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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博士闯古代-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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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火光冲天,外面的人呼喊着救火了,救火了,一桶桶的水淋过去,无奈,风势火大,没一会,逍遥王府笼罩在一片火海中。

远方,逍遥山庄,两个孩子同时一阵心悸,惊醒过来。黑衣男子披衣外出,看到白衣男子站在外头,看着天际月光,“哥哥,你……”

白衣男子摆摆手,“别说了,准备好开战吧……”

今夜,不平静的一夜。

霸气的双生子

燕凤在火场中央,幽幽地醒了过来,一看到房内的火苗,眼里冒着兴奋的光芒,她艰难的撑起身,一次又一次,撑起了又跌倒在地,火苗蹿进房内,房内的温度,慢慢地升高,几乎窒息。燕凤狠狠地,撑起,忍着痛意,一跳一跳的。

很快,伤口裂开更加严重了,燕凤倒在火场中央。

火势越来越大了,火苗,慢慢地蔓延到燕凤那边去,一阵怪风,火势更加的大,火苗烧到了燕凤身上。

火场外的人群,一脸失落地看着昔日辉煌的逍遥王府,在火苗的侵蚀下,慢慢地倒下。

忽然,火场中央,一阵悠长的啸叫,尖锐刺耳,每个人都捂住自己的耳朵四处逃跑着,钟亦枫的房内,彩虹色的光芒照亮了整间房,淡淡地光芒透过窗台,照射出去。

燕凤站起来,扑扇着翅膀,长啸,尖锐的声音,透过整个府衙,传到外面,外端的人四处逃逸着,躲避着这忽如其来的魔音。

燕凤张翅高飞,瞬间,消失在天际。

暗处,一人,施展轻功,追了上去,一边追着,还往身后拿出一把大弓跟长箭,弓满,长箭飞出,向着燕凤飞了过去。

燕凤这时,想躲,已经来不及了,被长箭狠狠地穿透翅膀,燕凤长啸一声,声音凄厉尖锐。燕凤勉强的扑扇着翅膀,没飞几下,动作缓慢了下来,那人,继续施展的轻功,向着燕凤飞去,燕凤回头,含着泪水,看着飞驰的那人,骤然发现,那人,身上只有一根长箭,眼里萌出一丝希望,它再次长啸,不顾伤痛,拼命地扑扇着翅膀。转眼,消失在那人眼前。

那人停了下来,不忿地看着燕凤离去的地方,狠狠地咒骂一声。

燕凤跌跌撞撞的,飞着,半路上,不时被秃鹰追赶,被啄木鸟啄着,被黄鹂笑过,但,仍坚持下来,它始终是神鸟,虎落平阳被犬欺,神掉半空被鸟笑,给我记住,我燕凤迟早会讨回这笔账的。

跌跌撞撞,两天过后,它终于回到逍遥山庄,正欲出发前往紫曦国的双生子,看到燕凤如此般,气愤的心情难以抑制,急忙下马,黑衣男子,匆匆忙忙地抱着它,向着庄内走去。白衣男子,尾随其后,也在担心地看着它。

在冰床上,黑衣男子,帮它运功,疏通了它浑身的血脉,才让它躺在冰棺上。

燕凤吱吱喳喳地,说了一大串,他们好像明白了一切似得,对视一眼,无人掩饰眼内的气愤与怒火。

双生子站在神鸟身侧,白衣男子对天竖起三根手指,发誓道,“皇天在上,燕凤今日为了我们逍遥山庄所遭遇的这一切不测,我,钟义然,必定踏平紫曦国,也会为燕凤抱上此仇……”

黑衣男子也学着白衣男子般竖起三根手指,发誓道,“皇天在上,我,钟夏明,在此发誓,所有胆敢伤害我们亲人朋友的,必死无疑……”

燕凤短啸一声,眼内含着泪水,看着双生子,小小的心脏,满腔的感动,从被钟亦枫夏诺儿救回,燕凤就一直留在逍遥山庄,看着双生子长大,陪着双生子成长着,原来,双生子,已经成长成为一表人才,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而且做事果断立决,该狠时,比谁都要狠上几百倍,该温和时,满腔的柔水,只为你一人。

原来,双生子,早已是如此可靠的人。

那么,就算要我现在死去,也值得。

燕凤闭上眼,静静地躺在冰棺上。

钟义然沉默地看着它,轻轻地把冰棺盖好,悄然离去。

“哥哥,你说,燕凤这次沉睡,多久才会醒来……”钟夏明看着钟义然,轻声问道。

“我们带回爹爹娘娘之时,燕凤就会醒来了……”钟义然看着远处,低沉道,燕凤,真希望,一切,如我们所愿,我们带回爹爹娘娘之时,能看到你活蹦乱跳的身影。

“那么……”钟义然收回远眺的目光,凛然看着身后的钟夏明,嘴角扬起一丝狠辣,“我们出发吧,踏平整个紫曦国……”

“遵命,哥哥……”钟夏明学着彩凤的样子,对着钟义然敬了一个军礼,严肃道,“报告哥哥,一切准备就绪,大军随时可以出发……”

“嗯……”钟义然沉默的点了点,看着钟夏明仍保持着那个军礼样子站在那边,不免一记栗子敲上钟夏明的头上,“彩凤阿姨上身啊,干嘛老学她……”

钟夏明吐吐自己的舌头,心中暗暗说道,明明就有听到哥哥梦中说梦话还大叫着,立正稍息,还叫着,夏明,你靠墙站一天。居然还是我彩凤阿姨上身,明明你就是彩凤阿姨上身。

不过,这话,他可不敢跟哥哥讲,哥哥这个小老头,最喜欢就是学爹爹那样,敲他的头,还如此的用力。

都不知道体谅自己的弟弟,这人,真是坏。

两人逗笑了好一会儿,严肃的坐在小亭子里,商量着一切的对策,钟夏明沉声道,“伤燕凤的那人,功力并不低,难道,国都,有高人?”

钟义然站起来,霸气道,“无论有多少高人,在我们军队面前,都只会不堪一击……”

钟夏明默,哥哥,你还能在再一点吗?

虽然,事实也是这样。

但,起码,谦虚一点吧,总是这样,会让外人觉得,逍遥山庄的人,都是自大狂的。

“那好……”钟义然回头看着钟夏明,“我们出发吧……”说罢,在空中伸出自己的右手,钟夏明狠狠地握住钟义然的手,“不成功也成仁,更何况,失败是什么,我们还真不认识……”

钟义然默,弟弟,你也很狂,我们真不愧是双生子啊,骨子内的霸气嗜血,永远都是一样。

那么,我们出发吧,把爹爹娘娘接回来。

我们才不稀罕什么紫曦国,我们只要好好地呆在逍遥山庄,已经满足了。

灰灰小透剧

亲们,五一假期,眨眼,消失,灰灰也要准备上班了,所以,明天,更新,打回原样,一更或者两更。

啊,灰灰困了~~~

照例,来点睡前小透剧:

大家应该暂时是最关心的是夏诺儿的安危吧。

那,夏诺儿,会不会被变态的面具男子做成人皮风筝呢。

出现在钟亦枫面前的那两个人,一男一女的,会是谁呢?

钟离萧他们还没到国都,国都已经一系列的怪异现象不断,那他们到了国都之后,会有什么等着他们呢?

双生子,带着军队向着国都进军,自然,肯定会遭遇到自卫队跟国家军队的抵抗,他们人多势众,逍遥山庄的军队,人少的可怜,那他们是否真能以少胜多,赢得这场战役,胜利的踏平整个紫曦国?

灰灰周三到周六的内容,估计,会写到:

钟离萧许晴他们回到国都了,等着他们的会是什么?

说好的,一切事情一起面对,小情侣能不能顺利面对这一切。

钟亦枫能不能顺利的救回夏诺儿?

好啦,就来这么几个重磅的小透剧,亲,多多关注哦,嘻嘻~~~

灰灰双手插在腰间,大声吼道,此文由我写,把金牌,红包,礼物,评论统统拿过来,打劫!!!!

夏诺儿,给我好好活着

钟亦枫叹了一口气,把地上的人皮捡了起来,那女子从男子背后探出一个头,“亦枫,这人皮,特别像诺儿耶,若不是她的脖子处,有一点小桃红,我都几乎以为你杀妻剥皮做成这个东西呢……”

“我怎么会……”钟亦枫忽然吼道,吼完之后,后悔了,低垂着眼帘,闷声道,“别闹了,我现在很担心诺儿……”

“诺儿被抓了?”男子收回自己的嗤笑,敛脸,看着钟亦枫。

钟亦枫无声的点头,“都是我的错,若不是我,诺儿就不会……”

“别说了……”男子伸出一只手,挡住了钟亦枫将要说的话语,“一切都别说了,要道歉,等找回诺儿,你再亲自跟她道歉吧……”

“嗯……”钟亦枫看着他们,欲语还休,最终,还是说了出来,“叶枫,彩凤,我需要你们的帮忙……”

彩凤豪爽地拍着他的肩膀,“朋友有难,自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你们……”钟亦枫看着他们,感动得说不出话来,倒是林叶枫比较直接,直接拿着剑柄,用力地捅了钟亦枫的肚子一下,“别婆婆妈妈的,像个女人似得,没出息……”

林叶枫鄙视地看着钟亦枫,看到钟亦枫仍满怀感激的眼光看着自己,有点不自然了,转过身子,摸着自己的后脑勺,看着天上明晃晃的月亮,“我可不是在帮你,我只是在帮诺儿……”

彩凤一巴掌拍在林叶枫的后脑勺,“两个大男人的,说这么什么狗屁客套话,还不快点带我找个地方休息,老娘我可是累死了……”

女王发话,林叶枫马上垂拉着小脸蛋,弯下身子,抬起一只手让彩凤搭在自己手上,唯唯诺诺道,“喳,女王陛下,小枫子这就带着您去住的地方……”

钟亦枫被逗笑了,“小枫子,还是小疯子啊……”

林叶枫瞪了他一眼,嗔怪样抛了一个媚眼给钟亦枫,“要你管……”钟亦枫顿时觉得,自己全身冒起冷汗,比当时听到面具男子的话还要惊恐一百倍。

一想到面具男子,钟亦枫好不容易开怀了点的心情,又黯淡下来,他现在只希望,诺儿能平平安安的逃过这一劫,等着自己。

走在前面的林叶枫,忽然回头,“走吧,要是连自己身体都搞垮了,怎么去英雄救美,救回自己的宝贝呢?”

钟亦枫微笑,抱着那个包袱,快步跟上他们。

地牢里,滴答滴答的水声,格外的清晰。

夏诺儿皱着眉头,缓缓张开双眼,觉得自己全身的骨头好像碎掉般,被狠狠捏过般疼痛。

她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脚,发现,自己的手脚全被拷了起来。

她再次动了动自己手腕,听着粗重的铁链声,苦笑着,这人生,还真死而无憾了,连地牢都进过了,还有什么没体会过的呢,像个犯人般拷起来,不知道,会不会有酷刑等着自己呢,想到这,夏诺儿觉得背后的伤口更加的疼痛了,皱着眉头,苍白着小脸,汗水一滴一滴地顺着脸颊滴在地上。

夏诺儿扭头,看着旁边同是被绑着的头颅,惊恐地发现,她,竟是钟盈盈。夏诺儿忽然觉得自己跟钟亦枫两人都生活在一个被人无时无刻关注着的世界,无论他们是多么的远离国都,也难逃被卷入皇室斗争的命运。

这,是命吗?

夏诺儿闭上眼睛,忍着后背不断涌上的刺痛,心里默默地念道,“钟亦枫,若我们有心灵之通,那你听我的话,马上走,快走,带上我们的孩儿,离得远远的,不要再找我了……”

那边,钟亦枫骤醒,想擦掉额上的汗水,却发现,越流越多

这才发现,那并不是汗水,而是泪水,钟亦枫木然,自从娘亲死后,自己不曾流过泪。

今日,这泪,是为诺儿而流。

钟亦枫捂住自己的脸,为什么我觉得诺儿就近在咫尺,她就在我旁边,跟我说着话,叫我快走。

但,我找不到她了,我丢了她,我不能走,一定要找到她,哪怕,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也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她嫁给了我,自是我的人,所以,夏诺儿,你给我好好听着,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死,你若敢离去,我必到地府夺人,哪怕,十八层地狱等着我,也要把你夺回。

所以,一定要坚持住,等着我。

夏诺儿靠在手臂上,昏昏沉沉又是睡了过去,她越来越觉得撑不住了,没水没吃,伤口也得不到包扎,怕是,就是被亦枫救回,也是废人一个。

我不想,我想在亦枫心里,永远都是那么美好。

所以,亦枫,忘了我吧……

夏诺儿眼角,一串泪珠涌了出来,站在暗处的面具男子,看着这一切,大笑,“哈哈,夏诺儿,你终于哭了,继续哭啊,女人哭起来的样子,真好看,比做成人皮面具更加的好看……”

夏诺儿一听他的声音,马上把满腔委屈压在心里,止住所有的泪水,撑开眼,恨恨地看着他,“你真是一个疯子啊……”

“哈哈……”面具男子笑弯了腰,“你怎么知道的,我就是疯子,哈哈……”

面具男子笑了很久,擦擦眼角因大笑而溢出的泪水,“每个人都叫我疯子,我的确是疯子,哈哈……”他忽然消失在夏诺儿的面前,一瞬间,漂移到夏诺儿面前,用手抓起她的发丝,拉扯着她的头颅,疯狂的大叫,“哭啊,你哭啊,快点哭,哭啊,哭啊……”

夏诺儿咬着唇,硬是把剧痛忍下去。

他一拳打在夏诺儿的肚子上,“哭啊,哭啊……”

夏诺儿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移位般,痛得眼睛嘴巴都要皱在一起。

但,她忍下来了,忍住了常人所无法忍受的痛楚,木然地看着地上,眼睛干涩,最后一滴泪水也被她活活吞在肚子里。

面具男子,更加疯狂了,一拳又一拳的打在夏诺儿的肚子上,直到夏诺儿吐出鲜血,昏迷过去,才停止自己的疯狂。

临走前,还狠狠地踢了她一脚,夏诺儿昏迷中,又是无意识的闷哼一声。

鸿门宴,还是?

夏诺儿抱着彩凤哭了很久,才松开她,揉揉红肿的眼睛,勉强咧起嘴角,看着彩凤,“呵呵,没事了,我很坚强的……”

彩凤叹了口气,轻声说道,“小傻瓜……”

夏诺儿的泪,止不住的,又是往下掉。

钟亦枫以前也会在她哭时,轻轻地吻掉她脸上的泪水,摸着她的头,嘴里呢喃着,轻声在她耳边说道,“小傻瓜……”

彩凤不知道,自己刚刚的话,触到了夏诺儿的伤心事,见到她再次哭了起来,有点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看着她,不知如何是好。

诺儿一直都是坚强的人儿,但,自从遇上了钟亦枫,她的世界,全部都变了,变得有血有肉的一个人,会笑会哭,会心疼人,但现在的这一切,能怪钟亦枫吗?他为了诺儿,挡住了那把匕首,才会误中嗜情盅。

彩凤紧握着拳头,眼里冒出漫天大火,这一切,都是那个变态的责任。

死变态,别再让我看到你,剥皮削骨,绝不会让你好死。

夏诺儿哭累了,趴在彩凤怀里,沉沉睡下了。

彩凤抱起她,向着房内走去,平时并不觉得诺儿怎样,但,今天一抱起夏诺儿,真心觉得她瘦的惊人,身上好像没有两两肉,特别是在钟亦枫受伤后,日夜茶饭不思,稍有动静,就飞奔过去看着钟亦枫,怎能不瘦呢。

“诺儿……”彩凤轻轻说道,“坚强点,为了钟亦枫,你要好好生活下去,不然,钟亦枫为你,受这么严重的伤,可都白费了,而且,嗜情盅一定会有解决的方法的,相信我……”

夏诺儿没说话,头微微嗔了一下彩凤的胸前,继续沉睡,彩凤知道她一定会听到的,也没再说下去,直接走向她房间。

夏诺儿眼角,一颗泪珠,慢慢地流下,渗入衣服内,消失……

两人远远地看着这一切,许晴有点心痛,钟离萧看着身边的许晴,轻轻地把她搂在怀里,“娘子,别担心,这种事情,不会发生在我们身上的,相信我好吗?”

许晴愣是很久,才吐出一个字,“好……”靠在他怀里,闻着他怀里好闻的味道,有种安定的感觉。

小紫匆匆走来,来到他们的面前,行了个礼,着急道,“王爷,宫里来人了……”

钟离萧,许晴对视一眼,没说话。

许晴心里涌出一丝不安,逍遥王爷这般不问权势的人,回国都,也状况连连,换成他们两,会怎么样?难道,她跟钟离萧要成为皇室斗争的牺牲品吗?

许晴拉拉钟离萧的衣袖,眼神里,毫不掩饰的担心,钟离萧按按她的手心,把温意传遍许晴,也传到她的心里。

许晴安心下来了,反正,天塌下来,两人都会顶着,两人都还在的话,就算一切重头再来,也无妨。

但,许晴还是担心地说了一句,“木头,我跟你一起去吧,两人面对着,总比一个人负担着好。”

钟离萧点点头,牵着她的手,跟着小紫向外走去。

来人的是皇上的心腹,大海公公,大海公公一见钟离萧许晴他们出来,马上跪倒在地上,“见过王爷王妃娘娘……”

“起来吧……”钟离萧气宇轩昂地站在那里,只是随意地点点头,便带着许晴坐下来。

钟离萧拿起桌上的茶杯,掀起杯盖,拨了拨杯中茶叶,抿了一小口茶,才开口问道,“大海公公,宫里怎么啦……”

大海公公卑微屈身,谄媚地看着钟离萧,“皇上久病在榻,刚闻王爷回府,特要奴才过来,请王爷王妃娘娘到宫中一坐,好解相思之情……”

钟离萧冷哼,好解相思之情?说的这么的好听,眼里恨不得拔之而后快,为你的宝贝太子铺路吧……

连自己孩儿的大婚,都可以缺席,这样的父皇,不要也罢。

大海公公见钟离萧一直没说话,有点急了,急切地唤道,“王爷……”

钟离萧有点不耐道,“知道了,明日儿臣自会带着王妃跟父皇一聚……”

大海公公得到一个答复后,心满意足地离开,回宫向皇上禀报。

许晴还是不放心,再次问向钟离萧,“这次,真的,只是小聚一下如此简单吗?”

钟离萧盯着许晴看,没回答,只是深深地吻住她。

许晴闭上眼睛,跟钟离萧舌尖缠绕在一起。

无论,明天是否就是世界末日的来临,但此刻,他们在一起。

他们的心,是彼此的。

那晚,钟离萧好像发狂似得,一直在床上跟许晴缠绵着,好像,就要见不到许晴般。

快要鸡鸣破晓之时,两人才沉沉入睡。

外端,不知何时,下起了瓢泼大雨,雨点打在芭蕉叶上,发出“哒哒哒”的声音。

彩凤跟林叶枫两人站在窗台,看着外面瓢泼大雨,发出一声感慨,“什么时候,这里也变得如此的阴晴不定?”

夜深,又是重重地一声叹息。

是啊,今年,太多雨了。

钟离萧跟许晴要回宫面圣之事,林叶枫彩凤并不是毫不知情,他们想要阻止,但,却更加迫切的想把背后之人揪出来,这,才能保护他们的孩儿,还能,解开钟亦枫的嗜情盅。

这一招棋,下的很险,若有不测,不仅钟亦枫,连他们的孩儿都被卷入这场皇室纷争。

这是,每个人都不想看到的一个画面。

但除了这,没有任何的办法。

翌日,钟离萧跟许晴,两人坐在马车上,向着皇宫的方向走去。

路途上,许晴听到一阵马蹄声,好奇撩起窗帘看向窗外,那是一条车队,前面几人,骑着大马,浩浩荡荡地飞奔过。

许晴忽然好像看到什么似得,捂住自己的嘴巴,难以置信地看着窗外。

钟离萧凑过脸来,看向窗外,“怎么啦……”

许晴指着早已远去的车队,她,好像看到了小虎,小巧。

自从慕容萱无缘无故失踪后,小巧小虎也好像人间蒸发似得,今日一见,虽穿着不一样,但,许晴一眼就可以认出了他们。

钟离萧也看着那个车队,看到马车后面的那个标志,紧皱眉头,“那是毒王谷的标志……”

许晴皱着眉头,毒王谷的人,那,是不是也算是太子党的人吗?她认识的那人,不是跟自己承诺过,只要钟离萧放弃皇位之争,绝不会跟他作对吗?

许晴摇摇头,不想了,现在,最大的精力是应付宫里将要举行的宴会。

是鸿门宴还是普通的小宴会,一切,到了,便可知晓。

打入冷宫

转眼,宏伟壮丽的皇宫已经出现在自己面前,钟离萧扶着许晴下了马车,许晴看着红墙绿瓦,飞檐斗拱的皇宫,心中压抑不止。

右眼也紧张地跳动着,预兆着今晚的暴风雨。

没有那次宴会的大铺张,只是简简单单的一个家宴。

膳后,东方若郁倚靠坐在皇上身侧,雍容华贵的打扮,挡不住她即将成为一位娘亲的韵味,她嘴角含着微笑,看着面前的钟乐毅跟钟离萧,直接走过许晴这边,拉住许晴的手,牵着她走向远处的小亭子,和善地问道,“萱儿,身体可好?”

“回母后的话,萱儿一切都好……”许晴对着东方若郁行了一个福礼,直到东方若郁点头,才直起身来。

东方若郁坐在亭子边上,喝了一小口茶,“萱儿,你年纪也不小了,该为我们的萧儿生一个大胖孩子……”

大胖孩子!许晴一听到这话,想起了跟自己无缘的那个孩子,心如刀割,强忍着眼里的泪水,许晴再次行了一个福礼,“回母后的话,萱儿会努力的……”

“那就行……”东方若郁向着许晴招招手,示意她坐下在自己身边,拉着她的手,话着家常。

钟离萧看向许晴时,只看到她跟东方若郁笑着在说话,心里有些少安心。

忽然,皇上放下手中茶杯,看向钟离萧,“萧,东城的旱灾怎么样?”

钟离萧心里一凛,果然,他最关心的问题,只有他自己的国土。

钟离萧半跪在地上,“儿臣不才,没能查出东城旱灾的根究,擅自回国都,还请父皇赐罪……”

皇上一听,火冒三尺,“什么,你去东城一月之久,居然连个根究都没查出?养着你有何用……”

钟离萧没有抬头,“还请父皇治罪……”

“你……”皇上忽然捂住自己的心口,另外一个手抖动地指着钟离萧,“不孝儿子……”

钟离萧反了一个白眼,你好像从没说过我很孝顺吧……

皇上见低着头的钟离萧没说话,更加的气愤了,大叫到,“来人啊……”

几名带刀侍卫鱼贯而来,跪倒在地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一边捂着自己的胸口,一边指着钟离萧骂道,“把他,给我拖下去……”

许晴老远的听到声响,有点担心地看向钟离萧,碍于东方若郁在身边,才没有站起来。

只能远远地看着钟离萧被带刀侍卫围在一起。

钟离萧脸色一沉,抓住试图想抓住他的带刀侍卫的手,用力,那个带刀侍卫的手腕,立马脱臼。

他痛苦地捂住自己的手,大汗淋漓,脸色苍白。

皇上看着这一切,更是大怒,一掌拍在桌上,“造反了,孽子……”

许晴见钟离萧那边情况不对,只是稍微跟东方若郁说了一声,马上就跑过来,还没来到钟离萧身边,就听到皇上大吼道,“来人啊,把靖王府给我抄了,把这个孽子拉下去,打入大牢……”

还没等许晴反应过来,皇上又是指着她,大吼道,“把靖王妃给我打入冷宫,永世不得出来……”

钟乐毅本来还是冷眼看着这一切,但见皇上已经祸延许晴,有点急了,直接跪倒在地上,“父皇,还望三思……”

皇上继续捂住伤口,“谁敢跟这个孽子求情的,去大牢给他求情……”

钟乐毅没在说话。

东方若郁上面,轻轻地摸着皇上的胸口,“皇上,别气了,别气了……”皇上轻轻的抓住东方若郁的手,在她手背上磨蹭着,看到一旁的侍卫只是干站着,又是大喝道,“还不把那个孽子拉下去……”

东方若郁见皇上又是大怒,急忙对钟离萧就是骂道,“孽子,跪下来……”

钟离萧不知为何,听到东方若郁的声音后,有点发抖地跪倒在地上,头颅一直低着。

许晴好奇地看着东方若郁,没什么问题啊,为什么钟离萧会如此怕东方若郁的呢?而且,上次和东方若郁见面时,早已觉得,只是一直没问钟离萧。

许晴暗自捏住手掌,等独自两人时,一定要问钟离萧,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东方若郁见许晴探究性的眼神看着自己,嘴角一丝冷笑,对着几个早已成为雕像的带刀侍卫,一挥手,“把靖王拉下去,把靖王妃打入冷宫……”

钟乐毅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许晴被拖下去。

“皇上……”一转身,东方若郁又是柔情似水地看着皇上,“皇上,别气了,好不好……”

柔软的小手,轻轻地抚摸上皇上的胸口,让大怒中的皇上立马心花怒放,拉着她的小手就是笑道,“好,就听爱妃的……”

“那……”东方若郁倚靠在皇上的怀里,在他胸前打着圈圈,“那,我们回宫吧,好吗?”

“好,好,好……”皇上连连应道,牵起东方若郁的手,向着他们的行宫走去。

独剩钟乐毅一人待在原地,钟乐毅往地上啐了一口唾沫,“呸,红颜祸水……”

坐在冷宫里面的许晴有点不明白了,用膳时,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说变脸就变脸,就算变脸,也得顾忌下钟离萧是他儿子吧,这么绝情,都要怀疑钟离萧是不是他的儿子呢。

许晴闷闷地踢打着破旧的大门,都不知道钟离萧现在怎么样了呢……

皇上跟东方若郁回到宫内,忽然好像变成一个人似得,低头弓腰,对着东方若郁俯首听臣。

东方若郁把他推到在地上,冷笑,向着房内走去。

屏风后面,司马钧迎了上去,“娘子,辛苦吗,肚子的孩子有没有吵闹……”

东方若郁靠在他怀里,开怀地看着他,摇摇头,“钧,我想你了……”

司马钧失笑,用食指刮了刮她的鼻子,“小傻瓜,我们天天见面,还想?”

东方若郁身子一扭,撒娇道,“想,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所以,我们半日天不见,就隔了一个半秋,那么久,当然想啊……”

“呵呵……”司马钧忽然笑道,眼角瞄着躺在地上的皇上,问道,“那你就把他扔在那里啊……”

“怕什么,他不到明天,都不会醒过来的……”

“那就行……”司马钧笑了笑,抱起东方若郁,向着房内走去。

唔,灰灰今天去超市,一抬头,好多风筝,第一件事想到自己前几张写的人皮风筝。瞬间,灰灰被惊悚住了,噗~~~~

鹤顶红?砒霜?

彩凤,林叶枫见许晴钟离萧两人,夜半时分,仍没回来,心里暗叫不好,觉得不妥,但,说不上哪里,只好一个劲的干着急。

漫漫长夜,许晴一人呆在冷宫,思念着钟离萧,再也按耐不住自己蠢蠢欲动的心,一脚踹开木门,看四周没人,用衣袖处射出自己制造的爬墙壁虎器。那个名字,许晴可以津津自喜了很久,顾名思义,一听名字就知道,爬墙很厉害的利器,所以,无论在何处,许晴都会把它带在身上。

许晴在下端,拉了拉爬墙壁虎器的绳索,见它是相当的结实,然后,旋转,紧紧地抓在自己手上,一按手中的一个机关,绳索收起来,带着许晴,很快地,爬过了那座高墙。

许晴轻飘飘地跳在地上,收起绳索,竖起耳朵听着一旁的声响,见无人,便迅速地提起裙摆,向着门外飞快的跑去。

暗处,一双阴深的眼睛一直盯着许晴。

很快,就到了重牢之地,许晴在大牢外转悠一圈,都没能进去。

只好,打道回府,向着所谓的冷宫走去,一边走,一边喃喃自语,这也叫冷宫?这明明叫破庙好吧,破庙也比它长得好看呢,破庙好歹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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