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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佞臣无耻妃-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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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皇上的圣旨?”徐若愚挑挑眉。

太监擦了擦汗,“是皇上让我悄悄说的,连大学士都没打招呼,说是现在徐家您做主,皇上还赞您给小公子起的名字好呢。”

“你少拍我马屁。”

徐若愚嘀咕,这分明是皇帝吃醋了要把小姨太太给送出去,不过也正是和她意。

“知了知了。”徐若愚不去给太监打赏,那太监还从袖子里掏出一把匕首来塞给她,“皇上知道前几日给太子教习宫女的事是您的提议,这是皇上赏您的,这匕首削铁如泥,给明博侯防身。”

徐若愚的眉头蹙得更深,心道哪有在人家刚出生的孩子面前送这么杀气重的匕首。

不过……到是把个东西,看来皇上早就知道她要上战场了,他送自己这个无疑是同意和支持的。

徐若愚交代太监给皇上带话,徐芝秀和太后生辰一天。

她还是信不过徐大学士,他若是不护着徐芝秀,只能去求皇上开恩了,他们徐家绝不会背叛皇家,就必须要两个孩子来支撑。

徐芝秀是徐若愚的希望。

连续几天,徐家道贺的人络绎不绝,就连陈御史和大理寺少卿窦步车都拎着两个礼物来了。

他们见是徐若愚迎客,面上有些不满,心里比谁都明白徐大学士在皇上身边呢,他根本不把一个小妾生的犯在眼里,但是皇上却十分重视,他都亲自下旨来赏了,这些做臣子的哪里敢不来。

“明博侯,把孩子报出来给我们看看吧。”

窦少卿和窦之这对父子长得是真像,脸色都阴沉得可怕。

徐若愚撇撇嘴,“孩子太小受不得风,还望两位大人见谅了。”

陈御史惊了下,徐若愚做人什么时候这么客气过,她说不见旁人又敢说什么?

窦少卿阴冷地看着她,“其实本官是最近接到有人报案,说丢了孩子,正在查最近的新生儿看看有什么可疑之处。”

“哦?竟然有这事!”徐若愚冷笑了声,“在窦大人的管制下,竟然还能发生丢孩子这种事。”

她瞪了一眼陈寒一的父亲,“御史大人这么好弹劾的机会可要把握住啊。”

陈德哼了声不说话。

“这时候装哑巴了。”徐若愚毫不客气地拍砖。

“明博侯休要左右而言他。”窦少卿不肯放过一丝和徐大学士过不去的机会,“还是报出来给本官看看吧。”

徐若愚懒懒地戳了口茶,“为什么要给大人看?”

“本官在查案!”

“原来大人不是来道喜的,那就不送了,七桃送客!”

窦少卿拍了一把桌子,“徐若愚你想干什么!”

“听不懂吗?送客!”

“大胆!你一定有鬼!”

“鬼在哪里?”徐若愚淡漠地挑眉看他,她阴沉的目光让人根本无法拿她当是一个十三岁的孩子。

“你不让本官看那新生儿就是心里有鬼!本官有理由认为他和失踪的男婴有关!”

徐若愚撇嘴,“原来窦少卿就是这么判案的,我都替你脸红的慌。”

“不用你替我脸红,待本官查出来此事男婴的来历,看谁脸红!”窦少卿决定就算男婴和失踪的没关系,也要好好教训这个无法无天的臭小子。

徐若愚把茶慢慢地放在桌子上,“好啊,那我们就进宫吧。”

窦少卿以为徐若愚要找皇上当靠山,登时冷笑起来,“就是找皇上也没用!”

“你说皇上没用?”徐若愚拍了拍额头,“哎呀,窦少卿我就是替您隐瞒都不行,御史大人可在呢,陈御史你准备当哑巴,耳朵应该没聋吧?你不弹劾窦少卿,我明日可要好好找皇上说道说道了。”

陈御史眯了眯眼,“我都听着呢,不过现在既然窦少卿办案,也请明博侯配合吧。”

“配合!我一直在配合啊!”徐若愚笑笑,“我这不是说带你去进宫吗?难道我刚才没告诉你们,我父亲把孩子抱进宫给皇上玩了?他年纪小又是早产,皇上心疼他就放在宫里养着,太医看病也方便。”

她啧啧两声,“你们消息可真不灵通!”

窦少卿只猜测那孩子有可能是偷来的,现在竟有了一半的可能性认定此时有猫腻。

“就是进宫我也要找皇上去理论!”

“走啊,我陪你们一起去。”

徐若愚让七桃给她拿个披风,然后调戏了她两下,似乎根本不怕去找到皇上那去,哪怕是把孩子的亲生父母找来对峙,他们怕也是认不出来的,新生儿几乎每天都变一个样,他们就算认出来又怎么样,也要掂量掂量敢不敢得罪徐家。

陈御史看到徐若愚胸有成足的样子,忽然拉住斗气的窦少卿,“沉住气。”

他心里嘀咕别是个圈套,徐若愚的手段可黑着呢,明天肯定要弹劾窦少卿了,但是她那副模棱两可的态度实在令人怀疑,这不是逼着窦少卿起疑,可是如果真的是偷来的孩子,她做的是不是太明显了。

怕是有诈啊。

陈御史拼命给窦少卿使眼色,见他不为所动,又故作随意地问:“都忘了问明博侯,府上小公子是哪一日的生辰啊?”

徐若愚垂下眼帘系上披风,懒懒道:“太后生辰那天回来小姨太太生的孩子。”

她歪过头看向陈御史,“怎么?”

陈御史忽然被徐若愚看得心里发毛,他用力抓了一把窦少卿,低声道:“那个……好像日子不符啊。”

窦少卿猛地回过神,确实不符合,难道是徐若愚的圈套?

好在今天和陈御史一起来了,不然就上当了!

徐若愚已经穿戴好,开始往外走,看到他们不动,疑惑道:“怎么不走了?”

窦少卿面子挂不住,讪笑道:“我刚才不过是和明博侯开玩笑的,皇上向来英明,应该知道府上小公子没问题,我们就是不去打扰他了,我们先告辞了。”

说完,窦少卿抓着陈御史狂奔而去。

徐若愚不阴不阳地笑了两声,一旁的七桃听得直起鸡皮疙瘩,她替徐若愚解下披风,“两位大人都吓跑了,少爷您看什么呢?”

“我在想明天让徐大学士怎么整治整治这两个老帮菜。”

她垂眸看了一眼七桃,“小姨太太这两天还闹吗?”

“给她吃了药老实多了。”

“等过些日子就送出府去吧,她若问起小公子就说在宫里。”

七桃俯身,“是。”

她又迟疑地想了想,“二姨太太那边怎么办?”

徐若愚不满地捏了捏七桃的鼻子,“这种事以后都自己做主,之前处理接生婆也没见你眼睛眨一下。”

七桃皱了皱鼻头,“怎么说也是老爷的侍妾。”

“呵。”徐若愚不想说徐家这点丑事,“你以为大老爷会在意?你做好就行了,等我走后这府上就你做主,徐芝秀送进宫里了也好,你也没那么累,我不回来,大学士会让你改嫁的。”

七桃沉默不说话,反正少爷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她不嫁的话大学士也不会说什么。

徐若愚没把七桃的心思放在心上,又过了几天,她把二姨太太的事处理完才回了风月书院。

这一日,又是王教授的骑射课,见他来了招呼他上马,“马上就要开始擂台赛了,你还是抓紧点练习,就是不参加比赛,也别那么丢脸。”

徐若愚抽了抽嘴角,但还是依言,飒爽英姿地翻身上马去找自己的兄弟,可还没看到那几个人,她就被陈寒一和窦之堵住了。

窦之抑制不住心里激愤,指着徐若愚就大骂:“徐若愚你别太过分了!”

“嘿!”徐若愚也把马鞭子拿在手里抽了抽,“我做了什么好事让你这么记挂我!”

“你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窦之两只眼睛都能喷火,就是连陈寒一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

徐若愚想她最近挺本分的呀,难道是为了亲了小黄书一下?至于嘛。

葛小鬼远远地看到老大,骑着马过来,连忙护着他,“你俩别没完没了啊,窦少卿自己做的蠢事还怕别人弹劾不成!这又关我们老大什么事。”

“哦——”徐若愚恍然大悟,竟是为了这事,她问葛小鬼,“他们父亲怎么了?”

“都被罚了,挨了板子呢。”

葛小鬼的声音挺大,窦之和陈寒一的脸色都能掉下冰碴来,徐若愚哼了声,“只是这样啊,我还以为降级或者被撸官了呢。谁没被打过屁股,还有脸来我面前找羞辱!”

徐若愚不满地看了一眼陈寒一,“窦之没脑子,你也跟着没脑子?还是你们认为皇上的决定不对?用不用我替你们俩上书一封去找皇上理论?”

她看也不看对面的人,骑着马去找百里钊去了,陈寒一拉住窦之不让他乱来,因为徐若愚说得确实不错,而且王爷也告诫他们不许胡来。

正好君孤鹤也过来,徐若愚在擦肩而过的时候忽然喊住他,笑得一脸暧昧,“听说王爷寝宫里又死了两个宫女?”

君孤鹤满脸写着生人勿进四个字。

徐若愚不怕死地挑衅,“王爷您晚上也别太累了。”

葛小鬼不懂地看她,“王爷累和死了两个宫女有什么关系。”

徐若愚笑道:“说明王爷雄风威武呗。”

她大笑着离开,笑得君孤鹤觉得十分刺耳,这个徐若愚……可是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生气什么,是因为徐若愚泼自己脏水?还是那一晚上的旖旎之梦!

为什么是她!

君孤鹤咬了咬后牙槽,他绝不会让自己犯下这种不可原谅的错误!

他忽然大喝一声驾,骑着马狂奔猎猎秋风之中,想要借由此来发泄心中所有的情愫。

马场之上所有人都看到那抹瑰丽的紫褐色在空中荡漾,那个少年意气风发,好像飞在了空中似的,让人有臣服之心。

徐若愚不解地撇了撇嘴,“他还真是拼啊。”

葛小鬼也不解地挠挠头,“你不在这几日,孝亲王着实怪得很,整天阴着脸不说话。”

“我都说了面瘫是病,他还不信,我看他是病入膏肓了。”

葛小鬼早就习惯自己的老大嘴上没个把门的,只跟着笑了两声。

徐若愚骑着马找到练习射箭的百里钊,在一旁看了一阵,忽然皱起眉头,翻身下马,把缰绳扔给葛小鬼,疾步走上前一把按住百里钊要射箭的手。

她摸到百里钊虎口的地方,一片粘稠,冷声喝道:“疯了不成?你这样练下去,到比赛那日也只会输。”

百里钊早就发现徐若愚了,只是没想到她会突然拉住自己的手。

他心里第一个想法是:老大的手可真软!

第二个想法就是不想缩回来了,被他牵着感觉挺温暖的。

徐若愚抬起头张望,“秦殇呢?竟然不看着你,让你如此胡来。”

秦殇默默从角落里走出来,呐呐地看了她一眼,不知道说什么。

百里钊笑着说:“老大别骂他,是我执意如此。”

徐若愚不赞同地看着他,先让秦殇给他包扎伤口,虽然秦殇没带药箱,但随身带了纱布和药膏,看来是实现有准备的。

秦殇弄好后,徐若愚拉着百里钊的手单独走远,百里钊只冷冷地由着他牵着,他仔细看过了老大的手又细又长……还很软。

有点像母亲的手,可是……

他心里有些怪异。

徐若愚突然停下脚步,百里钊有些心虚地别开眼睛。

她冷冷地看着他,问:“跟我说实话吧,你真的那么想赢?”

百里钊收拾起心情,不假思索地回答:“这是我一族的重任。”

徐若愚皱着眉,“我知道,可是你的重任在战场上。”

迂腐,赢一场比赛算什么本事!

“那我也必须赢。”

徐若愚瞥他一眼,默默地抬头望天,“我不会让你赢。”

百里钊震了一下,“为什么?”

“因为孝亲王必须赢。”

记得那时年纪小  076 脱裤子

如果百里钊认识草泥马这种生物,他就会觉得心里有一万头这种草泥马生物狂奔。

可是他不认识,想说脏话再面对徐若愚那张无辜的脸,又柔软的手时,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止不住地浑身颤抖,一把将手抽出来,哪怕手上还有徐若愚残留的体温,也冷着脸不说话。

老大是用美男计让自己输给孝亲王吗?

百里钊突然很想揍扁君孤鹤那张面瘫脸,其实他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

百里钊长得不是纤瘦型的俊朗美男,但他小小年纪身上的肌肉就已经很结实了,他体格健壮有力,肤色古铜,整个人散发着阳刚之气,以他这张如希腊神袛雕刻的脸,就应该是上战场杀敌的。

徐若愚看着百里钊的那张被晒得像巧克力颜色的皮肤,就不自觉想咬两口,不知道将来这臭小子该有威猛。

百里钊被徐若愚看得心里发毛,“老大……你那是什么眼神?”

“怎么?”徐若愚摸了摸嘴角,好在没流口水,她今日失态了,不是她面对现在的百里钊不淡定,而是已经预料到经过战场历练的百里钊该是多么的飒爽英姿,就凭着那身结识的肌肉就可以秒杀一切,等她看到那样的百里钊就会像现在这般不淡定。

她现在只不过是透过少年的百里钊看着以后的影子。

远处一直暗中观察徐若愚反应的两拨人,都不小心把徐若愚的那色咪咪的眼神看在眼里。

葛小鬼一把抓住秦殇摇啊摇,“老四,你看老大那眼神,好像要一口吞了百里一样!”

秦殇慢吞吞地抬起头,不自觉地抽了抽嘴角,不说话,以他对老大的了解,应该不会对百里钊有想法的,顶多是想到了什么别的。

就连君孤鹤也被吴沁柯喊了一嗓子指向徐若愚,“王爷,您瞧徐若愚那样子看着可真渗人。”

君孤鹤眯了眯眼,难道徐若愚喜欢那种男子?有肌肉的?

他心里又莫名地窜起一阵邪火。

徐若愚被百里钊那么一问,有些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也根本没在意其他人的目光,凑到百里钊跟前,“话说回来,如果你输了,你家里会怎么样?”

百里钊也敛气悸动,如实回答:“把我送到战场。”

徐若愚哦了声,“那若是赢了呢?”

“自然还是去战场。”百里沉默了下,“只不过这两者的区别是,如果我赢了会给我安排骑射手,输了的话肯定是冲锋陷阵的前锋步兵,”

“家教还真严。”徐若愚笑了笑,“反正也没差别,那你就输吧。”

她跳到一块石头上翘着二郎腿道:“我和你一起去战场当前锋。”

“老大!”百里钊被吓了一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文臣之子去上战场,他疯了不成!

他想也不想地就拒绝,“老大,这是我的家事。”

徐若愚翻了个白眼,“胡说,这是咱们兄弟间的事。”

百里钊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不冷静,恨不得抓起徐若愚的衣领子筹码,可是又怕自己用力过大老大这个瓷娃娃一样的人被自己捏碎了。

徐若愚明明是个瓷娃娃,怎么能上战场,这不是胡闹嘛!

以前百里钊虽然不算是冷酷也很少笑,但绝对不是个面瘫,只是惯会冷静待人,现在他那些好的性格都被徐若愚一句话给击打得烟消云散,什么狗屁冷静,他恨不得咆哮,“你不能去!”

远处的人听不见百里钊说什么,但见到他脸上肃杀的表情,忽然为徐若愚捏了一把汗。

徐若愚说什么了他这么生气?

徐若愚晃了晃二郎腿,满不在乎地反问:“为什么不能去?”

百里钊握了握拳,怎么就和徐若愚说不明白了,他平时也算是口齿伶俐,遇到徐若愚就有理说不清了。

他粗粗地喘了口气,“危险!”

徐若愚嗤了声,“你去就不危险了?”

“我是……”

“什么?”徐若愚挑眉。

百里钊漠强忍住揍人的冲动,一拳砸到一旁的树上,吼道:“这是我的家事。”

一棵小白杨被百里钊一拳打断了,葛小鬼吓得跳起来,“他要干嘛?要打老大吗?反了不成!”

葛小鬼要跑过去,被秦殇一把拦住,“再等等看。”

而孝亲王那边,吴沁柯几个人看到恨不得拍手叫好,揍他,揍徐若愚,窝里斗才最好。

君孤鹤皱着眉不说话,他从唇语可以可以看出来几句什么去和不去,可是什么去不去?

因为百里钊背对着他,他也看不完全,只能远远地静观。

徐若愚皱着眉站起来,走上前一把拉住倔强的百里钊,用袖子帮过住他流血的手指,“闹什么脾气!你是不是更想打我!”

百里钊倔强地抿着嘴角不说话,徐若愚哼了声,“说到你心里去了是不是,还真是有本事了!”

“不是,老大……我……”百里钊又被徐若愚的手包裹住,看着她仔细地给自己的擦手上的伤,心里就不是滋味,忽然觉得自己笨嘴笨舌了,“老大,你真的没必要陪我去战场!”

“我呸!”徐若愚啐了他一口,“就凭你刚才那两句话,我就能把你揍得满地找牙。”

百里钊抿抿嘴,心里嘀咕:你又打不过我。

“什么叫这是你家的事?什么叫我陪你上战场!”徐若愚瞪着他,用手指戳他的胸口,“上战场那是国家的事,是你家的?不想要自己的脑袋了!”

百里钊这时候没话说了,老大确实说的对,这可不是他家的事,可是老大真的没必要去战场!

“老大上战场不是好玩的,是真的危险!”

“我又不傻,当然知道危险!”徐若愚与百里钊面对面地站着,才发现这臭小子还真是高,她翘起脚尖还真是打不到他的下巴,“我若说只为你也太违心了,但是你去战场我绝对也会去,我们兄弟之间一个家,都是为了这个大家。”

“老大!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也知道你对我的兄弟情,可是你……”百里钊咬了咬牙,说了实话,“你去战场是送死吗?”

徐若愚被气笑了,“我靠你这个臭小子居然诅咒我?”

百里钊慌了神,“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只问你,我去战场你会不会保护我?”徐若愚冷冷地看他。

“那是自然。”百里钊脱口而出。

“你既然能做到就可以了,那还废话什么,你如此对我,我就没什么可担心的,除非你是不信任自己的能力。”徐若愚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信你,也请你信我。”

百里钊有些泄气,他发现自己说不过徐若愚,而且他也更加知道老大的决定没有任何人改变。

徐若愚踹了他一脚,“要不要我把裤子脱下来给你穿,证明我们亲如兄弟啊?”

“我知道了,都听老大的。”百里钊不得不妥协,让徐若愚脱裤子?他总觉得自己会被揍。

徐若愚笑得一脸奸诈,“好了别扭扭捏捏的,这个样子以后统领千军万马。”

百里钊抽了抽嘴角,他统领千军万马,这话才是大逆不道吧,他忍下去捂住徐若愚嘴巴的冲动,丧气地低着头,“老大说什么就是什么。”

“那记住明天的比赛要输哦。”

“哦……”

“你给老大笑一个!不然我就脱裤子给你穿!”

百里钊无力地被徐若愚牵着手,“老大别闹了。”

徐若愚哼了声,“我认真的……咱俩是亲兄弟嘛。”

有这么个兄弟……还真是死而无憾啊!

※※※

又过了半个月,就在风月书院擂台赛前夕,边防传来战报,陈国终于按耐不住挑起战事,杀了南边城的两个守城门的小兵,守边把总以此向陈国宣战,已有十万大军到了边防十二城,杀了个陈国一个措手不及,初战告捷。

短短半个月的时间,翎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聚集了十万大军,迎战陈国。

战事八百里加急到达皇宫,当今圣上盛怒,前朝威远大将军百里茶亚请战,皇上恩准,并下旨召京师兵五万,以普通百姓,五户一子,以及非服兵役的高官子弟、品学出众之士和有某种特长之人组成。

只以一个月训练之期,开拔南边城备战!

此事传到风月书院,引来不小的风波,眼看着擂台赛在即,想来可以对入伍的官阶有帮助,这几乎成了不成文的规定,众人联想到前几日百里钊那么疯狂地锻炼,不由猜想到此次他定能拔得头筹。

殊不知百里钊正郁闷地抱着头,只有他和徐若愚知道,这次轮不到他来赢,哪怕他有这个实力。

徐若愚没好气地踹了不出声地百里钊一脚,“愣着做什么!不就是一个第一,不要就不要了,有什么了不起,真正的实力是要看战场上的,那些花架子有什么好。别来那套娘娘门门的样子,我瞧不惯。”

“老大教训的是。”百里钊收起心绪,老实地坐在徐若愚对面。

葛小鬼和秦殇对视一眼,总觉得他俩最近有些怪怪的。

徐若愚没空搭理他们的想法,沉声道:“既然要打,那就一口气吞了陈国,他们一定想不到咱们十万大军已经到了边境十二城!”

什……什么?

众人傻眼,不敢置信地看着徐若愚。

记得那时年纪小  077 比赛

徐若愚见几个兄弟这么严肃,忽然笑了声,“傻看着我做什么,我也就是随便那么一说。”

她话音刚落,一旁的百里钊摸了一把冷汗,老大真的只是随便一说?昨夜父亲刚把他找过去聊过,想得竟不如老大得多。

葛小鬼呵呵一笑,“还是老大厉害,不过咱们又不上战场,说这些做什么。”

他这话实在是自欺欺人,不说老大之前就说过要去战场,就是这次威远将军上战场,百里钊肯定也去的。

徐若愚已经打定主意要去了,至于葛小鬼肯定不能让他跟着,所以也就跟着附和了两声,“是是,那些是大人的事让他们烦去吧,我们操什么心,还不如想想过几天的擂台赛。”

秦殇努了努嘴,“老大又不上战场。”

“我不上战场也要出谋划策啊。”徐若愚眨眨眼笑得一脸诡异,她出谋划策是怎么输才好。

葛小贵借机看了一眼百里钊,忽然说肚子痛,借机让百里钊陪着,等百里钊不情不愿地被葛小贵拉走,秦殇像是原地复活似的凑到徐若愚面前,严肃道:“我也跟着去。”

“哎呀,哎呀,知了知了,少不得让你跟着去。”

见徐若愚满口答应让自己跟着,秦殇心里舒服了一些,他知道自己肯定是拦不住徐若愚去战场的,索性不如自己跟着去,他武不行,但胜在会看病,军医肯定不能少,如果徐若愚不让自己跟着,他也要偷偷去报参加,军医是最不能缺少的,他只有跟着徐若愚才会安心,他的心才会在。

徐若愚没去在意秦殇脸上微妙的表情,她正在沉思接下来怎么让君孤鹤一点点进入自己的圈套,低声问:“这次新招入伍的京师兵谁来带队?”

秦殇抽了抽嘴角,“皇上还没下旨,你应该去问百里。”

徐若愚斜睨他,“那估计他也不知道,那两臭小子干吗去了。”

“神神秘秘的,二哥带百里去茅房了。”

徐若愚哼了声,“也不怕被臭死。”

“他们背着你说事情,你不奇怪?”

“以你二哥那头脑简单又冲动的,你以为他会算计什么?”徐若愚好笑道,“顶多是想跟着一起,求磨百里走后门呢。”

秦殇抬头看了他一眼,“老大的意思?”

徐若愚忽然收起笑容来,坚定道:“就是求到皇上那里去也没用,他必须留下来陪太子伴读!镇国公就这么一个幼子,任谁也不会放他去战场的,他虽然不聪明但足够听话。”

秦殇愣了下,他以为至少四个人一起上战场,毕竟他们经历在风月书院里经历了这么多事,若是只把葛小鬼留下来,那……他还不得闹疯?

他想了想没开口,还是那句话,徐若愚决定的事一般人无法轻易改变,就连百里钊在接下来的擂台赛必赢的心都被他折服了。

秦殇迟疑地想了想,“太子那里呢?他还不知道……”

徐若愚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太子那谁也不许说。”

秦殇努了努嘴,“我是怕二哥去说。”

他和百里钊才不会多嘴。

此时躲在茅厕里的哥俩好,葛小鬼恨不得要趴在百里钊身上,“我告诉你,别以为我打不过你,反正不管怎么样这次我一定跟着。”

百里钊露出那张冷冰冰的脸,不知道多少次说,“二哥你跟老大说。”

葛小鬼不满地撇撇嘴,“我要是能说动他,还来找你做什么。”

百里钊耸耸肩,“你既然想来总有办法的,只是老大那里……”

葛小鬼狡猾一笑,“你不去说就行。”

又过了七天,到了风月书院擂台赛开始,因为这里都是官二代,甚至还有太后凉凉的亲生儿子,她亲自摆驾来观看比赛,皇上更是要亲自来的,就是以往,因为每年风月书院都会举行这次比赛,选拔官二代里最优秀的健儿,皇上也会亲自出席,只是今日更加不同。

擂台赛就设在马场上,皇上以及太后的銮驾设在不远处的新搭建的高阶之上,两边是身穿朝服大臣陪驾,他们互相张望着,相互细细夸赞自己的儿子多么多么优秀。

太子也跟着来了,但是没有在高阶之上,而是到了马场的后面去找徐若愚,看到她正跟百里钊说什么,忽然跑过去,从后面一把抱住她,兴奋地喊了声,“小鱼!”

徐若愚早就被百里钊提醒太子在后面也没被吓到,只是笑着转过头,温柔地抬袖子擦了擦他的额头,“怎地太子跑到这里来了?”

太子东张西望,看到君孤鹤正在联系拉弓,冲他挑了挑眉,靠着徐若愚有近了些,笑眯眯地问:“好久不见你了,就跟过来看看,听说你这次不参加比赛吗?”

徐若愚心里有些发虚,她小声低低道:“就我这小胳膊小腿让我去比赛?”

“小鱼你又妄自菲薄了。”太子笑着拉着她到一旁看着,“你在我心里一直都是最棒的。”

徐若愚拱了拱手,“也就你这么捧我咧。”

两个人说话的时候,风月书院比赛的选手已经开始准备就绪。

太子拉着徐若愚的手还不是坐在位置上,而在坐在高高的台阶上,他看徐若愚不感兴趣的样子,笑着说:“其实今天有两场比赛,一个是射箭,一个是马球,小鱼可以参加一个。”

“哪个都丢人,还是算了。”徐若愚想起什么来忽然问,“我家徐芝秀进宫听说在东宫你在照顾?”

太子腼腆地笑笑,“那是小鱼的弟弟啊,听说那小家伙的名字还是你起的?”

“你怎么会有时间去管他!”徐若愚叹了口气,“等着过些日子我还是接回来吧。”

“你的弟弟就是我的弟弟,害怕麻烦什么。”

徐若愚认真地看了太子两眼,不明白他怎么会对一个小家伙有了兴趣,也不再多提。

此时,擂台赛已经开始,并不是风月书院的所有学子都会参加比赛,先是在他们先自己报名,然后内部选拔,经过初选才会在皇上面前比赛。

第一场是射箭,最简单地不过,但又是却考验人的技术,先是单发五箭,然后在齐发三箭,再骑马绕场三圈,射指定物,速度固然重要,但精准度也是关键。

徐若愚捏着下巴看先远望,第一场射箭几乎整个风月书院的人都参加了,因为只要在皇上面前露脸,即使不能得第一也能光耀门楣。

她见众人摩拳擦掌,无聊地打了个哈欠。

君楚川笑着拉着她问:“小鱼你觉得第一场谁会拔得头筹?”

这也是她不参加的理由,既然得不了第一,还不如不参加,其他人也知道这场比赛自然是在百里钊和君孤鹤两个人之间角逐,他们就是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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