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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色田园之贵女当嫁-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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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十抬眸,一双眼睛冷冷地闪着寒光,华青弦当时便觉得眼前有白森森的剑影闪烁不止。

“这是你画的?”

那种感觉她说不上来,但也没多想,只随意道:“是啊!画的不错吧?我可是用了一整晚的时间才……”不等华青弦将话说完,阿十突然紧紧抓住了她的手,语气急迫得让华青弦心惊肉跳:“你画这个做什么?”

阿十的表情很诡异,是那种好像在隐忍着什么,又似在努力压抑的感觉。不过,她不过是随手胡画了几下他至于这么激动么?狠狠甩开他的手,华青弦表情有点臭,不过,还是很清楚地回答了他的问题:“打猎啊!昨晚上不是说了,今儿个我是要去打猎的,没点称手的工具可怎么行?”

他漂亮的眼睛细细地眯起,隐隐透着锐利的锋芒:“你说这是打猎用的?”

“不然呢?这一家子都是老弱病残的,你指望我用扛着菜刀上山吗?”说到老弱病残的时候,华青弦意有所指地瞥了阿十一眼。

“……”

阿十静而不语,只是眼神出奇的冷漠,如两汪深不可测的古潭,便是石子投进去都不会起波纹一般,恍若死水般的沉静。

第四十九章:娘亲,你为什么不和爹爹睡

见阿十不说话,华青弦便以为他被自己一句话给打趴了,于是又笑道:“好了好了,你也别太自卑。看你这表情,想来这玩异儿你应该见过,那就更好办了,一会儿你领着大兴去多做几个,咱们就可以……”

“你从哪里学会画这个的?”

他本不该这么激动的,可是,华青弦画出来的这些东西,他以前见过,而且,还曾在上面吃过大亏。一个农妇,会识字已经很让人吃惊了,现在还画出这样的东西来,又怎么能让他不多心?

难道,她会救他,是因为知道他的身份?

阿十反常的行为,渐渐让华青弦有些沉不住气了,虽然,她不知道自己随手画的东西是怎么招他惹他了,可是,他这么咄咄逼人的她就不高兴:“你那是什么表情?我会什么不会什么还要跟你报备吗?再说了,我从哪里学的为什么要告诉你?你是我什么人呐?”

愕然被这么一反问,阿十也愣了一下,许久,才似笑非笑地说了一句:“我是谁?我是你相公。”

闻声,华青弦转身就啐了他一口:“啊呸!不要脸!”

“不要脸也是你相公。”

夸张地抖了好几抖,华青弦双手抱臂做肉麻状:“行了行了,你也甭在这儿肉麻我了,我告诉你行了吧!我在书上学的,你是个读书人,当知道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那书中自然也会有捕兽器和陷阱了嘛?再说了,我会画这个很奇怪吗?”

“你连兵书也会看?”

“什么兵书啊!我是从,从……小说话本里看到的。”

闻声,阿十不语,只用一种‘相信你我就是头猪’的表情冷冷地看着她。见气氛不大对,华青弦终于收起了玩心,一本正经道:“这东西有什么不对吗?你为什么要用这种看外星人的表情看着我?”

“什么是外星人?”

艾玛!这个该怎么解释?她要是告诉面前这个古代帅哥,他们现在住的地方是个蓝色的水球,而在这个蓝色的水球的边上还有很多很多不同的球,而那些不同的球上面可能还住着和她们一样的生物的话,他会不会将自己当成怪物给处理了?啊!想起来了,她知道怎么跟这货解释外星人了。

“怪物,对,外星人的意思就是……怪物。”

“你确实是个怪物。”

说罢,阿十再不看她一眼,只是悄悄拿起她画好的图纸,然后,直接揣自己怀里去了。华青弦一见,大惊:“哎!那是我画了一晚上的耶!还我,还我。”

两人正你打我闹,你抢我夺的时候,华青弦的家里,突然又来客人了。不过,这一次来的客人,华青弦却实在不想见。

还是那辆华丽的马车,还是那个笑容和蔼的苏管家,还是那套说词,只是,华青弦这一回却再也提不起兴致了。没办法,既然知道九姨娘不是什么好人了,她就不想再和她扯上什么关系了,更何况,那个的女人明显对阿十不怀好意,她虽然和阿十无夫妻之实,却也不能因为自己,而让阿十被那种女人‘摧残蹂躏’。

反正,离了那个女人,也也不是在夹河镇活不了,大不了就是少赚一点钱罢了,无所谓。

“苏管家,您请回吧!”

华青弦的口气并无商量的余地,这让苏管家很是为难,他抬眼看了看华青弦身边的阿十,忽而道:“华娘子,我们府上也是付了你工钱的,你现在说不去,怕是不太好吧?”

“工钱,我可没见到。”

闻声,苏管家双眼微微眯起,不怎么客气地诘问道:“华娘子这是想不认帐么?那保和堂的帐上可是记得清清楚楚,说起来,咱们夹河镇上可还没有谁比你华娘子工钱高呢!”

听到保和堂三个字,青弦做恍然大悟状,这才又夸张地道:“敢情苏管家说了半天就是指那些药钱啊?我看是您误会了吧?那些药钱便只是那一日的工钱而已。”

苏管家冷冷一哼,讥诮道:“一百两一顿饭,皇宫里的御厨怕也是没这个价的,华青弦你莫要当别人都是傻子。”

一百两?不是五十两么?

华青弦侧眸,恰看到阿十满不在乎的眼神,心下了然,知道肯定是阿十也看不过九姨娘的做法,故意在坑他们,于是笑道:“皇宫里的御厨是不是这个价我不知道,可是,我这一百两卖的可不止是那一顿饭的手艺,还有我带去您府上的咖哩粉,不是吗?”

“不过是点佐料罢了,就要一百两?”

华青弦摇了摇头,一脸神秘道:“苏管家,这可不是普通的佐料,不信您就试试,您花一千两在大晋找另一罐咖哩粉试试?这东西有价无市,光有银子可是买不到的呢!”

话到这里,苏管家已明白了华青弦的意思,但,华青弦说的都是事实,这种咖哩粉,在大晋别说是卖,就是听都没有几个人听说过。这九姨娘是南洋人,喜欢的东西也该是南洋那一带的东西,就算他现在着人去那边买货,等带回来的时候,怕也是几个月后的事了。

偏偏九姨娘怀了身子别的都吃不下,就爱吃这个华娘子做的咖哩饭,要是带不回这个华娘子,九姨娘一哭,老爷怪责下来,他这个管家怕是也没几天好日子过了。这么想着,苏管家脸色一沉,又冷声道:“华娘子,这可是在夹河镇,岂容你红口白牙,瞒天要价?”

苏管家脸上的变化华青弦看得清楚,自然也明白他曾有所动容,可是,到底是做了几十年老管家的人,十分沉得住气,明明已经知道退无可退,却还是在和她讨价还价。既然他这么想玩文字游戏,那她也配合配合他。

“若是苏管家觉着这买卖不划算的话,也行,您回去把那咖哩粉带来,我立马还您一百两。”

一听这话,苏管家的脸色立马变了:“你是什么身份,竟敢吩咐我做事?”

“行,我吩咐不了您,那就吩咐我自己的人总可以吧?”说罢,华青弦一扭头,看向大兴道:“那东西可稀罕得紧,要是让人调包了可不好,大兴,你带着银子跟苏管家回去一趟,务必把东西带回来。”

“嫂子,我真要去啊?”大兴又傻眼了,一百两啊!他上哪儿去找一百两买那罐子咖喱粉回来?

华青弦侧过身子,避开苏管家的视线对大兴挤了挤眼,意有所指道:“当然,不过嫂子也想过了,那东西你们也吃不习惯。算了,也别带回来了,拿到手后,直接倒进西水河,喂鱼。”

喂鱼两个字,华青弦咬字极重,只一说完,苏管家一张老脸顿时勃然大变,再无颜色……

那苏管家在苏家做了几十年的大管家,就连苏大人平时也会给他几分薄面,几时曾想过会被人逼到这般田地?心中不甘,却也不敢擅自做主真的让大兴跟他回去取那咖哩粉,毕竟……

忍了忍,苏管家终还是强咽下心头那口恶气,拂袖间,怨憎而去。

待得那华丽的马车扬蹄而去,大兴脚一软差点就坐到了泥地上:“嫂子,你可吓死我了,要万一那苏管家真让我拿上一百两去取那咖哩粉,我可咋办啊?”

闻声,华青弦明快一笑:“怕什么,他不敢。”

“那个咖哩粉真的那么值钱?”

华青弦摇了摇头,解释道:“那东西本身不值几个钱,可是,物以稀为贵,大晋也没几个人会做那东西,自然就稀罕了。再加上九姨娘害喜,就爱吃这个,所以苏管家以没有请示过九姨娘之前,是不敢随便将咖哩粉拿出来让你去喂鱼的。”

听到这解释,玉娘也拍着胸口走了过来:“嫂子,你真厉害,我刚才看到苏管家那模样,心都快提到嗓子眼儿了。”

“别怕,他是来找我的,不会为难你们。”

玉娘笑着点头,又说道:“嫂子,既然那个什么粉的这样值钱,咱们不如多做一点到镇上卖啊!”

华青弦摇了摇头:“也就九姨娘宝贝那东西,别人怕是真的吃不惯的,做了也浪费。”

闻声,玉娘撅了撅嘴,遗憾道:“唉呀,真可惜!还以为又找着一挣钱的好法子了呢!”

“好法子自然是有的,不过,得吃了早饭再跟你们说。”说罢,华青弦扭头看了看阿十揣图纸的地方,然后,一手牵一个娃,高高兴兴吃早饭去了。

吃罢早饭,华青弦这才将她想上山打猎的事情跟大兴和玉娘又提了一遍。这时候,他们两口子才知道华青弦昨晚上不是在开玩笑,可是,他们看着华青弦那没几两肉的小身板,却迟迟不敢接她的话。华青弦自然也知道他们在犹豫着什么,于是,干脆地推了阿十一把:“快,把东西拿出来。”

阿十不动,也不答话,一幅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华青弦等了他一小会儿有些不耐烦,也不顾跟前还坐着两大两小,直接便伸手朝他怀里掏了过去。

然后,她没摸到想要的图纸,却不小心摸到了阿十的六块腹肌。

指下的肌理,不似女子般细腻柔滑,却健康而富有弹性。华青弦一手下去,竟有片刻的失神,尚未回过味来,阿十的声音却已隐隐自头顶传来,只是,他说的却是:“阿弦,你摸够了没有?”

囧!尼玛,这货留点口德是不是会死?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这种话,饶是她练就了一身好‘脸皮’,也难免臊得慌啊!倏地收回自己的手,华青弦老脸通红,却还是嘴硬地强调道:“你以为我想摸啊?我是找图纸,图纸……”

“图纸在这里,不是在里面。”阿十一边慢条斯理地从自己怀里摸出华青弦想找的图纸,一边斜眸睨了她一眼,然后,意有所指地强调道:“阿弦,你插的太深。”

噗!一口老血。华青弦一个趔趄,竟是直接从板凳上栽下地去了。尼玛,这货是故意的,绝逼是故意的,这么淫荡的话他都能说出口,亏她还以为他天性单纯,是个纯洁的孩子。

骗子,她上当鸟……

趴在地上,华青弦因过度震惊一直保持着同样的姿势,许久后,阿十终于‘好心’地将她从地上扶了起来,他的手滑过她手心之时,她很明显地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她手心轻轻地勾了又勾,刹那间,似有一股电流猛蹿过她的手心,然后直逼心脏,最终,杀向了她的大脑。那一刻,华青弦的脑中猛然划过一道白亮,五雷轰顶的刺激之后,她震惊地得出了一个残酷的事实:她,被调戏鸟!

嗷!嗷嗷嗷!

华青弦困在自己被调戏的小情绪里无法自拨,那厢阿十因偷袭成功正沾沾自喜,得意间,他无视于华青弦大受打击的表情,直接当着大兴两口子的面铺开手里的图纸,然后,条理分明地安排起来:“这是阿弦设计的捕兽陷阱,一会儿大兴就跟我去北山看看,选好地方后,咱们就着手挖陷阱,然后……”

不得不说,阿十的声音真的很好听,醇厚,浓郁,却又带着淡淡的清朗。他说话的声音不大,却都不轻不重地传进了华青弦的耳里,渐渐地,她终于醒过神来,只是,看着他专注的模样,她却也再也没有打断他。

不是她又犯花痴了,而是他安排的一切,几乎和她计划中的一模一样……竟真的是一模一样……

——

直到阿十和大兴上山后很久,华青弦都困在某种难以排解的疑惑里走不出来,直到玉娘眼睁睁看着她把剥好的螺肉扔到了地上,再把螺壳扔进碗里时,玉娘才终于小心地摇了摇她的手,关心道:“嫂子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没有啊!我很好。”说罢,她讪笑着又一次将螺壳扔进了碗里,螺肉扔到了地上。

玉娘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直勾勾地看着华青弦跟前的大土碗,华青弦顺势低头,当下便烧得脖子都红了:“哈哈!哈哈!你看看我这粗心的……”

“嫂子,你是不是担心华大哥啊?”

“没有的事,我担心他干嘛呀?”她说的是真话,阿十那厮虽然看着手无缚鸡之力,可方才她摸到的六块腹肌可不像是假的。虽然,她不知道阿十是因为什么原因会变成病秧子,可是,就算没有自保的能力,他至少还会动脑子,实在没她可担心的余地。至于她为什么总是心神不宁,她觉得,她好像担心的是自己,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有一种要‘大难临头’的感觉……

玉娘手中的动作不停,但神情却是不信:“嫂子你别骗我了,其实,跟你说实话吧!我也挺担心大兴的,北山上别的不知道,野猪可多,而且那畜生喜欢结群出来觅食,万一让他们撞上……我都不知道会怎么样。”

有野猪啊!还是成群结队的?

华青弦也莫名开始担心了,话说,她虽然平时不怎么待见阿十那货,可要万一他那张漂亮的俊脸真的给猪拱了的话,她会内疚的。不过,想到阿十披头散发在前面儿跑,后面一群野猪儿追的画面,华青弦便觉得莫名的喜感,刚要笑出声来,却见玉娘一脸奇怪地看着她,只得又赶紧收起笑意,摆出一脸担忧的表情来:“别急,等嫂子我做好了田螺酱,就跟你一起上山给他们送饭去。”

一听这话,玉娘又来了兴致:“嫂子,田螺酱是什么?用田螺做的酱吗?我还是头一回听说有这种东西呢?”

“没听说才好啊!证明大家都不常吃,这样咱们的田螺酱才会是独一份儿,才会有市场,才会稳赚不亏。”她已经想好了,就算她会做菜,可也不是当神厨的料。况且,她的身份那么特殊,在外面抛头露面的也不合适,只能另想一个合适的法子维持全家人的生计。买山虽是计划之内的事,可毕竟需要的不止是十几二十两银子,在此之前,她需要另外的‘法宝’来赚钱。

所以,这个田螺酱,就是她打开夹河镇市场的一个敲门砖,要是她一酱成名了,就算不能财源滚滚,但后面的计划要实施起来便都要容易得多。

玉娘现在最相信的人就是华青弦了,听她说稳赚不亏,便是一脸神往:“稳赚不亏吗?还有这么好的事?”

“那当然,你不相信嫂子么?”

“信,我当然信了,只是,这东西毕竟只是肉酱,又能卖多少出去?”肉酱这种东西,那是可吃可不吃的,玉娘自然是相信这买卖不会亏,但,想要赚大钱,她倒觉得还不如靠卖鱼。

华青弦美眸一转,反问道:“谁说我要卖肉酱的?我想好了,过几天咱们去集上卖包子去。”

“怎么又说变成卖包子了?”

闻声,华青弦但笑不语,只是留给玉娘一个‘到时候你就会知道了’的表情。

玉娘古怪地看了华青弦一眼,却也没有再多问。

她不知华青弦在暗暗计划着什么,但依然选择无条件地相信她。在她看来,跟着谁都不如跟着华青弦踏实。她不但不贪她们银子,还只管给她们多分。想一想最近做的几件事,又想一想昨日分到手的卖鱼的钱,玉娘脸上表情便更加坚定了。

只要跟着嫂子好好干,总有一天她会有自己的房子自己的家,到那时,看那王婆子一家还敢不敢再瞧不起人。这么想着,玉娘觉得心口都充实着暖哄哄的一团热,手上的螺肉也就剥的更快了。

——

拔地参天的古榕树上,绿色的华盖仿似擎天的巨伞张开在半空里,千千万万条须根,从树干上流苏般垂挂下来,织出了一张竖竖的网。而隐在那竖网之后,苍穹门四大暗卫之一的天火,却正因饿的发慌而不得不掏出了怀里揣着的两个菜包子。

包子是华青弦家吃剩的,门主见还有多的,就给他和天水一人分了两个,还说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他有包子吃的时候,一定不会忘了他们俩。唉!门主一定是脑子坏掉了,有山珍海味不吃,非窝在这山沟沟里吃包子,想到这里,天火无限忧愁地咬了一口,唉!这包子……还真挺好吃的。

正吃得欢畅,天火突然感觉周身的气流有些不对,一垂眼,恰对上一双亮晶晶的黑眸。树下的小女娃长得粉妆玉琢,看上去不过四五岁的模样,穿着件橘红色的衣衫,扎着丫髻,两边各用红绳系着个蝴蝶结。红扑扑的小脸上,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正扑闪扑闪的望着自己,可爱极了。

愕然看到如此萌物,天火下意识地一愣,须臾,又深深地拧起了眉,这个可爱的小丫头什么时候过来的?他怎么一点也没感觉到?

“大叔,包子好吃么?”

仰起呆萌可爱的小脸,华颜歪着头,一脸认真地看着树上正拿着一个半包子的天火,在她的脚边,还立着一只脚上被绑了绳子的花母鸡。

一声大叔太刺激,天火脚下一滑,惊得差一点从树上掉下来。他虽说比不上他们家门主那般丰神俊秀,也比不上神医骆惜玦那般温润玉如,可也是玉树临风,英俊潇洒啊!怎么能叫他大叔?吐血,他有那么老吗?

“小丫头,我是哥哥。”

华颜撇了撇嘴,一脸不甘愿地道:“哪有这么老的哥哥?你都有白头发了。”

闻声,天火捧心,做‘伤心欲绝’状。右手更是‘颤抖’着抚向了自己的鬓角,那里,有他打娘胎里就带出来的三小缕白发。好吧!他怎么能跟这么小的孩子讲得清楚关于这少白头的问题?

“小丫头,你想吃包子么?来,叫一声哥哥,这个就给你吃。”天火讨好地举着手里的包子,试图贿赂一下面前的小萝莉,岂料,华颜只是翻了个白眼便无情地拒绝了她:“大叔,不用了。”

大叔,还是大叔,天火的心在滴血……

华颜见树上的怪叔叔,一脸要死死不掉的痛苦表情,又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反问道:“大叔,你是不是很饿很饿很饿吗?为什么还要给包子我?”

有吗?他有这么饿吗?连个孩子也看得出来?可想而之,他的日子是过得有多么的凄苦了,连餐饱饭也没得吃。说来说去,都怪门主,偏要赖在这个山沟沟里,也不知道图什么。

“没关系,哥哥不怕饿。”

华颜明显不信,又撇起了嘴,还十分不客气地指出事实:“不怕饿你为啥还要偷包子?”

“偷?偷?我偷包子?我怎么会偷包子?”

天火又不淡定了,还站在树上就差点跳起了脚,他可是堂堂苍穹门的天火大人啊!被一个小丫头叫大叔已经够让他郁闷了,现在还被当成是小偷?这要是传出去了,他在江湖上就不要混了。

“这种包子只有我娘亲会做,不是偷的你是哪里来的?”说罢,华颜又指了指天火手里的‘疑是脏物’,十分肯定地点了点头,没错,那就是她娘做的包子,她认得。

“小丫头,这包子是你爹给我的。”听到这话,天火终于冷静了下来,原来是小寡妇家的双胞胎之一,那就怪不得了,因为他吃的还真是她娘做的包子,不得不说,这丫头眼光也太毒了。当然,比眼光还毒的是她的嘴皮子。

“喔!原来是这样,那……你是爹爹的朋友吗?”

“应该,可能,大概,算是吧!”不知道属下算不算是朋友,不过,以他们和门主认识的年数来看,勉强说是朋友也不过份吧?

“这么不确定?那就是说,算不得好朋友了,只是一般般了。”说罢,华颜扭了扭脖子,又道:“大叔,你怎么不从树上下来?我这样看你脖子好酸呐!”

这个要求天火其实是可以拒绝的,可是,如此萌物在前,就连天火也有些不忍心拒绝。于是,他捧着受伤的心,大大方方地从树上跳了下来,走到了华颜的身边。

烈日下,树影斑驳,一大一小,对视而望。有破碎的光点洒落在他们的身上,晶晶亮的煞是可爱。华颜仍旧是仰着脸看他,因为就算天火从树上下来了,他的身高还是让她很有压力,于是,小萝莉上前两步,小心翼翼地扯了扯他的衣袖:“大叔,你能蹲下来吗?”

天火仅仅是一愣,但身体却已不听使唤地照做了,然后,他们的身高比,便成了一比一。不用再抬头,华颜终于看清了天火的模样,只看了一眼,小丫头便弯起月芽儿般的双眼甜甜地笑了:“大叔,原来你不老。”

这一句话,天火无比受用,感觉比门主大人夸他一句还要让他得意。于是,他也好心情地问她:“小丫头,你一个人在这里干嘛呢?”

“我在陪阿花散步。”

“阿花?这只鸡?”天火觉得自己嘴角有些抽,可是,他忍住了。

“对啊!阿花喜欢每天出来散散步,不陪他散步,它会不开心的。而且,娘亲也说了,溜鸡好啊!溜过的鸡下的蛋更好吃更健康。”

天火听得一噎!这,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听说过溜狗的,还没听说过有溜鸡的,这小寡妇不一般,教出来的女儿竟也是如此的不一般……

一大一小正凌乱地交谈着,突听得不远处有人疾步走来,华颜下意识地回头,看到是华青弦后便大笑着扑了上去:“娘亲。”

抱着女儿软软的小身子,华青弦低头就在她脸上啃了一口:“小颜,你在和谁说话?”

“包子大叔。”

“谁是包子大叔?”

“喏!就是……咦……”华颜的手还指着老榕树的方向,可是,包子大叔呢!怎么不见了?

顺着华颜所指的方向,华青弦瞅了一眼,别说是人了,连只苍蝇也没看到。

“娘亲,我真的看到包子大叔了,不骗你。”华颜不服气,还围着那老榕树找了好几圈,不过,结果依然让她失望,因为包子大叔真的不见了。

见女儿那个认真劲儿,华青弦点了点头,无比认真道:“娘也相信小颜是个诚实的孩子,不过,咱们现在要去山上找大兴叔叔,你要跟娘一起去吗?”

小颜是不是遇到什么包子大叔了她是不清楚,可是,这孩子也没必要因为这种事对自己撒谎,所以,华青弦是真的相信孩子的话的,不过,小颜的记忆力一直很好,如果她嘴里的那个包子大叔是吊子沟的人,小颜不可能说不出来。想到这里,华青弦不禁又看了看那颗老榕树,心头的疑惑,竟也是越来越多了。

但愿不是要陌生人才好,一个阿十已经让她有些招架不住了,要是再来一个的话……

“要,要,当然要啦!我要去找爹爹。”早上的时候,爹爹只带了大兴叔和哥哥上山,华颜还老大不高兴,现在一听说她也可以去,立马笑开了花,瞬间便将她要找包子大叔的事情,抛到了九霄云外。

女儿的过度热情,让华青弦有些吃醋,她斜眼梭了自家女儿一眼,哼道:“就那么喜欢他吗?”

“当然了,爹爹很帅很好很有才。”

这个很帅很好很有才还是几天前华青弦说过的,她这女儿倒是会现学现卖,只是,这么高大上的七个字用在阿十那厮的身上,怎么她就那么不服气咧?

“娘怎么没发现他这么好?”

“娘亲没发现是因为娘亲没有和爹爹一起睡。”华颜‘一针见血’地指出事实,完了又不甘心地追问道:“娘亲,你为什么不和爹爹睡呀?人家的爹娘不都是一起睡的吗?”

“小颜,你是个姑娘家,不许再说这样的话。”

抚额,华青弦满脸黑线,她的女儿哎!这可是在古代啊!节操呢?

“可是,哥哥说你们不在一起睡的话,我们就永远不会有弟弟和妹妹,娘亲,我要弟弟,要妹妹,要很多很多……”

“娘亲养不起。”

虽然说童言无忌,可华青弦还是感觉压力山大。伤不起啊伤不起,她家的女儿还敢再骠悍一点不?

“是不是养得起的时候,你们就可以一起睡了?”歪着头,华颜的表情很认真,那一脸期待的模样,让华青弦无语凝噎,这让她答什么好?她能说她和阿十那货不是真夫妻么?她能说她和阿十那厮要是真睡了就是苟且之事了么?

不能,所以,华青弦只是胡乱地摇了摇头,又胡乱地点了点头,然后装聋作哑地将自家女儿应付过去了……

——

看着一大一小渐行渐远的身影,不远处,某暗卫憋笑憋到几乎要内伤,这样的极品母女,他家门主大人真的知道自己惹上的是什么‘麻烦’了么?

不过,不管门主大人惹上的是什么麻烦人,他只知道,自己以后的日子也不好过了。也不知道门主大人是怎么想的,偏偏指了自己跟在这个小寡妇身边保护她,这么骠悍的一对母女,哪里需要他的保护?他才是需要保护的那个人好不好?

无限腹诽着,但天火脚下也未含糊,很快便尾随在华青弦母女身后,上山找门主大人去了。

——

“人之初,性本善。

性相近,习相远。

苟不教,性乃迁。

教之道,贵以专。

昔孟母,择邻处……”

华青弦找到阿十的时候,他正在拎着根滕条在听小羿背《三字经》,滕条在他手中晃来晃去,似是随时打算对小羿抽打下去。只是,小羿的记忆力似乎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他只教了一遍,那孩子,居然一字不差地背了下来,而且,没歇一口气。

背完后,小羿展颜对他一笑,刚问了一声他背得好不好,却看到母亲正领着妹妹送饭过来了。小羿偷偷看了阿十一眼,见他表情淡淡没有不悦的样子,于是又笑着找娘去了。

“娘亲,你怎么来了?”

“上来给你们送饭呐!顺便看看有没有要帮手的地方。”说罢,华青弦又不悦地看了阿十一眼:“大兴呢?你不会让他一个人干活,自己在偷懒吧?”

“我是那种人么?”

几乎毫不犹豫,华青弦张口即答:“是。”

“……”

阿十正无声地抗议着,大兴也憨笑着走了过来:“嫂子,你就别怪华大哥了,他可没有偷懒。陷阱早就布好了,华大哥看时间还早,所以就又教了小羿背了一会儿书。这不,正背着你们就来了。”

华青弦双眸一亮,激动地问:“陷阱都做好了?这么快?”

“嗯!安了五处,要是运气好,这几天就能猎到活物。”说罢,大兴又激动地看了阿十一眼,赞叹道:“嫂子,华大哥真厉害,要不是他教我,我还做不了这么快这么好呢!”

“真的?阿十教的?”

说罢,眼波一转,落在某个不被信任的某十头上。

阿十学着她的样子,狠狠地翻了她一记白眼:“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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