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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佞臣无耻妃-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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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不良骚年

【,】

记得那时年纪小 001 我靠!被潜了!

门吱嘎一声被推开,有人探头进来,轻声细语地唤道:“少……少爷,您睡了吗?”

见没人应声,那人大着胆子踏进门槛,怕是会惊醒其他人,转过身虚掩上房门,然后蹑手蹑脚地往里屋走去,一双素手掀开夜明珠做的隔帘,就见床上躺着一位脸色煞白的少年。借着夜明珠的浮光,少年额头缠着的白布上清晰可见殷红的血丝,他伤得很重。

怪不得连当今圣上都大赞少爷为翎国第一美男子,他宛如一块无瑕美玉熔铸而成的玉人,削尖的小脸完美得无可挑剔,薄唇上色淡如水,病态之中更添了几分妖冶不羁的风情,一时间叫人分不清楚他是男是女。

视线从俊脸滑过他优美的脖颈,一路向下,在平坦的胸膛微顿了下,疑惑的目光最后停在了少年双腿间,然后想起二姨娘的威胁:今夜一定要趁少爷伤病试出他的真身,不然全家人包括自己全部发卖到苦寒之地去做工!

那人终于狠下心来,颤抖着双手慢慢钻进蜀锦的蚕丝被子里,爬过瘦弱的大腿,来到他的双腿间,然后咬着牙向前摸了摸,再一摸,十八摸……

猛地瞪大了双眼,面如死灰地倒抽一口冷气,骇得连声音都找不到了!

※※※

瑶瑟瑟有意识后,身体的第一反应就是哪个王八羔子想潜规则她!

当她八年的跆拳道是白练的?在娱乐圈里打拼,没点防身术怎么混日子!

她闭着眼精准地抓住徘徊在身下的贼手,挑起那人的肩膀趁其不备将其摔到地下,只听一声重重地撞击后,传来刺耳的尖叫——

瑶瑟瑟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猛地翻身坐起来,阴沉着脸定睛看向被自己甩在地上之人,心中大骂:我靠,她居然是被一个未成年少女潜规则了!

趴在地上的少女还未等说话就先吐了一地的血,瑶瑟瑟暗道糟糕,防卫过当!她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

还来不及去仔细思考什么,外面突然又闯进来三个高头大汉外加一个猥琐大叔,看到屋中狼藉的场景,四个人扑通几声跪了一地,最前面的猥琐大叔率先磕头,面露惊恐地解释:“少……少爷,是小的们该死让这贱婢闯进来……”

瑶瑟瑟脑子还有些发懵,闹不明白现在到底什么情况,习惯性得挑起声音,疑惑地“嗯”了一声算是询问,所有人便立即如临大敌,纷纷求饶,“少爷,我们再也不敢了,都是这贱婢扰了您安睡,我们这就带她下去处置。”

他冲着身后的高头大汉使了个恶毒的眼神,他们心领神会地捂着未成年少女的嘴巴连拖带拽地往外走。

猥琐大叔见对面的少年没有发作的意思,摸了摸额头上的冷汗,不忘继续卖力地讨好:“少……少爷,明日我们再来领罚,请先安睡,祝您好梦。”

说完,他屁滚尿流地往外跑,直到大门被关上,瑶瑟瑟才发现事情越来越诡异。

她若有所思地回目光,才发现房间里奇怪的装饰,夜明珠做的隔帘,照得满室如白昼,屋内富丽堂皇,古朴且上等的紫檀木摆件一应俱全,花梨木攒海棠花拔步床,前有九华帐,后设孔雀屏,像是个女子闺阁,却没有梳妆台,连面镜子都没有。

真人秀吗?还是哪个混蛋又恶整她寻开心?

只是这次的血本下得挺重,样样都是真品,这些群众演员的演技也很是逼真。

思绪忽然被外面声嘶力竭哀嚎拉回来,下意识皱起眉头,随手披了件床边上的外衫穿鞋下地,她这才发现自己的身材好像有些缩水,但也顾不得多想,急匆匆几步推开外间的窗户,月色下方才那三个高头大汉,分别按住那少女的头和脚,另一个手持宽厚的木棍往死里杖打她。

猥琐大叔则在一旁大声地数着:“二十三,二十四……”

这一刻,瑶瑟瑟才意识到这一切都不是做戏!

眼前的场景突然和脑海中的某个片段重合在一起,记忆就如开了闸的大坝疯狂地涌上来,杖毙,淫乐,甚至杀人……

在娱乐圈摸爬滚打了近十年的瑶瑟瑟,早已没了什么三观,但和脑海中的“他”相比,她觉得自己简直是一朵不可亵玩的圣洁白莲花。

院中的血腥味随着夜风吹过来,瑶瑟瑟干呕了一下,扣在案几的手指抓起上面的茶杯向外面扔出去。

砰地炸响,所有声音全部停下来,惊悚地看着面色冷冽如黑夜死神的少年。

他站在窗前,整个人都散发着再多看我一眼,就把你们眼珠子都抠掉的意图。

众人承受不住他嗜血的寒眸,觉得脖子间有千斤重,双腿不自觉发软,在那强势下跪倒在地,匍匐在少年的脚下臣服。

瑶瑟瑟止不住颤抖地大骂:“都他妈的给我滚!”

※※※

明伯侯病了三天,不少人做梦都笑醒了。

三天里,大学士府里的十三房姨娘烧香拜佛扎小人,请求老天爷开开眼,赶紧把家里的小祸害给收了去吧,阿弥陀佛!

书院里的老夫子们整日眉开眼笑,天天哼着小调,唱着“别再回来”,就连皇帝收到御史弹劾的折子也少了大半,觉得倍感欣慰。

天下很太平,大家很开心,只有一个人捶胸顿足——瑶瑟瑟发现自己穿越了。

拜天朝穿越文化所赐,瑶瑟瑟认清自己是在片场拍打戏受伤,而后魂穿到了此处,倒没有太过强烈的抗拒和反感,只当自己带着记忆重新投了次胎。

唯一不习惯的是每次摸到胸前的一马平川,就想起之前的36D傲然身材,她就觉得丰胸需要从娃娃抓起。

瑶瑟瑟演过没有一千也有八百的剧目,古代的现代的,未来的末世的,最近流行穿越剧,她也塑造了不少经典角色,以她的演技在这里生存,绝对不会被看出任何破绽,更何况她还有脑海中残留的记忆。

可是……瑶瑟瑟再次默默地掀起被子,已经无数次看了又看这具年幼的身体,穿越成什么不好,非要是个女扮男装的小变态。

这个身体的主人从出生就被家里人对外宣称是男子,瑶瑟瑟想不起这是谁的主意,反正作为家中唯一的嫡“子”无人不溺爱宠惯,小小年纪就已经不学无术,后来生母去世后,祖母为了家中子嗣,前前后后抬了十三房姨娘进门,这些姨娘为了爬上正室之位,经常派人来害加害于她,她为了自保和姨娘恶斗,打死小妾丫鬟是常事,可她的父亲对此从来不闻不问。

近几年自家的妹妹日渐长大,看着她们从小就有美丽漂亮的衣服穿,金银首饰戴,可以梳各式各样的发髻,说话轻声细语,可以撒娇耍无赖,而自己却要每日起早贪黑学文练武,苦了累了也没个知冷暖的人,这一切让她十分不甘心,便更加变本加厉地喜怒无常,杀人从不手软!

而有一次她在皇宫大殿里亲眼看到父亲和皇帝老子玩断背山,彻底让这倒霉孩子的三观崩溃,扭曲了自己性格,她觉得父亲恶心至极,恨母亲让她女扮男装,渐渐学得凶残暴佞,像那日杖毙一个爬床的小丫头从不留情,怪不得那些奴仆司空见惯似的杀人不眨眼。

记忆里想给她验身的事发生过许多次,她也知道那个丫鬟是定是姨娘派来的,可是她却留了那少女一条性,让整个府里的人都以为她是撞坏了脑子。

作为一个三观已经崩溃了的人,瑶瑟瑟冷笑,真正的少爷已经死了,而且还是死在自己喜欢的人手里。

在演艺圈大起大落十几年,几经磨砺,得奖无数,最终成为蜚声国内外的影坛天后,瑶瑟瑟的心理素质和承受能力都远胜于常人很多倍,只用了三天的时间便接受了新身份。

她以后就是徐若愚了,翎国内阁一品大学士、太子少师独子,上京第一混世小魔王,奸淫掳虐,无恶不作,反正有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父亲做靠山,她如何胡作非为都有人擦屁股,外加一个父亲的老相好,皇帝老儿爱屋及乌地亲封她为明伯侯以示恩泽。

瞧这名字,命薄侯,怪不得早死。

徐若愚认清了无力改变穿越的事实后,于是躺在床上开始自己新的人生规划,一大把年纪的人顶着一张正太脸,内心实际是个变态小萝莉,这绝对是最挑战演技的人生。

正想着,有人一阵风似的踹门而入,急速跑到床边,一把掀开徐若愚身上的薄被,扑倒在她身上,抱住她柔软的身体十八摸摸,“老大,我想死你了!”

她忍下让身上的人断子绝孙的冲动,想起脑海里跳出来的名字:镇国公之子葛小贵,徐若愚的结拜二弟。

推不动身上的人,瑶瑟瑟把脚丫子毫不留情地踹向他的胸口,“我还伤着呢,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此时瑶瑟瑟已经自动开启嚣张跋扈的纨绔子弟模式。

葛小贵被踢到床下也不气恼,一脸坏笑:“老大,我们兄弟几个已经商量好了,今天一定要好好收拾收拾陈寒一那小子,让他知道和咱们作对的后果!”

陈寒一其人,御史大夫之子——徐若愚暗恋的少年郎……

------题外话------

一句话:求收藏!

绝不坑!

日更!

记得那时年纪小  002 势不两立

风月书院是一所非官方民办学校,创始人之一乃是翎国历史上唯一一位,具有传奇色彩经理的福泽女皇陛下,当初她从民间召集来一批心系国家的隐士,稳定了翎国王朝后,他们并不想入朝为官,她便提议在天子脚下办了这所书院。

慢慢地,风月书院就成了翎国境内最有名的学府,无论是世家子弟还是名门望族,就连皇子皇孙都要来此学习,说是福泽女皇下的遗诏要求后代子孙必须来此历练,其实也是因为这里师资力量强,历任皇帝都曾在这里读书。

久而久之,其他无法进入风月书院之学子,就只能退而求其次去国子监了。

风月书院自然不是什么人都能进入,首先它的报名条件是只收官二代,另外还有一套严格的选拔考试,每年只收五十名学子,不分男女,正因为有女皇执政多年,翎国允许女子入朝为官,因此所教科目都是一样,除了国子学,太学,算律,大学外,另设武学和历史政治。

徐若愚把风月书院的资料从记忆库里调出来,不由地抽了抽嘴角,她敢用自己的咪咪做赌,那个什么女皇肯定也是穿越来的。

历史政治都出来了,说不定以后还会发现更惊人的事情。

说起来,以徐若愚的资质自然不可能进风月书院读书,但谁让她让当爹有个天下无敌的老相好,在这个拼爹的朝代,她爹就没有办不到的事!

在风月书院里你可以文不能武不行,但绝对不可以不知道以徐若愚为首的小帮派,其中有四个小头脑,也就是徐若愚四个拜把子兄弟,他们的排行不是按照年纪大小定的,而是……

想到当初的那段记忆,徐若愚就觉得自己的太阳穴砰砰直跳,她十分纳闷,这姑娘和别人看谁撒尿的射程远居然能拔得了头筹,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真是一朵奇葩!

四兄弟中,徐若愚最小,可是撒尿得了第一就成了当之无愧的老大,老二葛小贵是镇国公之子,大家都称他为“小鬼,”,人小鬼大,满脑子全是都是坏主意。

他一路拉着徐若愚从书院后门进去,来到茅厕前的一排灌木丛后,徐若愚就看到了自己的另外两个拜把兄弟,分别是威远将军之子百里钊,和太医院院使之子秦殇。

三个小正太一个赛一个的皮肤滑嫩,唇红齿白,眸子里都带着孩子般纯洁又无辜的小眼神,样子看起来十分可口。

徐若愚在心里感叹:可惜啊可惜,就是她想做点什么也心有余而力不足,不是她不行,而是他们实在太嫩了!

她倒不怕被当成断袖,就怕这几个兄弟的三观也崩溃了。

老三百里钊发觉徐若愚眼神不对,冷酷地问:“老大你是不是觉得有什么不妥?”

徐若愚不解地挑挑眉,小鬼指了指茅厕,压低声音道:“陈寒一刚进去……”

她的目光看向茅厕那边,其中一间被人用木棍顶上,等下里面的人要出来就不会推开,他似乎还没发现。

“你们想怎么做?”徐若愚问。

百里指了指茅厕上房,小鬼在一旁解说,“老大你看上面有个木桶,上面只要一拉动,里面的人就会……嘿嘿嘿……”

这一招实在是……太幼稚了。

想想也是,十一二岁的孩子能想出什么以德服人的招数,就以他们几个用撒尿决定谁是老大这一招,就已经让徐若愚对这个小帮派的未来失去了所有信心。

葛小贵越说越兴奋,把绳子交给一直不说话的老四秦殇,“我说一二三,你就拉倒这个绳子,知道吗?”

秦殇表情木讷的点点头,好半天才憋出一个字,“好。”

这四个人中,老二坏,老三酷,老四呆……至于她这个老大吗?

其实根本就是个背黑锅的。

徐若愚想到等一下陈寒一被木桶里的秽物淋一身,她就觉得那场面份外悲壮,可是心里丝毫不同情这小人渣。

回忆可以让人记起一些事,然而绝不会像扫描机一样精准地描绘出一个人的摸样。

陈寒一的长相在脑海中很模糊,只是印象中他的样子应该很端正,但他的背景资料她却熟记于心。

御史大夫之子陈寒一,十四岁,从小就有小神童之称,在前朝内阁大臣中,除了大学士之子的混世魔王最富盛名外,与他齐名的就是陈寒一了。

京城里都说好“一”条坏“鱼”,说的就是她和陈寒一了。

许是难得碰到与自己一样备受关注的人,年幼无知的徐若愚找到了共鸣感,加上陈寒一人聪明,面皮又好,小姑娘就动了芳心,她喜欢人的方式也奇特,天天穷追猛打,不间断的找他麻烦,其实就是想引起人家的注意,性格扭曲的小孩想法就是各种诡异。

一来二去,陈寒一终于恼羞成怒,私下约徐若愚单独见面,然后趁机把她揍了一顿,小姑娘哪里经得起比自己大三岁的男孩胖揍,结果不小心一命呜呼了,所以被她捡了个便宜穿越过来。

小孩子之间打打骂骂之间很正常,可是陈寒一那小子肯定是故意下的死手,谁打架会用石头砸脑袋。

虽然如果徐若愚没死,她也不可能再有新的生命,但这里芯的可是极为护短的瑶瑟瑟,就是徐若愚以前再变态,也是个小萝莉。

徐若愚淡定自若地蹲着看好戏,茅厕里的人大概是解决完了,开门时发现打不开了,低吼:“是谁!”

小鬼大喝一声:“是你大爷我,居然敢欺负我们老大,今天我们老大就让你瞧瞧他的真厉害!”

徐若愚挑起眉头斜睨向小鬼,呵,她就说自己的名声怎么这么差,原来是有人不遗余力地给她宣传的啊。

小鬼正兴奋,没注意徐若愚异样的目光,他推了一把秦殇,“还不动手。”

秦殇后知后觉地哦了声,然后慢吞吞地拉动手上的绳索,绳子划过齿轮上面的木桶,木桶应声翻转,里面的污秽全部倒进茅厕里。

就听里面哗啦啦地浇淋,还不是传来咒骂声,“徐若愚,我和你势不两立!”

记得那时年纪小  003 莫非真爱?

茅厕里传来的声音很是清脆,好在陈寒一的涵养还算不错,没有爆粗口,但他满腔怒火中全是宁折不弯的三观,痛声喝斥,“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都是奸恶歹毒之辈,你爹在朝堂上残害同僚,你在书院里欺负同窗!要不是仗着自己有个一品大员的爹胡,敢作非为,不然你自己有什么能耐,其他人又怎么会对你隐忍不发!”

关于父亲徐维家的资料,徐若愚脑中印象最深的就是他和当今圣上玩断背外,其他的事所知甚少,他们父“子”俩一个月都见不了几面,对彼此的事向来都是不闻不问,也无怪乎小萝莉会如此痛恨他的父亲,就连徐若愚自己都怀疑她到底是不是徐维家亲生的?

但听陈寒一那番话的意思是说她爹是个佞臣了?

佞臣,自顾有帝王男宠之意,以徐维家现在的官爵做派,这个说法最合适不过了。

徐维家仗着皇上的宠爱,怎么可能不恃宠而骄,做出排除异己的事,就从那个家就可以看出来,府邸占了整整一条街,腐败到拿夜明珠当帘子的卧房,太不低调了。

不过,徐家三代为官,皆是奸臣出身,到了徐维家三十多岁就入内阁成了一品大学士,太子少师,根本不需要旁门左道来维权,他何以和皇上鬼混到一起了?

莫不是真爱?

徐若愚打了个寒噤,在娱乐圈最不缺的就是阴谋论,她下意识想到,该不会是老皇帝为了拔出徐家这个毒瘤,才会舍身取义收了徐维家,然后故意对他放纵,带有一天证据全齐,再连根拔起!

她做演员前是研究中国古代史的,就是硕士论文都是写的是帝王心机,徐若愚知道一个帝王的狠绝……

若真被自己猜对了,她就不得不为这个新家的未来好好谋算谋算。

身旁的葛小贵突然啐道:“陈寒一,放你出来也行,只要你下跪给我们老大斟茶认错,从此以我们老大马首是瞻,我们老大就同意放你出来。”

葛小贵桀桀坏笑个不停,百里钊自始至终都面无表情,而笨老四两眼发呆不知道又想什么去了。

演戏多年,谁人是虚情假意,徐若愚一眼就看得出来,这葛小贵有些问题,不说他是世子身份,居然会委曲求全对别人身边伏低做小,就是他出的坏主意却打着徐若愚的名号,把屎盆子都往她头上扣,让她做替死鬼,就显得太别有用意了。

方才葛小贵要把木桶拉翻都让秦殇动手,他小小年纪就如此滑头,心眼还真是挺多。

不过现在她也没什么心思计较别的,那粪坑里还有个冤家呢。

陈寒一喝道:“徐若愚,你暗箭伤人算什么男子汉大丈夫!你今天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服!”

徐若愚低低一笑,“好呀,那我们来单挑,用公平的方式来一决胜负。”

所有人都是一愣,陈寒一也没开口说话,三个拜把兄弟像是看怪物一样乜过来。

“老大,这……不太好吧。”葛小贵撇了撇嘴,徐若愚自然看出他是不相信自己的实力,“你身体还没恢复,冒然去单挑,怕是对你不利。”

徐若愚正不爽,抬起腿踹向他的屁股,“废话什么,你是老大我是老大,你去把陈寒一放出来。”

葛小贵摔了个狗趴地,完全没料到徐若愚会吩咐自己去,不过以她向来乖张的性格做出什么反常的事都不觉得奇怪。

他忍下反感,笑嘻嘻地爬起来,“好好,我去。”

看出他眼中的隐忍,徐若愚的笑意更深,等抽出空来,看她不把这小子虚伪的外衣一点点脱光,让他满大街去裸奔!

离茅厕门口越近,葛小贵喉咙就一阵阵发紧,真是太恶心了,不等走上前,他一脚踢开木棍,拔腿就跑。

小小的一道木门再也隔不住那恶臭,随着风刮过来,都能熏得人一个跟头,连笨老四都忍不住捂住鼻子,喃喃低语:“臭。”

所有人都后退,唯有徐若愚不退反进,想从陈寒一满身的污秽中看清他的长相,可是……

她都找不出语言来形容眼前的“屎”人,反正就找不到一处干净的地方,“陈寒一,你要不要先洗一下。”

即使是满身污秽,陈寒一也不忘昂首挺胸,带着满身骄傲地俯视着她,好似在说:别想趁机逃跑。

陈寒一明亮的眼眸一下刺痛了徐若愚的自尊,被一个小小少年轻视,她心里十分不爽,“那我们今日就用单挑的方式一决胜负,我若输给你,以前的事两清,我们彼此既往不咎,我也不会再对你死缠烂打!”

“那我输了,你又想做什么名堂?”

徐若愚笑笑,陈寒一果然不傻,知道自己有后招。

“你要是技不如人,就乖乖的认我做老大,以后听我的吩咐。”

陈寒愤恨地抹了一把脸,“这不公平!”

徐若愚眯起眼睛,“这世上哪有什么公平的事。”

陈寒一气得满目通红,“就算我输了,你也休要纠缠于我!我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一个三观十分正派的少年,实在无法把那“断袖”或是“龙阳之癖”说出口。

不过看他三分含羞七分恼怒的样子,倒觉得调戏起来挺有意思,大概这些官二代早就知道徐若愚的父亲和皇上之间的暧昧了,但是谁又敢说什么!

翎国从开国以来就好男风,倒没什么大惊小怪的,可对陈寒一如此循规蹈矩的人来说,这比要他命还可怕。

之前说了,徐若愚是个极为护短的人,她在演艺圈摸爬滚打多年,见过更肮脏不堪的事,断袖之事实在不以为耻,更何况再不好那也是现在身份的父亲。

自从进入角色扮演,徐若愚已经自动开启纨绔又猥琐的性格模式,演起来实在没有违和感,她呸了一声,“老子纠缠你,那是瞧得起你……”

“你……”

“你什么你!你可以选择不单挑,我只当你是怕了我要做缩头乌龟,我也可以看在你不战而败的份上,以后放你一把。”

“谁说我怕了!”陈寒一咬牙切齿道:“比就比!”

果然是年纪小经不起激。

没想到向来口齿伶俐的陈寒一居然也有结巴的时候,躲在远处捂鼻子的另外三个少年瞠目结舌地看过去,徐若愚好像和以前不太一样!

她今天战斗力怎么那么强?

------题外话------

其实这个文的背景和上一篇是一样的……

记得那时年纪小  004 太极品了

鉴于陈寒一一身污秽,徐若愚把单挑的地点选择书院后的人工湖里,她实在无法忍受和脏东西打架,而且她可不敢小觑这个少年,无论年纪大小,女孩子总不如男子的力气大。

若是水里就不一样,再加上她前一世的跆拳道底子,她就不信制服不了个他!

趁着陈寒一不注意,徐若愚勾起狡黠的笑,一脚把他踢进湖里,陈寒一猛地呛了几口水,脸上的污秽干净不少,他从湖里冒出来吐了口水,“徐若愚!你耍诈!”

“亏别人都说你是小神童,连兵不厌诈都不知道吗?我看你学了一肚子学问,不过都是些纸上谈兵。”徐若愚嘲讽地勾起嘴角,“我事先说好谁认输就算对方赢,可没说不许耍诈!”

“你!”

陈寒一飞快地游到湖边,也想来一招出其不意拉她腿脚下水,却不想徐若愚忽然扑进水里跳在他的身上,把他压进水中,一把抓起陈寒一的头发往水里按压……

岸边上的三兄弟看得是瞠目结舌,葛小贵咽了几口唾沫,伸出大拇指来,扬声道:“老大你真牛!这么臭都不嫌弃!”

百里钊看着水里搏斗的徐若愚,她丝毫不受葛小贵的捣乱,徐若愚看似没有章法,但每一个下都制辖住陈寒一的动作,全是狠招,幸亏她年纪尚小,若是大一些,指不定陈寒一早就一命呜呼了。

好半晌儿,他才酷酷地说了句,“老大的招数很厉害。”

葛小贵虽然一肚子坏水,但比起威远将军之子的武功,差了不是一星半点,可是居然说徐若愚那个没脑子的草包厉害,葛小贵不屑地撇撇嘴,老三的眼睛也被屎糊住了吧!

与此同时有人听到打斗声都停下脚步,循着声音看去。

“太不像话了!书院的风气都被徐若愚这坏小子败坏了,居然还把寒一也拖下水!真是自不量力”

那人气得胡子都歪了,站在他身后有两个少年,其中一人突然拦住他,“请夫子等下,他们胜负还未定呢。”

书院的老夫子有些汗颜地说:“让太子殿下和孝亲王笑话了。”

说话的少年身边站着比他矮几分的小个子,他抹了抹眼角,指向湖中的身影,一本正经的脸上掩饰不住激动,“小皇叔你瞧,那就是我的好朋友小鱼!”

太子殿下十分欢脱地往前跑了过去,老夫子恨恨地咬了咬牙,这个徐若愚无时无刻不给书院惹麻烦,可是没办法,连皇上都亲自为大学士之子说情,当初还是按照皇子的身份进了书院,谁敢反对!

风月书院看似是民办的,但创办人是福泽女皇陛下啊,真正的掌控人还是皇家,而且作为皇子的培训基地,谁违抗皇上的圣旨。

老夫子追着前面一身明黄色锦服的少年跑过去,“太子殿下小心路滑。”

落在后面的孝亲王眯着眼睛,不着痕迹地勾起一抹浅笑,那个……就是朝中一品佞臣,保皇党之……子吗?

湖里殴打的两个小子已经开始混战起来,渐渐地徐若愚觉得有些力不从心,这个身子怕是平时不怎么锻炼,已经开始气喘吁吁,她需要速战速决才行。

陈寒一察觉到徐若愚的走神,拉起他的前襟将其拖入水里,人工湖很大,他们两个人又一阵扑腾到了湖中央最深的地方,很快徐若愚的身影就如绑了一块大石头坠入湖底。

岸上的人无不惊慌地暗叫了声糟糕,更不用陈寒一看到徐若愚沉入湖中后就没出来,顿时觉得头皮发麻,他是有心想整治一下徐若愚,上次他也不过是气极才出手重了些,事后还有些担心他有没有大碍,今天看到他没事反而还松了口气,虽然他的行为还是那么恶劣,可是他们只是说一决胜负,他万没有想过有杀他之心!

正直的陈寒一绝不会有那么坏的想法,他急红了眼游了几下,大喊:“徐若愚!你不要装死,你给我出来!”

就在葛小贵几人要跳湖救人时,忽然之间,陈寒一感觉到有人拉住他的脚脖用力一拽,他立即跌进湖里,只听哗啦一声骤响,一道靓影猛地跃出水面中,弹跳在阳光下的水珠闪耀出五光十色的光,反照着那人的脸柔美明媚,仿若一条美人鱼般俏皮而又多情。

在场的每一个人被她的美震惊得呼吸一窒,而这时徐若愚已纵身跳到陈寒一的后背上,抓着他的头发往水里按,大叫道:“认不认输!”

“我……”陈寒一呛了口水,满脸纠结,苦不堪言,话都说不清楚。

“你是认呢?认呢?还是认呢?”

徐若愚抓着陈寒一的头发拎出水面。

这时大家才算松了口气,看到这一幕的人无不抽了抽嘴角,他这话说的陈寒一有别的选择吗?

徐若愚并不是玩心大起,而是要让在场的所有人包括陈寒一自己知道,她依旧纨绔嚣张,但觉不是以前任由人利用的草包!

从今以后,她只能欺负别人,没人可以算计到她头上,不然只有一条路!

徐若愚毫不手软地又把陈寒一死死地按进水里,“说,认不认输!”

陈寒一心中屈辱,但更是痛苦,不得不承认,他就是不想承认输都没办法!

在徐若愚又要故技重施时,他屈辱地喊道:“我输了!”

“认输就好!”徐若愚也干脆地应了声,不再下黑手,拉着陈寒一上了岸。

一场惊心动魄的搏斗就此结束,徐若愚赢得并不轻松,但是她最终还赢了!赢得诈而不坏,还算光明磊落,这是以前不曾有过的,即使打架的事常有发生,也赢过许多次,可是徐若愚哪次不使坏下绊子!

众人再次感觉到徐若愚和以往不同了。

徐若愚背对着众人,走到陈寒一面前,问:“你服不服?”

她浑身湿透,陈寒一也是狼狈不堪,徐若愚这才看清陈寒一的长相,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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