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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佞臣无耻妃-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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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若愚背对着众人,走到陈寒一面前,问:“你服不服?”

她浑身湿透,陈寒一也是狼狈不堪,徐若愚这才看清陈寒一的长相,眼前的少年长了一张国字脸,看起来很是方正不阿,目光透着傲骨,但是比起她的那三个兄弟是在逊色许多。

也不知道之前的小萝莉到底是被陈寒一的哪个特质打动芳心了?

陈寒一咬咬牙,“我输了就输了,你想要我做什么就说,可是你要是为非作歹,我就死也不会同意的!”

徐若愚勾起嘴角冷笑,“我知道你瞧不起我,但是你连我都打不赢,又什么可傲气的,我现在就让你去打一头熊来,你能办到吗?我之前觉得你有些才华,但现在看来不过是空有其表,太过傲慢自满,被众人叫了几声什么小神童的话,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怕是东南西北都分不清吧!翎国从开国皇帝到当今圣上,就是福泽女皇都以武治天下,平日里读那么多书有个屁用,我都替你臊得慌!”

陈寒一脸上红了又白,白了又黑,眼珠睚眦欲裂,随时都像是要发狂的样子,众人默默替陈寒一默哀了下,怎么平时口齿伶俐的小神童在个草包……哦不,若说以前徐若愚是个草包,那他这番话简直让人刮目相看,不敢小觑啊,他把小神童骂得毫无还嘴之力,简直如有神助呀!

陈寒一憋了半天真是一句反驳的话都找不到,徐若愚的一番话简单而又击溃了他以往的骄傲和自信,让他心中所有的三观都面临崩溃瓦解……他竟连个纨绔子弟都不如!

这可怜的孩子怕是到死了那一天都不会知道这个真相,他面前站着的根本就是另外一个人,更不用说许多年后,当他知道自己是败在一个女子手下,痛苦懊恼已无法令人表述那种内心的纠结。

徐若愚才不管陈寒一的心理历程多么痛苦,懒懒道:“虽然你是输了,但是我们以前的事都一笔勾销,你只需记得欠我个人情就是,尽管你人过于自负,可我知道身为御史大夫之子,定不会说话不算数的!之前我纠缠你,也不过是觉得你人有趣,现在发现……啧……简直乏味可陈。”

众人咂舌,徐若愚这话真狠啊,担心陈寒一反悔,把他高高举起,但又出人意料地一松手,又把陈寒一的玻璃心摔了个粉碎,瞧那小神童的脸色都绛紫色了。

毒舌又腹黑!太极品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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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那时年纪小  005 你不怕死?

在场的都是聪明人,以前只觉得徐若愚是官二代里之人最草包的,可是不得不对他看法改观了。若说他打了一架赢了倒没什么本事,只是方才教训小神童那番话,让陈寒一哑口无言,真的是……叹为观止啊!

怕是不出一天,徐若愚揍了陈寒一的新闻就传遍整个上京,只是对徐若愚来说未必会有个好名声。

徐若愚浑身湿淋淋的背着手站在最前端,她的额头上还包着绷带,柔弱又偏矮,可是偏要把背脊挺得比陈寒一还笔直,仿佛病了一场,不只没带走他的精气神,反而比以前更张扬了。

一时间,众人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徐若愚刚才说的话哪里只是让陈寒一的颜面无存,根本就是打了所有人的脸,翎国确实尚武,可是除了威远将军之子百里钊会些把式外,其他人不过是脑子灵活些,但现在看起来,好像也不如徐若愚。

可这并非是件值得津津乐道的事,如此一来,不知道又有多少人要被他祸害了。

连年过半百的老夫子都哀声又叹气,他担心陈寒一被徐若愚的话打击了信心,想不开钻牛角尖,欲哭无泪地跑过去安慰他。

有人忽然一把抱住徐若愚的胳膊大喊:“小鱼,你好厉害!”

这句话当真是说出所有人的心思,徐若愚也正吃惊有谁会与自己如此亲昵,偏过头去,就看到自己的胳膊上挂了个……超!级!美!正!太!

徐若愚两眼发直地骂了声娘,哪个坑爹的说自己长得美?眼前的正太根本才是当之无愧令人花枝乱颤的美男子啊!

也不知道他父母是何等美貌,居然生出这么个老少通吃的萌少年,长大以后不知道要虏获多少美女的芳心。

混迹演艺圈多年,徐若愚见过数也数不清的美男子,十人里其中有九个是基佬,剩下的一个还是整容的,实在没见过如此天然又纯情的正太。

徐若愚盯着美正太打量,却没忘在脑子里翻资料,很快就知道他的身份,她的手指顿时僵硬下来……

又在心中骂了声娘的娘,他姥姥的!

美少年倒不是基佬,但他有个基佬的父亲,而他父亲的姘头还是自己的那个一品佞臣的爹!

想到此,徐若愚对萌正太的好感荡然无存,父亲顶头上司的儿子,将来就是整个天下的宰主,她实在不想染指。

她默默收回手,收敛地笑道:“太子殿下怎地会来书院?”

“小鱼,你忘了吗?今天是我和……”

话还没说完,身后有人忽然重重地咳嗽一声,“殿下,矜持。”

徐若愚抽了抽嘴角,又不是个娘们矜持个毛线球啊。

小正太热情洋溢的小脸顿时垮下来,小退半步,僵硬起肩膀刻板地回答:“孤……”

他好似不太适应太子这个自称,停了半天才硬着头皮说下去,“孤和小皇叔以后要在风云书院里上课了。”

小黄书……太子殿下喜欢看那种东西吗?

徐若愚自动脑补了下,就见小正太装腔作势地说完后,紧绷着小脸微微转头,即使他刻意地把自己弄成一副高高在上的神圣不可侵犯的样子,但是他无辜的小眼神还是出卖了太子殿下稚嫩的心,他朝着后面眨了眨眼睛,似乎在问这样可以吗?

徐若愚被太子殿下的星星眼又萌了下,也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就见人群中最后面站着一个身姿挺拔如芝兰玉树的少年,穿了身铁锈红撒亮锦服,衣襟和袖口处用金丝线镶绣着宝相花纹,腰间扎条同色的祥云带,上面挂了一块古玉,墨发束起以镶碧鎏金冠固定着在头顶,有风吹过都纹丝不动。

身边的人已有人下跪行礼,只有徐若愚若有所思地勾了勾嘴角,记忆里太子殿下的几个皇叔她都有些印象,但并不认识一个叫“小黄书”的人。

就在凝眉沉思之际,远对面的少年迈动脚步,不知道为什么,明明那么多人,徐若愚心中无比笃定他是朝自己身前来的。

经打量,少年是个不苟言笑之人,立体的五官异常俊美,鼻梁笔直而高挺,下巴方正且刚毅,勾勒出完美的轮廓线。

他一双勾人的桃花眼,瞳孔如泼墨一般的漆黑,外表看着很是牲畜无害的样子,但眼里不经意流露出沉冷的精光让人不敢直视,他走得更近了些,徐若愚越发能感受到对方身上散发出来的凉薄气息。

那人仅剩两步的距离才停下来,无形的压力骤然席卷而来。

“徐若愚,你为何不跪?”

少年的嘴角抿成一条无情的直线,声音清朗而低缓。

徐若愚迎着视线望过去,他丰神隽秀的绝世容颜中又透着与生俱来的高贵,只是简单的一句话,就无法抵抗住他的气势,不得不臣服地低下头,让人觉得你不过是世间一抹微不足道的尘埃。

哪怕由他看自己一眼,已是祖坟上冒青烟了。

像是丝毫没有察觉到对方的凌厉,徐若愚只是微微一笑,目光中带着不解,反问道:“为何要跪?”

嘶……周围传来几声此起彼伏的抽泣声,那三个拜把子兄弟为徐若愚的猖狂小小的捏了把汗,而陈寒一也在心里暗道:徐若愚当真撞坏脑子了吧,居然敢和亲王这么说话,那可是先帝的十七子,当今圣上的亲兄弟,太后的亲生骨肉,孝亲王。

他二人对视的那刹那,所有人觉得有火光四溅,惊心动魄。

那孝亲王面无表情的小脸已经冷得可以掉渣了,连太子都想替徐若愚求情,可是话到嘴边就感受到小皇叔瞥来的警告目光,只能抿了抿嘴不说话。

明明孝亲皇叔比他只大三岁,为何两个人好像有天壤之别。

按照翎国皇族规矩,皇子最晚十五岁进风云书院历练,所以把已经年满十五的孝亲王从封地召回来,另外父皇也让他和小皇叔多学学本事。

可是天知道,这几日相处下来,这个从未谋面的皇叔活像个小老头!

最最不忿的是君孤鹤那混蛋还让他对别人每天都要端着架子,他说什么当太子就有个太子的样!

要不是看在君孤鹤是长辈的份上,他早就让小鱼揍这臭小子了!

没人注意到可怜的小太子内心无声的宣泄,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部放在太子心里所骂的混蛋身上。

只见君孤鹤习惯性地摸了摸手腕,冷若冰霜地懒懒道:“徐若愚,你不怕死?”

记得那时年纪小  006 不要脸的

当有人问你,你怕不怕死?

回答说不怕的,都拉出去死一死就知道那滋味了。

饶是重活一世的徐若愚,想到要不是当初陈寒一揍死了之前的小萝莉,又哪会有自己的新生命,所以她对陈寒一这人且爱且恨。

徐若愚倒是没有像某些小说剧本那样,穿越成了小萝莉后,会对之前爱慕的男子心有好感,一个十二岁的丫头片子,就算是在早熟的年代,又哪里懂什么是爱情。

众人正等着徐若愚回话,谁知她却沉默起来,站在正对面的君孤鹤察觉出她的走神,脸色更加阴沉,回京之前就听闻这个明博候徐若愚,为人十分嚣张跋扈,不学无术,今日初次见面倒觉得传言未必可信。

不说徐若愚有张绝世倾城的脸蛋,作为一个传来三代的佞臣世家的嫡子嫡孙,又真的会差到哪里去,只怕以前他的胡作非为不过是掩人耳目,毕竟作为门荫子弟早晚会入朝为官,作为保皇党一派继续在前朝掀起腥风血浪……

意识到这一点,君孤鹤已经在心里默默地把徐若愚拉进黑名单,成为铲除榜上的第一名,只是他认准了开头,却没有猜到结局,这个当前看似正确的决定,在许久许久以后成了两个人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

在不同信仰的面前,有些人命中注定了只能是敌人。

君孤鹤的目光中突然闪过一道杀机,众人只觉呼吸一窒,离徐若愚最近的太子殿下再也忍不住心里的担忧,轻轻拉了拉徐若愚的手臂,他心说只要小鱼伏低做小,以小皇叔刚进京的形势是绝对不会惹事的。

可是太子殿下还是低估了徐若愚的心性,无论是以前嚣张的小萝莉,还是如今张狂的瑶瑟瑟,她都不会在一个少年面前装卑微。

哪怕对面的少年掩饰的很好,可是作为一个长期浸淫在演艺圈,见识过各种高湛演技的实力派天后,徐若愚还是精准地察觉到他一闪而过的杀气。

她忽然笑起来,不答反问:“那孝亲王怕死吗?”

君孤鹤抿起嘴角,“本王是在问你。”

“哦是这样,我说不怕死王爷就相信了吗?”徐若愚笑得有些无赖,“怕不怕死又如何呢?”

君孤鹤板着小脸勾起嘴角,冷冷道:“见皇亲贵族不下跪参礼者,死!对本王无礼就罢了,竟然连太子都不参拜,明博候想怎么死?”

“哎呀呀!”徐若愚大叫一声,往后跳了一步,“原来皇族赐百姓于死罪这么容易的?既然连太子都没发话,王爷又何必来讨我的没趣?”

徐若愚不顾众人讶异冷哼一声,“更何况在风月书院学子无论地位身份,无需行参拜之礼,这里皇子与庶民是平等的。也难怪王爷会忘记当年福泽女皇定下的规矩,怕是王爷在封地呆太久的缘故,所谓不知者无罪,王爷不必担心陈寒一向他父亲御史大夫告状,御史大人也会看在您刚回京的份上不会弹劾你的。”

她这话之意已经很明白了,无论谁在风云书院见到皇子都不需要行礼,这是王八的屁股——规定!

想拿这事找她麻烦?徐若愚笑笑,她可不是吃素的!

众人默默地松了口气的同时,又不由自觉地把目光斜睨向同样是落汤鸡的少年,陈寒一抽了抽嘴角,顿觉无语,关他什么事啊!

打小报告如此龌龊的事,他才不屑去做呢!这个徐若愚无时无刻不找他麻烦!

哼!

陈寒一傲娇地扬起脖子轻哼,“我才不会!”

君孤鹤的目光更加深邃,紧盯在徐若愚妖冶至极的脸上,然后顺着她的湿发一路看向下去,柔弱的柳肩,平坦的胸膛,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肢,怎么瞧都让觉得他与旁人的与众不同来……

徐若愚察觉到他探究在自己身上的目光,魅惑一笑,上前两步半,在众人反应不及前,一把勾住冷酷少年的脖子,感受到他浑身僵硬地挺起肩膀,笑着拍了拍他的胸膛道:“王爷不要这么拘谨嘛,以后我们都是同窗了,你总是紧绷着一张小脸,大家会产生隔阂的……”

君孤鹤扫视了一圈,意思是在问:你们敢和我产生隔阂吗?

众人不敢去看他黑沉沉的脸,纷纷低下头大气也不敢喘一声,也只有徐若愚粗神经的不懂的看人家脸色。

君孤鹤的脸色确实不太好看,他从小到大都在封地接受君王之礼,学得刻板无情,周围的夫子教授都是一只脚在黄土里的老头子,即使是同龄之人,哪个不顾及他的身份,在他面前伏低做小,莫说是男子,就是小太子都要在他面前都乖乖地听话。

徐若愚当真好大的胆子!

他扭过脖子看去,徐若愚晶亮眼眸猛地砸进他的目光里,他呼吸忽然一顿,感觉心眼上像是被什么扎了一针,耳垂也滚烫起来,他不由想起《诗经》里的一句话“彼其之子,美无度”。

看到徐若愚挑衅地抬了抬眼眸,君孤鹤强忍下心中的不适,渐渐绽放出一抹笑来,也学着她的样子,抬起手忽地一巴掌就拍在徐若愚的胸前。

他感受到徐若愚一瞬即逝的尴尬,更加想证实心中所想,无所顾忌地坏笑着:“既然是同窗,以后我们就是哥俩好了,本王听说你们有个小帮派十分有意思……”

徐若愚看出君孤鹤是故意摸她还没发育的咪咪,臭小子是要试探自己?

这种把戏她太司空见惯了,既然他敢玩明骚暗贱,就休怪她不要脸了!

徐若愚哈哈大笑两声,招呼起自己的三个兄弟,“弟弟们,看到了吗?王爷要加入咱们呢,若是咱们四兄弟加上王爷,那可是五虎了。”

当了半天背景布的太子殿下想插话,但听到要加入小帮派又不自觉往后退了小半步,要知道进入小帮派的条件实在……太令人难以令人启齿了。

作为一个有高贵品格的太子,小皇叔说的对,他还是要矜持一些。

徐若愚不着痕迹地拂开君孤鹤摸自己平胸的爪子,“既然王爷有意想加入我们,那我们就来比试一场吧,只要撒尿距离比我远,我就认你为老大……”

说着徐若愚慢条斯理地开始解腰带,她浑身湿得透透的,衣服紧贴在身上,露出诱惑的锁骨身形,带着几分性感的狂野。

既然他们那么想知道她是不是男人,那她只有当众解裤子,她就不信这些人口味这么重?就算他们想看,老夫子肯定不会同意的。

老夫子果然跳脚:“徐若愚你给我合适点。”

徐若愚见君孤鹤还没喊停,把腰带随意一扔,然后脱下裤子,长长的衣摆挡在重要部位,她朝对面冷若冰霜的男子招了招手,“王爷,我已经准备好了,开始吧!”

------题外话------

小黄书是个闷骚男……你们不懂他骚动的心呀……哈哈哈

记得那时年纪小  007 危险人物

当看到徐若愚飞快地脱了裤子,他长衫前面的前摆随着风轻轻舞动,众人的心理互动是这样的。

活了一大把年纪的老夫子恨不得能找个老鼠洞钻进去,他的胡子跟着身子一起颤抖,要不是陈寒一扶着,他早就摔倒在地口吐鲜血一蹶不振了。

老夫子想:风月书院还有女学子呢,万一她们经过不小心看见,败坏了名声,她们这辈子就完了,难道要嫁给徐若愚这个混球吗?不如出家当尼姑!徐若愚这一出往小了说这是有辱斯文,伤风败俗,往大了说那可是翎国大耻啊!身为世家门荫子弟,早晚会入朝为官,就他这么一个混混人物,还不把满朝闹得天翻地覆?

不行他一定要联合整个书院不让徐若愚毕业!

而一旁的陈寒一却和老夫子的想法完全不同,他只是觉得以前的徐若愚挺讨人厌的,可是今日他发现也许想错了,自己太以貌取人,不能因为他有个当奸臣的父亲,就以为奸臣的儿子也是个坏人,当然了在前朝各个权利派面前,没有人就真的说自己是绝对的坏人,毕竟各自的利益不同,然而身为御史台的儿子,他就该以中立的态度去看所有人和事。

徐若愚是有那么点下流,猥琐和不正经……但在那样的家庭背景下,怎么可能学好呢!不管怎么说,徐若愚今日的一番话就恰恰证明了这小子还有点觉悟,只要加以指正和督促,说不定就能悬崖勒马回头是岸了呢。

毕竟徐若愚以后也是要当官的,如果成为一个好官,就会改变了他家三代奸臣的名声,那将会是一件多么令人振奋,利国利民的大好事呀呀呀呀!

此时正直的御史大夫之子满脑子想的是,怎样将徐若愚拉回人民群众的队伍中来,却不想这事会成为他一生中最错误的决定,许多许多年以后,陈寒一想若是上天能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一定不会这般很傻很天真了!

当然那已经是后话。

那三个兄弟心中的想法也各不相同。

葛小贵摸着下巴在那狐疑地左看右看,上次他提议通过撒尿这种不靠谱的事来决定谁是老大,他就是想趁机查查徐若愚到底是不是个男的,当时徐若愚推三阻四,过了一天才同意,他就觉得蹊跷,可是比试的当天大家都有衣摆挡着并无法看清,结果还被他迎去了老大之位,让他愤恨了许久,后来他又试探过几次,也没发现异常,今日见他主动脱下裤子来,也许……他真的是个男的。

可是男人长得这么美艳,真是令人不爽。

而酷酷的威远将军之子百里钊倒没什么多余的想法,就是觉得徐若愚和以往有些不同,虽然依旧很无耻,但他竟敢在王爷面前脱裤子,别看他一副柔弱的娘们样,但内心实在是很彪悍!

不愧是老大!

那个很木讷的秦殇只是想了许久才说:“老大这样会惹伤寒的。”

至于一直致力于当背景布的太子殿下,心里狂赞:小鱼威武!

他看到小皇叔一脸的大便色,恨不能庆祝个三天三夜,这些日子和君孤鹤在一起真是憋屈坏了,他这种人就该让小鱼来治一治。

太子殿下努力强压下心中快意,虽然做得很好,可是无意中歪过头的徐若愚,只一眼就从他眸里闪烁的光看出他的兴奋,把他的想法猜了个七七八八,太子殿下的样子是很萌很可爱,但她却不觉得欢喜。

一个将来要当皇帝的太子,必须要做到喜行不怒于色,有城府的君王不仅会让人觉得而有魅力,更会令百官畏惧,他这个样子,真是伤脑筋。

算起来太子殿下跟现在这身份是同年的,怪不得两个小不点能成为朋友了,都是没什么心机的。

徐若愚凝着眉毛想了一阵,见对面的男子还没说话,也不急着去催,好整以暇地抱着肩头看过去(徐若愚:就是觉得屁股凉飕飕的),就发现“小黄书”好像也看出太子的笑意,目光沉了沉,但却只是隐忍不发。

能做到这一点,就已经令徐若愚刮目相看了,这少年倒是有几分做帝王的属性,只是可惜……

对面的“小黄书”君孤鹤看到徐若愚眸光里闪过的惋惜,心中火焰更盛,他那眼神是什么意思?是觉得自己怕了他?还是根本是不屑一顾?

可是君孤鹤毕竟不是年幼的太子,更不是几句话刺激就会发脾气的毛头小子,他来上京之前吃过太多苦,受过许多训练,他有着不同于同龄人的城府和心机,而且他还有自己未完成的使命,他的人生就是一盘棋,每走一步都带有强烈的目的性,断不可以出一点差错。

他方才看到徐若愚柔美的侧脸,心中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才会……

君孤鹤咬了咬后牙槽,还是太大意了,堂堂一品大学士怎么可能欺瞒天下,更何况徐若愚已经被圣上封为明博候,如果徐若愚是女子,那可是欺君之罪。

再说哪有女子会当着这么多男人的面脱裤子的!

君孤鹤已经在想今日的事是不是事先安排好的,画了个圈套等着他跳,毕竟徐若愚身后是内阁大学士,而内阁宠臣的靠山又是皇上……

那现在又该如何?君孤鹤脑子里飞快地想着,如果脱了裤子比试就算赢了,他的颜面也丢了!如果不这么做,旁人是不是认为自己怕了这个佞臣嫡子,前朝那些官员知道又该怎么想?

君孤鹤眯起眼眸,看来要铲除徐家,就从徐若愚开始吧……

徐若愚感受到君孤鹤眼睛迸射出的杀意,心中一凛,哟呵有人要玩不起了,看在这小子刚回京的份上,她就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她笑嘻嘻地提起裤子,“看来是我误解了王爷的意图,您怎么会瞧得上我们这种不靠谱的小团体,我方才的话不过是说笑罢了。”

系好裤子,徐若愚冲着君孤鹤拱了拱手,给他和自己都找了个台阶下,“王爷可不要责怪我才是,您是我好朋友的叔叔,算起来我也应该叫您一生叔叔才是……黄叔叔……”

君孤鹤稍霁的脸色又是一黑,咬牙切齿地低声道:“我姓君!”

“哦……君叔叔……”

“……”

君孤鹤默默无语地望了望天,心中默念,老师告诫他:冲动是魔鬼啊是魔鬼,可是看到徐若愚那张贱兮兮的脸,他真得是想做魔鬼!

徐若愚心中乐了,没想到小皇叔不仅是个闷骚性子,还挺傲娇,他什么星座的,人格太分裂了!

不过她可以有一点到是可以肯定,君孤鹤绝对是个危险人物,以后还是离他远一些才是。

记得那时年纪小  008 直接跪了

正尴尬之际,还是陈寒一显示出同龄人超高的情商,他看出孝亲王脸色不对,连忙站出来打圆场,“王爷初来书院,我陪着您到处走走吧。”

“是是是……”老夫子也回过神来,捏了捏下巴上的白胡子,“王爷,就由寒一带您去熟悉一下环境。”

他还不忘去对太子殿下拱了拱手,询问道:“太子殿下意下如何?”

君孤鹤也借着顺坡下了台阶,但还是不忘徐若愚方才的讥讽,谦虚道:“不敢当,以后在书院您就是孤鹤的夫子,在这里只有我向您行礼,请您一视同仁。”

“嘿……嘿……是是……”

老夫子干笑两声,其实他倒不是真的怕这位皇帝的兄弟,想当初皇帝兄弟几个都是他的学生,可是现在前朝世家官员各分为两派,一派支持当今圣上独子君楚川,另一派就是以太后为首,暗地里支持孝亲王君孤鹤。

当年太后一直无所出,在先帝驾崩后,太后支持了其中最小的庶子为皇帝,自己位居太后,熟知新帝登基不久,太后忙于后宫之事累晕在大殿上,这才查出怀有身孕,所有人都说遗腹子来得实在太不是时候,既不能继承大统,又被新帝所忌讳。

太后顶着巨大的欢喜和悲痛,当即做出决定,为了前朝稳定和新帝的信任,跪请新帝封她所出之子君孤鹤为孝亲王,刚满周岁行了抓周礼就送往封地,这骨肉一分离就是十五年,但这看似狠心的决定,不只保住了奶娃娃的命,也让新帝坐稳了皇位。

然而君孤鹤毕竟是名正言顺的先帝嫡子,在这个时代,哪怕女子地位提高了,也无法抹去大族世家所最看重的嫡庶之别,就有这么一群老顽固,不看当今圣上的丰功伟绩,只眼巴巴地盼着先帝的嫡子长大……

孝亲王刚刚过了十五岁生辰,皇帝陛下忽然一张圣旨把他接回京城来,明着看说是祖上规矩,皇子都要在风月书院里读书训练,其实长点心眼的人都看得出来,皇上是不放心他这个小弟弟,在山高皇帝远的封地上,若是他背地里屯兵聚财学文练武谁也不知道,还不如放在身边看着,其实就是变了法的当人质。

老夫子心里比谁都明白,现在把太子和孝亲王两个冤家一齐放到风云书院里,这是让两个孩子比较一番,可是啊……他瞧着这个孝亲王可不是好糊弄的主,那太子爷却也太单纯。

当然了,是真单纯,还是假天真,这都还不好说,毕竟他之前还以为徐若愚那臭小子是个草包,但今日的行为又令人刮目相看了。

君孤鹤径自往前走了几步,发现太子没跟上来,不满地回过头看去,就见徐若愚在那又开始搂住太子亲昵地在他脸上摸来摸去,那样子就像饿狼看到小肥羊,笑容也贱兮兮的,看得他头皮发麻。

如果徐若愚是个男的,却对另一个男的态度很特别……君孤鹤眯起眼来,不由想到前朝不少官员在传皇兄对徐大学士的态度很是暧昧,现在这个徐若愚也这样,该不会是……

“小川,还愣着那做什么?”

君孤鹤好像在磨牙?

徐若愚注意到,太子殿下笑起来时,眼睛弯得像个月牙似的,真是好看到忍不住抱在怀里搓揉一番。

“小皇叔,我和小鱼还有些话说,您先去吧。”

徐若愚冲着君孤鹤奸笑,“小皇叔慢走哦。”

说完,她也不顾君孤鹤的臭脸,搂着身边的小正太转身就走,她身后还跟着三个小跟班,那气场十足的大姐大。

徐若愚想,刚才的事实在是好险,若是君孤鹤掀开她的衣摆,那就全露陷了。

啧啧,好在那小子是个薄脸皮。

“太子殿下……”徐若愚微微沉吟。

太子不满地皱起眉头,低声道:“小鱼,我有名字。”

“恩,君楚川。”

君楚川较真起来,“你都叫我阿川的,你怎么和以前不一样了?”

他疑惑地看着眼前的徐若愚,趁她不注意忽然摸向她的额头,“该不会撞坏脑子,把以前的事情都忘了吧?”

徐若愚嘿了一声,捏了捏君楚川的脸,“阿川,我就是忘记谁都不会忘记你。”

君楚川不复方才的痴痴傻傻的样子,脸红地抿嘴轻笑,“我就知道,小鱼无论是游在小河,江湖还大海洋,你都是我的小鱼儿。”

徐若愚忽然逗趣道:“要不以后阿川也叫我一声老大?”

让太子叫一个小混混老大?

徐若愚有几个脑袋砍?

最沉默的秦殇从怀里掏出来一本随身携带的医书翻阅,看看有没有把砍掉的脑袋复原的医术,不然就徐若愚这么不正经下去,早晚有一天掉脑袋。

刚走过花园,百里钊突然默默上前,“老大,有人偷听咱们说话。”

“谁?”

徐若愚顺着百里钊的目光看去,就见草丛后躲着个华服少女,样子十分眼熟。

葛小贵撇了撇嘴,“又是你那个妹妹。”

听小鬼这么一说,看来这不是第一次了,印象中似乎是有这么个妹妹,一个宅斗的小娘子也敢和她耍心机?

呵呵,徐若愚心中冷笑,当年她可就是凭借演宅斗大反派拿下天马奖最佳女演员,宅斗神马的她最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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