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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佞臣无耻妃-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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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吧来吧。”徐若愚把脸一撇,有点应有就义的感觉。
秦殇也怕她疼,就想着找点话题转移她的注意力,忽然道:“孝亲王在东边,听说已经是组长,他之前和百里比赛得的第一名,他已经是护军了,以后编制至少是个千总。”
徐若愚忽然骂了声娘,“早就料到的,就算不得第一,他也会有军衔,只是他不得第一,反而不好来了,当初我就是因为这个……嗷嗷嗷啊……”
徐若愚差点跳起来,“好疼!”
杀猪般的叫声,秦殇却觉得很好听,目光深深地看着徐若愚,她的脸都疼得红了,煞是可爱。
在帐篷里,徐若愚把头发都散开,更多了几分妩媚。
她这样子被人看了去,谁还会承认她是男的!
徐若愚疼得龇牙咧嘴,看到秦殇那目光,都疼哭了,叫道:“别那么看着我,你试试,真疼。”
秦殇摸了摸鼻子,赶紧移开视线,拿着药膏一点点地擦拭她的脚丫,“这几天不要沾水,也不要下地,就在床上呆着。”
“那我洗澡咋办?”徐若愚瞪眼,“我这身上都快臭成狗屎了你是不知道……那群汉子……每天帐篷里的味道啊,简直是没发闻。”
秦殇抿嘴,“到时候就将就下,擦擦身子,反正你也不活动不会出汗。”
徐若愚想想也就没说什么,秦殇把药膏擦完,就让她躺在床上,“老大你先休息吧,我去和你们伙长说。”
徐若愚点头,也不担心秦殇请不下来假,就算其他人不知道,张三高肯定知道她的身份,她也就安心地在这里待下去,能偷懒一天就偷懒一天。
秦殇离开,徐若愚也累得倒在床上,今天跑了二十圈,她都快要累成狗了……
这一睡,若不是饿了,徐若愚还不会醒来。
闻到屋里有股肉味,徐若愚就洗了洗鼻子醒了,看到屋里的两个少年,她嘿嘿一笑,“百里你也来了。”
百里钊冷着脸,几步走上来,半跪在床前,“老大……”
徐若愚疑惑,“干吗?谁死了?”
百里钊抽嘴角,“没打仗怎么会死人。”
“那你干吗做出这个表情?”徐若愚挑眉。
“是我没用,没有照顾好你……”百里钊很内疚,“我辜负了太子和小鬼的期望。”
徐若愚坐起来碰到脚伤,疼得脸都狰狞了,“我这个样子不是挺好?哪里需要你们照顾!我看起来不好吗?”
百里钊看了一眼秦殇,徐若愚问:“你和百里说了什么?”
秦殇呐呐道:“我什么也没说。”
百里钊沉默,但掩不住眼中的关心。
“好了好了。”徐若愚无奈,“这几日赶路我只是累了,不是故意冷落你们,下次不会了,我会振作的,只是休息两天而已嘛。”
百里钊却没有松气,“这只是刚开始,老大的脚就受伤了,接下来三个月的训练……”
他不是不想把徐若愚调进中央军里,可是中央军今年不收编制,而且徐若愚也不同意。
徐若愚摊手,“放心我不会拼的,我打算做步兵!”
“不行!”
百里钊和秦殇异口同声。
徐若愚嘿了声,也来了精神,也不像之前那般颓废,“嘿,怎么几天不打上房揭瓦么?你们是老大我是老大!”
百里钊和秦殇气焰蔫了,“你是。”
“那就听我的,当步兵有什么不好!又不用费力气。”
徐若愚诡异地笑了声,“步兵变动打,不要以为把我扔到南三伙我就遇不见君孤鹤了,山不转水转!咱走着瞧。”
------题外话------
只出现了个名字……那估计是下章了。
我血崩中……
卷二 第六章
徐若愚决定的事情任何人也改变不了。
徐若愚的打算其实很怠惰,只要磨洋工,这段时间不显山露水,安安稳稳地低调做人就好。
其实上了战场,步兵是最容易死,也最容易存活的群体。
只要躲在人群里,装死都是可以的。
尤其是像徐若愚这种无下限的人,装个死人简直不是问题。
但现在就有了个问题,如何对付孝亲王君孤鹤。
决不能让君孤鹤在军中立下汗马功劳,若不然回去反而更掌握了兵权,这不是他们所乐得见的,更不能给太子添麻烦。
徐若愚并没想到那么长远,她是钻空子的高手,她就不信自己找不到方法把君孤鹤拉下马。
她也是到了胥渡,懒懒地在秦殇的床上躺了几天才想明白这个事情,其实君孤鹤之所以能那么痛快地来,肯定是打的这个主意。
黑暗中,徐若愚冷冷一笑,她是不该堕落下去咯。
休息了几天,徐若愚的脚已经好了很多。
不得不承认秦殇在这方面确实很天才。
“老四啊。”
徐若愚让秦殇和自己一起,这家伙居然死活要睡在地下。
对秦殇的迂腐,徐若愚只能无语。
徐若愚说:“老四,我又不是没和别的男人睡过,我都不紧张,你紧张什么。”
秦殇躺在地上翻个身,“我不喜欢和别人睡一张床。”
徐若愚嗤了声,无话可说。
不过据她观察,秦殇是有些洁癖的。
徐若愚道:“我在这里呆着,也不知道外头都发生了什么好玩的,和我说说。”
“你们组里的人都想来看你,都被我拦着了。”
说起这个秦殇忍不住就话多起来,“老大,现在你都快成那二十个人的老大了!”
“是十九个人!”
徐若愚摊手,“我也不想的,我明明很低调。”
秦殇抽了抽嘴角,他实在太了解徐若愚的个人魅力,只要她出手,没有人是她的对手。
也只有孝亲王可以对抗。
想到此,他心里忍不住一阵闷闷的疼。
秦殇这人心细如尘,最擅观察,据他来看,老大和孝亲王之间很暧昧,是男女之间的暧昧,而不是敌人的那种。
他越想越不是滋味,刚要坐起来说话,就发现徐若愚已经睡着了。
看着徐若愚的睡颜,秦殇忍不住深吸口气,心口发堵地睡不着,就出了帐篷,他想到离开前太子找到自己说的那番话。
决不能让徐若愚和孝亲王亲密接触。
这是个死命令。
太子的把柄就是他父亲的命。
太子是无法威胁百里钊的,但是他却是有死穴。
老大到底知不知道太子的手段有多么阴狠毒辣?
秦殇遥望京中的方向,久久沉默。
而就在此时,京城东宫里,君楚川看着葛小鬼问:“你老大最近可有写信给你?”
“没有。”葛小鬼带了点委屈回答。
不仅老大没写,老三老四都没写!
他们把他给忘了!
葛小鬼服气道:“怕是他们已经不把我当兄弟了!”
君楚川冷冷地看着葛小鬼,“他们不写你难道不会写?”
葛小鬼诧异地抬起头,不错啊,他怎么没想到。
可是,他写了老大会回信吗?
君楚川不耐地挥挥手,脸上全然不见往日的天真和纯洁,只有冷酷的笑,“去吧,我相信你老大不会那么心狠的。”
其实他的心也在滴血,徐若愚也没给他来信。
葛小鬼离开,窦之从后面走出来,跪在君楚川面前,“太子殿下。”
窦之不敢抬头去看太子冷酷的面容,自从孝亲王走后,他对太子的认知就全变了。
一夜之间,太子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手握朝政,亲自监国,大刀阔斧,铲除异党,无人不对太子心生敬畏。
大家都怀疑这太子是被人掉了包,这根本就是徐大学士找来的替身吧!
可是事实证明,就是君楚川!
那个皇上不闻不问,但由着他肆意妄为的太子殿下!
天要变了——
就连窦之也投诚了。
君孤鹤摸着椅背上的龙头,冷笑,“孤可以让你做两边的间谍,你可以把孤在京中所做的一切都告诉君孤鹤,只要君孤鹤信你,你就是把孤什么时候出恭都可以告诉他,孤只要你说实话,一字不落地告诉孤,孤就保你性命。”
“是。”
窦之成了两边的无间道。
“孝亲王每日练习并无异动,也没见过明博侯,明博侯脚伤在军医处休息已经三天了。”
这些事每天都在汇报,甚至徐若愚每天什么时候睡太子都知道。
太子却是晚睡的,因为每天都在等胥渡的消息。
君孤鹤有些不耐,这些他都知道,只是他觉得这些都是表面的事情,他不相信徐若愚从军,每天除了吃就是睡,他从来猜不透徐若愚的心,猜不到她在想什么,即将要做什么。
就如当初他不知道她会绑架自己,他不知道她要去战场,徐若愚告诉自己的兄弟,却偏偏不告诉自己。
这些个日日夜夜,君孤鹤都在想,他在徐若愚心中到底是什么?
她敬自己,却不畏自己,她对自己衷心,却不交心。
君孤鹤的心忽然觉得好冷……好冷,正如在这深宫之中,没人陪伴,没有温度。
君楚川突然羡慕起君孤鹤,至少他与她的距离那么近那么近,他和她却那么远那么远。
※※※
徐若愚醒来秦殇已经不见了。
她最近是有些懒惰,每天除了吃就是睡,觉得身上的肉都出来了,而且前几日晒黑的脸也有些发白。
徐若愚忽然觉得自己再这样下去,有些人就该着急了。
这里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看着自己,等着她出错,等着她出手。
呵,当她徐若愚傻啊。
她就要这个态度让人摸不到自己心里想什么。
怕是连百里钊和秦殇都不会明白。
徐若愚莫名地在床上发呆,心里觉得空落落的,真正能懂自己心的那个……又在哪?
脑海中浮现那个人的影子,徐若愚猛地跳起来,心里狂跳,又强制性地按下去。
绝对不可以。
一子错满盘皆输。
徐若愚正想找点事情来做,就听到外面有些吵闹,还没等出去看看谁在军医处闹事,就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她嘿嘿笑了声,哟是老朋友呢。
她掀开帘子去看,就见到吴沁柯在操场上大吼,“混蛋,我都伤成这样了为什么还要去训练,给我开个请假条能死啊!”
有个白胡子的老军医也气得跳脚,“你咒谁死呢?说谁呢说谁呢?”
吴沁柯也是嚣张跋扈惯了,才不管对方是不是老军医,“我说我还不成么?军医,你只要给我开请假条,我就不来闹事了!你看我这屁股都开花了!”
老军医都想抬脚踹他屁股了,可是他的腿短,年纪又大,实在抬不起来,他哼了声,“没有请假条就是没有请假条。”
他气哼哼地转身就走,“把这臭小子给我拉出去,再来也不许进来。”
吴沁柯见老军医要把自己赶走,一下子撒泼耍赖地坐在地上,“你们太过分了!我都伤成这样了,你们还拦着。”
可是根本没人理他,怕是连吴沁柯的伙长都不敢说什么。
只要有请假条,他就可以休息。
吴沁柯大喊:“我听说前几日秦殇那小子带了个人回来,你们这是偏心,凭什么他就可以给别人请假,我为什么不行,我要告状说你们徇私!”
徐若愚抽了抽嘴角,这臭小子一定不知道秦殇带回来的是自己吧。
秦殇从老军医的帐篷里出来,看也不看吴沁柯,转身到了另一边,就看到徐若愚站在那里,皱着眉问:“怎么下地了?”
“我脚早好了。”徐若愚笑道,“不信你看?”
她说这就要抬脚,秦殇连忙给她按住,“我信我信,可是你该多睡一会儿。”
“我天天这么睡着都成猪了。”
“那你也要继续装,在我这里待下去。”
徐若愚抽抽嘴角,“我巴不得,只是吴沁柯那小子想偷懒?找你麻烦?”
“不是找我麻烦,而是找我师叔的。”秦殇摇摇头,“我师叔的胡子都气白了。”
徐若愚嗤笑一声,“本来就白的好吧,不过我可以教你一招,也算是谢谢你师叔让我在这里住这么长时间,把吴沁柯给打发走。”
秦殇挑眉,“其实你不用出马,让他闹去就是,闹够了就走了。”
“他闹我还睡不着呢。”徐若愚捏着秦殇的耳朵笑道,“我教你一个法子。”
徐若愚的手很软,气息吹拂在脸上,心都热了。
秦殇身子一僵,都没听见徐若愚说了什么。
徐若愚看他一脸傻样,嗔笑道:“还愣着做什么,去,既然吴沁柯想要请假条就满足他,只是必须来真的。”
徐若愚哈哈怪笑地离开,秦殇无奈地笑笑,可是拐角的吴沁柯却听到那道耳熟的笑声,毛孔大开!
是徐若愚!
她怎么会在这!
秦殇背着手走到吴沁柯面前,吴沁柯看了他一眼,问道:“徐若愚是不是在这?”
他是缺心眼,但不至于傻到无可救药,忽然睁大了眼睛看他,“你前两天带回来的那个人是不是就是徐若愚!靠,你们玩赖皮!”
秦殇都不搭理他这茬,只是问道:“想要请假条?”
“啊?”吴沁柯没反应过来。
“屁股疼是吧?”秦殇面无表情地问。
吴沁柯有种不好的预感,就见秦殇的手突然伸出来,手里拿着鞭子,朝着吴沁柯大惊逃跑的屁股甩了两下。
啪啪——
嗷嗷啊——
吴沁柯大骂:“徐若愚!你有种!”
帐篷里的徐若愚甩了甩脚丫子,笑道:我没种啊,我是个娘们呐。
------题外话------
以咪咪发誓,明天小黄书一定出场!
卷二 第七章
吴沁柯想要请假条,这下子就得到了。
屁股开花了嘛。
只抽了两下,也不至于鲜血横流,但是吴沁柯就觉得十分耻辱。
他知道那一定是徐若愚的鬼主意,不然秦殇这种温吞的性格绝对不会主动来挑衅自己!
秦殇把请假条递给吴沁柯,“你想要的请假条,不必太感谢我。”
吴沁柯啊呸了声,这话都像是徐若愚说的。
他揉着屁股站起来,一把挥开秦殇,“徐若愚在这里是不是?她在这里对不对?”
秦殇皱着眉拦住吴沁柯,冷冷道:“你想干什么?”
“别拦着我,徐若愚一定在这里!”吴沁柯跳脚,“要不是她,我也不会在这里!”
“没有她,你今天就不会得到这个请假条,不必去和我们老大道歉了。”
吴沁柯哈了声,“这么说你承认她在这里了?我就说你怎么好端端地把人带回来休息,原来根本就是帮你老大偷懒呢!你们军医处根本就是徇私!我不服!”
“不需要你服,你和我们老大没有可比性。”
秦殇也不想和他废话,直接转身就走,吴沁柯气得满脸涨红,趁着秦殇不注意,直接就跑进他的帐篷里,就看到徐若愚正抱着双臂,一脸挑衅地看着他,“啧,好久不见啊老朋友。”
吴沁柯嘴都气歪了,“你果然在这里!谁是你朋友啊!和你做朋友会倒霉!”
“嘿,刚才我还帮了你,真是不识好人心哟。”徐若愚笑着摇头。
“你帮我什么了!你明明让秦殇这小子打我,你以为来了军队你还是明博侯啊,你什么也不是!”
徐若愚挑眉,“那你是什么?”
她冷笑一声,“你有本事就别来请假,还装屁股疼,我都替你害臊,你要是真有本事,就这三个月一次假也别请。”
“你以为我不能啊!”吴沁柯一想,不对怕不是自己中了她的激将,哼了声,“你休要激我,你还不是在这里请假偷懒,以为我不知道。”
徐若愚笑看他,“是啊,我没本事,哪里像你这么厉害。”
她一挥手对秦殇道:“老四,去把吴沁柯的伙长找来,看他这么有活力四射,看来训练强度还是不够,给他加点量,看他还能不能叫出来!”
“你敢!”吴沁柯大叫。
徐若愚冷笑,“你觉得我有什么不敢的。”
“无耻!”
“我还下流呢!”
吴沁柯气得抓头发,打架打不过徐若愚就罢了,居然连吵架都吵不赢。
他觉得自己碰到徐若愚就没好事,永远都那么倒霉,自己句是被徐若愚连累的参军,现在到了这里,徐若愚没有太子照着,看他怎么折磨这小子。
他气哼哼地呸了声,“咱们走着瞧!”
秦殇忽然道:“把请假条留下。”
吴沁柯一把将手中的请假条扔了,恶狠狠地等了一眼徐若愚,“你等着!”
徐若愚笑着挥挥手,“随时等你哦。”
秦殇看她一眼,“老大你故意的。”
“嗯啊。”徐若愚淡笑,“我和秦殇吵架谁会第一个知道?”
秦殇的目光变深,抿抿嘴。
徐若愚冷眼看着他,“老四,有多少人盯着我的一举一动,我都忍了,但是连你我都无法信,你现在就去跟太子跟君孤鹤说,我的身份!”
“老大!”
“别叫我,滚出去!”
徐若愚很少发怒,确切地说很少对自己人发怒,她即使对吴沁柯打骂,也从不真正生气,她从不在意这些人,可是如果自己身边人都背叛自己。
那就趁早滚。
没错,她确实不信任他们,无论是君楚川,还是自己的四兄弟,有些事情是需要自己扛着。
但是秦殇不一样。
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她也愿意给他这种信任。
可是他辜负了自己。
秦殇无言以对,他是想阻止徐若愚和君孤鹤来往,不仅是为了父亲,还有自己的私心。
可是无论是哪一点都不能给老大说出来。
就在秦殇出门的那一刻,徐若愚忽然道:“你父亲应该知道怎么假死,我会让人把他弄出来,你和他一起走吧,我不需要你了。”
秦殇的后背一僵,眼泪就流了出来。
他一遍感谢徐若愚救了自己的父亲,可是又可悲徐若愚说那句:我不需要你了!
这话多么可怕。
就好像要把他的心掏空!
不需要他了,那他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从此徐若愚的世界里就没有他,也许这个女子根本不曾在意,可是对他来说却是致命的打击。
“老大……”秦殇哽咽。
徐若愚不说话,连哼都懒得哼。
秦殇最终还是踏了出去,无言以对。
徐若愚冷冷地坐在帐篷里,她给过这些人机会,无论是吴沁柯还是秦殇,亦或是京城里的葛小鬼……
他们以为监视自己,她就不会反监视了?
君家的人还是太小看徐家的势力了。
呵……
她理解君楚川的用意,他不希望自己有危险,出于私心他们不希望她和君孤鹤走得太近,她也可以理解。
但是并不代表她赞同。
她想做什么轮得到他们指手画脚不成!
徐若愚抿着无情的嘴角,她的人生已经在这条路上不回头,但是他们谁也别想控制自己的心!
到了晚上只有一个小兵送来饭菜,秦殇始终没有回来。
徐若愚也没开口问,入了夜后,她躺在床上闻到身上热得一身臭汗,这时候想起秦殇没让人给她送洗澡水。
她自嘲地勾勾嘴角,莫不是这些人以为她离不开他们!
徐若愚冷笑着,出了帐篷,既然没人给她打水洗澡,那她就去小河里洗。
过了戌时,徐若愚偷偷地出了帐篷,一个人到了小溪边。
军营边就有一条小溪,绕了半个军营,每日傍晚,所有士兵训练结束就可以来此洗澡,现在夜已深沉,所有人也都歇下,她自己到了溪边,果然见到没人,就没有什么担心的,在大石后脱了衣服和裤子,一个蒙扎就下了水。
酷热瞬间缓解,整个人都清凉了起来。
北方人会水的少,但是徐若愚却熟练,整个人都畅游在溪水里。
冷水浸透皮肤,整个人都冷静下来。
既然已经决定的事决不能有半点差错,决不能由着君楚川的性子来,哪怕现在看来他是个做帝王的料子。
其实徐若愚和徐大学士有一条专门的线来通信,无论是太子和是身边的兄弟都不曾知道,他们有五十个人分散在部队里,可以听到任何人的一言一行。
君楚川派人的监视,以及君孤鹤的行踪统统都在自己掌握之中。
谁也别想撼动她的心。
徐若愚潜进冰凉的溪水里,正准备游动,就感觉到脚踝被什么东西给缠住。
今夜天空无月,除了泛着冷光的溪水,暮色漆黑一片。
徐若愚心中一惊,无法确定缠住自己脚腕的是什么东西,她忍不住动了动大腿,就感觉到那东西竟有意识一样紧紧地握住了她的脚踝。
她猛地打了个激灵,冰凉的触感不似水草,有点像人手。
尤其是能感觉到那人的指腹上有茧,粗糙摩擦着她的脚踝,让她心里没有来的一阵紧张。
徐若愚只敢把身体埋在小溪里,生怕暴露自己的身份。
尼玛,谁TMD大半夜不睡觉在这里洗澡!
徐若愚一阵无力,她说的是除了自己。
她虽然打不赢对方,无论对方是谁,能在这里出现绝对是男人!
徐若愚不敢尖叫,只要闹出点动静,附近军营里的人都能跑出来几千人来。
她只能用力地挣扎,想趁着夜色逃离这人的魔爪,不管是谁都不能让对方发现自己。
可是对方显然不肯放过自己,他一手捏着徐若愚的脚踝,另一只手顺着她的小腿往上攀爬,一点点地摩挲着,不带任何请与,好像要追逐到她的面前,看清楚她的样子。
徐若愚发了狠地去蹬对方,对方也发了狠地捏着她的脚踝,他那双手很大,一只手直接圈住了自己的脚踝,只要一捏都要捏碎了似的。
她疼得呲着牙,看出对方的意图,抬起另一只脚就往对方的胸口踹去,结果两只手都落入魔爪。
徐若愚骂了自己声无用,真是武到用时方知道自己多么无用!
这时候六合和阿水都没有在身边,她又赤条着身子在水里,根本没办法逃离!
徐若愚见挣扎不开,把心一横,就在那双大手要摸到自己的大腿内侧时,她忽然把心一横,从前面把身子调转过来,对着那人的胸口用力一撞。
就听一声闷哼,徐若愚心中大喜,根本没看到那人的长相,趁机从一旁游开,熟知那人的反应更快,怕是他当时根本没料到她会用头撞自己的胸口,又趁着他闪神而躲开。
没想到这个人反应到挺快。
男子冷笑,手臂一挥,抓住徐若愚水中散开的墨法,将她从后背紧紧地箍在他的前胸。
徐若愚立即感觉到对方也是什么也没穿!
他的身上冰凉,然她感觉不到任何温度。
她心中大骇,就听到一道冷冷的声音,“什么人?”
徐若愚猛地瞪大了眼睛,阴险地笑了。
“怎么?小黄书,又想和我一起洗澡?”
------题外话------
我忏悔中……现在北京时间凌晨1:38
卷二 第八章
有一种声音魂牵梦绕,无论是醒着梦着,哪怕是轻轻的叹息,就放佛镌刻在骨血里让人无法剔除。
君孤鹤听到那梦中无数遍的声音,无论是暧昧还是挑衅的,都让他热血沸腾。
就如此时,他甚至怀疑这会不会又是一场梦,只要醒来就会烟消云散。
他不仅没放手,反而更加快地收紧了自己的胳膊,将面前柔软的身体抱在胸前,近乎贪婪地吸取她的气息。
她是真的。
真的是徐若愚。
谁也没看到月色下赤裸胸膛的君孤鹤,嘴角勾着迷人的弧度。
其实对于徐若愚,她除了最初的欣喜外,又有更多的释然。
好在是君孤鹤,不是旁的什么人。
徐若愚很不给面子地吐了吐舌头,“靠!不就是偷偷洗个澡嘛,小黄书您至于要勒死我嘛!”
君孤鹤冷冷地抱着徐若愚的后背,他们赤裸地贴在一起,前胸和后背彼此没什么区别。
“半夜不睡觉在这里做什么?”
徐若愚听到君孤鹤的声音似乎压抑了什么。
她侧过头,嬉皮笑脸,没脸没皮地看着君孤鹤。
他们……应该也有差不多快一个月没见了吧。
怎么再见的感觉,那么奇怪。
其实明明彼此近在咫尺,可是却又像是天各一方。
君孤鹤晒黑了不少,身上也像是被蜜蜡涂了一层光泽,在水光的反应下更加黝黑迷人。
徐若愚忍了忍,最终没忍住自己的手,爬上君孤鹤有些壮实的胳膊,不自觉捏了捏。
君孤鹤的肌肉很结实,但又不是那种粗壮的感觉。
徐若愚想:如果吃起来应该很有嚼头。
不能怪她。
她再君孤鹤放佛恍如隔世的感觉,尤其是在这个地方,这个场景下重遇,比她预料的好了不知道要暧昧多少倍。
君孤鹤感觉到徐若愚的手很不老实,摸了他的胳膊,又摸了他的大腿,现在摸他的胸又是闹哪样?
他扬了扬眉,再开口质问时,声音带着压抑的嘶哑。
“你在做什么?”
徐若愚无耻地笑了下,“我在做你想做的事!”
君孤鹤心中猛地被这句话击中。
他想做的事……就是把徐若愚撕了!
可是她现在没穿衣服,应该就如徐若愚做的一样,他想摸她的手,摸她的大腿,摸她的胸。
徐若愚看着君孤鹤僵硬的脸,心中一片冰凉。
只有先把君孤鹤给震傻了,她才有机会逃脱。
不然……她的身份今日是隐藏不住了。
不能怪徐若愚在这个时候还在想这么有原则的问题,生与死并不可怕,而是她身后牵扯了太多人。
她出事,就意味着整个徐家都出事!
让她相信君孤鹤这个一心要当皇上的人对徐家手软,不如让她去吃屎!
看到君孤鹤眼睛变得渐渐迷茫起来,徐若愚忽然一跳,就要脱水趁机逃出水面,君孤鹤面色一沉,捞开双臂就把她拽回到自己的怀中,按着她的头就往水里压。
“你就这么想跑?”
徐若愚见彻底失去了逃跑的机会,不由转过身,怒目而斥地看着君孤鹤,“王爷能在这里洗澡我就不能?”
君孤鹤被反问了这么句,居然愣了下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徐若愚勾起嘴角,薄凉一笑,抬手光膜正大地摸着君孤鹤的身板,柔中带着极致的魅惑,“还是说……王爷在这洗澡有什么见不得的秘密?”
她抬起头故意四处望了望,“该不会在这约会佳人吧?我来这打扰了你们的好事了吧?”
徐若愚啧了声,“王爷是在上还是在下?是前攻还是后受?”
夜色下,君孤鹤的眼睛更加幽深黑沉,徐若愚有些看不清他的眼底。
她故作挑衅,脑海里飞速运转怎么样才能摆脱这个难缠的对手。
不能两个人刚在军队里重逢,就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那还玩个屁啊!
不过是洗个澡就能惹出这祸事,徐若愚觉得这一定是上天给自己的惩罚,怪她上次故意调戏了君孤鹤?
天地良心,她对君孤鹤是认认真真地拿他当敌人来着!
她长长地哦了声,“忘了问对方是男是女?不过在这个地方应该不会有……”
女的!
徐若愚最后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她那张喋喋不休挑衅的嘴,终于被君孤鹤吞到了自己口中。
每次都是她吻自己,这次他也该让她知道,什么是自讨苦吃!
这个人不教训就会踩在他头上拉屎!
说实话君孤鹤忍很久了,以前在京城里,他要顾及太后,顾及皇上,顾及太子……就不能顺从自己的。
但在这里,当面对一个赤裸的,如梦中情景一模一样的情况,他再不下手。
君孤鹤觉得自己都会鄙视自己!
他也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主,管她徐若愚是男是女,反正都是要被他压的,粗鲁一些也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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