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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佞臣无耻妃-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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嫩了。

她躯壳里是一个大龄未婚美少女不假,但和这帮臭小子斗一点也不觉得害羞,要知道这些人,输了就是自己死,那她就必须有尊严的活着。

更何况她不仅是为了自己的尊严,她的身后还有整个徐家上百条命,有小太子殿下,有自己的兄弟……既然认准了这条路,再幼稚,再血腥,她也一条路走到黑。

徐若愚甚至能感觉到君孤鹤那道冰冷而刺目的视线紧紧地跟随着她,也许以后他不会再叫她一声瑶瑟,再也听不到那样足以魅惑她心的声音,她也不会后悔。

她的心早就是快石头了,就算做不到,也要注上水银,不让它有意思动摇。

夫子们早就站在墙的另一头,看到这一个情景不由摇摇头,他们互相看了一眼,喊了声,“都堵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去上课去!”

众人这才纷纷散去,孝亲王看了眼身边的陈寒一,“报信的走了?”

“没有。”

“嗯。”孝亲王头也不回地走了。

陈寒一莫名地叹了口气,那徐若愚啊,彻底惹怒了孝亲王。

吴沁柯被迫喊孝亲王的那一声爷爷,可不比让他喊孙子强到哪里去,这一刀子插得可是真深,而且是两头重伤。

他眯了眯眼,徐若愚如此树敌,到底是为了什么?就不怕太后那边……

陈寒一捏了捏额角,这些似乎并不是他应该担心的,徐若愚死不死的真的和他没什么关系。

今日是琴棋书画的选修课,徐若愚会弹琴,但是却选择了习画。

弹琴那种东西,没几个老爷们去选,虽然男子弹起琴来也很迷人,但如她现在这阴柔的长相已经很娘们了,再去弹琴指不定就被人揭穿了事实。

于是她领着几个兄弟选择了习画,其他三人也没什么意见,反正都要选一个,选什么不是选,只要能跟着老大混都是好的,也只有这一堂课,孝亲王几个人都不在,那四个人其中君孤鹤和陈寒一选择下棋,人家是要显摆自己的脑子好使,而窦之选择了练书法,本来吴沁柯也想选作画,但实在不想和徐若愚在一起,在看到她都想吐了(其实是有些胆颤),所以不得已就去选择了练琴,反正一群女子就他一个男人也挺好玩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徐若愚选择了习画,所以选修这课的人并不多,就连女子也躲得远远的,徐若愚坐在靠墙的位置,前后和右边都坐着三个兄弟,也只有他们四个人坐在这个角落里,上面的老夫子只懒懒地看他们两眼,对于徐若愚的恶名,书院里谁不知道啊,整天就知道惹是生非。

@文@老夫子捏了捏胡子,他还想多活几年,不被这臭小子气死呢。

@人@“今个儿随便画个人物,你们人物美好的,不限男女……”

@书@老夫子随意扫了一眼徐若愚那个方向,支撑着胳膊打瞌睡,“你们随意画吧……可不许胡闹……”

@屋@说着,这几十岁的老头就开始眯着眼睡着了。

徐若愚也打了个哈欠,本来想着也去补眠,就听到一旁的葛小鬼转过头和百里钊嘀咕,“过几日可是太后娘娘的寿辰。”

百里钊咬着毛笔不说话,很有一副愁苦的样子,徐若愚看他那样子估计是冥思苦想到底画什么。

见他不说话,葛小鬼又冲着徐若愚道:“那天书院沐休,咱们去哪玩?”

徐若愚看着百里钊那么为难的样子,不由觉得好笑,捅了捅他,“你既然不喜欢画画,为何一定要选这门。”

这下子,不只百里钊,就是秦殇和葛小鬼也一起抬头去看他,像是看了个怪物似的。

徐若愚有些讪讪,“到是难为你们跟着我选画画了,不如我给你们画个好玩意解解闷子。”

百里钊笑笑,“这怨不得老大,是我五大三粗只会舞刀弄剑,也是该附庸风雅点好,画画已然是最简单的了。”

这话说的让徐若愚心里舒坦不少,那边葛小鬼不满地撇撇嘴,“老大,你俩能不能不把我当透明人?”

“我们这不是听着呢嘛。”徐若愚好笑道,“那天沐休还能去哪玩?天天在书院还闲玩不够,不如回家看你老爹。”

她拎着毛笔想了想,这画画虽不是她的强项,但小时候还真学过几年,临摹个东西是一点问题也没有,徐若愚正想着,那边百里钊也对葛小鬼道:“那天太后娘娘寿辰,怕是咱们都要进宫拜寿的。”

秦殇在后面嗯了两声,葛小鬼拍了拍额头,“我到是把这个忘了,宴会什么的最没意思了。”

其他两个不说话,徐若愚随口问:“咱们应该不用给太后娘娘送礼吧?”

“要送也轮不到咱们啊。”葛小鬼笑道,“不过孝亲王身为儿子肯定是要献宝的。”

徐若愚的笔尖突然顿住,“知道他送什么吗?”

葛小鬼桀桀怪笑了两声,“老大该不会是又要闹场子吧。”

“胡说,太后娘娘的寿宴我怎么敢胡来。”徐若愚冲着他眨眨眼,“我只是好奇而已,你去帮我打听打听。”

葛小鬼一拍大腿,“行嘞,这事就交给我去办好了,只是还有别的吩咐没有?”

他才不信老大会不插手此事,既然问了,肯定没什么好心眼。

徐若愚笑着落下笔尖,状似无意道:“我觉得孝亲王在书院既然这么久了,送的礼物自然要和他的学业有关,若是奉上个珍宝物件也不稀奇,哪里是用过心的,我觉得最好是亲手画的画最好不过了。”

葛小鬼和他那两个兄弟互相看了一眼对方,就不说话了,只看着徐若愚专注地习画,一时间这课堂之上便静寂无声。

葛小鬼却是看着徐若愚笔下的画入了神,觉得老大真乃神奇也,百里钊也只是盯着看徐若愚看,什么也没多想,就觉得他专注的样子好像和其他人都不同,挺难看的,而秦殇却若有所思地想了想就垂下了头。

那边老夫子见四个臭小子不叽叽咕咕说话了,还有些不适应,懒懒地抬起眼皮看了眼,就见他们都在看徐若愚作画,他到有些奇了,但也并不过问,随着他们去。

过了半个多时辰,徐若愚才展臂舒腰地落下笔,先是吹了一下葛小鬼看呆了的眼睫,笑道:“怎么?没看过?”

“没……”葛小鬼咽了咽口水,结果还被口水呛到了,脸蹭地一下就红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口水呛得原因,眼神游移到一旁,“那个……老大……这个……”

“什么那个这个的。”徐若愚把画拿在手中递给百里钊看,“说说看,老大画的怎么样?”

本来百里钊只注意徐若愚的那张脸,根本没在意她画了什么,或者说心里也没觉得她能画什么,结果就那么随意地扫了一眼,登时闹了个大红脸,整个人都向后栽去,满脑子都在想刚才看到的那张脸和画中的那张脸重合在一起,让他的心猛地跳了下,继而又满背出了大汗。

徐若愚挑眉,有些纳罕地摸了摸下巴,“画得不好?”

百里钊跌在地上,滚了滚喉咙,想他也是这群少年个头最高的,竟被一副画吓得魂飞魄散,只呐呐地低着头,“这……”

他一跌倒所有人还吓了一跳,众人皱着眉头看过去,百里钊的头更低了,仿似有一种落荒而逃的架势。

老夫子俨然已经睡着了,并没有被惊醒,秦殇有些奇怪天不怕地不怕的百里钊都能被徐若愚的画给吓着,估计那张纸上定是洪水猛兽了,他心里觉得好笑,但还是木着脸凑上前,正巧徐若愚也端着画转过身,一脸伤心难过地递给她看,“你瞧瞧我画的当真那么吓人?”

不看还好,这一看秦殇的木脸都变了颜色,他沉沉地看了徐若愚一眼,垂着眼皮道:“画得甚好。”

徐若愚嘿嘿一乐,说:“我也这么觉得,瞧瞧你们两个没出息的……”

她指着满脸通红的葛小鬼和一脸不知所措的百里钊,“亏你们还比秦殇大,还不如他来的镇定。”

葛小鬼手足无措地摆了摆手,“老大可小点声吧,让人家听见可不好。”

“怕什么。”徐若愚白了他一眼,“身正不怕影子歪。”

百里钊嘀咕一句,“可是你这是……裸着身子。”

“请注意措辞,是这幅画中的女子裸着身子好不好。”

三个兄弟被打败地低下头,算是彻底服了徐老大的猥琐了,然而这一低头又不好了,正恰巧看见那那副画上的女子一丝不挂地躲在帷幔侧过半张脸,既看不到前面的春光,也无法瞧见她的那张姣好的面容。

若但从画功来看,徐若愚这画当真没话说,那叫一个赞,可偏偏是这般美人春光乍泄,让那三个半大的小子看了,各个脸红心跳,脸都要滴出血了,也正是因为她画的好,那画中的女子一笑一颦,一举一动,都惟妙惟肖。

小蛮腰,翘屁股,还有我见犹怜的那张脸上镶嵌着的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就别怪连鬼都不怕的百里钊都慌了神。

徐若愚笑着看了他们兄弟三个,无语地摇摇头,“瞧你们那窝囊样,不过是个裸画而已就这么不知所措,我都替你们脸红。”

她对着他们勾了勾手指,“干脆沐休那天,咱们几个去开开荤吧。”

葛小鬼眼睛一亮,“好主意!”

他早就有那个贼心了,就是没那个贼胆,现在有老大牵头,他自然要应和,要不怎么说徐若愚是老大呢,他就佩服她这一点。

葛小鬼心里一计较,也觉得自己是太嫩了,不就是一张画而已,那女的也不会从画中跳出来吃了自己。

百里钊抽了抽嘴角,有些不自在道:“我不去,那天可要有的忙呢。”

他给秦殇使了个眼色,秦殇也呐呐地说:“老大就别为难我们了。”

正这时也下了课,徐若愚看着他们三个各自的反应,有些好笑的把画卷起来,“那此事以后再议,不过瞧你们几个的反应,我到是对自己的画有些信心了。”

她咧了咧嘴笑道:“这画可是孝亲王的礼物呢。”

“老大你当真这么做?”葛小鬼又来了精神。

“你快去张罗吧。”

葛小鬼一个跳步就跑开了,秦殇则慢吞吞地跟在后面,百里钊又看了一眼徐若愚,“老大,你画的这女子很是眼熟啊。”

“哟呵。”徐若愚笑道,“好眼力,不过是看了一眼你就看出来了。”

她摸了摸画卷,冲他挑眉,似笑非笑道:“那你认为我画的是谁?”

百里钊看着徐若愚那晶亮的眼神一楞,又把她和画中的女子重合在一起,猛地皱起眉头,“怕是我的错觉了,想必老大心里自有算计。”

徐若愚拍了拍他的肩膀,笑而不语,她把画随手交给伺候在旁的六合,远远眺望,“最近书院的事可闹得不少,不说前朝为了陈国的事就已经看不上我了,想必太后那边更是要对我赶尽杀绝了。”

“老大。”百里钊沉了沉声音,“你是打定主意要去战场了?”

“我不去那边就去不了。”徐若愚勾了勾嘴角,“而且你以为他们想让我去?那些人更巴不得让我去死。”

百里钊沉默着,“你有我们在……”

“不,你这话说错了。”徐若愚眯着眼睛笑了笑,“我和你们都一样,都是太子,你们可不属于我,那样我就是有一千个脑袋也不够砍的,我们徐家只是臣子。”

她侧过头对百里钊笑笑,“哪怕是你们眼中的佞臣,但绝不会自拥为王的佞臣,这次你要去战场,想去就去吧,那里才是你建功立业的地方。”

百里钊作揖,“是。”

徐若愚看了看百里钊低垂的肩膀,其实他肩膀上的重任可不比自己少哦。

她的目光看了眼秦殇,莞尔一笑,不再赘言地走了。

徐若愚这几日一直在想君孤鹤能收买人心的法子,那几个人都一一分析了一遍,不过是个人心,而他抓住人心的最好的法子是以君臣之礼,这点她自问太子做不到,那么她就必须为太子和这些人称兄道弟,可是人心,又何尝是一成不变的东西。

转瞬几日,到了太后寿辰,风月书院提前一天就放了三日的大假,六合把东西放好,徐若愚正要上车,就听后面葛小鬼远远地喊他,“老大,等等。”

门口全是各官二代来接人的马车,连那些小厮都不是平常之人,就远远地看到镇国公世子爷向京城第一混世小魔王喊老大,颇有点让人哭笑不得。

他们就随着葛小鬼的声音转过头,看向那传说中的混世小魔王,只见徐若愚旁若无人地转过头,露出嫣然一笑,众人纷纷实话,有人甚至不敢相信地咬了舌头。

那……那临风而站,一袭雪白衣衫的翩翩少年竟是那传说中的佞臣之子?

看着真不像个恶霸,长得阴柔是阴柔,却也美艳至极,不可尤物。

按理说那镇国公世子爷也是一表人才的,怎么在他身边一站,就显得那么的不和谐。

尤其是见到葛小贵一脸猥琐地凑上前,恨不得有人踹他两脚,可别玷污了那白衣少年,可是一想人家根本是个混世小魔王,哪里需要他们自作多情,大家不由讪讪地撇撇嘴,想来那传言是不可信的,也许人家明博侯没那么差,不过是因着他老子的名声不好,才以讹传讹魔化了他罢了。

跑到徐若愚身边,葛小贵才发现徐老大今日穿得这么白白净净的,让他还有些不好意思,脸红扑扑地笑道:“老大,事情办妥了?”

徐若愚余光扫了一眼看过了的视线,“上来说吧。”

“成,不过你得送我回府。”

葛小贵很不客气地登上马车,就见徐若愚懒洋洋地躺在车厢里,“你是怎么做到的?”

他嘿嘿一笑,挤到徐若愚身边坐下,两个人肩并肩地吃马车上备着的桃仁糕,“这事其实也没什么难的,我只是让人给孝亲王露了点风声,说今年送什么的都有,不如让他亲力亲为,作画一幅以表敬意,最是简单容易还用心。”

“做得好。”徐若愚诡异地勾起嘴角。

“那老大打算怎么把画给他换了?”

徐若愚挑眉,“你操心的事太多了,我现在要进宫,你去么?”

“欸?进宫?进宫做什么?”葛小鬼大叫,“宫门口可离我家还远着呢。”

“所以你下车去?”

葛小鬼歪着脑袋打量了一阵徐若愚,低声问:“去见太子?”

徐若愚挑眉,“你不是问我如何把画换了吗?”

“啊哈……”葛小鬼拍了一把大腿,“老大你真绝了,除了太子殿下,还真是没有人比他更合适的了。”

徐若愚笑而不语,葛小鬼又迟疑道:“可是把他拉下水好吗?”

“有什么不好?”

“他看起来长得……”

“我这马车可不隔音,说话可小心着点。”徐若愚笑道,“说不准,就有人跟上来偷听呢。”

葛小鬼摆摆手,“老大你就别逗了,谁不知道你保密工作做得最好,我在这大喊也没人听见。”

“那也不要妄议太子殿下。”

“老大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胆小了?”葛小鬼不服气的撇嘴,“我又不是妄议他什么,只是觉得太子看起来那么冰清玉洁的人,把他拉下水……就好像是在摘了朵白莲花似的,让人于心不忍啊。”

徐若愚正襟坐好,笑看着他,“若是太子殿下真如你说的那般纯真,你又为何要跟随他?”

“我这是跟随你!”葛小鬼盼着腿,把脑袋搭在他的肩膀上,“还不是你要跟着他不可。”

徐若愚推了推葛小鬼的脑袋,推了半天不动,知道这臭小子当真是把自己当男人的,不由莞尔,“那我有朝一日去跟随了孝亲王呢?”

葛小鬼几乎毫不犹豫地回答,“那我也跟着你。”

徐若愚一怔,那心中的火气彻底没压下去,抬起手就往旁边扇了一巴掌,“胡闹。”

“老大!”葛小鬼吓了一跳,猛地跳起来,又把脑袋给顶到车棚上了,疼的他眼泪都快飚出来,“你为什么打我!”

他的样子看起来也不是生气,而是不解,万分不解。

“我杀你的心都有了。”徐若愚怒喝,“滚滚滚,你不是我兄弟!”

“老大,到底怎么了?”葛小鬼还有些发懵,“我也没说错话啊。”

徐若愚看着他懵懂的样子,真是又气又好笑,她是气这小子跟随太子不坚定的心,但他是真正拿自己当兄弟才会说出这番大逆不道的话,葛小鬼还年少,如何用自己的想法去判断他的行为。

她无奈地捏了捏额角,“你坐下来,我跟你说。”

“不!”葛小鬼气得扭过脸,“我……我……我生气了!”

这个时候,葛小鬼才意识到自己被徐若愚打了一巴掌,想他活了这么大,连太后都捧着他在手心里玩呢,徐老大……跟自己亲兄弟一样的人,居然打他!

葛小鬼气扭过头,无限委屈地攒满泪水,徐若愚更是哭笑不得,忙支起身子去拉他到身边坐下,“得了,咱们兄弟闹什么别扭,我刚才也没用力气,我若真是恼了你,就应该一脚把你踢下马车去。”

“那你为什么打我!”葛小鬼吼他,“我又没说错话。”

徐若愚耐着性子道:“你于我而言是没说错话,可是你的君臣之心不定,那就是最大的错。”

她拉着葛小鬼的手用力握了握,“小鬼你听我说,这次我和百里、秦殇都是要去战场的,你需要留下来照看太子,你当臣子的,既然认定了主子,就要毫无保留地去支持,怎可左右摇摆不定……”

“可是……我是跟着你的。”葛小鬼想想又觉得不对,“什么叫你们三个都去战场我留下来,我也要去。”

徐若愚虎眼一斜,“总要有一个人留下来,你最合适不过。”

“为什么?”葛小鬼不服气,“百里去也就算了,秦殇那么木呆呆的去能帮得了你做什么?”

徐若愚哼笑,“他能给看病。”

“我还能给你捣乱呢。”

“那是战场!”

葛小鬼张了张嘴,徐若愚又淡漠道:“还说什么都跟着我,我现在让你留下都不听了,以后我就是一直跟随太子,是不是有一天你也会自己改变主意。”

她忽然大叹一声,“早晚有一天咱们都是要长大,你也是会有自己主意的,你现在要是后悔了,我也不拦着你,速速下了马车吧。”

“不……不是!”葛小鬼一小子就急了,“老大,这话怎么说的,我可没说过那话啊,我是说你跟着谁我就跟着谁,都看你的。”

“哼,让你留下来都不听,其他的我也做不了什么主!”

“老大!”葛小鬼委屈地撇嘴,“分明是你说选择孝亲王。”

徐若愚沉声道:“不会有那一年,你记住就是。还有我今个儿就把话说明白了,我们徐家只拥护太子,将来你们镇国公府可是看你,你若再摇摆不定,你们全家都要跟着你遭殃。”

“是是是……”葛小鬼听徐若愚说了两句,也不气了,笑嘻嘻地凑过前去,“我答应你,我们镇国公府都支持太子,那你让我去战场吧。”

徐若愚哼了声,“就是我同意,你们家也不会同意的。”

“我家我做主……”葛小鬼转了转眼珠子,“是不是我家同意你就同意?”

徐若愚嗤笑一声没说话,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了一路。

到了东宫,六合直接拿出徐若愚的腰牌就把两个公子送进宫门,徐若愚一言不发地往前走,葛小鬼忙跟上前,看她眉头紧皱的样子,弱弱地问:“老大你来看太子为何如此严肃?有心事?”

徐若愚斜乜他一眼,就见葛小鬼半张脸上有个五指印,笑着上前一抬手,还把葛小鬼吓了一跳缩了缩脖子,她嗤笑道:“又不打你躲什么躲。”

她本想拿个帕子出来给他擦一擦,后一想自己是个爷们,哪有女孩子家的帕子,心中不由有些怅然,看来她还是不习惯自己的男儿身。

徐若愚眉尖一蹙,脸上微冷。“还疼么?”

葛小鬼就见徐若愚脸上阴晴不定,先是想关心自己,但不知何故又冷下表情,心中吃不准老大的想法,干笑了两声,“我皮糙肉厚的,一巴掌而已不碍事的。”

徐若愚只笑着揉了揉他的脸,“方才是我做事鲁莽了,老二你不要气我。”

“说的什么话,我怎么可能……”

葛小鬼被徐若愚盯看得还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正要说话,就见一群人从花丛中走过来,为首之人一身黑色玄纹长袍,目光森然地盯着他一看,吓得他一个激灵地躲开徐若愚的手,伏地跪倒,“太子殿下金安。”

徐若愚诡异地笑笑,这一幕就合该让君楚川看到,和她预想的分毫不差,她转过头,漠然地行礼,“太子殿下。”

君楚川的眉间皱得更深,拿眼看了看葛小鬼,“镇国公世子前来见本宫有事?”

葛小鬼没由来地心惊胆跳,只觉得头顶上的那道视线又冷又冰,让人不敢迎视。

按理说太子殿下向来亲善,怎么今天乌云罩顶的,好像要下雨的样子啊。

“那个微臣……”葛小鬼被对面的冰冷的气势震慑地咽了口唾沫,“是随着明博侯一起来见太子殿下的。”

“那你有事?”

“没……”

“那回去吧。”

葛小鬼被太子殿下三句话就给打发了,噎得差点喘不过气来,他忽然意识到徐老大选择太子殿下的原因也许并不那么简单,他们选择的君主并不那么简单。

他偷偷看了眼徐若愚,见到他给自己使了个手势,于是叩首乖乖离开。

葛小鬼想看来他是要好好想想自己对太子的臣子之心。

所谓臣子那就是听的骂得打得,以忠心为表,可何为忠心?那就是把自己,把家人,甚至心中所爱都捧到君上的面前。

葛小鬼走出东宫的时候,忽然有些泄气,他又不愚钝,如何看不出太子的怒气源头,只为了徐老大摸了一下自己的脸,他对徐若愚有那样的占有欲……会不会有朝一日把徐老大的心活生生地给吃掉还觉得不满足。

可是一想到自己的老大都要被夺走,他是实在觉得丧气,又莫名地充满斗志,徐老大怎么可以是那一个人的,分明是兄弟们的啊。

在东宫门前等徐若愚出来的六合,就见到刚进去没多久的镇国公世子摇头晃脑地吹着口哨走出来,嘴里不停地嘀咕:“为了老大我也要拼了……”

六合面无表情地抿抿嘴,主子又收获了一颗兄弟心。

那边徐若愚跪在地上,君楚川冷冷地看了一眼,忽然就一脸阳光的笑着扶起她,“小鱼!你终于来了。”

低着头的徐若愚也笑着抬起头,就看到满天乌云密布又露出了那么点阳光,她笑着上前,“阿川,知道我要来?”

“呵呵……”君楚川笑着上前拉住她的手,“风月书院沐休你准会来找我,你哪次不是这样。”

“还是阿川了解我。”

两个人携手进了内殿,宫女上了茶和果盘就乖觉地退下,算起来徐若愚也是东宫的大熟人,可没人敢吃罪她的。

徐若愚见人都走了,笑着看了两眼面前的茶杯,“其实我今日来是有事想请阿川帮忙的。”

“什么?”君楚川端着茶杯轻抿,整张脸洋溢着热情和信任,“你想做什么就是,何必说请,你哪件事我不曾帮你。”

“我做的可不是什么好事。”

“不是好事那有什么关系。”君楚川笑道,“就是坏事我也替你扛着。”

徐若愚凑上前看着他,“那我若是有一天做出伤还你的事,阿川也不生我的气?”

君楚川笑着抿抿嘴,视线掠过她的红唇,轻笑,“不会,我们和他们不一样。”

这次徐若愚不接话了,确实不一样,她可以和任何人做兄弟,唯独君楚川不行,他必须是君,她只能是臣。

“其实还真是坏事来着……”徐若愚凑到君楚川的耳边,“帮我找个人去把孝亲王送给太后的画给调换了吧,这事我只能来找你。”

君楚川感受着耳边暖暖的气息,心中一动,垂下长长的睫毛,“小鱼让我做的,我都会帮你,只是……”

“嗯?”

徐若愚抬起头对上君楚川亮晶晶的眼眸,君楚川抬起手指点了点她的红唇,“你不听我的话,总是去招惹小皇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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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支持的所有姑娘……从今天开始万更咯~

争取争取~只要没什么太大的事都会更的多

记得那时年纪小  070 毒吻

徐若愚不动声色地拉开与小太子之间的距离,可是嘴上的冰凉还是让她心中一跳。

这话是什么意思呢?

太子殿下是不信自己?还是……

聪明的人最喜欢猜测,但在未来的帝王面前,也不得不去猜测他们说的每一个字句的真正用途。

君楚川见徐若愚愣了下,笑嘻嘻地拉着她的手,又恢复以往的纯真与无辜,“我只是怕你被那个家伙抢走了,小鱼,你可是答应我只做我的好朋友。”

徐若愚又觉得是自己想得太多,太子殿下怕是孤独得怕了。

她垂着眼眸,反握住太子殿下的手,郑重道:“阿川,我不会背叛你的。”

徐若愚抬起头,让对方深深地看进自己的眼里,她也望着他的清澄,用自己最真挚目光表示她对他的真诚,“你是我的信仰,我和孝亲王不一样,我们的信仰不同,走的路注定不同。”

君楚川露出一丝不解,“小鱼,什么是信仰?”

两个人手拉着手,肩并肩地靠坐在一起,徐若愚皱着眉想了想,才说:“这种东西还真是挺难解释,很抽象,若用我的话讲就是自己的执念和追求,内心最虔诚的信念和敬仰,这种信仰有可能是人追寻的希望和结果,一如孝亲王所要达到的执念,而信仰对于我来说是一生不回背叛的执念,而我的信仰是你,所以我和他的路不同。”

君楚川似乎恍然大悟,但面上露出似懂非懂的表情,他歪着头打量着眼前的少年,静静地看着她虔诚而又笃定的目光,更加疑惑起来。

这一刻,他想问她:阿川,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我会是你的信仰?

可是他只是张了张嘴却始终没有问出来,而这个问题他一直都没有问,有些事情既然已经注定,又何必去追问他的缘由,也许那答案并非自己想要的,问了也徒增伤感。

君楚川渐渐克制住自己的疑虑,把心境放平缓后,才笑着点点头,“我相信你。”

徐若愚也没有如释重负的感觉,恰恰相反,她的信仰只会把自己的背脊压得弯弯的,直到再也抬不起来,丧失尊严地去完成她,她才会真正地解脱。

徐若愚和君孤鹤的信仰不一样,但有一个共同点就是那是他们各自的枷锁,这种枷锁会让他们背负一生,只能朝着既定好的路前进,不能回头,也不能错走一步,束手束脚,甚至束缚住自己的心,他们的情和爱。

君楚川把徐若愚手中的画接过来,本想打开却被对面的少年拦住,徐若愚狡黠地笑笑,“答应我,等明天太后寿辰那天再看,或许有惊喜哦。”

君楚川看着那熟悉的坏笑,也跟着咧开嘴,“那听你的。”

他叫来自己的暗卫,坐在徐若愚面前从不加掩饰自己的东西,交代完一切,就把画交到那人手中,转过头继续和徐若愚说话。

徐若愚问:“不让你看,你总也要问问我做什么吧。”

“你想说自然会告诉我。”君楚川笃定的说。

徐若愚挑眉,这个腹黑的少年郎,她笑道:“是会让孝亲王大吃一惊的,说不定太后也会震惊地生病。”

君楚川把嘴边的茶放下,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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