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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花的日子-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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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也不至于会弄到今天要诈死逃离的地步了。他与她之间到也不会这般的为难了。
是的,那一夜他在小叶园就已明白她到底在玩什么花招。虽不明白她或者说是叶家为什么那么排斥与崇业结亲,可这对他来说真可算得上是天大的好消息。崇业对她的情意一直是他对自己这一份感情如此矛盾的原因,也是她会觉得他如此反复无常的原因。
他为她所吸引,却又明白崇业对她势在必得的决心。在秦家或者说是泰家没有积蓄到足以复辟前朝的力量之前,崇业是他们最大的倚仗。他也知道祖父曾在猜测她与无风道长关系的时候考虑过让自己娶她,可后来却因为崇业的缘故放弃了。身为秦家的子孙,恢复大夏的荣光是他们毕生努力的方向,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女子还是叶
子再一次的前功尽弃?祖父不会答应,族人们也不会
只是当他看到同在崇业身边的尚楚歌,那个本最有娶她希望的人却为了家族与自身的前程放弃了这个机会后是那么的痛苦。他就下定决心他不会赴上其后尘,因为他已决意要一争到底。
他为此做了很多,也付出很多。他虽知道她自己未必没有情意,可当他看到她与林玉两人在一起的样子时就不再那么确定了。可他是谁?他是秦沐阳!既然让他爱上了她,那她就必须也要爱上自己!
……
如今,他们两人之间最大的那个障碍已然不复存在,虽然还是有着一些困难却也再在他的眼中。他早已下次了决心,为了能与她相守,他甘愿放下眼前的一切。
“父亲,不是那个问题,而是我累了。”秦沐阳第一次与自己的父亲说了心里话:“现在这种日子我真的不想再过下去了。殿下他大婚之后就会得到入主东宫的明诏,祖父的愿意就已经实现了很大一部分,已经不再需要我再跟在他的身旁了。”
秦父这下真的急了,他已隐隐听出了儿子的言下之意,便急道:“这怎么可以,你祖父不是说过殿下要让你接下东宫侍卫统领的位置?你这样做你祖父不会答应的!”
“父亲,你以为殿下是个怎样的人?我们秦家在他的眼中又是怎样的地位?”秦沐阳又问道。
“殿下?殿下他当然是个聪明仁厚的人。我们秦家自然是他的外家,也同样是扶助他坐上储位的有功之臣。”秦父有些不明白,却也还是回答了他的问题。
“殿下是个聪明人自是错,可仁厚就未必了。”秦沐阳道:“我们秦家是他的外家,可他注定了是要坐上那个高位的人,坐在那个高位上的人都是孤家寡人,哪有什么亲情可言。我们秦家在他入东宫的事上确是助益不小,可如果我们真要以为自己是助他上位的功臣而自居的话,那当他坐上那个位子时候,也就是我秦家破败之时。就算是姑母,那时也是凤家的媳妇,未必还算是我秦家的女儿了。”
“你……”秦父有些颓然了:“不……不会吧。”
“不会吗?父亲你读了那么多的史书,史上这种事情还少吗?”秦沐阳嘴角挂着一丝淡然的讥讽。
秦父没有再说什么,因为他的心底也明白儿子说得没错。
“你看看他这次选的正妃就知道了。南家是有声望,可也不过只是声望而已,并没有多少实际势力。他再怎么说也是凤家的人,凤家这几代皇帝都是以打压士族门阀而不遗余力的。怕是从他以后凤氏就再不会有世家门阀的外戚后族了。”秦沐阳道。
“那……”秦父有些迟疑了。
“让祖父以后提醒族人在他上位后尽量低调些吧。不然收拾了萧、洛两家后就会轮到我们秦家了。那时别说是实现多年夙愿了,怕是连现有的基业也难以保障。”
“你这些都与你祖父说过了?”秦父有些沉重的问。
“没有,相信祖父也不是全然不知。”秦沐阳道。
秦父像是脱了力道般坐在椅子上:“那既然这样,我们又何苦费了这么多的力气,不但没有多少好处,反而让我们多年来积蓄的一些底细也都露出来了。”
“那也是没有办法,如果不是他,换上哪个皇子上位也都是一样的,说不定更严重。露些底出来也是好事,至少比深藏不露要少惹些怀疑。”秦沐阳见应该说的都说得差不多了,又补充道:“所以我这个知晓他秘密最多的人,最好还是离远一些好。”
秦父本就不擅长这些弯弯道道的事,让他这样一说更是心乱如麻:“那你不等告诉你祖父一声?”
“我会给祖父和殿下各去一封信。”秦沐阳不怎么在乎:“此次离开,我可能要很久才会回来,您让祖父不要找我,如果我要消失是没有人能找得到的,让他老人家别白费那个力气了。”
说完他就准备离开,只是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又顿住了脚步,看着还没有从震惊中恢复过来的秦父道:“父亲,您也要多多保重。”
待秦父从他这一句关切的话语中回过神来的时候,书房里已经只有他一个人了。
半个时辰以后,秦府的侧门里出来了两个骑马的人,正是秦沐阳和他最得力的一个护卫秦名。
半天以后秦父得到的消息就是秦沐阳与秦名主仆二人消失在了齐州州府景城里。
这时,景城外的一艘不在的乌篷船上,秦沐阳正对秦名道:“你确定她们是朝着南疆的方向去了?”
正文 第一九二节 疆连城外五里的地方有个小镇,说是小镇还不若说是村落。不过谁让这小村落有个名就叫连郊小镇呢。
连郊小镇规模虽不大,不过好歹住了十几人家。和连城一样,这里有半数以上的人家都姓叶。也因为离连城很近,所以这里的人大多都是在连城里讨生活的。平日里小镇上的八卦新闻也多来自连城里,因为小镇实在太小了人们的生活可以说是一成不变。
不过近来小镇上的人谈论得最多的并不是连城里的事,而是本镇里新添的两个美人儿。这个话题可是谈论了许久,就连城中现在正盛传的朝中新立太子的话题也没有能将这股风给压下去。
小镇上数一数二的大户叶平家前一阵子来了两个寻亲的女子,说是叶平老头早年离家习艺后在外地所生的孙女儿,因家乡前阵子糟了父亲便使人将这个闺女送回老家。
一来是认祖归宗,二来则是代父兄奉养祖父承欢膝下。
这容貌甚是出众的主仆俩来到这小镇上后就没有消停过几日。那叶平老头好歹也算是这小镇上的富户,虽不能与连城中的那些个大商贾、大地主相比却也小有几分产业。除了在这小镇上几顷田地以外,就是在连城中也有一、两处的小铺面。这两处小铺面自然不可能在城里最繁华的市集上,可也不算很偏。叶平老头平常是将这两处铺面租出去,光只是吃那些租子就能过得很好了。听说若不是喜欢镇上的清静,人家老早就搬到城里去享福了。
近来这孙女儿来了以后,也不知道用什么理由说动了出了名固执的叶平老头将城中那两处铺面里位置最好的那处小饭庄给收了回来说是要自家经营。这美人儿经营饭庄子可不是小镇上的大新闻?
这叶平老头家的回来的孙女儿主仆自然说的就是如花和绿两个,而安排这一切的实际上是远在芜州的叶云嵘。所谓之这小镇上的富户叶平家实际上是叶家暗部中的一处伏棋地,别说这家的家主叶平老头本就是暗部中的人,就连他家三代都是叶家暗部出身。
叶平老头早年是南疆连城一地的情报负责人,现在已经按照约定退出荣养了。他的儿子早年就以外出习艺的名义按照叶家暗部的规定派到了别处经营,而孙子而有幸调到了叶云嵘的身边。如花其实也是见过的,就是在平城中的为她兄妹二人做过掩护的那三个人中的男子。
也正是因为这个缘故,叶云嵘才会放心的将妹妹安顿在这个地方。因为以如花绿两人的资质来说突兀的出现在任何一处都很容易惹人怀疑,到不如像现在这样有个明确的来历以避嫌疑。
如花想要自力更生做些营生来渡日,按说最好的莫过于做回她的老本行,开药铺行医。可今时不同于往日,女子行医本就显眼,这连城虽说地理位置偏僻可也难保不会传出些什么。虽说传到京中的可能性并不大,可也难保不会传到有心人的耳朵里去,所以这药铺自是开不成的。
于是如花想来想去想到了个折中地法子。开一家专营药膳地饭庄。那样既过了开药方地瘾。又能自己挣钱养活自己。所以当她知道叶平在连城中有一家做饭庄地铺面时就立下了决心。开个药膳铺子。小主子都开了口。作为故仆地叶平自然也拦不住。只能应下。初来乍到地如花就开始了她今世地第一份事业。京城中地并不算。那回春堂地里里外外她只不过是提了一点建议其余地都算是林玉一手操办地。
就这样前生好歹有些商业见识地如花愣是在连城里整出了一间名为“九如斋”地药膳铺子。这间小铺面从装潢到药膳方子地拟定全都是由她亲自包办地。
九如斋开业地时候没有请什么舞龙舞狮地。也没有叫人在门口敲锣打鼓地。原因是如花认为这家铺子是用来挣钱地却不想弄出多大地名声来。毕竟现在地她只能尽可能地保持低调。不显于人前。
在这种“指导思想”之下。开业一个多月以前这九如斋地生意不算太好。也不能算太差。因为这里地装修虽不算豪华却也十分精致。颇有魏北之风。所做地营生又是补身地药膳。所以往来地客人多以小康之家地女家居多。只是偶尔也有出门换口味地富人内眷。
为此如花特意雇佣了一个三十来岁地精明妇人做女掌柜。自己与绿除了每隔十日会来这九如斋内堂里拟定药方查看配药地品质外基本就窝在了小镇上地叶宅里。
眼看着又到了杏花三月地时节。如花想着铺子里地药膳品种也应当换成清补调理地方子了。就上了一点妆带着绿乘着张四赶着地那辆小马车进了城。
这九如斋除了前边的待客
个连着后门的内院,如花每次进出都是打从这个后门与绿才携着新定的药膳方子下了车,就听到内院里两个帮佣的大婶在那里议论着什么,连她走近了都没有注意到。
“三娃他娘,刚听前边的人说那个俊俏的小郎君又来了?”一个大婶对另一个道。
那个正忙着分捡药材的女人回道:“可不,刚才还在帮我的虎妞儿一听那小郎君来就扔下这些去前边了。”
“这可不能怪虎妞,要不是怕小丫她娘说什么扣工钱,咱也要去瞧瞧。
这么俊俏的小郎君咱们这城里可从没有过,要是咱能再年轻个二十来岁怕是让咱倒贴咱也乐意啊。可惜了,咱只有俩混小子,没有亲闺女,不然能收个这样的姑爷也成啊。先前人家都说叶大倌人家的大公子是个美男子,可与这个小郎君比起来可是提鞋都不配。”那个在边上摘菜的大婶又道。
“你说得也是,咱吃不到能过了眼瘾也是好的嘛。你不觉得这小郎君来的这几日,这铺子里的生意可是红火了不止一两分啊,来的可都是些大姑娘小媳妇的。”捡药的表示赞同:“也不知道咱们这连城近来是不是风水转了,尽来了些这么出色的人物。不说那连着几日都过来的俊俏小郎君,就是咱们这东家可不也是水灵得了不得的人物。”
“可不,在咱看来那个小郎君与咱们东家到是挺相配的,就是那些说书先生们所说的那啥子男才女貌。先前还在想呢,咱东家也快到了说亲的年纪,可她这么一个出色的人儿除了那叶大倌人的大公子怕是这整个连城里都没有能配得上的人物了。没想到这上天就又送了这么个俏郎君到了城里,还特别喜欢上咱们这铺子里来吃这药膳。这可不是说书先生说的那个千里姻缘一线牵来着。”摘菜的大婶显然是个喜欢听说书的人,这会子YY完了人家客人,又开始YY自家的东家,也就是如花同志。
如花本来听她们在里YY人家男客到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以前自己在工作之余也最喜欢与人道客户的一样轶事。特别是听到这个不知名的男人居然还能做招财猫使的时候心下就更好奇了,只当是重温自己久违了的那种亲切感觉。
可到了后来就有些不对了,自己竟然成了YY的对象,闲话的主角。看着身旁绿那时不时往自个儿身上瞟的怪异眼神,如花不得不清了清嗓子以提醒那正在YY得起劲的两个女人。
“啊,东家你什么时候来的?”摘菜的大婶见闲话的正主正站在自己的身后,便将摘好的菜收了讪讪的道:“这几日生意好,厨房里等着用呢。”
说完便没义气一溜烟的走的,剩下那个捡药的大婶吓得手脚都不知道要放在哪里了。
如花并没有真的生气,见那“伶俐”的走,便对这个“老实”的道:“刚听你们说起的这个客人好像不是这城里的人?怎么,近几日他常来吗?”
“是,那个男客虽不怎么开口说话,可跟着身边的那个随从说的却是一口官话。再说这样的人物如果真是这城里的人,不可能没有人知道。”
如花听了后一句不由的暗中翻了一个白眼,这连城说起来什么都好,可就一点有些让她不太习惯。那就是这里的民风太过开放了,人人都爱讲八卦,可以在这里想要有个秘密还真是难。
这三娃他娘也不真是个没眼色的,忙道:“这位爷每日都来,只叫上一份膳食坐上一会儿才会走。不过他们好像一直在找什么人,听前边的人说他就打听过几次有关东家的事。”
这话听得如花心中一动,找人?打听自己?莫不是……
“你去前边瞧瞧。”如花对绿道:“我先去内屋里等着。”
如花也没有心思再理会眼前这三娃他娘了,看着绿离开后便有些心神不安的回到了备下来休息的屋子里。
如果说来人是来找自己的,那为什么在家里没有听叶平提到?就连城这么地方,虽说是往来的客商很多可特地来寻人的外人不可能瞒得过叶家在此地的钉子。应该是自己想太多了吧,不然叶平不可能在这个时候让自己出门来的。
如花摸了摸那块玉佩,心下说不出那种感觉是期待还是什么别的。就在她七想八想的时候绿总算是回来了,不过当她进门后如花还没有来得急开口问话,便让她身后跟着的人将那些疑问给堵了下去。
“看来猜得没错,你果然在这个地方呢。”那低沉而又带着磁性的男声在绿开口之前便响了起来。
文 第一九三节 他,果然是他!就在他出现在自己眼前的那一刹那,T百味齐集。虽然刚才也有想过那个人可能是他,可习惯了凡事都向最坏的方向考虑的如花还是不怎么敢报这种希望。虽说在小叶园的那一夜他就用行动表明了他的心意,可她至今仍然有些不敢相信那一夜是真实的存在。那个留下“等我”两个字的人会是眼前的他。
那两个简单的字背后沉重的意义让她有些眩晕,那代表是他的某种承诺吗?现在手底下这块格外突显的玉佩仿佛佐证了什么答案,只是她也十分清楚现在的自己和那一夜以前的自己已经大不相同了。那时的自己是叶家的嫡小姐,虽然不想承认|Qī…shū…ωǎng|,可她心中还是明白与那个身份比起来自己本身真的没有多少份量。
不,应该不能说是没有多少份量,而是应该说现在这个只能活于暗处不能见光的“死人”本身已不再代表着权势利益,相反还代表着没有利益的巨大风险。现在自己与他就这么离三步远的对立着,不过也许是因为现在是白天的关系,或者是因为旁边有着绿和另一个男子的关系气氛远不如那一夜那样的暧昧。虽然这么近的距离从他身上传来的那股气息也一样时不时的干扰着自己的思绪,不过与那一夜两人紧紧相偎的时候比起来此刻的自己还是要清醒得多。
她这样一个人,凡是清楚底细的人怕只都会有三个想法。一是利用这个秘密要挟叶家,以换取巨大的利益;二则是迫于叶家那庞大的势力,保持缄默却也离自己这种“祸根”远远的;三就更干脆,将自己卖与叶家的对头势力以达到与第一种方法同样的目的。
他的目的又是哪一种呢?她不知道。说实在的,自己与他认识的时间也不短了。从会云山上漫天飞舞的梨花林中让那个让自己“一见惊艳”的舞剑的少年,到如今站在自己眼前眼的睿智男子,原来两人相识竟然已有整整十年的时间了。一向自诩为能通过几次短暂的接触就能判别一个人的自己却还是一点也不了解眼前这个让自己心烦意乱的男人。
“我可否理解为你见到我太过高兴了,所以一时间无法表达你的激动之情?”秦沐阳再一次朝着如花逼近了一步。
虽然那俊逸的脸庞上挂着一丝慵懒的微笑,可正对着他那双漆黑眼瞳的如花却好像看到了一种如释重负之后的喜悦。也许自己是想太了,如花心中闪过这么一个念头。
“小姐!”绿见秦沐阳离如花越来越近,而自己的主子又明显有神游太虚的迹象便出言想将她叫回过神来。
秦沐阳听到绿的这一声呼唤不由眉头一皱,却也没有多看正欲插在他与如花两人之间的这个小丫头。只是轻轻的抬了抬手,一直守在门口处的秦名便走了过来用他那蒲扇般的大手将绿这个丫头给“提”了出去。就在如花错愕的目光中离开了屋子,在离开房间的时候这个忠仆还不忘记轻巧的带上了门房。
“好了,现在清静了。”秦沐阳边说边又再次向如花移了两步。
清静?她可不怎么觉得啊。当房门关上那一瞬间她本要出言阻止的,可她没有那样做。这可并不是她想与眼前的他来个“二人世界”,而是明白自己就算是阻止了恐怕也是没有用的。
她可不觉得那个像铁塔一般地护卫能听她这么一个小丫头地话。特别是还是在他地主子跟前。
现在他与自己之间地距离只在一掌之间了。自己只要稍稍朝前倾斜一点鼻尖就会碰触到他地胸膛上。即使他现在并有真正地碰触到自己。可她却觉得自己地呼吸里满满地都是他地气息。从他身上传来地炽热感已经将她地脸颊给染得同样地炽热。一种炫晕地感觉让她有些摇摇欲坠。
她是可以退开几步地。可是她却不想。这一刻平日里地那种淡定虽早已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可心中地一股倔强却支撑着她不要在他面前显弱。
真是虚伪呢。你之所这般地胆大只不过是因为笃定了他不并不会伤害到你。说到底你还是愿意相信他对你是真心地吧。如花心下对这样地自己有些鄙视。
“怎么不说话?你平日里不是意见最多吗?”秦沐阳极自然地将左手扶住了如花地右臂。而右手则轻轻地抬起如花地下颌。将自已地唇贴近到如花地耳畔轻轻地道。
“说……说什么?”如花艰难地挤出这么几个字。
老天,她居然现在还能说出话来!当秦沐阳的指尖碰触到自己的手臂时她就感觉到心下一慌,当他得寸进尺的碰触到她脸上的肌肤时她心下的震动就更大了。特别是他在耳畔说话时那炽热的气息拂在自己的耳边,她仿佛感觉腿下站立的地方有些发软。她根本不认为自己有听清楚他说的。
秦沐阳看着如花脸上那不容错认的羞涩,一阵欣喜的感觉打从他的心底里涌起。她对自己果然还是有情的,看着自己对她造成的影响秦沐阳脸上的笑意更浓了。这一刻他那一路上本来有些忐忑不定的心情完全的平静了下来,自己这么做是值得的,他在心中对自己道。
如花就这么有些发呆的看着脸前笑得十分愉悦的俊脸,心中在想着他为什么突然这么高兴,自己好像没有做什么取悦了他的事吧?而下刻她就跌入了一个温暖宽厚的怀抱,那双有力的手再一次将自己紧紧的拥在了他的怀中,当他的气息完全的包围住她的时候那一夜的感觉又一次涌上了她的心头。
丫的,他以为他是谁?自己又是谁?他问也不问一句就这么抱上了?如花只是怔了一下,就反应了过来。正当她想要挣扎反抗的时候秦沐阳的唇又一次的靠近了自己的耳边,她甚至能够听到他呼吸中的不稳,难道他也紧张?
“我说过,你是我的!”他再一次霸道的在她耳边宣示道:“无论你是生还是死,今生今世你都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
如花止住了挣扎反抗,就这么僵在了他的怀中半点也没有再动。
呃,至于原因嘛……固然是因为他的那句话,但更多的却是他刚才在说这一句话的时候靠得有些过于近了,说到最后的时候他的唇甚至于擦过了她的耳垂。
那一刻从她耳垂上传来的那种如同触电一般的酥麻感让她本就不怎么稳妥的脚下就更加软了,她第一次知道这一世的这个身体的耳际居然会有如此之敏感。只是他是不小心的,还是故意的呢?此刻正与她对视的凤眼里写满了认真,如花的呼吸也有些跟着乱了,这个时候自己应当怎么做?
如花不知道,因为这一刻的她突然发现前生那些与男人相处的经验对此刻的情形一点帮助也没有。秦沐阳不是别的男人,更不是一般的男人,而她所见过的最最复杂难懂的男人。而让她眼前状况更加无措的是她从未有对一男人有对他这样复杂难明而又如此彷徨的感觉。
也许是从如花的眼中看出了她的迷惘,也许是从她有些因不明原因而轻颤的身体上感觉到了她此刻的不安,秦沐阳深深的吸了一气,然后再一次紧紧的将她拥在了怀中。开始的时候如花还感觉到自己有些呼吸困难,可过了那么一会她却奇迹般的从那紧紧禁锢着自己怀抱中汲取到了一种奇特的安定感觉,就仿佛是在小叶园的时候一样。这种安全感让她那颗近来一直彷徨不定的心,渐渐的安定了下来。就让自己放纵这一下吧,如花贪恋着这个怀抱中的温暖对自己暗道。
虽说自己这次诈亡后依然还是有家人的照拂,自己也确实算不上什么温室中的小花小草离开了温室就无活存活。可不能否认的是她这一世生来优越的生活,已经悄悄的改变了她身上的一些特质,让她变得不再如同前生那般的坚强了。再加上如果她也明白如果自己真的关爱家人,那么就必须离开他们独立的在这个女子社会地位低下的世界上活下去的压力,就更是为她对未来的前路平添了几份不安。说到底,如今的自己并不比那水中的漂萍要来得更有根基更加安定。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少时候,屋里的两个人就这么相拥着,一句话也没有说。
“啊,儿姑娘你与这位爷在做什么呢?”一个清脆的女声就如同夏日里的惊雷一样,不但打断了屋外正在急着团团转的绿对秦名的怒瞪,也同样打断了屋里那两个如同交颈鸳鸯般的两个人。
“东家在不在?”那个女声又问道。
一直静伏在秦沐阳胸前汲取安全感的如花再一次挣扎了起来,而这一次秦沐阳并没有多做为难,也松开了放在她腰际的双臂,让如花得到了自由。不过脸上还在发着烧的如花分明从他那双邪魅的凤眸里看出了“暂且就这么放过你”的意思,脸上更是又红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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纠结了好久才弄出了这么一章,最难写的就是这种暧昧了,请各位亲亲看在小花和小秦终于再一次的有了身体上的接触慷慨的砸点票来吧。要知道将这两人弄到这个没家长、没警察的地方来方便暧昧某茶可没少死脑细胞啊,这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涎着脸讨票的某茶……)
喂,打劫了打劫了啊,有粉红票的统统的给我拿出来啊。不然的话下次就别想秦某人的唇能碰到应该碰的正确位置了啊!
正文 第一九四节 个在屋外与绿说话的女人正是如花为这九如斋请的名唤作卫娘子,是个三十几岁的寡妇。为人也是颇为精明干练的,所以叶平老头在知道挡不住如花开店的时候也许是出于避嫌的理由就为她介绍了这个卫娘子来做女掌柜。
“小姐坐车过来的,人有些不大舒服,现下正在屋时歇着。
卫娘子你有什么事吗?”绿到底是出自定国公府那样的大世家,心里虽有些着急可面上还是十分从容的。
“哦,这样啊。”卫娘子到也没有怀疑这一句话,如花坐车就犯罪的事这九如斋里知道的人也不少:“呃,我是听先头的虎妞儿说有客人跟在你后边进了里院,怕有人惊扰了东家特地来看看的。”
她边说还边时不时的瞟着如铁塔一般立在廊下的秦名,显然那个不请自入的不速之客指的就是这秦名和他的主子。
可不就是“惊扰”了,屋里的如花没多少好气的瞥了一眼正反客为主坐在桌边为自己斟茶的秦沐阳心下有些羞恼。不过现在这个时候无论外边的卫娘子有多怀疑,都不能让她撞进屋内来。“猜想”是一回事,“撞破”又是另一回事啊。真是的,怎么自己会想到用“撞破”这两个字,好像自己与他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奸情”似的。
呃,不过自己两人刚才的举止也算不得有多“端正守礼”就是了。想到先前的场景,如花再次觉得全身开始有些发烫。好不容易褪去了几分绯红的小脸蛋上又染上了几许艳色。
秦沐阳坐在离如花几步远的圆桌边上,极为自觉的从桌上的备着的茶壶里为自己倒上了一杯茶,然后一边轻啜一边看着如花贴在门上听外边的动静。也正因为他一直都在注视着她,所以当如花那游离的目光看了自己一眼然后脸蛋又更红了的时候他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个笑容。只是这个笑容看在如花的眼中却是那么的“可恶”。
“没事,这位爷是我以前的一个同乡,刚巧在前边遇见了。我想打听一下家乡的消息,所以请他到后边来叙话,因为怕打扰了小姐休息所以才在这边廊下说的。”绿搪塞道,不过她的言下之意也很明白,就是让卫娘子不要去“打扰”小姐“休息”。
“呃,既然是姑娘的同乡,那你们就多聊聊吧。我就回前边堂上去了,不再打扰两位叙旧。”卫娘子的声音里有着一分了然,两分暧昧,显然是将绿与秦名的关系给彻底误会了。
绿虽是听出来了,可却也莫可奈何。因为她总不能“出卖”主子吧,与其让小姐给人说什么闲话到还不如自己现在担待一些,以后自然就会水落石出的。
听到卫娘子离去地声音屋内地如花松了一口气。一个小小地危机总算是过去了。对于这个卫娘子如花总有些担心。总觉得她也许是哪个哥哥放在自己身边来盯着自己地。
“好了。既然屋外地闲人已经离开了。那我们两个‘同乡’也可以好好地‘叙叙旧’了。”以秦沐阳地武功要听外边地动静还不易如反掌。
“我们有‘旧’可叙?”如花将头离开了门上。然后站在原地没什么好气地道。
她不知道她现在地这个样子像极了她前世那种对男友耍小性子地恋爱女孩。声音里也不觉添入了一丝丝撒娇地意味。
秦沐阳脸上地那笑意在听了如花地这句话后变得更加地邪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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