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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佞臣无耻妃-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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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若愚连连点头称是,等了小太子一走,她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忽然拦住君孤鹤,一脸暧昧道:“王爷,今晚没人叨扰我了,不如我们……晚上……一起那个吧……”

------题外话------

你们猜做什么?

=。=我发现这个是慢热文……上架就好了,淡定……淡定!

记得那时年纪小  060 敌人

众人听到徐若愚这么说不由抽了抽嘴角,葛小鬼捅了捅身边的百里钊,“老大刚才不是明明答应太子殿下离孝亲王远点吗?”

百里钊若有所思地想了想,虽然不知道老大想做什么,但是瞧他一脸做奸诈的样子,就知道没什么好事。

“老大是佞臣的儿子。”

葛小鬼不解地眨眨眼,“什么意思?”

秦殇面无表情地回答:“他是未来的佞臣……他的话总有那么几句不能信。”

“哦……”葛小鬼消化着秦殇的话,忽然又睁大了眼睛,拉长了声音,“哦——你居然这么想他。”

秦殇沉默地垂下眼帘不说话,百里钊一把捂着葛小鬼的大嘴巴,低低道:“老四不是那个意思,闭嘴。”

葛小鬼这才发现众人正好奇地看着他们三兄弟,连忙唔唔两声表示知道了,谁知那边徐若愚已经大喇喇地搂着君孤鹤走远。

徐若愚痞笑道:“小黄书……”

君孤鹤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叫我名字。”

“微臣不敢。”

“那明日见吧。”

君孤鹤淡漠地拨开肩膀上的爪子,徐若愚立即讨好地嬉皮笑脸,“我叫我叫,孤鹤啊……”

“我告诉过你,叫我的字。”

徐若愚顿了下脚步,一脸不耐地看着君孤鹤,他的要求可真多。

君孤鹤也很是配合地转过头,像是没看到徐若愚的咬牙切齿,只是用他要是不叫的话,他就会面无表情地转身就走。

两个对峙的空挡,陈寒一和窦之则跟在身后,君孤鹤的三个小跟班,脾气各不相同,吴沁柯为人嚣张(此时看到徐若愚和君孤鹤走在一起,已经灰溜溜地躲远了),窦之性情阴沉,而陈寒一则冷傲沉默,三个人谁也瞧不上谁,但都同伺一主,只不过彼此之间甚少说话。

站在前面的徐若愚,看着君孤鹤那张冷脸,就觉得很欠扁,这臭小子是不是吃准了自己会妥协?

好啊,反正不和君孤鹤斗,她还真是浑身不舒服。

徐若愚忽然讪笑,“哎哟,不就是叫个名字嘛,不过王爷可千万饶恕我大不敬之罪,到时候别到太后那打小报告。”

君孤鹤冷着脸,哼了声,不知道是答应了还是鼻炎犯了。

徐若愚真想送个白眼给她,小黄书今年也不过十五岁而已,干吗弄得像个小老头似的,还真是不可爱,让人忍不住想调戏调戏这个刻板严谨的少年。

当然,若他不是对手的话,她一定有那个好心情,不过此人是君孤鹤的话,她只会拿出更恶心的法子来逗弄他。

徐若愚扬起笑容,突然甜腻腻地,一句三绕音的发嗲道:“好吧,云年,云年哥哥……”

君孤鹤饶有兴致地抬了抬眉梢,除此之外表情始终没有其他表情,似乎对徐若愚的恶作剧并不意外,只是在徐若愚无语翻白眼时,眼底滑过一道笑意。

他有时候发现,原来徐若愚也有这么好玩的时候。

徐若愚摸了摸鼻尖,叹道:“云年兄,面瘫是病,得治!”

“哦。”君孤鹤应了声,认真道:“瑶瑟兄可有治疗此病的大夫介绍?”

徐若愚彻底发现君孤鹤根本是在调戏自己,憋着内伤道:“没有,不过今晚有件事想请云年兄一起玩。”

陈寒一和窦之同事抽了抽嘴角,心里不由想到:徐若愚怎么那么像太监啊?他们都起鸡皮疙瘩了!孝亲王还一副泰然处之,佩服佩服!

就连不远处偷偷跟着的葛小贵三兄弟都做出一副要吐了的表情,他连忙拉着百里钊,“快,快拦着我,我怕我会忍不住去吐老大一身。”

百里钊漠然地转身,“你去吧,我不拦着。”

葛小贵闹了个无趣,连忙喊他,“你干吗去!”

“练箭!”

“哦,耍贱去!”

葛小贵拍了拍额头,看到秦殇还在看着徐若愚,碰了他一下,“别看了,只有老大欺负孝亲王的份,他不会吃亏的。”

秦殇呐呐地点点头,只是心里在想:老大又要耍什么把戏?

夜晚如期而至,女院那边又传来吹拉弹唱,徐若愚打开房门,隔壁的葛小贵也伸出脑袋探头探脑,发狂道:“老大,我要疯了!快想点办法,怎么制止住这些魔音。”

徐若愚诡异地勾起嘴角,“自然有办法,把那两个人一起叫上进来我屋里。”

“好嘞!”

葛小贵连忙应下,浑身破坏分子的细胞都在叫嚣,再被这么折磨下去,他都就忍不住翻墙去闹了。

过了一会儿,葛小贵就把百里钊和秦殇叫出来,一起敲开了徐若愚的房门,六合引着他们走到不大的里间,所有人皆是一愣。

葛小贵喝道:“老大,你把他们叫来做什么?半夜三更,孤男寡男共处一室……你们想做什么?”

徐若愚脱下鞋抽了他一下,“老三捂住他的嘴巴。”

百里钊照做,葛小鬼就蔫了,只听着徐若愚吩咐。

“你们晚上睡得不好吧?不给隔壁女院点教训,怎么对得起我混世小魔王的称号,所以我们就……嘿嘿嘿……”

屋子里的保皇派三兄弟,外加君孤鹤和他的三个小跟班,看着徐若愚一脸奸笑,都忽然觉得自己好像误入歧途了。

说完计划后,徐若愚问:“可听明白了?”

“唔……”葛小鬼拍了拍嘴上的爪子,百里钊移开爪子,他才开口:“听明白了,只是老大你和孝亲王怎么做?”

徐若愚揽着君孤鹤的肩膀,笑道:“我俩自然还有其他的事,我们会配合地亲密无间的。”

任务分配好,众人就往外出去,葛小鬼忽然拉住徐若愚的胳膊,低声问:“老大,你和孝亲王什么时候变得那么亲密了?”

“嘿嘿嘿嘿……”徐若愚怪笑了两声,“你要记住最懂自己的不是你的爱人,而是你的敌人。”

记得那时年纪小  061 坏透了

这夜天还没黑彻底,女院那边就吹笛子的吹笛子,弹古筝的弹古筝,好不热闹。

那边是热闹得很,这边的男子们却一个个恨得牙痒痒,风月书院里的男女学子的课程其实是一样的,但是要看个人的爱好和特长,女子大多不会选择国子学,太学这类做学问的课程,最多就是琴棋书画,她们曰:我又不去前朝当官,学那么多没用。

她们可是要嫁进豪门世家的,没有哪个夫君喜欢自己的媳妇强势,两个人在风雅上和谐就行了,不必懂得男人的事,而且女人都懂完了,男人的面子往哪里搁?

所以风月书院里的女子几乎毫无例外地址选了琴棋书画四门,偶有几个为了与太子和小黄书亲近,充面子选择了骑射,不过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教授也并不强求。

可是这些男学子就不同了,他们除了做学问,附庸风雅也不能落后于旁人,琴棋书画四个当中也要有个专长。

用葛小鬼的话说:我们就是头被家族上了橛子的驴,从小就带了这枷锁学这学那,起得鸡早,睡得比狗晚……还被他妹的折磨人,还让不让人睡啊!

这话糙理不糙,徐若愚想同样身为世家,葛小鬼肩上的重任不比自己少到哪里去,从一部分上讲,做世家子弟也挺倒霉的。

只不过……

徐若愚搂着葛小鬼往前走,“我记得那边可真有你妹。”

葛小鬼抽了抽嘴角,他还真忘了这回事,“可是睡觉这事可大可小,就是亲妹妹也不饶她!”

众人轰然而笑,往日两派不成文的对立,在此时因同一件事聚集在一起,又有着少年心性难得地发自内心地笑出声来。

男院的其他学子见到这平时水火不相容地八个人走在一起,不知道他们这是做什么,难道是打群架?

有好事者跟着上前,有胆小者去向夫子告状,徐若愚看着他们的行径都一一记在心里,从此等小事就可以看出谁才能成才。

到了地方六合已经准备好了梯子,徐若愚只说了句;“上。”

其他七个人不分先后地去爬了梯子,君孤鹤自然是第一个,他站在房顶上远眺,不远处就是皇宫所在,总有一日他不是这般仰视,而是站在最高处俯瞰苍生。

君孤鹤的心无比的坚定,从没有半分疑惑过,他的目光看向对面把每个人拉到房顶上的徐若愚,无论在与他的对量中谁输谁赢,不能否认的是他欣赏他。

徐若愚身上有一种特殊的魅力,就让人不由自主地跟着她走,跟着她笑,跟着她的心随意地跳动,就像今夜,他准备的这场重头戏,每个人都下意识地听他指挥,没有任何不服从。

所以他一直想争取这个人到自己的阵营,他甚至不介意他姓徐,是太子党,只要他肯过站到自己身边,君孤鹤就觉得好像天下就有一半到手了。

这种感觉呵……真是怪。

当六合也爬上来顶,他就把梯子拿了房顶,其他学子只能眼巴巴的不明所以地望着。

此时此刻,女院的学子都在屋里并不知情,忽然一声震耳欲聋的鼓声打破那温婉的曲调,就像是清澈的湖水,被人偷了一包毒药,顿时漆黑一片,全部秒杀全场。

那琴,那笛,那筝,那音,那调……在那一刹皆是一震。

还没等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徐若愚拿起鼓槌咚咚地敲打起面前的大鼓,喝道:“兄弟们,展现我们雄伟的时候到了!”

其他七个人……诶,确切的是应该是六个,除了孝亲王爷以外,各个就像打了鸡血似的,有那敲锣的,又吹唢呐呢,甚至还有吹埙,打钹的,院子里在吹拉弹唱,墙上之人在胡乱打乱节奏,他们每一个人懂这些乐器,反正怎么开心怎么来!

一时间,那七人合奏如魔音绕耳,仿佛天地都跟着在颤抖,徐若愚的锣鼓声更加密集,只有君孤鹤孑然一身冷冰冰地站在一旁,冷眼看着……

有人终于从院子里走出来,大喝道:“是谁不要命了,居然敢打扰我们练琴!”

徐若愚猖狂一笑,“你这姑娘好生不讲理,凭什么只许你练琴,不许我们打鼓敲锣?”

“是你!”那女子匆忙跑到屋里请了她们马首是瞻的吴丹走出来,月色下只隐隐地看见徐若愚站在最前面。

吴丹怒喝:“徐若愚你这混蛋你想干什么!”

“看不见吗?我们在练习敲锣打鼓!”

吴丹冷哼,“瞧你们声不成声调不成调的,也不怕出来丢人。”

“不怕不怕……”葛小鬼在旁边讥笑,“我们正是因为什么都不会才要练习啊!”

徐若愚振臂一挥,“你们不让我们睡,那么大家都别睡,看谁耗得过谁!”

“你……你……”吴丹气得想骂人,女院的所有女学子都站出来,“好!你们这群混蛋……我……”

她还没说完,徐若愚突然拉住站在自己身后不远处的男子,冲着下面的人笑道:“你方才是说谁混蛋来着?哎呀,孝亲王,那个姑娘说你来着!”

君孤鹤淡漠地垂了垂眼帘没说话。

吴丹以及下面的所有女子都大吃一惊,孝亲王居然也在!

不应该,没道理啊,他们俩在一起真是天理难容啊!

难道是……真如京中传闻那边……他们两个有……私情?

吴丹心中有气,但是根本发不出来。

徐若愚把底牌孝亲王一亮相,简直是事半功倍,“怎么样?要不要再来听听我们的演奏的曲子?”

“不用了!哼!”吴丹转身就要走。

徐若愚拦着她,“别走啊,你若再继续闹下去,我可保不准天天来这么演奏,反正小爷我有的是时间浪费。”

吴丹近乎咬牙切齿道:“我们这可是给太后助手用的。”

“彼此彼此,我们也是,哎呀好巧啊……”

“你……”吴丹大骂徐若愚你个不要脸的,“我们以后早点……”

“不行!”

“徐若愚你不要得寸进尺!”

徐若愚漠然地转过头,“那我们继续吧!”

“好好好!我们以后只练习一个时辰总可以了吧!”

徐若愚想了想,歪过头对君孤鹤道:“云年哥哥觉得呢?”

屋顶上的人差点滚落下去,这都可以收场了,徐若愚还不忘恶心一把小黄书!

真是坏透了!

记得那时年纪小  062 威武

月色正好,君孤鹤眼底闪过一道星光,他歪过头时,徐若愚正好看过来,两个人四目相接,他忽然淡淡一笑,“甚好。”

徐若愚莫名地心就漏了一拍,美男计呢?

可惜她真不吃这套。

她大喇喇地冲着底下的人撇嘴,搂着君孤鹤的肩膀轻笑,“既然如此,大家都散了吧!”

底下的一众女子哼的哼,呸的呸,但都还是乖觉地回屋睡觉,既然连孝亲王都说话了,她们还说什么呀。

不过谁都看得出来,这是徐若愚那混蛋的主意,吴丹回到屋里气得摔东西,徐若愚!她一定不会放过这臭小子的!

女子们都散了,屋顶上的少年十分之意气风发,葛小鬼拍了拍手,“还是我们老大威武!”

陈寒一等人撇撇嘴,虽然不服气,但也不可不说,徐若愚这法子是最简单最奏效的,但也确实很坏,坏的彻底,他们自诩正派,哪怕是真的被闹得不行,也绝不会用这种法子让对方妥协,看来有时候做人坏一点也没什么问题。

他们之所以和徐若愚合作,还是都听孝亲王的,众人瞧着徐若愚懒懒地勾着君孤鹤的肩膀,好得像一个人似的,但谁都知道,他们是对手,绝对的对手。

徐若愚笑着给葛小鬼使了个眼神,葛小鬼忙道:“今夜我们第一次合作,我们就喝点酒吧,就算是庆祝我们大获全胜。”

吴沁柯哼笑:“谁要和你们喝酒啊。”

“切,不敢喝是不是。”葛小鬼大叫,“老大,有人不给你面子。”

徐若愚不介意地接过两瓶酒,拿出其中扔给君孤鹤,“那我们和孝亲王喝,他们这般不识时务,就把他们一个个踢下去,不必客气。”

陈寒一等人面色冷了冷,不敢相信君孤鹤还真的和徐若愚把酒言欢起来。

徐若愚对君孤鹤道:“我这些酒可是得来不易,王爷可要赏脸,这第一瓶酒就先敬王爷,谢您今晚的支持,我先干为敬。”

秦殇蹙了蹙眉想要阻止,百里钊一把拦住摇摇头。

葛小鬼也笑而不语地看着徐若愚,把一整瓶的酒都咕哝咕哝喝进肚子里,感叹一声,擦了擦嘴,“好酒,王爷请吧!”

君孤鹤拿着酒晃了晃,一双魅惑的眼睛在月光下闪闪发光,“我若不喝你也打算把我踢下去?”

徐若愚摆手,“不敢,但是王爷敬酒不吃,可就要吃我的罚酒了。”

“哦?”君孤鹤眼眸一眯,“这罚酒怎么喝?”

徐若愚奸诈一笑,大手挥起来,“那就王爷就要灌三瓶才是!”

众人差点摔下去,这有区别么有区别么?

君孤鹤也几不可见地抽了抽嘴角,“也罢,难道明博侯如此诚意,我们就和他干了这一瓶。”

窦之忙上前,“王爷,小心有诈。”

“我呸你个罗圈腿。”

徐若愚骂了声,“你可别怪我人生攻击你,我和王爷交好你嫉妒啊,喝个酒你都说有诈,你有被迫害妄想症吧!”

她转过头对君孤鹤笑眯眯道:“王爷您觉得这酒里有诈?还是信了那小人的挑拨?”

君孤鹤冲着窦之眯了眯眼,“这么多人看着,明博侯怎么可能会算计本王,你们也都喝了吧,若是出了什么意外,可有不少人都在场做主呢。”

“没错没错。”徐若愚也让自己的兄弟三人拿起酒瓶子,大家酣畅淋漓地喝了,陈寒一三个人见到君孤鹤这么说了,也只得舍命陪君子。

这酒喝下肚,除了性子烈火烧火燎的,到也没什么,徐若愚四兄弟还打算再让他们喝点,几个人都已经晕乎乎的了。

徐若愚见君孤鹤依旧一身肃然地站在旁边,没有任何感觉,不由笑道:“王爷真是好酒量,不如再喝点吧?”

“不了,明日还上早课,我们大家都回吧。”

徐若愚撇撇嘴没说话,只让君孤鹤领着那三个醉醺醺的人走了,剩下的三个人忙凑上前来,问个明白,“老大,我们的酒怎么是水啊?”

“废话,你们喝一整瓶下来,自然也要晕过去的,不喝水难道还是酒啊。”徐若愚笑道:“我早就做了记号的。”

“那他们就只喝了酒?”葛小鬼觉得没趣,“老大你这闹一出是做什么?”

“明天你们自会知道!”

徐若愚嘿嘿一笑躺在房檐上,其他仨个人照着她的样子也把双手枕在脑袋下,翘起二郎腿,看着天空的皎月,夜里有微风习习,几个人竟不约而同的觉得,从来没发现夜晚这么美。

记得那时年纪小  063 真实意

这一夜的动静,还是让院士们都知道了,只是谁也没去阻止他们,徐若愚也早就料到,其实她不叫上君孤鹤,这事也能成,但是把君孤鹤叫来就当了保护符,哪怕是太子在,她也要把君孤鹤拉下水,这样名声就一起臭,让人知道他孝亲王也是个顽劣的。

梅老夫子等院士远远地看着男女院的那个房顶,不由摇摇头,“这个徐若愚啊,自己顽劣还把孝亲王给拉上当垫背的……”

院长则轻笑了两声,“我却觉得她的目的不止如此?”

“哦?”梅老夫子诧异,想了想也是这么个道理,“这小子是个有心计的,做事看着幼稚,但是总有那么点玄妙,和他老子一个样。”

有博士摸了摸下巴,“徐若愚做事都是有目的的,我瞧着这两派小子各个都不简单。”

“这一代的前朝都在他们的手上啊……”院长忽然叹了口气,“不知道我们能不能看到那一天啊。”

梅老夫子捏了捏胡子,“你已经看到了,左不过将来他们长大就是像现在这样斗来斗去,只不过现在幼稚一些,将来更有写手段而已。”

“那谁输谁赢?”有人忽然问。

众人却同时沉默,梅老夫子目光深远地看着前方的某个点,“关键就在徐若愚身上。”

“他?”有人嗤笑,“他现在是领着那几个小子能打能闹的,但都是些小儿科,我瞧着不过是孝亲王不屑于他罢了。”

院长则不赞同地摇摇头,“你不觉得他是故意用这种幼稚来掩饰什么?”

“掩饰什么?”

“实力。”

梅老夫子突然道:“还有他的真实意图。”

屋子里的人终于沉默下来,那徐若愚到底是想做什么?他们说的绝不是眼前的,而是长远的计划……

到了第二日,徐若愚睡了个好觉,六合把轮椅推过来,她笑着说不用了,反正都不用再装了,等打开门,就见葛小鬼等三个兄弟像约好一样走到她面前,喊道:“老大。”

徐若愚淡笑,和他们肩并肩一起向白璐堂,经过昨夜那次合作,她可并不是想和君孤鹤化敌为友,而是要把这四个兄弟的心连在一起,他们将来面对的不是小打小闹的游戏,面对他们的会有战场,有生死,还有背叛,所以只有把他们的心抓住,他们才不会从后面捅刀子。

她是自私,但同样的,面对困境,自己这条命也是他们的。

到了白璐堂,众人向梅老夫子行礼,“老夫子。”

梅老夫子看了徐若愚一眼,轻哼,“怎么不坐轮椅了?”

徐若愚笑道:“托老夫子福,已经好了。”

“可不敢,我没被你气过去就不错。”

梅老夫子挥了挥手,拿眼看了看屋子里坐着的人,发现今日少了几个。

葛小鬼也发现,凑到徐若愚面前,偷偷一笑,“老大,孝亲王那倒霉四兄弟没来,是不是你做了什么?”

“我什么也没做啊。”徐若愚一脸无辜。

葛小鬼撇撇嘴,打死他都不信。

徐若愚也不多做解释,只是浅浅的笑着,就在钟声响起时,君孤鹤漠然地走进来,给梅老夫子行礼后,径自向屋里走去,只是经过徐若愚时,两个人相视一笑。

只是在徐若愚眼中,那却是挑衅,她满不在乎地笑道:“哟,早啊,孝亲王。”

“不迟就好。”君孤鹤坐到位置上,梅老夫子也开始讲课。

徐若愚漠然地垂下眼帘,但心里却忍不住咒骂一声,靠!

君孤鹤这人真的是深不可测,给他下了那么重的药,他居然还能起来。

不过只有他自己一个人来,想来也是顾不得那三个兄弟了。

果然梅老夫子发火道:“陈寒一,窦之,吴沁柯三个人呢!居然敢不来上课!罚他们以后只许站着听课,还有去扫一个月茅厕!”

坐在最末的君孤鹤面上冷了冷,这个徐若愚,说他调皮吧,可是有时候还真是让人恨得牙痒痒,什么损招都能干得出来,真是让人防不胜防。

看来是应该把吴沁柯放出来,他对徐若愚还是太手下留情了。

到了傍晚,陈寒一那三个人才晕乎乎的醒来,但整个脑袋都晕乎乎的,听到梅老夫子的决定,恨不得冲到徐若愚的屋子里把他抓出来抽一顿屁股。

陈寒一向君孤鹤作揖,“王爷,是我们太不小心了。”

君孤鹤也揉了揉还在发疼的额头,也不知道徐若愚到底下了什么药,“无碍,说来也是我大意,我醒来还是被侍卫泼了几盆冷水。”

“奶奶的。”吴沁柯跳起来,“我去和徐若愚拼了。”

窦之拦住他,“不能来明的!”

“不然怎么样!”吴沁柯咬牙切齿。

窦之想了想,给他低声说了几句话,吴沁柯一听眼睛都亮了,指着他怪笑,“好主意。”

吴沁柯看了眼君孤鹤,但见他没拦着,就跑了出去。

陈寒一迟疑了下,“王爷……”

“我们也去看看吧。”

陈寒一见君孤鹤这么说,看来他是真动怒了,想来也是,一大早上起来就被泼了几盆冷水,他才没失了分寸,徐若愚确实太过分了。

那边葛小鬼听到徐若愚的话,拍腿大笑,“哈哈哈……老大,你把酒里除了放了药,还放了……”

“六合的嘘嘘……”

“哈哈哈哈……”

听到徐若愚这么说,连木讷的秦殇都笑起来,却没想到身后突然出现的人,也听到了,大骂:“徐若愚!你怎么敢!”

记得那时年纪小  064 一起洗澡吧

那声震喝让所有人都回过头看去,就见吴沁柯握紧双拳跑过来就要打,徐若愚站着不动,两边的人都分别拦着。

“吴世子,别冲动啊。”窦之一把抱住他,低声道:“你难道忘了我之前说过的事了吗?”

徐若愚挑了挑眉,“窦之啊,纠正一下,他可不是什么世子,皇上可没下旨呢,你怎么就敢这么叫?”

窦之阴郁地看着她,“昨晚的事可没完呢。”

“哦?”徐若愚冲着最末的一脸冷酷的男子调戏地勾勾嘴角,“你们这是来找麻烦的?单挑还是群殴?”

她撸了撸袖子,“其实我也很久没打架了。”

百里钊忽然拦住他,“老大,书院的规矩。”

徐若愚一把拍了拍额头,“瞧我,都忘了这事了,那可如何是好?”

她嘴角扬着无赖的笑,那仿佛在说我就这么无赖了,你们能把我怎么地吧。

吴沁柯低吼了声,“真是可恶至极。”

连陈寒一都忍不住皱了皱眉头,现在徐若愚这张脸真是欠打啊,他怎么就那么欠揍。

一旁的葛小鬼突然拉了拉秦殇的胳膊,“你说老大为什么要三番四次地挑衅君孤鹤他们?”

秦殇沉默地抿抿嘴,想必不光是他,就是其他都是这么个疑问,之前他只以为老大是针对君孤鹤他们,但是如此幼稚的行为,实在不像她平时所为,难道她有什么目的?和前朝之事有关?

葛小鬼半天不见秦殇回答,突然想起自己干嘛要问一个闷葫芦,自讨没趣了不是。

吴沁柯怒吼,“你就算给我们下了蒙汗药,让我们受罚,也不应该在那里给我放尿……”

“童子尿很补的!”徐若愚轻哼,“老四,你来说,童子尿是不是补身体!”

秦殇闷了闷,“是,壮……壮阳。”

徐若愚忽然打了一声口哨,“怪不得几位早上没起来,是不是昨晚上梦到了什么舍不得起来啊?”

窦之冷冷道:“那你怎么敢给孝亲王下药!”

“胡说!我什么时候给孝亲王下药了。”徐若愚冲着孝亲王笑道,“我怎么可能那么对孝亲王,他比较特殊,只是出一身汗而已。”

“你真卑鄙!”吴沁柯咬牙切齿。

徐若愚抱拳,“谢谢夸奖!几位耍完嘴皮子没事的话我可就走了,哥几个儿回见哈。”

她刚一抬脚,就遇到君孤鹤一身冷傲地上前,“一起洗个澡吧。”

“啊?”葛小鬼惊呼了声。

秦殇的眉头深深一皱,忽然猛地看向徐若愚,为她担心不已。

徐若愚却神色不改,一脸痞笑地看他,“王爷,您太……太直接了!这么觊觎我的身体?”

君孤鹤也一脸淡然,没有半分被调笑的异样,“赤膊相见,化干戈为玉帛。”

“呵呵呵……”徐若愚勾起嘴角,“这个化干戈为玉帛还从来没见过呢。”

“怎么?明博侯不敢?”君孤鹤的面色突然阴沉起来,“还是不想?要一直斗下去?对你们可不好呀。”

吴沁柯跳出来,“我看徐若愚压根就是不敢,大家都在传他是个娘们,瞧他长的那么细皮嫩肉,说不定就是个娘们!要不我怎么听说她洗澡都只是在自己的房间里!”

葛小鬼三个兄弟看到徐若愚被围攻,立即意识到不好,他们是在找老大麻烦,不管怎么说自然是兄弟同甘共苦。

百里钊上前一步,“洗澡这么私密的事,实在没必要一起,请王爷还是换个吧。”

窦之冷笑,“怎么玩不起?”

葛小鬼啐了口,“我是怕你们长针眼!”

吴沁柯也啐了口,“孝亲王这是给你们台阶下,你们不要给脸不要脸,撕破脸大家谁都不好看!”

就在葛小鬼还要说什么,徐若愚忽然抬起手臂,笑道:“一起去洗澡有什么意思,要玩就玩的,来刺激的,我们一起去女子那边去洗澡,这才是皆大欢喜!”

葛小鬼桀桀怪笑两声,真不知道老大这脑袋是怎么做的,全是馊主意。

窦之不同意,“我们只要一起去洗个澡,用不着……”

“怎么!”徐若愚忽然喊道,“你们玩不起啊?若只是洗澡,天天去洗就够了,谁要看你们几个糙老爷们!你们不去,就别玩!”

窦之被噎住,陈寒一更是后退了一步,去女澡堂洗澡?谁敢啊!

吴沁柯则不服气地说:“哼,你敢我有什么不敢的!只是……”

他迟疑地看了眼君孤鹤,“王爷的身份特殊,只我和你去!”

吴沁柯想,他就不信了,还能怕了这小子不成!

记得那时年纪小  065 偷看

不了解徐若愚的人只会以为她是以进为退,随口说说而已,所以吴沁柯根本不信徐若愚真的敢进女浴室里。

吴沁柯又不是真傻,若徐若愚真敢进去,说不定还能验证下徐若愚到底是不是女的!

他抬起头看了一眼君孤鹤,见到孝亲王冲着自己几不可见地点点头,更加觉得自己这么做是得到了认可,切不能让徐若愚给吓唬住了。

“我都答应了,你该不会要退缩了吧!”

徐若愚嗤笑一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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