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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佞臣无耻妃-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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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合和阿水望天,这还用问嘛。

不知为何,徐若愚忽然觉得心里暖洋洋的,徐老头那个人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其实他还是放不下自己。

不过徐老头能安插自己的人进来,阿水和六合一定有自己的身份,她的人能进来君孤鹤的人一定也可以。

徐若愚勾了勾手指,“以后叫我名字。”

叫主子很囧的。

六合和阿水点头。

阿水紧跟着徐若愚走,“主……”

徐若愚挑眉,猪?

“咳咳,徐……”阿水咽了咽口水,他实在喊不出来,只能硬着头皮说,“方才葛公子在城里的时候找您,不过已经被葛家的人带走了。”

徐若愚懒洋洋地应了声,“说点新鲜的。”

阿水想了想,“咱们一共有五十个人安插寄来,请您放心身份完全不会有人怀疑,他们会分散在各处,听您掉钱,我和六合就在您身边的。”

徐若愚哼了声没回答,他想跟着就跟着的,等集训结束了,还是要打乱顺序的。

所以她不和别人说话,这些人早晚要分开,就算是同袍之情,也早晚要面临生离死别。

战场无情,死亡是无法避免的。

她要做的是尽量减少自己的性感,不对身边的人太过关注,不然她会忍不住伤心难过。

女人,这是无法避免的。

徐若愚懒懒地交代,“打不过就跑,记住我的话。”

阿水和六合没回答。

徐若愚也不计较,只是看着四周,百里肯定是跟着百里大将军的主力部队在最前面,那秦殇又在哪里?

至于君孤鹤……他们这次是战友,难得地成了同一条战线上,但未必不想对方死。

与此同时,君孤鹤忽然转过头看了眼身后,他看不见,但是知道徐若愚一定就在那里。

这次,君楚川一定为自己的失算而懊悔。

是他要带走了徐若愚!

世上的事就是如此,有失必有得,他会永远得到自己想要的。

无论是皇位,还是徐若愚!

------题外话------

请假三天,没掉一个收,反而还涨了两个,我很欣慰!

你们没抛弃我,我也不会抛弃你们的!

感谢你们的支持!

文章的调调就是这样,我绝对不会拖戏,出现的每个人都很重要。

包括这个二狗子。

其实徐若愚不想把感情放在战场上,因为其实无论男人女人,与同袍生离死别的时候都会伤心。

那些当过兵的人会有体会,那是血泪的交情。

所以君孤鹤把徐若愚带走了,他知道这一次他要和徐若愚并肩作战了!

哈哈哈……第二卷很有看头的!

我把大纲在脑海里理顺了,虽然还没写出来,但是已经有个意向了……

最后么么哒各位

卷二  第二章

三万京师军急行了五天四夜,感到八百里外的胥渡镇上操练。

五天四夜除了夜晚休整两个时辰外,其他的时间都在赶路,莫说是这些新兵蛋子吃不消,就是那些骑马的大兵官们听说都累死了好几匹马。

始终跟着徐若愚的六合和阿水看到自己的小主子累得脸色苍白,已经好几日都不曾说过话,心疼地都恨不得替她受这份苦。

阿水咬了咬牙,“我来背您吧。”

徐若愚连瞪人的力气都没了,这不是胡闹么?

她跟没有力气说话,只摆了摆手。

六合里忙把水送到她的手中,“徐……喝点水吧,再坚持下就到了胥渡。”

徐若愚还是摇头,她的体力确实不行,能坚持下来已经是让她自己都吃惊的事了。

京中虽然已经到了深秋,但是他们是往南边走,越来越热,好似秋老虎。

她抬头望了眼天,这么热的天,南边的粮食收成如何?没有粮食的话,打仗是最大的困难。

徐若愚想的不找边际的事,但样样都事关重要。

二狗子也累得有些气喘吁吁地走在旁边,有气无力道:“小鱼儿,你的这两个兄弟真好,以后进了前线,也好有个照顾呐。”

他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六合手中的水直烟唾沫,“小六,这水能给我喝吗?”

六合是练武之人,别说八百里急行,当年在暗卫里出头,每一组的厮杀才能活下来。

他见徐若愚没开口,又重新拿了一壶水递过去,徐若愚身上的包袱都被六合和阿水分担,每个人只有两壶水,中间不休息不补给,水喝完了就必须忍着,这大热的天实在熬不住,早早有人把水给喝得一干二净。

徐若愚的也喝完了,只是六合和阿水滴水未进,都给徐若愚留着。

二狗子见六合真的给自己喝,也不好意思多喝,只抿了两口,就怯怯地还给他,对六合很是感激不尽,但人也有了些活力。

他拿着已经被汗打湿的衣服擦了擦额头,“我方才听说到了胥渡后,咱们就要经过三个月训练,按照成绩来分去哪个兵种哪个校对里。”

其实这些徐若愚都知道,只是懒得开口说话。

“最好的自然是百里大将军率领的主力军,那里的骑兵和水兵是全军最厉害的,剩下的就是战车兵和轻骑兵也不错,最苦的就是步兵,听说考试不过关的就只能当步兵,步兵最苦不说,上阵杀敌也是被砍的份。”

徐若愚懒懒地看他一眼,“你想做什么兵?”

“要么水兵,要么骑兵!”二狗子忽然又叹了口气,“不过听说中央军是不收编制的,就算收也只收官家的子弟兵,去了那里升官很快的。”

“我到是觉得步兵最快!”

二狗子惊呼,“怎么可能!”

徐若愚只是笑不说话,暗自想了想这其中的缘故,中央军今年不收编制肯定是因为不想让外人安插进来,今年有她和君孤鹤在里面搅局,百里大将军不会让人在他的人里捣乱,至少百里钊在,现在百里钊少,以后早晚会掌握,她进不去不要紧,君孤鹤肯定也进不去。

就算是上战场,君孤鹤也不会是个小角色……

她有些脱水,脑子也昏昏沉沉的,但还是咬着牙坚持下来。

徐若愚已经开始想到了胥渡会有什么人给自己穿小鞋,若是让她做步兵的话也不怕,反而做步兵升位最快。

在大家的眼中确实没有从步兵升到高位的,但是反而正是步兵的出位,才会更引人注意。

好吧,徐若愚在心里嘲笑自己,她也只能做个步兵,什么骑兵水兵对她来说简直是天方夜谭。

自己有几斤几两重她最是清楚!

到了胥渡,三万大军按照来时前后左右位置,二十人一组为一个房间,睡大通铺,每五百人为一个队,由一位暂定的伙长负责他们的训练。

六合和阿水无意外地在徐若愚二十人一组里,连二狗子也在。

三万人分为六十伙,其中一万人是中央军,在胥渡场上最中间,其余的四十伙分散在东西南北四处,徐若愚就在南三伙第十三组里。

他们的伙长姓张,名叫张三高,长得又爱又胖,但脸上有疤痕面目狰狞可怖。

“以后你们就叫我张伙长,每伙里分二十五组,每组的人里你们自行选人来当组长,不分年龄高矮和能力,只要记住,他们是你们组里的老大,就要心悦诚服他,你们做错了事组长担着,但是将来考核的时候组长会根据管理组的能力是否提升!”

南三伙的五百人一下子闹起来,谁是组长就意味着将来可能做伍长!

别小看伍长,至少那可以多拿一百贯的军饷呢!

众人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徐若愚早就累得不行,哪里听得张老三说什么,懒懒地靠在六合身上打瞌睡,一旁的二狗子叽叽咕咕,“我好想当组长!”

徐若愚斜看了他一眼,知道他是为了那一百贯军饷去的,可是见他一路憨厚,好心地提醒了句,“最好别有那个想法,不然你会死得很惨。”

二狗子呐呐地抿抿嘴,“为什么?”

徐若愚笑着摇摇头没说话,六合早就冲着白痴一样的二狗子翻了个白眼。

这么浅显的道理都不懂,难道只有他想当组长,别人就不想当了?

现在全军那么多组长,以后五人一组的伍长,需要更多的人,只要当上组长也就意味着将来很可能当伍长。

这么紧俏的位置谁都想做,大家还不为了这位置挣得头破血流!

是真正的头破血流,未必比上战场轻松多少!

张三高看着底下的人窃窃私语,哼了声,“你们都下去歇息吧,明日一早开始正式训练,下午的时候你们就把组长的名单送上来。”

他临走的时候冷冷道:“祝你们好运!”

徐若愚打了个哈欠看着张老三那个样子,笑着问六合,“他什么来头?”

“中央军伙长张三高,无情无义杀人如麻,很是冷酷。”

徐若愚点点头,“唔,上过战场的人合该这样。”

六合与沉默的阿水走在徐若愚后面,他二人互相看了一眼,六合忍不住开口,“主子,你不想当组长?”

“我打得过那剩下的十七个汉子么?”徐若愚啐了声,“你也太瞧得起我了吧?”

六合呐呐道:“有我们在,主子您放心。”

就是那张老三都未必是他二人的对手,怕啥!

徐若愚撇撇嘴,“我才没那么傻,要负责十七个傻蛋的生活,他们做错事就是我受罚,我还是夹着尾巴做人吧。”

六合与阿水也就不再说什么,反正主子说什么就是什么。

到了下午,每个伙队里的二十五个组都各自围了个圈来决定谁是组长。

有的组队很温柔,抽签决定亦或是扳手腕,更冷酷残忍的就是直接打架,少不得有人流鼻血,眼睛发青,就为了一个组长的位置。

也就徐若愚不心动,这个位置对任何人都很是诱惑。

回到自己的分组里,南三伙第十三组的人已经围坐在一起,有一个彪形大汉忽然站起来喝道:“这个位置就由我来!我劝你们也别和我打,谁也不是我的对手。”

众人看他那大肚腩,都忍不住咽口水,这连日赶路,大家元气大伤,就是能打赢他,现在也实在没那个力气。

徐若愚没功夫搭理他,坐在地上把鞋脱掉,看自己脚上的水泡。

数了数一共二十多个!

靠!

六合在怀里摸了摸,“主子……”

“叫我什么?”徐若愚很不耐烦,脚疼啊。

“小鱼!”

阿水瞪了六合一眼,没大没小。

六合瘪瘪嘴,他也不愿意好吗?

他只能沉默着把怀里的药膏递过去,“这个可以舒筋活血。”

“管用吗?”徐若愚看着一脚的水泡,有些无奈,忽然有些想秦殇那小子。

徐若愚问:“秦殇在哪?”

负责打探消息的阿水道:“在军医组,他们虽然不需要兵种考核,但也要学习军中救治的医理,和外伤的一些救治,除此之外听说也要训练,只是没那么重的复合。”

徐若愚点点头,心想这些是难不倒秦殇的。

正想着,就听到有人哈哈大笑,“都说了你们不是我李宝乐的对手了!”

方才那彪形大汉张狂地笑个不停,就见被打趴下的人之中还有二狗子。

二狗子被打的只流鼻血,却还是站起来指着他大喊,“我们继续打,我还没被打趴下。”

六合撇撇嘴,“之前主子都警告他了,这小子真是不知死活,还明知道不是对手还这么拼。”

“看来他很缺钱。”

徐若愚定定地看着二狗子,这个少年并不喜权势,明知道不可为而为之,那一定是为了钱。

没有人喜欢上战场。

这种人上战场也会很拼,说不定还很强悍。

徐若愚皱了皱眉,六合看见,问道:“主子需要我们动手么?”

“和那种胸大无脑的需要动手么?”徐若愚白了他一眼,“也不嫌费神,去把二狗子抓回来。”

李宝乐大笑道:“谁还来?没有人反对我就是组长了!”

那边二狗子被六合用一只手拎回来,看的李宝乐一呆,二狗子看到徐若愚觉得很没脸,“我没听你的话,哎呀……我的牙齿好像都打掉了。”

徐若愚很不给面子地毒舌道:“那是你活该!六合给他上药。”

李宝乐见徐若愚那几个人忽然有些不好的感觉,指着她怒问:“你想和我练练?”

徐若愚边穿鞋边耸肩,“不啊,你想做组长就做好了,我只是想问问即将成为组长的组长,你会写信么?”

卷二  第四章

众人奇怪地看着徐若愚,不明白她为什么会突然问这个问题。

写信和谁当组长有什么关系。

徐若愚方才已经看过了,这二十个人中大多都朝中官二代子弟,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人故意为之,至少她周围的人没有见到一个熟人,而且经过她这些天的观察这些人都来自底层,一般是京中郊县的农户子弟,别说认识字,就是温饱都成问题,谁会去读书。

但凡能读书的,也不来当兵了。

当兵非死即伤,还未必能混上一官半职,读书就不一样了,当个秀才都是光耀门楣的大喜事。

李宝乐听到徐若愚这么问,面上登时窘迫起来,不只是他,其他人想当组长的人也有写讷讷。

“不会又怎么样!”李宝乐梗着脖子喊道,“难道不会写信就不能当组长了吗?”

徐若愚淡淡地看着他,脸上并没有太多喜怒,对于这些横冲直撞的少年总是多了些耐心的。

她知道他们身上都是耿直飒爽的,不如官二代那些人,不如朝堂的勾心斗角,他们只是想要多一些钱,努力努力地活着。

“可以。”徐若愚笑着耸肩,就在李宝乐觉得自己被嬉耍时,她声音又冷下来,“只是你知道一个组长应该做到什么?你除了拳头硬外还有事吗,你即使把这十九个人都打趴下了,他们怕了你,但是你却不能完成一个组长应尽的义务,连一封家书都不能替他们写,他们会真的心悦臣服于你吗?就算你现在拳头硬,你能保证经过十天半个月,一个月甚至三个月后,你的拳头就真的能硬过所有人?他们把这口气忍下,早晚有一天他们会逆袭把你打在身下!”

李宝乐被徐若愚脸上的表情震惊,他几乎没听到她说了什么,只是看着她那张妖魅又冷酷的脸,让他目不转睛,心跳如雷,目含冷光,直射人心,冷不丁地大骇出汗。

“说得好!”二狗子鼓掌。

徐若愚淡漠地看他一眼,又淡淡地看着其他十几个人,像是再询问他们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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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人也齐声高呼,“没错!会打仗有什么了不起!以后我们写家书谁帮我们代笔?自然是要找个会写信的人。”

二狗子憨厚地问徐若愚,“小鱼儿,你会写信么?如果你会的话,我们就推选你当组长,你们说呢?”

众人纷纷附和,“好啊好啊。”

李宝乐大怒,“不行!你就算会写信怎么样,也要打赢我!”

徐若愚看向二狗子,反问:“你会写信么?”

二狗子没想到徐若愚会问自己,说实话他是识得几个字的,但……刚才他都输了,实在没那个脸有脸去争取什么。

他垂着头嘀咕了两声,“会,可是我不行的。”

徐若愚猛地拍了他的后背,“你是个爷们就挺起胸来说话,会还是不会!”

二狗子被徐若愚拍得差点趴在地上,“会,可是……”

徐若愚又看向旁人,“你们还有会的么?”

众人左看看右看看,纷纷摇头。

徐若愚早就指着二狗子笑笑,“那就让二狗子来做组长,我看他挺好欺负的,以后让他做组长,咱们写家书就差事他了,你们是不知道,我方才打听了,如果去找军队里的人写,是需要代笔费的,费那钱干嘛呀!”

其他十几个人觉得是这个道理,不由地被徐若愚牵动点头。

李宝乐被忽略地很不爽,整个人都跳起来,“你们什么意思!那家伙瘦得跟猴是的你们居然选他当组长!我不服,他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十九个人站在同一条战线上,对李宝乐的也没了那么多害怕。

徐若愚拍了拍手就算是愉快地决定了,李宝乐见此啊了声,就要去揍徐若愚和二狗子,阿水和六合也跟着站起来,徐若愚一个冷眼看向他二人,阿水和六合只能乖乖地用脚尖蹭地,只要李宝乐敢对主子不利,他们绝对把他打得只剩下半条命。

就在李宝乐上前的时候,徐若愚忽然幽幽地对二狗子道:“既然李宝乐不服,以后他写家书就不用管他好了。”

李宝乐愣住,拳头捏得咯咯作响。

二狗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看着李宝乐,看着他有气误触发只能隐忍的样子,就觉得小鱼真是太狡猾了。

他忍着笑点点头,徐若愚瞥了李宝乐一眼,“你还有意见?”

李宝乐哼了声,踹了一脚鞋底的土跑到一旁生闷气去了。

其他十几个人都不反对会写信的二狗子当组长有意见,这样可是省了不是好钱咧。

二狗子被众人哄到场重要自我介绍,“我……我小名叫二狗子,大名叫杨欧亚,你们就叫我二狗子就行,以后你们的家书就我来写!”

众人听到二狗子的小名都嘲笑不已,二狗子却不在意地挠挠后脑勺,目光透过十几个同袍兄弟看向徐若愚,冲她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阳光下,他的牙齿特别白,笑容也十分灿烂。

那个焦黄到燥热的天空下,二狗子的笑容就如照片一样定格在了那瞬间。

从此徐若愚就记住了这个真实的少年,他的笑容让她珍惜永远地印在心底。

所有小组的组长都报上去,几乎其他组的人都有负伤,但也没人注意这南三伙第十三组的人都是兴高采烈的。

还未入夜,所有人洗漱完都深深入睡。

他们实在太累了,徐若愚也不例外,但是她还保持着一刻清醒,所有的组员去洗澡的时候,她也跟着去了,只不过是光着膀子穿着亵裤下水,其他人只以为他面皮薄,大家也不在意。

洗澡时间有限,众人都脱得光光地扑腾腾跳下水,徐若愚见了不知道多少个人的“宝贝疙瘩”,她都怕自己长针眼。

必须尽快找到秦殇才是。

徐若愚左右两边睡得是阿水和六合,她有足够的位置睡得宽裕。

迷糊间,有人忽然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徐若愚立即警惕地睁开眼。

阿水跳起来给徐若愚披上衣服,“主子,有人在外面走动,我方才去探过了,每伙的人都要集合了,说是迟到的就全部去受罚。”

徐若愚上辈子拍戏多,看戏也多,军队里哪个不是魔鬼训练。

这一招,看都看腻歪了!

但是他妈的还是来了!

徐若愚哼了声,“我就知道这帮孙子要来阴的。那还愣着做什么,把屋子里这帮人都给我喊醒。”

“他们不起怎么办!”阿水根本不想管那些人的死活。

徐若愚瞪他,“不醒给我踹!别想给我偷懒,记住一个组就是一个荣誉,少一个人就全部受罚!不要惊动外面的人。”

她去喊二狗子,“二狗子,快起来,马上就要集合了。”

“什么?”二狗子是迷迷糊糊地爬起来,“什么集合啊?”

六合和阿水已经用了轻功,一人一巴掌把所有人都拍醒了,正闹哄哄地表示不满,就听到外面一声集结号,所有人都瞬间醒过来,震惊地看着彼此。

徐若愚气得骂了声,“还冷着干毛!集结号都想了赶紧往外冲,谁他妈的晚了就受罚,只要一个晚了大家都跟着受罚!”

二狗子立即回过神来,他是组长比谁都紧张,飞快地让众人准备。

其他人连滚带爬地抓着衣服就往外跑,好在他们是最快的,其他人睡得太沉根本没听到集结号的声音。

当南三伙第十三组到了场中央算是最早的,众人松了口气,徐若愚却沉下脸来,“只有十九个,差了谁?”

二狗子一看,也沉下脸来,“李宝乐没来!”

可是这时候去叫已经来不及,张三高已经让副手一个个去查人数,只要少了一个人的组队,全部绕场跑二十圈。

到了南三伙第十三组,李宝乐才匆匆跑过来,满脸愧疚道:“我……我不是故意的。”

众人不信,只能认罚。

几乎所有的组队都受罚,每个人跑完二十圈都累的像条死狗似的。

徐若愚本来脚上就有泡,又跑了二十圈整个人都觉得要废了,剩下的十九个人看到李宝乐就气不打一出来,就是想打他都没了力气。

二狗子也恨得不行,可是自己根本打不赢李宝乐。

徐若愚张了张嘴,喂她水的六合立即明白,上去就给了李宝乐一拳,“这拳不是为了我打你,而是为了这被你连累的十几个人。不过是输了点面子就想害我们,这要是上了战场,你是不是还要给我们兄弟同袍捅刀子!”

李宝乐也没料到会罚得这么惨,累的像条死狗似的狡辩,“我没有!”

徐若愚冷冷地看着他,“真没有?”

“没……没有。”李宝乐不敢去看徐若愚那双清冷的眼。

徐若愚冷笑,“有也好,没有也罢,但是我们明明比人家早起还是受了你连累,伙长罚我们,我们因为是同袍就受了,我们拿你当兄弟不埋怨你,但是既然是兄弟就该受我们鄙视!”

她嘴角的冷笑多了一些讽刺,“我不管你是不是男人敢不敢作敢当!但是大家都去一人吐他一口口水,让他记住今日耻辱,让他知道什么是共同荣辱!没规矩不成方圆,我们是个小集体,至少这三个月大家吃在一起睡在一起,要是抱着不团结的心思,大家都没好日子过!都去!”

------题外话------

这个呢……是有点慢,但是呢……三千字……是不可能一下子就写得太快

明天大姨妈,祈祷别断更!

卷二  第五章

可是摸着徐若愚的脚,怎么可能没有别的想法。

哪怕都溃烂得没个脚型了!

秦殇就摸着徐若愚的小脚,心里一阵阵抽紧,想她从小就被众人捧在手心里,哪里受过这苦,天气闷热,又走了这么多天的路,别说她一个女子,就是糙老爷们也经不起折腾。

只要一想到她还要和这些男人住在一起,秦殇就有些恼怒,动作也没了轻柔,徐若愚抽了口气,不解地看他,“老四,你觉得我还不够疼?”

“你还知道疼啊。”秦殇没好气。

徐若愚撇撇嘴,她知道秦殇是气自己不爱惜身体,也只有呐呐地抿嘴不说话。

可是她没看到秦殇眼底的另一种心痛的情绪。

秦殇只简单地用水把溃烂的伤口处理掉,眉头越皱越深,“我不知道你的脚伤得这么重,我需要给你好好包扎一下,可是身上没带药膏,你随我去军医处。”

“去你那里?”徐若愚桀桀一笑,“是不是就可以偷懒了?”

“你就是不偷懒也必须跟我去军医那里,我自己单独有个帐篷。”秦殇指着她脚上的水泡,“再耽误下去都快烂掉了。”

徐若愚靠了声,“你吓唬我!不对,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怎么自己单独有帐篷!”

秦殇就知道她关心的这个,“其实老军医……是我师叔。”

“果然有后门好办事。”徐若愚徐若愚把脚丫子放在他的腿上,晃了晃脚丫子,“徐老头怎么不给我好好安排下。”

“老大你应该知道是怎么回事。太后她下令把你扔在最苦的南三伙里。”

“呵。”徐若愚冷笑,“拜托,她儿子根本是自愿的好吗?那小子在哪?”

秦殇扬眉,“老大,问的是谁?”

徐若愚嗤笑着靠在他身上,“别闹了老四,你这样子看起来像吃醋。”

秦殇看她,目光沉沉地看着不拘小节,完全不把性别当回事的徐若愚,就是一阵无力,这样的徐若愚他没办法狠下心来拒绝。

“是啊。”秦殇叹了口气,“老大一直在问别人,也不问问兄弟们,怎么不吃醋。”

“切,你们应该知道我为什么来入伍,我不是来玩的。”

“你看起来确实不想来玩的,这是自残。”秦殇看了看四周,瞪着徐若愚,“老大,你这又是何苦?”

“这是我选的,当然要走下去。”“怎么你后悔了?”

秦殇抿抿嘴,“跟着老大不后悔,只是自责,没照顾好你。”

“我又不是来旅游的,说什么照顾。”徐若愚笑着拍他,“好啦,就听你的这两天先去你那里养几天,这脚也真是痛,我忽然觉得自己来军队里完全没用武之地了,反正我就慢慢混日子吧。”

秦殇觉得徐若愚的话里透着几分没落,但又说不出来这没落从何而来,他把她的大腿放在一边,拿起鞋给她穿上,然后站起来拍了拍自己的后背,“老大,我背你。”

徐若愚挑挑眉,这少年照顾人最是体贴细心,她也会不自觉地在他面前撒娇甚至不那么坚强,若是换了别人,她一定是死扛到底的,也许秦殇知道自己是女子的缘故。

她对他的态度总是有些不一样的。

徐若愚没说什么,挂决堤趴在秦殇的后背,秦殇又拿了个薄纱盖在她头上,“这样别人看不到你的脸。”

徐若愚叹了口气,笑道:“老四,你这么体贴,以后谁嫁给你可是幸福了。”

她只是随口那么一提,秦殇的脚步顿了一顿,冷冷道:“照顾你一个就够麻烦的了。”

刀子嘴。

徐若愚笑着趴在秦殇的后背上,仔细地听着这个少年如鼓的心跳,不由觉得一阵心安。

她是有些懈怠,也只是到了胥渡后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甚至想过一天算一天,这里没有人认识她是谁,也没了以前并肩作战的兄弟,没人会害她,她也不需要害别人。

可能人一旦松懈下来就会变得很懒,甚至连软弱的一面都呈现出来。

秦殇背着徐若愚出了帐篷,门口的阿水和六合见状不由一愣,“老大她……”

秦殇道:“她的伤口感染,需要就医,我会和你们伙长说的。”

六合见徐若愚给他眨眨眼,就松了口气,他和阿水什么也没说,去了秦殇那里也好,至少会睡个好觉,不必那么劳累。

二狗子见徐若愚这样,急得哇哇叫,“感染?怎么回事?我看看?”

“走开!”秦殇冷厉道,“她的脚伤传染,谁也不许碰!”

六合和阿水一左一右拉着二狗子,既然秦殇说不能碰,那一定是这样。

二狗子不敢相信地低下头,这么严重?

徐若愚趴在秦殇后背上嗤笑了声,笑着对二狗子道:“不必害怕,就是这伤口太吓人了怕吓着你,这几天伤口溃烂又有些臭,你们回去吧,这几天我就在军医那里歇着,好好照顾他们。”

最后那句话是对阿水和六合说的,两个人刚点头,二狗子却道:“放心吧,放在我身上,你好好养病。”

所有人翻了个白眼。

秦殇就背着徐若愚去了自己的帐篷了,整个部队的军医都在一起,一共就七个人,按理说应该只住一个帐篷,但是秦殇早就料到要给徐若愚单独弄个地方住,就动用了百里钊的关系自己单独弄了顶帐篷,外加他是宫里太医的儿子,没人说什么。

他的帐篷也不大,离中央军的地方不远。

到了地方,秦殇先用冷水把徐若愚的伤口处理了,又拿着酒一脸为难地看着徐若愚,“老大,可有点疼。”

“来吧来吧。”徐若愚把脸一撇,有点应有就义的感觉。

秦殇也怕她疼,就想着找点话题转移她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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