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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爬墙记-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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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蓦地起身,向语霖问道:“宁弦呢!?”
“她刚刚还——”
这个情景,还真是让人……熟悉。
——怎么回事!?宁弦并未喝酒!
“凤,出什么事了?”
“没事,你继续吃饭,我去找宁弦。”
“凤?”
语霖不解的看着凤匆匆离去,不过凤并不想这件事情被更多的人知道。
虽然宁弦没有喝酒,但是无论如何也要先找到她,以防万一。不……他有种感觉,这个万一已经发生了。没有原因,只是本能的知道。
很可惜,他没提前在宁弦身上绑条绳子。
其实说不定他应该这么做,免得每一次她突然不见都要劳师动众的四处寻找。可惜他没有早这么做,所以现在他依然需要四处寻找,并且一无所获。
再说那木花花同学,宁弦找了几个平日里他颇相好的小丫头来伺候他的晚饭,美人在怀,他自然是不肯去宴席上吃的,便也备了饭菜在自己院子里,一手美人一手美酒,美中不足是对着红红喊绿绿,对着花椰菜喊西蓝花……(等等,他只是弱视,不是色盲!花椰菜和西蓝花也能混么??)于是左使大人第一次发觉到统一服装的不便之处,岂不是让他连调个情也不敢随便开口,免得调错了人?不过这种事情自然也难不倒情场混迹多年的木左使,干脆女的一律叫亲亲,男的一律喊乖乖。
要是连男女都认错,那他就干脆不用混了。
正当酒足饭饱,他打发走所有的亲亲乖乖,准备回房之时,一推门,却有一个阴影扑面而来——之后的事情…………嘿嘿,省略。
清晨里当宁弦睁开眼睛的时候,有着时光倒流的错觉。
男人的体温,敞露的胸膛——抬头便见到一张似笑非笑的脸,好整以暇地等着她的反应——所有的场面都很熟悉,只有场景的男主角换了人物——
宁弦惊叫一声向后退去,却仰面一翻,整个人仰到了地上,冷汗啊冷汗,连这个场面都如出一辙,她指着床上衣襟大开露出白皙诱人胸膛和脖颈上清晰见血的漂亮压印的男人,舌头已经有些不听使唤:“花、花花——你、你、做什么了!?”
床上的木鸢立刻展露出一个倾人城国的祸国媚笑,开口应道:“讨厌啊,弦弦,应该是你对我做了什么,怎么是我做了什么呢?”
宁弦顿时就觉得自己想哭——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啊?她明明没有喝酒啊,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虽然贴身的衣物都还在身上,却是分分明明的“衣冠不整”,为什么她又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啊啊啊——
她也顾不得许多,两步冲上前去,揪住木鸢的衣襟,问道:“我们到底发生什么了没有!?”木鸢妖娆一笑,“弦弦,你做的事情,怎么来问我呢?”
一个太极便又把问题推了回去,摆明了就是要跟她纠缠不清暧昧到底,宁弦郁闷地垂下头,随即抬起,又把他拎到眼前威胁道:“不许说!昨晚发生的事情你对谁都不许提起!不然我阉了你!!”木鸢分析了一下宁弦这句话的认真程度,便无比“诚恳”的笑道:“好,我保证一个字都不说。”
…………太轻易了吧?木鸢有这么合作吗?
“你发誓!”
“我发誓。”
——尽管那张笑脸,怎么看,怎么让人觉得靠不住。
虽然宁弦很怀疑她跟木鸢究竟有没有——什么——现场没有剧烈搏斗的痕迹,没有施虐的迹象,但是对方是木鸢——那个没道德没节操风骚成性的木花花!天啊,就算她不用强的,这个人恐怕也会半推半就就那么从了吧!?
宁弦匆匆忙忙地穿整齐衣服就往门外跑,身后却传来木鸢懒洋洋的声音——“弦弦,就这么走了啊?记得再来——”
背后一片寒毛乍起,宁弦狠狠搁下一句:“记住!不许对别人说!!”便慌忙落荒而逃。
——没事的没事的,这件事情不管有没有发生发生了什么,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的——她一定得好好想想,用什么理由来跟凤解释她昨晚彻夜未归——
才想着就已经走到了院子门口,一眼就看见顶着两个黑眼圈等在她房间门口的凤——她居然下意识地做了一件事——扭头就跑——想当然的,她跑不出十步之外,就被凤给逮住。“——你跑什么?”
“没,没有……”
“没跑?那你这是在做什么?”
“运、运动,我晨运……”
“……”
“……”
“那么晨运之前,你夜里在哪里?”凤依然拎着她的后脖领不放,继续黑着脸问道。“我,我……”
正我不出个一二三四来,便见到龙珏远远的匆匆走来,竟然连白墨也跟在后面。“宁弦,凤。”龙珏看了看他们两人,凤这才把拎着她后脖领的手松了,龙珏的视线落在宁弦身上——“有人说看到凤彻夜等在你屋外?你又做了什么?”
“没!我发誓我没喝酒!一滴都没碰!”
面对龙珏怀疑的目光她用力点点头,龙珏看向凤求证,若无缘无故,凤怎么会在外面等她一晚上?
凤稍稍迟疑,“她的确没有喝酒……”
却是,他没有看到她喝酒,可是她却“失踪”了,而且是“彻夜未归”。虽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不过听凤说宁弦没有喝酒,龙珏的脸色总算没有刚才那么臭,才刚刚缓和了一点,就听到一个声音妖娆传来——
“呦,都在这里呢?”
宁弦身子微微一僵,回头——顿时如遭五雷轰顶——
笑靥妖娆,妩媚风华,木花花含笑走来,一身白衣翩翩,却是宽敞衣领,春光微现,重点是,他脖颈间锁骨上那一圈暗红清晰的漂亮小牙印,平添了无限遐思……
这个牙印,凤当然是熟悉的,不,应该说在场的人没有一个不熟悉……
两张比锅底还黑比死人还臭的脸同时从那个小牙印上离开,缓缓转向宁弦——这个,应该就不用再解释什么了吧?
宁弦欲哭无泪,哆哆嗦嗦地指着笑得绝代风华的木花花——你、你丫天打雷劈的!!木花花挑眉一笑,他可是“一个字都没有说”,哦?
在两个人的死眼光线下,宁弦脊背发凉地退了一步又一步,终于被凤一把抓住,凤抓着她的胳膊让她退无可退,龙珏站在旁边两手抱胸恶狠狠地盯着她,宁弦觉得自己好像看到了大魔神再世。“我们该好好谈谈,嗯?”
“不……不,我不要啊啊啊啊——”
宁弦就这么在惨叫声中被凤和龙珏两人拖进了院子里,大门“砰”一声在木鸢和白墨面前紧闭。木鸢摇头叹息,替宁弦叹惋一番,一抬脸,便又是一脸春光无限,对白墨笑道:“既然这里没有我们什么事,一起去吃个早饭如何,白兄?”
“……”这个,还是不必了吧……?
“要的要的,我们哥俩也好久没联络一下感情,来来,我去找个厨子打理早饭——我知道有个厨子做得水煎包堪称一绝,白兄一定得尝尝——”不由白墨拒绝,木鸢已经连拉带摸顺便揩油地把人拖走。
第95章娘子爬床记4
一左一右两个门神,屋里是半死不活的宁弦。她不得不说,凤和龙珏两个人站在一起,实在是很有压迫力。
龙珏细细想过突然发生这种状况的原因,可是她既然没有喝过酒,又怎么会出现这样的问题?这在过去还从来也没有发生过。难道……这种不良酒品也成为她断弦儿毛病的一种表现了?无原因无理由随时随地可能发生??
龙珏和凤对视了一眼,一致决定在弄清原因之前,干脆将她软禁了,免得出去惹祸!宁弦叹息啊叹息,她真是个苦命的人啊,连发生了什么怎么发生的都不知道,就这么被关了。活动范围仅限于自己的房间和那丈许的小院,连大门都不能迈出一步。
晚饭时语霖特地来送了饭,虽然他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龙珏也好,凤也好,没有一个人肯透漏。不过送饭的事情他们还是托了语霖,无它,只觉得这个大男孩是可以让人放心的人而已。“语霖——我快要闷死了,你帮我出去好不……”话都还没有说完,就看到语霖身后的两个黑脸金刚一起冷冷的盯着她,于是只能闭嘴,吃饭。
“怎么酒宴还没有结束吗?今天的菜色看起来还是那么华丽丽的说……”这些人要喝道什么时候啊?
语霖笑着道,“不是,其实今天已经结束了,教主说累了,要回去休息了。不过我看这几道菜都是你这两天喜欢吃的,所以去找了厨子现做的。”
——果然还是语霖最好了!这么好的孩子,哪里去找啊?
她顺口便问了语霖一句:“这个虾最好吃了,没事也去叫厨子做来吃——这叫什么虾?”“醉虾。”
“醉虾?”
“嗯,用酒浸过的,正宗的做法好像应该是用活虾直接灌醉了就这么吃,不过教主不喜欢吃生食,所以这个醉虾是把活虾浸酒,浸透之后再加调味来烤……”语霖正说着,帮她剥着虾,一抬头,却见宁弦脸色铁青,一嘴的虾愣是咽不下去——
——哎?怎么了?
他奇怪地看着龙珏和凤两人也是臭脸一双,一起走过来,龙珏问宁弦:“吃下去了?”宁弦艰难地点了点头,虽然把嘴巴里的吐出来了,可是之前吃下去的就……凤干脆一掰她的嘴就要去抠——“给我吐!”
——哎哎?这是怎么了?语霖诧异地看着这惨无人道的一幕,凤努力了半天也没见宁弦吐出来,龙珏干脆转身,“拿绳子!”
就在凤刚转头擦手,龙珏拿了绳子回来的时候,他们的目标人物……不见了。怒了,为什么只有这种时候她的动作这么敏捷利落称得上来无影去无踪??龙珏决定,把教里所有独居的,目前人在教中的,算得上美男子的,列好名单一间间去搜!——这个死丫头!!
这一晚,几乎教内所有姿色尚佳单身居住的男子都被茫然地骚扰过一遍,甚至最后几个是从被窝里被掀了出来。可惜,宁弦再一次蒸发。
“我们有没有漏了什么地方?”
一听到风声便明白是怎么回事,而赶过来凑热闹的木鸢提议道:“要不要去马夫的房间看看?”凤直接把他踹飞,龙珏面无表情地对着木鸢远去的黑影道:“她讨厌马粪味儿。”难道要降低姿色标准么?龙珏并不认为有这个必要,他突然一顿,“我们也许的确是漏过了一个地方……”
“哪里?”
“……教主他回去休息了吧?”
“……”
“……”
——教主??
姿色卓绝,单身居住,目前在教内——三项吻合。但问题是,教主又开始休息的时候,谁敢去打扰?
不过既然有这个可能,凤自然不会放过。
“那就去看看,只要不惊动教主——”
龙珏点点头,带着他急忙向教主的房间走去。
虽然平时看不到,但教主的身边的确存在着不同于幽冥天和极乐天的护卫。龙珏取得他们的同意,不惊动教主,只站在房间内足以看清床铺的位置看一眼。
不过这一眼,要看清床上的人倒是足够。很显然,只有东方青冥一个。
连这一处也被排除,那个死丫头到底在哪里!?
在哪里么?这个问题,宁弦也很想知道。
睁开眼睛的时候只有黑洞洞的一片,又硬,又冷,还满是灰尘气。她还未坐起来,头便重重撞在硬板上,只能揉着额头趴回去——丫丫的这什么地方?又窄又暗,跟棺材似的……隐约想起之前吃饭时的情景,打了个哆嗦——她不会又酒后跑到什么奇怪的地方了吧!?难不成她还真找棺材里的人‘乱’了一把……越想越觉得毛骨悚然,于是急忙向前方的一线光芒爬去,爬出来,才松了一口气,哪里是什么棺材,她方才脑袋撞上去的只不过是床板,而床板上放躺着的人——啊啊啊啊——为什么会是教主!?她怎么躺在教主的床底下!?
床上的人翻了个身,依然睡得酣然,她吓得大气不敢出,来不及去想究竟发生过什么,连忙手脚并用先逃再说——
娘啊,她这辈子真的再也再也不碰一滴酒了,沾个酒字的都不行!!这实在太恐怖了,她竟然会在教主的床底下——如果是在床上还不得疯了她!?
反正天不知地不知教主也不知——逃吧!
至于那一晚发生了什么,暂时就当它是个迷吧。反正她只当没有发生过,一点也不想知道。
不过关于这件事情,后来有“好事者”从教主的隐藏护卫哪里听到了一个小范围,非公开的流传版本——话说那一日夜里宁弦气势汹汹的闯进来,未向任何一个护卫取得允许就直冲进去,因为大家总算都是熟人,护卫并未强加阻拦,只是隐在暗处诧异地看着她要爬上教主的床,然后被睡相颇不雅观的教主一脚踹下来,再爬,再踹,再爬,再踹……到后来突然扑通一声倒地就睡,还一睡不起。有护卫想进来把她弄出去,她就往后缩,缩啊缩滚啊滚,然后就然后了。再然后——?再然后龙珏他们就来了。
至于为什么护卫没有说宁弦在这里的事情?龙珏又没有问,他们为什么要说?此“好事者”事后总结说,教主的那几个“护卫”,基本就跟教主一德行,一肚子黑水儿,什么主子什么奴才。
当然那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好事者就算知道那一夜的真实情况,也不会就这么轻易地算了,总要挑起点什么事端才好。
生活么,少一事不如多一事,寡淡无味有什么意思?
第96章娘子爬床记5
虽说湛州气候和暖,但是日子渐渐临近了深秋,还是有着一丝凉意。
宁弦把身上的外衫紧了紧,坐在石凳上低头垂目的看着脚底下的落叶,偶尔偷偷抬头,偷瞄坐在石桌对面的凤。
凤抬手就在她脑门上敲了一下,她立刻乖乖地低回头去,想抱怨却不敢抱怨,被敲了脑袋也只能闷声忍着。——忍,忍……她是个忍着的人么?不安分的脑袋又偷偷抬起来,再次被凤敲了一记,不很重,但是比方才疼。她捂着脑门诽腹着,就算还在她的“反省”期,也不用在别人眼前吧?——坐在一边给凤换药检查伤口的迦楼罗忍着笑,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里瞄,只好目不斜视的盯着凤的手腕。
“本来想还是应该让义父来给你看看,不过看起来愈合得还不错。那么我先告辞,改日再来。”“有劳。”凤淡淡的应了一句,宁弦颇为惊讶地抬头——厚,目中无人的凤大人也会道谢了哦?哎哎——哎呦!
脑门上立刻又挨了一记,抱头低下。
她只能冲迦楼罗苦笑一下——那我不送了,想来你也不会怪罪的哦?
迦楼罗忍着笑对她点点头,得体的告辞离去。
谁也闹不清这一对冤家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被幽冥天和极乐天不得不接受的,凤大摇大摆地住进了宁弦的院子,至于有没有住在一间屋子里,那是人家院里的事儿,谁还敢真的在人肉屠刀凤的注视下进去考察一番不成?
凤就这么在幽冥天进进出出旁若无人,一般人自然是没有胆说话的,至于有胆说话的,诸如紧那罗之流,在被凤单手打败之后也只能哼哼唧唧闪到一边儿。
对于凤的左手会使剑这一点教里竟然没有人事先知道丁点儿风声,宁弦却从再次“冬眠”的教主那里打听到,其实倒不是完全没有人知道的,教内至少有三个知情人——教主,木鸢,还有极乐天掌事。而且她得到的内幕消息竟然是,凤过去多用左手使剑,右手是很少用的,因为他的左手比右手更不留情,难以控制力道也就不去控制,几乎就是个“杀神”,还是在教主的“谆谆劝诱”之下,改习右手来控制力道。
宁弦对此的理解是,从另一个方面来说,那柄收了刀的人肉屠刀这一回废了右手,岂不是再次失控……
这一内情不知何时泄露出去,教内上下摄于凤平日的威仪和过去“人肉屠刀”的残留恐惧,便更没一个人敢对凤在幽冥天的出入说半个反对。
于是为了安慰自己脆弱幼小而容易受伤害的心灵,幽冥天的众人便干脆把“凤打入幽冥天内部,大摇大摆出入幽冥天”这一点,转换成“凤入赘幽冥天,当了幽冥天的女婿”,因此在这两种说法只见,幽冥天和极乐天再一次进行了小规模未声张的内斗……
当然这一切没有人敢传进凤的耳朵里,因此必须乖乖待在凤身边“反省”的宁弦也就自然与这一切无关。
她的生活如此安静,平和,都在入秋之后的阳光里变作懒洋洋的一团,每日无所事事的养着肉肉。
在“醉虾事件”之后,不仅是“酒”字,连“虾”字都从她的生活里消失,为了彻底杜绝事件的再一次发生,她连放了黄酒来调味的鱼也不许吃。每日里唯一可以做的事情,就是跟在凤身边,减少外出,奇。сom书去哪里要打报告,并且不许玩失踪!
凤的手上,有龙珏列出的三份名单——她的外出目标人物范围名单,她的可被探视名单和探视黑名单。
这样的生活,让自由自在惯了的她哪里受得了??偏自己心虚,犯了错误不得不乖乖就范。
“我说弦弦,你就真的甘心这么被圈养起来了?”
头顶的树枝上突然传来悠然含笑的声音,宁弦头也懒得抬,只斜眼扫了一眼树上的白衣人,伴随着些许落叶,翩然而落。
探视黑名单上的第一人——木花花。
白衣依旧,妖娆不减,锁骨上那血痕似的牙印依然在白皙的肌肤上昭然显露——合着您老就天天露着脖子锁骨加胸膛晃来晃去?这么冷的天,这么宽敞的领子,不冷么?
“花花……凤只是进屋拿个东西,很快就出来的,你还是赶紧走吧。”
“若是连小爷都怕,我这个二爷可怎么当呢?弦弦,难道你就没有一点点想我么?怎么说我们也……”
“打住。”宁弦懒洋洋地摆摆手,“那时候急糊涂了才被你瞎扯骗过去,我们有什么?要是有什么我会不知道?没什么都得给你扯出来点什么,我才不会再上当。”宁弦扭头不理,木鸢笑着把她的头又扭回来,“就这么无情?那我们从现在开始来有点什么也来得及……”
宁弦的视线越过他,直接看向他身后的凤,凤冷着脸走过来,伸手,掰住木鸢的脸,像他扭宁弦一样扭向自己——“看来给你的教训显然是不够,木花花!”
噗——宁弦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死——凤、凤叫他——木花花,还真、有喜感……“你奈我何呢,凤?别以为我还是过去看不见的时候可以任你欺负,嗯?”“你看得见难道就能够打赢我吗?”
两人几乎同时出手,凤出手擅攻,招招直逼,木鸢的身形却如空中的一片轻羽,随风而走随势而退,让人难以把握。宁弦冷眼看着,着实看不出现如今这两人的高低,她轻哼一声,对凤喊道:“凤,闪!”
凤下意识一闪身,宁弦几道银针突然射出,直入木鸢体内,封住穴道。木花花当即如一个木头人一般,直直栽倒。
宁弦拍拍手,嗤之以鼻——就这破视力,能看得到凤的出手,却绝对看不见细小的银针,这样还敢出来惹事?
转身,走人。
凤冷冷扫了木鸢一眼,不过心情倒似乎没有不好,转身也跟了进去,只留下木鸢一个人躺在地上,秋风一吹,嗖嗖的灌进衣领,瞬间就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喂喂!你们两个等等!这里很冷哎!”
“——我会记得找迦楼罗帮你要点风寒药的。”屋里远远传来宁弦的声音,便再无人理睬。
秋风阵阵落叶飞舞,幽冥天再一次回到安宁祥和的生活,一点小小的瑕疵,当然不足以影响这份恬静。
缩在凤的怀里,一梦酣然,待美美的午睡醒来,如眼便是窗外的满园落叶——“我们是不是该去把木鸢挖出来了?”她连眼睛也懒得睁开,眯着眼往凤怀里缩了缩,问着。“别管他,晚饭以后再说。”
“我们晚上吃什么?”
“只要不是虾……”
“醉鸡?醉鸭?”
“该把你也埋在外面树叶里?”
“——好吧,我吃素面。”
“行了,你从来不吃素。”
“那就两碗酱肉面?”
“再加一盘酱黄瓜。”
“在大叔那里时的典型菜单?”
“对——想不想回去吃正宗的酱肉面和酱黄瓜?”
“你想回去看大叔?”
“不,我的意思是我们是不是该私奔了?”
“……”宁弦睁开眼,转头看他,“你的手好利索了?”
“你的内伤呢?”
“……”
“……”
“什么时候?”
“今晚?”
“不用去跟谁打声招呼?”
“——我以为我们在私奔?”
“……对,的确是私奔。”
他们对视片刻,忽而笑起来——私奔,听起来不错是吗?比闷在这个院子里好得多,想到了就去做,这样随兴的事情才有意思不是么?
那么……下一章应该叫娘子私奔记?
这主意还不错?
第97章娘子爬床记5。
虽然习惯出门只揣银票,不过为了有个私奔的样子,他们还是收拾了简单的包裹,两人跃上墙头,宁弦回头看了自己的小院儿一眼,犹豫道:“我们是不是应该先把木鸢挖出来?”“别管他,等打扫庭院的人来发现,自然会帮他出来。”
嗯……既然凤都这么说了……就但愿木鸢不会着风寒吧。
“不过凤,我们从正门走就好了,为什么还得爬墙攀瓦的?”
“如果一路上遇上旁人,别人问来问去的,你不会烦吗?”
“……大概,会?”
“那就走。”说着凤已经跃上了外面的树丛,然后跳到邻院的屋顶,几乎连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
宁弦暗道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内功恢复得怎么样,但愿不要踩漏了人家的屋顶才好。她沿着凤走过的路线跟随而去,落在房顶时果然险些踩掉一片瓦片,凤拉了她一把,两人便继续他们的私奔行动。
那厢木鸢在冷风里被冻了一整个下午,可恶宁弦居然把银针打入穴道,根本连冲也冲不开。一直熬到下人来打扫庭院,扫帚从他的脸上扫过,该死的挂花了他那张漂亮的脸。等他从那堆落叶和银针下被解放出来,木鸢顾不得气血还不顺畅,跳起来就用那张被扫帚挂花的脸吩咐道:“马上派人去拦截宁弦和凤!动用所有能到的人,把他们两个给我逮回来!”不知道是某人的运气好还是某些人的运气太不好,居然大多数的人今天都在,于是左使大人一声令下,虽然不明白具体的情况,但几乎是全员出动大规模的搜寻幽冥教方圆十里,连一只鸟也别想飞出去。
“——他们果然很烦。”
“果然还是应该先打声招呼?”
“那样会更烦。”
“——好像是。”
不过现在,很显然他们出不去了。凤看了一下情况,“先找地方观察一下,等戒备松了我们就出去。”
“看起来他们搜查得很严——不过我知道一个算得上不错的地方。”
大规模的搜查到半夜依然在持续,龙珏来找木鸢,在看到他的脸时视线稍稍停留了片刻,随即便若无其事的当做什么都没有看到。
“你下令搜捕宁弦和凤?”
“对。”
“他们做了什么?”
“私奔。”
“那就让他们奔。”
“还有我的脸!”
龙珏又看了两眼他的脸,没多说什么,反正就是说了这家伙也不会放他们一马。“随你便。”
搜索依然在继续,木鸢就算翻遍幽冥教的每一寸地也要把这两个人揪出来,他们休想顺利私奔。只可惜一番动作闹得不小,却完全找不到两个人的踪迹。他打赌,他们觉得还没有出去,可是他们究竟藏在哪里?
那地方很黑,也很窄。
凤稍显艰难地翻了个身,问道:“我们一定得躲在这里?”
“嘘嘘~~”宁弦尽量压低了声音,“别吵醒他——这里很安全的,不会有人找进来,而且门口守卫的人一句废话都不会多说。”
凤迟疑的问道:“你对这地方很熟?”
宁弦干笑了一下,“来当过一次墩布而已。”
凤伸出手指向旁边的地面上抹了一下,的确,看起来还算干净。似乎也就是这一两天的事情,嗯?——她的彻夜失踪之谜的答案?
“也许我们可以绑架教主?”宁弦的突然提议让凤也顿了一顿,“你确定?”“反正他睡过去就不会醒的,不过是换个地方睡觉而已,有了他我们就可以离开了——”看着宁弦兴致勃勃,看起来她玩得很高兴,陪她有什么关系。“可是我们怎么应付门口的护卫?”
“没必要应付,我们不伤害教主,他们根本不会做什么,还可以请他们帮忙找辆马车。”凤的确知道幽冥天这个地方稍稍有些胡闹,不过……有胡闹到这种地步么?宁弦尽量轻的用被子把东方青冥卷起来,再用衣袋绑好,大功告成的拍拍手,对凤道:“抱上,我们走。”
凤盯着被卷里熟睡的东方青冥看了半晌,竟然有一天他会如此近距离的抱着那个'东方青冥'?这简直想都没法想,而宁弦居然出了这个主意?
他摇摇头,抱起被卷走出来,微汗地看到门口竟然在真的停好了一辆教主平日的专用马车,而且里面布置舒适,很适合那条睡虫。
“这真的是教主的私人护卫准备的?”
“对啊,你有看到我根本没离开过嘛。”
“——我以为他们的职责是保护教主的安全。”
“他很安全。”
马车一路走出来,并无人敢阻拦教主的车架,但是木鸢找不到两人正在怀疑,一听到教主的车架正向教外而去,立刻便觉得有些不妥。先不说他没有听到任何有关教主要外出的消息,单就时间来说,现在也应该是教主睡觉的时候,会有什么事情让这位东方觉皇大人不顾睡觉起床外出么!?他立刻下令封锁大门亲自赶到,面对那辆竹青的车架,开口道:“教主突然离教,是有什么事情么?”
“几时教主大人的事情,开始需要左使大人过问了么?”驾车的护卫笑眯眯的问道。木鸢挑了挑眉,一向充当门神很少说话的护卫都开了口,看来这辆车上果然是有问题。“教主的事情我的确无权过问,不过是在问教主,为何由护卫来答呢?”护卫的笑容丝毫未变,应道:“教主正在睡觉。”
“是不是,我要见过教主才知道——”
木鸢正要上前,车里传来宁弦懒洋洋的声音,“他说的没错啦,都说教主在睡了,你非要吵醒教主么?”她的声音压得颇低,车帘一掀,露出被卷里好梦正酣的教主大人,宁弦笑了笑,将手指压在唇上,“左使大人可不要吵醒了教主才好哦?”
她的笑容在看到木鸢那张花脸时一顿,险些喷笑出来,费力压了半天,才忍着笑低声问道:“怎么才一会儿不见,你变帅了很多。”
“你!”
“嘘嘘——”宁弦指了指被她扶起来靠在肩上的教主,示意木鸢戒躁,低声。木鸢怒气不能发,只得同样压低了声音,“你们给我下车!”
“不~~要!有胆你来劫车啊,来把教主吵醒啊~~护卫大哥,我们走——”木鸢当然不可能上去把他们揪下来,一动起手来势必要惊动了教主,只得看着他们扬长而去。马车上东方青冥挪动了一下,脑袋在宁弦肩上蹭了蹭,依然睡得人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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