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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佞臣无耻妃-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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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方才明明是给几个兄弟使眼神,却被太子殿下截糊了,以后谁再小看这个和自己同岁,长了一张娃娃脸的太子殿下,她第一个不答应。

此时徐若愚也突然在想,其实也许未来的某天,君楚川不需要自己也能安安稳稳地坐在皇位上睥睨天下呢。

她轻轻一笑,然后偏过头去看小黄书那张冷得能刮下来几层霜的脸,啧啧叹了两声,腹黑太子,冷酷王爷,冤家啊冤家。

------题外话------

要跟各位说几声抱歉,最近更新不给力,我很抱歉,不过以后不会了,昨晚整理大纲两点才睡啊啊啊,嘤嘤嘤……

不管这个文看的人多还是人少,我都会坚持写完的,我坑就诅咒我长胖!

第一卷叫“记得那时年纪小”,嘿嘿……太子有爱呢?还是皇叔更招人喜欢呢?

现在年纪还小,等他们长大了,大家都会变的,无论是友情,还是爱情,哪里有什么天长地久。

记得那时年纪小  046 八字不合(一更)

面对腹黑小太子的挑衅,君孤鹤面瘫的脸上没有任何反应,没有丝毫变化,只是微微地略带遗憾地看了徐若愚一眼,“不能和明博侯一起同场竞技,那真是可惜。”

“不可惜不可惜。”太子笑咪咪地弯起眼睛,“小皇叔最好离我们小鱼远一些,我找人批过命了,你俩八字不合啊,不然怎么每次遇到你,小鱼都倒了八辈子邪霉似的,可怜的小鱼啊……”

太子刚才还笑着,突然又似哀戚起来,众人不由抽了抽嘴角,谁也没说什么,任由他在那场独角戏。

徐若愚的头顶上也多出了几根黑线,太子殿下你过了啊。

保皇党三兄弟也拼命给太子殿下使眼色,这个时候不要说什么小鱼是你家这种话,引人非议啊非议,你就不怕被人说是断袖?

人家孝亲王唯恐避不及呢!

君楚川顶着那张无公害的脸,挑了挑眉梢,我不pia!

不过言归正传,徐若愚在那想自己和君孤鹤八字真的不合?

徐若愚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她到是对一些命理很信,若真是不合的话……那真是太好了。

她忽然上前一把君孤鹤的手,又拉着太子的胳膊,笑道:“承蒙孝亲王不嫌弃,咱们也是不八卦不相识,不如咱们三个拜把子?”

就听有人扑通一下摔倒,这是没站稳呢?还是被惊着了?

徐若愚丝毫不在意地笑看着身边的两个意气风发的小小少年,太子殿下几不可见地抽抽嘴角,弱弱地提醒道:“小鱼啊,我和皇叔……”

“哦!”徐若愚似是才反应过来的样子,懊恼地拍了拍脑门,“瞧我,病了一场很多事都糊涂了,我竟忘了咱们和小黄书辈分不同嘛,那真遗憾,不能和孝亲王做同袍同泽。”

“谁稀罕要和你做同袍同泽啊!”

徐若愚刚说完有人就接着冷哼,她看白痴一样地望去,这才注意到孝亲王身后站着三个少年,个头高中低,中间那个她最熟悉不过了,小神童陈寒一嘛,看来他真的成为皇叔党了。

她笑眯眯地歪过头,问向身边的人,“刚才放屁的人是谁?”

葛小贵差点喷了,笑吟吟道:“忘了你刚回书院不认识,说话那位是孝亲王的走……咳咳,是吴王世子吴沁柯,站在中间的就忽略吧,旁边的那位矮个子的你之前也听过名字,大理寺卿之子窦之。”

徐若愚低低一笑,“所以吴世子是豆子吃多了,所以到处放屁吗?”

“你说谁!”

吴沁柯和窦之也是刚来书院,年纪同徐若愚同岁,之前早就耳闻这翎国的混世小魔王,作为同样被宠溺的吴沁柯,自然瞧不惯他的作态,说话冷嘲热讽。

“谁放屁我说谁。”徐若愚冷着脸看了一眼孝亲王,冷笑道:“本想着和孝亲王拜个把子,以后大家就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了,可是看来您家的看门狗不太乐意,那真是太遗憾了,不过以前的事,我也就大人不记小人过了,就当一笔勾销了。”

“你说谁是看门口狗!”

“你叫一声!试试就知道了!”

吴沁柯气得满脸涨红,他比徐若愚的个子高一些,撸起袖子就要打人,“我要揍扁你!”

他还没等冲上去,身边的陈寒一和窦之一左一右地就拉住他。

窦之阴沉着脸,冷冷道:“别冲动。”

“放开我,我就要好好揍他!看我不把这臭小子打的哭爹喊娘!”

孝亲王没说话,太子也没说话,那三兄弟也等着看徐若愚怎么教训这只疯狗。

徐若愚也乐意配合,走上前像是摸只哈巴狗似的拍了拍吴沁柯的脑袋,“果然是条疯狗,听不懂人话,狗呢不是这样叫的,要……汪汪才行。”

徐若愚一走进,吴沁柯这才仔细地看清楚眼前俊美得像个小娘子的脸,好像连他身上的气味都很是与众不同,一时间竟忘记开口说话,甚至被他的眼神迷惑,感受到他柔软的手拍打自己的脑袋,觉得自己真像是一条……狗!

汪汪!

徐若愚看出吴沁柯被自己现在这张面皮迷惑,冷冷一笑,抬起手就是一巴掌扇过去,“这里是书院,别说你是吴王世子,就是孝亲王打架犯错都要被罚,这里还容不得你乱吠咬人。”

吴沁柯被这一巴掌打得回过神来,连脸上的痛意都感觉不到,只是被徐若愚锋利的眼神给骇住。

窦之个子小小,阴隼的眼眸一眯,“明博侯,打狗也要看主人!”

------题外话------

今天还有一更~嘿嘿嘿。掉收藏啊。掉吧掉吧。你们都抛弃我吧~

记得那时年纪小  047 帝王宿命(二更)

“说的没错。”太子殿下忽然啪啪地拍了两声手掌,“小鱼,就看在小黄书的面子上别和吴沁柯计较了。”

徐若愚歪着头浅浅一笑,“既然豆子都承认了,我还能说什么,那今天就卖给小黄书一个面子!”

她话音一落,孝亲王身后的三个人一齐怒瞪过来,太子这面也不甘示弱,徐若愚的三个好兄弟也龇牙咧嘴地看过去。

徐若愚复又坐回到轮椅上,淡漠地看着对面的三个人,“孝亲王,我都说过了,以前的事就此作罢,以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既然吴世子不想让咱们拜把子成兄弟,同流合污,那么……今日可不算是我主动挑衅的。”

君孤鹤冷着脸微偏过头,身后的人也小退了半步,他才说道:“是,小孩子拜把子的游戏,你们玩罢,我们不打扰了。”

他刚一回头,就听身后的徐若愚又道:“所以孝亲王今日不和我玩这游戏,大家就没有什么同袍情谊,就老实本分地当个同窗就好了,书院有书院的规矩,不是在你们的封地,谁做错了事就要受到惩罚,不管别人怎么说,若是有人对我和我的兄弟不利,我徐若愚把话放在这,我第一个不轻饶了他!无论……他是谁!”

吴沁柯看见君孤鹤只顿了顿脚步,就一言不发地往前走,然后回过头冲他呲了呲牙,算是挑衅。

葛小鬼冷一声,“幼稚。”

见他们都走了,小太子君楚川忽然一个大熊抱抱住徐若愚,“小鱼,你终于来书院了,可想死我了!”

徐若愚看向一旁的三兄弟和自己的侍从,那几个人很是识相的别开眼睛,君楚川又在那卖萌摇尾巴,“小鱼,你想不想我?”

“咳咳……”徐若愚被抱得差点喘不过来气,“太子殿下。”

“这里是书院,可没什么太子殿下。”

徐若愚无奈,稍稍推开赖在自己身上的小正太,“阿川,你让我喘口气。”

君楚川笑了一声,“我帮你吹起,我记得皇太祖母有本手札上有写,若是喘不过气,可以用嘴对嘴的方式。”

“阿川!”

徐若愚哭笑不得,以她的火眼晶晶,绝对可以看得出君楚川是故意的!

喂,卖萌可耻啊!

君楚川一把推开徐若愚身后的六合,“我推你去散散步。”

他说着,回过头冷冷地看着那目瞪口呆地四个人,“谁也不许跟着。”

葛小鬼几个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老大被太子殿下亲自推走了,他推了推身边的百里钊,“老三,你看着太子那样像什么?”

百里钊若有所思地想了想,但什么也没说,继续把弓箭拿出来去练习。

“嘿,你怎么和老四一样学得个闷葫芦似的。”

葛小鬼不满,只得去找秦殇,但见他一脸呆滞,想说的话都觉得没意思了。

只有六合留下来,缓缓地说了句,“太子怎么看着比我还忠心耿耿的样子。”

葛小鬼一脸奸诈,“其实这叫忠犬。”

“他们之间……”

“嘿嘿……”葛小鬼笑而不语了,六合知道自己不该问,最终只是努了努嘴什么也没说,与徐若愚和太子隔着许远,慢吞吞的跟在后面。

君楚川推着徐若愚走到没人的地方,忽然停下来。

徐若愚问:“阿川,你有话要说?”

君楚川站在轮椅后顿了顿,才像是下定什么决心似的走上前,蹲在徐若愚面前,把手轻轻地放在她的大腿上,隔着布料,轻柔地摩挲,“小鱼,答应我,别再受伤,哪怕是为了我也不行。”

“这点小伤又算的了什么。”徐若愚知道君楚川在难过,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轻柔地抹去目光里的无奈,忽然道:“阿川,我们拜把子吧。”

君楚川嗔怪了声,“你和小黄书没拜把子,就跑到我这里来了。”

徐若愚后背靠在轮椅上,沉默了一阵,才道:“现在我们要做好兄弟,如此一来外面的传言就会不公而破了,以后太子对我多加照拂,也只会说阿川你对兄弟有情有义。”

君楚川抬起头,目光清冷地看了他一阵,笑靥如花地说道:“你是为了堵住流言蜚语才要和我拜把子的?小鱼,你知道我根本不在乎。”

徐若愚沉下脸,严肃道:“我在乎!”

“……”

君楚川不说话,依旧蹲在他面前。

“你给我站起来!”

其实徐若愚身上的伤早就好了,只是在结巴的后时候,为了骗过君孤鹤,才把结疤的地方自己抠烂了,她一把提起君楚川的领子,面对面的与他站着。

“你将来是要做帝王的人,绝不可以在任何人面前,仰视他,甚至露出半点柔情。”

君楚川张了张嘴,徐若愚又堵住他的话,“哪怕我也不行!”

“小鱼,你太认真了。”

他笑着伸手把徐若愚额前的一缕散落的发丝绕在她的而后,君楚川道:“流言蜚语又不会伤我半分,我只在乎你是否受伤。”

“可是我比你在意的更多!”徐若愚紧紧地箍住君楚川的肩膀,“这是你我的宿命,你是未来的帝王,我是你的臣子,我绝不会让你在帝王这条血路上落下一滴鲜血,不会让你的名声受损,尤其是为了我,我更不会允许,哪怕是牺牲了我这条命……”

“小鱼!”君楚川忽然喝道,“你的命是我的!”

徐若愚看着他有些动怒,笑着伸出手捏了捏君楚川的包子脸,“只有益田路,你要变得更强保护我才行。”

君楚川垂下长又浓密的睫毛,“那就是当帝王对吗?”

徐若愚不忍再说下去,君楚川这个样子很落寞,同样是十三岁,她内壳里已经换了个灵魂,因此才能接受命运的安排,之前的徐若愚还不是整天混不吝的活着,而君楚川也是小小年纪,也同样承受这样的重担。

其实也包括君孤鹤,这就是宿命。

君孤鹤能做到,她必然也要让太子做到才行,不然在这个肉弱强食的年代,输了就是倾颠整个天下。

所以她不可以心软。

再抬起眼与徐若愚对视时,君楚川的脸露出坚定的笑,“那么为了小鱼,我就做这个帝王吧。”

------题外话------

其实当皇上,没那么好玩的。

记得那时年纪小  048 不同的路

听到小太子的回答,徐若愚并没有太多高兴。

为了她,做帝王。

她比他还感觉鸭梨山大。

徐若愚抿了抿嘴,最终也没说什么,君楚川想怎么说怎么说吧,她并不想过多猜忌眼前的小小少年,哪怕最近时日的相处,已经让她知道他根本就是一个腹黑,每句话每个字甚至每个温柔的动作眼神,说不定都有他特定的意思。

不过,无所谓,她是应该被利用和臣服的。

徐若愚笑笑,“那我们拜把子吧,以后出去就以兄弟相城如何?”

她笑着摸了摸下巴,“说起来我倒是占了你的便宜,和太子爷做兄弟,我的身价就水涨船高了。”

“你想做兄弟就兄弟,做同窗就同窗。”君楚川扶着徐若愚让她坐在轮椅上,也跟着轻笑,“都听你的。”

“其实最好的法子就是给你找个太子妃……”

“才不要,我还是和你拜把子吧,以后当兄弟,我们就可以同吃同睡,旁人也说不了什么。”

徐若愚抽了抽嘴角,其实君楚川的重点是在“同吃同睡”吧。

君楚川推着徐若愚在马场的边缘走动,两个人商量了一阵,就是拜把子也未必真的能解决实质性的问题,徐若愚想想也对,但即使如此,他们也已经决定对外声称做了兄弟,如此一来至少不会再起猜忌,省得前朝那些老古董们拿此事做文章。

“我才不在乎,只是小鱼,你最好离小黄书远点,我看他整天绷着个脸,好像谁欠了他钱似的。”

徐若愚笑笑,那哪里是欠钱,根本就是欠了整个天下。

“放心,为了你我一定好好保护好这条小命。”

君楚川与徐若愚一前一后站着,他笑着去看前面微微侧目的少年,阳光照耀在徐若愚的脸上,让她消瘦的下巴更加阴柔,他抿嘴轻笑,为了你,我也会努力去当个好太子,好皇帝。

他突然唤道:“小鱼。”

徐若愚被阳光照得微醺,懒懒地应了声,“嗯?”

“小鱼,我们可不可以不要长大,不要遇到挫折,这样我们始终是最单纯的自己。”

“就是长大了我还是我,你难道就不是你了吗?”徐若愚笑着,“不遇到挫折,又如何长大呢。”

两个人再次陷入彼此的心境之中,不再说话,徐若愚已经察觉到君楚川的感受,那便是越长大越孤单的道理,可是谁都无法阻止长大来逃避自己应该面对的事。

※※※

一连几日,书院都是安排的骑射,徐若愚无法骑马,就懒洋洋地坐在轮椅上练习射箭,以她的细胳膊细腿,只能勉勉强强拉开最小号的弓箭,隔着五米连靶心都射不中,王教授也不牵强,对她的态度就是,你不闹事,万事大吉,你若闹事,吹胡子瞪眼。

所以场中所有人都拼了命地去练射箭,他们的任务可是每天射箭一百次,骑马绕场三十圈才行,每天夜里回到寝室,都腰酸背疼腿抽筋,这些都是贵族子弟,从小就是被骄纵惯了,这新学期开始,许多人适应不了,一天就变成了o型腿,被各自伴读的小厮丫鬟扶着回去,更有甚者大腿内侧都磨掉了两层皮。

已经在书院读了一阵子的学子看着新人,都忍不住幸灾乐祸,大家都是这么过来的,挺住啊挺住!

这马场中,就啊连王教授都要顶着大太阳,一一指导,唯有徐若愚和他的侍读躲在阴凉处,拿着小小的弓箭,不知道对准什么地方在不断的射箭,射箭。

吴沁柯冲着大树好乘凉的地方啐了一口,“呸!小白脸喝凉水。”

陈寒一不动声色地看了他一眼,又去抬眼看着自己选择战队的男子,只见君孤鹤眉头也不抬一下,似乎根本没听见他的不满,一直盯着靶心专心的练习,他也只能专心致志地……用力努力拉开弓箭,在一些事情上,即使有聪明的脑瓜,也及不上一副好体魄。

那边的窦之阴冷冷地眯了眯眼睛,声音也透着凉意,“不要去招惹他,不然没你好果子吃。”

“你当我真怕他啊!”吴沁柯一直盯着徐若愚看个不停,“以前只听说徐家那个草包长得像个娘们似的,现在看来还真是不假,啧啧……就是不知道摸起来会怎么……怎么……啊!”

话还没说完,一支箭直直地射向他的脚边,下的吴沁柯整个人都跳起来,怒目地瞪向对面,结果却看到君孤鹤漫不经心地扫视过来,眼光里清清冷冷的看不出喜怒,“惹他者死。”

吴沁柯愣了愣,好半天才明白他的意思,更加不爽起来,“孝亲王,你怕他?”

君孤鹤慢条斯理地继续拉弓,射箭,缓缓道:“你不是他的对手。”

吴沁柯不服气地一哼,然而还想说什么,就看到君孤鹤的余光里带着冰寒,只能咽了咽唾沫,把想说的话咽进肚子里,可是他是怕孝亲王不假,但是说他不如徐若愚那个草包,呸!他就不服!

陈寒一始终一言不发,但看到吴沁柯眼底的寒意,又微微有些担心地看向徐若愚,他……有时候太离经叛道了,然而在选择上似乎又有着自己的决定。

太子和孝亲王……明明血统上,孝亲王才最应该当下一任帝王,可是为什么徐若愚非要那么执着呢!

选择了不同的路,他们将来就会是敌人!

陈寒一深吸了口气,好半晌才把胶着的目光收回,他和徐若愚不是一条路上的人。

徐若愚丝毫没在意那几道异样的目光,懒懒地打了个哈欠,日头正好,真是可以睡懒觉的时候,她正打算开口让六合把自己推回去睡觉,就见有人鬼鬼祟祟地凑过来,笑嘻嘻道:“你还真清闲。”

记得那时年纪小  049 手下败将

徐若愚头也没回就知道来者是谁,懒洋洋地举起弓箭对准前面某匹马的菊花,开始练习。

“老大,你射哪呢?”

“喏,你没看到吗?菊花啊……”

葛小鬼眯着眼四处望了望,这才七月间,哪里有什么菊花啊,他顺着徐若愚弓箭的方向看去,虽然他的射程到不了那么远,但还是看得一清二楚,那明明是……

他抽了抽嘴角,声音有些不自在,“老大,你真是猥琐。”

“我哪里猥琐!”徐若愚不解地看向葛小鬼。

“那哪里是菊花!分明是……”葛小鬼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道:“那分明是人家孝亲王座下马匹的……屁……屁……”

徐若愚斜看着葛小贵涨红的脸,忍俊不禁,原来这小子也有害羞的时候,谁叫他平时不正经,她自然也不和他客气。

她拿着箭羽指着小黄书骑着的棕色汗血宝马的后腚,正色道:“你瞧瞧那形状,像不像一个菊花摸样,谁叫他好死不死地就站在我对面,我射箭自然是要看着圆心的。”

葛小贵啧了一声,怪笑道:“老大,你真是猥琐!”

“彼此彼此!人不猥琐枉少年啊。”徐若愚大笑。

“不过老大的想象力怎么那么丰富,怎么会想到……那个那个……是菊花?”

“佛曰……不可说。”

葛小鬼被闪了一下,冲着徐若愚抱拳,“好吧,老大我服了!彻底的服了!”

徐若愚懒懒一笑,“所以你以前不是真心服我的吗?”

“胡说,我对老大向来敬仰!就是……”葛小贵顿了下,看向徐若愚手中提着的弓箭,欲言又止。

徐若愚知道他想说什么,面色一晒,笑道:“想说什么?我又不会揍你。”

“其实老大其他都是好的,猥琐第一,打架凶狠,坏心眼也是多多的……”

“你这是在赞美我?”徐若愚听了这话都不知道自己该不该高兴了。

“当然是!”葛小贵严肃起来,“只有这样才配的上是我葛小贵的老大,就是可惜老大没有习过武,射箭也不在行,可惜可惜……”

葛小贵叹气地摇摇头,“不然过几日的擂台赛,老大定能拔得头筹。”

徐若愚抽了抽嘴角,嗤笑一声,“好了,别拍我马屁了,你就是说到天去,我也不会中你的激将法,我现在是病好来着。”

葛小贵见徐若愚看出他的意图,面上也有些讪讪,但还是继续游说,“老大,比赛可是有奖品的。”

徐若愚这才抬眼起眼皮,“什么奖品?”

葛小贵桀桀一笑,然后摊手,“我也不知道。”

徐若愚真想把叫上的鞋子脱下来揍上他那张不正经的脸,“连奖品都不知道是什么,那傻子才去。”

“可不是。”葛小贵抬手一指,“瞧瞧,你三弟就是那个大傻子。”

徐若愚眯着眼看过去,就见孝亲王不远处是小太子,他一本正经的练习着,只是偶尔会冲着自己露出小白牙然后挥了挥爪子,再旁边就是百里钊了。

他一身深蓝玄衣,头发只用丝绒绳扎起,脚上穿着马靴,百里钊五官长得极为端正,小小少年的脸部线条刚硬明朗,射箭的姿势是所有人之中最威风凛凛的。

徐若愚默了默,才道:“百里是威远大将军之子,自然要在这方面取胜,才能配得上自己的身份,赢得荣耀和尊重。”

“我也知道这个道理,可是我也要跟着受罪。”

葛小贵一叹,徐若愚抬手就打向一旁,“他是咱们兄弟,你陪着他是天经地义。”

“老大,你站着说话不腰疼!”

“我坐着呢不会腰疼的。”

葛小贵气得跳脚,“既然是兄弟,你也跟着一起比赛吧!”

“我肩不能空手不能提!更何况我就是参加了也赢不了老三。”

徐若愚笑得诡异,满脸都写着:你别劝我了,我是不会上当的!

她话音一落,对面走来两个人,其中一个忽然嘲讽一声,“是啊,你就是个草包。”

徐若愚翘起眼梢,看也不看说话的人,问向另一旁,“你也参加吗?”

陈寒一冷着脸,哼了哼,徐若愚心道:哟哟哟,这小子傲娇给谁看呢?

她偏过头问向葛小鬼,“怎么几天不见这家伙变成猪了?”

葛小贵差点笑喷了,好笑地剜了徐若愚一眼,对面的两个人吴沁柯被当成透明人脸色黑得像过低,而陈寒一则绷着煞白的小脸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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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小贵低头小声道:“老大你还不知道呢?小神童是生你的气呢!你前阵子不是把陈国使者给打了吗?听说前朝闹了很一阵,他爹参了徐大学士一本,两个人在朝堂吵了一架,最后陈御史被气病了。”

“原来是这事啊,那实在不好意思……”

徐若愚忽然笑靥如花地冲着对面招了招手,虽然她近日喝了哑药,但她的声音还是比其他的少年尖细,而且她本来就长得阴柔,尖尖的脸蛋,双眉修长,尤其是那对眸子莹然有光,神彩飞扬,更是充满了灵动的智慧。

一时间,在场的所有人都被徐若愚的眸光吸引,连一向看不上她的吴沁柯也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心里骂了声娘,真是个尤物!可惜是个爷们!实在是不公平。

连葛小贵想移开眼,也转动不了脖子,他是知道自己的老大比女子还美,但这么细看,真是闪瞎了自己的眼睛哟,不能看不能看,他会起歪念头的!

可恨啊,老大怎么会是个女人!

葛小鬼好不容易才移开自己的视线,就发现身旁的陈寒一已经呆住了,两眼发直……

他啐了一口,踹向陈寒一,“我老大叫你过去呢!”

陈寒一这才找回自己的呼吸,呆滞麻木地走上前,徐若愚依旧浅浅的笑着,她见陈寒一凑上前来,垂下眼帘招了招手,“过来我和你有话要说。”

陈寒一也不疑有他,就像是一只被牵了线的木偶,木讷地又低下头来,徐若愚眸光一闪,忽然拧着他的耳朵大喊道:“手下败将,大人的事情你和我傲娇个屁啊,陈国使者那么羞辱老子,我没揍他就是轻的了,你还跟我学猪学哼哼!”

------题外话------

我知道自己的进度有点慢,但总归有个过程,喜欢这个文的自然会喜欢,我不会花太多的经历去描写环境,注重这些伙伴的成长。

第一卷是“记得那时年纪小”,讲的是他们共同成长的一个经历,这也是一些友谊的基础。

后面的我就不剧透了

所以谁弃文什么的,我也不强求,我的文风就是这样的。嘤嘤嘤。

支持我的我爱你们!

记得那时年纪小  050 千古骂名

陈寒一被莫名骂了一句,不仅不恼,反而感受到耳朵上的温热,脸上一阵阵通红,尤其是离着徐若愚如此的近,近到能感受到她的呼吸,整个人都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

十分不妥,十分的不妥!

“怎么不说话?”徐若愚哼笑,“平时嘴巴不是挺能言善道的嘛,怎么换了主子,就变笨了?”

陈寒一闹了一个大红脸,又煞白煞白起来,“他就是羞辱了你,看在他是陈国大使的份上,你也不能那样对待他,这样对两国不好!”

徐若愚扬起声音来,“我且问问你,旁人跑到你头上拉屎撒尿,你是不是也要忍气吞声?你若是能做到,我现在就去给那个陈国大使道歉!”

陈寒一绷着脸没说话,他敢肯定,自己如果说可以做到,徐若愚能立即找人这么对他。

徐若愚也不想知道他的答案,又冷笑一声,“而且陈国大使算个什么?为了两国邦交就要忍气吞声,这事传到其他国去,又让人家怎么看?说咱们翎国没人了是不是!”

“即使不让陈国的人小看,也不能那么羞辱大使!”

“迂腐!”徐若愚啐了声,“你脑子豆腐做的是吧!什么都没闹明白就在这冲我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我且问你,这些年陈国为什么给咱们的进贡少了?若陈国大使真的是个明白人,没有被人指使,又怎么敢在翎国如此放肆?这些事之间有什么联系?做事要动动脑筋,不要只顾着死读书,像个榆木疙瘩似的,不然你就是进朝堂当官……”

徐若愚见陈寒一的脸冷若冰霜,无奈地摇摇头,“算了,我就不打击你了。”

一旁的葛小贵差点喷了,心道:老大,你这还不叫打击人,陈寒一都快恼羞成怒了,估计从小到大从来没被谁这么骂过!他可是连皇上都赞誉的小神童呢,怎么到了徐若愚这个公认的草包眼里就成了榆木疙瘩。

陈寒一说不出来话,窦之忽然跑过来,阴冷冷地喊了声,“孝亲王说不要扰了明博侯乘凉,继续练箭去吧,反正明博侯也不会参加,和咱们不是一路人,自然说不到一块去。”

徐若愚冲着窦之扬扬眉,从第一次见到这个带着阴隼目光的少年,她就感觉到他身上带着的那种恶毒,不似孝亲王的冷漠,陈寒一的抗拒,窦之是真真正正的仇视,而且毫不掩饰。

徐若愚有些疑惑,她杀了他全家?

陈寒一和吴沁柯被窦之一左一右地拉走,徐若愚无奈地耸耸肩,问向陈寒一,“那窦之是谁的儿子来着?”

“大理寺少卿。”葛小贵神秘兮兮道:“大学士没和你说?前几年的一场贪墨案,大理寺少卿被牵扯进去,窦之的母亲扛不住压力自杀了……”

徐若愚若有所思地哦了一声,“我爹陷害的?”

葛小贵尴尬地咳嗽了两声,“老大,你太直白了。”

“你知道的太晚了。”徐若愚挥了挥手,“我回宿舍睡一会儿,你继续去练箭吧。”

葛小贵不满地嘀咕,“老大你命也太好了,整日偷懒。”

身后的六合一言不发地推着徐若愚走,“如果你愿意你也可以学我一样,做个草包!”

葛小贵看着徐若愚离开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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