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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伊尔哈传-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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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刚都还在,怎么一转眼一个大活人就不见了。”说完还若有所思的看了胤禛一眼。

    胤禛被大阿哥这一眼看的又好气又好笑,这是怀疑自己将人掳走了?

    “大哥,若真有这姓戴的姑娘你还是速速派人将她寻回来才好,毕竟这是军营容不得任何闪失。”话里的意思就是,这戴姑娘莫不是你大阿哥编出来框我的?就算是真的,一个大姑娘又不清楚底细,你就给人带到军营里来万一是葛尔丹的探子怎么办?

    大阿哥也不傻,听出了胤禛话里的意思,冷哼了一声起身就准备离开,那跪着的小太监没有胤禵的话也不敢起身,一直在那跪着。胤禵走过他身边的时候一脚踹在那小太监身上,骂道:“狗奴才,还不给爷去找人!”

    那小太监被大阿哥一脚踹的在地上滚了一圈,听到主子的吩咐顾不得身上的疼痛,立马起身跟着大阿哥出了帐篷。

    胤禛见大阿哥出了帐篷,思忖了会冷笑一声,“苏培盛!”

    “奴才在!”

    “去给爷寻太医来!”

    苏培盛能在胤禛面前伺候那么多年,肯定是个机灵的立马就明白了胤禛的意思,乐颠颠的应了“是”转身去寻太医去了。出了门苏培盛立马就摆出了一幅如丧考批的样子,一路小跑的向太医所在的军帐走去。

    于是没过一天军营里就传出了关于大阿哥的闲话。说这大阿哥容不得兄弟,圣上都不追究了,直郡王还特意去四阿哥的帐中训斥了四阿哥一番。这不,直郡王刚走,这四阿哥的贴身太监就急急忙忙去找了太医,看那样子,怕是四阿哥又不好了。

    当然这是后话。这边大阿哥刚走,伊尔哈就出现在胤禛身边。

    “淘气鬼,刚刚的话都听见了!”胤禛见突然出现的伊尔哈,好笑的问到。

    “爷,我……我忘记跟你说了!”

    见伊尔哈吞吞吐吐的,胤禛也好奇她还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那还不说!”声音特意冷了两分。

    见胤禛冷了脸,想到之前宫里的传言,事实上,也确实有戴玉儿这个人,伊尔哈就莫名的觉得心里堵的慌,“那个戴姑娘确实是来找爷的!”语气*的。

    胤禛听连自己的福晋都这么说,才猛然间像是明白了什么。伊尔哈见胤禛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心里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走到一边的椅子上坐下也不理他。

    胤禛也没发现她的不对劲,想了半天才问道:“你如何识得这戴姑娘的?”

    伊尔哈见胤禛这么问,瞪了他一眼,说道:“那爷是怎么识得这位戴姑娘的。”语气酸酸的。

    胤禛见她别扭的样子,有些好笑对她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伊尔哈不情不愿的起身走到榻边,胤禛将她搂到怀里,一边咬着她的粉唇一边轻抚着她的后背,半晌才说道:“福晋,这是醋了?”

    伊尔哈毕竟第一次尝试这男女之间的感情,并无任何经验。她的心思胤禛好猜得很,见她这样哪里还有不明白的。

    伊尔哈听胤禛这么问自己,也觉得奇怪自己这莫名的情绪到底是怎么会事。想了半天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别别扭扭的不肯承认。

    胤禛见他的样子颇觉好笑,“你还没告诉爷,那戴姑娘到底怎么会事。”

    伊尔哈听胤禛这么问才想起正事来,于是坐直了身体将之前宫里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我就一路跟着那商队到的昭莫多,路上就觉得这戴姑娘有些奇怪,老打听皇阿玛的事情。”

    “哦?她都打听什么?”

    “好像就是身体好不好之类的,晚上我还无意间听到她提到了什么疟疾和金鸡纳霜,对了顾嬷嬷还说她离京前经常去洋人的教堂找洋和尚。”

    “那是神父!”胤禛听伊尔哈这么说,有些好笑的的纠正到。

    “管他的,反正都差不多!”

    “爷,那个戴姑娘到底是什么人?”伊尔哈最后还是忍不住问到。

    “怎么,终于忍不住了?”

    伊尔哈见胤禛斜着眼看着自己,语气里满是调笑,便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她只是个不相干的人,你不必多想。”怕她多想胤禛才开口说到。

    “她都能追爷追到昭莫多来了,怎么能是不相干的人,而且她之前还……还住在爷的宅子里。”

    胤禛也觉得奇怪,如果真的是戴三金的妹妹怎么会到昭莫多,还说找自己。想了会儿问道:“你是说,戴玉儿是带着药来昭莫多的?”

    伊尔哈点了点头,见胤禛闭目沉思也不插嘴,就乖乖的呆在他怀里。

    胤禛听到药,到是想到了梦中的场景,梦中这次出征皇阿玛确实如现实中一样病倒了。难道这个戴玉儿和自己一样,或者有预知未来的能力。

    但是不应该啊,他们的皇阿玛对西学很感兴趣,闲暇时也教他们一些洋人的东西。金鸡纳霜他是听过的,那是治疗疟疾的而不是痢疾啊。还是说戴玉儿是别人的探子或者被人利用了?

    纵使胤禛再聪明,他也猜不到戴玉儿是穿越的,而且穿越之前还看过几本清穿小说。这才误以为康熙得的是疟疾。

    过了大概半盏茶的功夫,胤禛才开口道:“刚刚大阿哥那边是不是你搞的鬼?”

    “要是让大哥带她过来,岂不是很麻烦。”伊尔哈嘟囔到。

    “那你把她藏哪了?”

    伊尔哈犹豫了一会才说到:“我把她弄晕,扔到那里去了。”

    伊尔哈刚说完,就感觉抱着自己的人身体一僵,“不是跟你说了吗,塔的事千万不能让外人知晓。”语气骤然冷了下来还带了几分严厉。

    “没事,她没那么快醒过来的我有数。”

    “那也不行,她若是中途醒过来你没发现呢?”

    “我的药我心里有数,放心吧。”

    胤禛看着她一幅怎么可能的样子,心中暗暗叹了口气‘果然还是年纪小。’算了,这些事还是自己来处理吧。

    大军自康熙病倒后就一直驻扎在昭莫多,此时的噶尔丹因为大败西路军的缘故,原本想要逃跑的他,见有机可趁就在附近游荡起来,想找准时机杀清军个措手不及。

    而康熙又怎么可能放任葛尔丹,像之前两次一样跑掉。双方都在等,看谁先忍不住出手!一时间大军得气氛变的愈发紧张、肃杀,大战一触即发。

    面对诡计多端的葛尔丹,康熙是没有时间去理会胤禵和胤禛之间的龃龉的,军中的传言他听说了,心中未免觉得自己这个长子还是少了些气度。

    之前的救援迟缓,再加上如今大军里的流言,康熙虽未曾出言训斥,但对大阿哥却多了几分不喜。对自己的亲弟弟尚且如此落井下石,对自己这个父亲又能好得到哪里去。

    胤禛到也不指望自己的皇阿玛做什么,只是见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心中难免还是有些失望,不是为自己,只为了西路军那些牺牲的将士不值。

    伊尔哈可没想这么多,她也敏感的感觉到最近军中的气氛变的肃杀凝重,于是有些兴奋的追问胤禛上不上战场,还给胤禛找出了好多被动的防御法宝。

    “我到不知,福晋还有这般夺天造化之物。”见伊尔哈一件一件的给自己讲解用法,胤禛调侃到。

    伊尔哈听他这么说,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把头靠在他肩膀上,轻轻说道:“爷,你不知道得知你受伤时,我有多后悔当初没给你带上防身的法宝。”

    胤禛见她神色黯然,心中难免唏嘘搂着她说道:“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第53章 刘氏之死

    昭莫多,大军和葛尔丹叛军的大战在即。而此时的京城依然同往常一样歌舞升平,一派繁荣景象。

    恭亲王府,满都护的后院里,布尔和却是惊喜异常。

    “张大夫,可是确诊了?”布尔和虽然想让自己尽量平静下来,但是微微颤抖的语气却泄露了她内心的紧张。

    “脉来流利,入盘走珠,依脉象来看应该错不了,但这日子尚浅;老夫还需过一个月才能确诊。”张大夫是专门给后院妇人看病的,布尔和有孕他是有十分把握的。但这恭亲王府的后院历来腌臜事多,他不得不小心谨慎几分。

    布尔和听了张大夫的话,想到自己迟了好几日的小日子不禁欣喜若狂。

    “那还烦请张大夫月后再来问诊。”布尔和强压着心中的喜意说到。

    “那是自然,不过格格这几日还需好生将养着,吃食也要清淡些。”

    布尔和连忙点头,又细细问了一些忌讳后才吩咐伺候的丫鬟送张大夫出门。

    送走了大夫,伺候布尔和的嬷嬷和丫鬟都面带喜色,一个劲的说着吉祥话。

    “格格可算熬出头了。”伺候布尔和的嬷嬷感慨到。

    “我如今就盼着是个阿哥,不然福晋怕是。。。。。。”这几个月来,满都护只要在府中,几乎夜夜歇在她这屋里。每次去给福晋请安,都要听上一篓子酸话。自己若是再怀不上,怕是福晋就要出手了。

    那嬷嬷听布尔和这么说,难免担心起来。福晋虽然看着宽和;但这一胎若真是阿哥那便是长子,福晋怎么会容得下。

    “格格,你如今有孕还是心放宽些才好。”

    “嬷嬷说的是。”若是个阿哥,依着爷的宠爱应该会替自己请封侧福晋吧。

    正当众人都沉浸在欣喜中时,却听见伺候福晋的大丫鬟过来传话。说布尔和的娘家来人,福晋已经派人将她领进了后院,正在候着,让布尔和过去呢。

    布尔和听得那丫鬟传话,有些疑惑。不知道有什么事情,顾不得多想,让丫鬟随意整理下,便跟着那丫鬟去了正院。

    路上正想着是不是额娘有什么话让嬷嬷带过了来,一进屋见是个眼生的嬷嬷;心下就有些奇怪。

    “奴婢见过二格格。”那嬷嬷见布尔和进了屋就起身行礼。

    “起身吧,可是家里有话让你带过来!”

    那嬷嬷见布尔和脸上还有未退怯的喜色,心里想着二格格若是知道了刘姨娘的事,怕是。。。。。。见布尔和盯着自己连忙敛了心神说道:“奴婢是来报丧的。”

    布尔和听到‘报丧’两个字有些疑惑开口问道:“报丧,报谁的丧?”

    “是。。。。。。刘主子。”

    听到是自己的额娘,布尔和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立马变了脸色厉声问道:“你再说一遍,是谁?”

    见布尔和的脸色不对,那嬷嬷心中暗暗叫苦。自己怎么就这么倒霉揽了个倒霉差事。

    “刘主子她。。。。。她昨天夜了去了,还请二格格节哀!”

    布尔和见她脸色不似作伪,自己额娘怕是真的。。。。。。。当下就感到一阵头晕目眩,一旁伺候的嬷嬷见状立马上前扶住她,连声说道:“主子,主子,您还怀着小阿哥呢可使不得。”

    布尔和经嬷嬷这么一提醒,才想起自己怕是有了身孕,勉强按下心中的惊惧。歇了会儿稳住了心神才问道:“你把话说清楚,额娘身子一向康健,怎么可能突然就。。。。。。”说到这声音有些哽咽,竟再也说不下去了。

    那嬷嬷听闻布尔和有了身孕,心中更是苦闷。得知刘姨娘去了这二格格就已经如此了,一会儿要是听了爷吩咐的话怕是会更不好。自己是造的什么孽,摊上这么晦气的事。

    “奴婢一向在前院伺候,刘主子的事。。。。。。奴婢也不清楚,只是今天得了吩咐才过来给二格格传话的,格格千万保重身体。”

    听闻自己额娘突然间就没了,布尔和的泪珠子像不要钱一样往下掉。哭了会儿才说道:“阿玛可有什么话让你带来。”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爷说,恭亲王府规矩大,未免长辈不喜让二格格您就。。。。。。不用回去奔丧了。”那嬷嬷好不容易才把话说出口,就见对面的布尔和听后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刘氏之死自然不是病死的。原来,自从伊尔哈归宁那天,胤禛用话暗暗点了自己的老丈人后,费扬古就留了心,怕打草惊蛇,只派人暗自盯着后院的人。这一查还真让他查出了猫腻来,顺藤摸瓜查下去,刘氏做的事吓得费扬古出了身冷汗。

    “你是说,刘氏隔几日就让那个小厮去城南的裕通当?”费扬古觉得奇怪,这刘氏怎么三天两头的往当铺跑。

    “回主子,奴才跟了一个月,约莫隔个三五天刘姨娘都会让那小厮去裕通当一趟。”

    “可知她典当的是什么物件?”

    “这个。。。。。。”跪在下首的人有些犹豫,不知道怎么开口。

    “怎么,可是有古怪。”费扬古见他吞吞吐吐的样子,心里就更疑惑了。

    “主子,刘姨娘她不是去当东西的。”

    “不当东西。。。。。。那她去当铺做什么?”费扬古一开始得知刘氏去当铺,还以为她是去典当东西的。毕竟她多年无宠,怕是伺候的人不上心,她拿钱打点也是有可能的。但是听到她不是去当东西费扬古就奇怪了。

    “刘姨娘是去赎东西的。”

    “赎东西,赎的什么东西?”

    “我悄悄买通了当铺的伙计,才知道刘姨娘每次去都花高价赎回一些不值钱的东西。”派去查探的人也奇怪,这刘姨娘莫不是个傻子,这明摆着是吃亏的事啊,最让人奇怪的是这刘姨娘哪里来的这么多银子。

    费扬古听他说完沉思了会儿,半晌才开口说道:“你接着盯紧刘氏,再查查她的银钱都是从哪里来的。”想到刘氏的哥哥又对那人说道:“谨慎些,别让人发现了。”那人应了是就转身出了门。

    几日过后费扬古才知道,刘氏去裕通当是做什么去了。原来得费扬古吩咐的探子又盯了刘氏一段时间后,才发现刘氏每次去裕通当的前几日都会去宝通银号取银子,且一次都是上千两。

    而刘氏每次去裕通当赎的东西,据那伙计说最多值个几两银子了不得了。

    费扬古得知刘氏做的事后立马就明白了。这刘氏怕是帮着自己的哥哥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呢。

    要是真的如自己所猜测的那样,那么刘氏为什么会在宝通银号有那么的银子也就解释得通了。

    想通一些关节后,费扬古立马吩咐人去后院拘了刘氏,和那个帮刘氏跑腿的小厮。不过那小厮在看见家丁来捉拿自己的时候就自戕了。

    刘氏到是一通大喊小叫,发疯撒泼。丝毫没有做了坏事被人发现心虚的样子,让一众下人看得叹为观止。

    当晚费扬古就去了关押刘氏的屋子,隔天后院就都知道刘姨娘病逝了。虽然大家心里都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但是昨晚的阵仗让大家看了心惊,都明白这刘姨娘怕是犯了事,加上有前院大管事的敲打谁也不敢传闲话。

    要说这刘氏也确实死的不冤,她帮刘志的做的事要是捅出来,怕是阖府的人都会跟着她陪葬。费扬古也是亲自审问了刘氏后才完全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原来还是和江南科场案有关。

    江南科场案牵连甚广,江南一多半的地方官被罢免,就连京城都有几个大员落马。索额图和太子在江南经营多年,皇上虽然没有下令彻查,只是处理了明面上的一干人等,但是这许多官员的落马还是让太子损失惨重。

    太子想要在江南重新布局,就需要大笔的银子。而正逢钦天预测到今年直隶一带怕是有百年一遇的雪灾。直隶总督才上表朝廷,请朝廷预拨一笔赈灾款。

    直隶总督是索额图的人,这笔钱自然就落到了索额图一党的钱袋子里。但这赈灾的款项都是记录的,想要私吞谈何容易。于是直隶总督和京城里索额图一党才狼狈为奸,借着钱庄和当铺干起来洗钱的勾当。

    刘氏也不过是被他刘志利用了,想通这些关节费扬古才感到一阵后怕。若是被牵连出来,皇上治了自己的罪怕都是轻的。于是当晚就吩咐了满福处理了刘氏,

    要说刘氏死的也算凄惨。为了做出急症发作,猝死的样子,满福吩咐小厮准备好了桑皮纸。见满福拿着一叠桑皮纸过来,刘氏还不明白满福想做什么,等见小厮端上来的东西时,脸色瞬间刷白,惊恐的看着满福,嘴里凄厉的喊着,“不。。。。。。不要!”

    满福哪里听她的,将预备好的桑皮纸揭起一张,盖在她脸上。接过旁边小厮递过来的烧刀子,喝了一口含在嘴里使劲朝被捆住的刘氏脸上一喷,顿时就噀出了一阵细雾。桑皮纸受潮发软,立即贴服在刘氏脸上。满福见状又紧接着盖第二张,如法炮制。

    刘氏起先还手足挣扎,当用到第五张时人就不动了。满福见刘氏没了声息才释重负地舒了口气。

    不过他向来办事谨慎,过了一盏茶的功夫,还是走上前去,细细检视了一翻。那五张桑皮纸叠在一起,已经干的差不多了。满福伸过手去,一张一张揭开,每一张都凹凸分明,犹如戏台上“跳加官”的面具。

    满福见状摇了摇头喃喃自语道:“你也算是解脱了。。。。。。下辈子投个好胎吧”转身吩咐早在外面候着的几个粗使婆子将刘氏抬回了西院。

    费扬古在刘氏死后,吩咐人抹去了刘氏去当铺和钱庄的痕迹。为了防止意外还向官府报了刘氏因急症猝死。

    等这一切都安排妥当,费扬古才松了一口气。怕觉罗氏担心,才将刘氏做的事情向觉罗氏交代了一番。觉罗氏听后也是一阵后怕,想不到当初自己的一念之仁,差点给家里招来大祸。

    而当圣上班师回朝后的一系列动作,也让费扬古对自己及时处理了刘氏庆幸不已。

 第54章 胤禛回京

    在京城监国的太子,收到前线大军的捷报已经是开春了。当得知大阿哥刚愎自用,擅自做主导致葛尔丹再次逃跑后,内心的焦躁和苦闷到是去了些。

    原本还担心大阿哥这次再立军功,等大军班师回朝,皇阿玛肯定要大肆封赏,大阿哥如果没有犯蠢的话亲王是肯定跑不了得。没想到大阿哥自己犯蠢竟然让葛尔丹跑了。

    不过倒是一直跟着自己的胤禛让太子刮目相看。竟然凭着一己之力,力又擒住了逃跑的葛尔丹,更是向皇阿玛献上了葛尔丹的项上人头。而且听说之前他还受了重伤,差点性命不保。想到这,晚间太子难得的去了太子妃哪。

    于是不出两日,太子妃就派人到了南三所宣伊尔哈去毓庆宫说话。

    伊尔哈在确认胤禛伤势痊愈后,又留下不少法器便回到了宫里。当然和她一起回来的还有玲珑塔里的戴玉儿,虽然她一直处于昏迷状态。

    经过胤禛受伤一事后,两人算是把话说开了自然亲近了不少。伊尔哈自然有心情腾出手来处理南三所里的事。

    本来她打算先从三福晋开始,但是在昭莫多,胤禛知道三福晋干的蠢事后,特意嘱咐她等他回来再处理。

    伊尔哈以为胤禛怕自己坏了事,不想两人好不容易拉近的关系再疏远了,竟也乖乖听话,忍住了对三福晋出手的*。她哪里知道胤禛只是担心她罢了。

    胤禛虽然知道她有逆天的宝贝,但是还是觉得她年纪小不经事。怕她一个人在京城里出了事,应付不来。

    所以伊尔哈回到宫里的日子到也过得悠闲,李氏被禁足了,宋氏也不知是不是前段宫里的事给吓着了,这段时间都闭门不出,伺候的人也很少在后院活动。

    见宋氏安分伊尔哈倒也乐得清闲。于是当太子妃宣召的时候,伊尔哈收拾了下就高高兴兴的去了。

    太子想着胤禛这次立了大功,皇阿玛怕是少不得封赏。自己这个弟弟一向对自己忠心,才吩咐太子妃多与伊尔哈亲近亲近,将胤禛立功的事告诉她,也好卖她个好。

    所以当伊尔哈从太子妃嘴里说出胤禛立了大功的消息后,还特意做出一副既惊讶又欢喜的样子。

    “太子妃说的可是真的?”自己还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想着若是自己留给胤禛的那些东西,他还不能有所作为的话,她都要怀疑自己看男人的眼光了。

    “都是自家人,以后你唤我二嫂便可,这样亲近些。”太子妃笑的亲切。

    伊尔哈不得不感叹,有些人就是有这样的本领,让人不自觉的想亲近。太子妃这么一个妙人怎么就不讨太子的喜欢呢。

    “不敢,弟妹我心里自然是亲近二嫂的,但万不可乱了尊卑。”

    太子妃见她识趣,心里也高兴,于是话锋一转与她聊起了闲话。一直说到了未时两人才散了。

    而与胤禛院子一墙之隔的三阿哥的院子里。三福晋得知太子妃宣了伊尔哈去毓庆宫,心情就有些不好了。身边伺候的人都小心翼翼的,生怕挑起了这位主子的怒火。

    三福晋心里很不是滋味,之前德妃病了,并没有让让伊尔哈去侍疾。不过这四福晋是个乖觉的,见德妃不让她去侍疾,就奏表了太后,闭门给德妃抄经祈福去了。

    这一抄就是小两个月,宫里哪个主子不夸赞她有孝心。就连太后都赏赐了好些上好的纸墨给她。

    自己的婆婆,还老拿这事儿挤兑自己。她到是想给宜妃侍疾呢,但是宜妃也没给自己机会啊。这会伊尔哈到是又能躲懒又赚了名声,里子面子都有了。

    再看看自己,因为之前施粥的事惹了太子妃不喜。在太后的宫里干了那么件蠢事,等三阿哥回来知道了还不知会怎么看自己呢。越想越苦闷,又得知太子妃宣召了伊尔哈去毓庆宫,想想太子妃从来没单独宣自己去毓庆宫说话,心里就更不平衡了。

    不过还好,自己的阿玛在昭莫多跟着圣上亲征,等着大军得胜归来,皇阿玛肯定是要封赏的,想必到时候看在自己阿玛的面上,宫里的人也要看重自己几分。爷回来怕是也不会太过责备自己。

    于是在三福晋忐忑又期待的心情中,康熙的大军终于在一个月后班师回朝了。

    当伊尔哈得知胤禛已经到快到德胜门后,就连忙吩咐海嬷嬷她们去给胤禛准备热汤和晚膳。

    忙活了一下午,到了亥时胤禛才到了阿哥所。看到伊尔哈院门口挂着的灯笼,在春夜里泛着明亮而又柔和的光芒。胤禛内心不由得充满了温暖与感动。那一抹柔美的光亮,像伊尔哈明亮的眸子,一瞬间让他远离了那些在昭莫多厮杀的日子。

    跟在后面的苏培盛,见自己主子的样子心里暗暗咋舌。他算是知道自己的主子有多在乎福晋了,一路上不停念叨,担心福晋吃不好睡不好就不说了。这刚从宫里回来,什么都顾得不得直奔福晋的院子。看来以后自己还得机灵些啊。

    胤禛也就顿了会就抬腿跨过门槛,进了院子。老早就在外面候着的海嬷嬷见了胤禛就想往里通传。胤禛抬手示意她不要声张,自己一个人进了屋子。

    一进门就见伊尔哈坐在桌前,单手支着小脑袋一顿一顿的打着盹,桌子上摆满了一桌子膳食。看来自己的福晋已经等他很久了,轻轻的走过去准备把她抱到床上去睡。

    感觉到有人靠近,伊尔哈就警觉的醒了过来。睁眼见是胤禛瞬间面露喜色,连忙站起起来道:“爷,你回来啦!”

    见伊尔哈的样子胤禛冷声道:“毛毛躁躁的,像什么样子小心磕着。”说着正准备伸手去抱她,想到自己身上还穿着冰冷的盔甲又缩回了手。

    见伊尔哈一脸疑惑的看着自己的,尴尬的咳了一声,道:“一路风尘,还是先打理打理才好!”

    伊尔哈听他这么说,瞬间像是明白了什么,连忙吩咐在外间伺候的丫鬟,给胤禛准备热汤沐浴。

    大厨房是一直不熄火的,所以不消片刻丫鬟就将热汤准备好了。胤禛准备去沐浴,见伊尔哈在一旁站着不动就开口道:“还不跟过来伺候!”

    伊尔哈听见胤禛这么说,虽然两人早已经“坦诚相见”过好几次了还是有些害羞。不过她倒也不扭捏,大大方方的跟着胤禛进了浴室。

    浴室里被热气熏的有些闷,胤禛泡在木桶里闭着眼享受着难得的平静。伊尔哈在一旁给他整理好干净的衣服后,见他没动静就准备出去去。

    刚走了两步就听胤禛说道:“不是让你过来伺候,这是要去哪!”

    听到他的声音伊尔哈就停住了脚步,顿了会儿才红着脸慢慢走到浴桶边,拿起了一旁的毛巾给他擦起了身子。

    胤禛因为连续几个月在草原与叛军作战,几乎天天都呆在马背上,原本还算得上白皙的皮肤被草原的太阳晒成了古铜色。身上的肌肉硬的让原本想掐他几下的伊尔哈都捏不动。

    像是感到了身后女人的小脾气,闭着眼的胤禛,伸手拉住伊尔哈的一双柔荑,细细摩挲着,“真是娇气,说两句就犯脾气。”

    伊尔哈也不说话,任她拉着自己的手,原本被就单薄的衣衫被浴室的热气熏的微微有些潮湿,贴在她的身上露出了姣好的曲线。这让已经旷了好几个月的胤禛怎么忍得住,一把就她揽到自己怀里。

    但是这浴桶着实有些小,让胤禛有些施展不开。起身的念头刚闪过,胤禛就发现自己和伊尔哈到了玲珑塔的碧波湖中。

    胤禛先是一惊,然后低头看着自己怀里的伊尔哈,戏谑的笑道:“福晋果然与为夫心意相通。”

    “瞎说什么呢。”伊尔哈被胤禛发现了小心思,有些心虚的说到。

    若有似无的清香伴着碧波湖特有的气息。温香软玉在怀,胤禛此时哪里还忍得了,衔住那粉嫩的红唇就狠命的嘬咬起来。

    两人喘息声渐重,像是被迷了思绪,伊尔哈只觉得胤禛有一股狠劲,狠狠的冲撞着自己。虽然感到身上一阵一阵的疼,但是伊尔哈还是不自己觉得配合着胤禛的动作。像是渴望被什么满足一样。

    感受到怀里伊尔哈的配合,看着她含羞噙泪的样子,胤禛兴致更高了。轻柔的吻了下她的眼睑,手下却粗鲁的扯开她已经湿透的枚红色绣白玉兰的肚兜,重重的揉捏起来。

    伊尔哈只觉得像是经历了狂风暴雨般,张嘴咬住胤禛的肩膀,任由胤禛主导着自己。直到听见抱着她的胤禛低吼一声,从喉咙里发出一阵闷哼,伊尔哈一直紧绷的身体才软了下来。

    胤禛怕是旷的久了,要了伊尔哈好几次,直到看她承受不住才停了下来。

    而此时城北的直郡王府邸却笼罩在一片低气压中,后院福晋的正院里,伺候的人都战战兢兢的连大声说话都不敢。

 第55章 悲催的大阿哥

    大阿哥原本就因为葛尔丹的事郁闷,阴沉着一张脸回到府中,马上就传幕僚到了书房。几人一直商谈到晚上胤禵才去了后院。

    觉罗氏早早就等着胤禵回府,见他傍晚回来就去了书房,一直呆到晚上才到后院,就想怕是之前葛尔丹的事让他烦心了。

    其实胤禵走这段时间,觉罗氏觉得自己过的挺自在的。至少不用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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