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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花的日子-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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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她现在地这个样子像极了她前世那种对男友耍小性子地恋爱女孩。声音里也不觉添入了一丝丝撒娇地意味。
秦沐阳脸上地那笑意在听了如花地这句话后变得更加地邪魅。他只是望了一眼身边地另一张圆凳。然后道:“过来。坐。”
切。你让我过去我就过去啊。你当是招呼小狗呢?如花心中对他这个态度极为不满。可却迫于他往日地“淫威”终于还是没有说出口来。不过她也没有听他地立即行动。而是站在原地挑了挑眉一副“我就不过去。你又怎样”地模样。
秦沐阳是什么人,又岂会应付不来这种情况?只见他只是轻啜了一口手中的茶,然后好像不怎么在意般的道:“既然你不过来,那我就只好过去了。”
见他大有放下手中的茶盏起身走近的架式如花不知怎么的就想到两人先前站在屋中相紧拥的情形,自己现在身后就是门板了如果他再……她不敢想像,对于男人“耐性”的了解她不会真如同这个世界上那些小姑娘一样懵懂无知。
丫的,好女不吃眼前亏。于是乎就在秦沐阳要起身的时候如花就已然在他先前看过一眼的那张圆凳上十分规矩的坐好了,然后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你可是有问题想要问我?”秦沐阳道。
如花听到他的问道心中一动,她是有很多的疑问想要问问他的。比如他为什么会知道在这里能找到她,还有这件事有没有别人发觉……可就在她还没有问出口的那一刻自己就让他给“调戏”了,再然后她就让他的举动给弄得人迷迷糊糊的什么都给忘记了。
见如花一副我有问题
秦沐阳先道:“你可是想问我,为什么我会来这里,T(到你?”
如花猛点头,与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力啊。
“虽然你们离开小叶庄的行动很快,也很隐密,不过我的人还是发现了你们大致的方向。不过我当时确是没有想到过你会到连城来。我会找到这里说起来我自己都有些敢不相信,”秦沐阳的脸上再也没有笑容,取代的是一种高深的感觉:“只能说是天意使然,因为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有着以前闻到过的那种昙花味,梦中还有个声音告诉我让来连城。”
从坐在他的身边起,如花就能从秦沐阳看向自己的凤眼感到到一种炽热,那种热情仿佛让她感觉自己也要跟着热起来一样。让她的口中一阵干涩,所以她也从桌上的茶壶中为自己倒了一杯茶,可就在茶将入口的时候听到了他的这番“预言梦”的话。听到他话中所谓的那种昙花香气时她的手再也不可抑制的一抖,杯中三分之一的茶水就这么洒落在了桌上,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有些奇怪起来。
“怎么?”秦沐阳自是发觉了她听到自己这一番话后的对不劲,便问道。
“没什么,就是觉得你不像相信这些神怪乱力之类东西的人,觉得有些奇怪而已。”如花忙答道。
怎么会没什么,如花中心清楚得很,这怕又就是叶夕月前辈的杰作。只是她有些不明白,叶夕月巴巴的将他送到自己跟前来为的又是什么?难道她像如今民间流传的那样成了司职姻缘的“红娘”不成?她管得也太宽了吧,如花心中腹诽道。
“我是不信那些,只是这个不一样。”秦沐阳用一种奇怪的眼光看着如花道:“那种昙香不是第一次出现了,每次我遇到与你有关的难事时它都会出现。并且它指引的方向总是正确的。”
秦沐阳的话让如花心下的震动就更大了,原来叶夕月已经不止一次的“骚扰”他了。难道就这是她对自己所说的那种“选择”?这也能叫“选择”?如花心下怒道。任何一个人发现自己一直被人家玩弄于股掌之中而不自知时想必都会与她有同样的感受,哪怕这个并不算“人”也一样。
如花身上发出的不忿让第六感极为敏锐的秦沐阳在第一时间就发觉了:“怎么?你还真想就这么躲开我一辈子?就这么不想被我找到?”
他的声音里也有了一些怒意,这到是让如花有些吃惊了。眼前这个男人自己认识了十年,这怕是第一次见到他原来也有木然冷淡以及邪魅算计以外的情绪。这个发现让如花觉得他身上的“人”味更重了,更像一个普通有着七情六欲的“真人”了。
当然,这并不是说他一惯的表现不像个真实的人,而是说他一直以来给自己的感觉要不就是沉稳、内敛,要不就是天下之事尽在掌握一般的自信、深沉。而这么有着自己情绪,这么有人间烟火味的样子却是从所未见的。
也许是吃惊太过了,她没有马上回答他的问话。显然她的表现让他极为的不满,只见他那好看得过份的俊眉就微微的拢起,而下刻自己就再次跌入了一个他的怀抱之中。
动作之迅速让她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就已坐在了他的腿上,她的下颌再一次让他用指尖抬起,那张让无数京中少女们迷恋的俊颜离自己近得几乎要鼻尖碰上了鼻尖。
他那没有了笑意的俊容让如花的心中有些害怕了,他再一次用一种极为郑重的声音道:“我说过了,也不介意用实际行动来提醒你,你是我的,永远只会是我的!”
“我……”如花来没有来得急申辩,她的话就被强势的他全部吞入了口中……
下刻如花的脑中再也不记得刚才要说的话了,她现在只有着全然的感官感受。他搂着自己腰的手很有力,抬着自己头的手虽十坚定却也不失温柔,他的眼睫很长十分的漂亮,他的唇,他的辰很软了,他的吻却很霸道也很
正文 第一九五节 郊村叶平老宅
绿坐在如花屋外的廊下一边看着手中如花交给她的一本《百草纲要》,一边时不时的瞟一眼屋内的情况。
这也怨不得她如此的担心,因为自打她们主仆两前天从九如斋回来后她就总觉得主子有些不同了。平常最爱看各种杂文小记的主子已经连着两天碰都没有碰过她平日里最喜欢的那些个书了,取而代之的是时不时的就走神发呆。在走神的时候更是脸色时青时白的,让她瞧着就有些担心。
对小姐为什么会有现在这种情形,她的心中也是有数的。这一定与那该死的秦名他主子有关,早在没有来连城前她就发觉自家的小姐对那位秦公子很是有些不同,至于那个秦公子对小姐就更不用说了。她到现在还记得在芜州本府小姐生那一场大病的时候他就那么闯入了小姐闺房的事,对此她对那位秦公子可是有些看法。
唉,都怪那个该死的叫秦名的男人,若不是他前天在九如斋里自己是绝对不会给小姐与那个秦公子独处的时间的。也不知道小姐与那个男人到底都说了些什么,她只记得当那个秦公子从屋里走出来的时候那张一向冰冷的俊脸上却挂着一丝打从心底里发出的笑意。而她进屋后看到的却是自家小姐神色怪异的坐在桌边,自己与她说话她都全然没有听到一样。
就在绿为如花的反常表现而担心的时候一个红衣丫头从前院的方向跑了过来,一边跑还一边兴奋的嚷道:“林姐姐、林姐姐,镇上有大事发生了哦。”
绿将注意移到了这个小丫头身上,这个小丫头是厨娘的女儿今年十二岁,小名唤作大丫的。别小瞧了她只是个半大的孩子,可对于小镇上的各种“传闻”那可是了若执掌,这小镇附近方圆十里内的所有事情她都能打听得个七七八八的。自从如花主仆以投亲为名搬到这家后这小丫头就特爱来如花的小院,显然对她们这对漂亮的主仆极感兴趣。
“又有什么‘大事’发生了?”绿看着她那一双带着得意劲的眼睛从善如流的问道。
小丫头就是来这里显摆的,听到了绿开口问她便带着几分得意的道:“镇上王大户将他的那小院子给卖了,说是要搬去城里住呢。他们搬得可急呢,不过那买院子的人更急,王大户前脚刚离开,买院子的人后脚就搬了进去。”
绿听了也没自怎么在意,这王大户就是这家宅院边上的那户人家,家里虽没有叶平老头家这般的有钱却也算得上是较为殷实的人家。如果是他们家要搬入城里去的话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至于会搬来什么样的人她就更不担心了,有叶平老头在叶家是不会让些可疑的人搬到小姐附近的。
虽然她不怎么关心这些。只是看到小丫头一副“问我。快问我”样子便只得如她意地继续问道:“那新搬来地邻居又是什么样地人呢?”
听到绿总算问到了正题小丫头真正兴奋了起来。简直就是手舞足蹈道:“是位长得很好看地公子爷呢。”
很好看地公子爷。绿一笑想着你才多大。就能明白什么叫长得好好看?
小丫头年纪最不大。可却也能明白绿笑里地意思。便生怕她不相信自己似地接着道:“是真地呢。不止我这样说哦。先前看到他们地人都这样地说。”
“是、是、是。”绿笑道:“我相信你。”
不过小丫头显然对绿地笑容不放心。又再次道:“真地。我娘都说秦公子长得很俊俏呢。许多镇上有姑娘地人家都在打听这个秦公子有没有娶亲呢。”
秦公子?绿还没有来得急想这个秦公子与自己所想的那个秦公子有多少机率会是一个人的时候“哐当”一声音响东西摔落的声音从屋里响起,惊得绿连手中的《百草纲要》都差点掉到了地上。
然后一脸错愕的小姐出现在了门口,就在绿打算起身过去的时候如花已经风一般的冲到了自己跟前,对有些吓到了的小丫头问道:“你说新搬来的是个年轻公子?还是姓秦的?”
如花的突然出现,再加上她出场前的那个“出场音效”让小丫头有些吓到了。自从如花搬来镇上后年纪尚小的小丫头就对如花的容貌、气质极为羡慕,如花在她的心目中简直就是大家小姐的典范,对她崇拜不已。
可眼前这个有些气急败坏的人就是她心目中的那个完美大小姐吗?她有些糊涂了。不过却还是对她的问题做出了点头回答。
得到答案的如花脸上的表情变得更加丰富多彩了,绿见情形不对便对小丫头使了一个眼色,让她先离开院子有事晚些再说。
“小姐,你认为新搬来的那位秦公子就是秦沐阳公子?”绿小心的问道。
如花听到秦沐阳这三个字后
快的闪过了一丝艳色,道:“除了他我想出还会有谁
说完又一脸若有所思的样子转回了屋里,绿本想跟上进去,却听到如花半途中回头对自己道:“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别让人来打扰我。”
独自一人回到屋内的如花看了一眼先前摔到地上的茶盏碎片,却没有停顿的走到了床前将整个人都倒在了床上,右手的指尖却不自觉的轻轻碰触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前天在九如斋里与他相处的情形又如同潮水般的涌上心头。
这算是自己的“初吻”吗?应该吧,至少在这一世是的。上一辈子自己的初吻据说是让某个不良的长辈在自己还是个婴儿的时候就“夺走”了,后来长大到十几岁青涩的年纪时自己也因为好奇而与一个男孩子“试吻”过。也就是说在她真正懂得“初吻”的“神圣意义”前,那种本应该“有意义”的初吻就那么莫名其妙的没了。
原以为这一世因为社会结构的关系自己应该会“从吻而终”,至始至终无论吻也好,人也好都只会属一个男人,一个职称为丈夫的男人。必竟自己也不是什么真正多情的人,也不没有对那种所谓“爱情”的憧憬,前生经验留给她的观念就是男女之间也就不过是那么一回事。
就算她也曾经考虑过自己这一生到底会嫁个什么样的男人,却也从来没能想到过自己这一世的“初吻”居然会让一个她在心中有些迷惘的男子秦沐阳给夺去了。
不过至少她也算是证实了一些事,那就是所谓“法式热吻”并不是法国人发明的。而热吻之所会被称为“热”吻是因为接吻的两个人真的能全身发烫,小说里那种对吻的夸张形容居然也是真有其事的。
再有就是关于秦沐阳这个男人,那些说他是个冷美男的人真是瞎了眼了,包括以前的自己在内。这丫的说白了就是个极为闷骚的男人,面上虽是那般的清冷无情骨子里却热情得不得了。至于他有多热情,呃,这个就只有她自己最有体会了。到了现了她仿佛还能感到从他身体内传来的热度。
这两日她的状况不大好她自己也是明白的,自从那一吻后自己就很难集中心思想事情。无论想什么事都能不自觉的想到他,想到他的怀抱,他的那个吻。
说实在的,对于自己到底对秦沐阳是个什么样的想法她也不是很明白了。不过有一点她能确定的就是自己对他怕是真的有情。不然那日当他放开自己的时候自己为什么没有想过如同电视里那些被非礼的女性一样想也不想的就甩他一记耳光呢?甚至连那种被冒犯的感觉都没有,仿佛就如同他所说的那样,自己是他的,他这么做是天经地义的。
可自己与他真的有未来吗?没有吧,自己如今已是一个死人了,怎么可能嫁入秦家?如果自己还是叶家的嫡小姐那么自己若是要嫁入秦府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只是现在的自己只是一个南疆小镇上一个普通乡绅的孙女儿,秦家的那些掌权人是不会让他娶自己的。别说是正娶为妻了,怕是连外室都不会有那个可能。
自己可是一个不能见光的“已死之人”呢,好像除了弥天大祸外真的不能给他带去什么。
如今凤崇业已然成为了太子,他的前途自也是一片光明,她自然也不会天真到认为天下真有那种为了美人不要江山的男人。退一步说就算他是,秦家的那些人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他将到手的权利给放弃的。
这两天如花就这么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告诉自己与秦沐阳是没有可能的。既然是没有可能的事,那自然也就应当立即放下,不然最后吃亏受伤的只会是自己。至于那种“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的爱情观是绝对不适于这个礼教吃人的世界的。
先前就在她在心中一遍又一遍的这样对自己说的时候却无意听到了小丫头在外边说出了他也搬来小镇上的时候那已建立得很高的心墙就这么垮了。她连正在喝茶的茶杯都摔到了地上,她的直觉告诉她,那个新搬来的秦公子绝对就是秦沐阳。
只是他这么做为的又是什么呢?还有大哥他们好歹在这里的暗中也有不小的力量吧,怎么会让他安然的搬到这里住下,难道他们就不怕会发生什么事么?
一想到他现在就在离自己只隔着几道墙的地方如花心中就一阵燥热,这下可好了,以他以往晚间翻墙的不良记录看来只怕以后入夜这屋里也怎么安全了。要让人来将这窗口给钉死了,也不知道有没有用?
就在如花想着夜间的“防狼策”时,屋外响起了绿有些迟疑的声音:“小姐,家里送来的家书到了。”
正文 第一九六节 书?什么家书?如花不禁一愣,现在虽说不上是风尖也不应该会有人冒险给自己来信啊?如花心道。
如花狐疑的从绿手中接过一封信,便连忙将信拆开来看,这才发现原来这信是老爹写的。字里行间都能为隐晦,如果这信真落到外人手中也不会太有干系。这信是以叶平老头的儿子的名义给送来这边的,相信叶平老头那里也有一封真正出自他儿子之手的家书。
信里大至的意思就是说了她“死”后家中的一些情况,自从她“病故”的消息传到京城老爹就带着美人儿娘亲以料理爱女身后事为名回了芜州,自然的僻开了凤崇业登上太子之位时京城腥风血雨的那段时日。美人儿娘亲在回到芜州之后为了她的“死”大病了一场,爱妻如命的老爹才隐晦的暗示了妻子女儿的“死”大至是怎么回事。另外家中近来有些事在处理,让她不要与家中任何的人联系,末了就轻描淡写的提了一句她如今已经算是“破门而出”的人了,以后她的终身大事由得她自己决定,他们相信她的眼光。
前边的那些内容如花看着还觉得亲切,虽然她也猜到现在叶家怕是真的出了点问题,不过自己相信有祖父老爹他们在任何事都能干净利落的解决。以自己现在的这么个处境别说帮忙了,怕是让人知道了实情都会拖累了家人。至于凤崇业入东宫时京城上层士族的那些风起云涌就更是不关她的事了,自她“死”了就与士族阶层没有任何关系。
可最末的那一句就让她有些奇怪了,让她自己选夫?这怎么听着都有些怪,什么叫相信她的眼光,好像她已经有了对象只差行礼了似的。如花有些气结。
呃,有了对像?如花的身子有些发僵了,不会吧,老爹所暗示的不会是那个人吧?如花猛然的摇了摇头,他可是秦家最有上升潜力的新生代,从云端落地的自己与他已是全然再也没了可能。只是如果不是他,老爹暗示的又会是谁呢?如果不是他,他又怎么可能这么容易的就与自己比邻而居呢?她有些糊涂的同时心中又不觉间升起了小小的期盼。
绿看着如花的皱头时松时紧的,心也跟着七上八下,生怕信中提及什么不好的消息。可作为一个侍女她又不好问主子信中都说了哪些重要的事情,想了想便道:“小姐要不要我给你伺侯笔墨?”
“啊?”如花当然明白她的意思:“不用了,我不写回信。”
如花不回家书让绿觉得有些奇怪:“小姐不用将秦公子事告诉二爷吗?”
如花摇了摇头,她根本不相信老爹与大哥会不知道秦沐阳来了连城的事,至于他搬到了自己隔壁的事就算自己不说,自然也会有人报告给他们。要说他们不知道,打死她她也不相信。
他要搬来就让他搬来好了,如花心道。他是不会害自己的,对于这一点她还是极有信心的,至于以后的事就以后再说好了。如今这封信也算是让她大松一口气了,有什么事能比自主婚姻更好的呢?
就在如花在心中揣测着叶希曜信中地深意时。城叶府地一处院落中叶云嵘正与父亲争辩着关于如花地事。
“父亲难道你真地相信那个秦沐阳?”叶云嵘看着老神自在地父亲叶希曜道。
“为什么不相信?”叶希曜平淡地道。
叶云嵘有些不甘心地道:“好。就算你能相信他。难道还能相信秦家?秦家地人会这么容易就让一个这么前途看好地后辈脱离家族?”
“我相信他自然会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叶希曜看着长子道。
“他?我承认他是个很有办法地人。不过那也是基于他是秦家人。有秦家在他背后撑着原因。他要脱离家族。自然就得不家族地支持。如果秦家人孤掷一注到时侯牵累就不只是妹妹一个了。”
“云嵘,我不只一次的教过你,看人看事都不能让自己的主观偏见蒙蔽了眼睛。”叶希曜的神色十分的严肃:“我知道你一向就不喜欢他,也明白你一直想让楚歌那孩子做你的妹婿。
可是你应该很清楚,对楚歌来说家业前途重于一切,他就算再喜欢你妹妹也不会与他主子争的。这样一个男人他配不是我的女儿!秦沐阳就不同了,你对他的了解其实太过流于表面。他是个极为聪明的人,也是个极为有远见的人。你可还记得那次他过府来吊老太君时他为了探你妹妹的病还来见过我的事?”
叶云嵘怔了怔,然后点了点头。那件事一直都有他的心里,对那日他与父亲都说了些
父亲为什么会让他进内院去探望妹妹的事他一直都很
“早些时候我就知道他对你妹妹的有特别的感情,那日见他也是为了问他几个问题。其中一个就是他将来的打算,你可知道他是怎么回答为父的?”
叶希曜也不在乎儿子的想法,径自道:“他说吴王成为太子之时,就是他远离朝堂之日。我问为什么他要抛弃未来不可限量的前途时,他到是也很坦白。他只说了一句夕月皇后的名言,飞鸟尽良弓藏。可见他是个极为有远见的人,这样一个聪明人又怎么会不知道我问他这一句话背后的深意?就在那一刻,我就决定如果你妹妹真的选择了现在这条路,我就一定不会阻止他与你妹妹的事。他就是那个最合适你妹妹的人。”
叶云嵘最后挣扎道:“父亲,你又怎么知道你做出的这样的选择妹妹不会反对?妹妹可是很怕他的,妹妹既然不喜欢他你又怎么知道他是最适合她的?”
“你以为你妹妹真的不喜欢他?”叶希曜的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叶云嵘看着父亲那熟悉的笑容,心中不由一动:“怎么,难道妹妹她……”
“你妹妹的事就不用你再操心了,记住你妹妹已经‘死’了。不过听说他已经离开了秦家到了连城,想必两人已经见过了。”叶希曜又正色道:“现在你需要操心的是你那个堂兄的事,你也上点心,别因为一时的疏忽就让人钻了空子。如果真让他成了气侯,再时再摆平这件事对我们叶家来说终还是会有损失的。”
“是的,父亲。我早已有了安排,就等他上钩了。”一提到这个话题叶云嵘刚才的那副乃兄的模样全然的不见了,只见他的脸上也露出一个与他父亲先前那样的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笑容。
与如花几墙相隔的一处小院子里秦沐阳也在与秦名说些什么。
“家里怎么样了?”秦沐阳问道。
“从府里传过来的消息,说是少主你离开的事老太爷已经知道了。听说当时老太爷就摔了杯子,现在正派府中的力量到处寻少主你。而这件事老太爷还没有告诉太子,只说少主还在齐州冷静。”秦名答道。
“嗯,知道了。”秦沐阳并没有什么表情:“那边进行得怎么样了?大约还要需要多久的时日?”
“快了,属下已经教待再三让他们加紧工期,还让秦夙留在那边监工。估计大约还要一个月的时间就够了。”秦名道。
“一个月?太慢了,我们怕是没有那么多的时间等了。”秦沐阳皱眉道。
“可是……”秦名打算说点什么,可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秦沐阳转身朝着如花所在的方向,缓缓的道:“我知道你要说的是什么,可我们真的没有时间了。我们虽做了不少的布置,可最终他们一定会查到这里的,在那之前我们必需先离开。至于你的担心,大可不必。她一定会跟我走,也一定得跟我走。一待我们启程,你就让人将那我留在京城中那封信交给太子。”
秦沐阳说完这些,就轻挥了一下手。秦名看着主子的背影只得悄悄的叹了一口气,他还真不明白自己的主子到底是一怎么想的。
在他看来那叶家小姐的确是个美人儿,可天下间的美人儿多的是,以少主的地位容貌别说一个,就要找十个八个她那样的美人儿终还是找得到的。只要少主愿意,京城中有多少不下于叶家的名门闺秀愿意嫁给他。又何必为了一个女子放弃了光明坦荡的前程,放弃了那么多的手下兄弟?弄得要破家而出的样子?
更何况那个叶家小姐除了那张脸,他还真看不出她有哪一点能与那些名门淑女相提并论。哪怕她确是系出名门的大家小姐。不过既然这是少主的选择,那他也只得遵从了。
秦沐阳就那么站在原地,看向如花庭院方向的凤眼中迸出一道异彩。两人之间是缘也好是孽也罢,既然上天都注定他们两人今生都要交缠在一起,如果只有自己一人这么上心岂不无趣?他从来都不会是吃亏的那个人,那么就让她也跟着自己一道沉沦好了。他对自己的“说服”力可是极有信心的,特别是现在没有多少时间可以浪费了,看来自己真的加紧了。
还在想着老爹来信的如花忽然背上生出一道寒意,不由得身子一缩。心想现在虽已快接近四月天了,可自己还是得多穿点才好,可别又病了。
正文 第一九七节 从秦沐阳搬到小镇上与如花为邻后接下来的两天绿+|的主子每天醒来的的时候眼眶都有些发黑,人也很没有精神头。一看就知道这两夜里都没有睡好的样子,她心中也大约知道这应该是与新来的“邻居”有关,心下就对那天他们两人在屋里到底说了些什么更加的好奇了,只是拘于身份不好发问罢了。
自家的小姐她可是有些了解的,别看在两处府里的时候都有帮忙处理家务。可实际上除了做好两位夫人吩咐她办的份内之事以外对其他的从来都是只是冷眼旁观。像上回逮住做假账的那个掌柜也只是因为那是老夫人吩咐她查办的,她所做的也只是指出那些账目有问题,其他的也就全都是别人去办的。
除了回春堂的事和给人看病的时候以外,她还真没有见过她对人对事能有这么上心的。回春堂曾经寄托着她的梦想,悬壶济世也曾是她发的的宏愿,对她来的说都意义不凡。只是这秦公子又何德何能,能让小姐这么个向来活得没心没肺的人为他如此的伤神呢?
如花真的是在为秦沐阳伤神吗?也对,也不对。她这连两夜都没有睡好是确实是因为秦沐阳的关系,她先前以为如今两人相隔的距离越发的近了怕是自己的闺房晚上就会热闹了。对于夜访香闺的事他可是有前科可言的,她会如此猜测也没有什么不对。于是连着两夜她都没有睡好,就因为她以为他会来。
当然,她并不认为他会对睡着的自己做什么过份的事,虽然自己让他抱也抱过了,吻也吻过了,一副素行不良的样子。可她内心就是有一种直觉,那份直觉告诉她这个男人并不会真的伤害到她。这种想法是很矛盾,不过她相信事实就是这样的。
不过显然她还是够了解他,这两天两夜过去了,他并没有以任何一种方式出现在自己面前。她那一直绷得紧紧的心也渐渐放松了下来,只是这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她的心时升起了一种淡淡的失落之感。
哼,他这招叫欲擒故纵吧,这可不算什么高招啊。
前世的小说、电视里这种招数多的是,如花心中不愤的想道。不过旋即又有些无奈,前世有句俗话,叫“招式虽老可能用就好”,自己如果真的对他无动于衷,想来也不会如此郁燥吧。
想通了这一点,如花有些恍然。自己是害怕吧,害怕感情害怕受伤。打从来到这个世上起,她就一直努力着将自己的心保护得好好的,为的就是害怕受到伤害。
前世母亲去逝后的经验告诉她,这世上除了生你的亲娘以外任何感情都是有条件的。世上没有任何一种东西能比感情更加变化无常,相对于其他感情这种东西并不是有付出就会有回报的。再加一她来到这个世上的时候并真是无知的婴孩,生母的奇怪处境国家更加深了她对这个世界的警惕。那时的她所想的一切就是让自己能好好的活下去,规划的人生道路上也只有自己一个人。即使明明知道在这个世上一个女子要独身立足于世有多困难。
直到美人儿娘亲、老爹及两个疼爱自己到骨子里去的哥哥用他们真挚的关爱之情温暖了她那早已不再火热的心,为她系上了这个世上让她牵挂的第一缕名为亲情的感情。而后在山上师父师兄们的关怀又让她对他们产生了一种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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