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秀色田园之贵女当嫁-第11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儿媳妇,有错也得自己训,不需要老太太这么横插一杠子。可她原本以为老太太这么做只是想要整一整华青弦,可听小梨这么一说,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忙追问道:“你说清楚,是一直没出来么?”

“奴婢一开始还以为自己看花了眼,就偷偷跟过来看了看,结果,听到房里有声音。”

一听这话,老太太眉头一挑,沉声问道:“你听到什么声音?”

“就是……以前将军在家的时候,少夫人屋里也会有的那种声音。”到底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说到这里还是不自觉地红了脸:“后来奴婢觉得很害怕,就躲回房间睡了,然后奴婢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郡主,你还有什么话说?”

老太太气势凌人,一幅看你还怎么接招的表情,华青弦懒得理会,只歪在门廊上继续装病人:“老太太,我没话可说。”

老太太心中一喜:“那就是认了?”

“认什么?”

“你还装?”

捂着心口装痛,华青弦黛眉深拧,一脸迷茫:“老太太,我是真的不懂您在说什么,也不知道您说的装是什么意思?”

夜老太太自然知道华青弦是故意的,可私通那种话由自己嘴里说出来毕竟不妥,老太太不肯开口,只捅了捅身边的将军夫人让她自己问。将军夫人虽然也对华青弦的所做所为很生气,可私心又觉得华青弦不应该是那种人,自然也是不肯开口。正僵持间,陪着老太太一起过来的夜惜如突然开口道:“婶婶,你还想装么?你私自留男人在房中过夜,是为淫,你还要脸不要脸?”

“惜如小姐,饭可以瞎吃,话可不能瞎说,您凭什么说我们少夫人留男人在房中过夜了?”听到华青弦被人诬蔑,泌兰气得不得了:“我和天雨姐可一直在外间睡着,要是有男人我们怎么可能不知道?”

夜惜如冷冷斜了泌兰一眼,难得地没有生气,只挑衅地看着华青弦,咄咄逼人道:“婶婶,小梨这可是你房里丫鬟,还能有错不成?”

“她是我房里的丫鬟不错,可她看到什么了?看到一个男人进了我的屋里没有出来是吗?”说罢,华青弦又是冷冷一笑,反问道:“证据呢?她说看到就是看到了?那我还说有男人是进了惜如你的房间呢!是不是也应该说你留男人过夜了?”

“你,您别血口喷人,我才不像你一样不要脸。”

夜惜如气得跺脚,她到底还是未出阁的小姐,和华青弦不同,华青弦本就名声不好听,又已嫁做人妇,就算是被人坐实了罪名也顶多是被夫家嫌弃。可夜惜如还是待嫁之身,又是一心一意想嫁给两个小王爷其中之一的,未来王妃若是有这等流言传出,就算是她生的再花容月貌,估计也没人敢要了。

“我血口喷人?那你呢?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还要进宫做娘娘的人么?怎么满嘴喷粪说的话这么臭不可闻?要是传到皇上或者太皇太后耳朵里,呵呵……”一声呵呵已足以表达华青弦对她的鄙视之情,这种丫头连她都看不上,太皇太后又怎么会让她嫁给自己的儿子?还有老太太也是,在自己跟前栽了那么多次跟头,却还是不肯收手,真可谓是打不死的老强啊!

不作不死有木有?

“你,你……”

你你你你你,你个屁!

华青弦实在懒得再跟这丫头废话,一下子从床上坐直了身子,她冷冷地梭了夜惜如一眼,生生将她吓‘哑’了后,这才拿眼梭了一下还跪在地上发抖的小梨,开始扭理力争:“首先,小梨说的只是一面之词,没有人能证明她说的是真的不是吗?其次,她说听到了声音,我倒真想问问她了,她听到什么声音了?”

说着,华青弦真的挑眉去看小梨。

小梨本就心虚,一对上华青弦的冰刀子眼顿时方雨大乱:“就是男人和女人同房的声音了?”

“同房的声音?这么说你同过了?不然你怎么知道什么声音是在同房?”

“……”

小梨傻眼了?这让她怎么回答?

说没同过的话,是不是就等于说自己听到的声音是在胡扯?说同过的话,她可还是黄花大闺女,少夫人怎么这么能胡搅蛮缠,明明是她说的有道理,怎么现在就变成什么道理都没有了呢?而且,少夫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问自己这种话,要传出去了,以后她还怎么嫁人呀?

看小梨已被她的绕晕,华青弦又适时地开口,循循善诱:“莫不是你听错了吧?”≮更多好书请访问。。≯

“可能……”

洗脑成功,小梨差一点就要认同华青弦的话,刚说了两个字,老太太突然用阴霾的目光狠狠瞪了她一眼。她吓得身子一缩,急忙又道:“不,不是,我真的听到了。”小梨后悔死了,不应该收老夫人那一百两银子的,可现在就算是自己把银子吐出来少夫人怕也是不会放过自己了,所以,就算是错,她也只能陪老太太错到底了,踩倒少夫人,自己跟到老太太身份服侍的话,日后可能还有条出路。

见那丫头还是冥顽不灵,华青弦也不客气了:“那我又想问你了,为什么别人都听不到,你却总能听到我房里的动静?还说相公在家的时候也听到过?怎么?你喜欢到我房外听墙角?”

一听这话,小梨顿时面如土色。

泌兰和天雨是大丫鬟,百合芍药都是二等丫鬟,她们几个从将军夫人那边给过来的虽然领的是二等丫鬟的月银,却没让她们进内屋侍候着。按理说,她们是不让随便接近主人的卧室的,她跑到主人屋外转悠已是不该,若是还经常过来听墙角的话,这可就是‘大忌’了。她本就是卖了死契的丫头,若是犯了这样的错,就算被打死也没人会说一个不字。

连忙摆手否认:“不是,我不是的……”

“不是,那是什么?”

“少夫人,我……”小梨吓哭了,跪在地上不停地跟华青弦磕头,一边磕一边说着我错了,华青弦眉目不动,只冷冷地睥睨着她:“是你跟老夫人说我房里有男人的?”

“不是我,不是我,我只是出来作证的。”小梨快吓死了,她不该贪心那一百两银子的,若是早知道为了一百两要冒这么大的险,就是打死她,她也不敢出来替老夫人作证,呜呜!

“那是谁呢?”

环顾四周,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华青弦冷冷一笑:“怎么没人敢承认吗?敢做不敢当的话,那就是诬陷喽?”

“郡主,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嗬!这理由多冠冕堂皇啊!

似笑非笑地看了老夫人一眼,华青弦尖锐道:“何必这么急着定我的罪?我若不是清白的对您又有什么好处?难道,老夫人面上会有光?”

一句话又噎到老夫人色变,她僵着脸,硬气道:“我当然也希望你是清白的,可毕竟有人这么说了,我们也不能当成什么事也没发生,你若真的问心无愧,就放我们进屋去搜一搜。”

闻声,华青弦冷笑:“凭什么?我什么也没做为什么要让你们搜屋?”

特么的,她们知不知道什么叫人权啊?无凭无据要搜她的屋?虽说现在她屋里的人早就离开,可她就是不想让老太太这么容易得逞。

“不让搜岂不是心虚?”

心虚?她倒是想心虚,可是睡自己的男人天经地义,她也实在没什么可心虚的。不过,既然戏都唱到自家门口了,她不奉陪也实在说不过去,所以,她又笑望着夜老太太:“您可想好了,真要搜了我的屋那话传出去就不一样了,老太太现在可是在将军府主持大局的,要是将军府里有什么事儿,大家第一看的,还是老太太您。”

这话一出,夜老太太果然色变,可华青弦却没给她喘息的机会,又道:“再说了,瞰澜轩里好东西太多了,要是搜的时候弄坏了什么东西,或是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谁担得起?”话是说给老夫人听的,眼是望着将军夫人的,原本只是拒绝的话,可这时候的将军夫人也总算是明白过来了。老太太这哪里要捉奸,分明就是有备而来,想在瞰澜轩里搜东西。

别处倒也罢了,可瞰澜轩是什么地方,万一让老太太把兵符拿走了,将军夫人这罪可就大了。心头一颤,她连忙出来阻止:“娘,这种事情郡主是不会做的,一定是误会了。”

夜老太太在华青弦面前拿不起势,吼将军夫人还是一吼一个准的,见她也出来帮腔,顿时恼火:“你懂什么?我这么做就是想还阿弦一个清白,若是咱们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人家还当咱们是在遮丑呢!”

将军夫人素来害怕老太太,被这么一吼也没了话,华青弦见着又是一笑:“娘,真让老太太搜么?”

“……”

将军夫人哪想答应,可老太太在此她又不敢再张嘴,只能乞求般看着华青弦,希望她死也不松口。华青弦自然看得懂将军夫人的意思,可她却故意装不懂,只叹道:“好吧!既然娘都默认了,我也只能……”

未料到华青弦能误会自己的意思,将军夫人大惊失色:“不行,不能让她们搜。”

闻声,老太太瞬间拉长了脸,喝道:“若荷?你说什么?”将军夫人被吼得身子一颤,还是夜云静眼疾手快扶住了她才未跌倒,可想说的话被老夫人一瞪又忘了怎么说,正急得不行,华青弦却站出来替她解释道:“老夫人,娘的意思是不能让别人搜,只能娘自己进去搜,是吧娘?”

军夫人吓得脚都软了,听到这个解释几乎时大松了一口气:“是是是,我就是这个意思。”

兵符不比其它,她进去看看总比被老太太搜走了好。

“若荷,你是什么身份,这种事情怎么能你来做?还是让下人们去搜吧!省得人家说你徇私。”

一听这话,华青弦又笑了:“老太太这话可就欠妥了,若是娘真的徇私,根本就不会让您过来我这边,人都陪着来捉奸了,怎么还叫徇私?”说着,华青弦一双锐目又凌厉地扫过在场所有的下人们:“还要让下人们来搜,这话可就更欠妥了?瞰澜轩可是主屋,让下人接主人的屋子,老夫人您觉得合适么?”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一直等着看好戏的夜惜如听不下去了,又叫出来跳嚣道:“那婶婶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你们不搜。”

“……”

这么直接,夜惜如一噎差一点被活活哽死。

“不过,若是你们一定要搜的话我也不阻止,不过,我可把丑话先说在前头,瞰澜轩里有很重要的东西,没丢的话就算了,若是丢了,我必亲上云台上跟夫君负荆请罪。”

负荆请罪四个字一出,将军夫人的心又漏跳了好几拍,虽然还是很惧怕老夫人,可想到兵符一旦让老夫人拿走了,夜云朝这个骁云将军就会变成光杆司令,两个小王爷那边亦会失去保障,她顿时就什么也顾不上了:“好了好了,既然是误会还搜什么屋?娘,这件事就不要再闹下去了,再闹也只会让人笑话。”

夜老太太几时被将军夫人这么说过,顿时冷眼一瞪:“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吩咐我了?”

“娘,您这么急着过来是真的要搜人么?还是要搜别的什么东西?”

话已挑明了说,夜老太太反倒真被她问住了,正犹豫着如何回答,夜惜如已抢白道:“自然是搜人了。”

“郡主已经说过了,没有。”

“眼见为实,耳听为虚,不亲自进去搜一下,如何服众?”

老太太这时终于缓过劲来,赞扬地看了夜惜如一眼:“惜如说的不错。”

老夫人和夜惜如一唱一和地配合着,总之,今儿个这是有理也要进,无理也要进的意思,华青弦陪着浪费了半天口水也开始不耐烦,于是,她直直地看向夜老夫人:“要不老太太您自己进去搜?”

未料到华青弦竟提出这个要求,老太太先是一愣,须臾已面露喜色:“也好。”

声落,老太太就要朝华青弦的主屋里去,华青弦不拦也不挡,只不紧不慢地道:“搜得到我任打任罚,若是搜不到,老太太您想好怎么跟我道歉了么?”

“道歉?你还要我老太婆跟你道歉?”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不是老太太您说的么?”

“……”

闻声,夜老太太彻底黑面,竟真有些无言以对了。

兵符很重要,可她这一张老脸也重要,如何取舍?

——

瞰澜轩最高的屋顶上,一玄一墨两道身影比肩而坐,正一边品酒一边看戏。

天风以往只觉得少夫人是个厉害的,可看到她舌战群儒的表现后,彻底拜服。娘哎!原以为少夫人对自己就够狠了,没想到只是小巫见大巫。幸好平时只是小小地得罪了一下少夫人,如若不然,后果……自负不起!

“门主,您说老太太会进去么?”

“会。”

天风灌了一口酒,直言道:“为了兵符,老太太也是不要脸了。”

“她几时有过脸?”

夜云朝戍边的这十年,虽然没正面跟夜老夫人交过手,但也耳闻了不少老夫人的壮举,这是个对别人刻薄,做事不择手段的老太太,她若盯上了谁一定会死咬到底。虽然夜云朝对华青弦有信心,可是,看到自己不在家的时候,母亲和妻子被人欺负成这样,他心里也很不爽快。

“倒也是,就是难为了少夫人,病还没好就要出来吹冷风。”

闻声,夜云朝脸色阴沉了一阵,突然道:“你跑一趟上将军府吧!把本尊那位二叔的衣袍腰带之类的各取一些过来。”

“现在?为何?”

“让你去就去,问那么多干嘛?”说着,他又吩咐道:“取来后记得放到梅园里。”

“是。”

天风不解,但仍旧照做,身影一闪便迅速消失要屋顶。

独自捏着酒壶,夜云朝狭长的凤眸眯了又眯,这老太太过于精明,搜不到人肯定留后着。自古以来洗刷冤屈不易,可无中生有简单,既然老太太欺负他媳妇儿,他自然也得替他媳妇儿欺负欺负老太太了。

——

老夫人到底还是更心疼自己的儿子,所以,舍下自己的一张老脸进去搜了华青弦的屋子。为了找到兵符,老太太几乎翻遍了华青弦房间里的每一角落,只可惜一无所获!

从华青弦的房间里出来,老太太脸色很难看,按方才华青弦的要求,搜不到人她是要道歉的。可老太太也留了一手,虽然没搜到人,却的从华青弦的房间里‘搜’出了一条男人的腰带。那腰带自然不是夜云朝的,也便坐实了华青弦屋里来过其它男人,将军夫人的脸色一冷,顿时又气不打一处来了。

“郡主,这是什么?”

脸不红,气不喘,华青弦很认真地回答:“腰带。”

见她还在装傻,将军夫人口气更差:“我是问你这是谁的腰带。”

华青弦也不急,只顺手从老太太手里接过来仔细地看了看,老实道:“不是相公的。”

一听这话,将军夫人脸都气紫了:“你还有脸说?你怎么可以……”

将军夫人的话音未落,华青弦突然奇怪地咦了一声,而后,语不惊人死不休地道:“娘,好像是二叔的呀!您看看……”说着,竟真的将腰带朝将军夫人面前送。

怎料到会生出这样的变故,将军夫人眸色一动,正要伸手去拿,却被老太太一把抢了回去:“胡扯,怎么可能是你二叔的?”

华青弦要笑不笑地看着老夫人,丝毫不惧道:“我看着像,要不,您让二叔过来跟我对质?”

一个是一脸身正不怕影子斜的坦然,一个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心虚,将军夫人看在眼里心中也有了自己的计较:“娘,您这是何意?她房里没男人就没男人了,您怎么能拿二弟的腰带来充数?”

如果是别人的腰带,华青弦是怎么也脱不了干系的,可偏偏搜出来的是上将军的,再联想到老太太和夜惜如的气势,明眼人一看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顿时对华青弦的怀疑也彻底消失了,全都认为是老太太故意想要为难于她,给她使的绊子。夜老夫人几时受过这种气,还是被将军夫人这个自年轻就一直被她拿捏着的儿媳妇指着鼻子说,当下气得老脸通红:“我说过了,这不是老二的腰带。”

“老夫人,其实我也没想过真的能要您跟我道歉,可是,您就算不想跟我低这个头,也不能这么朝我头上扣屎盆子呀?我毕竟也是夜氏的媳妇,我没脸,族人也没脸……”华青弦神情凄然,一幅受了天大的委屈的表情,老太太看在眼里恨在心上,正要不顾身份骂她不要脸,她身边那个没眼色的夜惜如却又急吼吼地大叫出声:“婶婶你别瞎嚷嚷,这绝对不我爹的腰带……”

话音未落,华青弦捏着腰带的玉指纤纤一转,当那腰带边角上绣着的一个小小敬字落入众人的眼中,就连老太太也哑了声。为了栽脏华青弦她才偷偷命人回梅园取了条男人的腰带过来,可怎么会变成老二的?

证据确凿,将军夫人脸色彻底黑沉:“老夫人,您怎么能这样陷害郡主呢?”

“……”

这一声陷害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老夫人有没有做过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大家都认为是老夫人陷害了华青弦。她气得指尖都在打颤,想着争辩,却被一口恶气堵住喉管发不出声音,正喉头呼呼地响着,那厢天雨突然自华青弦的卧房里哭天呛地地奔了出来。

“不好了少夫人,藏宝箱被打开了,里面的宝贝也没有了。”

一听这话,华青弦演技大爆发,瞬间露出一幅‘如遭雷击’的苍白表情:“什么?宝贝没有了?”

其它人不明就理,自然只是吃惊,可看到华青弦那个样子,将军夫人腿肚子都颤了起来,急忙扯住华青弦追问道:“什么宝贝?”

“娘,是,是……呜呜!我还是去云台山向相公负荆请罪吧!”

这是回答了,也是什么也没答,可听到这里,将军夫人脑中飞快地闪过兵符的影象,一口气提不上来就向后直直一倒,竟是当众厥了过去。

第一四零章:大闹梅园,气晕老太太

瞰澜轩失窃,丢了不能说的重要宝贝!

将军夫人晕死过不醒人世,原本就重病在身的少将军夫人也卧床不起,以泪洗面。

原本在将军府叱咤风云的夜老太太一夜之间成为众失之的,将军府没有一个人指责是她偷了东西,可所有人看她的眼光却都是怀疑。她气得犯了心狡痛,也是三天没有下床,好容易缓过劲儿来,上将军三将军四将军却齐齐找上了门。

“娘,听说兵符丢了?”最先开口的是性急的三将军,三天前接到消息他就想过来看看老太太了,可偏生老太太病着,她就只能让三夫人过来看看了,结果,三夫人说二夫人和四夫人都到了,三将军心里自然急,可还是按捺着性子等到老太太说能下地了,这才急急忙忙赶过来。怎料到老二和老四也是个消息灵通的,竟和他一起到了府上,事事抢不到前,那开口总得抢在前的,所以,不待老太太坐定,他就急急地问着。

老太太一听这话脸就沉了下来:“没有的事,你们听谁说的?”

“娘,这事儿外面都传疯了,您还瞒我们呢?”四将军也憋不住了,怎么说也是一个娘生的,娘也真是太偏心了,就算不给他兵符,也没必要瞒着他啊!

“传疯了是什么话?”

上将军看了老太太一眼,沉声回答:“就是连皇上都知道了,太皇太后还传我们几个进宫逼我们交出兵符来。”

自那日夜惜如回府后,上将军已几日不曾好眠了,当初让母亲过来确实是自己的主意,母亲也一直很倾向于他接手夜家军,可是,兵符若是被娘拿到了,为何几日不见动静?他倒不是怕老太太给了老三老四,毕竟老三不如自己位高权重,老四又是个钻进钱眼里的,不可能再有大作为。可他就怕老太太还有其它的心思却不跟他讲,可如果老太太没有其它心思,兵符为什么又不给他?

老太太一听,气得眼都红了:“根本就没有的事怎么就能逼你们?”

“娘,是不是真的没有?”见母亲还是一口咬定,三将军也有些不耐烦了,这几日他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香,满脑子都是这个兵符的事,若是以前也就罢了,可现在夜家军的数据少说也是几万人了,那么强大的一支力量,若是为他掌握,无论是以后保王还是保皇,必然会因从龙之功飞黄腾达。就算兵符不给自己掌握给了二哥,只要他肯好好跟着二哥干,前途也是不可限量。可老太太一个没有,二个不是的,实在让他很不高兴,难道自己吃不上肥肉连块瘦肉也不给么?

老太太真是他的亲娘?怎么能偏心成这样?

老夫人怎么也没有想到,有一天会被自己的亲儿子‘逼宫’,顿时气得嘴皮子直哆嗦:“老三,你这是什么话?”

“三哥的意思是,您若是把兵符给了二哥就直接告诉我们吧!我们也没打算和二哥抢什么,只是,总不好就这么一直蒙在鼓里吧?”四将军梭了上将军一眼,满脸的不爽,从小到大二哥就处处得娘的好处,就连娶的老婆家世也比自己和三哥的好,他们忍了这么多年,也不过是想沾点小光,要是这点光都沾不到,还做什么好兄弟?还不如跟着云朝干,他至少会看在自己是个长辈了面子上,不会在自己面前乱摆谱。

见四将军茅头直指自己,上将军大怒:“老四,你胡说八道什么?”

“二哥,我有没有胡说你心里清楚。”

见两个平素从不敢顶嘴的弟弟也起来反抗自己,上将军气得吹胡子瞪眼的:“老四,我若是真拿了兵符岂有不敢承认之理?莫不是你们自己得了,还想倒打一耙吧?”

原本三将军和四将军就认定了老太太会向着上将军,可现在上将军自己不承认不说,还赖到他们头上,这下三将军和四将军也火了,三将军:“二哥,在娘的心里熟轻熟重已不用比较,倒把一耙,我们也得有那个福气才行啊!”

四将军道:“二哥,你这做贼的喊抓贼也不用喊的这么响吧?”

老太太暴怒,大喝一声,拍案而起:“你们够了,这是要手足相残么?”

上将军真拿了东西也就罢了,偏偏什么也没拿到,这样还被两个弟弟指责他心里也老大不痛快。可看母亲那样子,似是还不肯说出兵符的下落,顿时也沉了脸:“娘,您就跟我们实话实说了吧!那兵符到底在哪儿?”

“老二,连你也不相信娘?”见自己最倚仗的儿子也说出这种话来,老太太所受的打击也不小,手指着上将军,一张老脸涨得青紫。

“二哥,别演了,我们又不跟你争。”

“老三,你这是找打是不是?”

闻声,三将军也暴跳如雷:“打就打,几十年的鸟气了。”

说罢,就要去操家伙,四将军也早就看二哥不顺眼,顿时也煽风点火道:“三哥,我支持你。”

喝哈声中,肉位年过半百的老将军竟真的在梅园里动起了手,一个打翻一盆梅树,一个劈烂一方烛台,最可气的是四将军竟还在那边‘摇旗呐喊’,老太太活了一辈子,还真没被三个儿子气成这样过,顿时眼前一黑,又被活活气晕了过去。

老太太气晕了,可三位将军却还未住手,梅园里顿时乱成一团。

一直在暗处冷冷看戏,看到精彩处付德容的唇角亦勾出一丝笑意,趁着园中大乱,她却莲步款款地出了梅园,直奔瞰澜轩而去。

——

华青弦重病未愈又添‘心伤’,是以,只得又‘卧病’在床。

吃过午饭后她本想起来转转,才穿好衣服却听说付德容来了,她眸光一动,顿时心肝都颤了,尼玛!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

无可奈何,她只得又扒了衣服老老实实地上床‘装病’。

以往,华青弦总盼着人家当她是个柔弱的,可现在她扮弱扮得太久真是腻的慌,真怀念自己以前住在吊子沟的时候,想做什么做什么,想说什么说什么,无拘无束,自由自在。

“表姑娘怎么来了?”

故做柔弱地开口,华青弦满脸疲色地看着面前的小美人,不得不说骆惜玦的药非常好用,没多久的时间,付德容脸上的伤已好得大半,只剩下一些浅浅粉粉的印子,再坚持抹一阵子药,应该便能彻底恢复以前的美貌。

“早该来谢谢少夫人的,可老太太老边实在离不得人,所以才拖到了现在。”

“喔!这么说老太太好些了?”明明是怕自己过来会惹老太太不高兴,非说是因为老太太病了走不开,这姑娘,说话也是太有艺术了。

“好多了,早上起来吃了些粥,正好三位将军过来问老太太安,我得空就过来看看少夫人了。”说着,付德容又是一笑:“少夫人的身子可好些了?”

“表姑娘也太客气了,我也好多了。”

付德容娴静温婉的样子极其端庄,却让华青弦看到了另一个人的影子,很早的时候,庄觅珠也总是这是这样得体,可后来证明,外表的美丑和内里是不成正经的,有些人看似温和纯良,实则包藏祸心。以前笙华郡主就错信了庄觅珠,如今,她的身边又来了个付德容,旧事举重演,她也不会再错看这样假意温良的虚伪之心。

无事不登三宝殿,付德容来此目的绝非单纯。

“应该的,没有少夫人我的脸也好不起来。”付德容笑抚着自己的脸,一脸感激的模样。

华青弦也配合地看着她的伤口,有意无意地说了一句:“印痕似乎已经很淡了啊!”

“是啊!敷了粉一点也看不出来,骆神医果然是妙手回春。”

闻声,华青弦眉头一跳:“那你身上的伤呢?好些了没有?”

“也都结痂了,快好了。”

点了点头,华青弦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所以,你来找我是想和惜如一起进宫?”

一听这话,付德容似是大吃了一惊,忙摆手道:“少夫人误会了,我不是来求入宫选秀的,只是来看看您。”

再过三日便是秀女入宫之期,纵然骆惜玦的药再有用,也无法恢复她的如花美貌。更何况,厚重的脂粉也逃不过宫中嬷嬷的利眼,与其即刻入宫受辱,倒不如别择良路,日后待自己肌如白雪貌如玉花之日再想办法接近皇上,到那时方是万无一失。是以,她并不想此时凭秀女的身份入宫,只想要留在将军府里静待良机,只是,老夫人如今对她已失了之前的宠爱,若想在将军府里博得先机,只能讨好这府上最有话事权之人。

而那个人,绝不会是将军夫人,只会是面前的这位少夫人。

“只是来看我?”

闻声,付德容羞赧一笑:“什么都瞒不了您,其实,我是来求少夫人收留的。”

“跟着老太太不好么?”

付德容轻笑着摇头,坦白道:“对老夫人来说,我已经没有用处了,入不了宫就会送回付家,我不想回付家。”

“还有人连自己的家都不想回的?”

“若是那个家里有人当是我一家人,我自然是想回的,可惜……”可惜她们待她连个丫鬟也不如,那样的日子她受够了,再不愿回去。

下意识地抓紧了华表弦的手,付德容哀求道:“少夫人,我是来求您收留的,哪怕是留在您身边做个丫鬟也好,我不想回付家。”

堂堂千金小姐不做,要来做她一个少将军夫人的丫鬟?

她有这个心,华青弦可没这个胆,她这儿庙小供不起这么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