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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道之色戒(低手)-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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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到我那边坐坐。”

徐子琪脸上露出一丝喜色,见王思宇正扭头往西厢房里张望,她忙笑着说:“那感情好了,燕妮在给孩子喂奶,等会才能过来。”

王思宇笑了笑,知道白燕妮是觉得给自己带来了麻烦,不好意思出来露面,就故意大声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悦乎,我说在路上怎么听到喜鹊叫,原来是有客人上门了,好事啊,好事。”

崔宸夫妻二人对视一眼,均是笑逐颜开,两人忙跟着王思宇往正房走,刚刚来到门口,却见房门被“吱呀”一声推开,钟母拎着两个黑色的垃圾袋走出来,她见了王思宇,赶忙停下脚步,笑着说:“王县长,您回来啦,我刚把洗烫过的衣服挂上,明早就可以穿啦,茶也泡好了,就在茶几上放着。”

王思宇见钟母忙出了一头汗,有些于心不忍,就掏出纸巾,在她前额上擦了擦,感激地道:“大娘,您都这么大岁数了,身子骨又不好,就别再忙活了,可千万别累到,以后这些杂活就不要做了,还是让我自己来干吧。”

钟母却夸张地摇头道:“王县长,瞧您说的,您这么大的领导,身子金贵着呢,哪能干这种粗活,我们这家人全靠您照应着呢,干些活也是应该的,您放心,电视上都说了,老年人应该加强运动,总闲着也不是好事,我的身子骨这阵子好多了,高血压的毛病很久都没犯了。”

王思宇无奈之下,只好笑了笑,点头道:“那真是辛苦大娘了,感激不尽啊。”

钟母瞄了他身后的两人一眼,笑呵呵地道:“王县长,您还没吃饭吧?正好妮子来了同学,他们一直在等您回来,也还没有吃晚饭,一会我下厨准备些可口的饭菜,就在正房吃吧,省得被孩子吵到。”

王思宇晚餐倒是吃过了,但是和媚儿一起去吃的西餐,很不合口味,就没有吃多少,肚子里还真有些空,就笑着说:“那就麻烦大娘了。”

“不麻烦,不麻烦。”钟母连声回了几句,乐颠颠地跑了回去。

进了屋子,把外套挂好,王思宇就摸了茶杯,打算为两人倒茶,徐子琪却慌忙站起,一把抢过茶杯,笑盈盈地道:“王县长,怎么敢劳驾您给倒茶,您先坐好,我们自己来。”

说着,她不容分说,硬是将王思宇按在沙发上,把杯子放在身前的茶几上,取了朱红色的茶壶,小心地斟了三杯茶水,双手捧着茶杯,毕恭毕敬地递了过去,直到王思宇接过杯子,她才又坐好,扭过脸来,向旁边满脸堆笑的老公使了个眼色。

崔宸也站起来,从衣服口袋里摸出一包小熊猫,客气地为王思宇敬上烟,点了火,三人坐在沙发上攀谈起来。

通过聊天,王思宇了解到,这两口子自从毕业后,没有找工作,一直在外地做生意,他们先是加盟了一家火锅连锁店,赚到了第一桶金,随后开了两家餐馆一家酒吧,生意本来还是很红火的,但后来因为一时不察,卷入到一场是非里,得罪了当地黑道上的头面人物,对方出动了五十几人,一夜之间砸了他们三家店面,并放出话来,扬言要把他们赶出县城。

崔宸在当地也有些门路,就托人找关系和解,那人却狮子大开口,张嘴就要三十万了事,两口子商量了一番,怕对方拿了钱之后也不肯罢手,继续纠缠,索性就搬了出来,再寻出路,说到伤心处,徐子琪的眼圈一红,险些掉下泪来。

崔宸见状,忙在旁边使眼色,又拉了拉她的袖口,徐子琪这才幽幽叹了口气,强颜欢笑地道:“王县长啊,做买卖真不容易啊,赚得都是辛苦钱,无论白道黑道,哪边得罪了都吃不开,要是没有后台,随便什么人都能上门欺负,那些道上的朋友,平时白吃白喝白拿不说,有了事情,却都躲了不肯出来,就是这样,还不敢得罪他们,否则就会变着法的祸害我们,真是苦不堪言呐。”

王思宇听了直皱眉,吸了一口烟之后,就摇头道:“那些家伙气焰太嚣张了,反黑势在必行,否则危害太大,你们放心,别的地方我管不了,但在西山县,我是不会允许黑恶势力危害一方的,县里前段时间反黑的效果很好,处理了一批人,当然,这还远远不够,我的态度就是,没有严打的说法,冒头就打,除恶务尽,绝不手软。”

徐子琪连连点头,笑魇如花地道:“王县长,在西山有您做后盾,我们是决计不会再怕了,我和崔宸商量过了,不管开价多高,一定要把西山宾馆承包下来,办成餐饮娱乐为一体的高档消费场所。”

王思宇笑了笑,绕开西山宾馆的话题,慢条斯理地道:“你们有信心就好,只要守法经营,不碰黄赌毒,就算不认识我王思宇,相信也没有什么人会上门找麻烦的。”

崔宸在旁边叹气道:“王县长,还是您的治下好啊,本来在玉州,我们已经选了一个中意的项目,可那边治安还好,但衙门作风太严重,为了拿到手续,我马不停蹄地在各个部门间跑来跑去,卫生防疫、技术监督、工商、税务、消防,十几个部门,一连跑了两个月,腿都快累断了,还是没把公章盖全,他们那里还真应了老百姓说的一句话,‘门难进,脸难看,话难听,事难办。’”

王思宇呵呵一笑,弹了下指间的烟灰,不紧不慢地道:“老崔啊,你们反映到的问题,西山县以前也存在,不过很快就会改变,上次我在县长办公会上已经提出,年后由政府办牵头,搞一个行政大厅,把各行政部门的办事人员集合在一起,提高工作效率,只要是没有特殊情况,一律不得搞拖延,行政大厅里就贴着主管副县长的电话号码,凡是一周之内办不完手续的,都可以打投诉电话,对于问题严重的部门和办公人员,该免职的就免职,该下岗的就下岗,绝不姑息。”

崔宸听了忙笑着奉承道:“王县长这个办法好,这要是让外地的那些老板知道,只怕要一窝蜂地往西山跑。”

徐子琪也在旁边怯怯地笑,点头附和道:“怪不得燕妮开口闭口地夸赞王县长,您可真是为老百姓办实事的好官呐。”

王思宇微微一笑,端起杯子,呷了一口茶水,摆手道:“政府的职能部门就应该提高服务意识,这是应该做的。”

三人聊了一会,白燕妮那纤细高挑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她确实刚刚给孩子喂过奶,胸脯上还湿了一小片,王思宇的目光落在那里,登时变得灼热起来,忙把视线移向别处,笑着调侃道:“嫂子,你可不对啊,家里来了客人,却光顾着奶孩子,冷落了朋友,这可不是待客之道啊。”

白燕妮忙走了过来,先是甜腻腻地一笑,随后无可奈何地解释道:“王县长,您就不要批评我了哟,乐乐那孩子太淘气,光顾着玩,就是不肯专心吃哩。”

崔宸把烟头掐灭,小心翼翼地放进烟灰缸里,瞥了美艳如花的白燕妮一眼,神色变得黯淡起来,苦笑道:“没关系的,王县长,我们都不是外人,子琪和燕妮是无话不谈的闺房密友,当初全靠了燕妮帮忙,我才追求到子琪,说起来,真该好好感谢她。”

徐子琪无意间察觉到了老公的神色变化,她抬起手来,放到嘴边,轻轻地咳嗽两声,崔宸立时坐直了身子,表情变得有些尴尬,徐子琪撇了撇嘴,唇边勾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稍纵即逝,她斜眼瞥了崔宸一眼,就满面春风地站起身来,走到白燕妮面前,亲热地挽着她的手臂,将她拉到沙发边坐下,两人勾肩搭背,倒似姐妹般亲近。

王思宇放下手中的茶杯,笑呵呵地道:“嫂子,真是没想到,你当初还做过红娘啊。”

白燕妮嘻嘻一笑,点头道:“王县长,别提了,子琪最没良心了,要不是我给他们撺掇成了,她哪里会有现在的富贵哟,可这丫头见了我,非但不念着我的好,还总翻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要和我清算哩。”

徐子琪伸手在白燕妮的腿上捶了一下,故作生气地道:“王县长,您给评评这个理,她拿了崔宸的几包瓜子,就把我这个闺蜜给出卖了,您说我该不该跟她清算这笔账,我倒不是怪她出卖我,只恨她把我卖得太便宜了。”

王思宇摸着茶杯莞尔一笑,轻轻点头道:“那肯定是要清算的,看来嫂子没有经济头脑,是做不了生意的。”

白燕妮乜了王思宇一眼,似笑非笑地道:“王县长,你断案不公,我有意见呦。”

徐子琪瞄了两人一眼,脸上露出暧昧的笑容,探过身子,把嘴巴凑到白燕妮的耳边,悄声道:“有意见被窝里提去,不把领导伺候好了,他哪里会帮你说话。”

白燕妮忙把徐子琪推开,嘻嘻一笑,轻轻啐了一口,满面绯红地道:“子琪,你说什么呢,讨厌哟!”

王思宇虽然没有听清徐子琪的说话,但从两人的表现上看,也隐隐猜到几分,就笑眯眯地喝着茶水,目光落在白燕妮那张妩媚动人的俏脸上,心情再次悸动起来。

第079章 胡了!

闲聊了十几分钟,崔宸夫妇见王思宇没有摆出高高在上的县长架子,而是放低姿态,如同老朋友般地与两人娓娓交谈,嘘寒问暖,谈笑风生,刚开始局促不安的心情就得到了缓解,客厅里的气氛渐渐放松下来,不似刚开始那般拘谨。

白燕妮进屋以后,徐子琪更像是来了倚仗,她的话匣子彻底打开,如同机关枪般扫射出来,嘻嘻哈哈地说个不停,小嘴一刻也不清闲,很快,王思宇和崔宸就停止了交谈,都摸着杯子喝茶,神情专注地倾听两个女人聊天。

徐子琪紧紧拉着白燕妮的手,回忆起大学时光发生的那些陈年旧事,而当话题涉及到隐秘之处,两位少妇脸上的表情都变得暧昧起来,时而咬着耳根窃窃私语,时而扭做一团乐不可支,耳鬓厮磨间,目光飘忽不定,自有一番别样的妩媚风情。

自从搬到老西街这边后,王思宇的屋子里很少这样热闹,都说两个女人在一起,抵得上五百只鸭子,这话一点不假,见她们聊得开心,王思宇倒也觉得非常有趣,而他对白燕妮的过去也充满了好奇,所以听得极为仔细,不时莞尔而笑。

崔宸侧耳听了一会,开始还听得津津有味,可到后来,当听到白燕妮夸奖她的老公如何温柔体贴,如何精明强干时,他的情绪就变得有些低落,垂头丧气地坐在徐子琪的身边,一口口地抽着闷烟,目光盯着茶几上的朱红色茶壶,一动不动,似是陷入沉思当中。

又过了一会,就听钟母在院子里喊:“妮子,饭菜做好了,快过来拿,今儿开饭有点晚,王县长怕是已经饿了。”

“来了!”白燕妮正聊到兴头上,还有些舍不得走,在娇滴滴地回了一声,她又把嘴唇放在徐子琪的耳边,悄声嘀咕了几句,两个女人再次“咯咯”地笑了起来,笑声过后,她才拍了拍徐子琪的肩膀,恋恋不舍地站起身子,摇曳生姿地走了出去,很快来到院子里,到西厢房去端菜。

崔宸不由自主地转过头去,瞥着她袅娜曼妙的背影,神色变得有些黯然神伤,他一声不吭地从沙发上站起来,轻声道:“王县长,您先坐,我到车上拿酒,虽然不是什么好牌子,但绝对是纯粮食酒,当地酒厂自酿的,口感很不错。”

王思宇笑着点点头,他这位县长,向来是不肯收别人礼物的,加上平时也没有客人来访,家里还真没有酒,需要的时候,也都是到外面去买,想必也喝了不少的假酒,是不是纯粮食酒,倒也不太在乎。

崔宸默默地走出房门,背影竟有种说不出的萧索,徐子琪见了,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她不禁微微皱起眉头,暗自叹了口气,知道虽然事隔多年,男人还是放不下自己的昔日闺蜜,这次到西山来,除了做生意外,恐怕也是盼着借机见她一面。

想到这里,徐子琪的心里一沉,胸中竟升起一股醋意,摸了杯子吞了口茶水,砸吧砸吧嘴,就觉得舌尖一阵阵地发麻,嘴里更加苦不堪言。

王思宇现在的目光何等锐利,刚才谈话中,各人的表现尽数落在他的眼里,不需揣摩,一眼就看出了其中的玄机,恐怕当年崔宸也是奔着白燕妮用心,可惜流水有意,落花无情,他伤心失望之余,才舍了小姐娶了丫鬟,至今余情未了,仍对白燕妮有些耿耿于怀。

没想到崔宸那五大三粗的汉子,竟也是个多情种子,内心中也有极为柔软细腻的地方,珍藏着一份隐秘的情感,倒让人觉得吃惊,不过感情这种事情,确实是复杂得很,往往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是格外珍惜。

王思宇瞥了徐子琪一眼,也有些同情面前这女人,却不知该怎样安慰她,就只能笑了笑,转身去了卫生间。

徐子琪皱着眉头解开衣扣,把身上的貂绒脱下来,露出里面粉红色的窄衫来,她扭着身子,走到衣架边,将大衣挂在衣架上,手脚麻利地收拾了桌子,摆上碗筷,这时白燕妮已经端着两盘热气腾腾的菜从外面走进来。

徐子琪赶忙也跟在她后面,一起忙碌起来,只三五分钟的功夫,酒菜就都已经端上来,荤菜素菜摆了一桌子,众人都站在桌边候着,直到王思宇洗了手,笑呵呵地从卫生间里走出来,坐在主位上,几人才纷纷落座,笑着交谈起来。

酒桌上,崔宸夫妇连连敬酒,王思宇也没有推让,很豪爽地与两人干了杯,白燕妮有心相助,希望同学能在王思宇这边落下好印象,以便他们夫妇能在西山站稳脚跟,帮他们其实也是在帮自己,同学之间的关系自然是与众不同,大家在一处发展,可以互相促进,总比单打独斗要好上许多。

拿定了主意,白燕妮便一改往日的矜持,不但频频举杯敬酒,更在王思宇身边殷勤招呼着,没过多久,那张美艳照人的俏脸上就泛起一片红霞,恍惚中,竟生出几分醉意来,更为她温婉俏丽的仪容增添了许多韵味,一颦一笑间,娇慵妩媚,风情万种,让人望之怦然心动。

饭毕,收拾了桌子,众人兴致未减,坐在桌边聊了一会,崔宸就笑着说:“王县长,酒足饭饱,打几圈麻将吧,娱乐娱乐。”

“老崔的主意不错。”王思宇笑着点点头,又转头去问白燕妮,“嫂子,家里没有麻将吧?”

白燕妮笑着说:“没有,现在天都黑了,没处去买哟,聊会天就好了,改日再玩吧。”

徐子琪却笑吟吟地道:“没关系,车上有,我们家这口子,平时就喜欢打麻将,常常玩到彻夜不归,麻将现在是他念念不忘的梦中情人,我看他是一日不见麻将,如隔三秋。”

崔宸尴尬地笑笑,低声道:“哪有那么严重,子琪别乱说,让王县长听了笑话。”

王思宇呵呵一笑,摆手道:“没什么,我上学的时候也喜欢玩麻将,只是工作后玩得少了些,听你们这一念叨,手还真痒了,老崔快去拿,只是要真打,不能让牌,假打就没意思了。”

崔宸忙笑着站起身子,点头道:“王县长放心,牌桌上无领导,我们保证不让牌。”

白燕妮身上没带钱,赶忙回到西厢,从钟母那边取了两千块钱,转身往出走。

钟母不禁连连摇头,叹气道:“妮子,你这两个同学也真是的,打什么麻将嘛,他们倒是有钱人,却不知道现在奶粉多贵!”

白燕妮回眸一笑,悄声道:“妈,你放心好了,我是主场作战,不会输的哟。”

钟母“哼”了一声,伸手关上门,把窗帘拉上,早早地躺了下去,耳朵里听着外面传来稀里哗啦的洗牌声,心里一阵烦躁,不禁翻了个身子,望着黑黢黢的衣柜,轻声嘀咕道:“马上就要过年了,嘉群也快回来了,嘉众却连个影子都见不到,他到底跑哪去了,这孩子,真是没良心,这么多年了,连个电话都不打……”

此时的正房里,牌桌上的战况愈见激烈,尽管没人相让,王思宇的手气却一如既往的好,没多长的时间,就赢了一千三百多块,随着身前的长城一次次推倒,桌上的钞票渐渐鼓了起来,而白燕妮的手法最差,亏得最多,不到二十分钟的时间里,竟输了五百多块。

她被徐子琪看得死死的,根本吃不到上家的牌,眼见着钱越来越少,担心输得太多,没法和钟母交代,一时间心中烦闷之极,一双莹白如玉的小手片刻都不闲着,不停地摆弄着身前的麻将,嘴里气鼓鼓地抱怨着:“拆什么来什么,子琪啊,你今晚上是怎么了,为啥要跟我对着干哟!”

徐子琪却不理会她,摸了一张闲牌,懒洋洋地打出去,漫不经心地道:“燕妮,我打牌就是手紧,在牌桌上六亲不认,绝对不会放水,你要觉得在我下面不舒服,下圈就掉庄,你去王县长下边,他怜香惜玉,肯定能喂饱你。”

白燕妮撇了撇嘴,刚要伸手摸牌,却见坐在下家的王思宇鼓着腮帮子,发出一声低吼:“碰!”

她慢吞吞地将胳膊收回来,眼见着王思宇把牌拿走,禁不住心头火起,恨恨地乜了他一眼,甩了甩乌黑柔顺的秀发,低声嘟囔道:“王县长,你也很过分哟,总在人家下面碰啊碰的,嫂子都快被你搞死了!”

话刚说完,她就感觉不太对味,赶忙低了头,却觉得有趣,就抿嘴怯怯地笑,桌边三人也都面面相觑,转而轰然大笑,白燕妮满面绯红,尴尬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王思宇把手里的“二筒”丢出去,点了一根烟,似笑非笑地瞄着她高耸的胸脯,探出左脚,轻轻碰了碰白燕妮的右脚,低声道:“嫂子,你要是给我吃上一口好的,我保证不在下面碰你了。”

白燕妮把右脚向旁边移了移,望着身前的牌,不住地摇头,一语双关地道:“王县长,你到底想吃什么哟,只要你不乱碰,想吃什么嫂子都给。”

徐子琪笑嘻嘻地摸起那张“二筒”,送到白燕妮的眼前晃了晃,笑着说:“燕妮,王县长已经暗示你了,他是想吃你的奶啊。”

白燕妮白了她一眼,抬手把牌打落,不满地道:“去,要吃也先吃你这骚狐狸的。”

徐子琪展颜一笑,故意挺了挺胸脯,扭头问崔宸:“老公,王县长要是想吃我的奶,你肯不肯。”

崔宸面无表情地打了一张牌出去,喝了一口茶水,慢吞吞地道:“没关系,只要你肯,我没意见,自古以来,官不与民争利,民不与官争奶。”

众人又是哈哈一笑,徐子琪抬手推了推老公,斜眼啐道:“呸,你这家伙倒是舍得,今晚上你自己走吧,我留下给王县长点炮。”

白燕妮见她把自己绕了进去,总算是觉得缓解了刚才的尴尬,心中高兴,笑得花枝乱颤,摇着兰花般纤长漂亮的右手道:“真是受不了你们哟,竟乱说话,可别把我们王县长带坏了,人家还是未婚小伙子呢。”

王思宇呵呵一笑,伸手摸了一张牌,拿着拇指捋了捋,就一把翻过来,把面前的牌轻轻推倒,招手道:“自摸七条,拿钱拿钱。”

三人各自叹了一口气,点了钞票丢过来,白燕妮苦恼地道:“王县长的运气怎么会这样好哟,今晚上恐怕要三归一了。”

徐子琪没好气地道:“还不是你没看好下家,竟供着王县长吃了,下把注意卡牌,一张都别给他用。”

崔宸摇头道:“不怪燕妮,我刚才看了,王县长的手上带着红光,今晚上他是财星高照,咱们都打不过他。”

白燕妮哼了一声,撇嘴道:“我就不信了,他能一直旺下去?”

再次码完牌后,她从牌里挑出三张“八万”摆在一边,一张张地打出去,王思宇看得愣眉愣眼地,不住摇头道:“嫂子,你和八万有仇啊。”

白燕妮抿嘴笑道:“王县长,从现在开始,我是不会再让你胡牌了,不然嫂子要输得一身精光了。”

徐子琪似笑非笑地道:“王县长,您还没看出来嘛,我家燕妮心动了,她这是想劈腿了,你看那个‘八’字,双腿分得多开。”

王思宇望着白燕妮妩媚动人的俏脸,嘿嘿一笑,摸着杯子呷了口茶水,点头道:“子琪姐提醒的对,我也看出来了,嫂子是够有诚意的,马上就要把‘八万’打绝了。”

白燕妮俏脸绯红,耳朵根子已然红透,斜眼瞪了徐子琪一眼,恨恨地道:“子琪,不用你拿我寻开心,改天要真想通了,我一旦劈了腿,天天都在王县长身边吹枕头风,让你在西山县也干不下去。”

崔宸抬头望了她一眼,却见她醉眼迷离,眸光似水,双唇娇艳欲滴,竟有种说不出的诱惑,不禁心头剧烈地跳动几下,他忙拿脚踢了踢徐子琪,示意她别乱说话。

徐子琪叹了口气,打出一张“二万”来,笑着说:“燕妮妹妹饶命,这就给你吃一口,这年头不怕得罪大太太,就怕得罪二奶奶,算我怕了你,还请妹妹高抬贵手,且放我们夫妻一条生路吧。”

白燕妮吃了一口,望着手里的麻将,心情大好,随手打出一张“三条”,喜滋滋地道:“终于上听了,快点胡上一把,换换手气哟。”

徐子琪忽地“扑哧”一笑,指着桌上的“三条”,意味深长地道:“王县长,我们家燕妮被你碰得忍不住了,已经把内裤脱了,时机到了,你也该放一炮了,别总捂着‘小鸡’不撒手。”

王思宇瞄着“三条”的图案,也觉得和内裤的形状有些相像,就觉得这比喻很是传神,忍不住哈哈一笑,把手里的三张“幺鸡”拆出一张打出去,笑着说:“嫂子,那我就给你一炮。”

白燕妮一脸娇羞,犹豫了半晌,就蹙着眉头,有些难为情地道:“我才不胡呢,这把试试自摸。”

徐子琪把手里的三张“四条”亮了出来,漫不经心地道:“小鸡都在王县长手里掐着呢,你有本事到他那去摸。”

白燕妮恨恨地瞪了她一眼,扭头向崔宸道:“崔宸,你老婆总是欺负我,你也不管管。”

崔宸慢吞吞地打出一张“红中”来,满脸无辜地道:“子琪的性子你最了解,疯起来不管不顾的,我哪里管得了。”

王思宇呵呵一笑,点头道:“子琪姐的牌打得不错,眼力很准。”

徐子琪得意地笑道:“燕妮,看到没有,大家都是站在我这边的。”

白燕妮摸了牌,却见两家都已上听,心中就有些懊恼,抬手把牌打了出去,王思宇微微一笑,随手又打出一张“幺鸡”,白燕妮无奈地叹了口气,把面前的牌推倒,勉为其难地道:“我还是不自摸了,就胡这张吧。”

王思宇的脸上立时浮上一丝暧昧的笑容,忙把钱点了过去,徐子琪交了钱,仍旧得理不饶人地道:“燕妮,王县长这一炮打得怎么样?”

白燕妮抬手在她胳膊上掐了一把,恨恨地道:“掉庄,我不要坐在你下家了,不然今晚再没有翻身的机会了。”

徐子琪“哎呦”一声,拿手揉着胳膊道:“王县长,你们两人换换吧,你在上边,燕妮在下边,让我们看看她怎么翻身。”

王思宇呵呵一笑,站了起来,低声道:“嫂子,坐我这边吧,这里很旺。”

白燕妮本来就喝了些酒,脑子里面晕乎乎的,被徐子琪拿话撩拨了半晌,此时也来了疯劲,就抿嘴笑道:“换就换,在王县长下面肯定舒服哟,我还舍不得翻身了。”

调换了位置后,王思宇开始一门心思地输送炮弹,拆着手中的牌打,白燕妮的手气渐渐好了起来,一连胡了六七把,心情变得大好,竟开始哼起歌来,得意洋洋地望着徐子琪,笑着说:“子琪,我现在可要翻身了哟。”

徐子琪抓住机会,暧昧地一笑,指着她门前的一溜“筒子”调侃道:“燕妮,你现在可真舒服了,王县长捅来捅去,你是连吃带碰,这牌打得严丝合缝,滴水不漏,配合得可真够默契啊,你们一定练了很久吧?”

白燕妮听她说的露骨,不禁也有些难为情,一脸娇羞地低下头,拿脚轻轻碰了碰王思宇,示意他打得隐晦些,可不曾想,王思宇的回应却出乎意料,那只脚竟轻轻压在她的脚面上,温柔地抚摩着,不肯离开,白燕妮心头一阵狂跳,大脑忽地变得一片空白,竟有些茫然不知所措,她摸了一张牌,在手里摩挲良久,才有些心不在焉地道:“胡了!”

第080章 墨宝

白燕妮很快镇定下来,她把面前的牌轻轻推倒之后,就小心翼翼地将桌下的右脚抽了出来,起身去拿了茶壶,给几个人续上茶水,接着又去厨房烧了水,忙碌了一会,她的心情渐渐平静下来,头脑也恢复了理智,王县长在牌桌下的挑逗,实在是太过大胆,她暗自揣测,很可能是刚才没有掌握好玩笑的尺度,将对方心里的邪火勾引起来。

想到这里,白燕妮不禁一阵自责,王县长虽然贵为一县之长,但毕竟年轻力壮,血气方刚,又是独身来到西山,哪里经得起那样的撩拨,就算他做了出格的动作,其实也是可以理解的,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想办法控制住事态的发展,不能让他有进一步的非分之举,这让她感到有些束手无策,既不能得罪王县长,又要巧妙地避开对方的纠缠,实在是太难了些,想来想去,也只有把嘉群搬出来当挡箭牌了。

过了七八分钟,白燕妮才又折了回来,她拉开椅子,若无其事地坐下来,继续码牌,将麻将码好后,打了骰子,一边抓牌,一边甜腻腻地道:“王县长,昨儿嘉群来电话了,说北辰那边工作太忙,很可能过年都回不来,我怕老太太伤心,都没敢跟她老人家讲,您瞧瞧那书呆子,为了干工作连家都不顾了,想想我都生气,可又劝不了他,嫂子真是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哟。”

王思宇听她提起钟嘉群,自然清楚,这是白燕妮在很委婉地敲打自己,他也有些后悔自己刚才的举动,男女之间说些暧昧的话题,有时无伤大雅,处理好了,还能释放压力,舒缓情绪,在含糊隐晦的打情骂俏中,双方也能得到一些只可意会,不能言传的身心愉悦,但其中的关键所在,是要把握好尺度,只有浅尝辄止,才能保持那份欲拒还迎的妙趣,自己刚才的举动,就明显有些过火,让白燕妮紧张起来。

但刚才的那种氛围下,发生那样的动作,又似乎是很正常的行为,仔细想来,始作俑者还是白燕妮的那位闺蜜,要不是她在旁边煽风点火,不停地制造暧昧话题,自己也不会怦然心动,一时按捺不住,做出那种草率的举动。

将责任转嫁到徐子琪身上后,王思宇的念头终于通达了,心中尚存的一点负罪感很快烟消云散,他无声地笑了笑,将身前的麻将整理好后,慢吞吞地摸出一根烟来,点燃之后吸上一口,轻轻吹出一缕淡淡的烟雾,神色坦然地道:“嫂子,你放心,我会再给他打电话的,嘉群这家伙什么都好,就是干起工作来不要命,不过说起来,这也是我最欣赏他的地方。”

白燕妮满脸委屈地道:“王县长,谁说不是呢,其实我们也是想支持他工作的,可过年都不回来,实在是太过分了哟。”

徐子琪在旁边听了,就撇了撇嘴,她不清楚刚才发生的状况,到现在仍然有些小得意,通过一番巧妙编排,她把白燕妮和王县长拉上关系,既在那位年轻县长面前讨了好,又打击了老公的情绪,她心里竟升起莫名的快意,见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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