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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佞臣无耻妃-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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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头看了一眼君孤鹤,见到孝亲王冲着自己几不可见地点点头,更加觉得自己这么做是得到了认可,切不能让徐若愚给吓唬住了。

“我都答应了,你该不会要退缩了吧!”

徐若愚嗤笑一声,上前拍了拍吴沁柯的肩膀,竖起拇指,“是个有胆识的!我倒是有点欣赏你了。”

她嘿嘿一笑,冲他眨眨眼,“说起来我也好久没摸我家的小妾了,还真是心痒得很啊。”

吴沁柯也有通房,但也不像徐若愚这么厚脸皮,他抽了抽嘴角推开她的爪子,“那就说好了就咱们俩进去。”

徐若愚摸着下巴道:“可是咱们俩一起很容易被发现呐。”

葛小鬼感觉到徐若愚那目光冲着自己瞄过来,连忙笑着走过来,“没错,你们俩目标太大了,我觉得应该分开进去,等前面的那个稳当了第二个再进去。”

“那吴沁柯先进去好了。”徐若愚笑道。

“呸!”吴沁柯冲他俩恶狠狠地呲呲牙,“我才不会上你们的当,我先进去你肯定不会进去,以为我傻啊。”

徐若愚无奈地耸耸肩,“那你说怎么办?都听你的。反正只要咱们都进去了,以前的帐都勾销,这总成了吧。”

“哪有那么简单!”窦之插话进来。

“哟呵,你们主子都没说话,你在这吵吵什么?”徐若愚挑眉,“难道你想和我们一起进去?”

窦之的脸愣了愣,君孤鹤一摆手,“就如刚才所说,以前的事都事闹着玩的,谁也不计较了。”

徐若愚撇撇嘴,“既然窦之不服气,我们就打个赌吧,谁先跑出来就跪下来喊对方三声爷爷吧。”

“好啊!”吴沁柯还没说话,窦之就一口答应下来了,“说话算数。”

徐若愚笑笑,“你们愿赌服输就行,孝亲王可证明呢。”

窦之又抢在吴沁柯前面说:“但是你先进!”

“切,闹了半天还是我先进啊,我先进没问题,但是得让我也不信你们,你们得让我兄弟看着他。”徐若愚顺着脖子抠了抠平胸,“老二老三你们先把吴沁柯的衣服给我扒了光了,等我进去你们就把他给我扔进去。”

她冲着两个兄弟,“可明白?”

葛小鬼忙答应下来,拍了拍胸脯,“老大你放心吧!”

百里钊皱了皱眉,“可是,老大你进去……可要小心啊。”

被发现可不是小事,要被罚的。

这次到是秦殇满脸没有表情,根本不在意的样子,唯有他自己明白,徐若愚的真实身份,他们要比这个还真是撞到枪口上了,只是要怎么掩饰她的身份不被发现呢?

徐若愚从树荫里走出来,此时女子们已经进了浴室里半天了,在书院这个地方确实没有谁胆大到敢进女澡堂偷看,因此也没人守着,毕竟都是大家子弟,说不定这浴室里的这些女子,哪天就成了自己兄弟的媳妇,谁看了就是不怕长针眼,也影响兄弟情谊啊,所以这次葛小鬼、百里钊和秦殇也不跟着徐若愚胡闹,吴沁柯也知道这个道理,可是实在被徐若愚气急了。

众人就见着徐若愚吹着口哨进了澡堂,吴沁柯看他真的敢走进去,眼睛都要瞪出来了,也不顾那三个兄弟虎视眈眈地看着自己,怕他逃跑,他夹着菊花跑到君孤鹤面前叽叽咕咕了一阵。

君孤鹤一言不发地看着他,其他人只看到窦之在旁边交代了几句话,吴沁柯的面色才稍稍好了一些,似是下定了决心似的深吸了口气走过去,反正不管发生了什么事都有孝亲王撑腰,今夜他们闹了这么一出,说是要惩罚徐若愚,其实就是想借机让徐若愚上当,看看他到底是男是女!

其实别说孝亲王怀疑,他都怀疑长得那么阴柔的徐若愚是不是女子!

众人见到徐若愚已经走进浴室里,百里钊一把就抓过吴沁柯的脖子,葛小鬼则在一旁给他脱衣服,可是吴沁柯也不是随意被人拿捏,秦殇冷漠地走到一旁,从手中翻出一根银针,直接扎在了他的脖子上,吴沁柯立即就老实了,他的动作又快又狠,就是离着最近的百里钊都没看到他是怎么做到的,只是见他如此厉害,很少露出表情的百里钊也笑了。

葛小鬼三下五除二地就把吴沁柯的衣服脱了个精光,整个人都挡住他,孝亲王几个人也没看到吴沁柯被扎针不能动了,他一把搂住吴沁柯,冷冷一笑,“等下我就亲自送你进去。”

说着,他还不忘给秦殇竖起大拇指,真看不出来啊,老四还是有两把刷子。

且说那边徐若愚进了浴室,这浴室外面有一间屋子,是用来放女子的衣物鞋袜,徐若愚往里面走了走,就见内室水汽氤氲,帷幔飘荡在其中,看不清人影,两个大池子后面是一个冲洗的小间,中间被屏风挡着,现在所有女子都在池子里泡着。

在翎国泡澡女子之间又不像男人要脱光了,而且都是大家闺秀,泡一阵后再去冲洗,徐若愚只脱了外衫身着中衣走到屏风后静静地看了一下池塘里的女子们。

看了看她们,又看了看自己,然后又看了看那些女子的身材,不由感叹,她其实这样也没什么嘛,身材都是一马平川。

她背着手看了一阵,觉得甚是无趣,终于想起外面还有个人等着呢。

只是没想到君孤鹤到了现在还不忘来查她是男是女,呵呵……徐若愚约莫着时间,吴沁柯也该进来了,她突然把头上的头发披散下来,尖着嗓子,慌乱地拿着袖子挡着脸,“哎呀,我看到吴沁柯闯进来了!”

刹那间,整个浴室都尖叫起来。

门外的人不明所以,但吴沁柯已经不能有回头的机会,葛小鬼朝着他的屁股狠狠一踹,他就直接被踹了进去,门里慌乱地女子尖叫着跑到外间,正好看到刚刚爬起来的吴沁柯,那尖叫声更是如波浪一样一声高过一声,有胆大穿好衣裳的女子,甚至拿着手里的鞋狠狠地抽打了两下无力反抗的吴沁柯。

众贵女看着吴沁柯如此大胆,也纷纷拿着能打人的东西,朝着吴沁柯身上就打去,饶是吴沁柯浑身无力,也被打的连连求饶,爬起来就跑。

这些女子受了惊,谁也不敢再去洗澡,全部都回了自己的寝室,这时徐若愚才慢条斯理地从里面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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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九号上架…各位…。要弃文的要趁早…嘤嘤

记得那时年纪小  066 命根子

徐若愚一走出来还没看清楚这黑夜多么的美妙,就被人拉扯着躲到了一旁,就见孝亲王等一堆人都在等她。

只穿着中衣的徐若愚翘起嘴角笑起来,“看来是吴沁柯输了,王爷明天别忘了让他跪下来叫我爷爷。”

孝亲王冷着脸不说话,窦之和陈寒一知道他们又没斗过徐若愚,也不觉得恼了。

“你还还是快点去救他吧,不然就被打成猪头了。”

君孤鹤凉薄的目光从徐若愚的喉结一路向下看去,见她胸前一马平川,眼眸里更加幽深,只顿了一下转身就走。

徐若愚撇了撇嘴,心道跟她斗,下辈子吧!

等人走得远了,葛小鬼拍腿大笑,“老大你太牛了!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居然安然无恙的出来了!我还以为你已经在里面出事了,那群女的跑出来看到吴沁柯进去,他就跟着遭殃了,但是你却一点事也没有,也没听到她们冲你喊打喊杀的。”

“想知道?”徐若愚挑眉。

不说葛小鬼,就是百里钊也连连点头,唯有秦殇一脸漠然,因为他已经知道了。

徐若愚神秘兮兮地怪笑了两声,“里面的娘们都穿着衣裳洗澡,哪里像咱们似的脱得光光的,我也没全脱,躲在屏风后面捏着嗓子喊了一声吴沁柯来了,她们自然吓得大惊失色往外跑,不过你们也配合的好,就在那个时候把吴沁柯扔进来,她们看到就没什么可怀疑的,就拿着东西去打人了。”

葛小鬼哈哈大笑,“老大你赢了!”

“那必须的!”徐若愚和他来了个击掌(说起这击掌的事,以前兄弟几个是不懂的,徐若愚领着这些人做了几次坏事,也都回了),“主要是咱们兄弟有默契,不过记得明天提醒我让吴沁柯跪下来喊我爷爷。”

葛小鬼连连点头,百里钊却有些为难,“若是被吴王知道他儿子管你叫爷爷,那他……岂不是……”

“他不满意就去皇上那弹劾我去,我们小孩子家玩闹他一个大人参合什么,愿赌服输都不懂么!”徐若愚满不在乎,“莫怕前朝有徐老头扛着呢,咱们要趁机在这个时候把这几个废物收拾收拾。”

百里钊皱了皱眉,道:“老大这几天的所作所为是不是有什么目的?能不能给兄弟交个底?”

“是啊是啊,我也觉得老大最近乖乖的,你要是把我们当兄弟就实话实说究竟为了什么?”葛小鬼学着徐若愚的样子摸了摸下巴,“你不是那般沉不住气的人,定是有原因,不告诉我们是不是不把我们当兄弟啊。”

徐若愚让秦殇去一旁防着点人来,主要是提防孝亲王,不过他们现在也无暇顾及自己,于是她找了块防止偷听的空地席地而坐,折了一片叶子含在嘴中,思量良久才道:“其实我就算不说,你们早晚也知道,而且我不点名,你们父亲那边也该有所交代最近前朝的局势。”

百里钊的眉头更深,沉声道:“老大是说陈国那边……”

“没错,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我们要打仗了。”徐若愚收敛笑容,严肃道:“我要把孝亲王送到战场上去。”

葛小鬼和百里钊忽然深吸了口气,把孝亲王送到战场去?不说此事有多难办到,就是办到了也是掉脑袋的事啊,太后是绝对不会把自己的宝贝儿子送到战场上去,所以这事若是徐若愚前头,徐家必然受到牵连。

他们俩顿时沉默下来,其实不难猜出徐若愚要把君孤鹤送到战场上的目的,这个法子简直是以绝后患,怪不得前朝忽然决定先攘外了!

难道这一切都是徐若愚的计谋?

徐若愚看着他俩阴晴不定的脸色,又道:“不止如此,我想着吴沁柯也是要去的,所以我做的所有一切,就是为了让他俩不能在书院里待下去,让太后不得不送他走。”

百里钊道:“可是你做的这些还不够。”

葛小鬼附和,“而且老大你会遇到危险,说不定……”

徐若愚忽然笑起来,“既然已经决定这么做,我心中自有计划,但是你们可别牵扯进来,你们要留在京里照顾太子殿下。”

“不。”葛小鬼立即反对,“做兄弟有今生无来世,老大要去我们自然也跟着。”

徐若愚不等说话,一旁的百里钊也道:“我不会跟着老大去,不过上战场必然是我们百里家出征,我定然会跟着。”

徐若愚见他俩这么执着,也不想在此时探讨这个问题,“我只是先和你们打个招呼,只需要记住孝亲王必然是会上战场的,就算你们跟着我去了,也要明白那是九死一生,现在我们的战场不是在书院,也不是遥不可及的前朝,而是建功立业。”

对面两个人一起点头,徐若愚分别拍了拍他们的肩膀,悠哉哉地翘了翘嘴角的叶子,挥挥手,“去吧去吧,我也累得很了,今日的话你们最好烂在肚子里,说出去咱们四个谁也无法活了。”

等他二人一走,徐若愚背着手也往自己的寝室走,熟知刚走了两步又回过头冲着跟上来的男子,笑了声,“你跟着我做什么。”

秦殇目光淡淡地看着他,漠然道:“你去哪我就去哪。”

“你又来凑什么热闹?”徐若愚挑眉。

秦殇的视线略显腼腆地看过她的胸前,垂下头,“你离不开我的。”

徐若愚深吸了口气,然后重重地呼出,“你是你家命根子……”

“你也是单传。”

“我去了可无法保护你。”

“我保护你就成了。”

“我不用你!”

秦殇好脾气地笑笑,“那我也跟着你。”

“得。”徐若愚觉得自己被这个榆木疙瘩打败了,“你要去就去吧,这些日子你配一些药带着。”

这一刹那,徐若愚忽然觉得自己有这些兄弟真好,就是他们到了战场,她也要护着他们周全。

记得那时年纪小  067 佞臣世家

这一夜风月书院又被徐若愚闹得鸡犬不宁,饶是所有人都知道是她做的,可是那些女子就指着吴沁柯大骂:“我们只看到了你……你没穿衣服的跑进来。”

吴沁柯欲哭无泪,抱着头任由她们打骂,想解释都没办法回口,这还说啥啊,都被抓了个正行!

此时惊动了院长,气得几个夫子差点翘辫子,先找人把那臭小子给捞出来,然后又责罚吴沁柯一夜不许睡,只许站在墙根上罚站。

吴沁柯身边的小厮看着自己的主子被罚,心痛难当,跑着去求孝亲王,哭着跪着让他想想法子。

不等说话,一旁的窦之忙拦住,“王爷,此事不能帮。”

君孤鹤抿起嘴角,凉薄一笑,“不说的也是中了徐若愚的圈套。”

“没错。”陈寒一赞同地点点头,“王爷我总觉得此事有些蹊跷,为什么徐若愚一而再再而三地要和咱们过不去。”

君孤鹤眯了眯眼,窦之先让打发了小厮回去,“你去跟吴沁柯说,愿赌服输,别人只会说他信守诚意,这才是个好名声。”

小厮也不懂这些大道理,只磕头称是,匆匆去陪主子罚站去了。

见人一走,君孤鹤的人守住门口,他淡淡道:“你们以为如何?”

“最近前朝闹得凶,说是要讨伐陈国。”陈寒一道。

“我却觉着皇上不会主动讨伐,会等陈国主动挑衅才会,但是这仗肯定会打。”窦之附和。

君孤鹤揉了揉额角,这些他都知道,边疆局势已经是一触即发,只等陈国的时机,但是这时机翎国也必须掌握才能抵抗反击。

前朝支持攘外,和陈国挑衅也不无关系,其实他也确实是希望先讨伐陈国,打仗耗时耗费人力物力还有彩礼,一时之间也不会停下来,十年五年都是少的,他就可以利用这段时间养精蓄锐,不等边境平定,他就可以一举成事。

所以他现在需要的是时间,漫长的时间,他现在还是太弱了,弱到连自己的人都被徐若愚那小子追着打,他都替自己没脸。

可是话说回来,现在他被困在书院,皇上说是让他再次学习,实则是派人看管他的一切,甚至不惜派太子来,这里里外外都是各家的暗卫,饶是他自己的人再有能耐,只要一动就会惊动旁人。

最近徐若愚如此反常一定有猫腻,面前的两个小小智囊认为和攻打陈国有关,他也觉得甚有道理着。

君孤鹤阴沉着脸摸了摸杯口,“他无非是冲着我来的。”

陈寒一忽然起了个激灵,不知道为谁担心起来,徐若愚做事总有他的道理,说是冲着王爷来,这其实很是大逆不道了,可以徐若愚的性子,就没什么不敢做的。

窦之磨了磨牙,“王爷英明,请您示下,要不要……”

他做了个杀的手势。

君孤鹤挑眉,“在书院如何杀?徐家的人你也敢杀?”

他的声音冰冷刺骨,好似用刀子活生生地剐在了窦之的身上。

窦之猛地僵硬起全身,王爷这是何意?

“徐家历经几代,不说是豪门贵族,也是佞臣世家,你以为他们一门多年未倒是因为什么?”

窦之看着君孤鹤如锋芒的目光,不敢迎视地低下头。

君孤鹤不咸不淡道:“我知道你瞧不上徐若愚,但是多跟他学学,他的城府可不是你所见那般,将来我可是要重用你呢,你别让我失望。”

“是……我明白了。”

君孤鹤的话无疑让窦之心中的恨意再次燃起。

徐若愚!都是他!他的父亲压着他的父亲这么多年,从小他就被父亲拿自己和徐若愚比较,这些年他几乎每天都要听这个名字,难道现在自己选择了和他不同的阵营,他还要死死地压在自己的头上不成!

君孤鹤又歪过头对陈寒一道:“等下你去看看吴沁柯吧,我虽不能与你们几个拜把子,但在我心中你们已如手足,且不能为了徐若愚而伤了你们的心。”

陈寒一叩首,“王爷您多虑了,我们如何不知道您的用心。”

窦之也深深拜服,“我等愿为王爷死而后已。”

君孤鹤忽然叹道:“有你们这句话,本王必定会许你们荣华富贵。”

君孤鹤不是徐若愚,用亲力亲为与他们共患难,君孤鹤有的是他的个人魅力,他的攻心计就是收买他们的心。

对陈寒一这样自持才华又自负的,只有比他更强就会让他臣服,他可以算是君孤鹤的智囊,而窦之这样的阴隼的人,就如猎犬一样,只要让他内心足够有仇恨,就会死咬住徐若愚不放,至于吴沁柯……笨是笨了点,但好在衷心,不需要费太多心思。

等众人离开,君孤鹤走到门口打开窗,正好看到徐若愚吹着口哨走过来,然后懒洋洋地冲着自己喊了声,“嘿,王爷,您还没睡啊?”

记得那时年纪小  068 大逆不道

有时候君孤鹤想,他其实是很欣赏徐若愚的,明明坏的透底,还有那么多人跟他胡闹。

这是属于徐若愚的个人魅力,与君孤鹤完全不同,一个坏一个好,一个注定是佞臣,一个注定为上位者,他们天生就是对立的,所以哪怕君孤鹤欣赏徐若愚,也不能表露出半分,只能冷冷地看着这个从眼前轻松地走过,一脸嬉皮笑脸,仿佛没什么事能难道这个少年,他看起来明明那么瘦小。

瘦小到他的胸比君孤鹤的还平。

君孤鹤的目光几不可见地扫过徐若愚有些凹陷的胸,又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说不上是松口气还是有些遗憾,只能认定这个少年是男的,哪怕从没有一个人像徐若愚长得如此阴柔俊秀,美得像花中精灵降世,连女子都会自叹不如。

徐若愚看着君孤鹤的眼光有些直了,但似乎看的并不是自己,而是透过她看向别的地方,她有些讪讪地摸了摸鼻子,转身就回了屋。

她刚打开门,君孤鹤忽然开口道:“瑶瑟。”

徐若愚猛地顿住,她这个上一世的名字,被无数个人喊过,那些人她甚至已经记不住名字了,可是没有一个人像君孤鹤一样,喊得这么暧昧,诱惑,又有一些让人很难发现的苦涩。

那一声瑶瑟叫得她的心都酥了,徐若愚颇为无奈地勾了勾嘴角,回过头时披散的长发在空中漾起一个糊涂,单手撑着木门冲他跑了个媚眼,“王爷有何赐教?”

虚荣与本来就阴柔至美,闹这么一出,君孤鹤猛地喉咙一滚,被口水给呛住了,可是又不想咳嗽出声被他小看,单手握成拳头抵在嘴边,“瑶瑟,我也不吃美男计的。”

徐若愚挑眉,“王爷何必说出来。”

她打了个哈欠,“既然王爷不配合,那我就去睡了,明天一早还等着别人管我叫爷爷呢。”

“吴沁柯的父亲是太后的哥哥。”君孤鹤也没拦着她,只是说事实,“瑶瑟是想做本王的长辈?”

徐若愚背着身捂了捂嘴,轻笑道:“那怎么敢当。”

君孤鹤抽抽嘴角,她这句话实在没没诚意,徐若愚还有不敢当的!

徐若愚冷冷地迈了一步,“只是我这人说话想来算数,既然订下赌注绝不会反悔,不然我岂不是没种,明日王爷记得给我做主就好。”

对面的门关上,君孤鹤也背着手进了内堂,对于徐若愚这个人啊,君孤鹤也真是又爱又恨的,若不是他的馊主意,他晚上也不至于被那群贵女吵闹看不了密奏,然而徐若愚典型的是给一个甜枣,再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徐若愚哪里是想看吴沁柯的笑话,分明是想占自己的便宜,可是他若真敢这么做,就别前朝吃弹劾的折子。

到了第二日,向来晚起的徐若愚起了个早,结果打开门那三个兄弟就已经一脸兴奋地等着了。

“走走,快去看看那孙子,哈哈哈……”葛小鬼激动地一夜都没睡好啊,他还顶着两个黑眼圈呢。

百里钊走在徐若愚身边,“老大,若让吴沁柯叫你爷爷的话……怕是不妥。”

秦殇一言不发地点头,表明自己的态度。

前面的葛小鬼也迟疑了下,他拍了拍脑袋怎么没想到,也难怪吴沁柯那边不怎么着急。

徐若愚神秘一笑,“我若不让他喊爷爷,那我岂不是认怂?”

“可是……”

“好了,你们就等着看吧。”

徐若愚得瑟地笑着往前走。

吴沁柯正靠着墙边呼呼大睡,他的小厮也在一旁有一搭没一搭地打瞌睡,想来是站了一夜也累极了,徐若愚冲着捣蛋的葛小鬼使了个眼色,就这一眼,葛小鬼立即就明白她的意思,两个人眨眼又努嘴了比划了一番,看着百里钊和秦殇两人哭笑不得。

徐若愚很是得意,她和葛小鬼已经到了不需要沟通就可以干坏事,心有灵犀一点通的境界,甚好甚好。

葛小鬼从另一头绕道吴沁柯的另一边,看到徐若愚打了个手势,忽然冲着他的耳朵大喊一声,“夫子来了。”

“啊……”吴沁柯猛地吓了一跳,整个人一哆嗦立马站好,也没看清楚眼前是什么人,抹了抹嘴边的哈喇子,点头哈腰,“父子夫子,我没睡觉,我只是闭眼而已。”

远处也来看热闹的学子,见此情景不由哈哈大笑,“吴沁柯,你上当了。”

吴沁柯看到被徐若愚和葛小鬼戏弄自己,气得暴跳如雷,“徐若愚你想干什么!”

“我这是为你好啊。”徐若愚痛心疾首道:“我看你睡得那么沉,怎么叫都叫不醒,想着万一夫子来看到你在这睡觉,岂不是又要罚你,才用了这么一招,你怎么好心没好报啊。”

“呸!”吴沁柯啐了口,“少来这一套,滚滚滚,滚远点,我不想看到你,你个……你个卑鄙无耻下流的!”

“你居然敢这么说我?”徐若愚挑眉。

“有何不可!”

吴沁柯待还要骂,就见徐若愚冷笑,“昨晚我们打的赌你忘了?你这般骂我,岂不是大不敬!”

“你……你……”吴沁柯看到孝亲王来了,立即想起昨晚陈寒一对他的嘱咐,也有了些底气,“我就是那般叫了你,你莫非敢应?”

徐若愚哈了声,“有何不敢?”

吴沁柯磨了磨牙,“你应了才是大不敬。”

徐若愚抱着双臂,“你莫非要耍赖不成?”

她左右看看,见到君孤鹤连忙上前勾肩搭背,“王爷,您可要为我做主啊,昨晚你可是证人,这人说话不算数,如何堪大任?他可用不得啊……”

徐若愚明目张胆地挑拨离间,吴沁柯一听就急了,“你你……休得胡说!我……我喊你就是。”

吴沁柯想反正他和陈寒一已经商量过了,实在不行就喊,他丢了人是不假,但也算是敢作敢当,可是若是徐若愚真的敢应下来,他就是大逆不道,看他还不死!

这是徐若愚他自找的!

吴沁柯气得满脸涨红,在君孤鹤阴冷地目光中,缓缓跪下,大声喊道:“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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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那时年纪小  069 春光乍泄(首订!求首订)

那一声爷爷喊的,肝肠寸断的,所有的屈辱都要喷发出来。

众人倒抽了口冷气,徐若愚怎么敢让吴沁柯叫他爷爷?要知道吴沁柯的爷爷那就是太后的爹啊,他不想要脑袋了。

吴沁柯那叫心里苦啊,若是可以哭恨不得飙泪给他们看自己是多么憋屈,可是他这一声喊了,那就是要让徐若愚死无葬身之地!

幸灾乐祸的,暗叫苦不迭的,甚至是看戏的,齐刷刷地看向徐若愚,看他如何下台,这些官二代们比谁都清楚,就这一声爷爷,早有皇宫里的密探去告诉皇上去了,饶是他徐若愚是徐家的独苗,是皇上钦赐的明博侯,是太子殿下的宠臣,这次也保不了他。

徐若愚摸了摸鼻子,样子十分无辜,“你们都看着我做什么?”

他们还以为徐若愚能绝地反击呢,谁承想他居然敢装无辜。

窦之抽着阴冷地嘴角哼道:“你难道没长眼睛吗?人家吴沁柯喊你爷爷呢!”

“耶!你可不许大逆不道哦。”徐若愚瞪大了眼睛,几不可见地闪了下身子,“小心皇上砍你脑袋,吴沁柯明明是喊孝亲王爷爷呢。”

“噗——”

葛小贵实在没忍住喷了,是笑喷的,他有些讪笑地摆摆手,“不好意思,是我没忍住,你们继续,继续……”

他继续憋着笑,可是好痛苦啊,原来想笑不能笑这么痛苦,尤其是看到老大那副装得跟没事人一样的那张无辜的脸,哎哟,这老大实在太坏了,都要憋出内伤了!

之前他还在担心徐若愚怎么化解这件事呢,没想到就这么容易,他怎么想不到呢!

葛小贵又佩服了些徐若愚,他忽然一把抱住旁边一脸木呆的秦殇,不断地拍了拍他的后背,笑得他的眼泪都要出来了。

秦殇更无辜,但是却十分镇定,脸上没什么表情,百里钊无奈地白了那个臭老二一眼,真是服了,能笑成这样。

不过也确实好笑的很。

徐若愚死死地搂住君孤鹤,嘴角勾起一抹糊涂,“王爷,吴沁柯叫你爷爷呢。”

吴沁柯大喝一声,从地上连滚带爬站了起来,“胡说八道,我这是是喊你……”

“哎哟,别介啊,我可担当不起。”徐若愚正色道,“你这明明是在跪孝亲王啊,大家可都瞧着呢……”

她顺着手指比划了下,“那那……大家都看仔细了,吴沁柯在跪谁?”

众人顺着她的手指一看,果不其然,吴沁柯怎么去跪了君孤鹤?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君孤鹤眯着眼睛歪过头看了徐若愚一眼,只有他自己清楚,徐若愚刚才抱住自己,就是要趁机躲闪到一旁,就成了吴沁柯跪自己了!

吴沁柯大惊,若是被徐若愚扭转事实真相,那等于他叫吴沁柯爷爷,那大逆不道的可就是自己了。

他直指徐若愚大喊:“昨夜是咱俩打赌,我输了,我自然是要叫你爷爷!你休要耍赖。”

“啧,我耍赖什么?”徐若愚撇撇嘴,“只是你记性怎地那么差,昨夜的赌注我可是说谁先跑出来就跪下来喊对方三声爷爷吧,没错吧?”

她冲着窦之挑了挑眉,“我可有一字说错。”

窦之的脸冷了冷,看来自己又上了徐若愚的当了,当时还以为让徐若愚钻进自己的圈套,怎么到头来却被反咬一口。

难道自己真的不如徐若愚?

他握紧了双拳,满心的全是不服气。

连吴沁柯也傻了,他记得没错,确实是这个赌注,一字不差。

徐若愚嘴角勾起一道嘲讽的弧度,“我是和你打赌输者要喊对方爷爷,可是这对方却没指谁,若是我输了你让我喊所有人爷爷都没关系,但是你是输家,就只能听我这个赢家的份,我可没指名让你喊我爷爷。”

徐若愚冷笑着扫了眼陈寒一,目中不无讽刺。“我哪敢当你的爷爷,搞不好就一个折子弹劾到皇上那里去了,我的脑袋难道不要了?当我真那么傻?真是可惜那些告御状的怕是白跑了一趟。”

她突然低下头,抬手拍了拍吴沁柯的小脸,“别不服气,输给我不丢人。”

说完哈哈大笑着离开,那笑声中不无张狂和得意。

徐若愚今日是用行动再一次告诉整个书院,乃至孝亲王的那帮狗腿子,她是徐若愚,她就是这么嚣张,和她斗别太嫩了。

她躯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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