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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佞臣无耻妃-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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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狗子想要留下,被李宝乐一手夹着他和谢元安拉扯着,“走,听老大的!”

可是……他们真的不甘啊。

徐若愚平日里偷奸耍滑根本不是练武的人,怕是连谢元安都能打赢她!

秦殇怒吼,“先走!”

他是会留下来的,要死就一起死,和徐若愚死在一起,在他看来是一件幸事!

秦殇这么一分神,徐若愚对面的黑衣人双刀一并,朝着徐若愚一左一右直接看过来,徐若愚的反应速度还算快,躲过了左边,右边的胳膊直接被砍了一刀。

徐若愚还没等叫你,秦殇已经怒吼一声,“速死吧!”

秦殇是真的怒了。

其实他会武这件事谁也不知道,从小就被父亲送到鬼医门下学医术,还有鬼医一身好功夫,其中银针刺穴是一手绝学,他是尽得真传。

刚才二狗子三个人在他没法出手,只怕这也是徐若愚支开他们的原因。

在徐若愚面前,他从不怕泄露自己的秘密。

秦殇从袖口中翻出银针,刷刷三下,离着徐若愚最近的三个人直接被放倒在地。

徐若愚就看到他们三个脑门上都扎着三个银针,转过头冲着秦殇竖起大拇指,“酷!”

秦殇却根本不想酷,看到徐若愚胳膊上留着的血,他就觉得自己身体里有团火在怒烧,又从袖口中翻出五枚银针,在边走向徐若愚时边发送,饶是另外五个黑衣人做好了准备,却还是敌不过秦殇诡异的银针。

他的银针被就小速度又快,在黑夜中根本看不到杀机的光,倏然而来,倏然死亡。

夜,突然静下来。

秦殇飞快地抓着徐若愚的胳膊,翻看她胳膊上的肉,仔细地检查了一番,“好在没伤在骨头……”

可是……他仔细地看着那有些乌黑的血,但并无法看仔细,只低头认真地辨别,徐若愚却不以为意地笑问:“武功不错嘛?刚才那一招用银针的也教教我呗?”

“童子功,你现在学晚了。”

秦殇看了她的伤口心中大骇,那刀子上果然淬了毒!

他却不说,只能从怀里掏出一瓶药粉撒在她胳膊上,“回去我会给你治好,现在我背着你下山。”

徐若愚抽嘴角,“我伤的是胳膊!”

“少废话。上来。”秦殇是真的怒了,看到徐若愚的伤口他就不镇定了,那会是什么毒?

要杀君孤鹤,一定是致命的。

徐若愚不依,她要是让秦殇背,那一定弱爆了!

等下还有看客来呢!

可是这一抬腿,徐若愚直接跪了,暗道不好,这伤口……

她脑子有些发晕,就听到后面的追兵已经来了,再一回头就看到敌营中大火冲天,看来六合他们已经得手了,秦殇立即扶起她打算横起来抱着她离开,却见身后出现喊打喊杀的声音,心道:糟糕,追上来了。

秦殇耳力极好,听着脚步声足足有百十来人的队伍。

“小鱼,我们……”

徐若愚虚弱地忽然嘘了声,“你听!”

秦殇没有徐若愚那般镇定,只能听到身后为首的人大喊,“找到他们了,在那,放箭!杀无赦!”

黑夜,飞箭如雨,只听嗖地一声——

徐若愚就听到又是一声嗖嗖嗖的声音,对面的箭矢迎着她的脸直面而来。

砰砰砰……

无数箭矢被打落的声音。

嗖,砰!

离得徐若愚最近的男子倒在了她的身后。

秦殇大惊地抬起头,就见徐若愚脸上露出诡异的笑。

他离得最近,看的最为清楚,好像一切都在她的预料之中。

徐若愚撑着最后一丝力气,安心地笑了。

小黄书还是来了!

------题外话------

这一章昨天就写好的,可是我家没网络,就跑到机场来更新了。

小黄书出现。

无论是太子害人,还是小黄书救人,这企一切都在小鱼的计划之中。

腹黑的哟

卷二  第十七章

正所谓无巧不成书,一切都太巧了,所有的算计都刚刚好。

很久以后,有人问徐若愚,若是小黄书没有及时赶到,结局会不会变得不一样?

徐若愚嗔笑道:哪有那么多如果,他不来,老子照样能从围堵中逃出去。

她笑眯眯地对那人说:大不了叫暗卫出来就是,暴露了总比死了强。

徐若愚向来是个惜命的人!

这一次出征前的意外,不过是徐若愚人生中遇到过无数危险中最不起眼的一个,但却也是最重要的起点,它的发生改变了一些人微妙的关系,甚至打破了如死水沉寂的布局。

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徐若愚并不知道太子的计划,也没想着这么及时出手去让小黄书上钩,但凡事有前因就有后果,都是命中注定的。

看到君孤鹤的那一刻,徐若愚嘴角露出一闪而过的诡异弧度,离着最近的秦殇看得清清楚楚,虽然徐若愚对所有人都好,有兄弟之谊,但也不是什么人能走进她的心里,只有他能感觉到她与众不同的心思,也只是刚才那一眼,就让秦殇明白,这一切都是徐若愚自己的算计。

此时的徐若愚确实挺危险,身后被一队百十来人的敌军追缴上来,若不是君孤鹤打飞对方的箭矢,就差那么毫厘就射中在徐若愚的身上。

那一刻,君孤鹤忽然觉得自己的心跳都要停止了,若自己没有及时赶到,他几乎不敢想象任何一种意外的后果。

君孤鹤从来没有以那么快的速度飞奔向一个人,一把将徐若愚搂在怀里,紧紧的,紧紧得连他自己都感觉到自己急促的心跳。

他冷冷地发令,“杀无赦!”

跟在君孤鹤身边的卫队自然是最好的,得到君孤鹤的指令,没有任何疑问直接上前开打!

十人对百人的战局,却不过片刻就血流成河,他们以极其残忍先用刀把所有人的头齐齐砍断。

在徐若愚被解救之后,秦殇却被人忽略,被包围在众人之中,是以最近得距离亲眼看到他们的残忍,还有感受到君孤鹤治军有方。

这绝对不是百里将军的中央军,而是君孤鹤自己的人!

有了这个意识,秦殇只冷冷地看着他们的一举一动,他甚至能想到若是有朝一日君孤鹤和太子必有一战,会比此时此情还血腥残酷。

那是必经的驿站!

他不在乎输赢,只希望徐若愚能在这场争斗中不要受到任何伤害!

在君孤鹤抱着徐若愚随着飞离众人的那刻,两个人的距离极近得靠在一起,胸口里的心脏有着同样的律动节拍,他们的呼吸彼此纠缠,在飒飒的风中舞动。

黑夜中,徐若愚只能隐隐地看到君孤鹤那张冷峻的小脸带着煞人的戾气,就忽然笑了出来,“孝亲王,好早您来了,可真是及时,不然我这条小命就没了。”

君孤鹤抱着徐若愚一顿,直接将她翻身扔下地,目光在暗夜中更加幽然,他应该能想到以徐若愚的聪明才智,主动要求和自己替换到左路,必定是一早猜到了有阴谋,不然她不可能这么做!

还是说……这根本就是预定好的阴谋?

但也不像,太子绝对不会拿徐若愚的生命来开玩笑!

徐若愚一落地就感觉到不对劲了,她的脚刚才在逃跑的时候还是受了伤,心里暗骂了声娘,分明是个爷们的命,却要有个娘们娇弱的身子,这不是造孽嘛。

她只能抢座忍着,总不能装可怜地喊:王爷,我脚脖子歪了。

君孤鹤没起一身鸡皮疙瘩,她先吐了,这完全不是徐若愚的风格,她想着以后还是多练习逃命的法子才行。

君孤鹤只沉浸在自己的想法中,没注意到徐若愚的不妥,他冷冷地抬起目光,问道:“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向来不喜欢说长句子,只用最短的话来表述所有的问题,好在徐若愚是知道君孤鹤这点毛病,又同样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这是个意外来着。”徐若愚哭笑不得地耸肩,“王爷,您是知道的,我这人最惜命了,若是知道有危险,老子才不会这么傻好么?”

君孤鹤对徐若愚的话最多只信三分,还要再好好深究一下真伪。

“那你为何要换到左路去?”其实这也是君孤鹤先不明白的,若徐若愚真的知道左路有危险,她为什么又这么做?

徐若愚叹了声,“王爷您要我说几遍啊,左路最容易啊,谁知道老子就这么倒霉失败了。”

她故意不提路上遇到杀手的事,也不会让君孤鹤起疑。

君孤鹤还是觉得奇怪,左路确实轻松,而且以徐若愚的人马应该很容易办到,可是怎么失败了,还狼狈地没逃跑掉,在点火失败到逃跑这期间至少有一炷香的时间可下山,她为何没做到?

徐若愚布局失败了?

君孤鹤心思百转千回,目光在徐若愚脸上仔细地打量了几眼,提出疑问,“那你的其他人呢?今日又是如何布局?既然任务失败,为何没有尽快下山?”

徐若愚对上认真冷傲的君孤鹤,只有抽嘴角的份,这个时候她真想说自己是个娘们啊啊啊啊,可不可以先装个晕就一了百了了,省得在遇到聪明人真是难糊弄。

“我的亲王爷!”徐若愚面上讪讪的,“现在能不是追究的时候么?布局失败我都认了,我身为那群臭小子的老大,自然让他们先跑啊,我又短胳膊短腿的,就拖了后腿!”

要是真有这么简单就好了!

君孤鹤冷着脸在心中腹诽,但是他知道现在也不是追究的时候,还是尽快下山才是。

徐若愚见他不说话,立马换话题,“糟糕,秦殇他……”

“他可死不了,你不在他有的是法子脱身。”

徐若愚想想也是,就刚才秦殇那露的那一小手,保命是绝对没问题的,但是这话怎么越听越像是君孤鹤在讽刺自己?

她不动声色地找了棵树,随意地倚在上面,尽量减轻脚踝的承重力,笑道:“就算我是个拖油瓶,这次也得等他一起下山,王爷还是先走吧,等回到军营我再亲自去谢谢您。这次大恩不言谢,可惜我无法以身相许啊,若是王爷不嫌弃我家有个妹子到是可以……”

能在这个时候还可以不正经的人也就只有徐若愚了。

“他们不会走这条路!”君孤鹤面无表情地打断她,“你先和我一起下山,到山下和他们会合。”

徐若愚扬扬眉,“我们一起下山,只怕对外人无法解释!”

“解释什么?”君孤鹤侧过头看她一眼,“哪个外人?太子殿下?你就这么在意他的看法?”

“呵。”徐若愚靠在树上笑道:“我的亲王爷,您这话可透着一股酸味,怕是京城的人都要闻到了,太子殿下又会误解什么,我和他之间比白豆腐还清白。我是担心军营里的人看到我们一起回去,会说你……”

君孤鹤忽然哼了声,“你徐若愚什么时候活得这么不洒脱。”

“不洒脱的是王爷。”徐若愚摊了摊手,“王爷还是先行回去,要少很多麻烦才是。”

君孤鹤觉得自己越来越不了解徐若愚了,徐若愚绝对不会是那种怕流言蜚语,做事畏首畏尾的人,她今日有些反常,眉头越皱越深,目光从徐若愚的脖子一路下滑向下,在她的脚上停了停,又飞快地抬起头,冷声问:“是不是脚受伤了。”

徐若愚扬起眉毛颇为无奈道:“这都被王爷发现了,那我也就不装了,靠,可疼死老子了。”

她就不是什么矫情的人,那不是她的属性。

徐若愚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揉了揉自己的脚踝,可是疼得不轻啊。

君孤鹤心又是一阵抽痛,二话不说走上前蹲在徐若愚身边,直接伸手去摸,虽然徐若愚在他心中有着异样的感觉,但他实实在在认为徐若愚是男子,根本不会认为有什么不妥,只是在摸到徐若愚纤细的脚踝时,他脑海中又回想到前阵子在水中与徐若愚赤裸相对的一幕。

已经过去许多天,可是他还是无法把那段记忆从脑海中抹去。

他想了许久,躲也躲过了,狠也狠过了,可是他还是做不到对徐若愚不闻不问,尤其是今日知道她左路出了危险,第一时间赶来支援,根本不会让徐若愚出认为任何危险。

在君孤鹤心里,徐若愚就是自己的人,能动她的只可以是自己!

徐若愚的脚踝就不像个爷们,如何让君孤鹤有错觉她是个女子!

所以君孤鹤认命了,他不会让徐若愚逃离自己的手掌,自己也逃不出她的手掌,这辈子他们就互相折磨吧!

徐若愚的脚踝疼得厉害,根本就把秦殇嘱咐的话抛到脑后去了,更何况她只觉得是个脚踝也绝不会出现大问题,谁他妈的摸个脚踝就算出自己是个娘们啊。

“哎喂!”

君孤鹤下手可不轻,疼的徐若愚一阵阵抽痛,“我的亲王爷,您能轻点么?没崴断,您这么一捏可就碎了!”

“瞧你那点出息!只是崴了,没有伤到骨头。”

君孤鹤抬头瞥了眼徐若愚,直接站起来转过身,又弯下腰,冷冷道:“上来,我背你下山!”

徐若愚直接石化在风中……她的亲王爷要背自己下山?

这是哪一出?

卷二  第十八章

徐若愚是真的愣住了,诚如她是个娘们,但也不能做这么丢脸的事,更何况她现在还是个爷们,哪有让爷们背着的道理。

她愣着抽了抽嘴角,“怎能劳烦王爷背我,还是请王爷速速下山,找人来营救我就好,现在敌军肯定也追不过来。”

徐若愚直接认怂了,靠着树干一屁股坐在地上,反正她身心都是个娘们,丢人认怂的事也不是第一次做,不丢人!

君孤鹤站在一旁看了徐若愚几眼,评估着她的想法,瞧着她并没有因为受伤而颓废,只是却是不想让自己背下山,就不有恼怒起来,上前一把抓着徐若愚的胳膊拉起来,“矫情什么,又不是个女人!”

“我就是因为是个男人让您背才丢脸吧!”

徐若愚哭笑不得地任由君孤鹤拉扯自己,反正她挣扎也没用。

徐若愚最大的优点就是在明知道力量悬殊的情况下,绝对不会自不量力地反抗,说不定还会伤到自己。

大家都知道她是最惜命的人。

君孤鹤见到徐若愚没反抗,反而还有些差异,但现在也不是细究的时候,只抓着她的胳膊放在自己的肩膀上,“你在我面前丢脸的事情还少么?你没穿衣服的样子我都见过了,还和我扭扭捏捏些什么!”

徐若愚的嘴巴抽得更歪了,靠!这君孤鹤什么时候学的这么毒舌了!

“我说王爷……”

徐若愚忍不住推了推君孤鹤,“微臣只是不想劳烦您,您身子这么金贵,怎么可以背我呢!”

“少来这一套,别磨磨蹭蹭的,上来!”君孤鹤紧绷着小脸望天,“时候不早了,尽快下山,还早点休息!说不定接下来有场硬仗要打。”

君孤鹤执着,徐若愚也不是容易妥协的人啊。

徐若愚不是矫情扭捏,若是她就这样被背着下山,太子那边更麻烦。

君孤鹤见徐若愚还是不动,冷冷地扬了扬眉,“再不上来我就用强的了。”

喂喂喂……王爷,您这话很有歧义好么?

徐若愚心中一万头草泥马齐鸣,简直是打碎了节操啊。

徐若愚觉得这个时候若是输了就是真的丢脸了,默默地想了想,然后弱弱地问:“其实我比较好奇,王爷打算如何强我呢?”

徐若愚就看到君孤鹤的嘴角抽了抽,她心中忍不住笑了笑。

君孤鹤可以毒舌,但是耍贱耍无赖还是徐若愚最拿手。

君孤鹤看到徐若愚眼中一闪而过的精光,几不可见地眯了眯眼,忽然猛地扣着徐若愚的后脑亲了上去。

若是有电闪雷鸣,徐若愚觉得拿到闪电肯定在自己脑中闪了闪。

这是……第几次和君孤鹤接吻?

徐若愚在脑海里想了想,自己也记不住第几次,但这不是重点,她现在被君孤鹤吻得喘不过来气是怎么回事?

失去主控权,亦或者被吻得缺氧让她没了思考的能力,徐若愚彻底放弃挣扎了。

吻,长长的一个深吻,徐若愚感觉到君孤鹤的侵略,他的舌尖在她的贝齿中游走挑逗,甚至连他另一只空闲的手也不安分起来。

等等……徐若愚脑子有些回过神来,不是背与不背的问题,怎么就忽然吻上了?

而且……她居然可耻的硬……不对,居然可耻得发现君孤鹤的吻技长进不少!

这臭小子找谁练习了?

军队里可都是男人!

君孤鹤感觉到徐若愚的不专心,惩罚地咬了她一口,徐若愚蹙着眉头推开他,啐了口带着血腥的唾沫,“王爷,您亲就亲呗,咬什么劲,晚上没吃饭拿我当红烧肉?”

徐若愚这话的语气不对,君孤鹤以为她是不喜这个吻,脸瞬间冷下来,“要么被我吻,要么让我背下山,二选一。”

“还有别的选择么?”徐若愚觉得这不公平。

“那你来吻我!”

徐若愚看君孤鹤明明说不正经的话却一副正经的摸样,就觉得自己要跪了。

好吧,小黄书赢了!

假正经有木有!

若是按照徐若愚以前的风格,她一定会靠在树干上,邪魅一笑地对君孤鹤说:那还是让微臣来吻你吧。

不过这怎么听都是自己吃亏!

徐若愚没那么傻,也不想再矫情,眼见着又浪费了一阵子时间,再耗费时间下去,说不定百里钊都带人找上来了,还不如先下山,总归要逃过太子的眼线。

“那就麻烦王爷背我下山好了。”

徐若愚觉得自己穿越来这么久,好事坏事做过不少,还真是第一次败在君孤鹤手中。

她笑叹了声,“不过王爷,微臣可担不起让王爷背我的罪名,若是传到太后那,少不得要我的脑袋,微臣这辈子最大的追究就是保住脑袋,所以请王爷背着我到了大营前就把我放下来吧。”

“废话真多。”君孤鹤背过身弓腰,“先下山再说。”

徐若愚也不再废话,直接跳到君孤鹤身上,嘿嘿奸笑了两声,“那就有劳王爷了。”

俗话说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徐若愚才不想做王八,她也生不出蛋,既然君孤鹤想自虐,就成全他好了。

早知道就吃胖一点了,可是在军营里吃胖却是还挺难的。

君孤鹤背着徐若愚就如无物一般,身轻如燕,他被就会武,更是健步如飞。

二人一路无话,徐若愚劳累了一夜早就有了困意,她见君孤鹤没说话的意思,索性一歪脖就倒在君孤鹤后背上打瞌睡。

渐渐地,君孤鹤听到徐若愚平缓而低沉的呼吸声,甚至能感觉到背后隐隐渗透过衣服的潮湿感,忍不住嗤笑了声,也不知道徐若愚是真不防人,还是只不防着自己。

徐若愚迷迷糊糊地撇了撇嘴角,“王爷,我贴着你的后背,你突然用胸腔发出共鸣的笑声,我听得最是一清二楚,您没事偷笑什么呢?”

“笑你傻。”君孤鹤毫不避忌地鄙视徐若愚,“明知道陷阱还替我给抗了。”

徐若愚不动声色地睁开眼睛,“王爷何出此言。”

“你当我眼睛瞎?”君孤鹤冷笑,“那么凌乱的打斗场面,是个人都看得出来,王爷我还不傻。”

徐若愚撇嘴,心道:王爷您装得还挺像回事呢。

君孤鹤又道:“太子想杀我是么?”

徐若愚打了个哈欠,“王爷我不知道您说什么啊。”

君孤鹤停了停,恨不得把身上这臭小子扔在地上去,若不是两个人赤裸相见,亲也亲过了(甚至毫不尴尬,也不知道是不是每次徐若愚都打岔过去,根本不在意被吻),这小子还不肯和他说实话。

“徐若愚,你打架逃跑都不靠谱。”君孤鹤冷哼,“装傻的功夫到是一流的。”

“嘿嘿……”徐若愚毫不谦虚地一笑,“承蒙王爷夸奖,我会再接再厉的。”

君孤鹤真想把徐若愚扔到地上去,只紧紧地扣着她的大腿一抓,“早晚有一天我会撕掉你虚伪的外衣。”

徐若愚啧了声,“王爷您忘了,我们早就赤裸相见了。”

耍贫嘴,徐若愚最拿手了。

君孤鹤再次沉默着赶路,如徐若愚所言,此时缺失不能再耽搁下去,再晚了恐声事端。

眼见着快到了军营,君孤鹤才放慢了速度,拍了拍手掌下的徐若愚的大腿,“以后多学点逃跑的功夫,接下来可是真正的对决。”

徐若愚默了默,“王爷觉得和陈国的对决不容乐观?”

“陈国既然敢在这个时候突袭必定还有后招,现在我不是决策人,只有走一步算一步。”

徐若愚长长的哦了声,也并不在意,“反正我乃一介小兵,你们指哪我打哪就是了。”

反正她已经打定主意打不赢就跑,打输了就装死,反正保命是最重要的。

君孤鹤远远的望着军营似乎没什么异动,也不急着带她回去,随便找了个大树干靠着坐下,然后冷笑道:“你想当小兵?只怕不会有人让你如愿的。”

徐若愚笑道:“这次我任务可是失败了。”

君孤鹤侧过头看着有些狼狈的徐若愚,近距离下她的眼睛亮得出奇,根本不因失败而气馁,反而更兴奋,不由好笑道:“失败了也未必让你如愿。”

徐若愚眼皮一跳,并不深想,只是觉得奇怪君孤鹤为什么不直接带着自己进军营,但她并没有那么多好奇心,有些事说得太明白就少了神秘感和诱惑感。

徐若愚只以为君孤鹤是另有计划,殊不知某个闷骚男是想和她多相处片刻罢了。

世上最难解的不是阴谋诡计,而是最简单的人心。

君孤鹤没等徐若愚说话,就径自蹲下把她的脚伤又检查一下,为了更加放心,省得她痛自己也跟着痛,这是病。

“等回去让秦殇给你照看下,以他的医术这点小伤不成问题。”

徐若愚挑眉,“你好像对他的医术很有自信。”

“鬼医的弟子能差到哪里去?”

徐若愚哦着嘴恍然大悟,“难怪老四的武功这么好。”

君孤鹤歪着头看她,“你不知道?”

“我为什么知道!”徐若愚揶揄地看向君孤鹤,“我又不八卦挖人私隐,他们想说自然会告诉我的,不想说我也懒得问。”

君孤鹤默默地剜了她一眼,以徐若愚的消息网只要她想知道也很容易吧。

大家半斤八两谁也别拆穿谁!

君孤鹤一抬头,发现自己和徐若愚的距离实在很近,近在咫尺,甚至能感觉到对方的呼吸,他又忍不住想到刚才的那个吻,体内一阵骚动。

徐若愚疑惑地扬眉,“王爷,您背我累了吧?”

“我累什么。”君孤鹤别扭地扭过头,“我再背你两个也都不喘粗气,可不像你逃跑都能崴脚,以后每天负重跑三里路,下次再逃跑的时候也能有点出息。”

徐若愚抽了抽嘴角,觉得先这下子不只是脚踝痛,连膝盖也被君孤鹤射了两箭。

毒舌啊,真毒舌!

她今晚的战斗力显然在那个吻之后明显减弱了。

这一男一女旁若无人的,大半夜的,在几步之外的自家军营的大树下聊起天来了,直到百里钊领着人出来找,发现他们在这一处,饶是他平日里最冷静,看到徐若愚那狼狈的样子也是又气又急,一把将徐若愚抗在肩上就往回走,边走边怒吼,“老四都滚回来了,您还在这闹着玩呢!”

“我类个去!”徐若愚觉得今晚自己就像个麻袋有木有!

“老三你温柔点!”

“我是爷们无法温柔!”百里钊是真捉急啊,徐若愚任务失败了自己无法营救不说,结果秦殇都回到军营了,她还没回来,他怎么能不担心,“回去给我好好反省。”

徐若愚无理地摸了摸鼻子,越发觉得自己这老大越来越没地位。

她忍不住仰起头长叹一声,正好瞧见不远处君孤鹤灿若星辰的双眼,心头猛地一跳。

君孤鹤那……眼染桃花的样是怎么回事?

卷二  第十九章

规定的时间内,并没有完成任务,徐若愚失败了。

主帅帐篷里,百里茶亚和三个副将都沉默地看向一脸无辜的徐若愚,这事麻烦了。

按照军规,徐若愚至少要处罚,只是第三路明明又是君孤鹤应去的,他们却临时改变了路线!

虽然没有造成大的影响,但失误就摆在那里,他们就是想瞒也瞒不住,问题又出来了,就算瞒不瞒着上面都不可能罚徐若愚,可是这里是军队,不罚她又对其他人无法交代,若是罚了对上面更没法交代。

捉急,实在捉急。

徐若愚一脸无辜地站在几个人对面,其中还包括君孤鹤和百里钊,“罚吧,早点罚完我早点睡去了。”

很困的好么?

百里茶亚也是头一次见到徐若愚,之前只听说这小子是京中小霸王,但简单徐若愚惊艳到如斯地步,还真是不好下手,来军队都这么多久了,这小子怎么还没晒黑啊。

他心里纠结这个问题外,更加烦恼的是,这事算起来和君孤鹤也脱不了干系。

追根到底也可以算到君孤鹤的头上。

难办,实在难办。

百里茶亚的眉毛恨不得能拧成一股绳来,那三个副将就盯着徐若愚打量个没完,心里也诧异没想到这小子居然长这个样子,让他们几个粗汉子连声音都不敢加重。

果然人不可貌相。

谁能想到长得跟妖精似的徐若愚居然是个混世小魔王。

张勇转过头哼了声,“长得跟个娘们似的,怪不得任务失败了。”

“这事也不怪徐若愚。”君孤鹤瞧着这几个人打量徐若愚的眼神汗毛孔都不自觉处在备战状态,他上前一步挡在徐若愚面前,冷冷道:“不过好在任务算是完成了,有惊无险,现在不是论责的时候,而是接下来该怎么应对,这火很快扑灭,敌军未必会退军,说不定和咱们死靠,等着救援,我们需要下一步计划,大将军您怎么看。”

君孤鹤稍偏过头,声音不咸不淡,轻飘飘道:“现在想休息还不是时候。”

徐若愚继续用死鱼眼装无辜,这话明显是说给自己听的。

三个副将听君孤鹤这么说,面上都有些讪讪,既然王爷都发话了,其他人还敢说什么。

百里钊更不希望徐若愚受罚,也顺势转了话题,“王爷说的对。请大将军示下。”

百里茶亚微微挑眉,他知道自己的儿子和徐若愚的关系,百里钊求情他不意外,但没想到君孤鹤也向着徐若愚,这就令人意外了。

他点头,“王爷所言甚是,不过今晚你们三个辛苦了,接下来的事就交我会和三个副将研究下,说不定天还没亮就要开战了。”

君孤鹤悄无声息地向百里茶亚抱拳,二话不说就往外走,临走前还不忘拉着徐若愚的胳膊往外走。

徐若愚挑眉,最近小黄书很爱对她动手动脚的。

她也没反抗,反正去他妈的男女授受不亲了,他们都不知道亲了多少次了。

“王爷……”百里钊忍不住喊道:“我老大脚还有伤,还是带她先去秦殇那里检查一下才是。”

君孤鹤停下了脚步,低头看了眼,“我自会带她去,我现在有话和她说。”

百里钊微微蹙眉,他去找老大之前,这两个人之间一定发生过什么!

既然君孤鹤这么说了,他现在只能先去找秦殇问一问情况。

要想办法,决不能让老大和君孤鹤走得太近。

否则太危险了。

对徐若愚,还是对君孤鹤,都是一种危险。

君孤鹤一路无话地拉着徐若愚疾,徐若愚只是不停得打着哈欠,直到走到无人的地方,她终于忍不住地开口笑道:“王爷,您尿急啊?”

“我猴急。”

“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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