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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花的日子-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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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花听到“江城”、“出事”之类的心中不由一动,那天夜里那个人也是说他要去江城一趟。不知道这事与他有没有相干呢?不过日子都这么久了,他应该早就离开芜州府回京了吧。自己在这里瞎捉摸个什么劲啊。
如花让自己别什么事都想着与秦沐阳连在一起,便对叶如芸带来的那个少女道:“你就是夙儿姐姐吧,真是多年不见了。今年的这次生辰真高兴呢,几位姐姐妹妹们陪着我。”
“是好久不见了呢,如花妹妹不但人长得美,瞧这小嘴还真是甜呢,难怪这家里的大人们都宠着你。”叶夙儿话里隐藏的那丝敌意让场面有些尴尬。
叶夙儿和叶珂儿一样出身旁支,不过叶夙儿的父亲叶希昌却是当朝三品大员金州盐运使。因是旁枝,所以不用丁忧出缺,这次是与她母亲刘氏作为代表来芜州吊唁的。她母亲刘氏也与如花的祖母楚氏有些亲眷关系,所以楚氏对她也极为喜欢就留下她在这边府里多住些日子。叶夙儿长得也十分的漂亮,至少在坐的几个女孩儿里除了比如花要稍逊一筹外比其他的姐妹几个都要强。她自幼在家中就极为受宠,所以养成的个性也极骄纵,是个不服人的。对如花这个无论是在容貌还是在出身上都比她强的人自然也就难以看得入眼。
“咳,你们不知道吧,我刚去取东西时听到了一个好消息呢。还与我们这里的一个人有关。”叶如芸怕气氛僵了,连忙将刚听到的八卦消息拿出来与她们分享,希望以此来转开话题。
“既是好消息又与我们其中的一个人有关,那你还卖什么观子,还不速速与我们交待清楚。”崔晴儿也配合道。
“难怪你这么心急呢,难道你早就知道这事与你有关不成?”叶如芸看着崔晴儿笑道。
“是,是,是什么好事与晴儿姐姐有关系?”叶芹芹难得插言问了一句,谁让崔晴儿一向与她最好呢。
“我呢刚去取落下的准备给如花妹妹的礼物,在经过母亲里时碰巧听到母亲在与姨娘私底下说话。可巧她们说的就是明年孝期过了要将晴儿姐姐亲上加亲嫁给云屺哥呢。”叶如芸道。
这一下崔晴儿的脸色骤然变得通红,看上去除了少女的羞怯里边还有一部分恼怒。这到将如花看得有些迷惑不解了,先前不是听她的侍女还在担她的婚事么,怎么有了着落反而不怎么高
“啊,晴姐姐看来你明年也要到我们金州去了。那我们以后见面的日子就多了,不过那时你就是知府二公子的夫人,如敏妹妹的二嫂了。”叶夙儿笑道。只是她的笑容里有些几分幸灾乐祸。
她的这个笑容让更是加深的如花的疑惑,难道这个叶云屺不是个好东西?还是他是只举世无敌大蛤蟆?对了,金州知府,二公子,叶云屺,那不是就是叶云屹的弟弟,叶如敏的二哥?如花心下一动,这次他好像没有来芜州为老太君守孝啊,这是怎么回事呢?如花对叶氏庞大的亲族实在是没多少了解。只是大伯母为什么会有将表姐嫁到金州那边的去的意思呢?
“大伯母怎么能将晴儿姐姐嫁给他?”叶芹芹今天第一次顺溜的说出一整句话。
“怎么,难道云屺哥的身份配不上晴儿表姐?”叶夙儿不高兴了,她这些年因两家都在金州为官又有亲族关系所以一直与叶如屺他们家走得近,与叶如敏的关系也极好。她对如花的敌意除了本身的嫉妒外也有叶如敏的关系。
“我,我,我不是……”叶芹芹一下子脸就涨得通红,说话的声音也低如蚊呐。
如花并不知道在他们这一支中除了她自己是出了名的“病秧子”外,还有一个人与她在这方面是齐名的,这个人就是刚才她们讨论的叶云屺。不过叶云屺在这方面的名声没有如花响亮,谁让如花这“名声”是叶家暗中特地夸大宣传的呢。叶夙儿知道是因为两家走得近,而叶芹芹知道则是因为她有个事事好打听的亲娘,崔晴儿自是听叶芹芹说的。
“咳,今天的主角应该是我才对吧,怎么如芸姐姐你们就是这么对待寿星的?”如花虽不明白其中的所以,却也知道这些并不是她们这些未出阁的女孩儿能公然讨论的。哪怕侍女全都不在,也能这样做。
“呃,瞧我这记心。”叶如芸到底不再是多年前那个憨丫头了,明白刚才的话题不宜再继续下去,便从怀里掏出个莲青色精绣荷包给如花:“我前儿就说过了,没你富裕,我有的你全都有,只有比我好的。你这过生也没什么好东西送你,这个荷包是我自已绣的,就送给你留个想念。”
正文 第一四五节 礼物 叶如芸为如花在风华馆张罗的小席面虽然人不多,却也极讲究,无论是在菜色上还是口味上至少都极合如花的胃口。今天同桌共席的几个人虽说是自家血亲姐妹,可在如花眼中除了叶如芸,其他的几人都只能算是认识的熟人而已。既是这样,她们对自己是个什么看法对她就更无关紧要了。所以这顿饭如花还算吃得颇为愉悦的。
这顿午膳过后如花又陪着她们几个喝了一盏茶后便打着祖母楚氏的招牌名正言顺的将这次的小聚散了,姐妹几个也都各自回了自己的去处。这到不是如花心气高,不想与自家的几个血亲姐妹亲近,而是在用膳的时候她就发现同桌的这些姐妹们其实都是各有各的心思。既然这样又何苦拖着大家有一句没一句说些不着边的话,还不如各自早早的去忙和自己的事。
如花作为今天过生的主角说了些客套话后就将这几个姐妹们一个个的送离了风华馆。当她让绿柚将各人送的小玩意儿收拾好打算也离开这里回玉桂园去时发现叶如芸并没有离开,正在风华馆不远的一处地方等着自己。
“如芸姐姐,你还有事?”如花走近她道。
叶如芸有些懊恼道:“妹妹,今天真是不好意思。今儿原是想着妹妹多年没有回芜州,能趁着过生这次机会与自家几个姐妹们聚聚,大家也多亲近亲近。眼见着大家如今都大了,要再过个一两年大家都及了笄嫁了人,再想见面怕就难了。没想到……这真是我的不是。”
“姐姐都说些什么呢,我今天过得很高兴。”如花轻轻的拉着如芸正在绞着帕子的手,温言道:“姐姐的一番好意我心领了,大家也会明白的。就算是有人现在不明白,多年后也总是明白的。”
叶如芸抬头看着如花脸上的微笑感觉自己的心平静了下来,今天的这次聚会是她一力促成地,小宴上的那些个烛波澜她也瞧得很清楚。对如花这个在她眼中受尽家中长辈们宠爱的堂妹要说全然没有嫉妒那是不可能的,只是她到底还是多年前那个心地纯良的孩子。除了那点小小地嫉妒对这个“自幼多病”的堂妹更多的还是怜惜。
如花拉着叶如芸朝着玉桂园的方向边走边道:“姐姐也不必想得太多了,人与人之间讲的本就是个缘字。我们这世能生为姐妹本就是一种缘分,而缘分讲地又是随缘。可见终是在一个随字上,说的也就是顺其自然的意思,所以姐姐又何必想得太多呢。”
如花不忍见叶如芸为些小事忧心。便将前世里那套人人都会忽悠的“缘分”一说来开解她。
“那妹妹你说的缘分又是什么东西?”叶如芸果然被她说地这种玄之又玄的东西给吸引了注意力,不有再去想方才席间那点别扭了。
这个问题还真不好回答,如花有些不记得了,这个世界与前生那个世界的古代还是有区别的。这里虽然道教兴盛,却不知道怎么的没有佛教这一说。连带着连“因果”、“缘分”之类地也没有听人提到过。
“这个啊。缘分是人与人之间由命中注定地遇合地机会……”如花到底是如花。前生那种职业印迹早已深入骨髓。忽悠一个十五、六地小姑娘那还不是信心拈来。这个世上既然没有“缘分”这一说不就更好办了。那还是她说什么是什么。
就这样两姐妹一个听一个说地就从花园回到玉桂园如花地屋里。
“小姐回来了。如芸小姐来了。”瑞娘见她们姐俩进了屋忙招呼道:“红蕊。去把备好地茶给两位小姐端来。”
瑞娘边说边从绿柚手中接过那些小玩意儿放到先前那些贺礼一起。
叶如芸坐在正屋地椅子上接过茶盏就看到了那张放着不少箱子匣子地八仙桌。愣了一下笑道:“这些东西都是与妹妹有缘地人送来给妹妹贺寿地?”
一路上向叶如芸灌输了一大通人情缘分地如花正有些口渴。她在叶如芸对面一坐下就将红蕊递上地茶一口喝了个干净见底。听叶如芸这般一说。再想到刚才自己说地那么一大通关于“缘分”地鬼话也跟着笑了起来。
“那些东西都是其他各房的人和京城里送过来的,我还没看过。估计也就是些平常的物什。因为与我相熟的人都知道我就一俗人,在这世上只爱最俗的东西。”如花笑道:“要不一会姐姐看看里边有什么喜欢的东西,尽管拿去就是了。那也算是那东西与姐姐你有这个缘啊。”
说完如花就打算让瑞娘将那些个收到的东西都搬过来让叶如芸好好的挑选一番,不料却让叶如芸给起身阻止了:“就这不用了,这都是别人送给妹妹的一番心意,妹妹要是这般做了反而辜负了人家的这份心。时候也不早了,趁今儿不用去母亲那边学规矩,我想在晚膳前去多陪陪姨娘。”
叶如芸说的母亲指的是嫡母章氏。姨娘则是生母李氏。因为她孝期一过不多久就要出嫁。这些日子由祖母分派到大伯母章氏跟前学着管家。这样一来她确是很少有机会与自己的生母李氏在一起了。
想到这些如花也十分体谅,将她送到玉桂园门口眨眨眼道:“那我也不留你了。东西我帮你挑就好了。那时就是我的一番心意了,你可别辜负了我的这份心啊。”
叶如芸听了她这样一说。心下也明白了几分,也就不好再说什么推辞的话,只笑着别过就带着自己的两个侍女离开了玉桂园。
如花回到屋里就看到红蕊正围着放礼品的桌子左看右看,便笑道:“你也不是没有见过好东西的,怎么就这么想知道这里边都是些什么?”
红蕊只是笑了笑,就站到了如花的身边什么也不再说。她心里可明白着呢,小姐这是在逗自己,再说了说到耍嘴皮子的功夫自己可是拍马也及不上小姐一半的。
如花这次就直接坐到了摆放的礼物的八仙桌畔,打算将这些东西都整理一下。同时还招呼瑞娘将她地那个珍爱的百宝箱也给搬过来。
她说要挑几件送给叶如芸的话并不是只是随便说说的,早在从风华馆回来的路上她就有这个心思了。叶如芸一年后就要嫁人了。嫁入地还是官宦之家,在嫁妆上虽然伯母章氏不会太过亏待想必也不会太好。她生母李氏的娘家虽是富商出生,但也没有为外孙女儿补贴太多嫁妆的理。这世上的女子嫁人除了娘家的权势,这头面嫁妆也能让婆家人加看几分地。她虽是帮不上太多的忙,可送一两件添妆的头面物饰她还是办得到的。这些年她可以说是收藏颇丰的。
如花先是打了开一早从祖母那里收到地小匣子,小匣子本身是红木制成的,上面还雕了几朵富贵喻意的牡丹花,里边铺着一层猩猩红的细绒布,上边放着的是柄温如羊脂地白玉如意。这柄玉如意体积并不怎么大。在如花所有见过的如意中算是较小的。可看着那温润无瑕玉质,任谁都知道这件东西价值不菲。
连一向少语的瑞娘都惊道:“这怕是老夫人压箱底的好东西吧。”
如花将那柄小巧的白玉如意放回匣中示意瑞娘收入她的“百宝箱”里,这东西是不是祖母压箱底的她是不知道,可这绝不是能送给叶如芸添妆地东西。到不是因为价值太高而舍不得,而是怕这东西送了她怕带给她地只有麻烦。
如花又依次将芜州叶府里其他人送的东西都一一地看过。并从里边挑了一对缠金海棠白玉镯,这是打算送给堂姐叶如芸的。只是她想了想觉得有些不够,从这些东西里边也没有其他合意地,就又在自己的收藏箱里取一支宝石彩鸾发簪加在一起后,才开始过目清点起京城里捎来的那些东西。
叶老爹和美人儿娘亲送给她的是个红珊瑚镶珠的项圈。这件东西如花到是见过,知道这是美人儿娘亲早年嫁入叶府时的陪嫁。是她也极喜欢的一件的东西,没想到美人儿娘亲会就这样送给她。
未来大嫂司徒嘉嘉也送来了东西,这个与她有着共同爱好的闺蜜果然还是最了解的她的。她送的是一个紫色的绣花荷包,这荷包里装四金四银八种少有花样的金银锞子。看着其中有四种花样还是自己所没有花式如花开心极了。
林祺玉送的东西是用小箱子装的,还没有打开如花就隐约知道里边都是些什么。打开一看,她猜得一点不差,全是各种少见的药材。这些药材旁人看去到是没什么。只有如花这种真正的内行才知道收集到这些药材怕是要耗费不少心血的。绝对不止是有钱有权就能够做到的。
定国公府也以国公夫人的名义送上了一套做工考究的金制首饰。那繁复的式样晃得如花都有些眼花。可以想像,谁将这套东西穿戴全了。怕也就成了前生的那种圣诞树了。虽然式样有些不大入她的眼,可份量却还是够让她眉开眼笑的了。
吴王府打着秦妃的名义也送上了贺仪。这份贺仪是一方翠绿得没有一丝杂色的翡翠玉佩,以如花如今的眼界只肖一眼就明白这东西应该是凤崇业本人送的,怕是与秦妃没有多大关系。秦妃就算是吴王府的侧妃怕是也难收集到这种级别的珍玩。
宫里的玉妃也和以往一样送的是衣物,今年送的是一件孔雀裘的斗篷。
这些零零总总的东西看得以往在定国公府也看多了好东西的绿柚都有些吃惊了,这些东西要是在国公夫人那看到并不希奇,就是在叶家夫人楚氏、林氏那里瞧见也不稀罕。可如花还只是叶家一个未出阁的小姐,哪怕她是叶家的嫡小姐这里边的一些东西作为寿礼都有些太过了。
如花没有停手,又打开了一个红色的木匣,拿起木匣里的名贴看了一眼便收起了脸上的笑意。
看着如花的脸上不大好看,红蕊小心扯了扯绿柚的衣袖,小声问道:小姐她这是怎么了,她原就是最喜欢收礼物的,今天收了这么多值钱漂亮的东西怎么反而不高兴了?
绿柚瞟了一眼桌的那些开打的箱箱盒盒,就将目光收了回来,眼观鼻,鼻观心的小声回道:这怕是因为这些东西虽是值钱,也确都是世上少有珍品,可这些怕都不是小姐最想要收到的生辰礼物。红蕊大惊:连这些好东西小姐都不喜欢,那小姐到底想要什么?难道她想要天上的月亮不成?
绿柚看了红蕊一眼道:亏得你还跟了小姐这么多年,连小姐的这点心思都不明白。小姐哪是想要天上的月亮,她想要的不过是那种叫粉红票的稀罕东西。
红蕊:原来还是那种叫“粉红票”的灵药给闹的啊。
正文 第一四六节 花簪 这张红色描银边的名帖上写着:
“寂寂昙花半夜开月下美人婀娜来
月出皎兮,佼人僚兮。舒窈纠兮,劳心悄兮。
月出皓兮,佼人兮。舒忧受兮,劳心兮。
月出皎兮,佼人燎兮。舒夭绍兮,劳心惨兮。”落款之处只有四个字:知名不俱。
鬼个“知名不俱”,如花收到礼物的好心情一下子因为这四个莫明其妙的字跑了一大半。她将这张散着淡淡清香的名帖摔在桌上,双掀开一层黑色的细绒布,一朵质地似玉非玉,似晶似晶白色中透着一丝淡淡的莹绿之意的花簪静静的躺在厚厚的黑绒上。
如花从木匣里取出这一支做工可称得上巧夺天工的花簪心中一阵剧烈的翻腾,好眼熟!自己一定在什么地方看到过!这花簪的造型可不就是帖子上的昙花?那名帖上的淡淡幽香不就是昙花的香味?
如花死死的盯着这支质地奇特的花簪,看着那许许如生的层层叠叠的花瓣她的脑海中浮现出了一片开着各色昙花的花园,一个白衣胜雪天仙般的女子,以及她头上仅有的一件饰物,一朵与自己手中一样的昙花!
她依旧还是记不起那个白衣女子的脸,却清楚的记得她身上发出的清冷气质,所以她一心认定那个全身都没有一丝世俗之气的女子一定也有着天仙般的姿容。那一阵清脆地环佩之声仿佛又一次的在耳边响起,让如花的脸上不觉露出一丝向往之色。
“小姐,小姐。”红蕊有些害怕的轻轻推了推仿佛陷入了另一个世界地如花,她真的有些让小姐给吓到了。有那么一刻她甚至有种小姐明明就在她眼前,却又好像隔着千山万里地一样的感觉。这种感觉她不喜欢,虽然她心中一直也有一种小姐这样的人物本就不应该是这个世上能有的想法。
如花也让红蕊这么一推终于又晃过了神。她将手中地花簪小心的放回木匣里,再盖上上面的那层黑绒。接着又从桌上拿起了先前摔下的名帖,想了想道:“别和人说起见过这东西,任何人也不能说。”
“瑞娘也不说?”红蕊问道。
“是。任何人。”如花再次强调。
这时屋里只有红蕊、绿柚和她三个人。瑞娘早在她开始清点东西地时候就让人给叫出去了。红蕊她到不是很担心。这个丫头虽然没有什么心计却好在对自己十分忠心。自己既然发了这样地话。她是绝对不会再对人说什么地。至于绿柚。如花真有些不知道怎么好。这丫头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从遇到自己起。自己那一点点秘密就都一一落到了她地眼里。这也算是缘分地一种么?不是知道是不是刚和叶如芸讨论这个玄之又玄地话题讨论过了。这会居然还有空想这些有地没地。
红蕊是用力地点了点头。绿柚则只是微微颔首了一下。无论怎么样。她们应该也不会传出去吧。如花无奈地想。
其实如花自己也不太明白为什么会提出这样地一个要求。她只是直觉地觉得这件事最好不要让多少人知道。不然会有麻烦。她最怕地。也最不需要地就是麻烦了。常言不是道。小心无大过么。
如花再一次拿那起名帖。将再几句诗看了一遍。这诗她是没看出什么大不了地来。不过也还是让她看出了一些东西。让她更加坐实了自己地最初地猜想。
这张帖子上的字写得极有特点。金勾银划极有风骨。她先前就曾有想过这东西是不是他送来的,当然这只是一种直觉。可这昙花、昙香知道自己与之有一种隐隐联系的好像就只有那一个他。再看看这字。这字里的锋机与他梨下舞剑何其相似?最最主要的还是他离开的那一夜她虽因别的事分心而没有听得很明白,却好像他是有说过在自己的生辰这天要送一件东西给自己。一个连“冰语”都轻易出手的人再送上这么一件东西好像也不足为奇。
如花将手中的名帖另外收起来,再合上木匣的盖子对红蕊道:“你把我刚挑的两件东西给如芸姐姐送去。”
见红蕊将那装着缠金海棠白玉镯和宝石彩鸾发簪的盒子捧着朝屋外离去后如花又对绿柚道:“你去打听一下,看祖父在什么地方。如果祖父不忙,就说我想去给祖父请安,看祖父今天什么时候方便。”
绿柚应了一声,也离开了如花的屋子。如花看着屋里就剩下自己一人便没有心思再去整理那些明晃晃的各类珍奇,只是趴在桌上盯着那只木盒陷入了深思。
如花让绿柚去问祖父叶清和的去处是有原因的,并不只是为是支开她。她现在的是真的很想与祖父面对面的好好谈一谈。她有一种直觉,觉得这件美得惑人心神的东西的怕是也和那“冰语”一样与叶家有很深的关联,与自己也有一种神秘的联系。特别是后一种感觉,特别强烈。
如果真如自己所想的那样,要弄明白这些事,怕是在整个叶家也只有祖父才能回答自己的这些疑问吧。如果按如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性子来说,她还真不怎么想弄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只是现在的情形却是如果自己不弄明了这些隐密,好像以后会有更大的麻烦找上自己一样。不管是为了心中有仅有一丝好奇也好,为了避免将来可能出现也可能不出现的麻烦,自己最好还是去把一些事给弄清楚比较好,省得总是这样背动。可怎么样才能让祖父毫不保留的告诉这些事关叶家隐密的事呢,这才真是个问题。
想着想着如花的手又将木匣的上盖打开,轻轻的抚着盖在簪子上的黑绒布,心中也有了决意。
芜州叶府静思阁
静思阁作为叶氏历代家主的书房所在地可以说百年来见证了无数影响叶氏生存发展大计的制订,从某一方面来说就是见证了芜州叶氏在大魏朝的兴盛发展史。这么一个重要的所在地的位置却不在叶府前院,也不在整个叶府的正中中轴线上,而是在后园的一处僻静林地里。
如花跟着祖父最信任的老管家叶青走在这片不疏不密的小园林里有种似曾相似的感觉。这可就像秦园里那处有着“藏丁阵”的林子吗?两者的区别应是维护安全的方法有所不同,一处靠的是古老的阵法,一处却是在看似寂静的园林里隐藏着不少暗伏的高手。
当绿柚去打听祖父叶清和之所在,回来时却带来了祖父要在静思阁见自己的意思。
如花得知后自是抄起桌上的那只红色木匣就匆匆的赶往了静思阁。在这片园林的入口处就遇到了这位现在已经甚少在叶家人面前露面的老管家正在等着自己。
对这位在叶家有着特殊定位的老管家并不怎么了解,只知道是祖父叶清和的奶兄,从小就作为祖父的书僮与祖父一同长大。在许多事务上被祖父倚仗为左右手,基本上活动范围就在叶家最神秘的院子之一、家主书房之所在——静思阁。
虽然见的次数不多,但在如花想来大概与老爹身边的叶重应该差不多,也许多年后老爹当家时重叔也能坐上他现在的这个位子吧。因为除了出身有相类外,他们身上的那种气质也是极为相似的。
见到了老管家亲自前来接自己,如花也没有多说,只是捧着那只红色的木匣让跟着自己前来的红蕊、绿柚先回玉桂园去,就自己跟着老管家一步步的朝着一个她从来没去过的那个书房走了过去。
这个时候已经是日暮西沉的时候了,金红色的晚霞穿过树枝星星点点的洒落在飘着零星落叶的小径上。除了两人的脚步声,只有远传时不时的传来归鸟的鸣叫声。这截路其实并不远,可如花愣是觉得好像走过了好长一段路一样。
当那用飞白书着“静思阁”三个字的木楼出现在她眼界之中的时候她终是松了口气。这老管家怎么看上去那么平凡却能给自己一种无形威压呢?
“如花小姐,老爷在偏厅等你。”老管家平淡的对着如花道,脸上一片平静既没讨好也没有关切。
“是,”如花老实的走进了老管家所指的那间偏厅,连对这座在传言中有些神秘的木楼都没有心思去仔细观察一番了。
静思阁的全貌如花是没有看清楚,可走在这沉旧的木制地板上,听着自己的脚步声音就能对这座木楼的历史略有领悟。这不是座危楼吧,如花低着头看着脚下的木质地板心下道。
“你来了,听说你要见我。”叶清和的声音从堂上传来。
如花闻声抬头,就见到了祖父叶清和正坐在堂上唯一的椅子上手中持着一张应是信纸的东西对自己话说。这时屋里已经点了几盏琉璃灯,黄晕的灯光照在这陈设极为简单的厅房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这时的如花也感觉到了在这里,坐在那张椅子上的叶清和不止是平日里那个与自己亲切的祖父,更是执掌叶氏一族兴亡的族长。
“是的,祖父。”如花慢慢的走到了叶清和的身边,将手中的木匣放到了那张宽大的椅子上一边打开木匣的盖子一边道:“我有些事想向祖父大人您请教。”
当那只质地奇特的昙花簪摆放在叶清和的面前时,如花感觉到了从祖父身上传来了的一阵紧绷之意。果然,祖父是认识这件东西的。
正文 第一四七节 画像 叶清和轻轻的从木匣中取出花簪,放在近灯处细细的端详了一番。然后又将手中的花簪放回木匣,一手轻拈着自己有些花白的长须沉吟了片刻后方才对如花问道:“这件东西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我也不是很清楚,好像是混在母亲从京城中捎带来的东西里送到我手上的。”如花小心的回答:“我不知道怎么总觉得这件东西眼熟,仿佛在什么地方看到过一样。可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后来想到以祖父见多识广就带来给您瞧瞧。”
“你说你见过?”叶清和的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
如花也不知道要怎么样回答才好,考虑了一下决定还是按原先的想法把实话说了出来:“我好像以前在梦里见过一个仙女,她头上戴的那个簪子与这个极像。可我没有与人说起过,没想到这世上还真有这样精巧别致的花簪。”
叶清和的一只手一直在轻叩着椅把,听到如花说梦中见过一个戴着相同花簪的女子时停下了叩击的手指,深深的看了一眼如花。此刻的如花脸上除了有丝不安以外,写着的大多是全然的疑惑。看得出这她所说的真话,而且很明显这个问题很是困扰着她。
叶清和又沉吟了半晌,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从堂上那把象征着家主威严的大椅上走了下来。在经过如花身边时先是停了一下,用手摸了摸如花的头,道:“跟我来。”
说完便向屋外走去,让祖父的举动弄得有点发晕的如花一看连忙也跟了上去。这祖孙俩一前一后出了偏厅,踩着有点吱吱作响的楼梯到了这静思阁的最顶层。
静思阁并不大,是典型的金字型楼宇。这最顶层只有一间房,如花跟着祖父叶清和现在就站在这间房的正中央。这时如花才将心思从这静思阁是不是“危楼”地猜测中转到这间屋子的陈设上来。
这间屋子很大,差不多与京城叶府晚枫院里的花厅一样大。只是陈设更为简单。不过陈设简单并不是简陋,这屋里除了有几盏长明灯外还在几处嵌着夜明珠。那颗正散发着蒙蒙光晕的明珠差点让如花张开的小嘴流下可疑的液体。丫的,这些年真是白混了,原来这个世界真的有所谓的夜明珠这种东西,亏自己以前还为自己得到了不少天下至珍而沾沾自喜。原来自己终还只是井底之蛙,对这个世界地东西了解得还是太少了,自己在这方面的认识有待加强啊。只有那样才能在以后的集宝过程中更有效率。
就在如花痴痴的看着上面的夜明珠在心中不停臆想的时侯,她总觉得这个屋里有种她很熟悉地味道。直到一阵浓郁的昙香味在屋里飘散的时候她方才回过神来,这时她才发觉祖父已经站在了一个供台地前边。那张黝黑发亮的供桌上放置着一只正在冒着轻烟的青玉香炉,那昙花地香味正是从那只青玉香炉里散发出来的。
供桌上除了那只青玉香炉还有两盏昙花造型的烛台,不过这些东西都没有引起如花过多的注意。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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