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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的弃妃:歌殇舞天涯-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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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看到他眼里的戏谑时,才知道自己上了当。她轻轻的捶打了下他结实赤裸的胸膛,娇嗔一声:“你骗我!!”
司徒盛抓住她的小手,调笑地说道:“谁说的,本王可是说真的。”说罢,他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她连反抗的声音都来不及说,又一次的沉沦在他温柔攻示之下。
就这样过了很久,俩人互相拥有着彼此,一直到日上三竿,也未见他们踏出房门,门外的家丁也不敢进去打扰,这天,司徒盛头一回没有上朝处理国事。
被调侃了
【正文:第九十四章 被调侃了】
午时,司徒盛被接到一封密函,急忙赶去处理。悯儿也来到了司徒盛的房间,看见自家小姐一脸羞涩的坐在那里,她可不会放过这个调侃的好时机。
“恭喜小姐,一番苦心终于修得正果,总算是融化了王爷那块寒冰了。小姐你也成了真正的王妃了。”
“悯儿——”柳沁歌低下头,娇美动人的脸颊上有着羞怯的笑颜,芙颊也迅速染上了两朵醺红。
悯儿看见她害羞的模样,坏笑着摇了摇头,心里头着实替她感到高兴,她走了过去,准备服侍她沐浴更衣,却听见柳沁歌叫道:“悯儿,我——我还没有穿衣服呢,你先转过头去。”
“不是吧,小姐。奴婢伺候您沐浴更衣少说也有个千百回的,您现在是害羞呢,还是害羞呢,还是害羞啊?”悯儿夸张的笑着调侃道。
“悯儿,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的嘴皮子这么俐索。”柳沁歌娇媚的瞄了她一眼,拿起掉落在地上的衣服自个套在身上。
“咦?小姐,您身上怎么这么多伤痕啊?红一块青一块的?”悯儿在她穿衣服的时候,看见她身上的青红瘀痕,好奇的问道。
这也不能怪她不明白,未经人事的她,又怎么了解这红痕的来历,她也是听林大婶告诉自己,自家小姐昨晚在王爷房间过夜,成为真正的王妃了。她这才屁颠屁颠的赶过来,想不到林大婶真的没有骗她。
“这——这个以后你嫁人了就会明白的。”柳沁歌此刻的脸红的能当苹果啃了,她连忙叉开话题,急急地吩咐站在面前的悯儿,说道:“悯儿,你快去打点热水来,我要沐浴。”
“王爷刚刚出门有交待,叫奴婢带您去后院的温泉里沐浴,王爷他还说什么那个温泉有舒缓疲劳的效果。”悯儿老实的告知今天司徒盛交待的事情,语毕,她又道:“小姐,你很累吗?”
柳沁歌此时正浸沉在司徒盛的贴心这中,悯儿突然问她这个问题,她茫然的看着悯儿,说道:“不累啊——”
“可是王爷说,您昨天晚上累坏了,叫奴婢午时才唤您起来。”悯儿天真无邪的咬着手指头,眨了眨可爱的大眼睛,看着眼前的柳沁歌。
“这个、这个——”柳沁歌己经被悯儿问的是哑口无言了,她唯有站起身来,把悯儿撵出房间,关上大门,对着房门说道:“这种事,以后你就会知道了。现在,不准再问我这些,不然我一定找个张三李四王二麻子把你给嫁了。”
“好吧,既然小姐态度这么坚决,那奴婢就不问了,看您的精神这么好,想必您自个可以沐浴更衣了,那就不打扰小姐了,奴婢去给您准备膳食,昨夜您一定体力消耗太大了,刚刚奴婢都听见你肚子的叫声。”悯儿在房门外偷偷的捂嘴轻笑,忍不住又一次调侃她。
她的话音刚落,只听见房门徒然打开,柳沁歌咬牙切齿的想把悯儿拖进来暴打一顿,但是悯儿早己在她开门之前,以闪电的速度离开了现场。
发现他们的秘密
[正文:第九十五章 发现他们的秘密]
不知不觉中,龙城的春天又到了,这天,柳沁歌一如继往的去宫中送膳,御花园中,温和的阳光洒落在大地上,司徒卫此刻正惬意地躺在椅子上,微眯着双眼享受着这阳光带来的丝丝暖意。
柳沁歌提着膳盒走近他,悄悄的把食盒中的菜全都端了出来,等到司徒卫感觉身边有人时,柳沁歌早己坐在一旁等候他。
“沁歌,你来了——”司徒卫见着她,眉角明显的带着愉悦的神情,看他的脸色还是一如既往的苍白,但是精神似乎要比以往好了点。
“父王,今天感觉怎么样?刚刚御医熬好的药,沁儿把它和膳食一并拿了过来。”柳沁歌上前观看他的脸色,关心的问道。
“那药太苦了,朕还是觉得你熬的汤好喝,不如把汤跟药换一换,朕觉得喝了你送的汤,这精神啊比前好多了。”司徒卫避开这个话题,他可不想喝那又苦又腥的草药汤,似乎没有再喝那剂药之后,人也跟着精明了不少。
“父王,这汤怎么能治病呢,沁儿知道您是怕药的苦味对不对,不如下次沁歌做点甜点来,怎么样?”柳沁歌拿起碗盛出一碗汤,对身边的司徒卫说道。“那药真的很难喝,沁歌,你帮我去拿点蜜饯好吗?”司徒卫皱了皱鼻子,看了看石桌上的药。
柳沁歌无奈的笑了笑,她这个父王,现在是越来越孩子气,真拿他没办法。“好吧,我去拿,父王可别趁机把药给倒了哦。”说完,她转向站在一旁的太监总管说道:“瑞福公公,麻烦帮我盯着这碗汤药,不要等我回来的时候就没了。”
“是,奴才啊一定两眼转都不转的盯着它,绝对不让它不翼而飞的。公主您就放心吧!”瑞福捏着莲花指,尖细的嗓音诙谐的答道。
柳沁歌听见他的保证,满意的点了点头才转身朝御膳房走去,司徒卫一直目送她走远,才低声对一旁的瑞福说道:“把这药给换了吧。”
“是——”瑞福赶紧从另一个食盒中拿出早己准备好的汤药,把柳沁歌带过来的药倒在一旁开的正艳的牡丹花上,只见药缓缓的往下倒去,这朵本来艳丽十足的牡丹花,一眨眼的功夫便枯萎了下去。司徒卫盯着那盆花,目光深思而悠远。
阴暗的世界
[正文:第九十六章阴暗的世界]
一路上,柳沁歌畅通无阻的拿到了蜜饯,正准备回御花园的时候,草丛中有一只雪白如珠的小猫咪吸引着她的视线,她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慢慢移动着脚步靠近它,谁知道那个小猫咪似乎意识到有人接近它,连忙嗖的一下,朝远处的宫殿跑去。
柳沁歌提起裙摆就追过去,跑了一段路,她吐血如兰的喘着气,四处张望着,嘴里念道:“奇怪,那只可爱的小东西跑哪去了?”看见四处都没有它的踪迹,正打算回去,却听见一阵阵粗重的喘息及女性的娇媚之声,从眼前这座宫殿里传了出来。
她好奇的走近宫殿,只见其中有一扇窗户虚掩着,她轻轻的移着莲步,猫着身子,往里面看去,却被房间里的景象,惊的目瞪口呆。她慌忙的用手紧紧的捂住自己的嘴,生怕因为太吃惊而大喊出声。
房中,精致的雕花床上,一对赤身裸体交缠的男女,此刻那个正卖力在女子身上冲刺的男子正是晋王司徒风!而那名发出阵阵娇吟的女子,便是当今的柔贵妃。
她惊吓的转过去身,快速的揉了揉眼睛,再转过头去看那对交缠的男女,真的是他们!!柳沁歌被眼前这个景象吓呆了,捂着嘴一直不敢吱声,也不敢乱动,直到双腿几乎麻痹得站不起来,她还呆呆的蹲在那里。
一直过了很久,房中的男女才消停下来,他们激情过后的对话传入她的耳中,只听司徒风说道:“宝贝,最近那个老家伙的精神怎么越来越好了,你是不是遗漏了哪里?还是哪里出了问题?”
“没有啊,我一直都没有间断给他供药,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见柔贵妃此刻慵懒的回答道。“如果他好起来了,那咱们的计划可就不能按原定的行事了。要不,派人去查查看。”司徒风这个时候从床上坐了起来,试探的朝柔贵妃说道。
“你着什么急,这皇位迟早都是你的。”柔贵妃靠在他的胸前,微眯着双眼,美眸里的阴沉时隐时现。
听到这里,柳沁歌再也没有办法冷静了,他们口里所说的供药和原计划,难道是父王每日喝的药,他们要害死父王夺取皇位?天哪,她今天还要要父王喝药,如果真如他们所言的那样要夺皇位,那父王喝的不就是毒药了,不行,决对不行。
她一定要把这件事告诉父王,告诉盛哥哥。想到这里,她连忙站了起来,但是因为双脚蹲的太久,一下子又跌倒在地上,因此发出了轻微的声响。
屋内,司徒风耳尖的听到,连忙起身朝外凶恶的厉声喝到:“是谁?——”等他移到窗边的时候,只看见一道白色的背影,柔贵妃披着薄衫来到司徒风的身边,急忙问道:“看见是谁了吗?”
“没有,被她跑了。但本王可以肯定是个女的,而且也决对不是宫女。”因为那身衣裳决对不是宫女的打扮。
“不管她是谁,都要尽快把她找出来,如果让她破坏咱们的事,你就自己看着办吧!”柔贵妃气愤的甩了甩衣袂,朝内室走去。司徒风对于她的愤怒,只是冷笑了一声,看着柔贵妃离去的背影,阴暗嗜血的眼光一闪而过——
焦急的担心
[正文:第九十七章焦急的担心]
午时,湛蓝的天空下,此刻威严高耸的殿宇安静的可怕,一条狭长由细碎鹅卵石铺就而成的小路上,只见一名女子脚步急速的朝御花园奔去。
她就是刚刚在凤仪殿发现宫廷秘密的柳沁歌,只见她抬手拂去因奔跑额头渗出的汗珠,来到目的地确发现要找的人己经不在原地,急忙问向一旁的侍从:“皇上呢——皇上去哪了。”
“回公主的话,皇上见您去了那么久,派福瑞公公去找您了,皇上自己说有点乏了,回养心殿休息去了。”一旁的侍从见她如此着急,连忙告诉他皇帝的去处。
“那、皇上有没有喝药?!”她连忙问道。
“这,奴才就不知道了——公主,您去哪啊?!”柳沁歌没有听完他接下来的话,转身急忙朝养心殿跑去。
在途中,她因为跑的太过急速,没有看路,猛然撞到了一个不明物体,只听到那个不明物体捏着尖细的嗓音,叫道:“哎哟——是哪个人这么不长眼的,咱家这老腰都快被给撞散了。”
这一撞,柳沁歌自己也被撞倒在地,她摸了摸撞疼的手臂,正要起身去养心殿,听见这个熟悉的声音,转过头来,发现自己撞倒的那个人,就是去找自己的瑞福公公。
“瑞福公公,您怎么在这?”柳沁歌连忙把他扶了起来,问道。
“哟,这不是念心公主吗?”瑞福这时才注意到,撞到自己的人是柳沁歌。“公主,您跑哪去了,让咱家好找哇。”
“我——先别管我去哪了,我问你,父王刚刚有没有喝药。”她一想到这件事,就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瑞福听见她的问话,狡猾的眯眯眼转了转,才说道:“皇上一直在等您的蜜饯呀,您没拿回来,皇上当然也不会听奴才的话,乖乖把药喝了。”
听见皇上没有喝药,柳沁歌这才深深的吐了一口气,刚才一直吊着的心,这时才放了下来,突然转念一想,这一次没有喝,不代表下一次不会喝,如果他们一直在害父王,那该怎么办?!不行,一定要拆穿他们的诡计。
想到这里,她紧紧的捏了捏拳头,朝一旁的瑞福说道:“瑞福公公,这段时间,麻烦您特别注意一下皇上每日进食的汤药,记住,一定要特别注意。”
权势与财富
[正文:第九十八章权势与财富]
她并不想把今日看见的事,告诉任何人,这样会打草惊蛇,像这种宫廷讳事,越少人知道越好,她也不想让父王知道,自己的儿子与自己的妃子做出这等事情,如今父王的身体刚刚稳定下来,不能让这种事影响到父王的身体!如今,只有盛哥哥能解决这件事了。
“这——难道公主怀疑皇上的汤药有什么问题吗?”瑞福可是个人精,她的这一句话,瑞福怎么可能听不明白。
“没有、没有什么问题。瑞福公公,您快回养心殿照顾父王吧。”柳沁歌此刻也没有心思再应对他的疑问,只想快点赶回宣王府。
“哦,对了,麻烦您跟父王说一声,我先回去了,改日再来看他。”说完,她不等瑞福回答,便急急忙忙的朝另一边走去。瑞福目送她离去,两眼微眯着若有所思地看着她匆忙离开的背影。
养心殿内,司徒卫此刻正坐在案桌上翻阅书籍,瑞福静悄悄的走了进来,寂静的殿中,只听见司徒卫继续翻阅书籍的声音,过了一会,只听他说道:“沁儿她回去了吗?”
“回皇上的话,公主刚刚己经回去了。”瑞福在案桌上放好了上等的檀木香,恭敬的回答道。说完,他欲言又止的看着司徒卫,后者看他一脸踌躇的样子,闲散的说道:“怎么了,瑞福。平时你的话可是最多的,怎么这次反而吞吞吐吐的。”
“皇上,公主她好像发现了什么。”瑞福听见主子的问话,这才把自己的疑虑告诉了他。
“哦?她发现什么了?!”司徒卫微皱眉头,放下手中的书籍,看向一旁的瑞福。
“刚刚奴才在外头碰到公主,她特别叮嘱奴才要注意皇上您的汤药,说完便着急的赶了回去。奴才想,公主这么冰雪聪明,是不是发现了皇上的汤药有问题,才会如此吩咐奴才。”他说完这翻话之后,大殿中又恢复了刚刚的寂静。
只见司徒卫疲惫的伸手揉了揉眉心,很久之后才低声叹了一口气,说道:“瑞福,你说,朕把沁儿嫁进皇宫到底是对还是不对。”
“这——”瑞福哪敢说皇帝不对,但看皇上这忧愁的样子,肯定是觉得自己不应该把公主嫁进皇宫。一时这间,他也不知道说什么,只是愣愣的站在一旁。
听不见他的回答,司徒卫也不气恼,他自言自语的说道:“朕以前一心只想让她享受到世间最好的,却不知道,朕把她拉进了世间最肮脏的地方。也许,柳正逸说的是对的,朕真的错了。”
“皇上——”瑞福见他哀伤的样子,想要说些什么,却被司徒卫扬手打断了,“朕累了,想一个人歇会,你出去吧。”
瑞福见皇帝疲惫的样子,低声轻轻叹了一口气,便缓缓退了下去。
也许皇上说的是对的,世间最好的莫过于权势,财富,但是世间最肮脏的也莫过于这两样,让公主如此晶莹剔透的一个姑娘陷入这场争夺皇位之中,想必皇上此刻的心情也不好受吧!
密室风云
[正文:第九十九章密室风云]
红日西斜,夜幕悄悄降临,褪去了白天温暖的亮光,大朵大朵的乌云遮蔽了天空,青灰色的天空像似要下一场大雨,但是过了很久,却滴雨未落,乌云一直盘踞在头顶,久久未曾散去。
就在柳沁歌刚踏进王府时,突然,一道闪电划过,把被乌云遮蔽的天空劈成了两半,亮光刚刚闪过,紧接着就是‘轰隆’的一声巨响,不一会,天上的水滴如同得到释放一般,疯狂的砸向人间。
王府院中开的正艳的鲜花被豆大的雨点打的焉了下去,路边草丛下,一只艳丽的蝴蝶因为来不及躲雨,掉落在路旁的泥泞当中、显得尤为可怜。
柳沁歌被这突如其来的闪电和大雨,震的心中一片凌乱,到底是否该告诉他这件事,就在她犹豫不绝的时候,她看见掉落在地上的蝴蝶,如此美丽,怎么能让它深陷泥泞而不去救它,它本该属于天空,它不应该被困在这里。对,我要去救父王,管不了那么多了。
这个时辰,他应该在书房处理公务,思及此,她急忙往书房走去。来到门口,她推门进去,但却没有见着他的人,只有一室通明的烛火。
她眉头微微蹙起,轻声朝内室喊了一声,没人回应,看着案桌上他批阅了一半的奏折,心中暗想,大概是有事,他出去了吧,一会应该便会回来。
想到这里,她轻呼了一口气,整个人放松了下来,灵动的双眸环视房内的装饰,突然,她的眼神停留在书架上,一只由纯金制作的小狮子引起了她的注意,那是一个很普通的雕刻品,没什么稀奇的,但是它摆设在书架上,却尤为显眼。以前来书房时,只顾着与他交谈,从未留意过房中的装饰。
此刻,她走向书架,伸出纤手,想拿起它,却不料,那个小狮子如同钉在书架上似的,纹丝不动。柳沁歌紧抿着红唇,似乎一定要拿下它。但那只顽固的金狮子仍然稳稳的呆在原地,“我就不信了,今天我拿不下你。”柳沁歌咬了咬牙,轻轻拍了拍它,谁知,这一拍,书架后的墙壁立即开启。
看见房中书架后的密室,她惊呼一声赶紧捂住嘴,朝黑暗的尽头看去,她本想赶紧合上这道门,但是好奇心战胜了理智,她慢慢走进暗室,从开始的黑暗走道,慢慢的,走道越来越宽,而前方则有一丝光亮,她好奇地走向光亮处,突然的明亮让她微微眯起眼眸,紧接着,她听到了铁链的声音。
那是什么?!!只见一个大型的铁架上,用粗大的铁链绑着一个人?!那人听见脚步声,缓缓抬起头,用涣散的眼神看向她。而她因为适应了光线,也睁大眼睛想将那个人看个仔细。密室中,只听见她倒抽了一口气,紧接着,她不可置信的大喊了一声:“爹——”
杀意尽现
[正文:第一百章 杀意尽现]
她急速的奔跑过去,伸出手颤抖的拨开那人脸上的头发,柳正逸憔悴的脸庞出现在她的眼前,“爹,您这是怎么了?!您怎么会在这里?”在她一连串的问答之中,柳正逸始终保持着眼神涣散,好像并不认得眼前这位着急的女子是自己的女儿。
“爹,我是沁歌啊,你怎么了,你到是说话啊。”柳沁歌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因为他的沉默,她心中越发的焦急起来。她看了看柳正逸身上的铁链,站起身来异想天开的想把它打开,可是如此粗壮的铁链,哪是她一个小女子能扯断的。
苑外,大雨还在不停的落下,空气中有着清新的泥士味和青草的味道,芭焦叶被刷洗的干干净净,翠绿的叶身如同上好的美玉一般。
只见长长的走道上,司徒盛背覆手站在一旁欣赏着雨景,他的身侧站着一名黑衣人,此见那名黑衣人身形婀娜多姿,她拱手朝司徒盛轻声说道:“主子,东西己经到手了。”清脆悦耳的声音在这个暴雨交加的夜晚,显得尤为动听。
她的话音刚落,司徒盛淡漠的脸上出现一丝愉悦的神色,他看着女子手中的东西,缓缓伸手去拿,只有巴掌大小的铜块,上面雕刻着一只面目睁狞的虎脸,旁边还刻有‘虎符’二字。
这是金国的兵符,可以调动十几万大军,一直都由郑昊阳保管,想到不这虎符,居然被一个女子如此轻易的献给了他。
司徒盛看着手中的兵符,对身旁的黑衣女子说道:“以前本王一直都不相信,有绕指柔这回事,却想不到郑昊阳会为了娶你,把兵符送你当做聘礼。”
“主子,属下——属下想问您,事成之后,您会怎么处置郑昊阳。”这个问题在她心中盘踞了许久,终于,她还是问出了口。
司徒盛阴鸷的眼眸,淡淡的扫了她一眼,只消这一眼,己让景扶浑身一颤,“怎么?你动心了?”
“没——没有,属下只是觉得郑昊阳也是个将才,如今主子不是正需用人之际吗,不如将他收为己用。”景扶收敛自己的心神,平静的对答。
“本王倒是很想收他为己用,只怕——训虎不成反被虎扑,司徒卫重用的朝臣,你以为本王还会相信吗?”司徒盛低沉的声音显得尤为好听,但是他说出的话语却让景扶遍体身寒。难道,难道主子要杀了他吗?不行,决对不行。
“主子——”景扶还想说些什么,被司徒盛扬手打断了后面的话。“好了,你先回鸣翠坊,不必再回将军府了。”
“是,属下告退。”景扶低眉,又重新覆上黑面纱,朝大雨滂沱的外面走去,不一会便消失在深沉的暗夜之中。
景扶的故事【一】
[正文:第一百零一章景扶的故事1]
天空还是那样昏昏沉沉的,细雨漫天,眼前的景色好像蒙上了一层帘雾,叫人看不真切,那细雨仿佛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滴滴坠落在人间。
空中渐渐起了冷风,被风一吹就漫天飞舞,飘在景扶绝美的脸上,更让她看起来如雨中仙子一般,轻柔的仿佛一阵风就能把她吹走。
景扶站在将军府大门的对面,怔怔的站在那里,任由雨滴落在身上,空动的美眸悠远而飘渺。
记得那年,她只是一个普通人家的女儿,从小跟母亲相依为命,有一个指腹为婚的夫君,景扶从未见过那人,但却在母亲的葬礼上,她遇见了一个让她心动的男人,他温文而雅,面如冠玉,后来才知道,那个人就是她未来的夫君孟天赐。
操办完母亲的葬礼,很快,孟天赐便把自己娶回家中,婆婆很势利,也很泼辣,景扶嫁过去的第一天,她便给了她一个下马威,说一年之后如若没有生下子嗣,就要让她的夫君纳妾。
开始,她还很乐观的想着,一年之期很久,时间一定够的。
婚后,夫妻俩倒是恩爱有加,甜蜜非常,孟天赐对她非常宠爱。
但是一年之后,她非但没有怀孕,还流言四起,邻居们说自己的夫君整天流连花丛,开始,她并不相信,渐渐的,他开始彻夜不归。
还记得那天,她悄悄的跟在孟天赐身后,随着他来到了一处大宅,大门顶端挂着三个大字“锦锈阁”,她紧紧的捂住嘴,心中涌出的酸涩直达眼眸,雾气迷离了她的大眼。
原来他们说的是真的,他真的背着自己去找别的女人。
一直过了很久,孟天赐才从锦锈阁出来,身边还跟着一个长相妖媚、穿着暴露的女子,他们的动作亲昵热辣,景扶很想冲出去甩开那个女子的手臂,把他抢回来。但是她的脚却一步都没有向前踏去。
景扶回到家,呆呆的坐在房中,孟天赐回到房中,见她还没休息,愣了一下,很快他便回过神来,笑着对她说道:“娘子,还没休息啊。”
起初,景扶并不想理他,但是转念一想,如果自己对他冷淡,他反而会离自己更远,于是,她强撑起笑脸,对他说道:“我在等你,你饿不饿,我去下碗面给你。”
“不用了,时辰也不早了,你早点休息,我去书房看会书。”孟天赐看着眼前精致绝美、端庄大方的景扶,不知道为何,他总觉得她神圣不可侵。
当初见着她时,他惊艳非常,不顾母亲的反对,想也不想的立马就要娶她回家,但是成亲一年多了,她对于男女之事似乎少了点什么,还是媚娘身上的那股媚劲,对他够吸引,他在考虑是否应该纳个妾。
景扶的故事【二】
[正文:第一百零二章景扶的故事2]
第二日清晨,景扶提着篮子从菜场回来,顺道去了医馆抓了些有利于怀胎的药材,经过小巷子时,突然嘴被人捂住,一阵香气传来,她两眼一翻,便不省人事的倒了下去。
景扶醒来的时候,全身赤裸,身上布满了红痕,对于己经嫁做人妇的她,当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双手紧紧的抓住被褥,指节因为太过惊慌而泛白。
突然,内室传来了轻微的对话声,她抓起一旁的衣物,套在身上,走了过去。
内室里传来了熟悉的声音,她往里看去,只见着孟天赐正跟着一名的男子在说话,那个男子经常来她家走动,老是一双猥琐的贼眼在她身上打转。
她想让夫君跟他断绝来往,但是孟天赐说他财力雄厚,不可以得罪,后来她才知道那个猥琐男子是锦锈阁的老板。
“朱兄,你怎么能这么做,朋友妻不可戏,你今天对我妻子做出那样的事,我要去报官”孟天赐一脸愤然的对面前那名猥琐男子说道。
只见朱大富非但不害怕,反而一脸无谓,对面前正在生气的孟天赐说道:“你就别装模作样了,老子看上你媳妇是你的荣幸,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早就想休了她,不如,咱们来做个交易如何。”朱大富坐在那里一脸淫笑的看着对面脸色不太好看的孟天赐。
“什么交易。”孟天赐问道。
“我拿锦锈阁的头牌媚娘换你的老婆,另外再给你三十万两。怎么样!”朱大富肥大的粗手端起了一旁桌上的茶杯,闲闲的喝着。
景扶听见了孟天赐的沉默,她的心也如同沉到了冰窖,全身像筛糠一样,颤抖个不停,她的指甲刺入掌心,鲜红的血液从指间流出,她只觉得自己的心被硬生生的撕成了两半,原来自己曾经以为的天长地久,只不过是一场笑话。
没了,她什么都没了,留下的只有愤怒与绝望。眼泪一滴滴地从眼眶里掉落下来,划过她的脸颊,留下一道曲折的线,很快,她的脸上布满了泪痕。
那深深浅浅的泪痕带着黑暗嘲讽的气息冲她微笑着、讥讽着。突然,她从无声的哭泣,开始放肆的大笑起来,她的笑声,惊动了室内的两个无耻的男人。
“娘子,你……你醒了。”看到景扶的样子,孟天赐心虚的看了她一眼,结舌的说道。
“你无耻——”景扶满脸泪痕,带着怨恨和凄凉,上前狠狠的扇了他一个耳光。清脆利落的声音,在房中回响了一圈。
她打了自己曾经最深爱,也最信任的男人,她打了曾经在她耳边山盟海誓,发誓要对她一辈子好的男人。
她缓缓从头上拿下发钗,孟天赐以为她要自杀,想夺下她手中的发钗,又不敢上前,只是说道:“娘子,你别乱来。有话好好说。”
朱大富在一旁也赶紧说道:“就是啊,小娘子长的如此美貌,跟着我以后保管你吃香的喝辣的,何必为了这点小事想不开呢。”
“呵,美貌,你们说的就是这张脸吗?”说完,她拿起发钗狠狠的往脸上划去,一条条交错的血痕布满了她原本绝美的脸蛋,此刻看起恐怖异常。
孟天赐两人看见她的举动,不敢上前,都吓的呆在原地。而景扶,只是扔掉了手中的发钗,转身冲出了这个埋葬了她的幸福和充满着肮脏的房间,朝着黑暗狂奔而去。
景扶的故事【三】
[正文:第一百零三章景扶的故事3]
夜色,浓稠的如同化不开的墨砚,深沉而黑暗,就如同此刻景扶的心情一般,她如同游魂一般飘荡在大街上,更夫看见她,吓的撒开丫子往回跑,她冷笑了两声,是啊,现在自己这副模样,谁看见不跑呢。没有发钗固定而凌乱的青丝,满脸的鲜血。
她缩在墙角,紧紧的抱住自己的身子,自己现在无家可归了,她该去哪呢,哪才是她的归宿呢。
不如死了好,死了干净,死了就什么事都没有了,没有痛苦,没有悲伤,没有撕心裂肺的痛楚。
想到这里,她缓缓站起了身子,朝郊外走去,一棵参天大树下,景扶解下腰带,朝树干上把腰带另一头扔了上去,缓慢的打了个死结,她把头伸进了去,把脚下的石块踢倒,就这样悬空挂在了树干上。
慢慢的,空气离她越来越远,这个另她绝望的世间在她眼中也渐渐迷离。就在她以为可以离开了,突然,一颗强而有力的石子打断了那条腰带,景扶摸着脖子剧烈的咳嗽着。
只见一双穿着银白色鞋的脚出现在她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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