚也不甚在意,再次强调,“好好照顾太子殿下,那可是咱们以后的上峰,把他伺候好了,以后吃香的喝辣的,金银财宝,香车美人,应有尽有,你们懂的。”
秦殇离开前问徐若愚,“要不我留下来照顾你吧,不然你的伤口总是好不了。”
徐若愚受不了地摆摆手,“你只管去吧,每日都要去书院够你累的,我这点伤又算什么。”
风月书院在上京近郊有近百里路,外地各州郡官宦的子女都会留宿在书院,而京中的官二代也因为各种原因也会如此,久而久之就形成了一种风尚,大家都不约而同地夜宿在书院,一来可以通过子女联络中央和地方官员的情意,二来就是这些未来做官的学子从现在开始打拼自己的人脉,不过现在又多了一个原因,就是太子和孝亲王都已经到了去书院学习的年纪,他们要在这两者之间做墙头草。
并不是什么人都像徐若愚他们四兄弟的保皇派那样坚定不移,皇叔党还是很多的,至少人家是先帝嫡子,算得上名正言顺了。
徐若愚再三保证这点伤没有大碍,等过几日修养好了,再去与他们会合,秦殇才打消了想法。
又过了几日,徐若愚强撑着终于可以下地,不过也不敢走远,她这几日在床上躺着都快要发霉了,趁着七桃不注意的功夫,自己一个人拄着拐杖去逛园子。
自从十个姨娘都被徐若愚都送出府,这后花园里半天也见不着一个人,徐若愚觉得如此甚好,七桃之前要求让架着双拐走路,她觉得很是无语,只命人买来一把拐杖,不过是大腿上戳了个洞,所有人都大惊小怪的。
她可是个男人,身上有个疤痕,不是才应该更有男子气概些!
徐若愚也想过,若是没有阿水这支暗卫在,亦或是在面对比自己暗卫更强大的敌人,他们无暇顾及自己,她如何自保?
她坐在院子里的亭子里,手指敲打在石桌上,自己现在的年纪再想去练什么绝世武功,几乎扯淡,更何况徐若愚自己比谁都清楚,她上辈子十足的享乐主义,根本无法受的了练功之苦。
徐若愚十分深刻地认清自己的现状,虽然自己练武没戏了,但也不可有白白成了别人的累赘,她只有变得更强,让身边的朋友和太子都一起变强,才是最稳妥的方法。
而真正的强,不只在身体上,还有内心。
徐若愚望了望渐渐毒辣的日头,感到一阵眩晕,强身健体还是要的,不然就自己现在的小身板,怕是要挺不到太子登基。
她觉得有些饿,想着反正此处离南苑也近,不如去给从未见过面的祖母请个安,也算是谢谢她前两日派人送来的补药。
徐若愚正打算起身,就听见远处传来一阵琴声,说来也是不巧,她再是个外干中强,只会动嘴皮子耍心机的无赖货,在古典乐上还是颇有造诣的。
作为独一无二的天后,自然要演而优则唱,徐若愚也不例外,当初介意舆论说她是玩票,也正是因为好强,她去学了两年的古典乐,自修了古筝,还通过了八级考试。
徐若愚想着如今大学士府里没什么人在,下人们自然不会如此悠闲,二姨太被关,十三姨太大着肚子,而七姨太是佃户家的女子更不可能,那么又会是谁?
现在她所听的正是有人在用古筝弹奏的乐曲,听手法并不怎么流畅,连个小学生都不如。
她循着乐曲往前走了几步,就看到水榭前的徐心宁坐在长亭里,正敛眉垂眸地弹奏着,身后站着两个丫鬟,除此外不远的石凳上还坐着年纪不大的女娃娃,听得一脸沉醉。
虽没见过面,但敢坐下的那必然是主子,如果猜得不错,那女娃娃应该是她的二妹妹徐湛蓝。
徐若愚实在不想打扰徐心宁的雅兴,也懒得追究她为什么没有在绣楼里,反而在花园里荼毒小妹妹的耳朵。
她本已经转身走了几步,那曲子忽然变了声调,越来越不堪入耳,徐若愚脚下稍稍顿住,就听到一道清脆的声音,纳罕道:“咦,大姐姐,为什么我打不中那个坏蛋。”
徐若愚这才转过头,一眼就看到徐湛蓝的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个弹弓,发现她看过来,不服气地又拿起手中的弹弓射过来,“坏蛋,坏蛋!你这个大坏蛋!”
可是不管她射出去多少颗石子,都无法打中徐若愚,哪怕对面的人已经迈进亭子里,近在咫尺,也无法伤到她半分。
徐湛蓝有些气馁,尽管她顽劣,但不减孩童本质,一派天真地仰起头,“坏蛋,为什么我打不中你。”
徐若愚垂下眼帘看了女娃一眼,根本不理会她的小把戏,微微偏过头看向还在弹琴,仿若对一旁的事充耳未闻般的徐心宁,道:“你把我引来此处,就是想用这么幼稚的法子来对付我?”
在她的话音刚刚落下,只听砰地一声,徐心宁手指下的琴弦倏然崩断,耳畔发出刺耳的嗡鸣。
徐心宁压下心中的惊恐,故作委屈地咬了咬下嘴唇,“大哥怎么总是冤枉我……”
“我是不是冤枉你,你自己心里知道!”
今日院子里一个下人也没有,而徐心宁又顶着大太阳大中午头在这里弹琴,不是故意为之又是什么!
“我只是在这里弹琴,是大哥自己走过来的!”
徐若愚眯了眯眼,冷冷笑道:“原来你是在弹琴,我还以为是哪里跑来的手艺人在弹棉花!曲不成曲,调不成调,这种水平还有脸出来卖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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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这个文呢,文笔真心不行,我只是想写个另类的女扮男装,没那么矫情的故事,爱了就爱了,友情就该天长地久,这里有奸诈的坏人,有为了正道而做坏事的好人,可以随着人物的遭遇或喜或悲……
不管你是因为喜欢这里的人物,还是足够热血的故事,只要触动你一点点我就开心了。
我喜欢这个故事,希望你们亦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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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那时年纪小 030 何为坏人
听到这话,徐心宁再也无法淡定了,她可是练习了一年多的时间,就算不如吴丹,但也算是风月书院中的佼佼者,居然被这个目不识丁的白痴大哥鄙视了,她自然要大动肝火!
怒火燃烧去所有的理智,徐心宁也忘了要在徐若愚面前装成小绵羊来自保,大喝一声:“你一个不懂音律之人乱说什么!不过也难怪你听不懂,根本就是个不着四六的,我大人有大量,不和你计较!”
徐若愚勾了勾嘴角冷笑,徐心宁也确实太嫩了点,才十岁而已,就是再有心机,也还处在一点就着的叛逆又无知的少女时代。
她当真不想和这个妹子去计较什么,哪怕已经猜到这丫头是故意引她过来,甚至还撺掇小妹妹玩幼稚的游戏,她也只是生气徐心宁没有做姐姐的样子,连个五岁的女娃都利用,才毒舌了两句算是惩罚。
徐若愚这人是真护短的,哪怕眼前的女子未必和自己有血缘关系,但至少他们都姓徐,对待起来,她是爱之深责之切,又因为是女孩子,绝不可能像那些十几岁的少年般粗声粗气。
她有些不虞的捏了捏眉心,子不教父之过,徐维家那老混蛋不管教子女,可是将来这个家都是自己做主,她怎么可能让自己的妹妹们如此没教养,带出去也只会是丢自己的人。
徐若愚想到此,不由觉得心烦意乱,好在旁人不知道她的内心是个快三十岁的大龄熟女,也没人会说她欺负弱小,既然她们是自己的责任,那她也就不娇惯着了,不然吃亏的只会是她们自己。
“你方才弹的四音,没连接上,不应松开,再弹三弦,弹七的时候,要稍按住六弦……”
徐若愚面无表情指出徐心宁的错误,徐心宁先是一怔不可思议地看着对面的少年,没想到徐若愚居然懂音律,接着诧异他居然能听出自己漏音和指法的问题,而且说得如此不留情面,又让她觉得恼怒非常……
徐若愚看着她睚眦欲裂的样子,冷冷道:“你的基本功都不扎实,以后就不要出来卖弄,府上总会有客人,让旁人听见徐家的大小姐连个古筝都弹得七零八落,该怎么笑话你,你就是不为父亲着想,也好好想想自己的名声,传出去,谁会娶一个琴棋书画都不行的女子!”
这下子,徐心宁的面子就挂不住了,脸黑的像锅底似的,然后又慢慢涨红,红里透着紫,双拳紧握,浑身轻颤,她竟被徐若愚堵得说不出一句话来反驳。
徐若愚说的声音并不大,但句句诛心,徐心宁觉得自己好像没穿衣服一样站在她面前,没错她确实是故意引徐若愚过来的,她就是要让大哥看看,自己根本已经很厉害了,不用在绣楼里被那些教习妈妈调教,她要去风月书院……自从上次见到孝亲王,她的整颗放心都记挂在他身上,所以她必须回去!可是没想到出师不利,竟却反倒被徐若愚羞辱了!
哪怕徐若愚说得再有理,在自尊心面前,徐心宁也不会认输,她跺脚一下脚,哼了声,“也不知道在哪听了几个淫词艳曲就在这装内行,你以为吃过猪肉就会学猪叫了啊。”
哟呵,小妮子居然敢和她呛声了,这算不算是长进了?
徐若愚眯起的眼底流过几道异样的光,“说你没脑子都是夸奖你了,你讽我是猪,那你这个亲妹妹又是什么?”
徐心宁一噎,单手指着徐若愚,一口气差点喘不过来,一旁听了半天你来我往的徐湛蓝,虽然不明白她们说的具体是什么,但看到大姐那么生气,就立即认定是徐若愚欺负了她。
徐湛蓝尖着嗓子大怒一声,推了徐若愚一把,“坏人,不许你欺负大姐!”
她的力气没多大,徐若愚的身形稳稳不动,下意识皱了皱眉,然后蹲下去,板正她的身子,问:“谁告诉你说我是坏人的?”
她的声音软软的,若不是看徐若愚的打扮,当真以为她是个女子,这一刻就连徐心宁也有所疑惑地看过去,不过不等她深想下去,徐湛蓝抬头一指,“是大姐啊,还有姨娘都这么说。”
“哦……是吗?”徐若愚故意拉长了尾音,听得人头皮发麻。
徐心宁气恼地不知所措,但又不敢当着徐若愚的面教训二妹,只是恨恨地咬了咬牙,死不承认道:“我才没有,湛蓝,你小小年纪不可以撒谎!”
“我没有,之前就是大姐姐告诉我的。”徐湛蓝纯真地撅着嘴,“大姐姐怎么不承认,好过分!”
徐若愚对徐湛蓝继续好脾气道:“那你觉得我是吗?”
“你欺负姐姐,就是坏人!”
这个观念已经根深蒂固了。
徐若愚笑笑,“欺负人就是坏人,那你方才拿弹弓打我,是不是也在欺负我?”
“呃……”徐湛蓝小姑娘张了张嘴吧。
徐若愚这才板起脸来,“所以,你也是坏人咯?”
“我没有!我不是……”
徐湛蓝已经隐隐有哭的迹象,在她幼小的心灵里,最敬畏的就是姨娘,最喜欢的就是大姐姐,这两个人都说对她说徐若愚是坏人,所以她就信了,并且坚信不疑。
之前她在此听弹古筝,就被大姐姐嘱咐过,见到那个坏人就拿弹弓打她,可是她打了还没打着,反倒被人说是坏人,她当然不乐意了。
徐若愚在小萝莉的泪水中渐渐收敛严肃,不由叹了口气,“大哥相信你只是受到了别人的教唆,只是你需要知道,无论好人还是坏人,都不能只信别人的一面之词,也不能以貌取人,你要自己去试着了解,有自己的判断力。世上的好坏之分,也不是一言两语就能下定论的,你明白吗?”
徐湛蓝抽抽搭搭地哽咽着,“嗯……呃……”
然后露出一脸茫然。
徐湛蓝年纪实在还太小了,根本不能理解徐若愚的这些话和这片苦心,不过若干年后,当徐湛蓝站在自己权利的最顶峰时,再次想其这番话,便坦然的笑了。
只不过很可惜,她始终没有亲自对那个人说一声: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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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那时年纪小 031 挑事
见徐湛蓝那副懵懂的样子,徐若愚的心都要变成泡泡飞了,再心狠的人也抵挡不住小萝莉的萌态。
徐湛蓝吭吭哧哧地挠挠头,“反正我不是坏人……”
她有些疑惑地拉了拉徐心宁的衣角,“大姐,他好像也不是坏人啊。”
徐心宁厌恶地挥开她的手,哼了声不说话。
徐湛蓝便更委屈了,徐若愚瞧着这两个幼稚又闹别扭的姐俩,不由觉得好笑,徐心宁这傲娇的毛病得改,而女娃娃年纪小不懂事就算了,但长久的跟着缺心眼的姐姐,还有惹是生非的姨娘在身边,只会教出第二个徐心宁来。
她也不急于求成,只是心中更坚定了一个想法,徐湛蓝这女娃可以好好培养。
到了这个时候,徐若愚当真是发自内心的希望十三姨太的肚子里怀的是个男孩,若是个女的,干脆掉包算了,男孩她怎么调教都行,任打任骂,也不至于在女娃娃的一泡眼泪中就投降了。
徐若愚牵起一脸委屈的徐湛蓝的小手,“以后只需要记住我是你大哥,我是不会害你的,别哭了,女子有泪不轻弹……”
听到徐若愚冒了这么一句,徐心宁瞥起的嘴抽了抽,应该是男子有泪不轻弹好吧!
徐若愚看徐湛蓝还在那抽抽搭搭个没完,歪着头问她,“想不想知道,为什么你拿弹弓打我,都没打中吗?”
“唔……呃……”徐湛蓝打了个哭嗝,软软糯糯地说:“想……”
“好,那同我走,大哥就告诉你。”
徐若愚腿都蹲麻了,一站起来心中暗道不好,糟糕,一激动忘记腿上还有伤了,现在站起来才察觉到疼,伤口该不会又崩裂了吧?
她有些吃力地拄着拐棍,斜看了一眼脸色苍白的徐心宁,“今日你偷偷跑出绣楼的事我不会追究你,只是若是有下一次,我就关你一辈子,反正你出来也是给我们徐家丢人现眼。”
不等徐心宁说什么,徐若愚牵着的徐湛蓝小朋友莫名地被身边冷厉的气势骇的一抖,有些害怕又担忧地偷偷看着她。
徐湛蓝已经五岁,小小年纪已经知道什么是害怕,这种感觉此时更甚,向来骄傲的大姐都不敢在大哥面前说话大声,她就更加不知所措了。
徐若愚似乎察觉出她的心思,低着头摸了摸她梳着两只小角的头,“只有做错事的人才会受罚,以后你要乖知道吗?”
“恩,知道了。”徐湛蓝彻底被收服了。
徐心宁眼见着徐若愚就要走了,又想到她方才的威胁,心中的不满还是战胜惧怕,拦住她,“你根本不会弹琴,凭什么对我指手画脚,我不要在绣楼里呆着,我要去书院!”
她是鼓起了莫大的勇气才说出这番话来的。
徐若愚挑了挑眉梢,原来她是打得这个主意。
其实徐心宁去不去书院,跟自己真是一毛钱关系都没有,纯粹是不想给这个没脑子的妹纸擦屁股,这姑娘耍心机又斗不赢别人,琴棋书画也不算拔尖的,不想着一家人一条心,还窝里斗,说她没脑子都是嘴下留情了。
“说你还不服输是不是?”
徐若愚的腿有些支撑不住,身子正处在打晃的边缘,不由暗道:这身子骨也太娇弱了些,难怪前阵子伤着额头都能翘辫子。
她正打算找个地方坐下来,远远的跑来个人影,边跑边喊:“少……少爷。”
七桃跑的急了,到了近处上气不接下气的,又满头大汗,她方才远远的看到徐若愚快要站不稳了,就知道不好,好在找到她算是及时。
她连忙上前扶住徐若愚,“少爷,你怎么自己跑出来了?”
这些日子,七桃也是摸清了徐若愚的脾气,只要不在原则上犯错误,亦或是触碰到徐若愚的底线,少爷她几乎都不在意细节,偶尔还能开个玩笑,尤其是在她气短的时候,还可以唠叨她两句,她总是呵呵一笑而已。
她以前不知道少爷是怎么样的,但是已经快要十分确定,谣言都是骗人的!
七桃忍不住嘀咕一句,“这院子里的下人都跑去哪里了?看我不好好管教她们,居然让少爷一个人站这么久,要是被秦少爷知道你下地走路,我又要被骂了。”
七桃说了一大堆话,徐若愚只是乖乖的听着,她其实是有些心虚的,要是被七桃知道她的伤口又裂了,还不知道怎么跳脚呢,索性由着她说去。
其实七桃是个还不错的管家婆,至少在饮食起居上,徐若愚一点也不用费心,若自己是个男子,当真可以娶了她……
徐若愚的思绪有点飘,又想到,以后说什么也要给七桃选一门好亲事才行。
她们两个谁也没注意到后面徐心宁那张见了鬼的表情,徐若愚居然被一个下人数落都不还口,当真是是宠爱了得。
徐心宁在心中扑之以鼻,她就偏要挫挫他的锐气!
她趁两个人都不注意,上前一步抓过七桃的肩膀,扬起手就要就扇过去,可是徐心宁这姑娘的个子和七桃还差一段距离,刚打过去只能碰到她的下巴,而对面的徐若愚也是眼尖手快,看出她的想法,在她手刚碰触到七桃的下巴时,抬起拐棍就敲打向她的腿。
徐心宁也是心急没看到对面人狠戾的目光,只顾着去打七桃,就在她以为要得手的时候,双腿突然一痛,直接扑到跪在地上,疼的她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徐心宁!你想做什么!”徐若愚面上一沉,眸光幽深,“连我的人你也敢打?当真觉得我不会惩治你吗?”
徐心宁痛得有些发懵,但想到徐若愚居然为了一个下人打自己,还当着贱婢的面,心中更是屈辱,忍着痛爬起来,“不过是个贱婢,见到我都不行礼,这个家还有没有规矩!”
“谁说七桃是贱婢?”徐若愚撑着拐棍站起来,七桃看她的样子似乎真是动了气,连忙宽慰,“少爷,时候不早了,还是先吃了午膳吧,等一下说不定秦少爷他们就来了。”
七桃最是清楚徐若愚的性子,越是劝她,反而越是火上浇油,不如先带走为妙。
徐若愚眯着眼睛勾起七桃已经出血的下巴,用手指蹭了蹭,啧了一声,“指甲倒是够尖的,好在秦殇之前送了一瓶祛疤药给我,我还没用,等下你回去擦了吧。”
七桃努了努嘴,你腿上有疤痕都没用,倒舍得给她用,她这个少爷啊……是真的很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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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那时年纪小 032 如痴如醉
看到徐若愚对一个贱婢都那么温柔体贴,大小姐徐心宁彻底傲娇了,心中更是愤恨不已,“不过是个贱婢,怎么就打不得!”
徐若愚已经压下去的火气,在那声“贱婢”中有倏然燃烧起来,她阴沉着看过去,还算耐着性子道:“她是我的人。”
“也就是个低贱的姨娘而已,还不是下人。”
七桃忍不住拍了拍额头,心中连连腹诽,都已经给大小姐找台阶下了,见好就收得了,辱两句也算了,怎么连带着自己的生母都一起骂了,真替这个大小姐的脑子感到着急。
徐若愚没说话,只是睨着徐心宁,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就是连眼睛里也不带嘲讽,却足以让对面的人从心底里感觉到无地自容。
徐心宁不服气地梗着脖子,还不自知自己说错了话。
“那你姨娘又是什么?”
徐若愚的声音冷冷清清的,不带一丝温度,徐心宁心虚地打了个寒噤,“这个贱婢如何能和二姨太相比!”
“贱婢?嗯?”
徐若愚转了转手腕,徐心宁看到她的那个动作,吓得连连后退,“你你……你不可以打我!不然我告诉爹爹去!”
七桃也及时拉住徐若愚,“少爷,你为了奴婢去打大小姐,以后奴婢就很难做人了。”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要打她了!”徐若愚不耐地哼了声,“我就是再没品,也断然不会打女子…”
徐若愚先把紧张到不知所措的徐湛蓝抱到一旁的石椅上安放好,“先乖乖坐在这,等一下大哥带你去玩好吗?”
徐湛蓝连忙拉住徐若愚的衣角,“大……大哥,你不要欺负大姐啊。”
徐若愚宠溺地揉了揉徐湛蓝的柔发,“不会,大哥说过我们都是一家人,我是绝对不会害你们的,但是你还要记住,做错了事就要为自己的所做所为付出代价,哪怕是亲生姐妹也不可以。”
徐湛蓝似懂非懂地眨了眨眼,徐若愚转过头面无表情地瞥了一眼徐心宁,“你方才不是不服气自己的琴艺?”
“没错!”
徐若愚看着徐心宁冷冷道:“今日我就让你长长记性,你在我心里连个奴婢都是不如的。”
“你……”
不等徐心宁说话,徐若愚就吩咐躲在不远处的婢女去拿两个古筝来,那些婢女是跟着七桃一起寻来的,但看到徐若愚兄妹俩在一起又不敢上前,听到少爷吩咐,惶恐不及跑开,不多时就抱过来放在石桌上。
“呵呵,莫非你是要和我比弹古筝?”徐心宁不屑地撇嘴。
“不是我,是她……”徐若愚指向一旁,七桃吃惊地瞪大了眼睛,嗫喏地努了努嘴,“我啊?少爷,可是我不会……”
“怕什么,有我现教你就是。”
“哈……大哥你不是开玩笑吧,你让她现学现卖吗?”
“你有意见?”徐若愚挑挑眉。
“你就是和她手把手地弹,我都没意见!”
徐心宁撇嘴,她才不会怕一个一点基础都没有的贱婢。
“那就好。”
徐心宁见他一脸自信,又有些不确定疑惑了下,“大哥你确定让我和这个贱婢……”
“你再说贱婢那两个字,我就让七桃用针把你的嘴巴给缝起来。”
徐心宁不服气地抿抿嘴角,“好,比就比,既然比赛,就该来个彩头!”
徐若愚一脸无所谓地说:“你想要什么。”
“我要是赢了,从今以后就不要让我去绣楼,还允我去风月书院,还要让这个贱……见到我行礼赔罪!”
徐心宁差点又说出“贱婢”那两个字。
徐若愚冷笑,“那若是输了呢?”
“我就乖乖地听你的话。”徐心宁满不在乎道。
“好。”徐若愚一口答应。
徐若愚也不计较,拉着七桃坐到石椅上,握着她的手放在琴弦上。
七桃紧张到不行,“少爷,我真的不行。”
“有我在就没有不行的事。”
徐若愚认真地教七桃音弦的位置,让她默默记住,一旁的徐心宁看到她从最基本的学起,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嘲讽,果然是个什么都不会的,还敢和她比拼,真是自取其辱。
徐心宁自觉赢定了,也不急着比试,倒是一旁的徐湛蓝看到大姐姐和一个丫鬟比试,兴奋地捧着下巴,看着她们,催促道:“大姐,你们怎么还不开始。”
“好,那我就开始了,大哥。”
听到对面传来的琴音,徐若愚头也不抬,只是温柔地问向七桃,“记住手法了吗?”
“是……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你只要跟着感觉走就好。”徐若愚握着七桃的手指,弹下第一个琴弦,但那声调实在不太清透。
七桃有些懊恼,徐若愚又道:“不要太在意输赢,你需要克服自己的紧张。”
她见徐若愚如此用心,也不敢分神,不然就太对不起少爷,七桃全心全意地投入,跟着徐若愚手起手落,本还来还有些生涩的音调,渐渐地就流畅起来,她感到自己好像和古筝合二为一,或者更确切的说不是她在弹琴,而是徐若愚在弹自己。
徐若愚握着七桃的手轻挑银弦,漾出涟漪的音色,起先的生涩顿挫,反倒让人感觉像是冬日里的雪片,一片片飞落在人的心头,清清泠泠……
亭子里两个少女彼此端坐着,就连小小女娃也听得如痴如醉,谁也没注意到不远处的小径里站着几个人。
“徐大人,那位少年是何人?”
徐维家紧绷着嘴角,说话也有些倨傲,“是犬子。”
“他……真的是男子?”
“刘外使是何意?”徐维家的脸色越发黑沉,“他还是我们翎国的明博候!”
徐维家身边的男子是北邻的陈国进贡使者,他尴尬地抿了抿嘴,“学士大人不要误会,只是这位明博候实在……很美!而且还弹了一手好琴艺,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啊。”
刘使者低低笑着,那笑声中的意味却很不是不明。
徐维家也彻底翻脸,他在前朝向来霸道又强横,挥一挥手,对身边的家仆道:“我身子不适,就不送外使大人了,管家送客。”
那刘使者临走前,又看了一眼亭子的方向,嘴角勾起诡异的弧度,这个明博候看着很不简单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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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样的宅斗,男女双重生哦
记得那时年纪小 033 霸气侧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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