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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色田园之贵女当嫁-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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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还是死后的待遇上,她们与丈夫的官品带来的诰封无缘,也不能在婚寿宴席上露面。甚至在死后,也不能够和丈夫合葬,牌位不能入宗庙。这也是为什么柳侧妃挣扎半生,甚至用尽手段想要将王妃拉下来的原因了。

妾室扶正,在大晋并非没有先例,绝大多数汉家士子认为此“有辱门风”,宁肯再娶良家女也不肯将妾扶正。

而且,丫鬟抬籍的妾如果被扶正,这就表明她们可以和她们以前服侍的人平起平坐,这对那些主子夫人是很大的侮辱,像夜氏这种名门大户,原本该是绝不允许妾被扶正这种现象出现的,一般情况下,一日为奴,就终身再无出头之日。可夜家的老太爷,当年竟然有过扶二老太太做平妻的心思。可见他对二老太太才是真感情,只是,既然有这样的好事,为何又没能成功?

“二老太太自己拒绝了,也正是因为她拒绝了这件事,老太爷心中有愧,当年就给夫君留了件东西,也因为那件东西,老夫人便怀恨在心,甚至从不曾善待过云朝。”

闻声,华青弦恍然:“原来是二老太太自己拒绝了。”

所以说,不但是老太爷对二老太太是真感情,二老太太也是一心一意为了夜老太爷的。所以,宁可委屈一生,也不愿因为自己而毁了老太爷的声名,这应该也就是夜云朝和两个妹妹一直对二老太太格外关心的原因吧!这样的祖母,才是值得他们孝顺的。

不过,将军夫人提到的东西是什么?老夫人为何那样在意?

“老夫人对那东西心心念念,甚至在夫君战死的消息传来的当晚便过来抢那东西。”说到此处,将军夫人似是想到了当年孤立无助的自己,不由又红了眼圈:“那时候,娘骗老太太说东西给了云朝,老太太便要你二叔父去扣人,是云朝洞察先机连夜北上,才避开了那一劫。再后来,云朝战功赫赫力压他几个叔父,他们才不敢再觊觎那东西。直到现在,云朝病了……她们似乎又开始蠢蠢欲动。”

“是什么东西那么厉害?”

“兵符。”

“……啊?”华青弦傻眼了,她没有听错吧?兵符?

将军夫人点了点头,又叹道:“不是大晋的兵符,是咱们夜家军的兵符。”

“私兵,咱们家的?”

哇靠!这简直比豪门秘辛还要刺激人啊!

夜氏一族这么牛叉皇帝知道么?还可以有私兵?夜家老太爷是开了天眼能预知未来还是咋地?难道当年就掐指一算知道自己的子孙后代要‘造反’?

艰难地咽了下口水,华青弦眨巴着大眼睛,问将军夫人:“这事儿……我父亲知道么?”

她其实是想问皇上知不知道,可当今圣上也不过是个傀儡,核心实权都在摄政王手里,是以,皇上知道了不可怕,可怕的是让她亲爹知道了哇!

闻声,将军夫人先是点了点头,后来又摇了摇头,吃不准地道:“当年的夜家军为数仅只有几千人,都是家仆,朝廷也并未放在心上,只是如今似乎是壮大了一些,也不知道朝廷还会不会介意。”

妈妈咪呀!家仆就有几千人?

“娘,那咱们的夜家军现在壮大到多少人了?”

将军夫人摇了摇头:“娘也不知道,自从十年前将兵符交到云朝手里,就一直是他在打理,只知道是多了些人,也不知道具体多了多少。娘一个妇道人家,能打理好内宅已是不容易,哪里还会管那些男人该操心的事?可现在娘仔细一琢磨,你几个叔父这阵子似乎来咱们府上也来的太勤了一些,娘就在想,他们会不会是……”

“娘,您是说二叔她们是冲着兵符而来的?”换言之,老太太这是声东击西,想借云琅和云静的亲事逼夜云朝就犯,交出他们想要的东西?

想到这里,华青弦也绷紧了心头的一根弦,她早就发现这几个叔叔的态度不对劲,还有老太太也是,如果只是想要侵吞将军府的财产,应该也不到这么不要脸的地步,可现在,简直是无所不用其及。可是,不是说只有几千的家仆的么?就算是壮大十年间也应该有限度的吧?值得他们这么算计?

华青弦正在出神,将军夫人却突然伸手紧紧抓着她:“郡主,娘现在只要一想到这些心里就好慌好乱,幸好家里有你,要不然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老实说,华青弦也有些不淡定了。

这件事夜云朝压根没有跟她提过一个字,突然听到将军夫人这么说,她什么也不清楚能怎么淡定?不过,看将军夫人慌成那个样子,她也不能再动摇她的信心,于是也强露出笑颜问:“娘,那您知道兵符现在在哪儿吗?”

“就在瞰澜轩里。”

“……啊!”

这下子,华青弦彻底不淡定了,夜云朝那厮搞什么?这么重要的事也不跟她说要她怎么去守护?

看她那个样子似是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将军夫人也疑惑道:“怎么?云朝一点也没跟你提过么?”

“没有。”

华青弦委屈了,心头无比的恨!夜云朝,你小子死定了……

闻声,将军夫人似是更担心了:“娘就觉得奇怪,云朝这孩子向来执重,可这一次他早不走晚不走偏偏这个时间走,却原来都是故意的。”

提到夜云朝去云台山的理由,华青弦自是比谁都清楚,可是这话她不好跟将军夫人提,只能闷头听将军夫人说。可听到最后,她也怀疑起来:“难道,相公借故离开是想引开他们的注意力?”

将军夫人点了点头,道:“这些年来,他们一直以为兵符在云朝手里,他离开了,他们肯定也会认为东西被他带走了,一旦盯着他必会对我们放松。娘只是没想到,老太太怨念这样深,竟是要趁机将我们一家子置于死地。”

“娘,那东西确定不在相公身上吗?”

如果兵符在瞰澜轩,夜云朝为何不跟自己讲?会不会是他已经将东西带走了,还故意骗将军夫人说没带走?怪不得他这一次出行这么大张旗鼓,不但招摇过市还收了‘五方人马’一起,这是不是代表她早就算到有人在打兵符的主意,所以才故意而为之?想到这里,华青弦不由又开始担心起夜云朝的安危了,那个混蛋,他要敢有事试试?

似是看出了华青弦的担心,将军夫人突然长长一叹,如实道:“其实,这十年来东西一直都在瞰澜轩里,云朝从未带走过。”

那一日夜老夫人去二老太太那边闹的时候,华青弦就提醒过她老夫人的目的是瞰澜轩,将军夫人当时也未曾多想,还以为老夫人只是想要在府里压过自己当家做主,可现在仔细想想,可能老夫人一开始便藏了其它的心思。好在当时华青弦够霸气,直接占了主屋不放,要不然,此时后悔怕是已根本来不及。

“……”

将军夫人感激地看着华青弦,可此时此刻华青弦心里却是疾风骤雨,所以说她又白担心了,那小子不会有事,而是自己会有事?靠!这小子够狠!这么坑自己媳妇儿。也不知道那兵符长什么样儿?她呆会儿回去后是不是得先找找,然后再小心地藏起来?

“既然云朝没有跟你讲,东西想来是放在极隐秘的地方了,郡主,这阵子便辛苦你了,一定让人好好看好瞰澜轩,绝不能让兵符落到其它人手里。”

“我知道了。”

沉着点头,华青弦一脸严肃。

虽然这事儿夜云朝干的不够漂亮,可她也不是那种分不清主次的人,这时候孰轻孰重她心中有数。

大抵是看出来华青弦有些不高兴,将军夫人拍了拍她的手,柔声道:“郡主啊!这件事你也别生云朝的气,那个兵符对我们将军府来说是福也是祸,他不跟你讲,应该是不想让你担心。”

“好,我不生他的气。”

不生才怪,等他回来,她保证不打死他……

听她如此乖巧地回答,将军夫人也安了心,这才道:“也晚了,你先回去休息吧!老太太那边我会多让人注意的,你自己也要小心些。”

“嗯!好。”

知道了这么大的秘密,心里压着那样大的包袱,怪不得将军夫人这几日是吃不香也睡不着了。

这下可好,将军夫人图省事儿将包袱给了她,要轮到她吃不好睡不香了!

唉!惆怅啊!

——

从将军夫人的临江轩出来,华青弦心事重重的朝回走,方才离开前,她特意问过将军夫人那兵符长什么样。将军夫人也是十年未见,只能粗略地跟她形容了一下,说是碧绿的颜色,龙身猪头。其实龙身猪头这四个字想起来就很滑稽有木有?可华青弦偏偏不觉得好笑,猛然间还觉得自己好似是在什么地方见过,可就是怎么也想不起来。正抓耳挠腮间,突然感觉身边似乎过于安静了一些。

一回头,发现一直跟在自己身边的泌兰倒在地上,而天雨绷着一张小脸,脖子上正架着一把寒风凛凛的武士刀。

“你是谁?”

华青弦大惊失色,一双妙目霎时风起云涌!

第一二四章:洞悉一切,清除异己

华青弦被绑架了,被蒙着双眼带到了某个不知名的神秘地方。

眼前蒙着的黑布条猛地被扯下来的时候,华青弦努力适应了好久,才勉强看前眼前的一切。老实说,那地方让她完全分不清东南西北,只感觉是个空气很清新,环境很幽雅的地方。虽然不知道绑她的那位是要干嘛!可是,能绑到这种地方,还没有给她非人般的待遇,她真的很感激了。毕竟,相对来说,她这个人质的待遇也太高大上了一些。

好吧!可能绑她的那位是位绅士或者淑女,她也只能这么理解了。

手脚的束缚被解了,眼前的黑巾也被扯了,华青弦正怀疑着这绑匪的目的,眼前突然出现两个小肉团子,她下意识地绷紧了腿肚子,刚打算撒丫子开跑,女儿的声音便清清脆脆地传入了她的耳中。

“娘亲,娘亲娘亲……”

这是,小颜?

猛地撞进她怀里,小颜一颗小脑袋在她怀里蹭来蹭去,蹭着蹭着就掉起了泪:“娘亲,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这变化来的太快,华青弦怔在那里半晌才回神,一低头看到孩子哭得那样伤心,她一颗心顿时化成了水。一手轻轻擦去女儿脸上的泪珠,一手去拉小羿的手,将两个孩子紧紧搂在怀里时,华青弦原本隐忍的泪水也一颗颗掉了下来:“别怕,娘在这儿,娘在这儿。”

“娘亲,你哭啦!”

“这是高兴的,娘见到你们太高兴了。”被蒙住双眼的那一会儿,华青弦心里闪过无数个念头,甚至连遗书都在心里写好了,可她万万没有想到,她竟然会被绑到孩子们这里来,看到两个孩子安好,她突然一点也不怕了。

小颜抹了把小脸,腻在她怀里不肯起来:“我也是,我好想娘的。”

“娘也很想你们,你们这些天一直住在这里吗?他们对你好不好?有没有打你们?有没有骂你们?有没有欺负你们?”上上下下地检查着两个孩子,华青弦的一张嘴机关枪似地问个不停,小羿仍旧冷着一张小脸,唯有一双清眸里华光闪闪,似隐藏着什么难以启齿的东西。他是个很敏感的孩子,太过聪明的他从华青弦的眼里读懂了那些担心,以至于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娘亲,你不嫌弃我们吗?”

他终于还是问出了口,虽然声音很低,但到底还是落到了华青弦耳里。

“为什么要嫌弃?”

“因为我们不是你的孩子。”

“……”没想到孩子们也知道了,更没想到他们能这么直接地跟她提前。她并不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看着孩子们期待的眼神,她突然哽咽到说不出话来了。虽然她不说,可事实上华青弦也一直在担心如何向孩子们坦白自己不是他们的亲生母亲这个事实。可事实上,她们都太爱对方了,所以,她所担心的也正是孩子们担心的,那种感觉很奇妙,这让华青弦感动不已。

“那又怎么样?你们会因为不是我生的就不要我这个娘亲吗?”

“不会”

她笑着点头,怜爱地捏了捏小羿的脸:“那不就对了,我为什么要嫌弃你们?就因为你们不是从我肚子里生出来的吗?”

哥哥问这些事情的时候,小颜一直窝在华青弦的怀里不敢动,待听到华青弦的回答,小颜终于自她怀里抬起头来,可怜巴巴地问:“娘亲,你真的不会不要我们吗?”

华青弦的眼圈又红了,这两个孩子真是太让她窝心了:“娘怎么会不要你们,娘还怕你们不要娘呢!”说着,她张开双臂,又将两个孩子紧紧圈在了怀里:“我的宝贝,别害怕,别担心,娘永远都是你们的娘,无论你们是谁,无论将来会不会呆在娘的身边,娘永远爱你们,永远……”

“娘亲,你会不会生我的气?”小羿将头靠在华青弦的肩头,一颗小心脏扑嗵扑嗵跳个不停。

“为什么担心娘会生你的气?”

“我给别人留记号了。”最关键的时候,小羿还是选择了坦白,他不想骗娘亲,也不想骗自己。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刚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她情绪还低落了好一阵,觉得自己怎么会输给了一个外人,可现在见小羿如此坦白,她所有的担心都化为乌有。不过是个孩子,怎么可能不犯错,既然他自己已经明白了错在哪里,她又为何还要去过多指责?

轻拍着孩子的背,她柔柔一笑,又问:“所以呢?抓你们来的人,你原本就认识?”

“嗯!”

“是谁?”

小脑瓜子摇了摇,小羿道:“不能说,他说要是我说了以后就不带娘来看我们了。”害怕娘会担心他们的安危,他才会和明相那只老狐狸做交易,交易的条件就是他不能把说出这些秘密。小羿不想骗娘亲,所以他宁可选择这样的方式说出来,也不会再说谎。

闻声,华青弦将小羿和小颜从怀里推出来:“还不能说呢!不就是明君澈那小子么?你小子长本事了喔?胳膊肘朝外拐了喔?”

小羿理亏没有说话,小颜却已是瞪大了眼,似乎被华青弦那一句‘不就是明君澈那小子’给震住了。看到孩子们的反应,华青弦心中了然,原本只是诈一诈她们,没想到真给诈出来了,不过,小羿那是什么眼神?所以,对他而言明君澈不是外人?

这个想法吓了华青弦一大跳,她赶紧追问道:“不会吧?他真是你们爹?亲爹?”

“不是。”

不是就好,华青弦拍了拍心口,又好奇道:“那你们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连娘都要瞒着?”

“不能说。”

一听这话,华青弦马上翻脸,伸出长长白白的手指戳着小羿的头:“你小子找抽是不是?说不说,说不说……”

她还在认真地戳着孩子的头,身后却传来男人清清冷冷的声音,幽幽地飘进华青弦的耳中,让她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丫的,走路都没有声音,是人是鬼?

“他不说是对的,说了我就真不会让你再来了。”夜色中,明君澈踏月而来,剑眉星目,丰神俊朗。

不得不承认的是,明君澈确实是个生得极美的男人,天生白皙的肌肤比之女人都过犹不及,一双仿佛可以望穿秋水的耀眼黑眸,笑起来如弯月上悬,肃然时寒星若冷。鼻若悬胆,唇色绯然,轻笑时若鸿羽飘落,静默时冷峻如雪。那温润的目光,更似从未受到到任何瑕疵的玷污,纯洁得像高山顶端的一捧圣雪,眸底深处有细碎的亮光,如霏霏春雨飘落心田,是花儿一般温柔的颜色,美得令人惊心动魄……

如果他不是个男人,她只想用两个字来形容,尤物。可他偏偏是个男的,所以,她也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妖孽。

一个男人长成这样真的好么?

“明相大人,别来无恙啊!”

她不怎么真诚地打招呼,对方也不应她,只淡漠道:“进去坐吧!夜里风大,小心孩子们会着凉。”

这话想想也有道理,华青弦没有再矫情,一手拉着一个孩子便进了屋。

——

知道华青弦还是会离开,小颜一直树袋熊一般地挂在她身上,可最后还是禁不住周公的召唤,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华青弦小心地给她盖她被子,又吩咐小羿一定要照顾好妹妹,这才起身出了屋,慢慢走向那月光下的绝颜男子。

“明相大人,别来无恙啊!”

第二次跟明相打招呼,华青弦一幅心情十分明朗的样子,明相没有回头,只幽幽问了一句:“睡了吗?”

“睡了一个。”漫不经心地答着,她慢慢走近明相的身边,寻着他的视线望去,黑茫茫的一片什么也看不到,可这人居然就这么痴站在这里呆了整整半个时辰,看什么能看得这么出神?

“你把孩子养得很好。”

“这一点,我不否认。”耸耸肩,她对这样的赞美照单全收,她是谁呀!她养的孩子当然好了。

闻声,明君澈浅笑不语,这个女人的反应他似乎永远都猜不到。一如当初他远远地看到她为了自保将薛仲清一脚踹到了池塘里。这么大胆的女人,可她身上却嗅不到一丝粗鲁的气息,外表高洁,内里狂野,似乎永远都那么神秘。而这种神秘,正在牵引着他一步步朝她走近,虽然明知道已经太晚,可还是忍不住……

今晚,他本不该带她过来,更不该让她见两个孩子,可是,他还是这么做了。

他告诉自己,这是他和小羿的交易,可当他真的将她带到了这里,他才发现,原来他要的远不止那么多。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否则便是沦陷,否则以往的一切都将前功尽弃,所以,他浅笑着侧头:“走吧!我送你回去。”

“你确定要亲自送我?将军府可不是菜市场,你去一次容易,再去一次也能全身而退?”

他眼角微挑,笑得自信而淡然:“有你在,自然能。”

靠!这意思是她是他的人肉盾牌?

好吧!他赢了。

“你带我过来,就只是为了让我看看孩子?”他这么好心她怎么可以相信?明相可是出了名的笑面佛,绵里藏刀的本事天下第一,她怎么能相信他这种男狐狸?

“如果我说是呢?”

“不相信你。”

闻声,他风华一笑,眸带风流:“奶娘说,我娶了位好夫人。”

“呃!那个嘛!嘿嘿……”

囧,太囧!

喵的,这厮能不能不要这么直接?她虽然脸皮有些厚可这种事情说出来还是很没面子的,这人不是挺的绅士风度的么?肿么就不能继续绅士下去?

“为什么要跟奶娘这么说?我可以理解为你想嫁给我么?”

“不能。”

她还是那样直接,不留任何的余地,明相光华的眸子暗了暗,抿出的笑容意味深长:“郡主,如果那一次我送去王府的聘礼不是求娶的妾室而是正妻,你会答应么?”

“现在问这些还有意义么?”

“你是不想回答,还是不敢回答?”

月色下,男人较好的容颜如玉,看得华青弦又是一阵心惊,她从未想过会从明相的眼中看到那样一股子掠夺之色。他素来都是人淡如竹的出现在所有人的面前,就算是攻击人,也能用最温润的语调,说出最暗藏杀机的话语,可这样的明相,却在他的眸底为自己留了一抹似是而非的霸道。她不懂他的眼神代表了什么,但不是什么事情都可以重头来过,所以,过去的事情那就只能成为过去,永远也不会有如果。

“会。”她终于肯定地说出了自己的答案,很坦然,也很直接:“我会答应,甚至还会想方设法尽快嫁给你,不过,他不会答应的,所以,就算你当初先他一步给我下了聘礼,我最终要嫁的男人只会是他。”

“就对他那么有信心么?”

华青弦摇头:“不是对他有信心,是对你没信心,因为,就算是重来一次,你也未必敢跟我下正妻的聘礼,不是么?”

江山美人,那样的取舍若是人人都能做到,那么,江山又还有什么吸引力?明君澈不是夜云朝,这辈子也成不了夜云朝,因为,他的眼中唯有江山和那生杀予夺的至尊皇权,所以,就算再给他一百次甚至一千次的机会,他也绝不会娶一个身世不明的郡主,来毁了他的千秋大业。

“郡主,我好像后悔了……”

心,微微一颤,因他的直接,也因他的坦诚。

华青弦低着头,没有看他,只一脸平静道:“走吧!不是要送我回去的么?再晚了将军府就该翻天了。”

说罢,她头也不回地朝外走,才刚刚走那幽深小径处,突觉身子一轻,紧跟着,整个人便落入一方温暖的怀抱。足尖点地,他带着他飞掠向前,耳边是呼啸的风声,鼻尖是萦绕着淡淡的明相的气息。

这种感觉……

怪不得天雨都会被撂倒,原来,早先那个将自己抓来的人,就是明君澈自己。

没有挣扎,没有反抗,她只是乖乖地任她抱着飞翔,直到他携着他轻盈落地,她在转身之余,忽而傲骄地撇唇:“那种话以后还是不要说了,你这种人,不适合后悔这两个字。”

“……”

不适合么?这样的拒绝还真是令人感到新鲜。

可是华青弦,我好像真的后悔了怎么办?

——

平安地回到将军府,泌兰还在昏睡,天雨和天风却满面肃容。

华青弦其实很困,可知道自己不说清楚出了什么事儿,这两杀神也不可能放自己去睡觉,所以便原原本本将事情的经过都说了一遍,听到最后,天雨的脸色已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

“看来,取水楼和明相果然关系匪浅。”说着,天雨又垂眸看向华青弦:“少夫人可还记得那是什么地方?”

“去的时候是蒙着眼的,回来的时候又是在天上飞的,天又这么黑,我真没这么好本事记得来时的路。”况且,明相那是什么人,他要是不够蠢今晚就会把孩子们转移,哪里会等着她让人过去捉活的?何必费那个气力。

天风性子急,冷着脸道:“我去找副门主,大不了就是挑了他们取水楼的老窝。”

一听这话,华青弦急了:“等等,谁让你那么做的。”

“少夫人这是要袒护明相么?”四大暗耳阁主里,最不会说话的人就是天风,他性子直来直去,说话也向来我行我素,除了在夜云朝和骆惜玦面前服过软以外,在任何人面前都是这样一幅冷冰冰的模样。可这都是人的个性,华青弦也不跟他计较,只是,他这话说的很让人心里冒火,她就不能不跟他好好地计较一下了。

“孩子还在他手里呢!你想干嘛?”

天风不以为然,只傲冷道:“只要能抓到明相,还怕找不到小少爷和小小姐?”

“没必要,明相不会伤害两个孩子。”

“少夫人怎么肯定?”

“直觉。”

闻声,天风冷冷一哼:“少夫人是要属仅凭直觉就放过明相么?”

“不可以么?”挑眉,华青弦漂亮的眼角微微上扬,语锋凌厉:“比起这个,你们不觉得首先该加强一下将军府的守卫么?我可是在府里让人掳去的,等你们门主回来,你们最好先想想怎么解释?”华青弦脾气并不好,面对天风的挑衅她其实已算是留了面子。只不过,这小子似乎眼里只有两个老大,所以根本就没当她是一回事,既然他不肯认主,那她就要好好熬一熬他,让他也明白,就算她不是苍穹门之人,她也有权力号令他们做任何事情。

“总之,不能放过明相。”天风的态度依然强势,虽说出发点是好的,可这么样的口气却不招华青弦喜欢。斜了天风一眼,华青弦哼道:“有本事你就找他去单挑,挑得过我就服了你,挑不过……你就别回来见人了。”

“少夫人人,天风大哥性子直,您别跟她计较。”华青弦的话说的极重,天风脸上顿时青一阵白一阵的,天雨见状连忙劝架,只是一开口,华青弦便连她也一起酸了:“计较,我还真没空跟你们计较,不过,你们也是该好好反省一下了,诺大的将军府里都能把人被掳走,若是明相真有心害我,我还回得来么?”

“……”

想到人是在自己手里被掳走的,天雨也很自责,顿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这件事儿我会自己跟你们副门主说的,横竖他明儿个也要过府上来。”不看他们,华青弦甚至都没问他们意见,便直接开始赶人:“都下去吧!是去反省也好,是去睡觉也好,随你们便。”

天雨知道她这是真生气了,说话也变得小心翼翼起来:“少夫人,还是我守着你吧!”

“不用了,反正也守不住。”华青弦不冷不热地顶了回去,天雨一噎,竟是脸都涨红了:“少夫人……”

挥了挥手,华青弦话都懒得再说,便执意将两大暗卫阁主从房里赶了出去。

——

黑着脸出门,天风一脸煞气。

他本就不愿留在府里,想追随门主去云台山,可门主偏要将自己留下来保护少夫人,可他一心一意为了少夫人好,人家却还甩脸给他看。天风素来我行我素,一辈子也只服了两个人,现在却要听一个女人呼来喝去,性子一燥脾气就上来了,当时便要离开,还是天雨手快抓住了他:“你也不能怪少夫人这样,你对少夫人说话可一点也没给面子,你在门主面前可没这么样。”

天风不服气,哼道:“我对谁都一样。”

天雨懒得说他这些,只道:“少夫人是个女人,自然不如门主那么嚣张狂傲,况且,她那么紧张小少爷和小小姐,万一伤了……”

“小心点又怎么会伤?”

“怎么小心?天火不小心么?分堂还不是被挑了,现在还躺在床上不能起来,你也想试试?”她们四人中天火武功最好,都被那忍者伤了,可想而之那人的武功有多高强,少夫人不让他们去也是担心他们会白白送死,只是天风看不懂女人的这些小心思罢了。

被天雨一顿抢白,天风脸色臭臭的:“那也不能放任不管。”

“谁说放任不管了,少夫人不是说了明日会自己跟副门主说么?我觉得少夫人有自己的想法,你应该相信她。”

“我从来不相信女人。”

一句话,天雨脸也臭了下来:“那也别相信我好了,我也是女人。”

“唉!我不是那个意思……天雨……天雨……”

天雨不肯理他,只冷冷一甩脸,走了。

呆子!笨死算了。

——

一觉黑甜,天明时分华青弦是在夜云琅的挠门声中醒来的,华青弦其实还没有睡够,可夜云琅挠得那样急她也不能不理会,终还是爬起来陪她说了一会儿话。之后,夜云琅离开,华青弦继续睡,直到日上三竿她才打着呵欠醒来,侍候她梳洗的时候,泌兰一直心不在焉,想到昨夜的种种,华青弦扭头看了她一眼,道:“泌兰,这阵子你是太累了,今儿个就让泌梅跟着我就行了,你回去休息。”

“少夫人,奴婢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事儿?”

泌兰吓得脸色都变了,刚要下跪,却被华青弦及时扶住:“你没做错事儿,只是太累了,昨晚上晕倒在回来的路上,我让天雨把你送回房里的。泌兰,身体不好就要早说啊!我身边虽然只有你们几个得力的,可我也不希望你们因为我累出病来。”

一听这话,泌兰悬了一上午的心终于安安心心落回了肚里,原来是自己晕倒了么?她还以为是又出了什么事了,一大早从自己的床上醒来,她便吓得面无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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